陆稻
陆稻
吧零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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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睡空间3 阳光需要氧气 黑暗需要二氧化碳 让稀有气体保持灰色和未知 纯粹的光明和绝对的黑暗 同样的让人不安 从现实中吸气 到梦境中呼出 如此 才能完成生命
嗜睡空间4 禁止他者独立行动和发言 梦境由我导演 我由欲望导演 我被压抑的面孔呈现偏执和委屈 一声不吭用黑暗堵住现实的气流 让理性和逻辑窒息挣扎 而施虐并不比受虐轻松 施咒者最先被咒语侵入 清醒是一副桎梏 让我不能自然和简单 我被掐住脖颈 拎起来 不能四脚着地 不能让我做回动物 我没有自视清高和故弄玄虚 写诗仅仅让我停止自残 并且为短暂的自我催眠卑微窃喜 我无须再用梦魇中的逃遁为自己申辩 那是怎样一种徒劳和绝望
嗜睡空间5 禁止他者独立行动和发言 梦境由我导演 我由欲望导演 我被压抑的面孔呈现偏执和委屈 一声不吭用黑暗堵住现实的气流 让理性和逻辑窒息挣扎 而施虐并不比受虐轻松 施咒者最先被咒语侵入 清醒是一副桎梏 让我不能自然和简单 我被掐住脖颈 拎起来 不能四脚着地 不能让我做回动物 我没有自视清高和故弄玄虚 写诗仅仅让我停止自残 并且为短暂的自我催眠卑微窃喜 我无须再用梦魇中的逃遁为自己申辩 那是怎样一种徒劳和绝望
嗜睡空间 禁止他者独立行动和发言 梦境由我导演 我由欲望导演 我被压抑的面孔呈现偏执和委屈 一声不吭用黑暗堵住现实的气流 让理性和逻辑窒息挣扎 而施虐并不比受虐轻松 施咒者最先被咒语侵入 清醒是一副桎梏 让我不能自然和简单 我被掐住脖颈 拎起来 不能四脚着地 不能让我做回动物 我没有自视清高和故弄玄虚 写诗仅仅让我停止自残 并且为短暂的自我催眠卑微窃喜 我无须再用梦魇中的逃遁为自己申辩 那是怎样一种徒劳和绝望
我明白。。。 我明白世界上很多人的悲哀 就像我一样 热衷于在大脑中自酿酒精 用麻醉 和幻像置换自己 因为我们不相信大多数人的清醒 并试图把自己从统一中拽出来 相信自己就是那支奇葩 呈现在现实中被隐藏的姿态 当我为此徘徊于困惑和无助 却发现更多行人的微笑 他们在分岔的小径上乐此不彼 不关心生与死 轻与重 存在与虚无 只流连于路旁的蹊跷 专注于 主题之外的迂回和跳跃 而无视冥冥之中巨大的磁场 将挟裹他们趋向哪一个同一 我们同样奔波于宿命的股掌 而那些幸福的人 总是善于服从 并不屑于 抗拒安排
算 我明白世界上很多人的悲哀 就像我一样 热衷于在大脑中自酿酒精 用麻醉 和幻像置换自己 因为我们不相信大多数人的清醒 并试图把自己从统一中拽出来 相信自己就是那支奇葩 呈现在现实中被隐藏的姿态 当我为此徘徊于困惑和无助 却发现更多行人的微笑 他们在分岔的小径上乐此不彼 不关心生与死 轻与重 存在与虚无 只流连于路旁的蹊跷 专注于 主题之外的迂回和跳跃 而无视冥冥之中巨大的磁场 将挟裹他们趋向哪一个同一 我们同样奔波于宿命的股掌 而那些幸福的人 总是善于服从 并不屑于 抗拒安排
梦见朴树 胖了 老了很多 完完全全是一个艺术家 带我们去偏远的山谷 看他发现的奇迹 隐藏在山谷深处的瀑布王国 很壮观 像魔兽世界里的感觉 世外桃源 还讲了很多五六十年代的事情。。。。很诡异 很诡异 可能是想疯了吧
一天 那是我生平见过的最完美的盒子 完美的狭长方形空间 他的外表 曾在生前的梦中恐惧了我无数回 现在却静静的 像我身体的一部分 生命的开始 我就将废弃的零件往这里沉淀 现在终于完整的填充了这个空间 不局促也不空荡 含泪的人们把我装进木盒 模仿在子宫中的雏形 将我移交给另一位母亲:大地 他们用沉重的悲伤为我封住了 生命里的最后一缕阳光 从时间开始分岔的时候 我就在另一条小径上凝望你们的忧伤 平静的不能感知痛楚和落下泪滴 那些曾在我生命中过往的人们 无助的哽咽或沉默的人们 悲伤同样无情的折损着你们的时光 我死了只剩下一点力量 用做汲取黑暗和寒冷 我像无数支脉动在地下的细流 寻求又一次与你们徒劳的接汇 太阳会让大地再一次受孕 而我将同无数的生命 从地面的任意一个角落再次分娩 一天 我看见母亲在屋檐下悲伤 地择着菜叶 我看见她把我褴褛的外套一件件剥落 温柔的将我再次濯洗 然后伏在两膝间安静的睡着了
一天 那是我生平见过的最完美的盒子 完美的狭长方形空间 他的外表 曾在生前的梦中恐惧了我无数回 现在却静静的 像我身体的一部分 生命的开始 我就将废弃的零件往这里沉淀 现在终于完整的填充了这个空间 不局促也不空荡 含泪的人们把我装进木盒 模仿在子宫中的雏形 将我移交给另一位母亲:大地 他们用沉重的悲伤为我封住了 生命里的最后一缕阳光 从时间开始分岔的时候 我就在另一条小径上凝望你们的忧伤 平静的不能感知痛楚和落下泪滴 那些曾在我生命中过往的人们 无助的哽咽或沉默的人们 悲伤同样无情的折损着你们的时光 我死了只剩下一点力量 用做汲取黑暗和寒冷 我像无数支脉动在地下的细流 寻求又一次与你们徒劳的接汇 太阳会让大地再一次受孕 而我将同无数的生命 从地面的任意一个角落再次分娩 一天我看见母亲在屋檐下悲伤 地择着菜叶 我看见她把我褴褛的外套一件件剥落 温柔的将我再次濯洗 然后伏在两膝间安静的睡着了
一天 那是我生平见过的最完美的盒子 完美的狭长方形空间 他的外表 曾在生前的梦中恐惧了我无数回 现在却静静的 像我身体的一部分 生命的开始 我就将废弃的零件往这里沉淀 现在终于完整的填充了这个空间 不局促也不空荡 含泪的人们把我装进木盒 模仿在子宫中的雏形 将我移交给另一位母亲:大地 他们用沉重的悲伤为我封住了 生命里的最后一缕阳光 从时间开始分岔的时候 我就在另一条小径上凝望你们的忧伤 平静的不能感知痛楚和落下泪滴 那些曾在我生命中过往的人们 无助的哽咽或沉默的人们 悲伤同样无情的折损着你们的时光 我死了只剩下一点力量 用做汲取黑暗和寒冷 我像无数支脉动在地下的细流 寻求又一次与你们徒劳的接汇 太阳会让大地再一次受孕 而我将同无数的生命 从地面的任意一个角落再次分娩 一天我看见母亲在屋檐下悲伤 地择着菜叶 我看见她把我褴褛的外套一件件剥落 温柔的将我再次濯洗 然后伏在两膝间安静的睡着了
一天 那是我生平见过的最完美的盒子 完美的狭长方形空间 他的外表 曾在生前的梦中恐惧了我无数回 现在却静静的 像我身体的一部分 生命的开始 我就将废弃的零件往这里沉淀 现在终于完整的填充了这个空间 不局促也不空荡 含泪的人们把我装进木盒 模仿在子宫中的雏形 将我移交给另一位母亲:大地 他们用沉重的悲伤为我封住了 生命里的最后一缕阳光 从时间开始分岔的时候 我就在另一条小径上凝望你们的忧伤 平静的不能感知痛楚和落下泪滴 那些曾在我生命中过往的人们 无助的哽咽或沉默的人们 悲伤同样无情的折损着你们的时光 我死了只剩下一点力量 用做汲取黑暗和寒冷 我像无数支脉动在地下的细流 寻求又一次与你们徒劳的接汇 太阳会让大地再一次受孕 而我将同无数的生命 从地面的任意一个角落再次分娩 一天我看见母亲在屋檐下悲伤 地择着菜叶 我看见她把我褴褛的外套一件件剥落 温柔的将我再次濯洗 然后伏在两膝间安静的睡着了
倾城之殇 倾城之殇 总有伊人和皇帝 在这样的故事中纠缠不清 奏章在烈日下着了火 阴影中 狗龇牙咧嘴叼起忠臣的心 鲜血滚烫 失落的宫女们挟裹珠玑 在枯井旁积攒哀怨 玉石图腾在荒冢间缓缓立直 民众枯蒿萧瑟 命若野草 轻如鸿毛 被践踏的生命中了蛊 他们膜拜的神掉进苍生 在尘世苟且偷生 谁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神 但是那个可恨的神 已经死了
偏执。 这些短暂而悲观的迷失 对无解又多解的事物着了迷 对不可能和不确定着了迷 对极端之外的一步之遥着了迷 空虚的重量让天平开始倾斜 信仰的震荡偏离轨道 幻觉里的呼吸已经持续到现实 这让我不能忽略 一些不相关的事物间 一定还有秘密 在无意义的时间里 我更喜欢和另外一个自己 多待点时间
偏执偏执 这些短暂而悲观的迷失 对无解又多解的事物着了迷 对不可能和不确定着了迷 对极端之外的一步之遥着了迷 空虚的重量让天平开始倾斜 信仰的震荡偏离轨道 幻觉里的呼吸已经持续到现实 这让我不能忽略 一些不相关的事物间 一定还有秘密 在无意义的时间里 我更喜欢和另外一个自己 多待点时间
偏执 这些短暂而悲观的迷失 对无解又多解的事物着了迷 对不可能和不确定着了迷 对极端之外的一步之遥着了迷 空虚的重量让天平开始倾斜 信仰的震荡偏离轨道 幻觉里的呼吸已经持续到现实 这让我不能忽略 一些不相关的事物间 一定还有秘密 在无意义的时间里 我更喜欢和另外一个自己 多待点时间
时间在均匀逝去 我们在加速老去 唯有物象的周而复始能丈量时间的速度 我们用生命的始终丈量时间的可怕 时间的流逝就像痛楚的线性累积 生命不是周而复始 因此 恐惧总比时间走得快 看吧 时间在均匀逝去 我们却在加速老去
时间在均匀逝去 我们却在加速老去 唯有物象的周而复始能丈量时间的速度 我们用生命的始终丈量时间的可怕 时间的流逝就像痛楚的线性累积 生命不是周而复始 因此 恐惧总比时间走得快 看吧 时间在均匀逝去 我们却在加速老去
倾城之殇 倾城之殇 总有伊人和皇帝 在这样的故事中纠缠不清 忠臣的眼泪在阳光下烘干 叼心的狗被烫的龇牙咧嘴 失落的宫女们挟裹珠玑 在枯井旁积攒哀怨 民众枯蒿萧瑟 命若野草 轻如鸿毛 被践踏的生命中了蛊 雍容华贵的施蛊者掉进苍生 无人识别 谁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神 神也死了
殇 殇 倾城之殇 总有伊人和皇帝 在这样的故事中纠缠不清 忠臣的眼泪在阳光下烘干 滚烫的心被狗含在嘴里龇牙咧嘴 失落的宫女们挟裹珠玑 在枯井旁积攒哀怨 民众枯蒿萧瑟 命若野草 轻如鸿毛 被践踏的生命中了蛊 雍容华贵的施蛊者掉进苍生 无人识别 谁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神 神也死了
求一个比较全的博尔赫斯诗歌集子 谢谢
真的没有人知道 KID A 是什么意思? 找了很久 发现一直没有人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选中的人 我是大地的嗓子 我是天空的耳朵 我是时间的信使 我要说大地的语言 让生活在大地上的人 懂得赎罪 我要听天空的声音 让天空下的人们 相信轮回 我被驱使 鞭笞 在过往和未来之间 我是在现实中被隐藏的人 我是被诗歌绑架的奴隶 我见过掌管诗歌的神 他说 我是被选中的人 眼神疼惜又庄重 我是个诗人 我是被诗歌选中的人 我以人的身份 在人间繁殖诗文
定义 我是大地的嗓子 我是天空的耳朵 我是时间的信使 我要说大地的语言 让生活在大地上的人 懂得赎罪 我要听天空的声音 让天空下的人们 相信轮回 我被驱使 鞭笞 在过往和未来之间 我是在现实中被隐藏的人 我是被诗歌绑架的奴隶 我见过掌管诗歌的神 他说 我是被选中的人 眼神疼惜又庄重 我是个诗人 我是被诗歌选中的人 我以人的身份 在人间繁殖诗文
诗人 我是大地的嗓子 我是天空的耳朵 我是时间的信使 我要说大地的语言 让生活在大地上的人 懂得赎罪 我要听天空的声音 让天空下的人们 相信轮回 我被驱使 鞭笞 在过往和未来之间 我是在现实中被隐藏的人 我是被诗歌绑架的奴隶 我见过掌管诗歌的神 他说 我是被选中的人 眼神疼惜又庄重 我是个诗人 我是被诗歌选中的人 我以人的身份 在人间繁殖诗文
述说 我是个诗人 我是大地的嗓子 我是天空的耳朵 我是时间的信使 我要说大地的语言 让生活在大地上的人 懂得赎罪 我要听天空的声音 让天空下的人们 相信轮回 我被驱使 鞭笞 在过往和未来之间 我是在现实中被隐藏的人 我是被诗歌绑架的奴隶 我见过掌管诗歌的神 他说 我是被选中的人 眼神疼惜又庄重 我是个诗人 我是被诗歌选中的人 我以人的身份 在人间繁殖诗文
我是个诗人 我是个诗人 我是大地的嗓子 我是天空的耳朵 我是时间的信使 我要说大地的语言 让生活在大地上的人 懂得赎罪 我要听天空的声音 让天空下的人们 相信轮回 我被驱使 鞭笞 在过往和未来之间 我是在现实中被隐藏的人 我是被诗歌绑架的奴隶 我见过掌管诗歌的神 他说 我是被选中的人 眼神疼惜又庄重 我是个诗人 我是被诗歌选中的人 我以人的身份 在人间繁殖诗文
我走过 。。。 我走过田园 也走过坟茔 我采摘野花 也俯拾泪滴 我遇见清泉在墓碑旁流淌 我遇见草丛中颤抖的蝉蜕 我遇见我将来写下的诗 ——致那些正在美好的和已逝的事物 在晶莹的朝露中 世界斑斓 颠倒 打转 泪水也在打转 惧怕阳光 是啊 阳光创造了我们 让我们相信永恒
我走过 我走过田园 也走过坟茔 我采摘野花 也俯拾泪滴 我遇见清泉在墓碑旁流淌 我遇见草丛中颤抖的蝉蜕 我遇见我将来写下的诗 ——致那些正在美好的和已逝的事物 在晶莹的朝露中 世界斑斓 颠倒 打转 泪水也在打转 惧怕阳光 是啊 阳光创造了我们 让我们相信永恒
课件乐曲5 此刻 我感知一种流淌高过优美 从容地流过我闪逝的初恋 我看到 青春的轮廓模糊 在空气中的游走 影影绰绰 丁香的气息弥散中气若游丝 而嗅闻,更像一种自酌间的迷醉 碎的凝固像水晶般坠落无声 优雅地分崩离析 优雅地起伏跳跃 藏匿在低温下的优美含蓄地隐现 悬浮在空气中就像忧伤的秘密 我相信 每个少女的笑容里 一定也呈现了她们一闪而过的忧郁 一串串匆忙的步伐里 始终有些犹疑间的停顿 而一些渐渐融化的事物 开始相信温暖 我想我无需回首 但我知道 雪花浸染了斑斓的色泽 开始缤纷地尾随我穿庭而过
课件乐曲5 此刻 我感知一种流淌高过优美 从容地流过我闪逝的初恋 我看到 青春的轮廓模糊 在空气中的游走 影影绰绰 丁香的气息弥散中气若游丝 而嗅闻,更像一种自酌间的迷醉 碎的凝固像水晶般坠落无声 优雅地分崩离析 优雅地起伏跳跃 藏匿在低温下的优美含蓄地隐现 悬浮在空气中就像忧伤的秘密 我相信 每个少女的笑容里 一定也呈现了她们一闪而过的忧郁 一串串匆忙的步伐里 始终有些犹疑间的停顿 而一些渐渐融化的事物 开始相信温暖 我想我无需回首 但我知道 雪花浸染了斑斓的色泽 开始缤纷地尾随我穿庭而过
新围城 夜夜祈祷 我拥有一枚 奇怪的门匙 开启了各扇奇怪的门 门里的世界一览无余 我看见时间的静止 我看见自己的梦和别人的梦 作过的梦和将来的梦 以及第六感的产生过程 所有人的私密暴露无遗 灵感可以如法炮制 我走出了门 看着黑白底色的世界 看着简单而单纯的人们行色匆匆 他们那么渴望知道自己的命运 我又多么急于告诉他们 让他们狂喜或者悲伤 让他们投来敬慕或祈求 的眼神 可人们却习惯于猜忌 或者鄙夷 对这个热衷于散布谶语的疯子 我后悔了自己的选择 一扇扇门吞并了所有神秘和期许 我看到了我的尽头和开始 我看着我已经成型的生命轨迹 一脸落寞 霎那间 我体会着天使的悲哀和上帝的孤独
围城 夜夜祈祷 我拥有一枚 奇怪的门匙 开启了各扇奇怪的门 门里的世界一览无余 我看见时间的静止 我看见自己的梦和别人的梦 作过的梦和将来的梦 以及第六感的产生过程 所有人的私密暴露无遗 灵感可以如法炮制 我走出了门 看着黑白底色的世界 看着简单而单纯的人们行色匆匆 他们那么渴望知道自己的命运 我又多么急于告诉他们 让他们狂喜或者悲伤 让他们投来敬慕或祈求 的眼神 可人们却习惯于猜忌 或者鄙夷 对这个热衷于散布谶语的疯子 我后悔了自己的选择 一扇扇门吞并了所有神秘和期许 我看到了我的尽头和开始 我看着我已经成型的生命轨迹 一脸落寞 霎那间 我体会着天使的悲哀和上帝的孤独
青涩诗情 以下的文字都是高中时期作品现在看来很幼稚但正是那个时候艰难的开始和坚持才促成了我现在对诗歌的理解。 初雪 那一定不是上天的旨意 你是为我践诺而来 还记否去年冬天的别离 却让我一岁如度三载 你偷偷地不辞而别 一定吓坏了宠你的上帝 唯恐咋暖又寒的更迭 不怕 不妨消融在我的心底 倘若这个人间让你失望 那你也一定会不虚此行 还有我这真诚的舞伴 静候你这翩跹而至的精灵 休管那街市的灯红酒绿 和那繁杂的人情善变 如果你也正寻一场纯洁之旅 那带我也离开这浑浊世界 (高三 班得瑞专辑有感 隔行押韵 很那什么 是吧 ) 静雪河 静雪河 静雪河 一支小舟逗留过的静雪河 盘桓 醉入 漫天的芦花 露出河面的断桨布满凝重的霜华 在春雨里不会哭泣的荻花 在秋暮里不会躲藏的荻花 在等待雪漫乾坤的日子里 记忆依旧被搁浅在河的另一头 当雪花压弯了艄公的斗笠 河畔 再也不见 憔悴的荻花 做着孤独的守望 (高三 源于一部电视剧) 午夜 风窈窕 妩媚 如流水一般 静 静的午夜 有风如水淌过脸颊 似水潺潺 暗潮涌动一样的强悍 在这静的静的静的午夜 是折翅的枯蝶翛然下坠 青春从枝桠末端悄然流逝 树影不再婆娑 不再婆娑 有数枚斑驳的落叶 随夜轻挪脚步 步步逼近 我从午夜惊厥 以为旧影安全尘封在这深沉的夜 那不愿搁浅的记忆 一提就心痛的记忆 我怔忪于一切 当记忆也学会了遗忘 当记忆也学会了伺机逃遁 如蝶 似夜 如年华似流水 潺潺然 在这静的静的午夜 我在记忆中惊厥 (高三 很佩服当时的词汇量 也很佩服当时能无病呻吟到这个程度) 收不到你的信 收不到你的信 我的心 是一只耐不住酣睡的幽灵 在每个向你的夜里 走失在思念的迷雾森林 收不到你的信 我丢掉了的安宁和镇静 就算这月光清凉如冰 也冷却不了等待如影随形 收不到你的信 不知那一双望穿秋水的眼睛 何时变得泪光晶莹 流淌在每一场凄楚朦胧的梦境 倒影着你的音容渐真渐清 (高三所做 天天无所事事 还押韵呢 现在不行了)
吃苹果的女孩子 一种美丽不能吞掉另一种美丽 他们总是心照不宣 他们总是恰如其分 相互升华 或者相互衍生 让一个瞬间都从容了的时候 每次的举手投足 就成了每幅画的次第换帧 从阳光中揉取的颜料 鲜润而柔软 它们舒缓的流动蛊惑着时间 乙醇的芬芳挟裹青春的气息 弥散得忽浓忽淡 游离间持续错乱驻足者的视闻 思绪小心翼翼走在春天 每一秒的流逝必将隐忍痛楚 青春熟透了 熟的我不忍转身 转身就听见了果实坠地的声响 青春熟透了 熟的我不愿回头 回首就忍不住合上眼睛 醉 或者悲伤
吃苹果的女孩 一种美丽不能吞掉另一种美丽 他们总是心照不宣 他们总是恰如其分 相互升华 或者相互衍生 让一个瞬间都从容了的时候 每次的举手投足 就成了每幅画的次第换帧 从阳光中揉取的颜料 鲜润而柔软 它们舒缓的流动蛊惑着时间 乙醇的芬芳挟裹青春的气息 弥散得忽浓忽淡 游离间持续错乱驻足者的视闻 思绪小心翼翼走在春天 每一秒的流逝必将隐忍痛楚 青春熟透了 熟的我不忍转身 转身就听见了果实坠地的声响 青春熟透了 熟的我不愿回头 回首就忍不住合上眼睛 醉 或者悲伤
路口 我把心爱的梦丢了 再也不能找回 依稀间 我还在黄昏中 俯拾一路的断篇残章 影影绰绰 我是该坐在梦的迷径旁 继续悲伤地哭泣 还是 濯洗一夜的泪渍 轻柔双眼 欣慰地走经阳光
状态 在晦暗中畸生的奇葩 汲取了岑寂与湿暗 在远离阳光的地方 枝繁叶茂 借我一双足够纤瘦的手 能在黑暗中 优雅地撷取一枚花瓣 那被黑色与死寂窒息过的美丽 在清凉月华中 粘滑多汁 她们曾从死亡中一次次复活 并以此为生 这样的美丽无人欣赏 当她曝露在阳光下 痛苦地蜷缩 萎缩掉的美丽 像突兀丑陋的结痂 而蒸发的气息更像一种蛊惑 总让奔忙在阳光和时间里的人们 莫名汗颜 或者自怜
定义 在晦暗中畸生的奇葩 汲取了岑寂与湿暗 在远离阳光的地方 枝繁叶茂 借我一双足够纤瘦的手 能在黑暗中 优雅地撷取一枚花瓣 那被黑色与死寂窒息过的美丽 在清凉月华中 粘滑多汁 她们曾从死亡中一次次复活 并以此为生 这样的美丽无人欣赏 当她曝露在阳光下 痛苦地蜷缩 萎缩掉的美丽 像突兀丑陋的结痂 而蒸发的气息更像一种蛊惑 总让奔忙在阳光和时间里的人们 莫名汗颜 或者自怜
路口 我把心爱的梦丢了 再也不能找回 依稀间 我还在黄昏中 俯拾一路的断篇残章 影影绰绰 我是该坐在梦的迷径旁 继续悲伤地哭泣 还是 濯洗一夜的泪渍 轻柔双眼 欣慰地走经阳光
白色 白色 让病毒瓦解防线的人 在森冷医院中 同样被孤独入侵 但如果我沉醉 我将不愿再次醒来 从白纱拂现清潭的梦里 从小心翼翼迷失中 开始怀念白色 开始怀念在一串细碎的脚步里 暖暖的时间 有关金属的光泽 有关叮当的脆响 白色流转出温婉 细微的痛觉凉凉抵达感动 痊愈让我远离一处避难的驿站 那里充斥着幸福 一天天堆积如山 但我不能驻足 冥冥中我将注定寻觅另一个未知 我把孤独掰成两半 一半持续浸在碘酒弥漫的空气中 保持纯净 一半浅留心中 带上旅途 用以怀念 用以再次抵达
白色 白色 让病毒瓦解防线的人 在森冷医院中 同样被孤独入侵 但如果我沉醉 我将不愿再次醒来 从白纱拂现清潭的梦里 从小心翼翼迷失中 开始怀念白色 开始怀念在一串细碎的脚步里 暖暖的时间 有关金属的光泽 有关叮当的脆响 白色流转出温婉 细微的痛觉凉凉抵达感动 痊愈让我远离一处避难的驿站 那里充斥着幸福 一天天堆积如山 但我不能驻足 冥冥中我将注定寻觅另一个未知 我把孤独掰成两半 一半持续浸在碘酒弥漫的空气中 保持纯净 一半浅留心中 带上旅途 用以怀念 用以再次抵达
白色 让病毒瓦解防线的人 在森冷医院中 同样被孤独入侵 但如果我沉醉 我将不愿再次醒来 从白纱拂现清潭的梦里 从小心翼翼迷失中 开始怀念白色 开始怀念在一串细碎的脚步里 暖暖的时间 有关金属的光泽 有关叮当的脆响 白色流转出温婉 细微的痛觉凉凉抵达感动 痊愈让我远离一处避难的驿站 那里充斥着幸福 一天天堆积如山 但我不能驻足 冥冥中我将注定寻觅另一个未知 我把孤独掰成两半 一半持续浸在碘酒弥漫的空气中 保持纯净 一半浅留心中 带上旅途 用以怀念 用以再次抵达
冷 2008 11 18 已没有一只飘摇的灯盏 能闯入潜伏在午夜的瞳孔 再次怂恿寂寞出走 从记忆放逐的风 开始无家可归 它们再也无法 摧枯拉朽地凌乱每次心的设防 让沿途的寂寞行人 张开风衣 疼惜的拥裹 时间本身 已不能让记忆沉淀 没有一次旅行能再次让我疲倦 也没有一场雨的停歇 能让我从纷扰中苏醒 我开始相信 能撒手走进雨水中的人 却再也不能走出撑伞者的泪水 那些纷纷落入秋日的蝴蝶 即使曾经完美的留在画卷中 却也依然日渐枯萎 终于有这么一个时刻 我将冷掉的自己择出 倾其所有的狂乱 痛苦 泪水和喜悦 他们发出细碎又冗繁的声响 我开始觉得 一切只不过缘于一次偶然 也只不过 是一次偶然
婚礼 是时间 把我抛进了那场仓促的婚礼 忙碌的人流中 我是被忽略的主角 视听里滤去了色泽和喧哗 车队在繁花坠落里 缤纷穿行 老屋泥墙上的杂草依依 我依稀听到唢呐的声音 在村庄的上空寂寥的扬起 落入东头的山谷中 回音空渺 我曾看到的婚礼不是这样 连围观的人群 都印染在昏黄色调中 依稀不清 猝不及防的瑞雪凄凄地滑落屋檐 婚礼上我羞涩的新娘 我带着微微的悸动和淡淡的猜忌 掀开你的面纱 美目顾盼 巧笑颖倩 迷醉和安静漫过喧嚣 静静漫过 而我们的目光却始终不曾相遇 从那一刻起 也从那一刻结束 母亲 你一定把我的新娘藏在了 你忧悒的瞳孔 母亲 你一直在骗我 你的胸腔中甚至融不碎一片飞雪 而我却不能从容 从容到不掉一滴清泪 就走进时间的深处 裹好围巾 抱抱我的新娘 仰天 哈出一口白气 看见了吗 母亲 你看见了吗 冬季的天空下 正下着片片纯白的悔恨
冷 (2008 11 18) 已没有一只飘摇的灯盏 能闯入潜伏在午夜的瞳孔 再次怂恿寂寞出走 从记忆放逐的风 开始无家可归 它们再也无法 摧枯拉朽地凌乱每次心的设防 让沿途的寂寞行人 用风衣疼惜的拥裹 时间本身 已不能让记忆沉淀 没有一次旅行能再次让我疲倦 也没有一场雨的停歇 能让我从纷扰中苏醒 我开始相信 能撒手走进雨水中的人 却再也不能走出撑伞者的泪水 那些纷纷落入秋日的蝴蝶 即使曾经完美的留在画卷中 却也依然日渐枯萎 终于有这么一个时刻 我将变冷的自己择出 倾其所有的狂乱 痛苦 泪水和喜悦 他们发出细碎又冗繁的声响 我开始觉得 一切只不过缘于一次偶然 也只不过 是一次偶然
婚礼 是时间把我抛进了那场仓促的婚礼忙碌的人流中我被挤来挤去我是被人们忽略的主角视听里滤去了色泽和喧哗车队在繁花坠落里 缤纷穿行老屋泥墙上的杂草依依我依稀听到唢呐的声音在村庄的上空寂寥的扬起落入东头的山谷中 回音空渺我曾看到的婚礼不是这样连围观的人群都印染在昏黄色调中依稀不清猝不及防的瑞雪凄凄地滑落屋檐婚礼上我羞涩的新娘我带着微微的悸动和淡淡的猜忌掀开你的面纱 美目顾盼 巧笑颖倩迷醉和安静漫过喧嚣 静静漫过而我们的目光却始终不曾相遇从那一刻起 也从那一刻结束母亲 你一定把我的新娘藏在了你忧悒的瞳孔母亲 你一直在骗我你的胸腔中甚至融不碎一片飞雪而我却不能从容 从容到不掉一滴清泪就走进时间的深处裹好围巾 抱抱我的新娘仰天 哈出一口白气看见了吗 母亲 你看见了吗冬季的天空下正下着片片纯白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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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诗集 一个人 作者赵奇 如题
一个人 没有你 我是一个人 有了你 你是一个人
一切未知的土地 一切未知的土地 都开满透明色的花朵 祈愿让每一个花瓣浸染缤纷 那样的色泽总能让人悦目 未知 却永远静止在遥远和黑暗中 但时间会载我们无限接近 并且经过 路途的风景依次谢幕 他们在走进真实 走进时间 遵循枯荣 而凌驾时空的心花 正走进完美 走进臆想中的虚妄 拒绝凋零 我们都不曾察觉 而时间会宣判 他们必将与我们心绘的画作擦肩 背向而驰
一切未知的土地 一切未知的土地 都开满透明色的花朵 祈愿让每一个花瓣浸染缤纷 那样的色泽总能让人悦目 未知 却永远静止在遥远和黑暗中 但时间会载我们无限接近 并且经过 路途的风景依次谢幕 他们在走进真实 走进时间 遵循枯荣 而凌驾时空的心花 正走进完美 走进臆想中的虚妄 拒绝凋零 我们都不曾察觉 而时间会宣判 他们必将与我们心绘的画作擦肩 背向而驰
追梦人 追梦人 你从黑暗中无辜分娩 你一出生就在奔跑 你的尸体也将以同样的姿势 皈依黑暗 一脚踩进未知 一脚踏进虚无 用天真劈开混沌 把恐惧踩成道路 难道只为在路的尽头 抱住那可能存在的幸福 而你的梦主人终将会睁开双眼 当你一脚踏进了黎明的辉光 俯仰间 你就看到了煞白的屋顶 可是 我的追梦人 在你灰飞烟灭之前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迈出第二步
追梦人 追梦人 你从黑暗中无辜分娩 你一出生就在奔跑 你的尸体也将以同样的姿势 皈依黑暗 一脚踩进未知 一脚踏进虚无 用天真劈开混沌 把恐惧踩成道路 难道只为在路的尽头 抱住那可能存在的幸福 而你的梦主人终将会睁开双眼 当你一脚踏进了黎明的辉光 俯仰间 你就看到了煞白的屋顶 可是 我的追梦人 在你灰飞烟灭之前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迈出第二步
追梦人 追梦人 你从黑暗中无辜分娩 你一出生就在奔跑 你的尸体也将以同样的姿势 皈依黑暗 一脚踩进未知 一脚踏进虚无 用天真劈开混沌 把恐惧踩成道路 难道只为在路的尽头 抱住那可能存在的幸福 而你的梦主人终将会睁开双眼 当你一脚踏进了黎明的辉光 俯仰间 你就看到了煞白的屋顶 可是 我的追梦人 在你灰飞烟灭之前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迈出第二步
光与影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e98e620100ae6f.html对不起 由于贴吧图片无法显示 所以转至博客
光与影 现实的逆徒 (文字原创) http://tieba.baidu.com/f?kz=461663544
光与影 梦幻亦唯美(文字说明为原创) http://tieba.baidu.com/f?kz=461663544
光与影 橘黄的灯盏 点燃温暖 驱走沉寂 梦 悄悄从轻酣的晓梦中逃逸 在晨光中 大片大片地踏过屋顶 留下靛蓝色的脚印 亦深亦浅
光与影 http://photo.xiaonei.com/getalbum.do?id=251601480&owner=225064306配诗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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