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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吧规,中关于“大教堂”与“集市”。 在下一直反对立限制发帖内容的吧规。 限制重复发帖,限制人身攻击,限制广告这已经足够。 原因在于 1,个人觉得贴吧应该像“集市”而不是“教堂”,能专业严谨有所见底最好。 但谈闲聊作而论道也未尝不可。没必要搞得壁垒森严。 毕竟更多的人于道家于国学只是兴趣爱好。 2,如果一条规矩,判断条件含糊不清。那就别立它。 像广告贴,人身攻击,政治贴的等这些都可以明确判断。 但,所谓与“庄子道家”有关则难以界定。 毕竟大到万物生长,小道日常起居,都可以和“道”扯上关系。 法不明则可寻私。 --------------------------------- 关于,贴吧最近。 1.在下最近与一些人的争论,不是什么门派之争,也不是义理与考据之争。 而是,阅读古文至少应该掌握基本的翻译技能, “字”不认识了怎么办?不明白意思怎么办?各家注释翻译矛盾该如何取舍? 显然这需要靠工具书,靠积累。而不是空悟瞎想。 2.贴吧最近帖子看起来很乱。 不过是人多所致,这种过于清谈过于抒情的帖子,一直都有。 只是来的人多了才显现出来。 在下愚见,与其限制发帖内容让人不说话。 不如将一些常发的主题,集中编纂单归一帖解答。 大概归纳一下无非是: 道家怎么看出世入世。 道家无为怎么还写书。 道家与辩与不辨。 如何才能逍遥? 等等 3,关于“王振今”。 佛法广大能载万物。 道门清虚容不下一个老王? 重复发帖删贴就是,屡教不改封他也行。 但,因为他说话语无伦次就禁止他说这肯定不对。
训诂,小学,朴学,理学。傻傻分不清楚? 从上层说起。 记住 “朴学”是与“理学”相对的。 因程朱理学发展到明末“心学”末流,研究开始走向虚妄空谈。 故明末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等人,以经世至用为目的的学说,至清乾隆、嘉庆而形成 以通“小学”,讲考古,辨真伪,为手段的研究经史学术流派。被称为“朴学”去朴实无华之意。(朴学发展也与清时文字狱盛行有关) 所谓“小学”是指“中国文字学”包含了对“形、音、意”的研究。 最受所谓的“训诂”,不过是读书所必需的一种技能,正常在学完“三字经”后先生就会连同句读一并教授。其中“训诂”指的就是“小学”中对文字“意”的研究。 其作为独立学术研究要到清朴学兴盛是才开始。 所谓理学的虚妄空谈,不重考据。这是相对“朴学”而言,且不可以为就是凭嘴一张胡说八道。 因人而异可以偏重“理学”,“心学”不喜“朴学”。但要是说我不看训诂,那就贻笑大方的。 我们读书是看的“注”(不是译文)就是训诂,或者我古文功底好,不看注我也知道某某字的解释。也是“训诂”。 训诂只是识字后还要掌握的一项基本技能罢了,然后才有所谓的“理学”“心学”“朴学”学派。 这就像一个写作者,可以不会写诗,可以不会写古文,但基本的“写字”是要掌握的。
『转载』《庄子》从古本到今本的演变(〈经典释文一·序录〉) 《庄子》从古本到今本的演变   今本《庄子》为三十三篇(内篇七,外篇十五,杂篇十一),这种晋代郭象《庄子注》的本子完全相同。但《子》五十二篇”,可见古本《庄子》为五十二篇。《庄子》从汉代五十二篇的古本到晋代三十三篇的今本有个演变过程。   《庄子》五十二篇本在汉代可能是通行本,故后汉高诱注《吕氏春秋·必己》“庄子行于山中”说:“庄子名周,乐之蒙人,轻天下,细万物,其术尚虚无,著书五十二篇,名之曰《庄子》。”五十二篇古本到魏晋时仍然存在。唐代陆德明说:“《汉书·艺文志》‘《庄子》五十二篇’,即司马彪、孟氏所注是也。”(《经典释文·序录》)司马彪于晋泰始中为秘书郎,《晋书》有传,身世比较清楚。孟氏,陆德明已“不详何人”,清代姚振宗考证说,“似即注《老子》之大孟,或云即孟康”(《隋书经籍志考证》卷二十五)。孟康是魏人,著有《汉书注》。也就是说,确知注解了五十二篇古本《庄子》的两位学者——孟氏、司马彪皆为魏晋时人。   五十二篇古本〈庄子》的篇目构成,陆德明说是“内篇七,外篇二十八,杂篇十四,解说三”(《经典释文·序录》)。其中,“解说三”见于记载的有《庄子后解》、《庄子略要》两篇:   《庄子》“庚市子肩之毁玉也”,《淮南子·庄子后触〉曰:   “庚市子,圣人无欲者也。人有争财相斗者,庚市子毁玉于其间,而斗者止。”(《文选》卷三十五张景阳《七命》“盖理有毁之,而争宝之论解”李善注)   淮南王《庄子略要》曰:“江海之士,山谷之人,轻天下,细万物,而独往者也。”司马彪曰:“独往,任自然,不复顾世也。”   (〈文选〉卷二十六谢灵运《入华子岗是麻源第三谷》、江文通《杂诗三十·汉书·艺文》称“《庄 许询》、陶渊明《归去来辞》、任彦界《齐景陵王行状》等篇李善注)由此可见,〈庄子后解〉、《庄子略要》等“解说三篇”,似乎不是《庄子》所固有的篇目,而是其附录,是《淮南子》的作者对《庄子》的片段的解释或内容概述,应归属于《淮南子》,姚振宗正这样的见解,他说:“今《淮南》内篇无《庄子略要〉、《庄子后解》,或在《淮南》外篇三十三篇中。”(〈汉书艺文志条理》卷二之下)这样,古本《庄子》实际上应是四十九篇。   从《经典释文·序录》中可以看出,魏晋时代,《庄子》一书除了孟氏、司马彪注解的五十二篇本外(孟氏注已佚),还有崔撰和向秀注解的二十七篇本以及李颐集解的三十篇本。崔撰,晋史无传,唯《隋书·经籍志》称其为“东晋议即”,但《世说新语·文学》注引《向别传》说:“秀游托数贤,萧屑卒岁,都无所述,唯好《庄子〉,聊应崔撰所注,以备遗忘。”可见《隋书》所记有误,崔撰生世当不晚于“竹林七贤”的向秀。崔撰的《庄子》注文在《经典释文》中有所存留,所以他是至今其述尚存的魏晋注《庄子》诸家中最早的。《经典释文·序录》记录:“崔撰注二十七篇(内篇七,外篇二十),向秀注二十六篇(一作二十七篇,一作二十八篇,亦无杂篇)。”由其篇目的构成(内、外篇)和数目(二十七篇)的相同,可以推断崔、向所注可能是同一个本子。但其所出注的篇目可能不尽相同。有学者根据《经典释文》考计,《天运》、《至乐》、《达生》、《山水》、《盗跖》、《列御寇》诸篇,有崔注无向注,《则阳》、《寓言》两篇有向注无崔注,唯有《天道》、《刻意》、《田子方》、《让王》、《说剑》、《渔父》等六篇,《释文》于崔、向之注一无所取。由此推断,崔、向《庄子》二十七篇本,可能是五十二篇古本的重要篇目的选注本;这个选注本加上崔、向皆未出注的《天道》等六篇,可能就是以后郭象确定并注解的三十三篇本。魏晋时代,在玄风披靡的情况下,注解、诠释《庄子》的人恐怕是不少的,《晋书·郭象传》称“先是注《庄子》者数十家”,于是出现了李颐的《集解》、李颐的身世,史无记载,不太清楚。但陆德明尚知其为“晋丞相参军,自号玄道子”(《经典释文·序录》)。他的《集解》本是三十篇(一作三十五篇),可能是和崔、向不同的另外一种在五十二篇本基础上的选注本。因为当时这五十二篇古本,“言多诡诞,或似《山海经》,或类占梦书,故注者以意去取”(《经典释文·序录》)。   魏晋时代,在五十二篇古本《庄子》的基础上,除了有孟氏、司马彪的全注本和崔撰、向秀、李颐的选注本外,出现了郭象的三十三篇修订本。日本镰仓时代高山守所藏《庄子》残抄本,期天下》篇后有段跋语:   夫学者尚以成性易知为德,不以政(攻)异端为贵也。然庄子闲才命世,诚多英文伟词,正言若反,故一曲之土不能畅其弘旨,而妄窜奇说,若《阏亦(奕)》、《意循(俯)》之首,《尾(危)言》、《游易(凫)》、《子胥》之篇,凡诸巧杂,若此之数,十分有三,或牵之令近,或迁之令诞,或似《山海经》,或似〔占〕梦书,或出《淮南》,或辩形名,而参之高韵,龙蛇并御,且辞气鄙背,竟无深澳,而徒谁知,似因(困)后蒙,令沈滞失乎(平)流,岂所求庄子之意哉?故皆略而不存。令(今)唯哉(裁)取其长,达致全平大体者焉为三十三篇者。太史公曰:“庄子者,名周,守(宋)蒙县人也。曾为漆国史(吏),与魏惠〔王)、齐〔宣〕王、楚威王同时者也。”   这段文词,清雅幽古,且与陆德明《经典释文·序录》所引“郭子玄云,‘一曲之才,妄窜奇说,若间奕、意修之首,危言、游是、子臂之篇,凡诸巧 杂,十分有三’”相符,故可断定为郭象所作。这就证明,今本三十三篇《庄子》是郭象在古本《庄子》五十二篇中,删裁去十分之三而成。郭象为但三十三篇作的注,思想精深独特,为历代所推崇;郭象的三十三篇《庄子》修订本,唐以后也就随之流传下来,逐渐成为定本,正如陆德明所说;“惟子玄所注,特会庆生之旨撤为世所贵……,今以郭为主。”
浅谈----无己,无功,无名与逍遥 “庄周”2000年前的一篇《逍遥游》引来后世无数人对逍遥之境的向往。“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在文中对逍遥有如此描述。不难看出无所依托就可称逍遥。 那么究竟什么才算为无所依托呢?庄周借“宋荣子”之口给出了答案即----“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概念)。” “大公无私,摒弃私欲”这样算是到了人的极致(个人觉得这很像“儒家”所谓的“圣人”。)但还是执着于自私与无私之间。 “不追求功名利禄”虽然已经超越了人本身了。可这不求功名,难免要执着于有功无功之间。 而心中没有任何世人观念(自私无私,有功无功,是善是恶等等)的人才是皈依了大道。 这就像忘掉了鞋子,忘掉了脚,忘掉了舒服的人一样。忘却了舒服的人根本就不会觉得不舒服。 所以得道的圣人从不考虑逍遥,所从他根本不追求逍遥反而得以逍遥(和追求幸福一样,“追求幸福”的另一层意思不就是“现在并不舒服么”?)。得道的圣人不需要开悟,自然视万物齐一。因为圣人全后天无人为观念。 他坐拥万物不觉高贵,空无一物也不感卑微。因为圣人的心就像镜子,事物来了完全反应,事物去了心又成空。所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在圣人的眼中凡事皆可做,又皆可不做。忽然想起了传说贴在地府中的一副对联“有心向善随善不奖;无心向恶随恶不罚。”或者这就是比较通俗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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