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以_咏志
歌以_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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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古琴曲欣赏小站 链接如下: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site.douban.com%2F204274%2F&urlrefer=20c48ac69e37a4b7b3917967540244d4
转《自信从哪里来》 豆瓣上的新发现的一贴好文。此文虽不是谈琴的,但同样讲了一个自我养成的道理。所谓琴“修身养性”,可是真是所有人知道何谓且如何“修身养性”吗?书不过是“器”,琴也不过是“器”,但“器”皆可养“道”,只要不“固步自封”,不“空谈玄论”——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重复自己,如此然。愿吧友们喜欢此文。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douban.com%2Fnote%2F275534435%2F&urlrefer=b27571f2539adb9da902b8fa07091d5b
会员300人了,庆祝一下^_^ 会员: 管他 共 300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贫道都觉得有点不敢相信。O(∩_∩)O
声明 此吧名为“管平湖”,主题可放与古琴艺术相关的任何内容(包括狭义与广义的音乐艺术,乃至有相关影响人文艺术,即所谓的 Fine Art)。否则一律删除。谢谢配合。
【资讯】外国电影网站指环王和霍比特电影系列中几类精灵的描述 Elves: “The Lord of the Rings” offered up two flavors of elves: Rivendell’s ethereal and mostly useless elves (led by Hugo Weaving’s Elrond) and the quite xenophobic and equally standoffish elves of Lothlorien’s forest (led by Cate Blanchett’s Galadriel). At the end, they pretty much all completely gave up and packed it in for a big boat ride to irrelevance (one wee fight in “The Two Towers” notwithstanding). In “The Hobbit” trilogy, though, there’s a whole new flavor of elf, namely the Wood Elves and their leader, the prickly Elvenking Thranduil (Lee Pace). These are the kind of elves you’re better off not effing with. Of course, they don’t really start throwing their weight around until the second film, but take it from us: When you see some elves in “The Hobbit,” don’t just assume they’re going to be a bunch of pasty pushovers. 全文在这里: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film.com%2Fmovies%2Fguide-to-the-hobbit-2012&urlrefer=87233da8b68cd86f5c8a5d69d89160ca
很久不听管老的《流水》了,不知怎么,今天听起来竟想落泪……
斫轮与斫琴同理也 看到古琴吧里有些斫琴文,吾是外行,技术上没发言权,但道本同源,有些道理是通的,所以实际上也就一两句的事,技术既在“手法”也在“心得”啊。放篇庄子文与大家共享。 庄子 天道轮扁斫轮 (不可言者Unsagbar) 世之所贵道者,书也。书不过语,语有贵也。语之所贵者,意也,意有所随。意之所随者,不可以言传也,而世因贵言传书。世虽贵之,我犹不足贵也,为其贵非其贵也。故视而可见者,形与色也;听而可闻者,名与声也。悲夫!世人以形色名声为足以得彼之情。夫形色名声,果不足以得彼之情,则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而世岂识之哉! 桓公读书于堂上,轮扁斫轮于堂下,释椎凿而上,问桓公曰:“敢问:“公之所读者,何言邪?”公曰:“圣人之言也。”曰:“圣人在乎?”公曰:“已死矣。”曰:“然则君之所读者,古人之糟粕已夫!”桓公曰:“寡人读书,轮人安得议乎!有说则可,无说则死!”轮扁曰:“臣也以臣之事观之。斫轮,徐则甘而不固,疾则苦而不入,不徐不疾,得之于手而应于心,口不能言,有数存乎其间。臣不能以喻臣之子,臣之子亦不能受之于臣,是以行年七十而老斫轮。古之人与其不可传也死矣,然则君之所读者,古人之糟粕已夫!”
[转载]琴曲故事之关山月(阿童木)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 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汉代乐府琴歌,"鼓乐横吹曲"之一。当时戍边将士经常在马上唱奏此曲。“关山月”是乐府旧题。《乐府古题要解》:“‘关山月’,伤离别也。”李白的这首诗,在内容上继承了古乐府,但又有极大的提高。 开头四句,可以说是一幅包含着关、山、月三种因素在内的辽阔的边塞图景。我们在一般文学作品里,常常看到“月出东海”或“月出东山”一类描写,而天山(这里指甘肃祁连山,汉时“天”在匈奴语中称为“祁连”,故“祁连山”在汉语中的意思就是“天山”)在我国西部,似乎应该是月落的地方,何以说“明月出天山”呢?原来这是就征人角度说的。征人戍守在天山之西,回首东望,所看到的是明月从天山升起的景象。天山虽然不靠海,但横亘在山上的云海则是有的。诗人把似乎是在人们印象中只有大海上空才更常见的云月苍茫的景象,与雄浑磅礴的天山组合到一起,显得新鲜而壮观。这样的境界,在一般才力薄弱的诗人面前,也许难乎为继,但李白有的是笔力。接下去“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范围比前两句更为广阔。宋代的杨齐贤,好象唯恐“几万里”出问题,说是:“天山至玉门关不为太远,而曰几万里者,以月如出于天山耳,非以天山为度也。”用想象中的明月与玉门关的距离来解释“几万里”,看起来似乎稳妥了,但李白是讲“长风”之长,并未说到明月与地球的距离。其实,这两句仍然是从征戍者角度而言的,士卒们身在西北边疆,月光下伫立遥望故园时,但觉长风浩浩,似掠过几万里中原国土,横度玉门关而来。如果联系李白《子夜吴歌》中“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来进行理解,诗的意蕴就更清楚了。这样,连同上面的描写,便以长风、明月、天山、玉门关为特征,构成一幅万里边塞图。这里表面上似乎只是写了自然景象,但只要设身处地体会这是征人东望所见,那种怀念乡土的情绪就很容易感觉到了。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这是在前四句广阔的边塞自然图景上,迭印出征战的景象。下,指出兵。汉高祖刘邦领兵征匈奴,曾被匈奴在白登山(今山西大同市西)围困了七天。而青海湾一带,则是唐军与吐蕃连年征战之地。这种历代无休止的战争,使得从来出征的战士,几乎见不到有人生还故乡。这四句在结构上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描写的对象由边塞过渡到战争,由战争过渡到征戍者。 “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战士们望着边地的景象,思念家乡,脸上多现出愁苦的颜色,他们推想自家高楼上的妻子,在此苍茫月夜,叹息之声当是不会停止的。“望边色”三个字在李白笔下似乎只是漫不经心地写出,但却把以上那幅万里边塞图和征战的景象,跟“戍客”紧紧连系起来了。所见的景象如此,所思亦自是广阔而渺远。战士们想象中的高楼思妇的情思和他们的叹息,在那样一个广阔背景的衬托下,也就显得格外深沉了。 诗人放眼于古来边塞上的漫无休止的民族冲突,揭示了战争所造成的巨大牺牲和给无数征人及其家属所带来的痛苦,但对战争并没有作单纯的谴责或歌颂,诗人象是沉思着一代代人为它所支付的沉重的代价!在这样的矛盾面前,诗人,征人,乃至读者,很容易激起一种渴望。这种渴望,诗中没有直接说出,但类似“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战城南》)的想法,是读者在读这篇作品时很容易产生的。 离人思妇之情,在一般诗人笔下,往往写得纤弱和过于愁苦,与之相应,境界也往往狭窄。但李白却用“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的万里边塞图景来引发这种感情。这只有胸襟如李白这样浩渺的人,才会如此下笔。明代胡应麟评论说:“浑雄之中,多少闲雅。”如果把“闲雅”理解为不局促于一时一事,是带着一种更为广远、沉静的思索,那么,他的评语是很恰当的。用广阔的空间和时间做背景,并在这样的思索中,把眼前的思乡离别之情融合进去,从而展开更深远的意境,这是其他一些诗人所难以企及的。相较之下,就看出现代近似题材的军旅歌曲(如《十五的月亮》)的粗糙浅陋。 最早在《关山月》曲谱刊于《魏氏乐谱》。1931年刊行的《梅庵琴谱》中有《关山月》一曲,无歌词,旋律也不同于《魏氏乐谱》,但调式,气韵相近。50年代初,夏一峰、杨荫浏等将李白的歌词重新填入《梅庵琴谱》的《关山月》中,得以广泛流传。这首歌曲纯朴自然,曲调舒展、宽广,既有琴歌的特色,又贴切地抒发了感伤的情怀。
[转载]平沙落雁 唱弦谱
管平湖的折扇画
《古琴的说明》 (作者:査阜西) 大约三千年以前,我国就已经有了弦乐器了。我国最早的弦乐器,只有两种:一种叫“琴”,一种叫“瑟”,他们最初可能是大奴隶主所用乐队中原始乐器之一种。也许是广大人民特别爱好“琴”的缘故,从两千年前秦汉时起,“琴”就流传到了民间而得到一定的发展。因为后来又出现了许多其他的弦乐器如“阮琴”、“奚琴”、“胡琴、”“洋琴”、“钢琴”、“提琴”之类,在近几是年来,我们就把原来的“琴” 称为“古琴”或是“七弦琴”了。在戏剧和小说里面,诸葛亮在《空城计》里面,俞伯牙在《马鞍山》里面,司马相如在《卓文君》里面,陈妙常在《琴掬挑》里面都还是说“弹琴”而不说弹“古琴”或是“七弦琴”。古琴是住在黄河、长江流域我们古代祖先所创造的一种弦乐器。 从汉代或最晚从汉代末年起,古琴的形状就和我们现时的古琴是一个样子的了。它是一个四尺来长、前面六七寸宽、后面四五寸宽、一寸多厚,漆了退光漆的乐器,一共是七条弦,它的全身是一整面指板,琴面的外侧,嵌有十三个螺蚌做的徽,表示着每条弦的五个高八度,四个五度,四个三度泛音的位置。弹的时候通常是横置在桌上,若盘脚坐在地上,就横置在膝上,用右手弹,左手按。 古代的人一提到人的艺术活动,时常回说出“琴、棋、书、画”,他们他“琴”放在艺术活动中第一位,也即是把它看作是艺术中最高的形式。不只是戏剧和小说里要用许多关于古琴的故事作点缀,就是像《春秋》、《史记》这样隆重的文献,也记录着不少关于古琴的神话。这正说明了古时的人对于古琴是十分爱好的。 古琴的几个特点: 第一,我们通常看到的乐谱只有五线谱、简谱和包括琵琶、箫、笛等等所用的工尺谱三种,而这三种谱都是三四百年来才有的,也都是以记出音高为重点的。却很少有人知道我国还另有一种古琴专用的琴谱;它不记音高,而是以指示弦位、徽位和左右手指的动作为基础的。 这种谱式在一千三百年前的唐代就开始出现,发展到七百年前的南宋就已定型了。现时流传的还有一个唐代写本琴曲谱(《幽兰操》,现为日本帝室博物馆所有),一个宋代的刻本琴曲谱(《古怨》,在原本《白石道人歌曲》中),一个元代的刻本琴曲谱(《黄莺吟》,在《事林广记》中),十四个南宋以前流传的琴曲谱(明初《神气秘谱》中的《太古神品》十四曲),四十六个从南宋到明初,和四百多个从明初到抗日以前刊传的琴曲谱。若按出版的专谱种树计算,唐代一个、宋代一个、元代一个、明代二十五种,清代至抗日前四十二种。这还只是已曾见到过的,可能还有更多的发现。 古琴的第二个特点,就是每一个古琴曲都是标题,不但用曲名标了题,而且无例外的每一个标题还要再详尽地说明它所表现的意义或内容。原来古琴在很长一个时间中是只弹而不唱的;直到明代末年才又有些琴家主张填唱词,到了清代大多数琴家又不重视古琴曲的唱词甚至反对有唱词。从大体上讲,现时古琴家演奏的十个曲当中几乎有九个是器乐曲。既然是器乐曲,而又有标题,古时的人就人为不得不再说明它的内容。拿《幽兰操》做例子,一定要根据汉代《琴操》所说明的,是孔子见兰在幽谷与杂草同生,意识到黑暗时代好人被遗弃的悲伤(原文“时人暗蔽,不知贤者”),不是说“喜时写兰,怒时写竹”的兰,因而这一琴曲的旋律才会是充满着悲愤的主题,而不是“乐逸”的表现。因此古琴曲的标题和内容是非常严肃而正确的,不像昆曲那样鲁智深酒渴发闷也用《点降唇》的旋律,林冲怕祸夜奔却高唱《天下乐》,也不像唐、宋大曲有时用伊州、凉州的地名做乐曲的名称;这些都不能算标题音乐的标题,它们正和京剧中称为“二簧”“西皮”的性质一样,只是一些用来辨别各种不同旋律的记号。而表达一定内容的标题,它是符合于标题音乐中所称“标题”的意义的。 古琴的第三个特点是它有一种倾向于吸取各时代的乐曲而予以保存的优良传统,使我们能够或多或少的体会得一些几百年乃至千年以上的旋律 形式和风格。古琴不但从唐代起就有了专谱,可以记下许多古代乐曲,就是在唐代以前,古代早就保存了不少唐以前的音乐。我国隆重的历史文献刘煦《唐书.音乐志》第二说:“周、隋以来,管弦杂曲数百,多用西凉龟兹乐,惟弹琴家独弹楚汉旧声及清调、瑟调、杂曲。”这可以说明古琴的旋律形式和风格是贯串、综合了我国自秦以来两千多年的民族风格。 古琴还有许多其他的特点,如像调式繁复,七条弦定弦的形式多到十多种;又如像它的形制和一般弦乐器的形制往往相反。这一切特点都体现着古琴有突出的民族形式和风格。古琴也有缺点。第一,是他发出的音量太低,除了由电台播送,或是在有电力扩大条件的场合可以使多数听众听到它的大概而外,它不可能随时随地演奏给广大的群众欣赏。而且播送和扩大的指音特别显著,听起来往往感到破坏了原有的琴音,这还有待于演奏的技巧、乐器的本身的改良和电气设计的装置三方面研究补救。第二,它虽然有谱,但是谱式还不完整的节奏靠指法决定,而指法中对于板拍或时值不能全部包括。古琴家想要正确地弹出一个古谱(往往历时十多分钟甚至几十分钟时的大曲)所费思考和需要的时间比搞创作还要多。已往的古琴家一生最多弹会三五 十个古曲,而且多半要靠口传。现时的古琴家弹得多的更少了。 来源《琴学文萃》
关于《凤求凰》各版本的问题 有一事想向诸位讨教。最近花了三个星期摸下了李祥霆老师的简版《凤求凰》。然而,至今弹着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好像它指序排列的跳跃性非常大,和我以前弹的几首在流畅性方面差别巨大,因此,弹奏时气息也不能很顺畅。看《琴学备要》上的原谱当然是复杂了很多,不过个一两年是不敢碰的。听说还有张子盛版的,我在视频里看到他的那版有轮指。不知各位是否练过这首曲子,练得是哪个版本呢?各自有何心得吗?望不吝赐教。O(∩_∩)O谢谢
【非水】神奇的基因组 最近了解了不少Lee Pace的情况,越看越觉得神奇。这个人就像是所有人的合体,你能在他那里看到Ed Norton, Clive Owen, Nicolas Cage, Liam Neeson,甚至张智尧,其实仔细看,他骑在大鹿上那沉思的样子,还颇有周 恩 来年轻时的痕迹(其实,张智尧就有周年轻时的痕迹在,可巧周在南开时也特别擅长在舞台上扮演女孩),这世界真是个圆……Lee简直就是天人一个啊。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像他这样体现着我们人类神奇的基因组的人还是有的,可是能将其如此昭示天下的,凤毛麟角,到目前为止我仅见其一人而已。
请问JOINid是什么? 如题。谢谢
水贴庆贺,吧主大人手下留情啊^_^ 歌以_咏志 大雅 10 忽然发现竟然十级啦,还是在我新迷上的LEE PACE的生日这天(也是今天才知道)!发帖纪念一下。恳请吧主勿删啊! By the way, Lee Pace 的 Thranduil 太销魂了! 不解释啊,不解释!吐血啊……吐血啊……谁能比他更像我伟大的森林精灵王啊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douban.com%2Fupdate%2Ftopic%2FTheHobbit%3ATheDesolationofSmaug&urlrefer=e17ed7b28cc95cdbe01eddac63103569
求教个老问题《凤求凰》要调弦吗? 看了吧里的老帖,还是没明白。用的是李老订指法的简单版。C调。不调弦怎么听着怪呢?哪位好心给我解释一下啊!
多大decision made后怎么知道结果呢? 我的phd申请,今天看网站上状态变了,说是decision made,但我没收到任何电邮。 请问有哪位知道它是怎么通知结果的吗?是通过电子邮件,纸质信件?谢谢.
系统抽风了 我发现只要@ 任何人,就会被系统自动删帖。无语了……
“我被禁言了吗?怎么老是被自动删帖” 我的答复怎么老是被自动删了啊?再试一次 我才发现小师胤说的那个知识是有版权的图书。不可以有侵权行为,不可以贴。
“我被禁言了吗?怎么老是被自动删帖” 我的答复怎么老是被自动删了啊?再试一次。@师胤 @惑春秋 @leet_lee 我才发现小师胤说的那个知识是有版权的图书。不可以有侵 权行为,不可以贴。
我被禁言了吗?怎么老是被自动删帖 我的答复怎么老是被自动删了啊? 再试一次。@师胤 @惑春秋 @leet_lee 我才发现小师胤说的那个知识是有版权的图书。不可以有侵 权行为,不可以贴。
霹雳--枫岫舞 古琴伴奏下美妙的布袋戏偶之诗与舞。
霹雳--枫岫舞 古琴伴奏下美妙的布袋戏偶之诗与舞。
古琴吧又出大事了,怎么回事? 骷髅老大很好啊,怎么就退职了呢?怎么回事啊?!
看我霹雳英雄的琴剑江湖^_^ 不知是哪位网友,如此兰心蕙质,妙手丹青,竟能将霹雳中的那些关系复杂微妙,却神采飞扬、形象雍容的男儿与李丽芬这首大气的歌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令霹雳那些符合我们东方审美想象的,将男子阳刚之气与阴柔之美绝佳结合的戏偶与李丽芬的这首老歌都平添无限光彩!^_^
《鬲溪梅令》谱
[转载]文人琴与艺人琴关系的历史考察(二)(刘承华) 三、北宋时的双峰对峙 到北宋年间,在唐代处于低谷状态的文人琴,因为一个著名的文人集团而再行崛起,形成中国文人琴的又一高峰。代表人物有范仲淹、欧阳修、苏轼等。这个文人集团所振兴的文人琴,是揉合了儒家、道家和禅宗的思想,再一次宣示了文人琴的独特理念和情趣。如范仲淹,是诗人、政治家,曾自谓其学琴“诚不敢助《南薰》之诗,以为天下富寿;庶几宣三乐之情,以美生平”(《与唐处士书》),明显属于道家、禅宗一路的。“范文正公酷嗜琴,而平生所弹只《履霜》一操,时人谓之‘范履霜’。”(《诚一堂琴谱·琴谈》)弹琴不以技巧为尚,不以悦人为务,也不以多少为要,而是注重修身理性,自得其趣,正是文人琴的基本观念。正因为此,同为文人琴家的朱长文对范仲淹特别赞赏:“君子之于琴也,发于中以形于声,听其声以复其性,如斯可矣。非必如工人务多趣巧,以悦他人也。故文正公所弹虽少,而得其趣盖深矣。” [14](卷五) 文人琴的最有代表性的琴家还是欧阳修,他的许多自述正表现了这一点:“余自少不喜郑卫,独爱琴声,尤爱《小流水》曲。平生患难,南北奔驰,琴曲率皆废忘,独《流水》一曲梦寝不忘,今老矣,犹时时能作之。其他不过数小调弄,足以自娱。琴曲不必多学,要于自适。”(欧阳修《三琴记》)又说:“予尝有幽忧之疾,退而闲居,不能治也。既而学琴于友人孙道滋,受宫声数引,久而乐之,不知疾之在其体也。”(欧阳修《送杨置序》)又有诗云:“吾爱陶靖节,有琴常自随。无弦人莫听,此乐有谁知?君子笃自信,众人喜随时。其中苟有得,外物竟何为?寄意伯牙子,何须钟子期。”(欧阳修《夜坐弹二首》) 这里所特别强调的自得、自适,无关他人、亦无关形迹的琴艺观念,正是文人琴的。他在另一首诗中还对传说中琴的神秘效果和非凡力量表示怀疑,使琴的品格更趋平易,更近人情:“钟子忽已死,伯牙其已乎?绝弦谢人世,知音从此无。瓠巴鱼自跃,此事见于书。师旷尝一鼓,群鹤舞空丘。吾恐二三说,其言皆过欤?不然古今人,愚智邈已殊。奈何人有耳,不及鸟与鱼?”(欧阳修《夜坐弹二首》)文人琴重在自娱,故而对那些十分夸张地描写琴的影响力的做法,自然会持怀疑的态度。 与此同时,艺人琴在北宋也涌现出一批琴家,占据着宋代琴坛的另一半江山。稍微不同的是,北宋的艺人琴,主要是由一批僧人琴家充当的,其主要代表有:朱文济、夷中、知白、义海、则全和尚等。朱文济是太宗时朝廷琴待诏,“性冲淡,不好荣利,唯以丝桐自娱,而风骨清秀,若神仙中人” [15](卷五);以琴名于当世,被称为“鼓琴为天下第一”(沈括《梦溪笔谈·补笔谈》)。朱文济不是僧人,但他所传著名弟子几乎都是僧人,成为北宋琴坛一道别致的风景。朱文济所传的琴僧是慧日大师夷中,夷中又传知白和义海,义海又传则全和尚,则全又传僧照旷。其中知白、义海和则全最为著名。欧阳修曾写有听知白弹琴诗,诗中有介绍其琴艺的诗句:“遗音仿佛尚其变,何况之子传其全。孤禽晓惊秋夜露,空涧夜落春嵓泉。……岂知山高水深意,久以写此朱丝弦。酒酣耳热神气主,听之为予心萧然。”(《送弹琴僧知白》)关于义海,沈括《梦溪笔谈》记云:“京师僧慧日大师夷中……以授越僧义海,海尽夷中之艺,乃入越州法华山习之,谢绝过从,积十年不下山,昼夜手不释弦,遂穷其妙。天下从海学琴者辐辏,无有臻其奥。海今老矣,指法于此遂绝。海读书,能为文,士大夫多与之游,然独以能琴知名。海之艺不在于声,其意韵萧然,得于声外,此众人所不及也。”(《补笔谈·故事》)则全和尚则对义海的琴论加以发挥,撰有《则全和尚节奏指法》,对演奏艺术作了独到的探讨。这几位琴家虽为僧人,但从其高超的演奏效果、刻苦的钻研精神和精细的技法追求等方面可以看出,他们实际上已经成为专攻琴艺的艺人琴家了。 两个旗鼓相当的琴人群体——文人琴群体和艺人琴群体同时屹立北宋琴坛,实在是千载难逢的壮景。但一开始,他们就显示并表述了自己独特的琴学理念,形成两股并行且又不无对峙的张力。
1956年古琴采访工作报告--查阜西(执笔)许健王迪 1.工作的意义和安排的经过古琴原来就是“琴”,近三十年来才被人称为古琴。它是我国最早的一种弦乐器,有三千多年的传统,有独奏、伴奏和合奏三种演奏形式。在秦以前可能只是在士以上的社会阶层中流行,秦以后就流传到民间,一直存活在民间艺人和士大夫阶层的交流中,而且得到一定的发展。它的形制和演奏方法在汉晋之间定了型。从唐朝起开始创制专谱,到了宋代这种谱式,也经过一些发展而定型,因而保存了几千年来的一些传统乐曲。近五十年来,演奏古琴的人逐渐减少,水平也题渐低落;在抗日以前,上海今虞琴社统计全国各地还有两百来人,但是1954年民族音乐研究所再作的统计,就只有九十多人了。在现存的一百四十多种历代传下来的古琴谱集中,总共有二千八百多个古琴曲谱传载着历代整理改编过的六百多个古琴曲,但是现时古琴家还能演奏的只剩下七八十曲了。因此,对这一个优良传统的音乐艺术有及时抢救的必要。yishujia.findart.com.cn 早在1954年,中国音乐家协会和民族音乐研究所就想派人去各地收录他们的演奏,未得实现。直到去年,方由协会与艺术局、广播事业局商定,列入本年计划实行。协会派了我,民族音乐研究所派了古琴专业干部许健和王迪,栩成了一个三人采访小组,于本年(1956)四月十七日从北京出发,顺序到了济南、南京、扬州、苏州、上海、杭州、绍兴、徽州、长沙、合肥、安庆、武汉、重庆、贵阳、成都、灌县、西安等十七个地方,包括行程共针工作了一百天,完成的工作超过了原定的计划,于七月二十七日回到北京。在出发之前,艺术局指示我说,政府关怀那些年老贫病古琴家们的生活、修养和健康情况,要我们了解反映;音协指示我说,对奏录古琴曲的人们,在尚未结付稿酬前,应机动地予以资助;民族音乐研究所指示我们访寻有关古琴古乐的文献、器物等资料并和有关古琴家、古乐爱好者建立必要的交流和研究关系。因此,我们的工作对象就不只是古琴曲的录音,而是可以机动地扩大到古琴、古乐的采动和交流了。在古琴录音方面,录音工作是决定用各地广播台、站的设备由台、站负责收录的,应收录的人选和曲选又是去年和各地琴家约定了的。经过音协和广播局的同意,在预定的十八个地方中,我们只到人数较多的十个重点地方去;其余的地方是通过通信的办祛,请有关台、站直接和琴人接治收录,但遇有必要,我们可以机动地到其他任何地去进行采访。出发以前,预定下我俩在各地工作的项目如下:(1)在小组防问到的各地,把每一琴人陪送到电台奏录他们的琴曲,并可不以约定的人为限。在小组不去的各地,随时通信联系。(2)把每一琴人的简历、修养、生活状况填入访问录,存作分析参考的资料,并在事后作为交流资料。(3)访问每一地方的图书馆、博物馆和有名私人藏家,把善本、异本琴谱、琴书和有关古琴历史器物转摹或制片收作研究古琴的资料。(4)机动地访问那些还未联系到的古琴家,必要时用自备轻便录音机录下他们的演奏。(5)遇见稀见的古乐形式,录取资料。(6)在各地文化局安排交流或座谈时,向青年音乐工作者介绍我们在古琴方面发掘、整理、改编创作的经验。
【转】中国古琴研究会年会:数学声学在古琴中的应用主题年会 中国古琴研究会,英文译名为China Guqin Research Association,缩写“CGRA”,于2011年在香港成立。 CGRA重视传统,务实求真,尊重技术传承和与时俱进。秉着传承、振兴古琴文化的理念,提供一个专注于古琴方向的研究探索平台,开放接纳来自各行各界人士为会员共同学习和提高。 目前的会员组成为:从事古琴研究的专家、社会服务以及教育领域的学者、NGO组织创办者、海内外媒体人士、互联网研究人士、以及古琴从业者和企业。 理事会成员由CGRA会员内部推荐方式产生。每届理事会人员为?人,任期为?年。 CGRA从事古琴研究、推广古琴文化艺术。以独立项目管理模式开展相关课题研究。 目前已启动的项目有:古琴斫制工艺方向2个子项目。古琴音律音色频谱研究方向2个子项目。古琴文化传播1个子项目。冰弦恢复1个子项目。 关于我们 研究会总部——坐落于风景秀丽的杭州西湖区双灵村。占地5000多平的中国古琴研究会总部,紧邻中国美术学院和建设中的浙江音乐学院,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也为研究院的课题研究提供了大量艺术人才。在这个地灵人杰之地,古琴,这个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又被重新赋予了新的生命。大音实验室——是中国古琴研究会的一个研发团队。它将充分利用现代技术,从事古琴斫制研究、琴弦研制、音律音色和影像资料整理等工作。实验室总部位于中国古琴研究会总部,这里将是古琴艺术传承和发展的集中营。年轻的研究员和独具天赋的研究人才工作在这里,致力于古琴艺术的传承与发展,努力在各自的领域中实现自我。 11点50主持人主持项目带头人介绍 研究项目 NO.1 古琴斫制与应用项目带头人:维翰(子期介绍维翰,维翰简单介绍目前项目的计划和进度安排。)婉儿 NO.2 丝弦及冰弦恢复(子期介绍伯喈,伯喈简单介绍目前项目的计划和进度安排。)项目带头人:伯喈 伯牙 NO.3 音律研究((子期介绍陆游,陆游简单介绍目前项目的计划和进度安排。))项目带头人:陆游 1)古琴专用调音器 蒋老师(上海杰恒电子科技有限公司) 2) 罗氏分析法 NO.5 古琴文化传播 ((子期介绍文姬,文姬简单介绍目前项目的计划和进度安排。))项目带头人:文姬子期,修缘,韩湘子会员和嘉宾:万仲亮老师,陆海老师 重要合作伙伴:电信ITV张干亮 12点10分开席 13:20分去会议室。分发本次会议的主题文章(7页)相关文章名字和链接: 古琴声学研究 - 泛音发声原理 琴学琐议—与王鹏先生商椎 主持人介绍陆游(罗老师和罗氏九德分析法的命名) 会议话语权移交给罗老师进入探讨交流时间。 中间因为等待万仲亮老师入席,陆海老师和伯喈琴箫合奏了几曲。气氛于是松紧有度。进入我一直期待的没那么严肃主题环节。 当然,实际上会议中我还是非常诧异,因为老师们讲得非常容易理解,实例也很直白好懂。非专业的我能跟上了讨论,提问和学习。大家参与度很高。这次探讨内容是介绍和讲解我们CGRA在音律研究的重大突破。其中的应用价值也是可以期待的。 15:20结束。中国古琴研究会第一次主题汇报年会是一次开始,将来我们随着研究项目发展进度的需要,会调整为半年一次主题年会,让我们的项目都可以有充分的时间做展示和成果呈现。 结束。 (转自天一琴茶的新浪博客)
求教,指法练习 请问这个指法练习中的指头运作排序是否正确?我怎么觉得在搭弦安排上有些别扭呢?求教各位。谢谢
喂,你们少胡侃,多上些跟管老和古琴有关的文章! RT!
[转]琴曲解题100首 传送门:http://tieba.baidu.com/p/2112558747
今天没事,大肆收拾房间,也晒晒琴和放了一个月的苹果吧。水个分啊
哇,这么多人这么早签到 凌晨四点,睡不着了起来逛吧,顺便签到,借没人上网时听听音频。发现已经有15名签了。管老的粉丝们都不睡觉,还是有时差的关系啊?
开始一首首地复习 学了这快半年了,算是弹了几首曲子,从《秋风辞》、《仙翁操》到半生不熟的《阳关》,到坑爹的《关山月》。进步还是有点的,最近开始一首一首地复习所有弹过的曲子,虽然没有老师的指导,但这个过程还是很快乐的,终于感觉到了进步,终于觉察出了问题,也克服了焦躁的情绪,看来啥事都不能急,还得慢慢把基础打好再说。指法练习也在继续,坑爹的《第九条》。。。 今天复习郑云飞老先生订指法的《长相思》,又听听他的丝弦演奏,还是很宜人的。我个人觉得《长相思》的杀伤力很大,只要音准到位,它绝对能挑起每个人内心的情绪,就是开始再没感觉的人,弹着听着,也会莫名地伤感起来。但奇怪的是,《良宵》也是这样,我是越弹越忧伤,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于是怀疑是不是我在弹《良宵》时心态不正确。再练两天《长相思》,开始重练my favorite《阳关》。。。
【墨尘音】流芳·道弦 被看出上个霹雳MV里素素弹的是筝(晕倒……)。将功赎罪。墨墨弹的绝对是琴啊。此曲精妙,婉转流长,令人惋伤。
【墨尘音】流芳·道弦 将功赎罪。墨墨弹的绝对是琴啊。此曲精妙,婉转流长,令人惋伤。
昨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2013年1月3日忘了拍照留念了。但昨天发现本吧签到首次超过30人,为31人。简直算奇迹了
管平湖 CD
两个视频 1.霹雳 伪《兵甲龙痕》主题曲 此曲与原布袋戏片头配合得天衣无缝,大俗大雅,堪为经典。其中琴终于是弹的了。 2.布袋戏 《霍元甲》,其中琴是好武器
霹雳 伪《兵甲龙痕主题曲 此曲与原布袋戏片头配合得天衣无缝,大俗大雅,堪为经典。其中琴终于是弹的了。
布袋戏《霍元甲》 打得漂亮,古琴亮点。谁说琴不是武器?!
【转载】《高罗佩以前古琴西徂史料概述》1(严晓星) 本文最初发表于2008年第1期的《南京艺术学院学报·音乐与表演》,前年2月,曾经将这一版本贴到博客里。当时写的介绍文字是这样的: 见过一些谈古琴向西方流传的文章,大多从高罗佩讲起,之前的都一笔带过,于是留心这方面的资料,写成了这篇文章。写的时候是当作有点“闲”的文章写的,但写成后竟然找不到发表的地方——人文类的读物嫌它学术,学术类的刊物嫌它“闲”。所以在这里要谢谢《南京艺术学院学报·音乐与表演》,竟然愿意在2008年第一期一次性将两万字全文刊出,虽然还是改成了学术论文的形式。 从刚开始写,只写了七八千字,两年来增订了不下十来回,才达到现在的规模。可在定稿之后不久,竟然又发现了新的资料,但来不及补充进去了。如果将来资料搜集得更多些,特别是能看到十九世纪的西文资料,倒很想把这篇文章扩充到三倍,单独出一本小书,倒也好玩。 很惭愧,两年过去,文章没能扩充三倍——只扩充了60%。本来为即将出版的论文集扩写的,但在出版论文集之前,得到消息说,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编、林晨主编的《琴学六十年论文集》(文化艺术出版社,12月出版)收入此文,便新的将扩充版本替换下原版本。所以在这里重新贴一遍,并将原来贴出的版本删除。如果有人引用,请以此版本为准。当然,这里的版本与收入《琴学六十年论文集》也有唯一的不同:这里用的是尾注,后者用的是脚注。 高罗佩以前古琴西徂史料概述 严晓星 在近百年来的西方汉学家中,论成就之高,高罗佩(Robert Hans van Gulik,1910-1967)尚不属于第一序列,可要论“汉化”之深,几乎不作第二人想。他的广泛爱好与诸多研究里,古琴无疑是相当引人瞩目的一项。这个最中国的艺术,正是从他开始进入了西方汉学领域,彰显于中西方艺术交流史册。提起古琴西徂史必艳称高罗佩,似乎从他开始就有了一个“高罗佩时代”。 那么,高罗佩之前古琴西徂的历程如何呢?零碎的史料只能勾勒出一个非常粗陋的线条。 一、最初的接触 说起中西文化交流总绕不开利玛窦(Mathew Ricci,1552-1610),古琴也不例外。现所见最早涉及古琴的西文史料,似乎也得从他算起。 一五八四年九月十三日,利玛窦从广东肇庆寄给西班牙税务司司长罗曼的信中,就谈及中国人的音乐生活,“有专门的书籍,记载弹琴的姿势……”。 [1]有研究者认为“专门书籍”可能是指附有插图的《三才图会》之类,事实上这样的表述更容易让人联想起古代琴谱(如《西麓堂琴统》)中关于弹琴时的指法、坐姿等的详尽要求。十多年后的一五九九年春,利玛窦在南京传教时就有可能已经目睹了一场有琴参与的演奏。那是他应邀去看祭孔的演奏彩排,后来记下的一组乐器中,altri di corde di leuto(弦乐器)被他的全集编订者德礼贤译读为“琴、瑟”。 [2]不过就算译读无误的话,这些乱哄哄的演奏也没给他留下什么好的印象。 利玛窦还敏锐地注意到了中国弦乐器的弦在制作方面与西方的差异: 在他们所有的弦乐器上,琴弦都是用棉线捻成的,他们似乎根本不知道可以用动物的肠子做琴弦这一事实。 [3] 此处所谓“琴弦”,当指所有弦乐器的弦,必然包括琴弦在内。利玛窦观察到的这一差异,有助于理解一百多年后钱德明对琴弦制作的细致描述。 文化交流充满着偶然的因素。利玛窦逝世才七十余年,中国古琴竟差一点就走出了国门,这与现在所知道的最早皈依天主教的清初琴人吴历(1632-1718)有关。吴历字渔山,常熟人,为清初名画家,约一六五二年间学琴于虞山琴派陈岷。他大约从一六七二年开始与天主教友相往还,一六八一年决意跟随柏应理神父(Philippe Couplet,1623-1692)前往欧洲,但到了澳门后未能成行,在圣柏禄教堂攻读拉丁文、哲学、神学与教律,后晋任司铎,在上海、嘉定等处传教三十余年。宗教史家方豪谓:“在中国天主教史上元、明以来,能兼擅诗、琴、书、画的,亦吴历一人而已。” [4]
南宋浙派对后世琴派的影响之脉络1( 刘 承 华) 【摘 要】 本文 对宋以后古琴流派的传承系统进行梳理,描述了中国古琴流派的自觉传承是从宋代浙派开始,它奠基于南宋郭沔,经刘志方传给徐天民,形成“徐门”传统,再由徐门后裔徐梦吉、弟子张助等传入吴地,形成吴派,然后在明末常熟衍生出虞山派,又在清康熙年间扬州衍生出广陵派,并指出,近代浦城、诸城、泛川、金陵、九嶷、岭南诸派基本上都是此脉的余絮。 【关键词】 传承;流派;古琴;传统音乐 古琴流派是历代琴人在长期的艺术创造活动中代代相传,逐渐形成的具有相同理念、相似风格和共同渊源的琴人群体,是古琴艺术发展到一定阶段时的必然产物。琴人们在特定的文化背景、音乐传统和师承关系中交流琴艺、琴学,逐渐形成风格、理念较为相近的琴人群体,琴派于是产生。而琴派的产生又能够促进琴艺、琴学的交流,推动古琴艺术的进一步发展。同时,琴派在发展中通过不断向外辐射,传播到异地,在结合异地文化与音乐的过程中又逐渐形成新的琴派。因此,古琴流派的生存状况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反映整个古琴艺术的发展水平,古琴流派的传承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着古琴艺术发展的历史脉络。 一、从南宋浙派到明虞山派和清广陵派 中国古琴之有流派,由来已久。清人蒋文勋说:“琴之论派,由来久矣。晋侯见锺仪,与之琴,操南音,此略见于春秋时者。”[1]钟仪所操“南音”,即楚地之音。这表明,在春秋时,楚国的琴乐风格已经与中原有很大不同。但这个故事只讲到风格,未讲到琴派。如果在钟仪的家乡不止他一人弹琴,而是有一批人,则可以想见,其风格一定有相同之处,至少在“南音”这一点上是一致的。那么,就可以说,春秋时就已经在楚国形成一个琴派。可惜没有更多的文献资料来证明。唐代琴人赵耶利还进一步比较过长江下游地区的琴乐与长江上游的四川之间的不同,他说:“吴声清婉,如长江广流,绵延徐逝,有国土之风。蜀声躁急,如急浪奔涛,亦一时之俊杰。”[2] 北宋朱长文也说:“唐世琴工,复各以声名家,曰马氏、沈氏、祝氏,又有裴、宋、翟、柳、胡、冯诸家声。师既异矣,学亦随判,至今曲同而声异者多矣。”[2]这里所讲的是风格,但也可能包含着琴派的形态,可惜也见不到唐时琴派的文献记载。只是从宋代起,我们才能从一些文献中隐约地窥见琴派及其传承的大致脉络,清代黄筱珊所说“金陵之顿挫,中浙之绸缪,常熟之和静,三吴之含蓄,西蜀之古劲,八闽之激昂”(《希韶阁琴瑟合谱》) 等各家琴派及其不同风格,才具有了可触可摸的品格。因此,就目前所能见到的文献来看,讲古代琴派的传承,我们只能从宋代开始。自宋以后,影响最大的琴派有三家:宋代的浙派、明代的虞山派和清代的广陵派。而从渊源上说,后两派都源自浙派。 早在北宋时,古琴就曾以谱的不同而分为三派,一是阁谱,称京师派;一是江西谱,称江西派;一是浙谱,称浙派。当时的琴人成玉磵曾交待过这三家的情况,并指出其不同。他说:“京师、两浙、江西,能琴者极多,然指法各有不同。京师过于刚劲,江西失于轻浮,惟两浙质而不野,文而不史。”[3](p217)后来南宋建都临安(杭州),临安成为政治文化中心,使浙派得到进一步的发展,成为中国古代产生深远影响的第一个琴派。其中成就最高、影响最大的是浙派的奠基人郭沔(字楚望),他作有《潇湘水云》、《泛沧浪》、《春雨》、《飞鸣吟》等著名琴曲,其琴学传统与官员韩侘胄、张岩的家传琴谱有直接的渊源关系。张岩把韩家所传并自己购得的琴谱合编为《琴操谱》15卷、《调谐》4卷,准备出版。后因政治变化,未能实现,便将它们交给门客郭沔。郭沔从这些琴谱中汲取了大量营养,为他后来的古琴音乐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郭沔的传人为刘志方,浙江天台人,作有《忘机曲》(明清时演变为《鸥鹭忘机》)、《吴江吟》等曲。他在传播郭沔的琴学、琴艺方面功绩很大,因为他所教的两位弟子——徐天民和毛敏仲,是弘扬浙派琴艺的重要人物。毛敏仲原在杨瓒门下学江西谱,后向刘志方学了郭沔的《商调》,杨瓒听后非常欣赏,立即又派徐天民也去向他学习。这样,郭的琴曲便流传开来,形成后来的“浙派”。尤其是徐天民,对浙派的传播起着决定性作用。在浙派的传承中,他是最重要的人物之一。所传弟子除其子徐秋山外,还有撰写《琴述》的袁桷、编《霞外琴谱》的金汝砺和擅弹《胡笳十八拍》的宋尹文等。其中《霞外琴谱》计15首,均为徐天民所传之曲。毛敏仲(名逊)的贡献则在琴曲创作方面,作有《渔歌》、《樵歌》、《庄周梦蝶》、《山居吟》、《佩兰》、《列子御风》、《禹会涂山》、《幽人折桂》等曲,流传极广,也丰富了浙派的曲目。
南宋浙派对后世琴派的影响之脉络2 (刘承华) 二、近代各琴派的共同渊源 中国的近代虽然只有几十年时间,且充满了内忧外患,但古琴不但没有沉息,相反,却获得一个较为发展的时期。从琴派来说,这一时期的特点是,琴派进一步分化成许多地域性流派,但又都是渊源于以吴(虞山派)越(浙派)为中心的古琴传统。 浦城派 浦城虽在福建,但由浦城人祝凤喈所创的浦城派却是在上海获得盛名的。查阜西在讲到浦城派的形成时说:“清代琴学从康熙时起即由广陵派称盛,直到太平天国时期,江淮间军事紧张,这时福建浦城的祝秋斋祝凤喈(桐君)兄弟来到上海,得了琴坛盛名。……这时江南琴坛正在衰歇,唯祝氏的琴学大盛,甚至传到了京师。”[5](p669)浦城派的代表人物是祝凤喈(字桐君),其父好琴,家有藏琴数十张,专设“十二琴楼”贮之。其兄祝凤鸣,字秋斋,继承家学。祝凤喈十九岁起始随其兄学琴,琴艺日高,名噪一时,慕名学琴者,远至千里。他还致力于琴谱的搜集、比较和鉴别,对苏璟的《春草堂琴谱》详加校订,写评语,并撰有琴论专著《与古斋琴谱》。弟子有许海樵、张鹤等。张鹤(字静芗,浙江瑞安人,上海玉清观道士)将祝氏谱加注工尺,辑为《琴学入门》,是当时流行的入门琴书。浦城派的另一传人是陈世骧(字千里),苏州吴江人,琴、书、画、铁笔皆擅。他在上海与苏州祝凤翥、何镛等人参《与古斋琴谱》与王坦《琴旨》,编写了《琴学初津》,于1902年定稿,计收51曲,55谱,并详加评论,被认为“无不中彀,言之启豁人心,句句开通奥窍”。祝氏的琴学渊源尚不可考,但他后来到了上海,则至少会与吴地诸派,特别是虞山派有着较多的接触和交流,与浙派传统定有相通之处。 泛川派 川派也是在近代才出现,且渊源也是在江浙。查阜西在介绍《天闻阁琴谱》时说:“在清代各琴谱中,时常见到‘蜀派’的提出。但是同治、光绪以前的二百年中,却没有见到著名的四川琴人。到了太平天国时期,直到同、光间,有一些江浙人到四川做官,就出现了冯彤云、曹稚云、张孔山道士、竹禅和尚、钱占寿等在琴坛得名,而且在光绪二年(1876)有邠州唐铭彝(松仙)和叶介福、张孔山等刊传了这部《天闻阁琴谱》。”[5](p673)在川派琴人中,张合修(字孔山,号半髯子)是最重要的代表。他本人是浙江人,曾学琴于冯彤云。后在青城山当道士,求学者云集。继又在唐彝铭家做清客,协助他把多年搜集的几百首琴谱详加审订,选出一百四十五首,编为《天闻阁琴谱》。1904年起在武昌挂牌授琴,门弟子甚多,所传琴曲以《流水》、《醉渔唱晚》、《孔子读易》、《普安咒》等最为著名。其弟子顾玉成(号少庚)为真正的川人(四川华阳人),编有《百瓶斋琴谱》(未刊印)。顾于1912-1916年在长沙和彭庆寿等人组织了南薰琴社,揭橥川派琴学,使川派琴曲得以流传。其二子顾隽、顾荦传其学,今人喻绍泽、顾梅羹又予推广,使川派影响日增。可见,川派琴主要以《天闻阁琴谱》为标志,但其渊源则在江浙,系浙派与吴派的余脉。清人蒋文勋亦云:“世所传习,多宗吴派,虽今蜀人,亦宗吴派矣。”[11]而吴派,前面已经说过,就是浙派的余脉。 金陵派 金陵派本应在南京,而其最直接的渊源则在广陵。金陵派在近代最重要的代表人物是黄勉之。他是南京人,但后来迁居北京,并在北京揭出“金陵派”的大旗。这并不奇怪,北京作为元、明、清的三朝首都,江浙一带的著名琴家常常赴京献艺,如宋元时的汪元亮、毛敏仲,明代的沈音、尹尔韬,清代的金陶、徐祎等,因而也不时将各地的琴学琴艺传到北京,甚至在北京安营扎寨,揭橥旗帜,黄勉之便是其中的一位。他在北京打出“金陵琴社”的旗号传授琴艺,极一时之盛,形成事实上在北京的“金陵派”。所传弟子中著名者有杨宗稷、贾阔峰、史荫美、溥侗等。黄去世后,由贾阔峰继承“金陵琴社”的门户,并将琴艺传之溥雪斋、乐瑛等人。但是,黄勉之人在北京,其琴艺传统却在江浙,特别是浙派。黄的琴艺传自南京的枯木禅师(名空尘,号云间)。枯木禅师是广陵派的传人,所编《枯木禅琴谱》被认为是广陵派的最后一部琴谱。黄勉之以其能向枯木禅师学琴为荣,曾“自署广陵正宗”。派宗广陵,当然不可能与浙派无关。另据《黄勉之传》及《枕流旧友琴谱抄》所记,黄还向浙江萧山的陶梦兰学过琴。若果如此,则他和浙派的关系可能就更近。 诸城派 诸城派是由山东诸城的几位王姓琴家所开创,其渊源有二:一是虞山派,一是金陵派。其最重要者称为“诸城二王”,一为王作祯(字心源),其琴传自其父王溥长(字既甫),其派以虞山为宗。所传十五曲,后人辑为《桐荫山馆琴谱》。一为王雩门(字冷泉),其琴派则以金陵为宗,辑有《琴谱正律》,首次刊出诸城派的代表曲目《长门怨》。这两个传统在此“二王”那里结合山东地域音乐文化,形成独具特色的诸城派。
一张老照片
我怎么成小吧主了?! 无意发现吾的材料里显示吾今日成为该吧的小吧主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又没申请!吧里又没显示?度娘又出啥状况了?!还是吾真地被提拔啦
古指法考--管平湖 详见博客链接: 1.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blog.sina.com.cn%2Fs%2Fblog_5420f1280100zc7g.html&urlrefer=605d024d5af99798d1aeadb20184336f 2.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blog.sina.com.cn%2Fs%2Fblog_5420f1280100zc7h.html&urlrefer=eef1ba615329997515e3fcb6dcf567a8 3.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blog.sina.com.cn%2Fs%2Fblog_5420f1280100zc7j.html&urlrefer=2496c37fff23851b49729bb45ba6a4e0
【华夏古乐】古曲合奏《关山月》《神人畅》
李老的《广陵散》帅呆了! 今晚,他将这个故事演绎的层次分明,错落有致,将观众的神经由张而驰,慢慢收紧,渐入佳境,最终推上高峰,比之上次赵家珍老师的一路慷慨激昂,更见奥妙,真是“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啊!
救命吧,《良宵引》中的应和搞不懂啊 想破了头皮,看我无数遍教学录像,还是不会弹啊!第二段第二句
哈哈,Happy Day 刚才竟然自己把阳关调调回正调啦。哈哈哈。水一下以作纪念!
心情有些沮丧…… 唉,容许我来抱怨一下吧。吧主手下留情,过一天删也好啊。 最近生活上工作上事多,有些焦躁。琴艺上嘛,比人家差好多,基础也差,所以添了好多好多压力,又怕耽误人家的时间。我觉得像是回到了刚上大学时,老师一叫起来回答问题就脸红心跳的年代。于是会的也变得不会了,不会的更不会了。大脑缺氧,心脏狂跳。唉,我发现自己的心理素质确实这么多年都没长大过,适应期比较长。遇到敬畏的人,不管人家多么和蔼可亲,我还是会语无伦次。唉,大概慢慢会好些吧。不知诸位有过和我一样的经历吗?
《阳关》啊《阳关》! 这个美好的秋日早晨,披着丝被继续练《阳关》,边唱边弹,忽然产生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感觉。从《长相思》开始,我就发觉古琴曲里的配歌不但优美,且有助于学琴,但《长相思》里的配歌太浅,不在我的意境上。《阳关》却大是不同。它是我最喜欢的古琴曲,开始只因为它的歌词是那首“渭城朝雨邑轻尘……”,而王维是我最爱的人之一。始学时只求能弹出音来,没空去想歌词这回事。今早把歌词加上,意境大变。 有人说《阳关》是悲伤送别的,我以前也这么理解。现在看来——错!错!错!《阳关》是慷慨的、壮丽的,满怀豪情的!如果非要加上些忧郁,那也是悲壮的!别忘了,那是个什么时代,是什么样的人写出的诗。那是我们民族最伟大的时代——民族大融合,政治明朗,百业俱兴,君王有君王的雅量,臣民有臣民的气度,心胸与视野俱开阔。那是与中国封建历史上任何一段所谓“中兴”的时代都不一样的岁月。“大漠孤烟,长虹落日”,异族他乡,不是带着鄙视和流放的眼光去看待它们,而是对一个广袤奔放的未知世界的好奇、期待与敬畏,这才是那时送别人西去的心态。以这样的思维谱写出来的艺术,哪可能只是一种闭关自守出来的小家子似的哀怨,甚至自哀自怨!西出阳关“历苦辛”是个人价值的实现与对新世界的探索,“无复相辅仁”是对挚友的珍惜,但更多的是激励。《阳关》啊《阳关》,我更爱你了。你把我带到了一个心胸开阔的时代与世界,你让我感到了由内而发的博大与宽容,它来自于每个精神抖擞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所谓“大国”与“大气”,那也是人该有的境界! 《阳关》于我已不再仅是一首古琴小曲。这是一个高度浓缩了的,广阔的天与人的世界与精神。它是一首壮丽的史诗,这美好的感觉将伴我左右,萦绕于心,不可断绝。
看李老爷子的阳关教学视频,他好可爱 如题。尤其是他后面学有人胡拍泛音的动作,真可爱。我觉得他是故意的。他可真会见缝插针地弄点幽默啊。
问个关于手腕的问题 弹琴时右手的手腕应该放在多高的高度上合适呢?求解。谢谢
发个新帖,看名字还红不红 吧主勿删啊。起码等多了这一天再删不迟
是不是拧一个轸,所有弦的音都会变掉? 悲剧了。我昨天为了练阳关自己拧了下五弦,好像所有的弦的音都不对了。但调音器却没显示,要么会出个C#之类的。这是怎么回事啊?求问求问
古琴和胡琴,以及《酒狂》 我的一位美国钢琴家朋友听说我学古琴,她老人家竟然把Guqin和Huqin搞混。送了我一盒《黄安源的胡琴世界》。据说他们还见过面,但我目前还不知道他是谁。我一向挺喜欢二胡,尤其是塞外曲调的。碟子还没有听,但很有兴趣地看到曲目里有《酒狂》(陈庆恩曲,编曲)英译文为Liquirmania,不知是不是移植古琴的,还是别的。有懂的大神可以帮忙做个背景介绍。 古琴《酒狂》的英译文至少我已经看到两个了,一个是维基百科的Druken Ecstasy,一个是那个哈佛高材生,喜欢用长词大字的美国人网站上的Rhapsody on the Strings 我觉得这个最贴切。
单开一对话贴,大家自己看门道 故事是这样的: 一个估计以前当过红卫兵的手艺人,自认为很正经,且认为自己就是管平湖,写了篇不知是“忏悔”还是“自慰”的“帖子”还算比较入眼。 一个对古琴界本不太了解,只是觉得他说得还不错,对人性比较了解,想表扬一下他的人附和了他几句,却不想触动了红卫兵哪根罪恶的敏感神经,就这么被“恐吓”了,还连累他自爆了自己的阴暗心理和暴力事迹。可惜,我军中有句俗语“到了北京才知道官有多小”。所以,请这位管风险的手艺人先看看自己究竟居于庙堂之上多高,再谈够不够资格“恐吓”别人!此贴只供大家欣赏,本楼主不回复。愿真正的管平湖在天之灵原谅红卫兵手艺人和他的马甲与同类的粗口。 · | 2012-9-21 04:11 回复 · 歌以_咏志: 回复 三寸丁丁 :真理跨出一步就是谬误。您也慎言吧--言多语失,真也失。这种话题不需要过多讨论或参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逻辑和视野,会做出自己的判断的。没有什么非得达到的结果,只有各自继续的生活和每个人deserved归程。 举报 | 2012-9-21 08:14 回复 o 三寸丁丁: 回复 歌以_咏志 : 你最好从这直接滚蛋。不要认为我说话客气就是脾气好。 你们这些琴人,披着人皮干蝇营狗苟事,我看了28年,看够了。我说这些话,既不是喜欢谁,也不是讨厌谁。是为了公道。 当年老子我拿起茶壶开开琴家的脑袋。真能耐跟老子学,算你们本事。 举报 | 2012-9-21 11:46 回复 o 三寸丁丁: 回复 歌以_咏志 : 我对谁都没说过这么难听的话,但对你必须。 你是个隐患。 我在单位就管风险,看这个事,很准! 举报 | 2012-9-21 11:47 回复 o 歌以_咏志: 回复 三寸丁丁 :琴人?你没看我在古琴吧里的表现?呵呵,你真是抬举我了。所以,你确实还得修炼。尤其是不要被人两句话就把心灵深处最隐晦的东西都抖搂出来。年轻的老年人 举报 | 2012-9-21 12:09 回复 o 三寸丁丁: 回复 歌以_咏志 : 仔儿,你要认为老爹发火就错了。、 老爹只对够得到的人发火,因为那能处罚。你在虚拟的上海,这不是发火,是恐吓。 举报 | 2012-9-21 12:19 回复 o 歌以_咏志: 回复 三寸丁丁 :发火也罢,恐吓也罢。那是你的权利。但你也有权利保护你自己,不要让别人太容易看出你你那高深的水平和光辉的过往就可以了。谦虚一点没坏处。 · 收起回复 · 13楼 · 2012-08-27 03:20 · 举报 | · 三寸丁丁: 回复 歌以_咏志 : 你只要滚蛋就好! 举报 | 2012-9-21 13:44 回复 · 歌以_咏志: 回复 三寸丁丁 : 有些人想做正人君子,可总也擦不掉不光彩的老底。你不配跟本阁聊,本阁这次理你也是屈尊了。而且,还是那句话,“最终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是。。。你。” 举报 | 2012-9-21 19:36 回复 · 歌以_咏志: 回复 三寸丁丁 :顺便再说一句,当年你拿壶砸开琴人的脑袋,这话是你说的哦。。。@投剑 @如幻MAYAVATI 举报 ---------------------------------------------------------------------------- 歌以_咏志: “做人”在很大程度上不是学出来的,而是“逼出来”的,或者说得好听些“磨练出来”的。 举报 | 2012-9-21 08:20 回复 歌以_咏志: 看了楼上他和我的对话,我认为你才会真正地受教。。。 举报 | 2012-9-21 19:55 回复 北平秋: 回复 歌以_咏志 :你这个人很奇怪,从丁丁先生文章里学到东西就是真正受教,为什么要看你和他的对话才是真正受教?况且如果要向丁丁先生学习,我自会向他请教,更不需要看因你而起的对话。 举报 | 2012-9-21 21:01 回复 歌以_咏志: 回复 北平秋 :对话也是他写的啊。可以更全面地受教。 举报 | 2012-9-21 21:06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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