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活用 战胜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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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问中医吧几度秋凉? 先载药王之大医精诚• 孙思邈 张湛曰:夫经方之难精,由来尚矣。今病有内同而外异,亦有内异而外同,故五脏六腑之盈虚,血脉荣卫之通塞,固非耳目之所察,必先诊候以审之。而寸口关尺有浮沉弦紧之乱,腧穴流注有高下浅深之差,肌肤筋骨有厚薄刚柔之异,唯用心精微者,始可与言于兹矣。今以至精至微之事,求之于至粗至浅之思,其不殆哉!若盈而益之,虚而损之,通而彻之,塞而壅之,寒而冷之,热而温之,是重加其疾而望其生,吾见其死矣。故医方卜筮,艺能之难精者也。既非神授,何以得其幽微?世有愚者,读方三年,便谓天下无病可治;及治病三年,乃知天下无方可用。故学者必须博极医源,精勤不倦,不得道听途说,而言医道已了,深自误哉。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自古名贤治病,多用生命以济危急,虽曰贱畜贵人,至于爱命,人畜一也,损彼益己,物情同患,况于人乎。夫杀生求生,去生更远。吾今此方,所以不用生命为药者,良由此也。其虻虫、水蛭之属,市有先死者,则市而用之,不在此例。只如鸡卵一物,以其混沌未分,必有大段要急之处,不得已隐忍而用之。能不用者,斯为大哲亦所不及也。其有患疮痍下痢,臭秽不可瞻视,人所恶见者,但发惭愧、凄怜、忧恤之意,不得起一念蒂芥之心,是吾之志也。   夫大医之体,欲得澄神内视,望之俨然。宽裕汪汪,不皎不昧。省病诊疾,至意深心。详察形候,纤毫勿失。处判针药,无得参差。虽曰病宜速救,要须临事不惑。唯当审谛覃思,不得于性命之上,率尔自逞俊快,邀射名誉,甚不仁矣。又到病家,纵绮罗满目,勿左右顾眄;丝竹凑耳,无得似有所娱;珍羞迭荐,食如无味;醹醁兼陈,看有若无。所以尔者,夫一人向隅,满堂不乐,而况病人苦楚,不离斯须,而医者安然欢娱,傲然自得,兹乃人神之所共耻,至人之所不为,斯盖医之本意也。   夫为医之法,不得多语调笑,谈谑喧哗,道说是非,议论人物,炫耀声名,訾毁诸医。自矜已德。偶然治瘥一病,则昂头戴面,而有自许之貌,谓天下无双,此医人之膏肓也。老君曰:人行阳德,人自报之;人行阴德,鬼神报之。人行阳恶,人自报之;人行阴恶,鬼神害之。寻此二途,阴阳报施岂诬也哉。所以医人不得侍己所长,专心经略财物,但作救苦之心,于冥运道中,自感多福者耳。又不得以彼富贵,处以珍贵之药,令彼难求,自炫功能,谅非忠恕之道。志存救济,故亦曲碎论之,学者不可耻言之鄙俚也。
《伤寒论》方药解析:桂枝汤证(二) [原文]   太阳病,发热汗出者,此为荣弱卫强,故使汗出,欲救邪风者,宜桂枝汤。(95)   [提要]   太阳中风的病因、病机与证治机理。   [阐论]   在正常生理情况下,卫属阳,营属阴,卫行脉外,营行脉中,营卫相互协调。一旦感受外邪,卫阳浮盛,抵抗外邪,邪正相争于表,故见发热。把这种卫分邪气强,卫阳浮盛的病理现象,称为“卫强”。“荣弱”是指风邪客表,卫外不固,以致营卫失调,营不内守而外泄,故见汗出。汗出营阴损伤,故称“营弱”。可见“卫强”是指邪气盛;“荣弱”是指正气虚。此处荣弱并非真正的营阴虚弱,而是与卫强相比,呈相对的不足状态。“荣弱卫强”,即营卫失和,故产生太阳中风证。这种病证由于风寒外邪侵袭,风邪偏胜所致,故曰“欲救邪风”。总之,本条讨论的重点在于“发热汗出”是太阳中风之主证;“荣弱卫强”是太阳中风之病机;“欲救邪风”是太阳中风之病因与治则;桂枝汤是治太阳中风之主方。   本条明确提出了太阳中风的病因为“邪风”所致,但后世医家对此持有不同看法。其中有倡导者,如成无己、徐灵胎皆认为中风即是感受风邪,伤寒即是感受寒邪而发。亦有持不同意见者,认为风邪与寒邪在病因上是不能截然分开的,中风或伤寒皆是感受风寒之邪而成。如柯韵伯即指明:“风寒二气,有阴阳之分,又相因为患……。”又如日人山田正珍亦提出:“寒之伤人,不能无风,风之伤人,亦不能无寒。”所以从外因角度分析,柯氏和山田正珍的认识是符合客观实际的。而那种把风邪与寒邪截然分开的看法是脱离事实的。此外,还应指出,太阳中风的病因,若单以风寒外因解释亦是不够全面的,还要结合患者的体质状况,以内、外因二个方面来认识,才能全面。   对太阳中风的病机,条文指出是“荣弱卫强”之故。然而“荣弱卫强”可认为是相对而言,病理变化的主要方面是卫强。从实践来看,外邪伤人,总是先伤皮毛。由于卫行脉外,首当其冲,故不论是风或寒侵袭人体,必是首先伤卫。“卫气者,温分肉,肥腠理,充皮肤,司开合也”,所以卫气有卫外固表的功能,这种功能对体温的放散,汗液的排泄,起着调节作用。若卫外之功开而不合,则见自汗、脉浮缓;若卫外之功合而不开,则无汗、脉浮紧。可见,卫气的调节失司,不是但开不合,就是合而不开,从而出现太阳伤寒,太阳中风的病理表现。   [原文]   太阳病,初服桂枝汤,反烦不解者,先刺风池、风府,却与桂枝汤则愈。(24)   [提要]   太阳中风证服桂枝汤反烦不解者,当针药并用。   [阐论]   太阳中风,服桂枝汤为对证,但服后反烦不解,似属发生变证。“反烦不解”即表证不解,反而增加烦热不适。但认真分析,不曾误治,服药后只增一烦,其他脉证未见变化,故可断言病邪未发生传变。“反烦不解”,乃太阳在经之风邪过盛之故。服桂枝汤后正气得药力之助,欲驱邪外出,但病重药轻,不能达到驱邪的目的,反而激发了邪气的抵抗,故见反烦而表不解,此属太阳中风而邪郁较重。治疗之法,先刺风池、风府。风池是双穴,为足少阳胆经穴,具有祛风解表,清头明目之功;风府是单穴,为督脉经穴,具有清热散风,化痰开窍的功能。故先刺风池、风府取疏通经络,以泄太阳经中之外邪,然后再服桂枝汤以解表邪。针药并用,祛邪之力更增,病可得愈。仲景针灸与内服药物,常是配合应用的,故针药并用,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历代注家对“反烦不解”的机转有不同看法。如陈修园认为桂枝汤只能治肌腠之病,不能治经脉之病,初服桂枝汤,在经之邪未解,故反烦不解;徐灵胎认为风邪凝结于太阳要路,药力不能通达所由;喻嘉言认为“反烦不解”是因为服桂枝汤不得法,即没有啜热稀粥所致;方有执认为,此烦是邪欲出而与正分争,作汗之兆。以临床所见,服汤剂后见烦或闷或眩或冒或寒战等现象,一为药不对证而引起之变;一为服药后而引起的“瞑眩”现象。此条之“烦”即是药后烦闷,反增加烦热不适之象,为正邪相争,欲作汗而不能的反应。因此,方有执的见解是接近于临床实践的。   此外,告诫医者,若服药后病情变化,往往有病重药轻之情况,此时不可误认是治疗错误而更前方,必须脉证合参,全面辨证,详细考虑而定。前药不错,则可加重药量服之。若犹虑不绝,改变前法,不愈改法,越变越错。   再者,本条之证不加用针刺可否?临床遇此情况,续服桂枝汤也可愈。据仲景方后注曰:“若不汗,更服依前法;又不汗,后服小促其间,半日许令三服尽。”故单纯服药亦可,如有针刺条件配用针法,联合治疗亦更有优越之处。   [原文]   太阳病,外证未解,脉浮弱者,当以汗解,宜桂枝汤。(42)   [提要]   太阳病,脉象浮弱者,可用桂枝汤。   [阐论]   “太阳病,外证未解”,是恶寒、发热头痛等症仍在,若脉见浮紧相兼,则为表实证,宜麻黄汤开表发汗。本条为脉见浮弱。弱者,乃脉见缓弱之象,凭脉辨证,则不宜过汗,故用桂枝汤解肌发汗为宜。缓弱之脉,为正气不足之兆,若用麻黄汤发汗,惟恐太过,招致伤阳损阴之弊,故取权宜之计,选用桂枝汤。从而得出临床应用桂枝汤的指征,主要是太阳表证出现自汗出或脉见浮缓、浮弱者。太阳表证,凡是未见传变者,仍应从表解肌,驱散外邪,切不可改变治法。   [原文]   太阳病,外证未解,不可下也,下之为逆,欲解外者,宜桂枝汤。(44)   [提要]   指出表证未解者的治疗与宜忌。   [阐论]   表证当解外,里证当攻下,这是固定不易之法。即表里证同见时,在一般情况下,也应遵照先表后里的原则,而先行解表。本条着重指出“外证未解,不可下也”,就是这个旨意。“欲解外者,宜桂枝汤”,此说有二种意义:一指外邪未解而兼里实不大便者,宜用桂枝汤;二指虽经误下,而邪尚在表者,仍宜桂枝汤。取桂枝汤调和营卫,以驱外邪,不用麻黄汤,恐其峻汗伤津,更增胃燥。   太阳病外证未解,若兼有大便不通的人,容易误为先用攻下。如先用攻下,就违反了先表后里的治疗原则,属于治疗上的错误,故称“下之为逆”。   临床上单纯表证,固然不可攻下,下之则生它变。表里同病,又属表证与里实并见,一般亦应先解表后攻里。然而,这一原则,临床运用要灵活,要分清表里轻重缓急主次,来决定表里治疗的先后。如果表证仍甚,而里还未完全成实,自然要先行解表;如果表里俱实,特别是里实已甚,病势急重时,则可用发汗解表与清热攻下并行。对于解表的方剂,当根据太阳病表证的具体脉证选用适当的方剂,也不一定非用桂枝汤。诸如桂麻各半汤、桂二麻一汤、小柴胡汤等皆可酌斟选用。   [原文]   太阳病,先发汗不解,而复下之,脉浮者不愈。浮为在外,而反下之,故令不愈。今脉浮,故在外,当须解外则愈,宜桂枝汤。(45)   [提要]   太阳病汗下后,表证未解者,仍当解表的治法。   [阐论]   太阳病虽已汗下,但脉仍浮,说明外邪未因误下而内陷,仍在太阳,可再行发汗法。虽经误下,脉仍见浮者,说明病邪还在表,故还当解外,采用汗法。但由于已用过汗下之后,正气先伤,虽应再汗,亦不可用麻黄汤峻汗,故宜桂枝汤为先,“浮为在外,而反下之,故令不愈。”为自注句,它指出病不解的原因,是表证当汗而不汗,反用下法而致。“今脉浮……宜桂枝汤。”以次之文,是说脉浮者,病为在外,当须发汗,宜桂枝汤解外则愈。   审查表证是否解除,可由二方面考虑,如上条(44条)提出从证候上辨别,本条提出从脉象上分析。两条综合,辨证才能更加全面。   本条强调了脉浮是邪在表的主要依据,不论汗后、下后,只要脉浮仍然存在就可再汗。虽然脉浮是辨表证的主要依据,但临证时,尚须结合其他证候才不致诊断有误,尤其是下后脉浮,更当审慎从事。   以上42、44、45条,均为外证未解宜桂枝汤之证,然临床辨证意义略有不同,42条太阳病,外证未解,可以有二种情况,可以是服过解表药或未服过药,见脉浮弱者,均宜桂枝汤;44条是外证未解先表后里的治则,45条是误下后表不解的治则,误下之后,再行解表,将审慎从之。
滑 脉  滑脉之象,往来流利,如贯珠转动,往来前却。《脉经》曰:“往来前却,流利展转,替替然与数相似。”滑与数,皆往来流利。但滑脉的主要特征是往来前却。前是前进,却是后退。进而复却,如珠之滚动。数脉的主要特征是往来急迫,而滚动之感不著。   平人见滑脉,乃气血旺盛。肾之平脉沉而软滑。以肾藏精,五脏六腑之精皆聚于肾而藏之。精血同源,肾之精血充盛脉乃滑。又肾脉沉,乃封藏之象;滑为阳,乃火潜水中,故肾脉沉而软滑为平。孕妇聚血以养胎,故血盛而滑。   1.邪阻 滑为邪盛有余之脉。邪气阻遏,气血欲行而与邪搏击,则激扬气血脉滑。犹如河中有石,水流经时,则与石搏击,激起波澜。故《金匮》水气病篇曰:“滑则为实。”   可以导致滑脉的邪气很广,热盛、水蓄、血结,气壅、痰饮,食积等皆可致滑。如《伤寒论》350条云:“伤寒脉滑而厥者,里有热,白虎汤主之。”《伤寒论》256条:“脉滑而数者,有宿食也”。此言宿食致滑。《金匮》水气病篇:“沉滑相搏,血结胞门。”此言血结致滑。《金匮》脏腑经络篇:“滑则为气。”此言气壅而滑。《伤寒论》138条;“小结胸,正在心下,按之则痛,脉浮滑者,小陷胸汤主之。”此言痰热致滑。以上皆为邪实而致脉滑。   或问既为邪阻,脉何不沉、迟、细、涩、结而反滑?盖邪阻重者,气机阻滞亦重,气血通行艰难,故脉见沉迟细涩结之类,甚至脉闭伏而厥。若虽有邪阻,但邪阻不甚,气血与邪搏击而波澜涌起,则脉可滑。此滑必按之有力。   2.正虚脉滑 正虚者,脉本不当滑。因气血已亏,鼓荡乏力。脉何由滑也。所以张路玉说:“滑脉无无力之象,无虚寒之理。”但是当正气虚衰较重,不能内固而外泄时;或正虚贼火内炽时,脉亦可滑。如《脉学辑要》云:“然虚家有反见滑脉者,乃元气外泄之候。”《脉理求真》亦曰:“或以气虚不能统摄阴火,脉见滑利者有之.”此滑当按之无力。   临床因正虚而脉滑者,常见脾虚生痰者,亦滑而无力,或缓滑不任重按。   若脉滑实坚搏弹指,乏和缓之象,乃胃气败。如真心脉“坚而搏,如循薏苡子,累累然。”此为真脏脉,乃大虚之象不得误认为实脉。
(杂谈)洪 脉 (一) 脉象:洪脉之象,浮大有力,以大为主要特征。   洪脉古称曰钩,后世以洪脉相称,钩脉逐渐被洪脉所取代。为什么古代将洪脉称为钩?关于钩的含义是什么?遍查各书,均无满意的解释。余意度之,洪脉盛大,来时如洪波涌起。波涛奔涌之时,浪头前曲,其状如钩,故古人将洪脉以钩相喻,亦即以洪波喻洪脉。   医家多以来盛去衰描述洪脉。来盛,指血脉搏起之时,其势如洪波涌起,满指滔滔,浮大有力。去衰,却难体会。当脉回落之时,脉势皆衰,非独洪脉,所以,去衰并非洪脉独有之特征。   (二)相类脉   洪脉,以脉大为主要特征。实、芤、革、虚、散亦皆浮大,故须加以鉴别。   1.洪与实:实脉浮中沉皆大而有力,洪脉大而兼浮,但脉力逊于实脉,且按之力减。   2.洪与虚:虚脉浮大无力,按之益甚,脉力远逊于洪。   3.洪与散:散脉其形更浮大,边际模糊,状若无涯,浮游飘忽,极为无力。   4.洪与芤:芤脉亦浮大,然按之陡然空豁。不似洪脉之有力,按之满指滔滔,无空豁之感。   5.洪与革:革脉亦浮大,其浮大有如鼓皮之绷紧,缺乏弹性,且按之空豁,不似洪脉之浮大,搏幅亦大,按之有涌盛之感。   6.洪与大:多数医家将洪与大视为一脉,洪即大。笔者认为,大脉只强调其脉体阔大且有力,不强调脉位之浮沉。洪应兼浮,且脉之搏幅亦大,脉虽有力,尚较柔和,不似大脉之力强,洪大应分之为妥。   (三)脉理与主病   1.常脉   夏季与心之常脉应洪。夏季阳气旺盛,气血涌盛于外,鼓荡充盈于血脉,致脉洪。心主火,与夏相应,故心脉为洪。《素问·王机真脏论》曰:“夏脉者,心也,南方火也,万物之所以盛长,故其气来盛去衰,故曰钩。”   2.病脉   (1)热盛:外邪入里化热,或五志化火,或痰、湿、食积、瘀血蕴而化热。热盛蒸迫气血,脉流迫疾,鼓击血脉而脉洪。症见壮热、烦渴、大汗,或出血、疮疡等。《难经》14难曰:“脉洪大者,苦烦满。”《伤寒论》26条:“服桂枝汤,大汗出后,大烦温不解,脉洪大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金匮肠痈篇》:“脉洪数者,脓已成,不可下也,大黄牡丹汤主之。”   (2)气虚:饮食劳倦伤脾,脾胃气弱,正气虚衰,阴火内炽,激荡气血而脉洪。《脾胃论》卷中:“脾证始得,则气高而喘,身热而烦,其脉洪大而头痛。”此洪,乃因虚所致,故当沉取无力,治以甘温除大热法。   (3)阴虚:阴虚不能内守,阳气浮于外而脉洪。或阴竭于下,阳越于上,阳脉洪大,阴脉沉细。阴虚阳浮者,舌当光绛无苔。   (4)阴寒内盛:阳气衰微,阴寒内盛,格阳于外而脉洪。此洪也,必沉取无力,舌质淡胖。   (5)虫扰:蛔虫扰动气血,气血逆乱,脉亦可洪。《金匮·趺蹶篇》曰:腹痛有虫,“其脉当沉若弦,反洪大,故有蛔虫。   《素问·脉要精微论》曰:“大则病进。”丹溪曰:“大,洪之别名。”新病脉大有力为邪盛,久病脉大无力为真气外泄。皆为病势将进一步发展恶化,故曰病进。
【学术交流】熨法在临床上的应用 熨法是中医外治法的一种,因具有简、便、廉、验的特点,深受人们的欢迎,在民间广为流传。但是在民间常用的是把食盐炒热熨患处来治疗风寒湿痹及脘腹冷痛等症,虽然能取得一定疗效,但是容易复发,效果不够理想,不能真正体现中医熨法的特点和效果。本人根据临床实践采用辨证施治的方法,把食盐中加入中药散剂治疗一些疾病,效果满意。   1.使用方法:将临床上经辨证的处方药物打碎成粗末,再加上食盐100~500克混合。   将混合后的药物和盐装入棉布袋内,袋口扎紧,放在蒸笼或高压锅内隔水干蒸,约30~40分钟后,稍凉敷患处,每次持续半小时以上,每日3次。用毕将药袋挂在通风阴凉处,第2次用时再干蒸。可连续用1周再更换药物。   将药物和盐放入铁锅内文火炒热,装入棉布袋内,乘热熨患处,直至冷却后停用。第2次使用时再炒热用,每日3次,1周为1疗程,第2疗程更换药物。   2.临床应用   ①痹证:由于人体感受风寒湿邪后,造成机体气血运行不畅,而出现诸多症状,如筋骨、肌肉、关节等处疼痛、酸楚、重着、麻木和关节肿大、屈伸不利等。或原有颈椎增生、腰椎增生、肩周炎、风湿性关节炎、坐骨神经痛脊柱裂、骨刺等病,感受风寒湿邪后症状加剧者,均可用本法治疗。   中药散剂(基本方):桂枝、葛根、路路通各15~30克,川乌、草乌各15克,细辛、麻黄各10克。   辨证加减:若颈椎增生者加羌活、姜黄、花椒、当归、红花、透骨草、防风等;若胸、腰椎增生者加杜仲、寄生、独活、金毛狗脊、川断、枳实、千年键等;若膝关节炎、膝关节骨刺、坐骨神经痛者加川牛膝、木瓜、威灵仙、伸筋草、独活、苡仁、桃仁、红花等;若肩周炎或有活动受限症状者加乳香、没药、血竭;若痛甚者加马钱子、蜈蚣、全蝎;若麻木甚者加苍术、蚕砂、苡仁,并加重桂枝量。   ②胃脘痛:属于寒邪犯胃型或脾胃虚寒型可用本法。寒邪犯胃症状有胃脘疼痛暴发,畏寒喜暧,口不渴,喜热饮,苔白,脉强紧;脾胃虚寒症状有胃痛隐隐,泛吐清水,喜暖喜按,手足不温,大便溏薄等。   中药散剂:黄芪30克,桂枝30克,干姜15克,附子、吴萸、法夏、陈皮、白术、莱菔子、木香、徐长卿、山楂、香附、川椒各10克。   ③腹痛:是指胃脘以下、耻骨毛际以上部位发生疼痛。因腹痛致病原因很多,范围较广,故急腹症、宫外孕等腹痛不属于本篇讨论范围。   因外受寒邪,侵入腹中;或过食生冷,中阳受伤,寒积留滞于中,以致气机阻滞;或素体阳虚,脾阳不振,健运无权者,可参照胃脘痛治法。   气滞血瘀:证见脘腹胀闷或痛,攻窜不定,痛引少腹,或痛势较剧,痛处不移。   中药散剂:柴胡、香附、枳壳、川芎、赤芍、当归各15克,白芍30克,肉桂、干姜、小茴香、蒲黄、五灵脂、没药、延胡索、甘草各10克。   辨证加减:若属腹部手术后粘连作痛者,可加泽兰、红花、桃仁;若属跌仆创伤后瘀滞作痛者,可加落得打、王不留行子、刘寄奴等;若胁肋下有症块者,可加桃仁、红花、穿山甲、郁金、三棱、莪术、大黄、土元等。   输卵管阻塞:是因气滞血瘀或痰凝经脉而致经脉不通、阴阳隔离,可造成不孕症。   中药散剂;三棱、莪术、透骨草、路路通、王不留行子、穿山甲、茺蔚子、大黄各15克,紫花地丁30克,桂枝、大戟各20克,皂刺、木通各10克。可用干蒸法,分两药袋敷熨两侧少腹部。   痛经:寒湿凝滞型痛经用本法。   中药散剂:小茴香、干姜、玄胡索、没药、当归、川芎、肉桂、赤芍、蒲黄、五灵脂、香附各15克。在月经前1周始应用,连用2~3个月经周期。   ④乳癖:多因情志内伤,肝郁痰凝,积聚乳房胃络所致。相当现代医学的乳房纤维腺瘤和慢性乳腺增生疾病。   中药散剂:生牡蛎30克,浙贝母、穿山甲、王不留行子、郁金、胆南星、荔枝核、橘核各15克,蜈蚣3条,全蝎6克。   使用方法,以上两种方法均可。在外治的同时口服逍遥丸或辨证服用疏肝理气、活血化瘀、软坚散结的中药汤剂则疗效更佳。若多次复发者宜考虑手术治疗。   ⑤偏头风:又称偏头痛,其痛暴发,痛势甚剧,或左或右,或连及眼、齿,痛止则如常人。   中药散剂:菊花、川芎、白芷、生草乌、天南星、生白附子各30克,葱白7根,生姜40克。用隔水蒸后,趁热敷患处。   ⑥癃闭:是指老年男性因肾阳不足,命门火衰,致膀胱气化无权,水液内停致溺不能。相当现代医学的前列腺肥大症。   中药散剂:淫羊藿、仙茅、巴戟天、肉桂各20克,菟丝子、车前子、冬葵子各30克,鳖甲、浙贝母、穿山甲、皂角刺、王不留行子、山楂核各15克。   使用方法:以上2种方法均可,热熨或敷阴阜和会阴部位。在综合治疗的基础上配合熨法,疗效更佳。同时可以避免老年人久服大温大热之品而引起阳亢症状。   ⑦其它:如慢性盆腔炎、腰腿痛、泄泻、遗尿、遗精、阳痿等病症,在综合治疗的基础上都可配合熨法治疗。   3.注意事项   在使用本法时,宜掌握热度,避免烫伤皮肤。 作者:李水银
【学术交流】胃下垂从肝论治五法 胃下垂是指站立时胃下缘达盆腔,胃小弯切角迹低于髂嵴连线。主证为腹胀,食后加重,平卧减轻,伴恶心、纳差、上腹痛、便秘或腹泻等。临床上有很多医生以补中益气、升阳举陷为法,常有滞脾壅胃之弊。笔者从肝论治,多获佳效,归为五法,简述如下。   疏肝和胃 该法多用于木郁土壅,纳腐不力,胃下垂伴食后为甚,胃脘胀满连胁,嗳气频作,得矢气稍适,或恶心欲呕,口苦泛酸,大便不畅,诸症每因情志因素而加重,舌质淡,苔薄白,脉弦细。治用柴胡疏肝散加减:柴胡、白芍、川楝子、郁金、木香、砂仁、枳壳、党参、茯苓、白术、川芎、香附。   化痰解郁 该法多用于脾胃气虚,水湿不运,聚而为痰;或湿邪久羁,更伤脾胃。症见胃下垂,伴脘闷胁胀,肢体倦怠,不思饮食,呕恶嗳气,或喉中有物梗塞,大便稀溏或不爽,舌苔白腻,脉弦滑。治用半夏厚朴汤、温胆汤加减:半夏、厚朴、枳实、茯苓、苏叶、陈皮、竹茹、白术、白芥子、香附、党参、苡仁、郁金、泽兰。   清肝解郁 该法多用于气郁化火、热结胃腑,或久病耗阴,或过用辛燥,胃失润降。症见胃下垂,伴脘胀胁痛,胃脘嘈杂,或胃部灼痛,痛无定时,嗳苦泛酸,咽干口燥,大便秘结,舌红苔黄或少津,脉弦细或细数。治用丹栀逍遥散合左金丸加减:丹皮、栀子、柴胡、白芍、当归、薄荷、香附、黄连、郁金、黄芩、茯苓、沙参、石斛。   利胆消食 该法多用于因饮食不节或失宜,多纳腐熟之功失常者。“胆木赖胃土之降”,胃失和降则胆失疏泄,气机斡旋受阻,不能升清降浊,清浊相干。症见胃下垂伴脘闷胀痛,不思饮食,稍进食则饱胀不适,嗳气频作,或嗳腐吐酸,大便不爽,舌苔厚腻,脉滑或沉细。治用保和丸、半夏泻心汤加减:神曲、麦芽、茯苓、半夏、莱菔子、木香、香附、郁金、黄连、枳实、山楂、大黄。   调肝化瘀 该法多用于慢性病伴胃下垂,或胃下垂病程长者。此时胃络失养,气血运行不畅,郁而产生气滞,久病入血而为血瘀,致清浊相干,通降失和,清阳下陷,升举无能,常伴见脘胀连胁,上腹痛有定处,拒按欲呕,面色苍黄,身体消瘦,体倦乏力,头晕心悸,舌质紫暗或有瘀斑,舌苔薄白或腻,脉细沉或涩。治用四逆散合桃红四物汤加减:柴胡、白芍、枳实、桃仁、红花、泽兰、丹参、香附、郁金、川楝子、生地、云苓、甘草。
【学术交流】糖尿病心身病证辨治初探  心身医学是一门迅速发展、影响日益增大的学科,它是生物医学模式向社会——心理——生理医学模式转变的标志之一,它强调社会因素及心理因素对疾病的影响,也重视疾病的心身反应,疾病的治疗也从社会、心理等多方面综合进行。中医学的“形神统一”、“整体观念”等医学观就是现代心身医学的体现。糖尿病作为发病率迅速增长的内分泌代谢疾病,是一种典型的心身疾病,糖尿病的发病与社会因素、生活方式的改变密切相关,精神、心理、情志的改变是糖尿病血糖控制不良的重要因素。   一、全身因素对糖尿病的影响   糖尿病,中医称为消渴病,以多饮、多食、多尿、消瘦或尿甜为特征。中医学认为消渴病的发生与恣食肥甘、五志过极、禀赋不足、劳欲过度有关。现代医学认为糖尿病发病机理不明,某些个性特征被认为是糖尿病的易罹质,即中医学所说的禀赋不足易发消渴病;并与社会进步、生活方式改变密切相关。在现在竞争性社会条件下,社会压力增大,工作负荷超过心理承受能力,患病前生活事件刺激和由此引起的心理应激是糖尿病的“激发效因”,导致植物神经系统和内分泌代谢系统的变化,引起皮质醇的大量分泌,最终导致糖尿病的发生。即使在糖尿病患病过程中,心身因素的影响也是糖尿病控制不良、产生慢性并发症的主要原因。   二、糖尿病的心身反应   消渴病的发病与心、肝、肺、脾、肾五脏功能失常有关,消渴病的心身病证特别是与心、肝、肾等脏密切相关。中医学认为人的情志活动与内脏的功能状态有密切的关系,《内经》即曰“人有五脏化五气,以生喜怒思忧恐”,人体脏腑的病变可以表现为情志变化,影响气机升降失常,即所谓“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思则气结”、“忧则气聚”“悲则气消”、“恐则气下”、“惊则气乱”。同时,各种不同性质的情志刺激也可以损伤脏腑,即所谓“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进而扰乱气机,耗伤精气血津液,变生痰瘀,发为百病。心为“君主之官”,藏神,统摄魂、魄、意、志等人的精神活动;肝主舒泄,疏理气机,调畅情志;肾为先天之本,生髓出智,此三脏与消渴病的心身病证表现关系最为密切。心肝肾功能失常,气机逆乱,五脏俱损,导致消渴病起伏迁延,变证百出,最终致残致死。糖尿病是终身性疾病,控制不良易产生心、脑、肾、眼、周围血管病等慢性并发症。糖尿病患者由于对疾病可能的结局担心、对疾病疗效的担心、对长期治疗带来的经济问题担心及长期的限制和调整饮食等各种因素的影响,均可导致糖尿病患者情感和意志行为方面的改变。患者首先是普遍存在抑郁情绪或焦虑反应,表现出情绪低落、沮丧、烦恼、焦虑、疑惧等,还可伴有躯体症状,如倦怠乏力、睡眠障碍、周身不适、胸痛腹胀、性格改变、适应性差等,糖尿病晚期还会出现记忆力下降、注意力难以集中、失眠、智力减退和精神异常。这些心身因素症状可以导致糖尿病血糖的波动、糖尿病长期的控制不良,一方面易发生慢性并发症;另一方面也可以作为新的致病因素,导致其他的躯体疾病的发生。总之,糖尿病患者发病前的性格个性特征和糖尿病家族遗传倾向、糖尿病所导致的躯体内分泌代谢的紊乱、血糖水平的变化、糖尿病所造成的各脏器的损害以及慢性并发症、糖尿病患者所接受的限制性治疗、糖尿病患者所面临的各种社会心理因素等,均可成为产生各种糖尿病心身症状的原因。   三、糖尿病心身病证的辨证治疗   中医学早在《内经》中就提出“天人相应”、“形神统一”、“七情致病”等疾病整体观,在心身病证的辨证施治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糖尿病作为一种心身疾病,在发病和病证方面的心身病证表现尤为突出,糖尿病的这些心身病证是导致血糖波动、疾病控制不良的主要原因,中医学正是以整体疾病观辨证论治消渴病,并取得了令单纯降糖治疗无法比拟的疗效。   (一)精神调治   中医学“形俱神藏”、“形神统一”的疾病观念,决定了中医非常重视疾病的精神调治。精神调治首先就是要做好糖尿病教育,教育患者正确对待糖尿病,糖尿病虽是终身性疾病,但如果正确及时治疗,可以享受与正常人一样的工作生活和寿命,即如果做到《内经》中所说的“恬淡虚无,真气从之”,就能“阴平阳秘”。至于中医学的情志疗法,如情志相胜、顺情从欲、情志激发、情志宣泄等,至今在糖尿病的心理治疗方面具有重要的意义。   (二)中医药辨证论治   根据消渴病的心身病证表现,多与气(气虚、气逆、气滞)、血(血热、血瘀、血虚)、痰(痰热、痰浊、痰湿)、郁瘀(气郁、血瘀)等有关,临床常从心、肝、肾等脏腑论治,常用下列治法:   1.   心藏神,为五脏六腑之大主,统摄怒喜忧思悲恐惊等七情变化,七情内伤导致消渴病,心身病证必然伤及心神,同时又反过来影响脏腑功能,如此往来反复,恶性循环,导致消渴病迁延难愈。因此,从心论治是临床治疗消渴病心身病证的重要环节。   (1)养心安神:适用于心血不足之证。临床常见心悸胆怯,多思善疑,头晕神疲,失眠健忘,面色不华,纳差,舌质淡,苔薄白,脉细。常用天王补心丹   (2)重镇安神:适用于心火上扰之证。临床常见躁扰不宁,心烦不寐,性急易怒,口干舌燥,尿赤便干,舌尖红,苔薄黄,脉沉细。方选朱砂安神丸。   (3)镇惊定志:适用于心虚胆怯之证。临床常见精神恍惚,心神不宁,善惊易恐,坐卧不安,少寐多梦而易惊醒,恶闻声响,食少纳呆,舌质淡红,苔薄白,脉细弦。常选安神定志丸。   2.从肝论治   肝主疏泄,调畅气机、情志,肝疏泄太过或不及,是产生消渴病心身病证的重要原因。所以,从肝论治也是治疗消渴病心身病证之重要治法。   (1)疏肝理气:适用于肝气郁结之证。临床常见精神抑郁,情绪不宁,胸部满闷,胁肋胀痛,痛无定处,脘闷嗳气,不思饮食,大便不调,苔薄腻,脉弦。常用柴胡疏肝散、越鞠丸等。   (2)清肝泻火:适用于肝郁化火之证。临床常见性情急躁易怒,胸胁胀满,口干口苦,寐少多梦,头痛,耳鸣,目赤,嘈杂吞酸,大便秘结,舌质红苔黄,脉弦数。宜用龙胆泻肝丸。   (3)平肝潜阳:适用于肝阳上亢之证。临床常见眩晕耳鸣,头痛且胀,心烦易怒,夜眠不宁,腰膝酸软,或有胁痛,口苦,舌红苔黄,脉弦数。常用天麻钩藤饮、镇肝熄风汤等。   (4)抑肝扶脾:适用于肝脾失调之证。临床常见情志抑郁或急躁易怒,胸胁胀痛,或胸腹胀闷善太息,便溏不爽或肠鸣矢气,或腹痛欲泻,泻后痛减,舌苔白或腻,脉弦。常用逍遥散、痛泻要方等。   3.从肾论治   肾主藏精,内寄“元阴”和“元阳”,为脏腑阴阳之根本,与脑髓相通,肾脏病变是产生心身病证的原因之一,消渴病与肾脏病变关系最为密切,从肾论治也是消渴病心身病证治疗的主要方面。   (1)益肾填髓:适用于肾精亏虚之证。临床常见头晕耳鸣,记忆减退,错认失算,腰膝酸软,懈惰思卧,或两足痿弱,舌质淡红,苔薄白,脉沉细。可用大补阴丸、左归丸、地黄丸之类。   (2)交通心肾:适用于心肾不交之证。临床常见心悸少寐,惊悸多梦,头晕耳鸣,健忘,腰膝酸软,或遗精,五心烦热,或潮热盗汗,口干咽燥,舌红少苔,脉细数。方选交泰丸、知柏地黄丸、黄连阿胶汤等。   4.调理气血   情志致病,伤及脏腑,影响气机,气血失和,是导致心身疾病的主要原因,所以调理气血也是治疗消渴病心身病证的重要环节。   (1)益气:适用于气虚之证。临床常见头晕目眩,自汗,少气懒言,神疲乏力,活动后加重,面色淡白,舌质淡嫩,脉虚无力。代表方为四君子汤。   (2)降气:适用于肝气上逆之证。临床常见头痛且胀,眩晕,自觉气从少腹上冲胸咽,或见呃逆嗳气,舌红苔薄,脉弦。选用四逆散、旋复代赭汤等。   (3)补血:适用于肝血不足之证。临床常见眩晕耳鸣,心悸失眠,手足麻木,面白无华,爪甲淡白,舌淡苔白,脉细无力。选用四物汤。   (4)活血:适用于血瘀之证。临床常见精神抑郁,或性情急躁,头痛,失眠,健忘,或胸胁刺痛,或身体部分冷热感,舌质紫暗,或有瘀斑,脉弦或涩。可用血府逐瘀汤、通窍活血汤等。   5.清除痰邪   痰邪是由水液内停凝聚而形成的病理产物,痰浊为病颇为复杂,见证多端,自古就有“怪病多痰”之说。在消渴病过程中,由于受情志等心身因素的影响,气机不畅,变生痰瘀,影响心藏神的功能,表现出系列心身病证,所以,清除痰邪也是治疗消渴病心身病证的主要方法。   (1)化痰开窍:适用于痰迷心窍之证。临床常见精神抑郁,表情淡漠,神志痴呆,反应迟钝,或喃喃自语,举止失常,或见头晕目眩,舌苔白腻,脉滑。可用导痰汤、礞石滚痰丸、半夏白术天麻汤等。  (2)清心化痰:适用于痰火扰心之证。临床常见心悸失眠,头晕目眩,胸闷烦躁,或见狂躁,口干口苦,便秘尿赤,舌红苔黄腻,脉滑数。可选用黄连温胆汤、礞石滚痰丸等。  
【学术交流】小儿燥咳简便疗法 咳嗽是儿童呼吸系统常见的症状,从时令来看,秋天与肺相应,燥为秋令之主气。秋燥之邪易通过口、鼻、呼吸道或皮毛侵犯于肺,影响肺脏清润的功能,而发生秋天特有的燥性咳嗽。燥咳症状常表现为干咳不止,无痰或少痰,痰中带血丝,并伴有口干咽痛、喉痒、声音嘶哑等。防治宜选用滋阴润燥、养肺止咳类药膳。以下是几则简便食疗方,可根据当地资源方便地选用,对燥咳、感冒引起的咳嗽,有一定的辅助治疗功效。粥汤之类,少则每日一次,或每日三次佐餐,或代茶频频饮用。少试有效,可坚持三五日,直到患儿得安。  川贝雪梨汤  取雪梨一个洗净,横断切开,挖去核,中空部分放入川贝母细末6克,然后合拢,用牙签固定,放入碗中加冰糖20克,水适量,隔水炖煮30分钟即可,吃梨喝汤。  杏仁炖雪梨  取甜杏仁15克,去皮碾碎,雪梨一个去皮切片,冰糖20克,共放碗中加水适量,加盖隔水炖煮30分钟即可。   白萝卜蜜汁  取白萝卜洗净去皮,切碎,以清洁布包好绞榨取汁,每50毫升萝卜汁加入蜂蜜20毫升,调均后服用。   雪梨莲藕汁  雪梨洗净,去皮、核,莲藕去节,切碎,二者等量绞压取汁,频频代茶饮用。  冰糖银耳羹  取银耳10克,泡开后撕成小片,加入冰糖30克炖成甜羹,每晚睡前供儿童服用。  百合杏仁粥  鲜百合50克或干百合20克,甜杏仁10克去皮,碾碎,粳米50克,同煮为粥,调入蜂蜜,温热食用。  玄参麦冬饮  用玄参、麦冬各30克煎汤,取药汁备用,以粳米50克煮粥烂熟,兑入药汁,可调入蜂蜜食用。  对于秋燥咳嗽的儿童,还应当注意:饮食以清淡为宜,忌食辛辣、鱼腥等物,以防助燥伤肺;要避免过食滋腻厚味,防止有碍脾胃,影响运化;注意调节居处的温湿度,及时增减衣物。
【学术交流】偏瘫痉挛的中医证治探讨 偏瘫是中风病最主要的功能障碍之一,直接影响病人的运动功能、活动能力。随着病情的变化,又成为最主要的后遗症状,影响病人的生存质量。所以,偏瘫的恢复,是中风病治疗、恢复中的重要问题。   一、偏瘫痉挛的病机分析   从中风病的辨证论治,到其主要症状“偏瘫”的辨证,就已经产生需要讨论的问题。以“偏瘫”为核心内容进行辨证是否正确,“偏瘫”辨证与“中风病”辨证有何异同,单就“偏瘫”辨证有无意义。而我们目前面对的问题在于,“偏瘫”这样一个症状还可以分化,在中风病的恢复过程中,偏瘫又表现为弛缓、痉挛及联带运动的不同。一方面,无论是偏瘫弛缓还是偏瘫痉挛,都是中风病的症状,偏瘫痉挛的辨证必然以中风病的辨证为基础,为大的背景;另一方面,对偏瘫痉挛的病机进行独立分析,具有一定的临床基础、理论依据及应用价值。   1.偏瘫痉挛症状特征与病机的相关性   中风病偏瘫后,痉挛出现的早期,偏瘫侧肢体肌张力增高、腱反射活跃,但尚未出现瘫侧肢体的活动。随恢复过程的进展,肢体动作开始出现,上肢屈肌张力、下肢伸肌张力增高,出现联带运动。从症状特征看,“诸痉项强,皆属于风”,拘急痉挛的症状,是“风动”的表现,此时“风”为内风,为内风暗煽。形成内风的前因为肝血不足,血虚不能敛肝阳,肝阳化风,虚风内动。   在脏腑的病机为血虚风动,病位在肝。如《证治要诀》对偏瘫与肝主筋的关系有深刻的认识:“五脏虽皆有风,而犯肝经为多”。在肢体的病机为血虚不能荣养筋脉,经脉不通,肌肉痉挛而肢体活动不利。对弛缓与痉挛从气血而论的当推张景岳:“偏枯拘急痿弱之类,本由阴虚。……夫血非气不行,气非血不化。凡血中无气,则病为纵缓废弛。气中无血,则病为抽掣拘挛。……故筋缓者,当责其无气。筋急者,当责其无血。”至此对偏瘫后肢体的弛缓与痉挛有了一个比较具体的认识。   偏瘫痉挛在开始活动时较轻,或可能感觉不到,随运动频度的增加而痉挛加重,表现为“越活动越重”的特点。病在血虚,在以虚为本,过度活动伤气耗血,血虚愈甚则内风愈动,筋脉荣养更为不足,痉挛愈重。   2.病程与病机的相关性   虽有少数病例例外,起病即表现为痉挛,可能与病变直接损伤红核等锥体外系核团有关。多数偏瘫的恢复遵循从弛缓到痉挛,再到联带运动、部分分离运动的规律。偏瘫症状在起病后迅速、或在短时间内逐渐达到高峰后,首先表现为弛缓,一段时间后肌张力增高,出现痉挛。症状变化的过程与中风病病机变化的过程有较为密切的相关性。   中风病由脏腑虚衰,风阳内动,起病阶段风象显著,急性期风夹痰、瘀上扰脑窍。急性期病机以实为主。病变到达高峰后,病情相对稳定并逐渐好转,风象渐熄,浊邪渐缓而正虚之象显露。肝血不足,一为虚风内动,又为血不荣筋,偏瘫侧肢体出现痉挛。痉挛是以肝肾不足为基础,在病情向好转方向转化过程中,实象渐减、虚象已现的症状表达。   3.痉挛转归与病机的相关性   运动的中枢性损伤是运动模式的损伤,其恢复过程遵循Brunnstrom分级,即弛缓、痉挛、联带运动、部分分离运动及分离运动等过程。因病变严重程度的不同,恢复可能停留在Brunnstrom分级的不同阶段。运动中枢受损严重者,瘫侧肢体的弛缓即可能作为后遗症存在,难以恢复。受损较轻者,可能出现部分分离运动,或分离运动而恢复正常。对多数病例而言,弛缓是恢复过程的一个过度阶段,无论干预与否,自然向痉挛及联带运动阶段转化,运动损伤可能停留在联带运动期或部分分离运动期,进入后遗症期。从中医病机转化角度考虑,这一自然过程可以理解为,实邪渐去后,本虚之象渐显,精血不足,虚风内动,筋脉失荣。内风、瘀血、痰浊等实邪或可平息,或可减轻以至祛除,而肝肾不足之本虚难以根本解决,所以偏瘫之症难以痊愈。   二、功能恢复训练的指导思想   在偏瘫恢复的全过程中,病情过重者肢体软瘫,恢复只停留在弛缓阶段,干预难度较大。病情很轻者,可在短时间内自然出现分离运动,干预必要性不高。以上两种情况在偏瘫恢复中属于小概率事件,多数病例在出现痉挛及联带运动后,恢复进程减慢甚至停止,积极的、正确的训练可能达到抑制痉挛,或诱发出部分分离运动的目的。抑制痉挛,是偏瘫恢复的关键问题。对于偏瘫训练的认识,在理论层面上,中医学与康复医学的观点十分相似。   中医脑病专家王永炎院士对中风病偏瘫的认识,有许多独到的见解。在偏瘫功能恢复的问题上,强调“松”的观点,强调“静”的观点。其中“松”是主要方法,是重要过程,而“静”是方法,更是目标。以“松”致“静”,调节阴阳,调和气血,调达经脉,从而促进偏瘫恢复。   “松”的观点,不主张强化的肌肉力量的锻炼,认为放松,包括精神、情绪的放松和偏瘫肢体的松解,对偏瘫侧肢体功能的恢复更有意义。其病机意义在于,“松”则神安,脏腑功能、气血运行平和,气行血充,荣养筋脉。而偏瘫肢体拘挛的松解,则是肢体灵活、协调动作的前题。   同时强调“静”的观点,不强调锻炼动作的次数,只强调动作的质量。从病机角度看,因偏瘫痉挛由肝血不足、虚风内动而致,病在本虚,过度活动伤气耗血,气愈虚则推动无力更显,血愈虚则荣养不足更重,过度的不正确姿势的活动与康复无益。“静”的另一层含义是宁心静气、神情专注,是锻炼时应该重点贯彻的问题。从康复医学角度看,姿势控制最为重要,力量训练可能加重“误用”而使恢复更为困难。训练时将注意力集中在偏瘫侧肢体,可以强化视觉、关节位置觉对运动的正反馈作用,对训练有良好的促进作用。   三、药物干预   针对偏瘫痉挛,首先根据中医对痉挛基本病机的认识,辨证论治,以***院士经验处方,口服中药“舒筋缓痉饮”,主要药物有赤白芍、防己、伸筋草等,针对产生偏瘫痉挛的具体病机,养血柔肝、活血通脉,以期缓解偏瘫肢体的痉挛。   脏腑阴阳失调,气血逆乱,全身的因素导致中风病的发生,并形成中风病复杂的病机转化特征。内在的病机过程与偏瘫肢体局部病机的变化既有联系,又有不同。具体到肢体病机时,气血不通、经脉失养就成为共同的结果。应用中药外洗,直接作用在局部,可以较好地缓解局部症状。选用***院士经验处方“复元通络液”,药用川草乌、伸筋草、桃仁、红花等,温经通络、活血通脉,对缓解痉挛有一定作用,并对偏瘫后肩手综合征所致疼痛有缓解作用。
【学术交流】中风——清热解毒是熄风之关键 中风发生学和治疗学现状及困惑提示本病存在病理的复杂和盲区,前期证候学和预警信号研究认为,中风发生学具有鲜明的“热毒”色彩,故提出“中风热毒论”, 进而得出清热解毒治疗中风之法。   一、热极生毒——中风之肇基   毒是一种与火热关系密切的,以致病急骤、酷烈、广泛为特点的,以损伤气血、败坏脏腑为目的的病理因素。   毒的发生: 内生之毒是脏腑气血功能紊乱,精微物质不从正化,反为异化而来。导致脏腑功能异常的原因繁多,其中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七情不遂,五志过极而致的心、肝火盛。火擅外燎筋脉,内损脏腑,其起急,其发骤,其酷烈,其峻猛,常邪莫能似之,故当以“毒”为名。热极令气离位,火盛命血异形,故毒即“离经叛道”之气血,而热乃内生毒邪之本由。   毒的发展: 毒自火热生,其演化过程大致有三态:即初始态,中生态,极致态。初始态见火入气分、脏腑气机逆乱,气火冲逆于上,热盛为毒,火灼筋脉,毒损脑络,伴随有火熬津液而为痰,痰毒互结,阻滞气机,外壅筋脉,上蒙清窍,故初始态是为毒在气分,痰热乃重要病理加强之象。中生态见火由气入血,血热妄行而为毒,上而充斥脑窍,败伤脑络,外而灼伤津液,闭塞筋脉,内而耗动真阴,伐伤脏腑。伴随有火燔血液而为瘀,瘀毒相合,瘀阻清阳,元神失养,毒败脑络,清窍不宁。中生态是为毒在血分,瘀热是显要病理加强之征。极致态见气血逆乱,并走于上,热极毒盛,痰瘀互结。热极则耗伤阴液,毒盛则腐败脏腑,痰凝令气不行,瘀阻使血不畅。热毒骤起,痹阻脑络,薰蒸清宫,燔灼筋脉。   以上三态的发展和演变与以下因素密切相关。①加强因素:情志不遂,五志失和而致心肝火旺;饮食不节,脾运失健,痰浊内生,蕴久化热;或瘀热内结,闭阻气机,气血逆乱。②削弱因素:预防未生之毒,重在清心疏肝;清除已生之毒,要在顺气活血,清热解毒;排除蓄积之毒,最优调气通腑;控制毒之伴侣,务在化痰逐瘀。
【临床经验转载】中医治狂犬病百发百中。 狂犬病疫情依然严重。对于狂犬病,预防固然是主要的,治疗也迫切需要。西医用疫苗、血清治疗,需要全程接种注射,不能疏忽大意。中医治疗狂犬病也有很好疗效,且用药简便。兹举例如下:   象山县癫狗病验方,即《金匮》下瘀血汤,用大黄3钱、桃仁7粒、地鳖虫7只、蜜3钱、酒1碗,不能饮酒者用水对和,在空腹时服。服后小便如苏木汁,大便如鱼肠、猪肝色。如此服数次,至大小便如常为度。《汤头歌诀白话解》亦载此方。 抗战前,江浙一带狂犬病流行,死亡甚多,严苍山谓用此方百发百中。《浙江中医》1984年10期,用“狂犬灵”,亦即此方治疗45例,均未复发,可见此方效用确实可靠。   全方5味药,以大黄为主要药,空腹时服后小便如苏木汁,可能与大黄色素有关。其大便下恶物如鱼肠猪肝色者,乃用大黄泻下食物渣滓和肠分泌液,主要是胆道中胆汁排泄物。大黄泻下是其他泻药所不能比似的。从临床上观察,大黄苦寒有强有力的通利胆汁作用,藉以排除肝脏毒素,至大便如常而收治愈之效。所以服此方观察大便最为重要,因此方后又说明服药“不拘次数,要大小便无恶物为度,不可中止,恐余毒为患,以至复发,如服后而大小便无恶物者,非癫狗咬也”。由于泻下恶物即病毒有去路,因此泻尽恶物则病毒已尽,不再复发。可见大便恶物为狂犬病特征,不但治疗时须观察大便,在疾病开始鉴别诊断时亦须观察大便,如服药后,大便无恶物即非狂犬病。从中医的临床经验来说,这不仅是狂犬病为然,凡是感染性热病,都需要观察大便有助于辨证。   中医治疗感染性疾病,包括非典、禽流感等热性传染病,在治疗上反对光是用清热消炎,认为这无异闭门留寇。中医的治疗有解表与清里二法,解表出汗与清里通便,都是为病毒求出路的一种排毒疗法。 作者 牟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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