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op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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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介音脱落尖音字有哪些? 比较常见的想到三个: 就读zeu(原读zieu) 秀读seu(原读sieu),比如秀才一词 肖读sau,(原读siau)用于生肖一词 应该还有别的例子
有些常用词汇的转变大概是什么时候产生的? 比方说回去,以前小时候都是说转去或者回转去,基本不说回去,(回来同理,用“转来/回转来”记得小学二年级放假时(2002年左右),听一个学生的家长拿“补转来”(读书时候没空看电视,放假了恶补),说成“补回来”,听了感觉特别突兀,所以就记住了这件事情,后来有了正音正字的意识之后,大概2010年之后,才发觉转去、回转去很多人说成回去,现在的话肯定更多了,有时候错的说多了,反而怀疑自己说的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但是对于回去党,一般不和他们多说话,能免则免。 还有表示天数,习惯性是说“日、日天“不怎么说”天“,比如三天就是三日,现在很多老阿姨都是说三天,两日的话可能说的人略多一些,因为有实指有虚指,两日现在多出现于虚指。 类似的还有“定规要”,变成了“一定要”,很多老阿姨老头一口一个一定要,好像这个词汇自古以来就是这么说的。“为仔”这个比较有吴语特征的词汇,很多老阿姨也是说成“为勒”,听了不习惯,但是没法去纠正,因为错的说多了就变成正确的了。 可能上述的词汇变化,从我出生之前几十年就有了,但是小时候可能会选择性地记住和采用自己认为比较正规的说法。 当然也不是说自己用词很正宗,很传统,很多传统的老词,尤其是偏冷僻的我也不清楚,有些说法则是后来才知道的,比如回去,郊区普遍说归去,松江有说“回居去”
苏沪嘉小片使用者,能够和南部互相交流的极点是哪里 是嵊州还是新昌、还是温岭、还是温州、还是金华、还是衢州、还是浦江、还是兰溪、还是义乌、还是仙居、还是东阳
“邪气”是阿乌卵说法?我有不同看法 作为程度副词“蛮”对应的是普通话的“挺”,从程度来说不如“非常”那么强烈。“交关”“邪气”才是对应普通话”非常“的意思,和”蛮“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另外凭什么说用邪气的是阿乌卵?别人如果是从小用惯的,口语中自然存在这个词的,而不是从来不说”邪气“的人,在特定场合为了凸显自己正宗,临场发挥,别扭地从喉咙里勉强挤出”邪气“两个字,然后在人群中获得两声疏落的掌声,就没啥好指责的。尊重别人的语言习惯,是做人的基本素养,不要用自己认为的”正常人“口语去衡量别人。 就像之前那个教上海话的顶呱呱,他说他从小用惯”常庄“表示经常,另外个人说这个词现在没人说了,顶呱呱不以为意,大意是自己从小用惯的词,凭什么不让用。一些词的使用频率降低,使用场合退化到家庭或者是个人,这也是客观现象,没啥好指责的。从大了来说,上海话还退化成了小菜场语言呢,如果有人普通话中透露出一丝一毫的上海话特征,比如二号线说成了两号线,是不是也是阿乌卵?
焋糕好像是上海郊区特有的说法?不知道周边吴语区有没有这个词? 基本上北到嘉定,南到金山,东到浦东,都有做焋糕的传统,算是比较统一的民俗活动了,不知道其它吴语地区有没有? 焋糕选用糯米为主要原料,其他还会用到糖猪油、水豆沙、白砂糖。还有一套专用的模具,一般都是方形的蒸笼格。制作焋糕有比较繁琐的工序。先要将糯米磨成糯米粉,然后白糖化开成温热的糖水,甜度控制好。将糖水倒进糯米粉中拌匀,然后用双手将结块的糯米粉搓开,再用细丝将糯米粉过筛。将过筛的粉放入磨具当中,中间加入豆沙,豆沙也是自己熬制,甜度、浓稠度要调配到位,那种流而不淌、软而不烂的状态最合适。之后上面再撒层面粉,用竹尺刮平,再用磨具压出印记,一块块方糕就成型了。上笼蒸制20分钟左右,满屋子弥漫着浓郁的米香,让人垂涎欲滴。咬上一口新鲜出炉的焋糕,软糯香甜,口感松软有弹性,比年糕易嚼,还不粘牙。手工熬制的豆沙馅微甜、不腻,米香在口中缠绕,清清爽爽,令人回味无穷。
“城”的白读音“zan",除苏州个别地名,还有哪些吴语区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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