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泠渡 西泠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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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生来等待(转)  有一个人,暗恋上一个女孩,就在校园操场边那排刚植下的树上刻下她的名字。他刻得很专心,溶在夜色里银白的月光让他一心一意。他的身体被喜悦逐一分解,如树上那千万片叶子,在微风里扑簌簌地笑。   歪歪扭扭的字体翌日吸引了全校师生的目光。女孩儿一下子成为风口浪尖,趴在桌上耸着肩膀嚎啕痛哭。他在人群外远远地望,没有勇气走过去。爱也可能是伤害,那天,他恍惚明白了。   树慢慢长大。他离开了学校,远渡重洋负芨求学。他爱过很多女孩儿,并与其中一个结婚,生子。他的孩子很聪明,很努力。他愉快地享受着生活。   后来,他老了。很多年后的一天,他独自回到故土,回到那场小学校。学校变了模样,低矮的校舍为大楼所取代,往昔泥泞的操场上已铺上塑胶,奔跑的孩子在阳光下呼啦啦地响。但那些树还在,没少掉一株,树上那女孩儿的名字愈发清晰,少年时刻下的笔画被岁月琢磨成一道道咧着嘴的笑容。   他在树边痴痴地立,不禁潸然泪下。   他突然看见她。尽管过了这么多年,他仍一眼就认出了她。他们聊了起来。慢慢地,他知道了她的这些年。她毕业后留在这学校当老师,并一直没嫁别人。他觉得有点奇怪,出于礼貌没有开口询问。他已经不再是鲁莽的少年。   又过了一些日子,她死了,死得有点突然,是心肌梗塞。她像一粒灰尘被时间无声无息地抹掉。他本来不打算去的,想了想,还是去了。他帮助人们整理她的遗物,他其实不过是想多呼吸一下她曾呼吸过的空气。他发现了她的日记。   他戴上老花镜,在阳光下读起来。   她这一生都用来等待着那个在树上刻她名字的少年。
琵琶 关于琵琶最有名的描写莫过于白居易的琵琶行:"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当年学习这篇课文的时候,就心向神往,想象不出那清冷幽怨的乐调该是何等风情? 偶在一小店里淘得吕秀菱的琵琶专辑,很是喜欢。夜半时分,四周静寂无声,将音调调得低低的,让若有似无的幽咽流音在空间里轻轻划过,在黑暗里,心境变的十分空明.而封面上,那亭亭玉立的女子怀抱琵琶,嘴角有着似有若无的一抹微笑,空灵而遥远,触不可及. 远远的,似乎看到在江面上停泊着的那艘精美画舫,灯火通明,笑声嘈杂,隐隐约约的自风中传来叮咚的弦音,忽远忽近,萦绕耳畔,杂在笑音中渐至不闻,也惟有半空中的明月在侧耳倾听那弹者的寂寞与无言. 相对于古筝、竹箫短笛,琵琶给人的感觉总有些媚俗,古筝是高山流水,知音难觅;而仕子佳人手持洞箫,在月光下吟奏,更像是唯美的画面……而琵琶,在那些倚楼而望的女子怀中,盛妆的面容上笑意盈盈,青葱玉指在琵琶慢捻急弹,流泻出或悲或喜或哀或怜的乐章,取悦于欢客,赢得青楼薄名,琵琶,幽怨哀愁的琵琶,成就了那些女子人前的欢笑生涯;而那人后的落寞怜伤,也只有怀中的琵琶懂得,无言怜惜着……
缘尽今生之忘情 第一章 天色阴沉沉的,凛冽的北风在天地间肆虐,看样子,像是要下雪了。 “老大,山下那座村庄就是石家寨了,方圆几十里,就数那个村还算有点油水,看来,兄弟们今年能过个肥年了……” 在这个还称不上山,只能算是个小山坡的“山”顶上,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大群骑着马的剽悍大汉,一色的黑衣短打装扮,居中的一个黑衣大汉面无表情地看着山脚下不远处那个安静详和的小村庄,冷漠的眼中看不到一丝的情绪波动。许久之后,大汉的嘴角露出一抹狰狞地笑,“走吧,时候到了。”说罢,率先策马冲下山去,其他大汉紧随其后,霎时间,天地之间似乎也已变了颜色…… 雪,终于飘下了…… 南坪县县城。 虽说是白天,但整个南坪县仍是一片冷清,街道上一片空寂。 平安客栈,南坪县内唯一一家茶楼、酒楼兼客栈。虽说仍旧开门营业,但整个客栈内冷冷清清,丝毫没有往常那种热闹的场景。就连店小二也百无聊赖地坐在客栈前的门槛上打瞌睡。 “重苍,你瞧这座县城怎么如此奇怪,打从咱们进城到现在,几乎没见到几个人。” “是有些怪异,雪姜,前面有座客栈,走了这么久,你也累了,离忧也累了,咱们先进去歇歇,也可以顺便向店家打探一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龚雪姜笑吟吟地望了夫君一眼,“也好。” 她爱怜地看了看丈夫怀中昏昏欲睡的小女儿,“离忧可真是累坏了,咱们快些过去,天色也晚了,我看今夜咱们就在这里住宿吧。” “好,那走吧。” 夫妇俩相视一笑,并肩朝平安客栈走去。 “店家……” 听到人声,正在打瞌睡的店小二跳起来,只见客栈前站立着一男一女,男子温文儒雅,女子清丽秀雅,那男子怀中还抱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虽说他们衣饰平常,但小二可不敢怠慢,急忙迎上前去,满脸堆笑。 “客官,快请进,这大冷天的,快进来烤烤火,暖活暖活。不知客官是要打尖呢,还要住宿?” “住宿,要一间上房。先来些饭菜,走了这么久的路,肚子也都饿了。” “是,大爷、夫人,您二位先坐坐,稍候片刻,小的马上就给您准备妥当。咱平安客栈的饭菜,那可是方圆几十里数一数二、独此一家呀。客官,今儿您可是有口福了。您等等,小的马上就回来……” 见到有客进店,在柜台后打盹的掌柜也忙出来招呼。 “客官,瞧二位风尘仆仆的,一定是赶了不少的路吧,快,坐下歇歇吧。先喝口茶。” “店家,从刚才进城到现在,一路上几乎没见到什么人,店铺也没有开张几家,这南坪县怎么会如此安静?” “客官,这您就有所不知了,不止这南坪县,这方圆几十里,怕是都如南坪县一般,没有人烟呀。” “喔,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能出什么事,强盗呗。” “强盗?” “是呀,约摸十几天前,距南坪县不远的石家寨被黑龙堡的强盗打劫了,可怜呀,整个寨子都被杀光抢光了,还放了大火,这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造孽啊,眼瞅着要过年了,却发生了这样的事。石家寨被抢之后,这方圆几十里的村寨人人自危,能走的携家带口都走了,不能走了也不敢再出门了,所以这城里就冷冷清清的。” “那掌柜的,你怎么不走啊?”听到此,龚雪姜出声询问。 “走?”掌柜的苦笑一声。“走到那里去?到哪里还不是一个死。能走的都是些身强力壮的,就我这半截快入土的人了,还能往那里走?我不走,就算强盗来了,我也要死在自己的家里。” 聂重苍和龚雪姜对视一眼,龚雪姜问道:“有强盗,难道官府就不管吗?” “官府?那些官老爷欺压欺压老百姓还行,可对付强盗,那些官老爷顶个屁用。以前官府还率兵讨剿过几次,可黑龙岭易守难攻,官府吃了几次败仗,也就不了了之了。那些强盗也就更加得势了,就连官府也不放在眼里。这不,听到强盗要来,那些官老爷们早就收拾家当逃难去了,谁还顾得上老百姓的死活!唉,本想着这一年来风调雨顺,能过个丰收年,可谁想到会……”店老板说到此,摇摇头,不住叹气。“客官,饭菜来了,二位吃了饭还是早些歇息吧,老朽先去给二位准备房间。”
人说情人还是老的好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电脑里的音乐放的是吕方的《老情歌》,循环往复,一开始是漫不经心的听,后来,歌词开始进入脑海。慢慢的有想哭的感觉。  “人说情歌总是老的好   走遍天涯海角忘不了  我说情人却是老的好  曾经沧海桑田分不了……”  从古至今,有多少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的故事,那么,为什么还有人不断吟唱着情人还是老的好呢?  情人还是老的好!  是啊,那些一起走过的岁月,不论是开心的、痛苦的、温情的、酸涩的,都已经成为了你生命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遇见你的时候,十七岁的年纪。 常常在想,十七岁的我在二十七岁的你的眼中是什么样子呢?   你用你的包容、宠溺装扮了一个少女年轻的梦想,在十七岁的日子里,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公主,被王子无微不至的呵护着。  单恋的甜蜜,暗恋的酸涩,在悄无声息的滋生,在我的心里。  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孩子吧!  不敢问,不敢问在你的眼中我的位置,不敢问,不敢问在你心中我的位置,怕问了,自己编织的美梦会像一个梦幻泡泡无情地幻灭!  后来,我不知道为了什么,难道是我表现的太明显了吗?为什么,你会对我疏远?你不再拍拍我的头叫我“小丫头”,你不再用那温和的微笑对我,面对我的时候,你的表情好严肃,好严肃啊,好像我是一个坏孩子!  可我不是!  你说,我是一个倔强的女孩! 我的确是!  如果,在你眼中我是一个麻烦,那么,我自己走开!  与你疏远,非我所愿,可是,我知道,心知肚明,那是你所希望的,于是,我如你所愿!  心里难过,可我忍着不哭,因为,在我的观点里,女人为男人流泪是最无用、最懦弱的行为,我怎能自相矛盾!  所以,我不哭!  后来,就没有再见过你!  才发现,原来一直是我在找你,当我决定不再去找你的时候,我们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十七岁的梦想,幻灭的好快!  日子一天天的滑过,十八岁、十九岁……直到今天……  好久好久没有想起你了,却在听到吕方的歌的时候想到了你,那是你喜欢的歌手,喜欢的歌,歌曲打开了尘封的记忆,才发现,记忆从不曾淡去,你的影子依然停驻在我的心里,不曾远去。  人说情歌总是老的好,我说情人却是老的好……  十七岁的我倔强的不想哭,今天的我软弱的想流泪……  情人还是老的好,可是我连说这句话的权利都没有!  我们从不曾是情人,你,只是一个十七岁女孩的暗恋情结……  今天,你会不会想起我,会不会想起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把自己的心结写出来,想向你说声再见,当年没有说出的再见,今天说出来,以后,不会再想你,不会再念你,不会再爱你……   从今以后,找一个新的情人,慢慢变成老情人……  那时候,应该有人陪我唱这道“老情歌”吧……  再见!
随感(片断) 怎么会让我遇见你?冥冥中是谁在安排? “缘之一字,世人难求,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少时,读徐志摩,只记得一句话,读之触目惊心。这话,看到眼里,记到心里,刻到骨里。 一直以来,我情缘极淡。在人世虚度二十余载光阴,身边男子来来去去,没有人曾陪在身边,没有人能拨动那根心弦,一个人,在这世间,自由而行。曾向朋友戏称,前世,我是出家人的,所以这一世才会干干净净,没有纠缠不清的情缘牵扯。 一个人走,不曾寂寞,曾想,这样也挺好——没有牵绊、没有挂牵,而我,亦不期盼! 本以为会这样走下去,而你,却不期而至了。只为你那淡淡的一个微笑,让我交了心,从此,不由自己。 爱极了你的笑,那唇角的轻扬,溢满了温柔,让我沉醉其中,不愿醒来。心在沉沦,却也在不安。因我失掉了我的淡定自如,失掉了我的自由,曾几何时,年轻飞扬的心,不由自主的牢牢牵系在一人身上,密密编织细细情丝。—— 可是,缘会尽,情会淡啊! 有人说,爱情如花,爱的深了,花便要开了。花开了,自然就是花谢。那花谢时的爱情呢?会怎样? 看多了男男女女聚合离散的故事,这世间没有永恒,再怎样的情深爱浓,终会在时间的消磨下渐至烟消云散,这道理,我懂的,但仍是怕,不敢想有一天你面对我时是满脸的漠然。真的好怕,从此萧郎是路人! 你笑我杞人忧天,你说你永不会变!可是亲爱的,你知道吗,说永远本身就是一个虚幻。我只有微笑的听,听你许我一个美丽的谎言! 有人说,今世遇到的人皆是前世有缘的。缘深的,或为亲,或为友,或为邻,或为至爱……缘浅的,便是陌路相逢擦肩而过后的茫茫人海了…… 那,亲爱的,你和我呢?我们的缘有多深?够不够让你我相扶相伴走完这一生?
另一个世界的牵挂——记我的奶奶 她已经离去多少年了?细细数来,有十年光阴。十年了,时间过的好快。她离开我已经十年了。曾经我以为,在这个世上,她是我唯一在乎的人,我永远不会忘了她——永远不会!可是,在时光的长河里,曾经的认为苍白的无力。她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淡去,她的身影渐渐模糊,我渐渐的忘了她!是我的心变的冷了?硬了?麻木了吗?记忆深处,曾有一个小姑娘,牵着她的衣袖,跟在她的身边,当她是唯一的依靠,现在,那个小姑娘到了哪里?那个视为依靠的人又到了哪里?在另一个世界,您好吗? 我的奶奶,很想很想写一写她,可是,每次都是开了头,却续不下去,她太平凡太平凡,没有丰功伟绩可以歌颂。在她生前,从不在我们小辈面前提及她的事,即使我们问也没有用!她的名字,是在她去世后,在花圈的挽联上我们才得知的,一个很美的名字——而曾经,我们是固执的认为,她不肯说出她的名字是因为她没有名字,就如同其他的老辈女子一样! 很小,我就离开了父母的身边,让奶奶带回老家养育,直至长到要上学的年纪,才回到陌生的父母身边。小时候的事情,我记的不太清楚了,记忆似乎从上学的时候才开始,在此之前,宛如空白。现在,我常常努力的回忆,想从封闭的记忆中搜寻残存的碎片,但多是劳而无功,我的记忆大门顽固的紧闭,不肯为我开启! 也许是从小离开父母的缘故,重回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对我就如同是陌生人,疏离的可怕。于是,期盼奶奶的到来就成了我最最重要的事。还记得,在夜里,等父母和姐姐都睡着之后,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便从床上爬起来,学着电视上的情节,拜菩萨,家里没有菩萨,我便假装洁白的墙壁上挂着菩萨的画像,双手合什,诚心祷告。现在回想,那些行为有些傻气,但谁又能因此而质疑我那时内心的虔诚? 后来,慢慢的长大了,和父母的关系慢慢融洽,对于奶奶,便不如以前常常挂念,期盼着她到来。奶奶曾经对我们说:你们长大了,就不需要奶奶了。小时候的我们,会乖巧的安慰她:才不会,我们长大了,会挣钱孝敬奶奶,给您买好吃的!而奶奶每次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很开心,逢人便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似乎那遥远的一天已经真的到来,她已经看到她辛苦养育的孙女们长大后孝顺的样子。 奶奶常常这样问我们,而我们开始长大,渐渐失了耐心,渐渐的不耐烦于听到这样的问话,开始敷衍她,到最后连敷衍的话也懒的说了,装做没听到。我们忙于结交同龄的朋友,忙于告诉大人我们长大了,忙于营造自己的世界,于是,残忍的伤害了最爱我们的人。我们闭上了眼,拒绝看她的寂寞! 老家的村里有一个老人,中风后瘫痪在床,不能动弹,一开始子女还算孝顺,但时日一长,便开始厌烦,他的儿媳妇的骂声全村都听得到。奶奶每听到她的骂声,便摇头叹息,她对我们说:孩子小的时候,当爹当妈的辛辛苦苦的把孩子养大,等到父母们老了、病了、不中用了的时候,子女谁能一直孝顺,直至给父母养老送终?久病床前无孝子,一个都指望不上! 从别人的身上想到自己的身上,奶奶不说,但我们心里明白,她最怕的事便是等到她老了、病了,到了走不动的时候,成为被嫌弃的人。她常说,她的子女都是靠不住的,于是,把希望寄托到我们孙女的身上。可她没有想到,小时候一个个乖巧听话的小丫头,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小丫头,长大后也会一个个无情的伤她的心! 她的离世很突然,那是个傍晚,她在做饭,爷爷站在门口跟她说着话,她站在窗户边,突然就不说话了,身子歪倒在窗台上。当送到医院的时候,奶奶已经被死神带走了,离开了这个人世——她最害怕的事终没有发生,她一辈子不愿意麻烦别人,她没有成为她最害怕的被人嫌弃的人! 奶奶去世后,我们回到了老家,回家的途中,没有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但心中似乎已有预感,沉甸甸的,在老家的上屋,我看到了她,静静的躺在那里,穿着崭新的寿衣——什么时候预备的?我怎么从不知道她备置好了自己的寿衣?她的脸色如旧,只是有些苍白。她活着的时候,我常常拉着她的手,撒娇耍赖,现在,她去世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却不敢走近她的身边,仔仔细细的把她看清楚——因为我害怕,我害怕死人,我害怕她!她如果知道,我怕她,她会不会伤心? 守灵!下葬!隔着棺木,我的奶奶和我相隔一个世界。 这个世上有些事玄妙的让人难以解释,在奶奶入土为安的第二夜,我和姐姐同时梦到了她,梦境相似的令人诧异——奶奶在厨房做饭,做好了饭后,她转身出了门,门外不是熟悉的山道,而是一片白茫茫的雾,她走入雾中,身影慢慢消失!不同的是,姐姐的梦中没有我的存在,我的梦中没有她的存在! 我有时候会想,这个梦是什么意思?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我不愿意这样解释,我宁愿相信有鬼神之说,愿意相信是奶奶不放心我们,托梦来跟我们告别,这样想,会让我好受些!  奶奶去世近十年了,“十年生死两茫茫”,在这十年里,我再也没有梦到她老人家,如果真的有幽冥世界,那她在那个我所陌生的世界里过得可好?  我永远没有机会来证实我长大后是不是奶奶所期望的孝顺孙女,我永远不能再牵着她的手,跟着她走亲串友,过去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十年的时间,我在现实的世界里改变,慢慢长大,以后也会慢慢老去,而我的奶奶——却永远的停留在66岁的年龄上,遗照上的容颜永远不会更改。  时间,对于她,没有了魔力。  有家里的像薄上,有奶奶和姐姐的合影,和别的孙女的合影,却唯独缺我的,只缘于我不爱照像!当时照像的时候,无论怎么劝,我就是不肯坐到镜头前,姐姐曾说:你今天不照,以后可别后悔!现在,这是我永远的悔!
摘抄:难道这样过一生? 6岁以前,你有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在地上玩着积木,你呆不住,要爬到外面去。你喜欢抓鸟雀,喜欢钓鱼摸虾,喜欢和一帮小伙伴玩“华山论剑”,喜欢在傍晚躺在田埂的草地上看晚霞听蟋蟀……这时候,你是无拘无束的。 你上了小学,可是你的束缚也多了起来,老师会嫌你玩“论剑”时太疯太淘没有涵养,妈妈会在你玩过家家时叫你回去赶作业…… 你上了中学,同学们笑话你留的是小孩头而不是长发,老师责备你在椅子上坐不住,没个学生样儿……你禁不住苦恼,就朝着他人希望的样子努力,而你也慢慢地在与周围环境的磨合中改变了。在高中,老师的啧啧称赞下,你谦逊而压抑地保持着微笑,如果是批评,你懂得面色凝重和频频点头。在你平淡的表情下,却有着无穷的无法承担的压力,面对升学这一最终审判,你不得不放弃好多自己有天赋的、将来可能使你成为贝多芬、成为爱因斯坦的兴趣,只能学习学习再学习,刻苦刻苦再刻苦,但刻苦的对象只能是课本,否则,就要被称之为不务正业了。 终于戴着光环上了大学。可是你发现那里并不是如你所想象的,还是摆脱不了应试教育的阴影。你突然觉的自己简直一无是处,这时候你开始后悔中学时候丢弃了那些你可能会成就辉煌的特长,但其实你要是不放弃那些,你可能也就考不上那所大学。在全面发展成为全面平庸以后,你开始郁闷、迷惘……在那个日趋变得烦躁的都市里,在周围某些“理念、理想”的缠绕下,你始终生活在矛盾之中。这样迷茫地到了大学的尽头,你突然开始后悔那颇有些虚度的时光。 你是被推进社会洪流的,走上了工作岗位。你发现钱总是不够用,无论怎样精打细算。你花了一年时间讨好自己的上司,结果因为一次替他倒水时把杯子打碎了而失去了升迁的可能。父母希望你为家族争光,亲朋对你寄予厚望,其实他们哪里知道你的艰难和苦楚。但为了他们,你依然卖力,尽管工作不是自己喜欢的,丝毫没有半点向往中的激情。你在别人羡慕的岗位上燃烧自己的青春,眼看它一点点化为灰烬。 后来你结了婚,因为父母急着抱孙子你也急于找个家。从此你不再觉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生活就像一碗菠菜汤,老婆絮絮叼叼柴米油盐,丈夫懦弱没有上进心,你开始习惯于把喜欢往外爬的婴孩抱回来,在阳台上晒太阳耗费大把的时光。 你惊喜的发现小日子居然还过得下去,跟她(他)碰撞不出激情但也不至于过不下去,现在你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你觉的你这一代算是垮了,希望孩子能成大器。就当一切是为了孩子吧。 随着孩子渐渐长大,你的社会地位也开始以缓慢的速度提高,终于你用了好多年的积蓄再加上贷款买了车,你想,这一生总算有所收获。你刚将车从销售处开回家,领导就来了电话说要借车用用。你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温柔地对他说:“没问题。”结果车就在效外撞了。你一时气得热血沸腾,仿佛顷刻间就回到了血气方刚的少年时代,你只想质问一句:“怎么拿别人的东西就不当心点?”但是,你终于没有说出口。你叹气时想,权当是为了老婆(丈夫)孩子吧。 人到中年,你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成了这个社会上的强势群体。看着面对了几十年的她(他),确实有些审美疲劳,偷偷翻出自己初恋情人的照片,找到后却发现她(他)竟也成了黄脸婆(相扑运动员)。想着像某些人那样激情一把,找个知心男人或红颜知已,可这想法也就一闪,“人言可畏”,四个字就使得你愈加安分守己。 你老了,孩子也大了,你觉得自己清闲了,想拿些青春的东西玩玩,可还没穿件鲜艳点儿的衣服,人家就骂你老不正经了。这时候,你按照以往的惯性,还是依照他们希望的角色在人生的舞台上演下去…… 老伴没了,孩子们越来越忙,来得越来越少,这些日子你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但除了儿时的一些快乐,你的回忆中更多的是伤心,幸福和快乐都是别人的——家长、老师、上司、老婆(丈夫)、孩子……独独缺少你自己的。想来想去,最后,灵光突现的你发现,你没想别的,你只想:什么时候,能够真正做一回自己?
有感《寂寞在唱歌》…… 阿桑是一位新人,我也是无意中才得知她的名字,听到她的歌,只听了一首《寂寞在唱歌》,便爱上了。也许缘于旋律,也许缘也歌词,也许缘于心底深处的不为人知的寂寞。曾把这首歌介绍给一位朋友,他听了,发回一则短信,短短一行字: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我无言。活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寂寞的吧,没有人能真正的走入你的内心,你独自来,独自走,独自去,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可看透了看白了,却发现都不过是过客而已。没人能陪你一生一世,但仍企盼有个人可以永远都在,你在他心里,他在你心里,那一抹温暖,让寂寞不再冷,让心不再疼,让我们不再孤单。红尘世界,情爱迷离,每个人都在寻寻觅觅,可惜那半个圆总是缺,找不到的那个人,他或她,到底来不来呢?中国人信缘,把一切归于缘份,人来了,又散了,一次次的,我们把这归结于“无缘”,有佛吗?有神吗?若有,请告诉我,命中的缘什么时候到呢?找的那个人,等的那个人,会不会来呢?谁是我缺的那半个圆,我是谁缺的半个圆?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让它停呢?谁能帮个忙让它停呢?天黑的像不会再天亮了,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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