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mbrella__ Umbr_ella
弱水三千情独钟,繁华碧落生死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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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宏观叙事”不等于群众路线,一切群众工作都需要宏观思维指导。 资产阶级的专政也是专政,无产阶级的专政也是专政。专政是工具。 民族主义者的民族叙事也是宏观叙事,马克思主义者的阶级叙事也是宏观叙事。宏观叙事是工具。 既然是工具,那么工具是为人服务的。 马克思主义者不仅不会跟客观规律和工具作对,相反还会好好利用它们以达到目的。这就是为什么马克思主义者是辩证唯物的,而不是空想盲目的。马克思主义者要去调研、要去了解群众、接触群众,要了解群众的意愿,而且要洞察群众内心深处的需求,这当然需要哲学的指导, 而且这种指导必然是宏观的。 马克思主义者要通过群众路线来开展运动,那么必然要借用某种宏观叙事来进行,而且是灵活地、适应形势要求的。例如,在俄国内战时,这种叙事是“阶级叙事”和“反封建叙事”,在二战时,这种宏观叙事是“反法西斯叙事”,例如“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我们这个时代有进步的一方面,数以万计的脑力劳动者已经明白过来了,继续困在象牙塔里编织一个没有黑暗、没有压迫、没有不公的虚构的童话里毫无意义,做梦并不能使自己的工资多涨一千…物极必反,人小时候有多理想,长大了就有多市侩。领导的嘴里永远在讲那个“集体”,自己永远是那个不被提起的“代价”…基于此种“觉醒”现象,现在这些人开始反对“宏观叙事”。 那么我们要跟风吗?不能。 因为[马克思主义者的群众路线,是背后有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指导的集体行动,而不是民粹]。宏观叙事亦有对错之分,“不以集体所有为前提的‘集体主义’就是耍流氓”。但如果我们以二极管思维来看,仿佛所有集体主义都是错的,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迎合大众的口味”,我们不是要做一个好好先生,而是“用群众听得懂的语言”传递真理,践行真理。
“反宏观叙事”不等于群众路线,一切群众工作都需要宏观思维指导。 资产阶级的专政也是专政,无产阶级的专政也是专政。专政是工具。 民族主义者的民族叙事也是宏观叙事,马克思主义者的阶级叙事也是宏观叙事。宏观叙事是工具。 既然是工具,那么工具是为人服务的。 马克思主义者不仅不会跟客观规律和工具作对,相反还会好好利用它们以达到目的。这就是为什么马克思主义者是辩证唯物的,而不是空想盲目的。 马克思主义者要去调研、要去了解群众、接触群众,要了解群众的意愿,而且要洞察群众内心深处的需求,这当然需要哲学的指导, 而且这种指导必然是宏观的。 马克思主义者要通过群众路线来开展运动,那么必然要借用某种宏观叙事来进行,而且是灵活地、适应形势要求的。例如,在俄国内战时,这种叙事是“阶级叙事”和“反封建叙事”,在二战时,这种宏观叙事是“反法西斯叙事”,例如“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我们这个时代有进步的一方面,数以万计的脑力劳动者已经明白过来了,继续困在象牙塔里编织一个没有黑暗、没有压迫、没有不公的虚构的童话里毫无意义,做梦并不能使自己的工资多涨一千…物极必反,人小时候有多理想,长大了就有多市侩。领导的嘴里永远在讲那个“集体”,自己永远是那个不被提起的“代价”…基于此种“觉醒”现象,现在这些人开始反对“宏观叙事”。 那么我们要跟风吗?不能。因为[lbk]马克思主义者的群众路线,是背后有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指导的集体行动,而不是民粹[rbk]。宏观叙事亦有对错之分,“不以集体所有为前提的‘集体主义’就是耍流氓”。但如果我们以二极管思维来看,仿佛所有集体主义都是错的,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迎合大众的口味”,我们不是要做一个好好先生,而是“用群众听得懂的语言”传递真理,践行真理。
转 | 打倒宗派主义!国际工人协会万岁! 威廉•李卜克内西 奥古斯特•倍倍尔 1869年6月23日于莱比锡 同志们:   你们知道,正像巴门—爱北斐特全德工人联合会代表大会以后,我们在《民主周报》第14号上声明的那样,我们将不再攻击施韦泽先生。我们诚实地恪守诺言,并且严格地履行几周后同施韦泽先生签定的协议(见本报第17号)。然而,敌人以及由施韦泽先生直接引起的那些事情都证明,他们并非如此。我们在图林根的态度和支持那里的全德工人联合会会员们使施韦泽先生感到不快,他竟可笑地想要禁止我们,不经他批准和许可不许同联合会的会员有任何交往。我们完全拒绝这一无理要求。这引起施韦泽先生在6月23日的《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发表声明说,他认为,我们的态度是“破坏协议”,并表示他不再受任何协议的约束。   我们愉快地接受他向我们的挑战。今天,施韦泽先生和门德先生这两位全德工人联合会两派的主席在哈茨费尔特伯爵夫人的完全赞同下,和在她的大力保护下演出这场喜剧的目的无非是:把自己联合会内部不听这两位先生指挥的、有威胁的反对派统统镇压下去,同时,加紧同我们的斗争,关于这一点我们本来就已看得清楚,并且从友好的、消息灵通方面得到了可靠的通知。   “拉萨尔的信徒们”——这是两位“领袖非常正统地和不民主地对他们的联合起来的两派的称呼——可能会被煽动起来反对我们——诚实的社会民主党”。在莱比锡举行的万神大会的闹剧证实了这一点,门德“主席”本人就在这次大会上发表过演说。   我们将进行决战,并且以一切力量,满怀信心地同忠于原则的、明察秋毫的全德工人联合会会员携手进行这场决战。   究竟是他们那里的腐化、卑鄙、贪图贿赂,还是我们这里的诚实和纯洁的意向获得胜利,将会见到分晓。   我们的口号是:打倒宗派主义!打倒个人崇拜!打倒那些口头上承认我们的原则而行动上背叛我们原则的阴谋家!社会民主党万岁!国际工人协会万岁!
关于合作制 国际工人协会的职责是使工人阶级的自发运动变得步调一致,是把它们联合起来,而决不是指使或强迫它们接受各种各样死板的制度。因此,代表大会不应当推行某种具体的合作制度,而只应当公布若干共同的原则:   1.我们认为合作运动是改造以阶级对抗为基础的现代社会的手段之一。合作运动的重大功绩在于,它切实证明那个导致群众的贫困化和资本对劳动的奴役的现代专制制度能够被一种共和制制度所代替。这种共和制度就是自由平等的生产者的联合,是普遍繁荣的泉源。   2.但是,合作运动在其发展中受到狭益形式的限制,这些形式只能够给运动添加一些原意贡献个人力量的雇佣工人,因此合作运动任何时候也不能改造资本主义社会。为了从社会生产中建立巨大的、协调的、自由的和合作的劳动制度,就必须改变一般社会条件,而这种改变,如果社会的组织权,换句话说,即国家政权不从资本家和地主手中转移到工人手中,是永远不能实现的。   3.我们建议工人们与其参加消费合作社,不如参加生产合作社。消费合作社仅仅触及现存经济制度的表面,而生产合作社则可以破坏它的基础。   4.我们建议所有合作社从它们的总收入中抽出一部分作为基金,用来从口头上和以实际例子来宣传它们的原则,也就是说,用来成立新的生产合作社和从事名符其实的宣传。   5.为了防止合作社蜕化成为庸俗的资产阶级股份公司,合作社的所有工人,无论他们是不是股东,都应该取得平等的收入。我们同意给予股东最低的股息作为临时措施。 关于常备军   各式各样的资产阶级会议——和平会议、经济会议、统计会议、慈善事业会议、社会学会议——都充分地说明庞大的常备军的毁灭性的作用。因此,我们认为没有必要再花费很多时间来讨论这个问题。   我们建议实行全民武装,普遍训练使用武器。   作为一种临时性的必要措施,我们同意成立人数不多的常备军,使之成为训练武装部队军官的学校。每个能够服兵役的公民,都应该短时期应征入伍。
转 | “折衷”是离“辩证”最遥远的状态。 折衷主义,又名中庸主义,它容易跟辩证混淆。 一般情况下我们认为折衷与极端是反义词。“极端”的人总是要把某样事情某种理念贯彻到“极致”。那么“辩证”是“极端”的反面吗? 抗战时期,我党联合了许多许多人。联合中农富农,后来地主也可以联合;联合民族资产阶级,到后来,甚至联合了“英美资产阶级在中国的代理人”(这就是当年我党对于蒋的定论) “大土豪、大劣绅、大军阀、大官僚、大买办们的主意早就打定了。他们过去是、现在仍然是在说:革命(不论什么革命)总比帝国主义坏。他们组成了一个卖国贼营垒,在他们面前没有什么当不当亡国奴的问题,他们已经撤去了民族的界线,他们的利益同帝国主义的利益是不可分离的,他们的总头子就是蒋” 在当时,一切大资产阶级都是帝国主义在华利益的代理人,不过,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具体到当时就是“英美帝国主义与日本帝国主义”的矛盾。所以在<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当前任务下,代表英美资产阶级的蒋就<在当时>成为了联合对象。 于是,折衷主义者有些激动,仿佛他们心中的“预言”被证实了:蒋也是可以联合的、官僚资产阶级也是可以联合的、民族资产阶级也是可以联合的、资产阶级也是可以联合的…“我就说嘛,果然没有什么人事物是绝对正确绝对错误的……” 大错特错。 我党联合官僚资产阶级,是因为当时的历史任务——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基于这个任务,我们需要更大的力量,因此,我们才进行联合,而且要把“联合”这件事做到“极致”,也就是所谓“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 所以,这样的做法具有时效性。 折衷主义者忽视时间顺序、因果先后,总是企图“用一套方法、用同样地态度来对待所有的事”这恰恰是辩证的反面…辩证,恰恰是要力图达到极致,对于不同的事,有不同的极致。而区分“要用什么态度什么方式来对待这些不同的事”,这是辩证者要终身学习的命题。 我认为,雷锋才是辩证的典型。“爱憎分明不忘本,立场坚定斗志强”,这并不是雷锋精神的附加条件,而是前提,这是共产主义品德的前提。一个辩证的人,就应该是对同志百般温柔,而对敌人百般冷酷。 只不过,好人是可以变坏的,坏人也可以变好。当客体性质发生改变时,主体的态度也需要发生转变,这才是明智的。 这很难判断、很难摸索,因为世界是复杂的,关系是流动的,矛盾是多样的。但是这正是“辩证”这个课题所要研究的任务。 值得注意的是,“辩证”并不是要取消“中立”。有很多事情,就是“两方都好”或“两方都不好”,或者纯粹就是误解。就比如“我弟弟妹妹之间闹矛盾”。这样的事情我们当然需要保持中立。 折衷主义者此时又要跳出来攻击我:你口口声声说要爱憎分明,现在又保持中立,真虚伪! 错,因为我把握了一个事件的性质,我弟弟妹妹都是值得我爱护的人,两方皆好,只是因为一些误解而造成矛盾。我处理“两方皆好”、“两方皆坏”、“有好有坏”等不同性质的事件时所采用的态度是不同的,所以这当然属于辩证,这与万事无立场的“中立客观者”自然不同。 而谁是披着“中立客观”外皮的阴谋家,就需要大家擦亮双眼明鉴,它们总是劝你“要辩证地看待问题”,实际上就是让你放弃立场,举起双手投降。
“折衷”是离“辩证”最遥远的状态。 折衷主义,又名中庸主义,它容易跟辩证混淆。 一般情况下我们认为折衷与极端是反义词。“极端”的人总是要把某样事情某种理念贯彻到“极致”。那么“辩证”是“极端”的反面吗? 抗战时期,我党联合了许多许多人。联合中农富农,后来地主也可以联合;联合民族资产阶级,到后来,甚至联合了“英美资产阶级在中国的代理人”(这就是当年我党对于蒋的定论) “大土豪、大劣绅、大军阀、大官僚、大买办们的主意早就打定了。他们过去是、现在仍然是在说:革命(不论什么革命)总比帝国主义坏。他们组成了一个卖国贼营垒,在他们面前没有什么当不当亡国奴的问题,他们已经撤去了民族的界线,他们的利益同帝国主义的利益是不可分离的,他们的总头子就是蒋” 在当时,一切大资产阶级都是帝国主义在华利益的代理人,不过,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具体到当时就是“英美帝国主义与日本帝国主义”的矛盾。所以在<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当前任务下,代表英美资产阶级的蒋就<在当时>成为了联合对象。 于是,折衷主义者有些激动,仿佛他们心中的“预言”被证实了:蒋也是可以联合的、官僚资产阶级也是可以联合的、民族资产阶级也是可以联合的、资产阶级也是可以联合的…“我就说嘛,果然没有什么人事物是绝对正确绝对错误的……” 大错特错。我党联合官僚资产阶级,是因为当时的历史任务——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基于这个任务,我们需要更大的力量,因此,我们才进行联合,而且要把“联合”这件事做到“极致”,也就是所谓“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 所以,这样的做法具有时效性。 折衷主义者忽视时间顺序、因果先后,总是企图“用一套方法、用同样地态度来对待所有的事”这恰恰是辩证的反面… 辩证,恰恰是要力图达到极致,对于不同的事,有不同的极致。而区分“要用什么态度什么方式来对待这些不同的事”,这是辩证者要终身学习的命题。 我认为,雷锋才是辩证的典型。“爱憎分明不忘本,立场坚定斗志强”,这并不是雷锋精神的附加条件,而是前提,这是共产主义品德的前提。一个辩证的人,就应该是对同志百般温柔,而对敌人百般冷酷。 只不过,好人是可以变坏的,坏人也可以变好。当客体性质发生改变时,主体的态度也需要发生转变,这才是明智的。 这很难判断、很难摸索,因为世界是复杂的,关系是流动的,矛盾是多样的。但是这正是“辩证”这个课题所要研究的任务。 值得注意的是,“辩证”并不是要取消“中立”。有很多事情,就是“两方都好”或“两方都不好”,或者纯粹就是误解。就比如“我弟弟妹妹之间闹矛盾”。这样的事情我们当然需要保持中立。 折衷主义者此时又要跳出来攻击我:你口口声声说要爱憎分明,现在又保持中立,真虚伪! 错,因为我把握了一个事件的性质,我弟弟妹妹都是值得我爱护的人,两方皆好,只是因为一些误解而造成矛盾。我处理“两方皆好”、“两方皆坏”、“有好有坏”等不同性质的事件时所采用的态度是不同的,所以这当然属于辩证,这与万事无立场的“中立客观者”自然不同。 而谁是披着“中立客观”外皮的阴谋家,就需要大家擦亮双眼明鉴,它们总是劝你“要辩证地看待问题”,实际上就是让你放弃立场,举起双手投降。
转 | 在海牙代表大会闭幕后召开的海牙群众大会上的演说 在十八世纪,世界上的君王和显贵往往在海牙集会,商讨有关他们王朝利益的事情。   就在这个地方,我们不顾一切恫吓,决定召开劳动代表大会。就在这个地方,在最反动的居民当中,我们要证实我们伟大的协会的生命力和未来的希望。   当我们的决定公布以后,就有密使之说——仿佛我们在派出密使打听风声。是的,我们并不否认。我们到处有密使,但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我们并不认识。我们在海牙的密使就是工人,他们的劳动同我们在姆斯特丹的密使的劳动同样沉重,他们就是每天劳动达15小时的工人。这就是我们的密使,此外我们没有其他密使。在我们所到的其他一切国家内,他们随时都准备友好地接待我们,因为他们很快了解到, 我们的目的为了改善他们的处境。   海牙代表大会完成了重要的工作。它宣布,工人阶级必须象在经济领域内一样,要在政治领域内跟腐朽的旧社会进行斗争;而我们可以庆幸的是,伦敦代表会议的这项决议今后便包括在我们的章程之内了。我们内部产生了一个集团,他们宣称要工人放弃政治。   我们认为自己有义务说明:我们认为这种原则对我们的事业具有多么大的危害和灾难。   工人们必须有朝一日夺取最高政权和建立新的劳动组织;他们必须推翻维护旧制度的旧政策,否则,他们的命运便会跟初期基督徒一样,由于忽略这项任务,错过实现这种任务的机会,而不能在世上建立自己的王国。   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断言,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必须采取一式一样的手段。   我们知道,必须考虑到各国的制度、风俗和传统;我们也不否认,像美国、英国——如果我更了解你们的制度的话,也可能还要加上荷兰——这样的国家,工人们可以采取和平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即使如此,我们也应当承认,在大陆上大多数国家中,暴力应当是我们革命的杠杆;为了最后建立劳动的统治,在特定场合下非采取暴力不可。   海牙代表大会赋予总委员会以新的、更为广泛的权力。当柏林召开了君王会议,当封建制度和旧时代的权威人物聚会一起寻找新的、更严酷的镇压措施来对付我们的时候,当迫害已在筹划的时候,海牙代表大会认为,加强总委员会的权力并为统一行动建立巩固基础是适当的、必要的,否则总委员会在当前的斗争中将显得软弱无力。除了我们的敌人以外,还有谁不喜欢总委员会的力量呢?难道总委员会有官僚机构或武装警察来强制别人服从它吗?难道它的威信不是纯粹道义上的吗?难道总委员会不应当把自己的决议通知有义务执行这些决议的各总支部吗?如果君王一旦也处于这种地位,没有军队、没有警察、没有官吏,不得不只靠影响和道义威信来维持自己的力量,那时他们对革命进展的阻碍也将十分微弱了。   最后,海牙代表大会把总委员会会址迁往纽约。看起来,许多人,甚至连我们的朋友在内,对这项决定并不是很满意的。他们没有看美国正在成为一个以工人为主的世界,每年有50万工人迁移到这个第二大陆上来,国际必须在这块工人阶级占优势的土地上牢牢地扎根。此外,代表大会的决议还授权总委员会把那些它认为对公共事业有益和需要的会员选进总委员会。我们相信总委员会的智慧,则时希望它能挑选出胜任自己的任务并能高举我们欧洲协会的旗帜的人。   公民们!让我们回忆一下国际的一个基本原则——团结。如果我们能够在全世界工人内部牢牢地巩固这个生气勃勃的原则,我们就一定会达到我们所向往的伟大目标。革命应当是团结的,巴黎公社就是一个富有教益的例子。巴黎公社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在一切主要中心,如柏林、马德里有其他地方,没有同时爆发伟大的革命运动,来与巴黎无产阶级的强有力的起义相呼应。   至于我个人,我将继续自己的事业,为创立这种对未来具有如此良好作用的工人团结而不倦地努力。不,我不会退出国际,我今后的生命,正如我以往的活动一样,将贡献给社会主义思想的胜利,我们深信,这种思想迟早会带来无产阶级的统治。 (作者:卡尔)
转 | “人民的内部矛盾”与“修正主义” “工人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之间存在着剥削和被剥削的矛盾,这本来是对抗性的矛盾。但是在我国的具体条件下,这两个阶级的对抗性的矛盾如果处理得当,可以转变为非对抗性的矛盾,可以用和平的方法解决这个矛盾。如果我们处理不当,不是对民族资产阶级采取团结、批评、教育的政策,或者民族资产阶级不接受我们的这个政策,那末工人阶级同民族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就会变成敌我之间的矛盾”——《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的矛盾问题》 1957年这篇文章向我们揭示了社会主义内部的矛盾规律,那就是矛盾依然贯穿社会主义建设的始终。 为什么要有这篇文章是诞生? “当时,面对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一些问题,面对社会主义社会建设中新出现的麻烦和意见,有些官员犯了错误:他们以民族解放战争时期和民主革命时期对待阶级敌人的态度来对待提出意见的人和闹事罢工的人”。 也就是用处理敌我矛盾的态度来处理内部矛盾。 当时,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社会主义社会中的内部矛盾”并没有被认识到,至少在苏联还并未引起重视。斯大林忽视了一个新的资产阶级的形成,包括各式各样的高薪官僚、管理者、脱离群众的专业人士知识分子、工人贵族群体…… 对于此项问题的研究缺失,我认为这是修正主义的起点。而“两和三全”,它是苏联转向的重要标志。 而我的议题并不是批判赫鲁晓夫的功过。我们不能只在赞扬伟人时提倡群众史观。把历史罪责归结到一个人身上始终是不严谨的。 因此,我不支持把苏修从苏联切割出去。 我们必须看到苏联的修正主义发展是完整而连续的过程,而不是“从赫鲁晓夫开始,苏联就一下子变成了大反派”,这样的剧情哪怕在爽文里也显得腻歪。 人民内部矛盾,是我们需要处理好的,你把它处理好,那么社会主义阶段的任务才能完成。你处理地不好,这个内部矛盾就会跃迁,成长为敌我矛盾。不过,直到这时,苏联的社会主义制度至少在表面上还存在,直到最后一步——修改一条或几条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例如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 道理总是说起来容易,但是换一个场景,也许我们就不容易发现它承认它。 这也是当前网左的问题之一:不承认好人可以变坏、好事可以变坏、好的制度可以变坏。 人民内部的矛盾,可以被处理好,但是就目前来看,是没处理好。 承认这个问题,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
“人民的内部矛盾”与“修正主义” “工人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之间存在着剥削和被剥削的矛盾,这本来是对抗性的矛盾。但是在我国的具体条件下,这两个阶级的对抗性的矛盾如果处理得当,可以转变为非对抗性的矛盾,可以用和平的方法解决这个矛盾。如果我们处理不当,不是对民族资产阶级采取团结、批评、教育的政策,或者民族资产阶级不接受我们的这个政策,那末工人阶级同民族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就会变成敌我之间的矛盾”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的矛盾问题》 1957年这篇文章向我们揭示了社会主义内部的矛盾规律,那就是矛盾依然贯穿社会主义建设的始终。 为什么要有这篇文章是诞生? “当时,面对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一些问题,面对社会主义社会建设中新出现的麻烦和意见,有些官员犯了错误:他们以民族解放战争时期和民主革命时期对待阶级敌人的态度来对待提出意见的人和闹事罢工的人”。 也就是用处理敌我矛盾的态度来处理内部矛盾。 当时,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社会主义社会中的内部矛盾”并没有被认识到,至少在苏联还并未引起重视。斯大林忽视了一个新的资产阶级的形成,包括各式各样的高薪官僚、管理者、脱离群众的专业人士知识分子、工人贵族群体…… 对于此项问题的研究缺失,我认为这是修正主义的起点。而“两和三全”,它是苏联转向的重要标志。 而我的议题并不是批判赫鲁晓夫的功过。我们不能只在赞扬伟人时提倡群众史观。把历史罪责归结到一个人身上始终是不严谨的。 因此,我不支持把苏修从苏联切割出去。 我们必须看到苏联的修正主义发展是完整而连续的过程,而不是“从赫鲁晓夫开始,苏联就一下子变成了大反派”,这样的剧情哪怕在爽文里也显得腻歪。人民内部矛盾,是我们需要处理好的,你把它处理好,那么社会主义阶段的任务才能完成。你处理地不好,这个内部矛盾就会跃迁,成长为敌我矛盾。 不过,直到这时,苏联的社会主义制度至少在表面上还存在,直到最后一步——修改一条或几条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例如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 道理总是说起来容易,但是换一个场景,也许我们就不容易发现它承认它。 这也是当前网左的问题之一:不承认好人可以变坏、好事可以变坏、好的制度可以变坏。 人民内部的矛盾,可以被处理好,但是就目前来看,是没处理好。 承认这个问题,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
政治问题的“一点严肃性”。 政治问题为什么需要一点“严肃性”。因为政治问题关联的社会物是“社会关系”和“社会权力关系”。(社会权力关系是社会生产关系的上层建筑) 既然是社会关系,那么它是一种关系。既然是一种关系,那么关系必然发生在两人及以上的情况中。也就是说,讨论政治问题必然关系到他人。倒不如说,政治的发展原点可能就是为了解决自己与别人的关系。 一个无法解决的形而上学问题是,视点是人类不可摆脱的认知视角,“你”永远只能从“你”出发去认识世界、去认识对象,所谓对象,就是除了自身之外的社会万物。如此,哪怕以最粗糙最简略的统计学来说,出于这种视点而认识世界的每一个你我都一定会有“侵犯”到别人的瞬间,这种瞬间不是由于故意,而是由于视角的狭隘。 所以,政治问题的“一点必要严肃性”便诞生了。因为它讨论的关键就在于对别人、某一部分人的态度。 不过,“必要严肃性”的意思是,做这件事要谨慎些。这与“不能做不敢做不要做”等是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意思。世界上需要谨慎地做的事有很多,开车需不需要谨慎?高考需不需要谨慎? 所以,政治羞耻症是一种政治幼稚病,是一种生活幼稚病。有这种病的人很讨厌,他们总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说不敢说不让说”(此处不等于不愿说),仿佛其易过敏心质需要铺好几层痱子粉。这样的人就是讳疾忌医。
转 | “洞察”,去洞察群众的内在需求——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是一条好的行动纲领,但是不容易做到, 从群众中来,意味着先从群体思想中走出来,对一切事物形成自己的看法、把主客观区分开。 独立思考——既不是随大流,也不是一切跟别人“对着干”。那么到底什么是独立思考呢? 你能用自己的语言解释一遍,就是独立思考。这就跟你学课本上的抽象道理一样,你把它背出来,没用,你能用自己的语言和道理说服自己说服别人,那么才是真正理解(很遗憾现教育体系并没有锻炼这种能力)。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避免两个极端,第一,自己所掌握的知识明明不足以解释客观事实还要逼迫自己相信书本知识;第二,自己了解过的知识明明已经足以解释客观事实还有故意对着干。以上两种,都不是独立思考。 在此之上,如何做到“到群众中去”? “一切为群众的工作,都要从群众的需要出发,而不是从任何良好的个人愿望出发。” “任何思想,要和客观实际事物相联系,要有客观存在的需要,要为人民群众所掌握,反之即使是最好的东西,也是不起作用的。” 这两句话,教员为我们的主观主义敲响了警钟。是的,人民群众需要什么,搞准了这个问题,我们才去做。 说到这里,有些人就要去调查了,我们调查一下王奶奶需要什么,刘爷爷需要什么、今天调查调查工人,明天调查调查农民。我们得出来结论,我们甚至还自信满满地做了总结:他们需要更低的物价、更高的工资,更加友好的社会福利系统……看着我们亲手得出的调查报告,也许我们还会松一口气,原来,这就是“深入群众之中啊”。 错误的、不严谨、不全面。 我要强调的,是“洞察”群众的需求。洞察就是透过表面现象深入内部,找出【群众能感受到但不一定能总结出来的需求】。 要论证这一点,甚至都不需要动用马哲的原理。亨利·福特是福特汽车的创始人,他有一句名言:如果当初我问顾客他们想要什么,他们应该会告诉我,他们想要一匹更快的马。(人们永远也不会在汽车发明之前告诉你他需要一台汽车) 同样的,在胖东来诞生之前,你去问顾客想要一家什么样的超市,没有人能勾勒出胖东来现在的样子,没有人想象员工还能有什么“不开心假”。 同样的,在社会主义主义理论体系诞生之前,没有人能勾勒公有制社会的外貌,人们想都不敢想,原来工人的工资能比厂长都高… ——人民群众的真正内在需求,需要我们自己去挖掘、总结。
“洞察”,真正洞察群众需求——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是一条好的行动纲领,但是不容易做到, 从群众中来,意味着先从群体思想中走出来,对一切事物形成自己的看法、把主客观区分开。 独立思考——既不是随大流,也不是一切跟别人“对着干”。那么到底什么是独立思考呢? 你能用自己的语言解释一遍,就是独立思考。这就跟你学课本上的抽象道理一样,你把它背出来,没用,你能用自己的语言和道理说服自己说服别人,那么才是真正理解(很遗憾现教育体系并没有锻炼这种能力)。那么,在这个过程中避免两个极端,第一,自己所掌握的知识明明不足以解释客观事实还要逼迫自己相信书本知识;第二,自己了解过的知识明明已经足以解释客观事实还有故意对着干。以上两种,都不是独立思考。 在此之上,如何做到“到群众中去”? “一切为群众的工作,都要从群众的需要出发,而不是从任何良好的个人愿望出发。” “任何思想,要和客观实际事物相联系,要有客观存在的需要,要为人民群众所掌握,反之即使是最好的东西,也是不起作用的。” 这两句话,教员为我们的主观主义敲响了警钟。是的,人民群众需要什么,搞准了这个问题,我们才去做。 说到这里,有些人就要去调查了,我们调查一下王奶奶需要什么,刘爷爷需要什么、今天调查调查工人,明天调查调查农民。我们得出来结论,我们甚至还自信满满地做了总结:他们需要更低的物价、更高的工资,更加友好的社会福利系统……看着我们亲手得出的调查报告,也许我们还会松一口气,原来,这就是“深入群众之中啊”。 错误的、不严谨、不全面。 我要强调的,是“洞察”群众的需求。 洞察就是透过表面现象深入内部,找出【群众能感受到但不一定能总结出来的需求】。 亨利·福特是福特汽车的创始人,他有一句名言:如果当初我问顾客他们想要什么,他们应该会告诉我,他们想要一匹更快的马。 同样的,在胖东来诞生之前,你去问顾客想要一家什么样的超市,没有人能勾勒出胖东来现在的样子。 同样的,在社会主义主义理论体系诞生之前,没有人能勾勒公有制社会的外貌,人们想都不敢想。 ——人民群众的真正内在需求,需要我们自己去挖掘、总结。
中国鞍钢xian法的颁布对外国企业的影响 鞍钢xian法的颁布不仅深刻影响了国内企业管理模式的探索,还对国际企业尤其是日企的管理实践与理论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 --- 一、对日本企业管理的直接影响 1. 丰田生产模式(TPS)的启发 - 日本丰田汽车公司在20世纪70年代借鉴鞍钢xian法的“两参一改三结合”(即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与管理;改革不合理制度;工人、干部、技术人员三结合),发展出“精益生产”模式。丰田将流水线作业改为“环岛式小组协作”,强调团队合作和全员参与质量管理,显著提升了效率与产品质量。 - 日本质量管理专家石川馨指出,日本的质量控制圈(QC小组)直接受鞍钢xian法中“工人参与管理”原则的启发。 2. 新日铁的管理实践 - 新日铁社长稻山嘉宽公开表示,其企业管理吸收了鞍钢xian法的核心理念,尤其是在技术革新中注重工人与专家的协作,推动日本钢铁业在20世纪80年代超越美国成为全球第一。 --- 二、对欧美企业管理理论的推动 1. 经济民主与全面质量管理的理论认同 -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授罗伯特·托马斯将鞍xian宪法视为“经济民主”的典范,认为其“全面质量管理”和“团队合作”理念是现代企业管理的精髓。这一观点影响了西方学术界对社会主义企业管理模式的重新评价。 - 鞍xian宪法的“三结合”原则(工人、技术员、管理者协作)被欧美企业融入后福特制管理,强调扁平化组织与员工赋权。 2. 企业实践中的借鉴 - 德国宝马公司高管曾对中国考察团表示,其管理模式部分源于鞍xian宪法,强调工人参与和技术民主化。 --- 三、全球管理模式的转型 1. 从福特制到后福特制的演变 - 鞍xian宪法挑战了以福特制为代表的僵化流水线管理模式。其强调的“工人参与”和“技术民主”促使日本及欧美企业转向更灵活的生产方式(如零库存、终身雇佣制),提升了国际竞争力。 - 日本汽车产业通过吸收鞍钢xian法精神,在1980年代超越美国,成为全球最大汽车生产国,丰田制成为后福特制的标杆。 2. 劳动保护与人性化管理的改良 - 鞍钢xian法对工人权益的重视间接影响了国际劳动标准的提升。例如,欧盟近年提出的《强迫劳动禁令法案》虽带有贸易保护色彩,但部分理念(如减少压榨性加班)与鞍钢xian法倡导的“以人为本”管理存在隐性关联。 --- 四、国际学术界与产业界的长期反思 1. 管理理论的再评价 - 部分西方学者将鞍钢xian法视为“早于时代”的管理创新,其“人本管理”理念在21世纪被重新挖掘,用于批判资本主义企业过度依赖科层制和物质激励的弊端。 **2. 跨国企业的矛盾实践 - 尽管外国企业借鉴了鞍钢xian法的形式(如团队协作、民主参与), 「但其资本主义私有制本质导致工人“被民主化”,实际仍以利润最大化为目标,与鞍钢xian法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基础存在根本差异」。 --- 五、现代企业管理中的延续与挑战 - 日本与德国的延续:丰田、宝马等企业仍保留鞍钢xian法的部分基因,如技术攻关小组和员工创新激励机制。 --- 总结-影响的本质与局限: 鞍钢xian法对外国企业的影响主要体现在“管理理念的革新”而非制度复制。 其核心价值——工人主体性、技术民主化、扁平协作——为全球工业管理提供了另一种范式, 但在私有制框架下仅能实现“有限改良”。 这一历史经验表明,真正的“人本管理”需与生产资料所有制改革结合,才能实现根本突破🤔
区分国际主义与世界主义 国际主义与世界主义听起来很像,但是有根本的目的分歧。 … 一.意识形态属性与阶级立场 ①国际主义的核心是 “无产阶级革命理论” 强调在「民族独立的基础上」实现国际联合。 马恩提出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强调各国工人阶级在反对资本主义压迫中互相「支持」。(我们需要理解相互“支持” 并非相互融合、组合、同情、施舍、连体,我支持你你支持我,是因为我们有相同的困难)最终实现人类解放。列宁进一步强调这种联合需要在尊重民族自决权的前提下进行,与狭隘的民族主义不同。 ②世界主义则被马克思批评为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工具。其核心是资本主义世界所畅想的资本化的劳务关系与价值观念的扩张。它强调消解民族主权,建立以西方秩序为主导的全球新秩序,并把这种秩序称为“全球大同”。例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运作模式体现了西方主导的“泛西方主义”本质。 二.对民族主权的态度 ①国际主义要求「维护国家主权和民族独立」 例如,共产党在革命时期既坚持反帝斗争,又通过援助亚非拉民族解放运动践行国际主义,体现了主权保护与国际联合的统一。 ②世界主义主张「超越民族界限和弱化目标国国家主权」,孙中山曾批评这种思想是“变相的帝国主义”,认为其实质是强国维持霸权的说辞。 三.实践方式与目标 ①国际主义实践强调「平等互助」,例如中国支持抗法援越斗争,以尊重受援助国自主权为前提。国际主义的目标是推动无产阶级革命、建立无产阶级的“人类共同体”。国际主义强调通过合作应对共同挑战。对于被接受者来说,它是一种“唤发主动性的行动主义”。 ②世界主义实践则依赖「目前权力并不对等的全球化体系」,跨国公司通过文化输出等手段推行他们所认可的“普世价值”,实质是巩固现有国际秩序中的优势地位。世界主义对于被接收者来说,类似一种“不抵抗的和平主义”。 … 综上, 国际主义强调民族主义与国际联合的辩证统一,而世界主义帮助了资本全球化之下消解非中心国家的主权与民族独立。 用列宁的话概括:“资产阶级的世界主义是压迫者的‘国际’,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是被压迫者的国际团结。” 在当前语境中,警惕以“世界主义”之名行文化霸权之实,同时避免将国际主义异化为干涉他国内政的借口,是理解二者的现实意义。
开源软件与共产主义 开源软件的定义是「遵照开源许可证分发的开放源代码软件,允许用户免费使用、学习、修改和再分发。 事实上,不止开源软件,「在欧盟国家内,一些科研项目如果是政府资助的,则此项科研项目的结果必须公开」,其逻辑也很简单:你得到这些科研成果,是政府出钱给你搞的,所以你必须免费提供给大家。 上述,无论是开源软件,还是公开科研成果,都属于「知识共享」。而必须承认的是「共享」确实是共产主义的因素之一。 我们可以看到,在资本主义社会,他也是不由自主地开始这么搞。因为开源软件、知识共享,它的生命力是非常强的,且今后的发展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不过,我们能说共产主义生产关系已经借由这种知识共享而展开了吗?不能。 知识共享的先进性在于,它确实在跟知识私有、信息私有作对。 但是,它靠它自己的发展,能不能威胁到整个资本主义制度? 不能,因为知识共享并没有从价值规律入手,它是从需求端入手。开源模式虽然“以兴趣为导向,强调开放、共享和协作”,这些似乎符合共产主义生产关系。但是我们要看它的去向——开源软件仍然需要以商品的形式存在。 也就是说,开源软件在目前,其结局仍然需要被商业公司利用,这就是说,集体劳动成果私有化。因为共同开发开源软件的人是天南海北什么人都有的…也正因此,只要社会制度不变革,开源软件与知识共享的发展是一定受限制的… 所以,开源软件与其他带有共享精神的事物一样,是共产主义的萌芽。 但是既然是萌芽,那么它既有可能长成参天大树,也有可能长不成… 所以,开源软件是共产主义萌芽,资本主义社会中有许多共产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这些萌芽与共产主义之间隔了一个社会制度变革。
激进政治中立主义,毫不稀奇。 互联网上总有些言论,说键政人“到处拉屎”破环他们的心情。这就非常有意思🤔 人是需要拉屎的,因为人的自然属性不可分割,有屎就得上厕所,因为有矛盾就得解决,同样,社会有问题,就得社会一起来解决。问题只有被解决了,人才会痛快。而个别人的逻辑很奇怪,他们有屎不敢拉,一定要憋着,让自己和别人憋出内伤,可能这让他们感觉自己“很文明”。但是我们不做这种人。 我跟大家讲这些,一定不是要让大家与“激进政治中立政治中立主义者”(即日子人)对线,你嘴上赢过他们没有任何意义。我们没有必要去安抚一个犯了ptsd的人,我之前也多次强调,互联网就是一个大型误解传递场域,一个人被带有某项特征的人攻击了,转而去攻击一群带有这项特征的人群,就像有些人无论是聊什么都能拐到原神“玩原神玩的”,也许他们被魔怔原神玩家攻击过,但是转而去攻击一些正常的原神玩家,到后来把原神作为“查成分”的手段之一。 这就是无脑喷的核心逻辑, 人们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虚空树敌,不过,既然我们发现了这个问题,我们就应该避免这样做。 但是,事实上我们也做得不够好:“网佐”群体之所以被人嫌弃,原因无非有二:一是自我保护主义,听不得任何不同意见,喜欢拉帮派。二是不学习教员,说车轱辘话。 第一条大家都好理解,也都见过,我重点强调一下第二点,“不学习教员”好像挺冤枉你的,你明明看了许多书,总结了许多道理,提升了自己的辩证思考能力,怎么能说你没学习教员呢?一点也不冤枉。 我们不妨看看前辈们是怎么做的。 单纯的“共产主义”仿佛是政客的意识形态,而这是不足够的,这不是科学的马克思主义,真正的马克思主义是服务于实际的,是服务于实践的, 如果用原教旨的马克思主义来描述“马克思主义者”,那么他们就是“劳动者的代表”,我们知道,在私有制的情况下,劳动者绝大多数都是贫苦人,所以(划重点)当时的宣传策略就把party和red army解释为穷人的party和穷人的army,这其实是不完全准确的,因为穷人当中也有大量流氓无产这样毫无道德的落后的打砸抢分子,而相对富裕一些的人里面也有一些是脑力无产者。 但如果我们原原本本按照不加任何改变的宣传,最后就只能变成僵硬的八股,这样的八股必然被群众所抛弃。有些人说网佐只会仇富,我是不同意的,你又没见过他,你不了解他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你只是在互联网上瞎推测。 当年为什么能够胜利,因为历史上,前辈们在斗争中灵活得宣传,把共产主义理念解释为&lt;与所有人生活幸福息息相关的种种理念与方法&gt;,这样既能保证原则的实现又能够符合现实的需要。 换句话说,***未必是一个伟大的理论发明家,但是他一定是伟大的翻译官。而这也正是“教员”二字的含义,说群众能听得懂的话, 而这方面,我们就是做得不好。 “群众的力量确实是非常强大的,群众当中,一定会产生正确的方法和策略,可是群众往往不懂得如何组织,如何集中,在他们所提供的万千种答案当中,那一种正确的答案也不一定会占据主流和上风,得到大家的认可。完全抛开,或者干脆否认群众当中有先进分子和落后分子的差别去谈论群众的力量智慧的做法,就是无稽之谈。” 不过,我讲了这么多,如果有人要跟“网左”划清界限,那么就彻底跑偏了,我们不仅不能跟网左划清界限,还得把改变、劝说、教育、引导网佐的任务接过来。网左就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马克思主义者就是要解决问题。注意,我说的是解决问题,不是解决人,不是把反对者统统归类为“网佑”就万事大吉。 我们现在不是开会,不是马上就要确定出“唯一的可执行方案”,因为「在一个中等发达的、中产数量不少的市场经济国家确定方向」这件事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谁也不知道正确路线是什么样的,它还没有被发明发现出来,前辈说得再有道理,只能适用于那个年代,我们现在就只能靠自己。
没听明白是吧?那我就再讲一次。 不要以为只要你的目标是合理的,那么在手段的选择上就可以为所欲为。 也不要觉得只要你要表达的道理是对的,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愤怒、指责、扣帽子。这叫没情商,没情商是一种缺点,不要拿着缺点当优点。 不要把那些你自以为的“原则”强加在别人身上,不信,找到你感觉跟你最相似的那个人,把你俩的所有“原则”都列出来,比一比,看看有多么大差距。 ———— 互联网上这些人,你连”一面之缘“都没有,仅凭几个抽象的、冰冷的文字符号,你连对方的语气其实也不能也不应该推测。你怎么就敢推测别人的身份、学识、经历、立场、信仰?这就是典型的形而上学错误。 如果你那么喜欢别人赞同你,你那么喜欢这种被崇拜被认可的情绪价值,那你还是去追求某种奴隶制吧,我看社会主义资本主义都容不下你。 ————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你没明白“自己对自己的认可”与“别人对你的批评”之间的辩证关系。 两者是什么辩证关系?是对抗吗?是完全接受一种而完全否定另一种吗?是部分接受一种也部分接受另一种吗? 都不是… … 而是,这样东西都应当发挥自己的作用,“自己对自己的肯定”是用来支持自己走下去的,走到终点,实现目标。 “别人对你的批评”是用来检查自身的不足并提出改进方案的(只要不是完全情绪化发言),因为每个人都有发现不完美的能力,不管这个不完美来自自己还是他人。这也就是所谓“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 所以,请你认真思考,你到底是把“你的情绪”用来为“共同目标”服务,还是把“共同目标”用来为“你的情绪”服务。 后者就是一种利己主义,是把共产主义这个目标服务于自己的情绪利益。底层逻辑就是“嗯,他听我的话→嗯,他共产了→嗯,我满意了” 所以你想要的只是“让自己满意”
目的与手段的错误或绑定,这个逻辑错误必须纠正。 ①要做好斗争准备,②但是不能吃磨擦饭。 这两个道理之间的辩证关系是怎样的? 不是你把两个观点取折衷、中和、中立 而是,自己确定,什么时候完全做好警惕性、另一些时候则完全拿出谦虚的态度来。 你需要将所有的事情取一个从轻到重的程度: 对方的这个观点,应该大体采取一个什么态度? 完全反对、反对、不赞同、理解尊重不支持、个人喜欢但不完全支持、支持、完全支持… 不要在意别人语言中情绪化的那部分,那部分不影响它的辩证性。你的情绪、对方的情绪,都不影响客观事实,客观事实是谁说的有道理, 当然,你确定有道理之后,也不是就完全认可了,你还需要再回顾到他的立场上去,再参照比较:如果是:他对,但是他不是无产阶级立场,那很遗憾了我不能支持你,但是你的论证手段可以被我学过来了,谢谢你成就了我😆 我一再强调,你这会儿情绪化,有个毛线用? 你的情绪,用来谈恋爱、用来对你的爱人言听计从、用来帮邻居阿姨送水桶、用来去工地上慰问建筑工人、用来跟到你家门口的外卖员温柔地说声谢谢…这才对了,但是别用来辩论和分析问题。 你在谈恋爱的时候,就拿出全部的情感来;你在辩论的时候,就请拿出全部的客观思维来。 我们有些人,老是用谈恋爱该用的逻辑来对付辩证。是,你对待你的爱人,就是应该别无二心,绝对忠诚;但是,你这只是交流个观点而已,你那么害怕干啥呢?再说了,你要是内心深处足够坚定,至于那么容易急? 你现在可能是个“吃磨擦饭的”,而且不自知。 为什么说辩证的时候不能有情绪化,因为你辩论的目的是获得客观道理,而不是声音大压过别人。 “声音大压过别人”是一种手段。有些人把这个手段与“获得道理这个目的”错误地绑定起来了。
一句话反驳“世界是一道精致的灰” “世界是一道精致的灰,规则没有错对”是一个荒谬到令我感觉有点可爱的言论。 请问“你没见过斑马吗?你以为斑马从远处看是灰色的吗?” 很遗憾,在斑马的皮毛上,黑与白的界限是分明的。 世界上就是有好有坏,但是不是说按人来区分… 而是每个人都是一道黑一道白、每件事是黑或是白… 更进一步,一件坏事会好事还要区分,是好心办坏事还是坏心办坏事… 更进一步,坏心是纯粹的坏,还是出于误会或不对的认知而造成的不合理不客观不严谨的世界观? ★而我要强调的是,纯粹的坏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比如,你听到“我要是彩票中大奖整天不用上班了好多好…”那么你可能认为这个人很拜金、很懒惰… 但是不对,人民群众讨厌的不是劳动。而是讨厌①无法拿到合理的工资②不能从工作中获得认可,实现自我价值。 而讨厌这些与讨厌劳动所表现出来的状态是一样的。 所以,“世界是一道精致的灰”就是混淆是非的说辞。是放弃思考的借口。遗憾的是,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有代价,你想吃粮食,就得老老实实种地;你想让别人喜欢你,就得老老实实对别人好;你想获得真理,就得老老实实进行思考! 没有捷径可走。 说句题外话, 如果我们想要进步,那么就要多创造自己的东西。 与无脑言论纠缠事实上是中计了。在不怀好意的人使出“白噪弹”战术时,我们可以进行反击,但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明白我们的根本任务是什么。我们的任务是创造新世界并为之做准备,我们的任务不是吵赢别人。 【PS:影响舆论的重要战术之 白躁弹战术】通过各种方式、在短时间内、利用各种媒体和评论、输出大量的某种类型和内容来冲击舆论场(买水军是其中一种表现) 噪音流——白躁弹战术的理论支撑舆论场上的类似 无脑舔、无脑喷 即噪音这是信息在传播过程中的一些干扰信息其作用为降低信息的清晰度和有效性偷换概念偏移重点主次颠倒规则陷阱(习惯于问题发生后找到责任人去批判他,而不是解决眼下的问题) 在白躁弹战术中,根本目的围绕影响他人或引战,这种情况下对喷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你影响不了他的认知。
情报:来自与法国马列主义者的直接交流,绝对的一手信息。 ①他认为法国的“共产主义者”占2%。但也许马列主义者、m主义、斯主义者“占0.2%。②其中多数宣称自己是“托洛茨基主义者”(尽管他们并没有学过托洛茨基的理论)这是因为政府与媒体长期反斯大林与反m宣传 ③在法国,左派多数指“社会党人” ④在法国,也许“理想主义者”并不是什么好词,因为这些idealists认为“斯=m=卡斯特罗≈希”……更有甚者认为中与苏就是fxs国家… ⑤法国有两种右翼,一种是亲美新自由主义…另一种是fxs主义党,fxs主义党派在工人中有很大影响力。但是这两种都不是反对派,而“社会党”才是反对派。然而,“社会党”赢得选举后往往采用与右翼相同的政治策略…[lbk]这里我不是很懂所以贴上英语原文:It is because we have two rights, the right neo-liberal pro US (like the président Macron), and the fascists who have a big part of the workers and for a lot of workers it is the biggest opposition because 35% in elections. But it is not an opposition. It is also because in 1980 and 2012 the socialist party (soclibs) win the elections and do the same politic than the right with neoliberalism. [rbk] ⑥这些“共产主义者”似乎缺乏斗争经验:他们宣称自己是革命的,他们认为革命是“迅速的,然后就能建成没有国家的国际共产主义…他们并不知道如何做到,但是他们团结在一个“社会解放党”之下,这个党的领导人总是很“愤怒”(极左)[lbk]they say they are revolutionary and for they, a transition = reformism and revolution is fast and after it is directly communism international without the state (they learn 2 or 3 sentences from Marx by heart and make them derive) but they don’t know how do this so in the same time they are militant for a new soclib party (because now the socialist party who was a big soclib party do 2% in the elections) with a leader who is always angry (angry=very in the left=revolutionary)[rbk] ⑦法西斯分子说,法国的问题是因为少数非洲和阿拉伯人民去法国“偷工作”和“在街上犯罪”,但事实上,他们的工作没有得到保护,因为他们没有法国国籍,所以他们只是受到了更多的剥削,法西斯分子只是想让他们拥有更少的权利。而新自由主义右翼(法国中部)可能会因为这一信息而输掉选举,他们就像法西斯分子一样再次赢得选举。资产阶级受益于更廉价的劳动力…
把“爱国主义”的解释权重新拿过来。 应该有很多同志讨论到“劳动”、“奉献”、“阶级”问题时被喷过。我们要明白人民群众讨厌的不是这些口号本身,而是 在被又当又立的人PUA过后、见过他们言行不一的恶劣行径后,对所有“口号”产生反感心里。所以他们会刷“幽默”、“搞笑”等字眼来讽刺你,但是我们要明白人民群众真正反对的是啥。我们讨厌的是言行不一。人们反对的是空喊口号而不是口号本身。 我们也不要去着急解释,因为你解释他也不信你, ★因为人们根本就没见过知行合一的人。通常是leader、boss喊着“奉献”,但是自己在办公室里酒色滔天。 我们要解决这个问题,首先自己要做一个知行合一的人,第二不要急着跟别人吵架,因为他反对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在你身上看到了加害者的影子。 反对你的不一定将来不是你的战友。 另外,我奉劝大家把“爱国主义”这个帽子重新拿过来。 扪心自问,你保持质疑、你独立思考、你坚持原则、你坚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你尊重劳动。那么你凭什么要自己主动放弃这个道德高地?你是傻吗?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了谁?你只是跟某些人的爱国方式不同罢了。那么你凭什么确定自己的方式就不对。我们必须得重新拿下爱国主义的解释权。我们得敢于承认自己是爱国的人。这个权力事实上应该属于任何人。
清醒点,要“认清现实”的可以是任何人,而不是我们。 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我们身上究竟有什么社会关系? 社会的生产建设,是离不开劳动的,现阶段的经济形态“规定”着各项劳动,这些劳动和决定着相应的学习内容。 伪“现实主义者”们往往扯着这样一副嘴脸:国家要发展、社会要进步,总要牺牲些个人自由、总要牺牲些个人权利。 是啊,效率与公平,总是不可得兼的。 错。大错特错! 效率确实跟一些东西是不可得兼的。但唯独不是公平。 效率与美观不可得兼。不信?去你家附近的公园看看。草坪上总有被猜出来的“小路”。(这是因为走草坪要比走大路更近,直线距离,走路的效率更快。公园里的草坪往往为了美观是各种造型的,是碎片化的是弯曲的) 而公平,不仅不是效率的绊脚石,而是跟效率绑在一条轴上的、是一种保证效率的底层建筑,公平是效率的基础。 又有人要讲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我们现在的生产力,还无法保障公平。笑了!(人类社会的第一种型态叫做原始公有制,负责狩猎的原始人根本就不会有私心,他们一定会把猎物带回营地,然后大家一起平分。)连那么低的生产力都可以保证公平,你现在告诉我现代社会那么高的生产力反而保证不了了?借口!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不假,那后半句呢?“人是第一生产力”! 我要奉劝这些实用主义者们,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人,每个人都是有进取心的、有思维的、有感情的、有知觉和直觉的。人不仅没有自私的天赋反而拥有无私的天赋,人脑的八项功能(Ti、Te、Fi、Fe、Si、Se、Ni、Ne)没有一项是为利己而生,反而有明显的利他倾向(比如外倾情感Fe),如果你想填饱肚子,那么就老老实实吃饭;如果你想赚钱,那么就老老实实工作;如果你想让别人喜欢你,那么你就老老实实对别人好。 如果你们这些利欲熏心的实用主义者利己主义者有一天把别人逼急了,被杀死了,记住了,你是活该。谁让你没有认清现实,谁让你没有认清人是有感情的动物,这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现实。
INFJ关于批评与自我批评 INFJ到底喜不喜欢别人对自己的批评? 答案是:如果你只是批评了一个INFJ一句话,那么ta会非常生气; 如果你指出了INFJ的问题,并且是有理有据的、理性的有逻辑的,那么INFJ有可能只是表面附和你; 如果你指出了INFJ的问题,并且是有理有据的、理性的有逻辑的,并且的批评中无意间流露出了INFJ所认可的三观,或者你在之前就表现为与INFJ的三观相同,那么INFJ会很高兴,并且在心里默默欣赏你 这或许是因为,INFJ普遍Se(外倾感觉)、Ne(外倾直觉)、Te(外倾思维)偏低,从而对正在运行的这个“世界”感知度偏低,但是对历史上发生过的辉煌灿烂、人心向上、热血进步的“世界”有深刻的联系,也对还未能实现的人人平等、互帮互助、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未来的那个“世界”有深刻的联系。这主要是因为INFJ的主导功能Ni(内倾直觉)善于从“人类集体潜意识”中调用美好的画面,以符不符合画面作为对事物的评判,因此表现为道德感奇高,高到精神洁癖。 然而,Ni只能构建「观念」,当INFJ的第三功能Ti(内倾思维)发展后,Ti可以将观念清晰化,可以构建清晰的、属于自己原创的、可以反映普遍真理的思维框架(而且这个框架不需要有所谓「实用价值」,起码思考者自己是这样认为) 综上,INFJ所进行的判断和思考都是在自己脑内,确实有一些客观事实会被忽略掉,导致INFJ所设想的那些理想模式不容易被实现。表现出来就像”行动力差”,然而,INFJ却认为别人“路线不对,努力越多月白费”。这时,如果有人坚持着跟INFJ一样的信念(三观相同),来具体理性地指出INFJ的错误,INFJ就会认为他是自己理想道路上的“纠错员”,是帮助自己实现成功的神圣馈赠… 简单地说,批评INFJ需要给出充分的理由,ta认可你的理由后,会更喜欢你。 仅代表个人看法,欢迎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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