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冷秋 醉冷秋
背后纹身君不见,篇头藏字你能知?我本江湖道上混,既能信砍也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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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国。 #一 连夜读完<<他的国>>。 无论被人逼着跳楼是多麼的憋屈或者竟能获得一瞬间扭曲的快感,之后也都是不能说话的。说话就是有想法,有想法就不是英雄。不是英雄又怎样呢?面子上下不来。 面子究竟有多高,让人上去了却下不来? 他还说,人生的第一次说谎是从小学写作文开始的。我已经不记得我第一篇作文写的是什麼,毕竟那时候的事情太遥远,而我也害怕真的记起来也是恰好被说中的一篇谎言。所以,说真话的能力开始被消磨掉了。 我忽然又很得意,我似乎发现我还会说真话,我似乎发现我不是不能说真话。 我立志於摆脱手机对我的束缚,所以班长只有打舍友的电话找我: 「你那毕业实习报告写的也太像散文了,能不能改得正式一点?」 「我,我就是写的实话呀,不好改···」 「就改得正常一点,你那样写出来肯定不行的。」 正常··· 「不,我其实就是不想改,如果过不去退下来你再找我吧。」 「诶,好吧。」 果然在集体丧失说真话的能力之后,出现的真话都变成了反常。 #二 又想起实习时的事。 某天结束,我们要回学校,大黄说要上厕所。 旁边正巧有一家德克士,当然也有厕所。可这是个很尴尬的时间,十点半,店裏面大概还没有顾客,但是服务生已经要上班了。我们无法像高峯期一样自欺欺人的装作在楼上有位置,目不斜视的直奔厕所。 若是推门进去,必然会吸引所有的注意力,那时候更不好什麼也不说的就上楼找厕所。 在我还在想着如何应对的时候,大黄已经推门进去了。他对着门口的服务生说:「抱歉,可以在这裏上个厕所吗?」 服务生说,可以呀,在楼上。 我却愣住了,为什麼这麼合理的一个请求,我却要找别的藉口来掩盖?我已经不习惯用真实的需求去於别人交流了吗? #三 路过一家很漂亮的杂货店的时候,我总会有很想要看看的冲动,有时候也就看了。 老板在裏间,我就肆无忌惮的用眼睛扫过每一个能引起我兴趣的地方;老板听到动静出来,我抽回目光不与他触碰,就像一个误入此地的兔子,只想转身就跳。 我害怕看到他眼神中对我购买东西的渴望,我害怕看到他被拒绝时的样子。我想我一定会拒绝他的,可是他真的渴望了麼? 当我看到一个陌生人向我迎面走来,我看到他也注意到了我,而周围再没有什麼可以分心的事物。我想我会微笑的和他打个招呼,而他却根本没看到我,眼神甚至从我的身上穿过,落在了我身后空无一物的空气上。 我自然不会继续和他微笑了。 下一个人,还是这样;下一个人的下一个也是,下一个人的下下个下个人也是。 所以当我看到一个陌生人向我迎面走来,我看到他也注意到了我,而周围再没有什麼可以分心的事物。我想我会假装根本没看到他,眼神从他的身上穿过,落在他身后空无一物的空气上。
北漂。 我向来不排斥作文,甚至可以说是喜欢写文章。因为对我来说,写文章就是把思考的内容记录下来,因为我无时无刻不在思考,所以文章好写;而把我思考的结果分享给别人看,更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所以我喜欢写文章。 至于思考的内容如何转变成文章,其实就更简单了。思考总要有起个苗头,因为什么东西导致你想了如何如何,这就是个苗头,比如我和你提起的北漂。 在下午实习的时候,闲的蛋疼的我们几个人开始偷网,然后一齐继续蛋疼的刷空间。看到有一这学期没见的同学发的说说,帮朋友做了个网页,又在离地铁不远的敌方租了个单间云云,敢情北漂去了。于是我们开她的玩笑,然后又在心里暗暗地佩服。 我又想起来带我们实习的那个项目经理说她也是北漂回来的,我问他为啥回来了,他说在那一个月挣五六千,但是消费太高根本住不起,还有各种各种必须花钱的地方,所以三年之后的现在他回来了。 我背地里叫他臭打工的,因为之前我见到一个弹吉他弹得特别棒的同学也是跃跃欲试的去什么地方闯荡,我就和大黄说,北漂就应该是这种的:白天去码代码,晚上背上吉他去酒吧卖唱,这样逼格才高。回来以后也可以和别人吹嘘北漂了。不像他,回来还是继续码代码。 大黄说,「至少他赚的钱多。」 我又想起那个北漂的同学了。我对曾经熟悉后来为了什么理想而奔波远方的人有一种特殊的好奇,我就想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房子位置怎么样,周围环境怎么样,是怎么找到这个房子的,邻居也是来北漂的吗?可是这种问题就算我不厌其烦的问出来大多数人也会觉得麻烦而不愿认真回答,我就只好干好奇,然后翻翻说说自己找一些痕迹。 我看到她给别人做的页面,在我看来简直丑陋的不能忍受,但是她依然敢去做,并且似乎没有被拒绝。 我不敢去尝试,因为我害怕我精心设计的东西却会被拒绝。在「他们」眼中不如一个个无比丑陋的界面。 所以我佩服她,注视着她,然后依然的走上另一条决然不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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