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冷秋 醉冷秋
背后纹身君不见,篇头藏字你能知?我本江湖道上混,既能信砍也能诗。
关注数: 71 粉丝数: 520 发帖数: 76,032 关注贴吧数: 45
习惯偏差。 # 一 第一个故事关于自恋,标题也是大概估么个名头就随便用了。 我大多时候都会觉得自己长得还行,有时也会对着自拍回味一阵。弱弱发了一张照片说与我相似,我就想起我之前有张照片和这图动作差不多,只是方向相悖——这给照片镜像翻转就好了。 于是本来是一张我看着颇为顺眼的自拍,反转之后就变得全都是缺点,或者说最严重的缺点显露无疑:左眼相较右眼明显的更细。 我又回看原图,发现依然看着很顺眼,这令我很诧异;对着镜子看也一样。 我只能努力说服自己这事大脑模糊后的视觉,是自动美化后的假象,并拿出翻转后的照片对照,终于可以隐约看出一些左眼确实要比右眼细。但只要不是强烈的有意去思考这件事,镜中的我依然是我以为的我就该长的那个样子。 大脑欺骗了我。 # 二 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忘了我要讲的事情,于是把脸埋进手掌,想着想不起来就去睡觉。然后我就想起来了,可又想不到这事情和习惯偏差有什么关联。但既然想起来还是要说出来吧。 说,我最近有个很值得一吹的大概可以上某日新闻头条或者就算不是头条至少也在头版的关于200亿的事情,但又出于谨慎又不能在网络上说什么,隔靴都不敢搔痒,天凉好个秋。 大概只有晚上喝啤酒撸串或者就着冰红茶吃火锅的时候适合和那些不知道我是做什么或者即便大概有印象我是做什么也不理解我真正是做什么的朋友么说一下,然后剧情也容易猜测: 「牛逼!」 「我以后有事就找你了!」 「对了上次某某还问我找你说⋯」 「他那个事情就算如何也怎样⋯」 于是一个可能引起某个地方非物理层面地震的大事件,在三句话后就带过去了。 而我手中的串可能还没有撸干净。 现在想来这其实也是个机遇,而当时的我出于习惯大概只在脑中想过一瞬老板或许可以因此赚点钱而我有奖金就很不错了。 现在想来老板肯定是赚钱了,而我也确定没有拿到奖金。
喷子偏差。 # 一 因天气变冷被迫在家中穿了件厚外衣令我活动受阻以至整夜都浑身不自在,玩游戏读小说写代码都不能缓解,最终决定找个电影看。于是我想到了《爱情公寓》。 我应是在一切思想都在萌发的那个年轻的时候就看过一点《爱情公寓》,剧中朋友之间的相处关系与生活态度都令我充满憧憬,自然地我也就对上海印象很好。恰好我幼年也多随父母游至上海,印象便挥之不去了。 前些日子准备开始找工作,先要选个地方:京城是最容易去的,熟的人不熟的人也大多在京城营生。只是一到秋日,大衣、围脖、长靴、自行车下的京城就显得无比萧瑟,让我提不起精神;到了冬天就更是冷到只想窝在屋子里。上海是令我满意的,复旦别院的日子也颇为舒适,只是觉得离开后什么事都没做又回去了多少有些不甘。 去问别人的想法,他们说:京城。 我还是喜欢南国,最重要的是因为冬天不冷。 # 二 《爱情公寓》电影版的豆瓣评分极低,我也是抱着找回智商上的优越感的目的去看;几十分钟就觉得评论有失偏颇;看完心里已有定位:略次于我看的上一部喜剧《羞羞的铁拳》,绝不至只有如豆瓣评论的分数。 我就想为什么会这样:本身题材不算大众,同时期没有太强的竞争,不像是对手的水军;没第二点了。 ——那就只能是很大一部分人的真实评论了。 于是这就造成了一个选择性偏差:那部分数量很多的人给了差评,而大多数人看到差评如此多便沉默不语,于是评论全是差评。 负面情绪比正面情绪更容易激发人的评论欲望。 所以一部正常水准的电影,在喷子的键盘下成了一部烂片。 # 三 在一条商业街做调查,调查对象是有闲暇和闲钱逛街的人。 在一个从战场返回的飞机上统计弹孔位置,统计的都是够幸运可以飞回来的飞机。 在一个网站评分,评论来源是喜欢上网评论的人。 负面情绪比正面情绪更容易激发人的评论欲望。
两件事。 说两件事吧。 一 久居南国,竟忘了家里的寒冷;恰又寒潮气温骤降,更是觉得难以过冬了。于是趁个周末,决定动身去买一件大羽绒服披着了。 细节没什么意思:挑肥拣瘦一番。最终选定一个衣长过膝的,一是觉得这样穿起来挺酷炫的,二来也方便在屋里的燥热和屋外的严寒之间切换——里面就可以穿凉爽一些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描述一下我当时的装备:长款羽绒服,无领衬衫和牛仔裤,马丁靴,还有马尾辫。于是披着战斗装备的我决定去清洗一下那因挑选衣服沾满了积年灰尘的双手。 商场里的厕所在一条长过道之后,又途经几个装着落地玻璃墙的餐馆。下午正是开张没什么生意,关门又断了客流的尴尬时间,临着玻璃墙坐着的也只有一桌迎面的俩姑娘。我自然目光就落到了那个坐着的方向是面对着我的姑娘身上。姑娘也看到了我。 大概是觉得玻璃墙的隔音效果很好,她用那种眼神一亮的表情对着她对面的姑娘说了一句我本不该听到的话;但我却又分明的看到姑娘嘴动了两下,这是两个字,第一个还是个卷舌音。我心领神会,她说:「帅哥」。 这种得意的偷笑丝毫没有延缓我对一双清爽的手的渴望。 直到我洗完手再一次经过这条过道,我看到那个坐在另一面,那个我之前因座椅太高连背影都没看到,那个同样觉得玻璃墙隔音效果很好的姑娘,用着依然是眼神一亮的表情说了三个字,第一个也是个卷舌音:「出来了」。 我挺不好意思回头看第一个姑娘的表情的。所以我在走出了几米远后笑出了声。 二 我忽然就想你了 @羊倌彼得 ,大概我真的是老了,到了该怀念学生生涯的日子了。
遠事三則。 一 我午飯後會餵魚。 時間不必太嚴格,但午飯也總是有一些規律的。那麼對於處在魚缸中的魚來說,就是中午會有食物出現。我不知道魚繁殖一代的時間有多長,所以假定:一條新生的魚一個月後就可以產出下一代。 那麼,一條從出生就在魚缸中的魚,他的世界中會不會有「每天中午水面上都會出現食物」這條規律呢? 當他產出下一代,是否會乾脆就把這條他踐行一生的規律遺傳下去呢? 因為這本身就是他們經過幾代魚總結而得出的真理。奉行它,可以輕鬆安全且規律的得到足以維持生存的食物。 直到有一天,我覺得他們可憐,打破魚缸還他自由。那些感受到自由的魚兒,在充滿食物的自由中餓死了。 二 「姥姥去世了。」 ——這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說法。 我便去墓地,看到了姥姥的墓碑,上面刻着生卒。 這是一個令我奇怪的事情:為什麼「去世」不說是「死」,「生卒」亦不說成是「死」? 我勉強理解為避諱,卻又很難理解這種避諱的由來。「死生亦大也」,死也只是一個中性客觀的詞彙,避諱了有什麼用? 雖然,若用「姥姥死了」這樣的說法又確實覺得彆扭。 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我初會思考的時候,聽到的羅永浩的言論。然而究竟說的什麼我也記不清楚,唯一還有印象,就是他說當人們提到「亂倫」這個詞的時候就會難受。似乎說出來就要做些什麼一樣。 所以為什麼難受,我說不清楚。 ——卻和說「姥姥死了。」的感覺是相同的。 但這不是因為說出來難受而避諱,恰好是因為之前的莫名的原因避諱了說出來才會難受。 我自認為不會像最初的避諱者們所擔心的那樣,說出來就要做出來。所以為什麼避諱,我也說不清楚。我不好要求別人和我一樣試着直視這些平常的文字,我也唯有期望,當我死後,能有人真實的寫出我是死掉了,而不是出世或者去世了。 我倒覺得「天子死曰崩,诸侯死曰薨,大夫死曰卒,士曰不禄,庶人曰死」反而不錯,只是說著「平等」的人們多半不願落下口實。 三 很遙遠的想法,現在忽然忘了。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