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福宫驻凡尔赛大使 在下金贝贝是也
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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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曼】萨菲耶苏丹 萨菲耶(Safiye,约1550—1619)同样是一位威尼斯贵族出身的女奴,她是努尔巴努苏丹亲自为儿子穆拉德三世选的妻妾,并深受穆拉德三世宠爱。当然在努尔巴努死前,萨菲耶同样没有出头之日。 公元1566年5月26日萨菲耶为苏丹穆拉德三世生下了儿子穆罕默德三世。公元1595年穆拉德去世后,萨菲耶安排穆罕默德继承了苏丹职位,她也凭儿子得以干预朝政,并成为奥斯曼历史上最著名的的苏丹皇太后之一。 1596年,当穆罕默德三世在匈牙利参加时克雷斯茨战役时,他赋予了母亲萨菲耶统治帝国的巨大权力,从此萨菲耶权力无限。而跟努尔巴努一样,她同样推行支持威尼斯的政策,并定期派代表威尼斯大使进行斡旋。 与此同时,萨菲耶也与英格兰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她还亲自与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通信以保持两国友好关系,并且还曾交换了礼物。有一次,萨菲耶收到了伊丽莎白的肖像,而作为交换,她给了“两件银布衣服,一条银布腰带,和两条用大量黄金制成的手帕”。 公元1597年萨菲耶在伊斯坦布尔的埃明纽开始建造耶尼清真寺,为了给修建这座建筑让路,伊斯坦布尔犹太区的一部分被夷为平地,但其巨大的建筑成本使萨菲耶不受军人欢迎,他们希望她被贬斥流放。 无奈之下,穆罕默德三世只得暂时将萨菲耶送到了旧宫殿里,等穆罕默德三世死后,萨菲耶也就失去了权力,被永久贬到了到旧宫殿。而他的宫殿则一直到穆罕默德四世时期才完成了这项工程......
【奥斯曼】努尔巴努苏丹 “酒鬼”塞利姆二世不仅好喝酒,还好美色,不久之后这位努尔巴努就成为了皇子塞利姆二世的宠妃。然后随着苏莱曼的去世和塞利姆二世的登基,努尔巴努瞬间成为了苏丹夫人。 但此时苏丹后宫之主仍是米赫丽玛苏丹的,一直等到丈夫塞利姆二世死后、其子穆拉德三世登基,努尔巴努才“母以子贵”成为了苏丹皇太后。一开始努尔巴努苏丹与大维齐尔索库鲁·穆罕默德帕夏共同领导政府,而努尔巴努也成为苏丹女权时期的第一位女性摄政者。 后来随着索库鲁的意外去世,努尔巴努攫取了更多的权力,由此她也以积极参与政府事务而闻名,是苏丹女权时期三个最积极的苏丹太后之一。而在掌控朝政之后,身为威尼斯人的她开始在帝国上下推行亲威尼斯政策,不再攻打老家威尼斯,此举引来了热那亚共和国的不满,所以有人怀疑努尔巴努离奇去世可能就是热那亚共和国的密谋毒杀。 值得一提的是,摄政期间的努尔巴努还与当时的法国王后凯瑟琳·德·美第奇保持通信,这当然不是什么“girls help girls”,只是她需要外力来对抗帝国内部反对她的阻力罢了1583年底,努尔巴努突然离奇死亡,死因至今不明。后来奥斯曼传奇建筑师科查·米马尔·希南还为她建造了老皇太后清真寺,位于今天伊斯坦布尔于斯屈达尔。而努尔巴努跟后来的皇太后莎菲耶苏丹及乔尔吉欧·巴佛还有着血缘关系......
熊孩子恶贯满盈,用大哥的肚皮练射箭,最后真成了永远的孩子 一天我正在房间里研究怎么下棋,忽然一阵吵闹声惊动了我。我走出门一看,只见有一个人拿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走了过来,我掀开白布一看,可让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事情是这样的,五年前我们小区里来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熊孩子,平时要么骑马在郊外撒欢,折个花摘个果,追个野兔野鸡什么的,要么就窜进街市,摸摸这个,瞅瞅那个。可是没过多久他熊孩子的本性渐渐暴露出来,他"无日不出",把自己家当成了临时招待所,玩累了就回来吃饭睡觉,然后继续闲逛。他要么白天出门晚上收工,要么晚上出门白天收工。更可怕的是他每次出门,都跟几个伙伴带上长矛,在路上以行刺为乐。不分男女分老少,见一个刺一个,甚至路过的狗马牛驴们也不能幸免,被这伙变态刺得吱哇乱叫,四处乱跑。街坊四邻们看到他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就在家发闷财,不敢出门受罪,甚至狗马牛驴们全都趴窝了。这可让熊孩子尝到了莫大的甜头,更加肆无忌惮地残害无辜。以前只是带长矛出门,后来改带锥子、大锯、凿子,只要看谁不顺眼,立刻对其进行“友好的交流”,听着别人的惨叫声他愈发的得意,觉得这样才是自己所向无敌天不怕地不怕的表现。而且一到夏天,这熊孩子经常穿着短裤短衫,光着膀子露着大腿,趾高气扬地上路玩耍,全南京上下没有一处留不下他的足迹。其中两个邻居看不下去准备想报复他的,谁知露了马脚,熊孩子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自然是将他俩直接扔回土里重造了。
五台诸寺文殊圣像 文殊菩萨断尽一切过失、圆满一切功德,利益众生任运、无间,于一切有情广做饶益。《正法白莲花经》云: 若人散乱心, 入于塔庙中, 一称南无佛, 皆共成佛道。 虽是仅仅见到诸佛菩萨的形象,产生了些微的敬仰之心,也可以凭借此微细善因而渐趋广大,如此种下解脱及成佛之因。 又如《兜率天众颂》所说: ཤེས་བྱའི་ཁྱོན་ཀུན་འཇལ་བའི་བློ་གྲོས་ཐུགས།། 遍了所知正量善慧意, སྐལ་བཟང་རྣ་བའི་རྒྱན་གྱུར་ལེགས་བཤད་གསུང།། 贤士耳根庄严妙善语, གྲགས་པའི་དཔལ་གྱིས་ལྷམ་མེར་མཛེས་པའི་སྐུ།། 名称具德光耀端肃身, མཐོང་ཐོས་དྲན་པ་དོན་ལྡན་ལ་ཕྱག་འཚལ། 见闻忆念得益我敬礼。 佛的身语意都具有殊胜功德,对于佛的身语意进行见、闻、觉、触,皆能增长善法。佛能以见、闻、觉、触的方式利益众生,如上所说“见闻思念受益”。 佛菩萨的圣像,即是以令众生目睹佛身、随念佛德的方式使其获益。佛的庄严之身,是佛陀三大阿僧祇劫修持福德资粮所得,也是佛为利益众生而作——佛的形象堪能接引众生心慕佛法。 如《佛本生》所记载,佛子罗睺罗尊者年幼之时,就是因为见到佛陀相好庄严而心生敬仰,愿随佛出家,成为了释迦佛教法中的第一位“格策”(沙弥)。 随念佛的身语意皆能获得相应功德,瞻仰佛像也是如此。目睹佛相好的庄严,就在心中种下善的种子。分享五台山各寺院文殊师利菩萨圣像,愿见者心生欢喜,高仰佛德,善乐增长,上进菩提。
五台山的白杨-陈奕纯 画家是为万里江山而生的,画家总能知道,人世间最美丽的是什么。 可江山如此之大,河海山川何其多,大美在哪里?美在外表,但更在内质。一眼之间的美容易发现,但凡是大美,总是无形地隐藏在物事的深处,必须用心深谙其神韵。这样的美若是寻找到了,便会叫人念念不忘。 在我的心中,五台山,便是这样的地方。 多年来,我一次次地登临,一次次地拜望,看山寺桃花始盛开,看香火袅袅,可谓精神的愉悦和享受。我还喜欢那山上的白塔,每当清晨,太阳初升,霞光四射,山上白雪皑皑,山头白云悠悠,山下白杨簇簇,一片肃穆的气氛。 近几年我更是频繁上山,因为对五台山的白杨树情有独钟。 殊像寺山门外的一大片开阔地上,便长着一簇高高的白杨。我记不清多少次去拍照、去描绘,只盼年年拍照、年年画,常画常新。这16棵白杨树的根部紧紧地生长在一起,到半空后逐渐散开,越向上越疏放,远远望去,就像高高的香炉,更像盛开的莲花,绵绵散发出的芳香在空中弥漫。在阳光的照耀下,它们显得格外圣洁美丽。 五台山有着成片的白杨林。春天到这里,你看到的是闪着油光、润含春雨的叶子,树杈里如筛子般透着光。夏日的白杨树碧翠葳蕤,摇啊摇,毫不懈怠地送给人们清爽。深秋,白杨树并没有留下秋风的萧瑟,而是如金子一般撒遍山坡。汽车从白杨林里穿过,那纯净的金色紧紧地吸引着你。山道弯弯,十米一景,一弯一色,道道山谷,白杨树像列队的士兵,在你的眼前翘首相送。脚下的金子哗哗地随风飘舞,或者厚厚地铺在地上,叶子如蝴蝶般在空中飞舞。 我为五台山的白杨树深深地陶醉。一座白塔,亿万片金色的叶子,把五台山装点得神圣无比,仿佛你来了就是好运就是吉兆,你离开时就是走向锦绣前程。 如果你不亲临其境,何以能见到如此的繁华与铺张;如果你不亲临其地,静观其盛,怎知世道人心佛性,一体相融,一脉相承。 此时,我仰视晴空,心中顿时万里无云。我们物质的铺张是把有限的资源浪费殆尽,大自然的铺张则是施与众生。正如眼前的白杨树,它铺展在空中的华美,令我的心如清风中的睡莲,一瓣一瓣绽放,香气弥漫,随之一股豪迈的气息,在胸间激荡升腾——我多么想铺展开一块硕大的画布,把眼前的大美,淋漓地挥洒出来! 我一个人,顺着一条峡谷,往远处行走,一条清静的河,轻轻地吟唱,河里硕大的石头,白色的,灰色的,青色的,静候在那里,托腮凝思,倾听天籁之音。它们被水洗刷得细腻圆润,纹理丝丝可见,那是一层层的年轮,抚摸着,玉一般的清凉。山巅之上,草木稀疏,这里全然没有了山下的景象,山下游人如织,这里却是清冷的。一条白亮的路,如手势,如隐语,如画,如诗,指向山巅之上的大朝台。三两个人走在路上,没有喧哗,没有言语,都在悄无声息地走着,似乎从喧嚣的热闹中走向回归。一个人,一袭明黄的长袍,三步一卧,犹如婴孩扑向母亲的胸膛,他的肢体,妥帖地匍匐在大地上,目无外物,那肃穆,那谦卑,只向天地……行人被他慑住,痴痴地望着,手中端着相机,竟忘了把镜头对向他。这蜿蜒在高山之巅的路,通向大朝台,这行走在路上的人,是走在朝拜的路上。人的朝拜,向静,向善,向美,无不是拜望自己的内心。 五台山的宁静,让人慢下来,静下来,让人的心打开,探寻天地大美,发现世道人心的良善。此时,被层层浮尘蒙蔽的心灵,化作破茧而出的彩蝶,在天地间翩然飞舞。我突然想到,我画画,其实我是在画我自己,只有看到了自己,才能够看到一切的美,比如殊像寺的那16棵白杨,比如山间那金色的白杨林。 白杨,它的根脉深深地抓向大地,它才有飞扬于云霄间磅礴的大美。 在这里,望着白杨,我想到了民间的俗语:树有多高,根就有多深。 我也由此想到,尼采说:“其实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我还想到了画布上的美——有了人心的宁静、宏绰,人超拔、轻灵的神思,美才能够铺展,气韵在那,才能够赋予色彩魂魄。 是的,人,只有心向下,有那匍匐大地的谦卑,才能够倾听天地人心的丰厚与沧桑,一个艺术家,只有心向下,才能够诞生飞扬的艺术。而在红尘的攀援中,为着名与利、欲与望,身与心一起浮躁地升腾,只有在这里,才有这样的感叹:忙忙碌碌的日子,最对不起的是我们的生命。 于是,我一次次地登临五台山,一次次地仰望这里的白杨,又很难说,我是来看风景,看庙宇,看树木,还是来看别的什么。这样的拜望,总会让我获得一次次的重生,这样的拜望,总会燃烧我的激情,让我写下去,画下去。 每一次别离,我都不招手,不回头,因为我知道我还会来。 (陈奕纯,作者为书画家、作家,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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