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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国家形象调查报告2012:"幸福""理性"是国民主要特征 理性~~ 希望各吧友能理性讨论 别埋没 多国公众对我们的印象唷  近年来,我国加强了国家形象的对外传播力度。为了更好地了解国际社会对中国的看法和海外民众对中国国家形象传播活动的反馈,提升未来中国对外传播的效果,察哈尔学会、中国外文局对外传播研究中心、华通明略三家机构联合开展了此次“中国国家形象”的海外调查。《中国国家形象调查报告2012》选取了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印度、马来西亚和南非六个国家的数千名受众为调查样本。调查报告有以下主要发现:   ‧海外民众对中国的了解程度较高,70%以上的海外受访者表示对中国有所了解。电视、互联网和报纸杂志是海外民众了解中国的最主要的途径。   ‧海外民众眼中的中国是神秘而有魅力的。不同国家对中国崛起的态度有所不同:发展中国家民众更认可中国“和平”、“中立”的外交立场。海外民众对中国的经济影响力感触较深。   ‧在海外民众的印象中,“幸福”、“温顺”、 “理性”、“神秘”是中国国民的主要特征,认为中国人“有个性” 、“冲动”的比例相对较低。海外民众对中国普通民众的生活较感兴趣。   ‧中国国家形象宣传片有效地展现了“人才众多、快速发展的、自信的”现代中国的形象。受访者希望更多了解片中的相关信息。   ‧中国品牌在海外已经建立起一定的知名度。超过半数的海外消费者可以接受中国品牌。电脑和IT产品、家电、零售商、服饰和游戏机是中国品牌接受度最高的5个品类。   《中国国家形象调查报告2012》有两个明显的特点。第一,这是第一份由中国研究机构发布的中国国家形象调查报告,调查对象涉及到多国公众,既有发达国家(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又有发展中国家(印度、马来西亚和南非)。调查主题广泛,涉及中国国家形象、中国国民形象、中国文化形象和中国品牌形象。第二,这是一份由三家不同类型的机构共同研发和发布的报告。察哈尔学会是非官方的外交与国际关系智库,三年来一直致力於推动中国公共外交事业的发展;中国外文局对外传播研究中心,在中国软实力、对外文化传播方面,有很强的研究实力,是一家国家级的官方专业智库;华通明略则是全球知名、业界出色的调查咨询公司。这样一份由民间智库、官方智库和全球著名调查咨询公司三方联合发布的国家形象调查报告,在国内尚属首次。 (原标题:中国国家形象调查报告2012:"幸福""理性"是国民主要特征) (内容由新浪北京提供。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榕圃-节选自舒乙《香港:最贵的一棵树》 在湾仔,香港最热闹的地方,有一棵榕树,它是最贵的一棵树,不光在香港,在全世界,都是最贵的。   树,活的树,又不卖,何言其贵?只因它老,它粗,是香港百年沧桑的活见证,香港人不忍看著它被砍伐,或者被移走,便跟要占用这片山坡的建筑者谈条件:可以在这儿建大楼盖商厦,但一不准砍树,二不准挪树,必须把它原地精心养起来,成为香港闹市中的一景。太古大厦的建设者最后签了合同,占用这个大山坡建豪华商厦的先决条件是同意保护这棵老树。   树长在半山坡上,计划将树下面的成千上万吨山石全部掏空取走,腾出地方来盖楼。把树架在大楼上面,仿佛它原本是长在楼顶上似的。建设者就地造了一个直径十八米、深十米的大花盆,先固定好这棵老树,再在大花盆底下盖楼,光这一项就花了两千三百八十九万港币,堪称是最昂贵的保护措施了。   太古大厦落成之后,人们可以乘滚动扶梯一次到位,来到太古大厦的顶层。出后门,那儿是一片自然景色。一棵大树出现在人们面前,树干有一米半粗,树冠直径足有二十多米,独木成林,非常壮观,形成一座以它为中心的小公园,取名叫“榕圃”。树前面//插著铜牌,说明原由。此情此景,如不看铜牌的说明,绝对想像不到巨树根底下还有一座宏伟的现代大楼。 这就是文章中的榕树,并不很壮观,像这样的老榕树,应是随处可见。它贵就贵在它的树根底下是一座宏伟的现代大楼。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blog.yahoo.com%2F_6QZK5RPJ7ZLQ3PJB4WYGMY37WI%2Farticles%2F115824%23&urlrefer=33f94e74cf9add3696b4cc3bb3b9469f
由爱国愤青到个体意识觉醒 -on the western front 真诚希望热爱文学的朋友,来看看这部小说,相信你看完之后,一定会对战争和人性,有更深刻的看法。 雷马克的这部作品意义在哪里?我就记住了主人公的其中一句话:“我们这一代人比我们的上一代更值得信任。”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这是因为,经受了战争的考验,面对死亡,主人公粉碎了自己以往的爱国主义观和很多的信念;也可以按我们凯迪的话说,正是血淋淋的战争,让主人公从一个愤青,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独立思考者,具有了自我信念和独立的尊严。 是的,唯有经过了血与火的真实的较量,才能看透那些虚伪的宣传背后,是些什么玩意儿。正如主人公保罗所感受到的那样,那些军国主义和爱国主义宣传,在炮灰一般的人生中,变得狗屁不值;当主人公用匕首捅死那个法国印刷工人的时候,当他们在军旅妓院嫖娼的时候,当他们和法国姑娘在前线同床纯粹剩下了动物的**的时候,所有的宣传都是苍白的,可笑的。正因为经过了如此的人生,看透了政客们的无耻,他们才懂得了人生的意义多么无聊,也正因为这个无聊,才说出了“我们比我们的上一代人更值得信任”。 正是面对了真实,才会如此值得信任的。其实也因为真实,这部作品才打动了亿万读者的,直到如今,她仍然是文学爱好者必读的作品。 《西线无战事》开创了反思战争文学的先河,也领军了当年的“迷惘的一代”文学流派先河。紧随其后,美国作家海明威的不少一战作品,都有雷马克意识的影子,但真实程度就大打折扣了。毕竟,他对一战的理解,赶不上几乎死掉了的雷马克的,何况,雷马克作为战败国的士兵,感受可能更加深重了吧。 由此看,这部作品其实很真实地象征了由爱国愤青到个体意识觉醒这个生动过程。也可能因此,这部作品中所描绘的血淋淋的战争场面是那么可怕,那么中性,也因此感动着无数的和平主义者们。通过改编而成的电影的大力影响,这部作品更是家喻户晓,为我们的这些后来者看透政治和个体的关系,多了有力的参照,让我们变得更理智,更成熟了。
中国好,世界就好?一个牛津大学教授对中国消费的25年深度观察 目录导览说明致台湾读者序前 言 全球问题都绕著中国转第一章 你开的车,由中国消费者决定第二章 想要身分地位 就包齤二奶吧第三章 中国人消费太多,都是台湾教的第四章 以前是饿死人,现在是撑死人第五章 做不出知名品牌,就买个来吧第六章 我们都是山寨文化共犯第七章 中国女婴正夯第八章 废弃物制造,叫我第一名结 论 一个富有又贫穷的国家 序/导读 〈中国好,世界就好?〉致台湾读者序   十几年前,有很多台湾人跟中国人会问我:「你为什麼对亚洲感兴趣?令尊是生意人?政府官员?还是祖母是传教士?」时至今日,人们已经很少问我这类问题。因为美国的中国热就跟一九八○年代吹起日本风一样,这些对异国有兴趣的美国人多想从中寻求商机,或是为事业铺路。不过我并不是因为这些原因才来研究中国历史。当时(一九八五年)我还是一个怀抱理想主义的年轻小伙子,中国也不像现在那样富强!   从小我就爱看《星际大战》(Star Wars)系列电影,在《星际大战》首部曲的最后,天行者路克(Luke Skywalker)成功摧毁银河帝国的「死星」。但是二部曲一开始,大家就会发现死星并没有被彻底摧毁,只是多了一个大洞,呈现出一个只有三分之一的星球,这个不完整的世界景象深深烙印在我心里。   上大学的时候,我开始学习了解整个世界,我突然领悟到,原来我对这个世界一知半解,跟没被彻底摧毁的死星一样不完整。於是,我想办法填补心智世界中不见的那三分之一。   我在一九七○、八○年代的冷战期间成长,在那时我不记得自己学到什麼跟中国有关的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当我还是青少年时,雷根总统把苏联说成是「邪恶帝国」(the Evil Empire),叛逆的我对於年长当权者说的任何「邪恶」事物都很有兴趣!而且学校告诉我们,共产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死对头,我想了解跟自己所知截然不同的世界,所以我最先研究的国家是苏联。但是在整个暑假浸淫书海后,我得到一个结论:苏联跟欧洲其它国家很像,是欧洲内部一个派系,并不是一个彻底相反的世界,而且那时我再也不相信冷战宣传,不相信正邪两立的说法。所以,我继续寻找遗失的部分世界。   很幸运的是,我在芝加哥附近的大学城长大,那里书店林立,还有一间拥有丰富中国相关书籍的书店,我曾经花整个下午的时间浏览这间书店的每个角落,这些角落让我更加感受到自己有多麼无知。不论是对中国历史,还是中国武术,我都一无所知,我也没听过唐诗或看过青铜时代的礼器,更没读过中国小说,像是《红楼梦》,也应该没吃过中国菜。而且,我跟许多老美一样,连「台湾」跟「泰国」都分不清楚!   我决定从上下二册的中国哲学英译本开始研究,我念到的第一句话是:「道可道,非常道」!我当下为之慑服。对怀抱理想主义的学生来说,这类阅读是不可多得的心灵慰藉。我还买了一本小册子,开始学习中文。暑假过后回到学校,有次在学校看电影,我发现自己坐在一名中国学生旁边(我们学校的中国学生寥寥无几)。我小声跟他说:「我信道教,你也是吗?」我很自豪自己竟然知道「道教」。那名中国学生很有礼貌,只是对我微笑。   幸运的是,那年我念的大学开办中文课,我成为第一批选修中文的学生,我必须先在学校学一年中文,才有资格交换学生到中国念书。隔年,我如愿前往南京大学念一学期的书,然后再到北京大学念完另一学期。   当时,我有两个室友,其中一个是中国人。现在我终於可以找中国同学问相同的问题了,「你是道教徒吗?」,而我也的确这麼做了。我的室友王建宁思想开放,也和我一样怀抱理想主义,他热心回答我所有的问题。有些老外抱怨中国人老是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好比说:你结婚了吗?有小孩吗?赚多少钱?等等。但这正是我特别喜欢中国的一个原因,这表示我也能拿任何问题问他们。可是,他们给我的答齤案反而让我产生更多的问题,中国老是让人有这样的感觉。我指导教授的老师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在自传中写到,了解中国就像了解一个不断扩大的圆圈,圆圈里面是对中国的了解,圆圈外面是对中国的疑问:了解中国愈多,疑问就会愈多,也就明白自己对中国了解不多。二十五年前王建宁教我「难得糊涂」这个词或许就能说明这件事。研究中文让人变得谦虚,因为我的心智世界有好多「坑洞」有待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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