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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随畅飞】畅博——七夕印象 相信大家对牛郎织女的传说一定不会陌生。“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那应该是小时候,繁星点点的夏夜,奶奶摇着蒲扇,娓娓道出的故事。枕着凉席,似懂非懂而又昏昏欲睡的孩子,小小的心却飞向了深邃的夜空。银河如练,好像隐藏着无数的秘密。星星一闪一闪,犹如在讲述各自的故事。七夕,就是一个关于牛郎和织女的美好而充满神话色彩的节日。传说牛郎和织女会在这一天晚上涉过银河相会,织女心灵手巧,古时候的女子便在这一天夜里,备下瓜果于葡萄架下,行拜祭礼仪,向织女乞求智慧和巧艺,名之曰“乞巧节”。乞巧对于现代的我们来说,早已是遥远模糊的风俗了。七夕这个古老的节日之所以热热闹闹,人尽皆知,是因为它已经演变成了现代中国的情人节,成为了一个浪漫温馨的日子。今天是七夕,触景生情,想起来两首最喜欢的诗词,总觉得今天写点什么,也比不过这两篇古人的作品更能道尽七夕的美丽意境。贴在这里,重温一遍吧!一首是古诗十九首里的: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一首是宋人秦观的词《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法相师兄 你到底悟到了什么 悠悠晨钟,沉沉暮鼓,须弥山沐浴在缥缈云气之中,从初升的旭日蛭傍晚的残霞,天际风云变幻,白云苍狗滚滚而过,时光终究不曾为任何人而停留。 天音寺雄伟壮丽,雄峙于须弥山上,仿佛一位慈悲的巨人望着世间,无数的凡人在清晨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对着佛庙殿堂里的神像顶礼膜拜,诉说着自己的心愿,企求着神明保佑。千万人来了、汇聚,万千人散了、离别,一日复一日,从来不曾改变,聚聚散散的岁月。只有那庙中神佛金身神像,殿堂前不灭明灯,袅袅烟火,看尽了世事沧桑。 鬼厉,又或是当年的张小凡,再一次进入普知神僧法身遗体所在的那间小屋,又过去了一日夜,在这其间,那个小屋之中没有丝毫的动静,普泓上人到屋外小庭院中,驻足良久之后,又在叹息声中离开。只有法相自从鬼厉进入那个房间之后,就一直站在屋外庭院之中,出人意料地耐心宗教守候着。谁也不知道,法相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但是包括普泓上人在内,其他天音寺的僧人都没有开口向他询问,而法相也一直就这么孤单而坚持地站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残阳如血,映红了西边天际的晚霞,远远望去,云彩的边缘上似还有一层细细的金光,十分美丽。天地美景,其实本在身边,只在你看与不看,有心与否。 法相眺望远方晚霞,怔怔出神,丫了一日夜的他,清秀的脸上似乎没有丝毫疲倦之意,反是清澈目光之中,闪烁着深邃智光。 “你在看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身边响了起来,法相陡然一惊,从自己思潮中醒来,却见是普泓上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这个庭院里,正站在自己身旁,微笑的望着自己。 法想合十笑道:“回禀师父,弟子正眺望西天晚霞,忽有所悟,乃至出神,洋知师父到来。” 普泓上人微笑道:“区区俗礼不必在意,倒不知你从那西天晚霞之中,所悟何来?” 法相微一沉吟,道:“弟子在此站立一日一夜,夜观繁星而日见青天,至上此刻乱繁华消退旭日东沉,只残留些许余光照耀西天。不觉得心头竟有悲伤,人生如此,光阴如此,天地万物尽数如此,弟子一时竟不知生在这天地之间,如此渺小似沧海一粟,生有何意?” 普泓上人点头道:“你果然有过人之智,徒儿。这天地万物,皆有本身命数所在,是以虽千变万化,终有其不可违逆天命之道。你能从这日升日沉间领悟到这一怪道理,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法相恭恭敬敬向普泓上人行了一礼,道:“多谢师父夸奖,弟子不敢当。只是弟子虽然稍有所悟,心头之惑却反而更大。弟子不解,既然天命已定,万物终究调谢,这无数世人忙碌一生,纠缠于人世恩怨情爱,却是为何?难道佛说西天极乐世界,无怨无恨无情无欲,竟不能吸引这芸芸众生么?弟子愚昧,请师尊指点。” 说罢,法相低下头去,合十念佛。 普泓上人注视法相许久,缓缓点头,面上露出一丝笑容,却没有立刻回答,反是看向法相刚才所眺望之西天晚霞,注目片刻之后,道:“你方才所看的,可是这西天晚霞?” 法相道:“是,弟子见这时光飞逝,旭日西沉,光阴不在,心头悲伤困惑,所以请问师父。” 普泓上人微笑道:“再过片刻,这残阳就要完全落山了,到那个时候,便是连这晚霞,也是看到的。” 法相微感困惑,不知普泓上人所言何意,只得应了一声,道:“不懂。” 普泓上人淡淡看着西天天际,只见那残阳缓缓落下,天空中越来越暗,暮色渐临,淡然道:“夕阳无情,挽留不得。但是明日一早,你是否还能看到这初升之日呢?” 法相身躯一震,心头若有所动,一进竟不能言语,面上有思索之色。 普泓上人回头看着法相,面上淡淡一笑,再不言语。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终究完全落山,过不多时,只见一轮明月缓缓从东天升上,月华如水。耀耀清辉,洒向人间。 夜幕中,月光下的天音寺清幽安宁,虽不复白日里繁华热闹,却另有种静默幽清的美丽。 而须弥山顶小天音寺里,那个小小庭院之中,师徒二人一言不发,安静地站在庭院里,在轻轻吹过的山风中,悄悄地站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看到月近中天,安静的小院之内忽然传来一阵轻笑声。 法相面有喜悦之色,踏前几步,走到小院正中,仰天望月,只见月华(光辉),直洒在他月白僧袍之上,直如霜雪一般。 法相大笑,旋转过身来,向一直微笑站在旁边的普泓上人跪下,合十行礼道:“多谢师父指点,弟子悟了。” 普泓上人眼中满是欣慰之色,此刻望着跪在身前的徒儿,纵然他早已是修行到了宠辱不惊的境界,脸上一样浮现出真心欢喜的神情。他伸手轻轻抚摸法相头顶,连说了三字,道:“好!好!好!” “你天资陪颖,世所罕见,但更紧要的却是你对佛学佛理,另有一层慧心,当年我们四个师兄弟中,其实是以你普智师叔最为陪慧,可惜虽聪明,却是走错了路,耽误了佛学,妄求什么长生,终于落得一个不堪下场。你今日能悟,是你之福,亦是我天音寺之福啊。”
苏州钉子户坚守两年 用凳子砸死拆迁公司经理——news.qq.com 南方周末4月26日报道 出事前10天,苏州轧钢厂退休工人马海龙劝当地居委会干部:“我弟弟老实,但他认死理,你们不要把人逼急了。 ” 马海龙不幸言中了。3月22日,他的弟弟马雪明把两名拆迁人员和一名街道干部堵在家里,将凳子狠狠砸向他们的脑袋。苏州拆迁公司项目经理张金龙、干部钱先莉当场死亡,拆迁公司职员陶小勇负伤逃出。 51岁的杀人疑犯是洋湾民主路165号户主,苏州“金阊新城物流园”白洋湾钢材交易中心工地上的“钉子户”,苏州钢厂高速线材车间工人。 最难啃的骨头 3月21日,邻居张虎英最后一次来到马雪明家。和马雪明一样,她是这里的“钉子户”。从2004年底通知拆迁以来,当地住户陆续搬走。今年1月,钢铁交易中心奠基开工时,工地上只剩下马家、张家两栋二层小楼,直面钢筋、水泥,以及搅拌机、推土机的轰鸣。 “我听说已经通知马雪明要强拆了,就去问问。”张虎英回忆道。 马雪明买菜去了,他的妻子杨根英和儿子马春凌在家。杨根英确认,她收到了强拆通知。这位女人同时说:“我去搞点汽油,当场死给他们看。” 此后,张虎英再也没见到马雪明一家。 按照图纸规划,“钉子户”的家将变成“苏州地区第一座集现货交易、电子期货交易于一体的首脑型钢材交易市场” ,并成为苏州金阊新城综合物流园的重要组成部分。而苏州拆迁公司项目经理张金龙,就是执行人。“这个人不简单。”曾经的住户李盘金称,“跟我们没什么废话的,就是狠狠告诉你,快点搬走!” 马雪明无疑成了张金龙最难啃的骨头。有未经证实的传言,3月21日晚,张金龙和马雪明通过电话。但无从得知,一度激烈对立的他们谈了什么。 赔偿,越拖越少 曾经的邻居李盘金最后一次见到马雪明,是在今年1月28日的“钢材交易中心开工奠基典礼”上。其时,李盘金和大多数住户已经搬走,这天来看热闹。 现场旌旗招展、贵客如云。喜庆的人群中,面带悲愤的马雪明和张虎英显得很不协调。马雪明带着他的一家,还捧着一份《苏州市建设局房屋拆迁裁决书》。按照裁决,马雪明必须腾让所居住房子,否则将被“申请强制执行”。 按照拆迁公司通知的补偿标准,每平方米土地基建补偿2500元,市政府补贴600元,房屋修建费400元。另外,整体补偿装修费6万-7万。
你忍心和这样菜农砍价吗?——转贴 许多电视台的获奖好新闻都是评选之前临时突击出来的,这事儿我是老手。依我的经验来看,要得奖其实太容易了,只须领会当前国际国内形势,再用具体的事对那些太过于理念化的词儿进行诠释,譬如,“国际和平年”就搞一群小朋友到河边,每人放一条小纸船下河,新闻名目大可以取成“千名小学生来世界祈祷和平”。如果换成“老人年”,则找个百岁老人拍拍他的生活起居以及乡政府对他的关心和照顾。这些“新闻”既好摆布又省心,通常一天之内可以搞一条,图像如果拍得考究一点,文字稿写得煽情一点,后期制作细致一点,大可以获得一个奖项的。我就是凭着这样一些耍小聪明的“新闻”获得了许多奖。我可以说是吃这类“新闻奖”甜头较多的人,但在领证书和奖金时,我并不快乐,因为我知道,这离我所理解的新闻相差太遥远。   ��这种感觉折磨了我很久,我决定在今年的评奖之前,搞一个自己倾注了心血和汗水而不是耍小聪明的节目以安慰自己这颗太把有些事当成事的心。经过苦苦的思索,我决定将镜头对准民间,用自己的摄像机,去捕捉乡下人们最具人间烟火的生活状态。   ��在朋友的推举之下,菜农吴三伯进入我的视线。推荐他来的朋友认为,他的脸非常有沧桑感,像罗中立的油画中那位黑瘦的“父亲”,很能代表一种生存状态。我用镜头试了试,证明朋友之言不虚,在镜头里,这位老人木刻画一般的脸上深黑而僵硬的线条使人想落泪。因为这种朦胧的感觉,再加之他老人家的业务恰好能跟今年的主旋律“菜篮子”工程沾上边,我决定拍他,以《卖菜》为题,拍一个专题片。   ��我们于凌晨2点到达离城10里的吴三伯家。此时,广袤的川西平原已不仅仅只听得见露水落地和狗吠的声音了。这些天正是莴笋的上市期,我们一路上看到不少菜农已下田了,想赶早把鲜菜弄上田来往城里送。“现在城里人嘴刁,如果菜不新鲜就不好卖”。吴三伯向我们解说着。他和老伴这时已扎好了几十捆莴笋,正往架子车上放,借着摄影灯,我看到他的头上正袅袅的冒着热气。   ��尽管扛着摄像机,我还是感到春天凌晨料峭的寒意。我刻意给吴三伯和他老伴的手来了几个大特写,他们那长满黑色裂口且暴着青筋的手无论是从刺骨的水里捞莴笋还是用草绳扎莴笋,无不显得那样训练有术,一点也不他们的外形那样干瘪僵硬。这使我很惭愧,吃了三十几年菜,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们,而且那么的陌生。   ��忙活了差不多两小时,吴三伯上路了。东方的天已经亮出了一线白光。而西边的天上,月亮似乎也夜游得倦了,无神地呆望着吴三伯和他的老伴推着三百斤莴笋上路。架子车在机耕道上还很不情愿地“吱呀”着,在沉重的莴笋面前,两个老人的身影显得异常单薄。   ��在过一条小河的时候,老伴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就喊停下来,她拿了一个塑料瓶准备下河去打水,以防进城之后找不到水而使车上的菜白白蚀了水分。或许是有我们的缘故,吴三伯显得非常不好意思,厉声喝住老伴。老伴很不情愿地回来,口里嘟囔了几句什么,架子车又叽叽嘎嘎地上路了。   ��约摸5点左右,吴三伯的架子车到了离城半里的地方。没有灯的城市远远望去像一大堆荒寂的废墟。在进城的必经之路上,有十几个人影在晃动。吴三伯说:这些贼又在这里。声音里杂着异常的愤恨。走到近处,我们这才看清,这群人就是我们平素所称的“菜霸”,这些人以低价强买菜农们的菜,公安局打击了很多次,他们依然很猖獗。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公安局要下班,但我们不下。他们将吴三伯的车拦下来时,其中有人看见我们的采访车,于是又很快放了行。吴三伯对我说:“今天幸亏我拉的不是蒜薹和青豆,当然,也幸亏有你们。”   ��到达县城的正街时,已是6点过5分,早起的食店伙计们已搭好了炉火,第一笼包了已开始狂热的冒着粗气。吴三伯毕竟是老卖菜的了,有经验,先挨门往餐馆门口叫卖了一阵。但效果似乎并不理想,偶尔有人懒懒应答一声,也很难成交——喊价一角五分一斤,还价五分。我们这些局外人都暗暗为店家的刻薄而恨恨然了。   ��终于有一家肯出一角,这个价钱为吴三伯这一车锅笋订下了全天的基本价。就在吴老汉为他开张生意忙活的时候,几个穿黑制服的人来了,也没说什么话,只对老汉的秤感兴趣,抓了秤就要走。老汉死抓住秤就像杨白劳抓住喜儿那样死死的不放手,口里乞求着:叔叔们,放了我吧,我马上走,马上走。   ��我赶忙眼,领头的黑制服对我这种不支持他们执法的行为非常恼怒,正准备给我上一堂城市综合治理课,但一看我们的采访车,于是给面子不上课了。我向他讲明了来意,牺牲了六只红塔山,并承诺决不用他们抢秤的镜头。他们才决定不再抢秤。老人于是又上路了。七点十分他们终于进入菜市场。   ��菜市上的人很多,市场管理人员来收了四十斤莴笋钱之后,就给老汉安排了一个摊位。在菜山菜海中,老两口和他们的二百六十多斤锅笋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这天,在菜市上川流的人很多。但对莴笋感兴趣的人却很少。吴三伯和他的老伴从早晨七点开始,一直卖到下午六点,莴笋的价格由心高气傲的一角五分变成垂头丧气的六分,其间于中午12点40分每人吃了一个烧饼,至6点40分,尚剩莴笋三捆,从凌晨2点开始至现在,16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挣得现金24元6角8分。   ��在回去的路上,吴三伯无论如何要将剩下的莴笋送给我们。因为纪律的原因,我们拒绝了。老汉很生气,说我们瞧不起他。他说,如果没有我们陪他,今天他断然是挣不了这么多钱的。他一路这么说着,直到他和架车上的老伴消失在晚霞里……   ��这个节目最终没有如他和我的愿望那样顺利播出并参加评奖。我这个得奖专业户也有史以来第一次挂了白钩。但我并不后悔,我将把那一天所拍的素材带,连同我这一篇不太好发表的文章一起好好保存起来,用作自己在患浮躁病时的自救药品。毕竟,干我这行工作的人,多一点对人真挚的关怀和同情是至关重要的。起码,我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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