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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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视曲解《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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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讲义(爱情诗) 凡例 1、这是语文老师要求我在课前讲《诗经》我个人编写的讲义。 2、这里选取了五首《诗经》中的经典爱情诗篇,经文就是一般的通行本。 3、注释参考各种《诗经》研究的书籍得到了基本平实可靠的简单释义。 4、今译是选用余冠英先生《诗经选》中的翻译,个别文字有改动。 5、讲义是我上课时的提纲。 6、参考书目: 汉 毛苌、毛亨传郑玄笺 唐孔颖达正义《毛诗正义》 宋 朱熹《诗集传》 宋 袁燮《御制题絜斋毛诗经筵讲义》 明 王夫之《诗经稗疏》 清 多隆阿《毛诗多识》 清 姚际恒《诗经通论》 闻一多《诗经新义》 闻一多《诗经通义》 余冠英《诗经选》 王力《古代汉语第二册》 流沙河《诗经现场》
关于《葛覃》的一些问题 葛之覃(音谈)兮,施(音奕)于中谷,维叶萋萋。 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音皆)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 是刈是濩(音获),为絺(音吃)为绤(音细),服之无斁(音奕)。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污我私, 薄澣(音浣)我衣。害(音何)澣,害否?归宁父母(音米)。
【告别贴】明天要去军训了,高中可能来不了本吧了 在英仙座流星雨的陪伴下,我们来到了七夕。首先,祝全体诗经吧吧友不管是已婚的未婚的单身的失恋的过一个难忘而快乐的七夕。 明天我就要去军训了,这意味着我的高中生活的开始,虽然中考有一点点小小的遗憾,但也只能接受。 这个与诗经吧陪伴的暑假的确是一个值得记念的暑假。而高中后我可就没精力一天开三贴疯狂考据了,更何况我的主要兴趣在哲学,《诗经》只是我众多爱好中的一个。我会想诗经吧的吧友的,也还是会不定期地到吧里冒个泡吐个槽之类的。
从《宾之初筵》看相关问题 宾之初筵 《小雅·桑扈之什》 宾之初筵,左右秩秩,笾豆有楚,肴核维旅。酒既和旨,饮酒孔偕,钟鼓既设,举酬逸逸。大侯既抗,弓矢斯张,射夫既同,献尔发功。发彼有的,以祈尔爵。 龠舞笙鼓,乐既和奏,烝衎烈祖,以洽白礼。百礼既至,有壬有林,锡尔纯嘏,子孙其湛。其湛曰乐,各奏尔能,宾载手仇,室人入又。酌彼康爵,以奏尔时。 宾之初筵,温闻其恭,其未醉止,威仪反反。曰既醉止,威仪幡幡,舍其坐迁,屡舞仙仙。其未醉止,威仪抑抑,曰醉既止,威仪怭怭。是曰既醉,不知其秩。 宾既醉止,载号载呶,乱我笾豆,屡舞僛僛。是曰既醉,不知其邮,侧弁其俄,屡舞傞傞。既醉而出,并受其福,醉而不出,是谓伐德。饮酒孔嘉,维其令仪。 凡此饮酒,或醉或否,既立之监,或佐之史。彼醉不臧,不醉反耻,式勿从谓,无俾大怠。匪言勿言,匪由勿语,由醉之言,俾出童羖。三爵不识,矧敢多又。
关于“清华简”《耆夜》的介绍 原文: 武王八年征伐耆,大戡之。还,乃饮至于文太室。 毕公高为客,召公保奭为夹,周公叔旦为主,辛公[言泉]甲为位,作策逸为东堂之客,吕尚父命为司正,监饮酒。 王夜爵酬毕公,作歌一终曰《乐乐旨酒》:“乐乐旨酒,宴以二公。纴夷兄弟,庶民和同。方壮方武,穆穆克邦。嘉爵速饮,后爵乃从。” 王夜爵酬周公,作歌一终曰《輶乘》:“輶乘既饬,人服余不胄。徂士奋刃,殹民之秀。方壮方武,克燮仇雠。嘉爵速饮,后爵乃复。” 周公夜爵酬毕公,作歌一终曰《赑赑》:“赑赑戎服,壮武赳赳。谧精谋猷,欲德乃救。王有旨酒,我忧以[风孚]。既醉有侑,明日勿慆。” 周公又夜举爵酬王,作祝诵一终曰《明明上帝》:“明明上帝,临下之光。丕显来格,歆厥禋盟。於饮月有盈缺,岁有歇行。作兹祝诵,万寿无疆。” 周公秉爵未饮,蟋蟀跃降于堂,(周)公作歌一终曰《蟋蟀》:“蟋蟀在堂,役车其行。今夫君子,不喜不乐。夫日□□,□□□忘。毋已大乐,则终以康。康乐而毋荒,是惟良士之方方。蟋蟀在席,岁聿云莫。今夫君子,不喜不乐。日月其迈,从朝及夕。毋已大康,则终以祚。康乐而毋荒,是惟良士之惧惧。蟋蟀在舍,岁聿云□。□□□□,□□□□,□□□□,(从冬)及夏。毋已大康,则终以惧惧。康乐而毋荒,是惟良士之惧惧。”
关于所谓的《幽兰操》 近期吧友中有一些值得讨论的问题需要具体地说一说。 诗歌的来源是什么?《诗经》的来源是什么? 诗歌是原始人在劳动中产生的,这是不争的事实,另外有在祭祀中产生的一方面,但是尚古时代的祭祀很大程度上与劳动生产有关,所以我们可以将诗歌的起源归结到这一点。
古代称呼的整理 之前发了四篇关于古代称呼考证的贴子,文字量太大我怀疑大概没有人会有耐性一段一段地读的,于是整理称这篇贴子以飨对《诗经》的爱好者。考证的出处由于全部省略,所以如果大家有疑问的话可以看以下两篇贴子: http://tieba.baidu.com/p/2501973941 http://tieba.baidu.com/p/2504316005
关于古代的称呼(下) 注:本文原题“‘君子’、‘小人’考辨”,重点是论述“君子”和“小人”的称呼问题的,但是由于这个题目不知道为什么被百度给吞了,只有改换题目来写了,但是改的题目好像不符合我的原意,也就算了,在此提一下而已。 另外,上篇的地址http://tieba.baidu.com/p/2501973941
关于《关雎》
关于古代的称呼(上) 关于“君子”和“小人”的理解问题一直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因为殷周时期与孔丘之后的理解不同,而人们大多拘泥于孔丘以来对“君子”、“小人”的道德性质的偏见上,所以对其有一定的误解。 最早出现所谓“君子”或“小人”的第一批典籍是《诗经》、《尚书》,其次是《国语》、《春秋左氏传》,再其后是诸子的典籍与《礼记》、《山海经》。而《周礼》中没有出现过“君子”和“小人”的字眼。《周易》中出现了“君子”或“小人”,《周易》的问题之后会重点讨论。
关于殷周时期称呼的一些考证(中) 虽然对“子”的讨论已经可以暂告一段落了,虽然还有些尚未解决的问题还值得争议,总之我对“某子”格式出现于战国末叶至东汉初的观点一定有一个前提条件是经、子类的古典书籍成书当在战国末叶到汉代。而个人认为“孔子”称呼的深入人心可能与《史记·孔子世家》中记载的封建皇帝第一次祀孔——刘邦祀孔有关。 对于阶层的名称,见《左传》:“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士臣皂,皂臣舆,舆臣隶,隶臣僚,僚臣仆,仆臣台。”
关于殷周时期称呼的一些考证(上) 这里我们重点讨论《诗经》的称呼级别的问题,顺带对当时的一些称呼进行考证。 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子”的,重庆的猪先生认为“子”是一种级别很高的称谓,而举出一个例子:“‘子’是男人的统称?不为士何称“子”?请教:孔子、老子、孙子、墨子、韩非子等等,谁不为士?”这的确是“子”这个称呼考释的重点。
朱熹《诗集传》中对十五国风地域叙述的原文及我的按语 主要是昨天被重庆的猪先生忽悠了一下,我依稀《王风》是在洛阳附近,而重庆的猪先生说我要把他笑死,结果我发了一个谬论说在镐京,后来去查《诗集传》才悔悟我被忽悠了,毕竟《诗经》不是我的主要研究方向,所以难免有些错误,易被忽悠,有鉴于此,我就来小小地科普一下《诗经》十五国风的故地在那里。——写在前面
《诗经》的“淫诗”说 接下来要介绍的是现代《诗经》学派兴起时间并不长的“淫诗”说。其实这个说法在我2010年初到诗经吧时经常看到类似观点,但是都过于局限地将《诗经》一概归为“淫诗”,其实这也是不客观的。但是“淫诗”观仍然有值得我们借鉴的地方,对于理解《诗经》的感情也是很重要的。而本文的一些见解是出自闻一多先生的《诗经的性欲观》一文的,在此提出声明。 我们知道,一个时代的文化生态与时代是紧密相联的,所以我们要了解《诗经》的“淫诗”观,就必须要先研究当时的历史环境。《诗经》约成书于西周末到春秋中末叶,由于生产力水平不高以及信息的蔽塞,虽然原始共产主义公社已解体了近千年,但是当时的人类仍然保留着一些原始人的习惯,同时也包括的所谓的“野合”。
关于重庆的猪《诗经》研究方法论的批判 鉴于本人发的几篇贴子对重庆的猪客气的措辞仍然导致争论并且重庆的猪非常无人性地将我个人作为其心理研究的对象,那我也不会有什么客气的措辞了,本文是对重庆的猪历史唯心主义方法论的批判。 历史的发展,究其本质是辨证运动的结果,简单的来说就是矛盾产生辨证运动,进而促进历史的发展。而历史中的矛盾往往与阶级利益挂钩,与生产力挂钩。在特定的历史时期的意识形态、政治思潮、文化生态乃至艺术风格都是和现实紧密相关的,每一个文化现象不可能超出这个特定历史时期的生产力水平,所以,《诗经》研究与历史时期的人民生存情况是紧密相关的,而不是一味地附会史实。 不管是考据还是训诂,都是科学的研究,我们必须遵从客观、科学、实际的基本原则,坚持多闻阙疑,坚持孤证不立。不武断,不顽固。没有完全正确的学说。
《诗经》研究阶级观之必要性 这篇文字的题目和内容其实关系不是很大,因为写得动真情了,就写得有点像读后感了。知道我左倾的政治观后,重庆的猪先生认为我这几天针对他的一些贴子是在“交作业”,那么我现在就再交一篇作业。因为我坚信,《诗经》和文学不是贵族们的专利,下民也是可以的,因为人人生而平等。虽然重庆的猪先生对“上智下愚”的理解事实证明存在偏差,但是我们就将错就错,我宁愿是那个“下愚”。当然,这段文字有些还是有点“左”,毕竟是学术研究,要百家争鸣,所以我欢迎不同意见,而如果觉得我无可救药不屑给我加以评论这也是大家的自由。我只是想还原一个我心目中最真实的《诗经》——这些是写在前面的一些闲话
对重庆的猪先生《诗经》研究中对我的置疑的回复以及我的一些置疑 1、 重庆的猪先生认为,我才研究五年诗经,不能说有什么依据。 回复:我现在15岁,9月才是高一,我研究《诗经》是在五年前也就是五年级的时候,而我自己(注意,是自己研究,不是所谓的国学课上研究)开始研究国学的时候是2年级,我研究的时间的确不长,而且因为本人兴趣过于广泛,《诗经》研究只是我的研究中的一部分,而我更主要研究的其实是哲学,所以我的一些说法有问题是正常的,我也没有说过我是绝对正确的,只是对重庆的猪先生的一些《诗经》研究的方法观产生一些质疑。 另外,我并不认为学术研究靠时间,亚里士多德说过:“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学术研究不在于谁研究的时间长(当然,在一定情况下的确研究得越久对所研究的东西理解就越透彻)而是只要掌握了正确的历史观,科学的方法论,每个人都能够研究《诗经》。这一个回复我想说的是希望重庆的猪先生不要过分轻视研究时间没有您长的同道,应该也要仔细研究他们的观点。 我个人并不喜欢陷入年龄问题,这样要么就是认为我年少轻狂的轻视,要么是认为我少年老成的重视,这样的主观因素只能让判断变得不客观。
弱弱地问一句,请问这首绝句的格律上是否有问题 请明确详细地指出问题: 杜丽娘 人愁春老芳情苦,一载痴梦为谁主? 西风亦解寂寞情,促成佳缘闲恨无。
对吴戈重庆先生《诗经》研究的己见 我已是很久没有来诗经吧了,这几天由于有空才重新来看看。吴戈重庆(还有一个号是重庆的猪)先生很快进入了我的视线。也看到了他的很多发言和他“新解”的《诗经》。 我很佩服吴戈重庆先生的勤劳地为普及《诗经》做出贡献,有些新颖的观点也的确很棒。 但是,我认为吴戈重庆先生对《诗经》的研究有一些问题,出于对同道的爱惜,我想在此指出,希望吴戈重庆先生思考一下。
甘棠 蔽芾甘棠,勿剪勿伐,召伯所茏。 蔽芾甘棠,勿剪勿败,召伯所憩。 蔽芾甘棠,勿剪勿拜,召伯所说。 这个才是所谓的“美王化”,呜呼!注:召伯:召公,周初与周公齐名的名相。
吴季札观乐(《诗经》) 吴公子札来聘,请观于周乐。使工为之歌《周南》、《召南》,曰:“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矣。”为之歌《邶》、《鄘》、《卫》,曰:“美哉,渊乎! 忧而不困者也。吾闻卫康叔、武公之德如是,是其《卫风》乎?”为之歌《王》,曰:“美哉!思而不惧,其周之东乎?”为之歌《郑》,曰:“美哉!其细已甚,民弗堪也,是其先亡乎!”为之歌《齐》,曰:“美哉!泱泱乎!大风也哉!表东海者,其大公乎!国未可量也。”为之歌《豳》,曰:“美哉!荡乎!乐而不淫,其周公之东乎?”为之歌《秦》,曰:“此之谓夏声。夫能夏则大,大之至也,其周之旧乎?”为之歌《魏》,曰:“美哉!沨沨乎!大而婉,险而易行,以德辅此,则明主也。”为之歌《唐》,曰:“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遗民乎?不然,何忧之远也?非令德之后,谁能若是?”为之歌《陈》,曰:“国无主,其能久乎?”自《郐》以下无讥焉。为之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犹有先王之遗民焉。”为之歌《大雅》,曰:“广哉!熙熙乎!曲而有直体,其文王之德乎?”为之《颂》,曰:“至矣哉!直而不倨,曲而不屈,迩而不逼,远而不携,迁而不淫,复而不厌,哀而不愁,乐而不荒,用而不匮,广而不宣,施而不费,取而不贪,处而不底,行而不流,五声和,八风平,节有度,守有序,盛德之所同也。” ----摘自《左传·襄公二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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