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啼 惊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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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越剧名剧中有些情节过于夸张持什么观点? 先举两个大家都知道的例子。新版《梁祝》中第一场,祝英台为了让父亲同意她去杭州读书,假扮算命先生去说服父亲,也没贴上胡子什么的,祝公远竟然看不出来,也听不出是自己女儿的声音;老剧《何文秀》中王兰英听不出隔壁算命的那位先生是自己分开三年的丈夫。 这两个例子是越剧中常用的夸张情节。不仅是越剧,其它剧可能也如此。后面一个例子虽然夸张,但王兰英因为确信何文秀已死三年,也许觉得这位先生的声音虽然象自己的丈夫,但绝不可能是自己的丈夫。但剧本里应该增加一个王兰英的心理活动,让王兰英用独白的形式怀疑一下算命先生的声音,然后再否定自己的判断。因为剧本中既然写到王兰英看到状纸就认出是何文秀的字迹,那么理应让兰英对算命先生的声音怀疑一下。但是剧本中没有提到这一点。 而前面祝英台扮算命先生骗过父亲的夸张,则比何文秀的那个还要离谱得多。原因我也不用多说了,大家都想像得到。我看了一些贴子,觉得有一个建议非常好,就是祝英台买通一个真正的算命先生去骗父亲。但是习惯了由女性来扮演男性的越剧,似乎对女子扮演男子非常有自信,懒得设置买通算命先生的情节,直接让祝英台自己来扮先生了。 我个人的观点是:适当夸张是可以接受,但如果过度夸张,感觉有些被情节愚弄的感觉,大家对这些夸张情节如何看法?
何英的眼泪 今天看到一张旧碟,内容是主持人韦翔东对越剧仙子何英的访谈,看后很感叹何英的命运,现截取其中一段对话,让大家了解何英的另一面(访谈的时间大致是前几年何英回国后加盟赵志刚《赵氏孤儿》的那段时间。想详细了解视频内容的朋友可以联系我,QQ349536938)。 韦翔东:到美国陪读的那段时间,据说你吃了不少的苦,而且也受了伤。 何英:我那个时候就去打了一些工,我对机器也不是那么懂,因为我从来没接触过那些东西。偶然有一次机会,我去帮人家一个忙,就伤到我自己那个手,当时也没有想到事情有那么严重,其实我那个手指头已经断下来了,我都没有这个意识。但我自己那个时候就觉得这是我命中的一个劫,我必须要过,所以我没有特别的难受,还好啦(笑) 韦翔东:你去了美国以后,你跟你的,应该说是前夫了,最后你们的婚姻也是走到了终点。 何英:这一次出去,可能我们两人不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可能在生活上有些分歧就比较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选择了分手,我面临的就是去上学,为我今后做打算。那时候我选择去西海岸,去那个沙宣的学校念我的美容。 韦翔东:你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走到国门外,吃了那么多苦,但是你这份感情没有结果,以离婚告终,那你现在恨不恨他? 何英:......(笑了一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掩面而泣)......
谈谈《牡丹亭还魂记》的情节问题   我看了不少网友关于新版越剧电视剧《牡丹亭还魂记》的一些评论,比较多的人提到该故事情节比较简单,表现出来的爱情并没有给人震撼的感觉。其实剧情不足不能怪导演和演员,《牡丹亭还魂记》原本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故事,它的主要风格是浪漫,而不是想用“患难见真情”来感动你。个人感觉越剧电视剧版《牡丹亭还魂记》更象一首好看的越剧MTV,也让我想起一部王菲和黎明拍的电影《大城小事》,这部电影从头到尾基本上没有矛盾冲突,就感觉是一首歌曲的MTV。戏迷朋友如果要怪,就去怪原作者汤显祖,为什么不把剧情再写得复杂一些。牡丹亭的故事离现实比较远,不太容易在情节上引起共鸣。      一般来说,戏迷们对于共患难产生的真情会比较容易感动,比如《五女拜寿》中翠云与杨继康夫妇的主仆情,杨继康夫妇历经磨难后,杨夫人在城隍庙重新接受三春的母女情(这个情节我一向认为是所有越剧剧目中最感人的情节),还有象《何文秀》中除掉恶霸张堂后,何文秀与王兰英在公堂上喜极相拥的三年互守的真情......这些都比较容易引起共鸣,甚至催人泪下。而《牡丹亭还魂记》作为一出以爱情为题材的剧目,缺少的正是这些,所以,你不妨把它作为一出偶像剧来看,只需把注意力集中到唱腔,表演,风景,服装等因素上面去就行了。(我的QQ349536938)
我也来谈一下《牡丹亭还魂记》剧情不够吸引人的问题   我看了不少网友关于新版越剧电视剧《牡丹亭还魂记》的一些评论,比较多的人提到该故事情节比较简单,表现出来的爱情并没有给人震撼的感觉。其实剧情不足不能怪导演和演员,《牡丹亭还魂记》原本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故事,它的主要风格是浪漫,而不是想用“患难见真情”来感动你。个人感觉越剧电视剧版《牡丹亭还魂记》更象一首好看的越剧MTV,也让我想起一部王菲和黎明拍的电影《大城小事》,这部电影从头到尾基本上没有矛盾冲突,就感觉是一首歌曲的MTV。戏迷朋友如果要怪,就去怪原作者汤显祖,为什么不把剧情再写得复杂一些。牡丹亭的故事离现实比较远,不太容易在情节上引起共鸣。   一般来说,戏迷们对于共患难产生的真情会比较容易感动,比如《五女拜寿》中翠云与杨继康夫妇的主仆情,杨继康夫妇历经磨难后,杨夫人在城隍庙重新接受三春的母女情(这个情节我一向认为是所有越剧剧目中最感人的情节),还有象《何文秀》中除掉恶霸张堂后,何文秀与王兰英在公堂上喜极相拥的三年互守的真情......这些都比较容易引起共鸣,甚至催人泪下。而《牡丹亭还魂记》作为一出以爱情为题材的剧目,缺少的正是这些,所以,你不妨把它作为一出偶像剧来看,只需把注意力集中到唱腔,表演,风景,服装等因素上面去就行了。
著名的玉环县海上梨园越迷俱乐部(一)         浙江省台州市玉环县在一些外地人印象中一直是一个穷县,但这几年随着汽配、阀门、家具等一些产业的兴起,竟然挤入了全国百强县的行列,政府恨不得把玉环四周的群山夷平,建成经济开发区。只可惜愚公移山只是一种精神,从来都不可能真的把山移动,于是玉环有限的土地就变得寸土寸金,农民的土地越来越少(被政府征用了),却并不因此成为佃户,反而富得象地主。这虽然跟旧社会背道而驰,却代表着新社会的进步。农村土地越来越少,越剧就越来越难生存。玉环有一个专业的越剧团,据说一直在乡下演出,足迹偶尔也会插足到温州乐清等地,而唯一的戏迷组织,便是这海上梨园俱乐部。命名为海上梨园,并不是说在海上搭一座象灯塔一样的戏台,而只是海滨小县城的戏迷俱乐部之意。           阿木是其中唱越剧赵腔比较厉害的一位男生。阿木本姓林,进了俱乐部后才被叫成阿木,想必是“林”字被劈成两半,只呼其一个“木”字。按此逻辑,若有人把我的“王”姓也取其一半来叫我“阿工(阿公)”的话,我便是众人的长辈了(“阿公”在很多地方是“外公”之意)。阿木从杭州某高校毕业后回到家乡玉环,原以为从此掉入了越剧的不毛之地,谁知玉环也有一小块越剧的绿洲,阿木唱功出众,当即成为这片绿洲中的名草。阿木的音色比较接近赵志刚,唱高音也并不困难,只是这阿木唱高音时表情过于咬牙切齿,一副冲上去砸电视机的架势。而唱到抒情缠绵处,却又平稳得象人咽气后的心电图。唱戏确实需要有这样一种错落有致的气势,特别是唱高音,为了把唱词所要表达的情感演绎到位,情愿把高音唱破,也不要追求平稳过渡而回避高音,否则就失去了唱腔的生命力。正如一些人的人生观-宁愿大起大落,也不愿接受平庸。           阿满在俱乐部的地位本来可以用德高望重来形容,可惜年龄未到三十岁,不便用这词,看其身形比较高瘦,一登到高处,在微风中即会晃动,所以把“德高望重”改成“登高晃动”来形容他更为贴切。阿满较擅长毕派,但有时口齿受到玉环方言的影响,一句《血手印》中的“招德与小姐早联姻”听起来很象是“招德与烧鸡早联姻”。想这林招德不但蒙冤差点被斩首,而且还不能与人类联姻,只能与家禽匹配,而且还是烧熟的家禽。做人若似招德,何必再求生?阿满最绝之处是能以唱代说,把舞台上的表达方式带到了现实生活中,每次待人接物时应用一下,均生奇效,众人无不为之倾倒。试想如果生活中每个人都用越剧演唱的方式来表达言辞,那必是一个奇妙的世界。可惜越剧传播没有那么广,而常人即使都能哼唱越剧,也未必有能力即兴作曲,张口就来,所以全民唱戏恐怕只能在舞台上实现了。           陈毅虽然跟革命先辈同名,却不象先辈一样生得膀大腰圆,只是比阿满稍显结实,刚到“登高不会晃动”的程度。陈毅会做电工,眼睛却没有因此而带电,面对漂亮女孩一副腼腆样。此人痴迷越剧音乐,买了一把二胡,发誓练好以后要给大伙儿伴奏。最近正在狂练《世上只有妈妈好》的简谱,说是先从简单的练起。这首曲子是当年有名的台湾哭片《妈妈再爱我一次》的插曲。每每拉起,众人皆哭,边哭边哀求“你别再拉啦”。陈毅拉琴的姿势也相当优美,有一次他在路边拉琴体验流浪歌手的生活,一位路人过来问:“你是做装修的吗?到我家去看看吧”。陈毅惊呼:“我是玩音乐的,怎么会是搞装修的呢”!那人也惊呼:“你拉胡琴的样子很象做惯了拉锯的,你难道不是做装修的木匠”?           小胡和小胖都要比我胖,比较适合在玉环这样每年都有几次强台风的环境中生存;幽崖对流派特色的把握其实很不错,只可惜胆子太小,每次演唱声音极轻,让人怀疑麦克风没装电池,那些蚊子更是以为同类在召唤,纷纷赶来集合......(未完待续)[这几年我一直生活在玉环,买房定居,结婚生子,成了半个玉环人。业余参加了海上梨园俱乐部,心血来潮时写了一些俱乐部的趣人和趣事发表在自己的博客上,今天转发到这里,希望大家通过这些文字了解和关注我们的海上梨园俱乐部。想看续集的请回复,呵呵。本人QQ 349536938。]
观新版电视剧《牡丹亭还魂记》略感 (这次我不给自己的网店做广告,请管理员不要删贴)     09年的最后一个晚上,单位里聚餐,喝了不少酒,八点多回到家倒头就睡,醒来已是第二年(2010年)第一天的凌晨两点,酒醒后再也睡不着了,妻因加班不在身边,无所顾忌,便拆了一份越剧DVD光碟《牡丹亭还魂记》来看。     深更半夜看碟,倒是很符合“还魂”的意境,但愿不要吓得灵魂出窍才好。事实上该剧丝毫没有制造“灵魂归来”的恐怖气氛,剧末杜丽娘在一群花仙的簇拥下从坟墓中走出来时,身着喜庆盛装,欢天喜地来见郎君,仿佛那阴曹地府乃一地下机场,此女在国外学成归来,在空姐们的指引下奔向前来迎接的男朋友。相信真正的戏迷都会一口气看完此剧,因为整体感觉实在太好了,客观地讲,目前国内很少有制作这么精良的戏曲电视剧。有QQ上的好友跟我讲,很想做一套杜丽娘的漂亮服装。的确,服装是该剧的一大亮点,杜丽娘读书和游园时穿的都是清丽的少女装,相思成灾时穿的是比较成稳的蓝装,做鬼时当然是白装了,最后做新娘时自然是红装了。而柳梦梅也有四套小生装,款式和花纹基本一致,只是颜色不同。个人觉得其游园拾画时穿的淡蓝色小生装最为潇洒。之前我对尹派小生王君安有些偏见,认为其运腔有缺陷,口齿含糊不清,但看过此剧后,觉得其位列四大尹派弟子确有一定道理,对尹派的抒情缠绵之风格演绎得相当到位,之前所说其口齿问题很可能是刻意模仿尹桂芳老师造成,事实上君安完全可以有自己的唱腔风格,就象其他几位尹派同门一样。而柳梦梅是君安全新的一个角色,不需要去参照老师的示范表演,完全可以根据自己多年的艺术积累去自由发挥。果然君安在该剧中让大家看到了其风格的独立展现,为越剧小生树立了教科书式的经典造型,其俊美扮相令人叹为观止,说其是越剧界第一美小生相信不会有很多人反对。     相对于王君安来说,金静应该是主角中的主角,这一点从前四十五分钟王君安都没有出场就可以看出。金静的唱腔和表演可谓炉火纯青,虽然以四十出头的年龄去扮演16岁的怀春少女有一定难度,特别是从几个转身动作可以看出其中年的身材与妙龄少女有着明显差距,但整体瑕不掩瑜,况且戏剧艺术讲究以情动人,而不是单一的追求视觉效果。     有昆曲版的《牡丹亭》珠玉在前,越剧拍摄此剧是有压力的。但昆曲自从被列为联合国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后,本身已说明该剧种有着一定的缺陷,故而阻止了其发展,而越剧作为一个相对兴旺发展的剧种,本身就是以抒情见长,来刻画该剧的唯美意境,在效果上未尝不如昆曲。越剧并不象昆曲这般曲高和寡,越剧比昆曲更亲近民众,所以,尽管越剧版的《牡丹亭还魂记》在专家眼里可能比不上昆曲版这般经典,但在民众中的流传程度完全可以超越昆版。     该剧并不是以情节见长,简单讲就是男女主人公做了一个相同的梦,梦中一见钟情,互定终生。之后的半年中杜丽娘思念梦中人过度,因情而亡,后来柳梦梅寻到梦境所在,助杜丽娘还魂,终成眷属。全剧走的是唯美路线-唯美的爱情,唯美的音乐,唯美的园林风景。这些,都是越剧擅长表现的元素。所以,我觉得这部剧是一个新的才子佳人的经典。     该剧在唱词设计上比较诗化,如“月照孤身影凄清,寂寞中秋谁与共。愿化彩云随风去,魂游巫山十二峰”,基本上是七言绝句的风格,跟茅威涛提倡的“人文越剧”的概念比较接近。越剧发展至今,已分成两种风格,一种是传统越剧,在唱词上比较传较口语化,老百姓都听得懂。另一种就是人文越剧,唱词比较讲究文采,只适合给具有一定文化程度的人士看,并不适合下乡演出。《牡丹亭还魂记》更接近于后者,笔者并不偏爱其中一种,而认为两种风格共存才是越剧发展的正道。     《牡丹亭》与《西厢记》在写作目的上有些接近,都是鼓励青年男女抛却门第观念,冲破封建礼教的枷锁自由恋爱。可以说,越剧版《牡丹亭还魂记》是拍给年轻人看的戏,也是让中老年人回忆自己年轻时代的戏,爱情戏永远都不会过时,只因为爱是人类永恒的主题,不管是在古时还是现今社会,人类追求真爱的愿望从来就没有消失过。(我的QQ349536938,期待一起交流该剧)。
我对赵本山、陈佩斯、黄宏等几位喜剧演员的一些看法 经常看到有人说赵本山的小品低俗,有歧视残疾人和弱势群体之嫌。我回想了一下赵本山的小品,他确实扮演过盲人,学过患脑血栓的隔壁伍老二走路的样子,在小品《功夫》中坐在轮椅上学过半身不遂的斗鸡眼,最近在电视剧《关东大先生》中也是斗鸡眼扮相。有报道说另一个小品王陈佩斯也暗讽赵本山的小品不入流。  我本人不是残疾人,所以对于赵本山的有些小品有没有伤害残疾人的自尊,我无法确定。我只知道这些包袱在其他小品或相声演员中也经常有。就说陈佩斯自己吧,也在《警察与小偷》中学过斗鸡眼-“从眼睛中间看怎么什么也看不清呢”。类似的情节在他其它的小品或影视剧中也应该还有,总之我一直都觉得赵本山在春晚称王跟陈佩斯得罪央视后遭封杀有一定的关系。他们二人水平相当,特点鲜明,赵本山扮土,陈佩斯扮傻,谁也不要挖苦谁。一味的追求高雅,是没有办法制造幽默的。卓别林是世界级的幽默大师。他的特殊肢体表演,算不算在讽刺侏儒症或是在嘲笑矮个子呢?象英国的憨豆先生,也是同一个道理。以上两位世界级笑星之所以世界闻名,在很大程度上是借助了发达的电影和电视传播途径。赵本山如果得到相同的渠道,也可以闻名世界。  另外,蔡明经常在小品中嘲笑郭达的光头,是不是也不高雅呢?冯巩在一个劲喝凉水的那个小品中说“我在海淀有暂住证”是不是讽刺弱势打工人群在大城市的小民心理?黄宏也有“进门戴套”的隐喻,那也算低俗了?另外,潘长江自嘲是矮个子没人爱,巩汉林常扮娘娘腔小男人,等等。相声里面,包括一些大师级人物,也经常提到“弹棉花”这三个字,比如“我看你不像弹钢琴的,倒像是弹棉花的”等等,这也是讽刺弹棉花为生的低层劳动人民了?  所以,最后总结就是:因为赵本山太出名,成了众矢之的,枪打出头鸟,算赵本山倒霉。 
我对赵本山、陈佩斯、黄宏等几位喜剧演员的一些看法 经常看到有人说赵本山的小品低俗,有歧视残疾人和弱势群体之嫌。我回想了一下赵本山的小品,他确实扮演过盲人,学过患脑血栓的隔壁伍老二走路的样子,在小品《功夫》中坐在轮椅上学过半身不遂的斗鸡眼,最近在电视剧《关东大先生》中也是斗鸡眼扮相。有报道说另一个小品王陈佩斯也暗讽赵本山的小品不入流。  我本人不是残疾人,所以对于赵本山的有些小品有没有伤害残疾人的自尊,我无法确定。我只知道这些包袱在其他小品或相声演员中也经常有。就说陈佩斯自己吧,也在《警察与小偷》中学过斗鸡眼-“从眼睛中间看怎么什么也看不清呢”。类似的情节在他其它的小品或影视剧中也应该还有,总之我一直都觉得赵本山在春晚称王跟陈佩斯得罪央视后遭封杀有一定的关系。他们二人水平相当,特点鲜明,赵本山扮土,陈佩斯扮傻,谁也不要挖苦谁。一味的追求高雅,是没有办法制造幽默的。卓别林是世界级的幽默大师。他的特殊肢体表演,算不算在讽刺侏儒症或是在嘲笑矮个子呢?象英国的憨豆先生,也是同一个道理。以上两位世界级笑星之所以世界闻名,在很大程度上是借助了发达的电影和电视传播途径。赵本山如果得到相同的渠道,也可以闻名世界。  另外,蔡明经常在小品中嘲笑郭达的光头,是不是也不高雅呢?冯巩在一个劲喝凉水的那个小品中说“我在海淀有暂住证”是不是讽刺弱势打工人群在大城市的小民心理?黄宏也有“进门戴套”的隐喻,那也算低俗了?另外,潘长江自嘲是矮个子没人爱,巩汉林常扮娘娘腔小男人,等等。相声里面,包括一些大师级人物,也经常提到“弹棉花”这三个字,比如“我看你不像弹钢琴的,倒像是弹棉花的”等等,这也是讽刺弹棉花为生的低层劳动人民了?  所以,最后总结就是:因为赵本山太出名,成了众矢之的,枪打出头鸟,算赵本山倒霉。 
关于赵本山小品有没有歧视弱势群体的一点感想。 经常看到有人说赵本山的小品低俗,有歧视残疾人和弱势群体之嫌。我回想了一下赵本山的小品,他确实扮演过盲人,学过患脑血栓的隔壁伍老二走路的样子,在小品《功夫》中坐在轮椅上学过半身不遂的斗鸡眼,最近在电视剧《关东大先生》中也是斗鸡眼扮相。有报道说另一个小品王陈佩斯也暗讽赵本山的小品不入流。 我本人不是残疾人,所以对于赵本山的有些小品有没有伤害残疾人的自尊,我无法确定。我只知道这些包袱在其他小品或相声演员中也经常有。就说陈佩斯自己吧,也在《警察与小偷》中学过斗鸡眼-“从眼睛中间看怎么什么也看不清呢”。类似的情节在他其它的小品或影视剧中也应该还有,总之我一直都觉得赵本山在春晚称王跟陈佩斯得罪央视后遭封杀有一定的关系。他们二人水平相当,特点鲜明,赵本山扮土,陈佩斯扮傻,谁也不要挖苦谁。一味的追求高雅,是没有办法制造幽默的。卓别林是世界级的幽默大师。他的特殊肢体表演,算不算在讽刺侏儒症或是在嘲笑矮个子呢?象英国的憨豆先生,也是同一个道理。以上两位世界级笑星之所以世界闻名,在很大程度上是借助了发达的电影和电视传播途径。赵本山如果得到相同的渠道,也可以闻名世界。 另外,蔡明经常在小品中嘲笑郭达的光头,是不是也不高雅呢?冯巩在一个劲喝凉水的那个小品中说“我在海淀有暂住证”是不是讽刺弱势打工人群在大城市的小民心理?黄宏也有“进门戴套”的隐喻,那也算低俗了?另外,潘长江自嘲是矮个子没人爱,巩汉林常扮娘娘腔小男人,等等。相声里面,包括一些大师级人物,也经常提到“弹棉花”这三个字,比如“我看你不像弹钢琴的,倒像是弹棉花的”等等,这也是讽刺弹棉花为生的低层劳动人民了? 所以,最后总结就是:因为赵本山太出名,成了众矢之的,枪打出头鸟,算赵本山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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