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痕烟水 梦痕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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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在论存在 “存在”论综观辨证唯物论的主张,它的潜在逻辑是想把物质极力往“存在”上靠,以获得对物质的全涵形态,但“存在”范畴的唯心性质、唯理性质又难于归约世界的物质性、实践性,因此只得借用“物质”这个现成的物理学名词,并赋予这个名词以客观实在的性质。这个名词,一方面与“存在”保持解释性距离,一方面以它特有的、强大的、人人明白的现实表象力量,抗衡唯心主义的精神臆说。这无疑增强了战斗性质,但作为哲学范畴,也就留下了许多话柄。在过去,辨证唯物主义的经典作家们最大的哲学贡献就是把物质作为考察世界的基石,用坚实的物质范畴横扫理性世界和实践世界;他们最大的哲学无奈就是置物质于第一、置思维于第二,并把“存在”置于无限,最后把一个第二位的东西(思维)与一个无限的东西(存在)放在一起,令使它们实现“辨证统一”。现在看来这属于开逻辑玩笑。用涵合论的观点看,由于将这块基石托付给了思维与存在,而思维与存在的“辨证统一”关系并没有落脚在作为直观的物质表象自己身上,而是落脚在空洞无物的“思维”与“存在”这样的纯粹分析观念的演绎上。因此,在何在看来,如果马克思不用辨证法而用采形式逻辑来建设他的物质基石,哲学连同人的世界可能会更美好一些。辨证法是黑格尔设置的精神陷阱。思维与存在——我们总在艰难地思考这个“辨证”关系,而这个关系从整体上说来,几百年来一点儿进展也没有,而对物质这块基石的理解也陷入了深刻的理性矛盾之中。 我们看到,在物质概念那里,它什么意思都有,它有“物理属性”,“物质属性”(刘文魁先生提出来的),还有“人类历史”、“社会实践”;这还不够,还有“存在”和“无限”。顺便提一下,在何在涵合论的“三个世界”中,“物理属性” 、“物质属性”和“人类历史”、“社会实践”是被拆开来的。拆开来它才会显现它的逻辑原形——物质不过是黑格尔“绝对精神”的翻版,只是换了一个名词——将“精神”换成了“物质”。唯物主义的“物质运动”在陈述自己品格的时候,承继了黑格尔的“精神运动”在形而上学意义上的全部遗产。关于物质的概念唯物主义经典作家给出了权威定义,我们的哲学家也有很多解释、阐明,但除开附加的“存在”色彩外,我至今也看不出经典作家们和解释家们的哲学物质概念和物理学物质概念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它的全部蕴涵解析出来就是:物理学所指的物质等于哲学所指的客观实在。区别在于:物理学不将“物质”往“存在”上靠,而哲学却靠了;但值得肯定的是,它虽往存在上靠了,但仍保留了物质区别于存在的“实在” 性质。何在不想在这里进一步深究物质概念,而想就“思维与存在”这样一个特大问题搞搞清楚,否则会招致无端否定黑格尔辩证法或马克思错用辨证法的指责,同时,更重要的是,捍卫物质于本体论、认识论的全部意义。我们常说:“物质是存在的”。但这句话不能被反过来说:“存在是物质的”。而如果我们说:“思维是存在的”,这句话则可以反过来说了:“存在是思维的”。另外,我们也不能说物质是思维的或思维是物质的这样的话。这是因为三点:1、思维与存在从来没有被我们赋予过如同物质那样的“实体”、“实在”性质;2、思维与存在的非实体、非实在的性质,使得它们在逻辑上可以相互通约;3、物质与思维的逻辑通约是“假”的,属于事物之间非同质“属性”或非因果“真值”连接。把“存在物”判定为“存在”,再把“判定者”(人)判定为“存在的产物”,而“存在”又是通过“存在物”由“判定者”来判定的,那么,它的逻辑程式如下:判定者→存在物→存在→判定者。这显然是在开逻辑玩笑。但这个玩笑贯穿在全部严肃哲学的思考之中。之所以这个逻辑玩笑可以被开,是因为这些主词当中隐藏着一个身份可疑者。依我看,可疑的不是“存在物”和“判定者”,而是“存在”本身——“存在”既不是“存在物”,也不是“判定者”。
赏析一首古诗 秋风引何处秋风至,萧萧送雁群。朝来入庭树,孤客最先闻。 此为刘禹锡作于贬官朗州期间。词写因秋风起,雁南飞而触动孤客之心,无限情怀溢于言表,别有一种感人意味。 一读这首诗,便能感觉到其特点是精炼含蓄,前三句通过叙述描绘设置了一种情境,末句发挥情思。一般这种诗在古诗中也多见,但其成败可说基本取决于结句是否精彩悠长。比如此种情境,一般人很容易把最后一句写成“孤客不堪闻”。这是第一感觉,但这样一来,语意便浅了,全诗结穴在末句,而神光所聚又在“最先”二字。大雁南飞,木叶摇落,如说“不堪闻”,则纯粹是感时序而悲秋,言止意尽,转无余地。刘此时无辜被贬,含有怨恨,又糅合着理想受挫,事业夭折,同志被黜的忧伤,可以说诗人心境是自然物候未摇落时已先秋,妙在“最先”二字为孤客写神,叹时序之意又仅为诗人无限婉曲情怀之一绪而已。 有相似精彩的诗,在古诗中也多,比如下两首更有名的,虽然内容情境不同,但末句悠长精妙的特点同样具备:碧阑干外绣帘垂, 猩色屏风画折枝。 八尺龙须方锦褥, 已凉天气未寒时。 (韩老成《已凉》) 天气已凉但未寒,这时候,在宽大温暖的床上应该做些什么呢?惹人联想。晚唐风流,其中可见一斑。白居易《舟中读元九》:把君诗卷灯前读,诗尽灯残天未明。眼痛灭灯犹暗坐,逆风吹浪打船声。 这个太有名,不需要我嗷赘了。
[原创][随笔]哲思片段 再不会有比这更富于概括力的句子了: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从前的理解是:道这种世界存在之前的原初力量(上帝,神,佛,真主,逻各斯)首先创造了包含一切存在的混沌一团的元物质,经过道的规定催发成天与地(或阴与阳等等相对立统一的)物质,在这里加上一股迄今无法理解的中气,调和一切对立的矛盾,使其成为独立循环的完整的三,最后散发成万物,即一切存在的总和。 在这个过程中,各种物质因何而组合,因何而分散,因何而自成一种规律或无序,都有机的受到道的控制。也就是说,道不仅是缔造物质的力量,而且是缔造规律的力量!比如: 水何以往下流? 那是因为重力的作用。 重力何以存在? 那是因为重力规律使它存在。 重力规律何以成为重力规律? 那就是因为道,道使它存在,所以它存在! 同样的道理,道使落花犹作风前舞,使百川东到海,使颜色成其为颜色,声音成其为声音。道像神一样,先验的规定了种种自然规律并使自然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时产生了人类及其社会,并规定了某种与自然规律类似而又有所区别的社会规律。人类思想中的一大部分就是对这个我们存在的自然以及社会的种种现象以及规律的描述。就比如对一颗树的树干及其枝叶的描述。而道(终极力量)则是这颗大树的根部。 必须是多么宁静的灵魂,才能从星空中抓住某些颤人心魄的真理啊! 必须是多么激动的心,才能够在想象中画出一幅色彩斑斓的景象啊! 但不管如何,都难以用文字将它们表达。这正是我生活苦闷之一呵! 在孤独之中的人如同寒夜中的一颗独星,冷寂而清寒,却不改作为本质的个性。人们可以在孤独中深切的感触到自己,像一颗星星那样清晰。这一切在嘈杂的日常生活中是不可想象的。日常生活的感觉,犹如垃圾上灰尘的气味…… 种种的无可奈何:理想的幻觉对于现实的无奈,具体的人们对于人性的无奈,社会的对于自然的无奈,苍生对于上天的无奈。上天安排这一切,岂不同样是无可奈何?否则,亦无法想象其他的更为自然的更好的法子。我对于世界的感觉,只是一句话:我能感受世界的一切,但无可奈何! 读哲人的作品,有时感觉只一读就明了,其实真正的感悟不可能产生在读书的时候。那时属于感触另一个人的思想。凡不属于孤独的灵魂,产生不了真的感悟。有时,我们在经历某一种平凡或特别的经验,抑或长期的思索过程中,突然回忆起某一哲人表达过的思想并深以为然,产生了由衷的共鸣了。则是真正的懂得或感悟了哲人的智慧。若是在读书时产生了共鸣,则是由于对此道理早有所悟,而被哲人一语道破,天机与心机同时泻露,是属于乍遇知己的感受。而人属于感悟的的状态极少,不过有如天空中突如其来的一道闪电,此后或此生有可能再不复临。在那一刻,人得到了真理和智慧,但伴随即永远的消失了。 我们有属于自己创造的知识,即是感悟在记忆中刻下的印痕。我们有接受他人的知识,若对这些知识永远没有感悟的时刻,则相当于记住了对某一次闪电的描绘,却没有真正的见过。闪电与智慧,都是永远属于上天的,幸运的虔诚的宁静的灵魂,或许有机会真正经历,虽则一刹那,但已相当与永恒! 人生有两种极致的幸福是为上苍所赐。一种是人人皆可获得的性的幸福。这种灵肉交融的状态使人们创造了延续肉体的生命。还有一种是纯粹在精神上所达到的幸福。这种人达到个体心灵与万物同歌,人的渺小的精神世界与天地共舞的境界与高度使无数天才产下了他们的精神之子——智慧与艺术的花朵。这也是一种独立的生命。这种幸福,即是得到了信仰的感觉! 当一项事物激起了人的热烈的激情,使其心灵的钟声在这事物的空谷里长久的激荡着,回响着,那么这个人的一生就属于它了。如果人在一生之中尤其是早年得到了这样的豁然开朗的醒悟,那么命运对他来说是幸运的。就如人某朝一日真正的爱上了一个人了,那么其他的异性对他来说都如同虚设。 我一生之中最想处于的境界,是要能够异常清晰但又是朦胧的感触世界。我希望有一些时候那些奇妙的感觉会不期自来,将我渡到另一个世界中去。果如此,我将用我的生命去书写这种感受。文字,有一种特别的能使人心灵宁静的功能。我想这是大多数作家对之锲而不舍的最大原因吧! 文字组成的书,一个与现实相通又相隔的世界,对我而言是一个永远不会停止摇晃的摇篮。我用它来装载自己那颗既未获得安慰,也未获得信仰的灵魂。在书本的最深处,闪耀着一些如同孩童眼中的寒夜的星星才会具有的不可思议的力量之光辉。在书里面,我仿佛常常能从中听到一股类似于母亲原始的摇篮曲似的歌吟。艾米利。勃朗特写道:“风,吟着沉思的曲调;星,燃着柔和的光焰。”这沉思的风和燃烧的星,它们最初来自于某些伟大的心灵,然后通过一种书写的仪式融到书里面去了。
在这里贴几首外国经典诗歌,与大家共赏! 摇篮曲●〔匈牙利〕尤若夫○孙 用译好像湖水摇荡着芦草,她轻轻地将我摇荡,仿佛宁静的天空那么愉快,仿佛一个甜蜜的吻在水上。也许她的爱情,她的爱情会落到另一个人的头上,那就让他摇荡着她吧,也是这样轻轻地摇荡。白 云●〔德〕赫尔曼·黑塞○钱春绮 译瞧,她们又在蔚蓝的天空里飘荡,仿佛是被遗忘了的美妙的歌调一样!只有在风尘之中跋涉过长途的旅程,懂得漂泊者的甘苦的人 才能了解她们。我爱那白色的浮云,我爱太阳、风和海,因为她们是无家可归者的姊妹和使者。●〔印度〕伯勒萨德醒来吧,生活的黎明!大地上寒霜的眼泪,已化作点点晶莹的露珠,它们娇小的躯体在朝霞中生辉。醒来吧,生活的黎明!黑暗在灿烂的阳光下,已经渐渐沉入睡梦,柔和的南风正在吹拂。醒来吧,生活的黎明!抛弃夜晚的羞涩吧,起来倾听美妙的鸟鸣,它在朝霞中啁啾不停。 岛●〔意大利〕奈西莫多○吕同六 译对你的爱,怎能叫我不忧伤,我的家乡?桔花,或许夹竹桃,清幽的芬芳,在夜空微微荡漾。一湾碧蓝的流水,催动悄然东去的玫瑰;落花轻舐堤岸,在谧静的海湾低回。我依稀回到你的怀抱,街头隐隐流来,温柔而羞涩的声音,呼唤我弹拨诗人的弦琴。我茫茫然,这似乎是童年,又仿佛是爱情。一腔乡思,蓦然翩飞,我赶忙潜进,留不住的逍遥往事。美●〔英国〕约翰·梅斯菲尔德在旷野和多风的山上,我见过黎明和落日,庄严美丽冉冉降临,宛如缓缓奏起的西班牙古老乐曲。我见过四月女神带来水仙花,和柔软温暖的四月细雨芳草萌芽;我听到过花儿的歌,和大海古老的赞美,远远眺望陌生的陆地——从那白帆高扬的船只。然而,上帝向我所显示的一切美,最可爱的只有: 她的声音,她的双眼,她的秀发,她那亲爱的嘴唇红红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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