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灵者 符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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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社会为什么不能"和谐"的原因! 我记得曾经有人问怎么能作到“和谐”,其实我认为这是很简单的,好比要让我们某个地区永远保持安静一样,我个人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只要大家坚持不说话就可以作到;其二是把这个地方所有的人都搬走(当然要这样首先需要得到政府部门的支持)。要“和谐”也是一样的道理。只要社会“官者司其职,民者尽其业”就好了。“和谐”之谓,“和”就是要人平和,“谐”就是要人协同。只要社会人人各自以完成各自使命为基准,就是和谐的标志。但是可惜的要“和谐”是有前提的,边式要人人无私心,无私欲。这对于“人”这种欲望性极强的动物来说是不大可能。因为人心没有可以约束的精神信仰,中国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一个人人没有精神约束的人心放纵的社会,因此在中国要谈和谐是很难的。 相比中国,国外的社会的和谐性则比较高,至少比中国要高,其原因不只是因为国外的人的受教育程度等等比我们高多少,这些其实并不重要。真正的要点是要国外国民时刻受到着良好的精神的约束。这个约束并非法律,而是信仰! 信仰是一个社会赖以“和谐”的重要依据。傅雷先生在与儿子的《傅雷家书》中指出:国外是以宗教控制人的思想维持社会的稳定的;而中国是以文化控制人的思想和社会的稳定的。这个是很精辟的论断。 文化固然可以制约人的思想,但是却没有稳定性。这个其实我们大家已经早已感受的到了。中国千年控制人思想的是儒佛道,特别以儒家文化为主体,但是在近百年的历史里,儒家思想因为受到很多原因的影响,逐渐别人们灌以“封建”等等名号予以弃置一边了。但是在弃掉这样一个文化主体的同时,我们的文化也出现了断代,只有屏弃而没有替换。这使我们的社会失去了足以制约人民“自私”欲望的工具。这是我们中国社会没有“和谐”的根本原因。
《先忧后乐》读后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范仲淹与数百年前在他的文章《岳阳楼记》中所发的感慨,纵观历史发展至今,也曾有许多高士、名者对此警句贯以极高的评价。因此,仅就以上可以肯定“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所言的正确及真理,应该早已不可动摇了。但今读施蛰存先生《古文名词赏析》里他对范仲淹这句话的赏析文章《先忧后乐》,却得到的这位已故老学者他眼中对这名言的“异解”。 总括施先生的文章,所说的大概有三点:首先,他认为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实在有些轻浮”,也就“难怪尹师鲁先生要讥讽它是‘传奇体’。幸而最后一段写出了两个警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才使人把这篇文章刮目相看。列入‘观止’的‘古文’。”上面是施先生的原文,由上可以看到施先生本人其实是并不高看《岳阳楼记》的,并且搬出尹师鲁先生为后盾,尽力说明《岳阳楼记》几范仲淹的“轻浮”。范仲淹是否“轻浮”,我们在这里大概是不用多说的,因为大家实际是很清楚的。但要说《岳阳楼记》“轻浮”,我以为是不对的,《岳阳楼记》在文体上首先属于散文,以写景抒情为主,辅以警句,以示人醒,文章本无错。再者,文章用词恬静,语句并不华丽,但是却耐人寻味,开头以时间地点入手,层次分明,尚且仅这样的文章就算“轻浮”的话,则徐志摩、梁实秋等等又是什么呢?那也许要算是“飘渺派”一类的吧! 其次,对于“轻浮”之后的警句,施先生又说:“我仔细想想,这两句话也很有些不对劲。天下老百姓还没有什么忧虑,可知还在太平,你范仲淹却忧虑起来了,忧些什么?惟恐天下不乱,领导天下老百姓跟着你转乐为忧吗?天下老百姓的生活过得很好,大家都很快乐的时候,惟有你范仲淹却并不快乐,还在忧。忧什么?杞人忧天吗?等到人民快乐过去,天下形势有些不妙现象,人民开始有些担忧了,而这时,你范仲淹却快乐起来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乐的呢?除非是幸灾乐祸。” 施先生不愧为学者,学者之云,大概是要“学者”与人民要共存亡,共坚难,不做任何“先行者”吧。这样确实使我折服的很,因为这样的确能使人或的“痛快”,,即使有大难也有广大人民与你一起存亡,并没有任何可怕。 但是我们的死固然是并不用的怕的,可怕的是我们之后的人、孩子们要怎样呢?是要让他们与我们一起殉葬吗,还是要让他们得到自由呢?我想还是自由的好,虽然终究要死去,不过却能在自由的前提下死去。这是很好的。要自由,边要有勇于在人民都“欢乐”的时候站起身来首先“忧虑”的人,但这样却又违反了施先生的理论,要被认为是“杞人忧天”了。 我又想起鲁迅在《<呐喊>自序》中的一个比喻:“假如有一间铁屋,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对此问题,鲁迅所给的答案是:“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我是同意鲁迅的这种回答的,国之要盛,民之要强,大概是必然要这样的,但施先生却说“不”,因为倘若如此,则必定会被以为是“惟恐天下不乱”、“杞人忧天”、“幸灾乐祸”者的典型! 再次,在文的最后,施先生终以“学者”的才智发问道:“不和天下人民同感情,这是爱国主义吗?” 我不禁要笑出了,难道“爱国主义”一定与天下人民同感情吗?这“同感情”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呢?民国时期,面对反动,天下人民的感情大多还是在“委曲求全”的“麻木”中徘徊,这时鲁迅、梁启超那些人却没有与“天下人民”同感情,而是奋起“呼喊”,这是不爱国吗?台湾柏杨著书《丑陋的中国人》,不于“天下人民”同感情,但这也不是爱国吗?尚如此区分“爱国”与否的话,则有失公平、合理吧! 现在中国,我认为有两种人最为可恶,一种是真恶人,一种是伪君子,而其中独以伪君子者数量最多,且危害最广。中国要富强,一定是必须要将此此类除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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