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08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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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语 真是这样 若不是在明亮阔达的苍穹之下 这索然无味的生活一定会让我喘不过气来 还好,又到了秋天 秋虫还会悄悄飞落在手背上 轻抓 让我痒痒的疼 我可以假装在这个世上活了三千年 或者更久 我也可以颓废、较真或者苟活 但我不能原谅被自己欺骗 真是这样 我越发害怕不被柔软的事物亲近 秋天 我渴望被亲吻 久久地不分开
说起秋天 说起秋天 我更爱深秋 说起深秋,一个贝壳说碎就碎了 一只秋虫,飞的那么高 ————题记 我那么爱以前的自己 像是活着就为了爱 或者被爱 想起那天在烈日下佝偻着脊背 认真捆绑纸夹的老人 深绿的酒瓶与破旧的铁通 只觉惭愧不已 我没以前那么单纯了 像是米饭里掺进了沙粒 没有按自己意愿活着 对于生活大部分我都愿多说 在那个寂静的夜里,我问自己 诗歌到底是什么,我也这样问过她 妈妈说 写你想写的一切文字 我读不懂也会为你欣喜
像想念故乡那样想起我 不是昨夜的狂风骤起 亲爱人,我们在彼此的田里 不再好奇、追逐、疑问甚至 大多时候我忙着一次一次去替这美好的世界赴死 想超越文字 这复古的残酷。爱与不爱都那么立体与直白 希望你还能像一个婴儿捧起另一个婴儿的脸 在我的眼中看到柔温,借着秋天有意无意的渲染 无意间抱住我 说离故乡那么远 原来是为离你这么近
潮歌 该从什么地方 再次出发:从世间万物中脱颖而出 我喜悦的啊 每个夏天总有一棵树,光秃秃 每个春天总有一只雀儿,回不来 作为一个悲伤且会记录悲伤的人 会听从谁的告诫? 众生万物脱颖而的那些事物是为了让我天生悲悯的心 更加立体还是更加荒芜,唐突是唐突了些 我离开母亲的肉体二十九年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倍加疑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表达真实都变得不易 一夜一夜的潮,在我背上的船
《禅.家.生活》 禅 我写诗 是不想将来被土地包裹的骨骸 再也没有机会喊出声来 土地给了我这样一次用人的方式表达的机会 那天,我看见一排排小树哭泣 借着雨水的纷扰,灰尘落下去,明亮的耀眼 家乡禅的叫声通过沧州诗人的手机传到我这 仿佛我的那个远去的童年死而复生 西北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禅 家 妈妈,耶路撒冷连年战火,极端的人们 更极端 我已经很久没有陪你念圣经了 家乡洪水而亡的人们留下自己去了哪里 我们别追寻那些罪恶的本质了 你在我身边,就是家 生活 作为一个来宁十几年的异乡人 今晚,我们不谈生活,不谈黄河 只谈故乡
谁还能想起我想起的 如果可以够下白云 我想把它放到时间的天平上—— 称一称 于是每一声叹息带走了多少 于是每一次回望带走了多少 于是每一次孤独的走着,一次一次 我把自己走到了这里 谁还能想起我想起的—— 那些错过我的山川河流, 你们有时只差一点点运气 我带着自己走到未来 每次你的洪流穿过雨季的南方 我都以为是你在想起我 好吗
《六月》 《六月》 致 杨虎剩 给自己写封信吧 里面包裹那些平日里说不出来的 喜怒哀乐,六月 总在一阵嘈杂声中醒来 恍惚以为自己老了,庆幸又没有 适可而止的想念自己吧 趁在所有的人都在路上,自己还是自己时 六月,远方湍急的河流 以为自己是顺流而下,庆幸时光仁慈 不怪霓虹闪烁 只是会在拉扯中感伤 六月,我希望最好的自己 在遇到最坏的自己之前 遇到你 :如题,写给那个胖嘟嘟的杨虎剩,因为他说自己要过生日了 生日快乐。 2016年6月
对立 无疑,我对诗歌保持敬畏与忍让之心 、好比一个酸梅酸倒了牙,酸到让人眯着眼发笑 为了让你记住它,就这么酸,这么彻底的 酸 一个鼻尖儿上长小雀斑的女孩 拨开一个橘子 ,笑着说 我只想看看它的经络 就这么甜,隔着厚厚的橘皮繁复的经络 这些平常的场景像一场飓风 没有房屋被倒塌 我寻找更深的夜,更别与往常的孤单,孤单到 期待被 伤害 伤害到 想永久的活下去
肖像诗歌 写于二零一四年 《关于眼睛》 我的爱 狭隘 单一 分明 有去无回 以至于多年后 我在黄河边,高高的堤坝上 我的眼睛,只装的下 我的爱 《关于味蕾》 嗅觉丧失总是在清晨 这么多年积攒的 孤独,两个草莓就能 概况完全 一个青涩,一个甘甜 久久不用的唇 可以吻,不能表达吻
走出你的房间 走出你的房间,我就回归孤独 像是疾驰的画面,让我冷静到警觉 一只猫迅速闪无 横穿过小径 胃里有些酸楚,我顺势摸了摸微微突起的腹部 想想我们那些跌宕了黑夜甜腻的画面 这让我想起了从前 那个被人追逐的少年 黑夜好像发出碎裂的声音 我们最后谁都没有言语
《又到了告别的季节》 《又到了告别的季节》 时间,把我搁置于此 生活的手 多像是在砍伐生命 南方的雨季滂沱,人们丧生,洪流不羁 我在这寂寥北方的夜空下 为陌生人悲伤,替陌生人活着 想说的话,都随着那颗流星 落到了远处,希望能够路过你 像取悦我一样取悦你 好好活着
断语 我不能死 ——即使现在我痛苦不堪 是的,我依然用我固有与擅长的方式表达着自己 纸张上一寸一寸的诗歌 《一》 有时候觉得我要是生在几十年前就好了,那时候的爱情不需要太直白的表达 那时候的人大多单纯的像张白纸,像只风筝 我很爱绿皮火车,一种即将被淘汰的火车 它陪我去过很多地方,曾经我因为能看到它而兴奋不已 二十年,一晃就过去了。 《二》 在宁夏很多年了,依然不属于这里 我不吃羊肉,不是伊斯兰 听不懂傍晚清真寺的悠长的祷告声 即使我死在这里,也不是这里的一部分 我们应该时常提到死亡,这会让我们更加珍惜现在 毕竟不是一头牛死在阿訇慈祥的面容里 缓缓的经文中,锋利的牛刀下 那是一种“应该”的死亡,人们乐此不疲的杀害 《三》 把自己推出去,换来了什么 我们总在摸索着生活 单位有两个湖 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淹死过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四》 写了十年诗歌 我依旧独身 如果不是心中有那么一块洁净之地 我选择坚守,心是岸,心是海 岸是孤独,心是孤独 苦守青灯的,他如我,我如他 我如我,又是谁
再写一首安静的诗 现在 我感觉太阳的脚伸进来 日晷般的移动 一个不太愿意表达自己的人 坐了很久,看着这一切 最后,目光落在灰尘上 什么样的安静最容易打动他 心脏微微颤动,灰尘落下去
《看树的方式》 看一棵树,我总是习惯从它的根部 往上看,这样 就能看到树干、树枝,树叶 树梢儿与偌大的蓝天 有时,天空里什么都没有 我也愿意抬头看看 仿佛那里被从前填满 ——我们的一生被什么吹来 又被什么吹散
单身大龄文艺男女青年 我单身多是不是为了遇到你 你单身多年后遇见的我 是你想要的吗 我们互相隐忍、拒绝、推搡 默认了彼此的生活后 如今的相遇 是不是该珍惜一下 你看了手掌 她渗出细微的汗珠儿 茶馆里钟表在记录有些尴尬的空气 我们依旧低头长久不语 但又像是了解彼此 像遇到另一个异性自己
可能散文可能诗 《其一》 铁轨带不来灰尘,日复一日的载着不同与我的人类,去喝异乡的水 在五月的中央,这不是南方。神不在贺兰山麓之上,我们高歌唱给自己枯涸的灵魂 一片树叶听懂了,一截树枝听懂了,一个老人听懂了,一个矿泉水瓶听懂了 不同与我的人类,来来往往 我警醒着我的善良,我警醒着可能有魂魄出现的地方,我警醒着被过往感动的自己 我把我的慌张,藏在很深的地方,三十岁,没有去过几次远方 没有那些诗人的大风大浪,人事无常。下班的路上,路过回族荒废的坟园时 第一次是害怕,第二次是好奇,第三次之后是习以为常的荒凉 三十岁,没有经历过几次别人的死亡,也不再为此惊慌 生活让我变成什么样,我让生活变成什么样,都不打紧,我还像最初 那般,顺着,写着,走着,也老着... ... 《其二》 爱我的人与我很相似 我与我爱的人也很相似 可能我老了,她还没有开放 可能我们被年代戏耍, 可笑,我们自以为是的年纪那么短 可恨,我还没有风的寿命长
云朵与你 先于春天来到山坡上 我称呼那匹饥饿的马为兄弟 我称呼羊群和云朵为理想 它们总是在我思念的时候就躲得远远 也不会轻易离去,总是在我看不见以后 才变成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我还有另一个名字 叫空气 一首诗能有多长 像一生那么长么? 人类给自己提出的问题 都一一解答了吗 当你看着我从远方归来 衣衫褴褛,你如果哭了 我的心该疼到什么程度来迎合你 我称天上那匹饥饿的马为未来 我突然爱上了背道而驰
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 一张车票就把我送到了大西北 几年后,你在左 我在右 你的唇 让我想永远留在这 我是说永远 却被一场风沙掩埋了 那个时候 我不甘地离开了西北,名曰:理想在南 也给心竖像一个仙人掌的防备 谁吻我,我必伤她 却被另一场风沙送回西北 那个时候,小树还没手臂粗 火车路还没开进沙漠,沙漠干涸的 犹如离异多年的妇女 那个时候,我总觉得死亡离我很远 是啊 惆怅的男人热爱也害怕远方 如今,我在去石家庄的火车上 目的地是:他的灵堂
怵 小镇发生命案了 两男一女 不巧的是在路口的小房子里 现在已经查封 更不巧的是 我每天必须经过它回到家中 巷子一片漆黑 每次走到巷子口 我都就要故作心怀坦荡 手提着生命 走进黑暗 一遍遍说着: 人正不怕影子斜 人正 不怕影子斜...
《线》 一只远方的蚂蚁,以为树干就是全世界 它说自己就是可以移动的黑夜 生活中有许多线段 一个老人将要走到先线的尽头 九十六岁,他几天没有吃喝了 死死攥着线头 不让自己掉下去 为了见远在千里的大女儿一面 而现在,母亲应该在疾驰的列车上 抱着孩子看着故乡的月亮
两首 《黑夜》 像是失了全世界。 让我大胆的把一片野草 比作 夕日的荼蘼 无人赏析 找不到归家的名贵的花 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让宇宙初始的一颗硕大的星星 迸裂 碎了一整个天际的,对视久了 它就会掉下一颗眼泪来 但,总是离你很远 《喜欢》 首先是要接近你,读懂你 我像一颗彗星般急切地,心也仿佛擦出火花来 我爱这人世间离我远的,先是远方 后来是天际,星辰,未来的自己 最后是你 最初失去的也是你
在黄河边 1 隔着风 像隔着墙 她隔着银河或者下一世 走进我的梦里 她在梦里隔着我 像隔着这条不年迈的 黄河 2 临近结束,黄昏时的黄河昏黄 远处是马鞍山公墓,在河边 突然觉得人世真的很曲折 躺在那里,漫山遍野的人 我除了奶奶 谁也不认识 3 不是一言不发 就叫安静
我们都生活在这蛋壳一般的世间 我们都生活在这蛋壳一般的世间 只是我的壳落到地上 就摔裂了,风霜雪雨还会一如既往的来 我们躲避了诱惑,诱导,诱骗 与诱奸 我们还是生活在蛋壳一般的世间 即使,我们在里面化为灰烬 一场被谁派来的北风 依然可以轻易透过厚土与棺木 钻进我的心里 为取你欢喜 我曾想过像一根火柴点燃导火索那样 点燃自己
《致己书》 《致己书》 如果你羡慕一只鸟的日子 你首先要读懂天空 领悟它背脊上偌大的虚无 那是另一种看似自由的束缚 不知道是你忘记了时间 还是时间忽略了你 是某一个寂静的冬日黄昏,你突然迷失 还是星空的穹顶之下,被某一声迟到的梵音击中 三十岁。你突然想起了昨天也想起自己 你可能依旧看到一群无名鸟群就欲跻身其中 看到落叶就伤感,看到冬天就念雪 而有些交流让你哑口无言,你才会感激 一次安眠,一次偶然的梦境,一杯暖而伤不到你的茶 你懂得地平线就在不远处。但 有些时候,总有一些无法言说的柔软被一语惊醒 你才会感激,那被称作“母亲”的人,围在灶火旁、 客室里,你身边 于是,你告诉自己:落了根的心,怎样都好
《死都不怕的人什么都不缺》或《生于泥土》 《死都不怕的人什么都不缺》 人们都以为我有很多朋友 男人,女人,动物,植物 当然,这些都躲不过时间 都被时间包裹的严严实实 而,我是时间外的那个 我也认识很多写诗的,当然我们也从未 见过,只是隔着好远好远 然后她们、他们把我放进诗里 那好吧,我想在他们或她们的诗歌里的,我 能是一盆花 向着太阳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契机 以至于某天我和他们相见了 能理直气壮地说:“你好!我来自泥土,你呢?”
图为诗人顾城、谢烨,成都,1986年12月。1986年《星星诗刊》中国十佳诗人在成都颁奖,北岛、顾城、舒婷等住进了成都花园宾馆,那晚北岛、舒婷出席交流活动,只有顾城和他妻子谢烨在房里。肖全拍下了童话式的童话诗人。顾城回北京后,给肖全邮来诗集《黑眼睛》,并留下两行字:那些花已经走远了。给肖全。“顾城说:我最喜欢拍照片了,我的这顶帽子,是一个美国老太太给我的。顾城看着拉大锯的师傅,目不转睛,他对我说:我特喜欢这些刚锯下来的木屑,我常把他们摊在手心上,我感受到这些都是新的生命!”
古窑址 荒凉了近千年之后 人们开始关注它 给它起了一个新的名字 “灵武窑” 是啊,早就远去的兵荒马乱 阵阵炊烟,只是偶尔的窑钉上还有古人的指纹 我总能在黄昏时想起它,漫山遍野的碎陶片 漫山遍野,伴着童年 真好啊,我还能捧起它们看 还能收藏几片,那要是百年之后呢 它们还是它们,夕阳还是夕阳 而我,只能在后代的口中 被越描述越模糊,模糊到 只剩性别
《我愿你在满目疮痍的世界,温暖美丽》 突然想起麻绳子,被手放开,连着白鸽 还是气球,突然想到 假如离死亡还有一天 突然,失去语言的能力 突然想到还要写很多假话,给需要的组织 星期一就要 突然渴望一场山洪,可是 季风到不了西北,突然还是被你的风暴 卷入回忆 真实的深秋,一只鸟闯入我的办公室 忘记玻璃,冲向窗口 一次一次 它宁愿躲在暖气的缝隙 也不愿来我手里 直到我放开手,把它送到树枝时 我不知道怎么就哭了,我哭时 寒风正在过季 当时我的眼泪里流出来的文字: 愿你在满目疮痍的世界,温暖美丽
《我愿你在满目疮痍的世界,温暖美丽》 突然想起麻绳子,被手放开,连着白鸽 还是气球,突然想到 假如离死亡还有一天 突然,失去语言的能力 突然想到还要写很多假话,给需要的组织 星期一就要 突然渴望一场山洪,可是 季风到不了西北,突然还是被你的风暴 卷入回忆 真实的深秋,一只鸟闯入我的办公室 忘记玻璃,冲向窗口 一次一次 它宁愿躲在暖气的缝隙 也不愿来我手里 直到我放开手,把它送到树枝时 我不知道怎么就哭了,我哭时 寒风正在过季 当时我的眼泪里流出来的文字: 愿你在满目疮痍的世界,温暖美丽
《深秋忆家训》 《深秋忆家训》 不为五斗米折腰之前要空乏其身 言语轻描淡写,文字就要真切 人世即使颠簸了些,快了些,慢了些 入凛冽如入迷宫,难得糊涂 果真迷途,就直线往之.效仿古人,小酌 但不醉,入秋随秋,入境随安 尊重家训,如对待书本的 原著。有所坚持,也不随了糟粕之愿 坦诚下,大哭大笑做大人 出家,就削发为僧 还俗,就续发继续红尘 化雨,就邀约来彩虹。化树,就只为风述 做另一个人的眼。努力活着 不与他人巧合,但接受偶遇 叙述。在情感允许的范畴之内 不相信自卑式的顺其自然 计较,但不深究。有为,但不贪图 最后抛开一些牵绊与记忆,相信明日不同 在流水的嘘声中献出此刻此身 不理睬人为的穷途末路。积极入世
《九月》 《九月》 有些坦率的话说出来并不能十分坦诚 世上真正真实只有叶生叶落,花谢花开。这一点 你需要过些日子才明白 漫长的日子把笑话变成神话。 其间最朴素的几个人,田埂与荣耀, 不可思议地排列今天的原野。厚实的原野不发一言 我们的阅读仍然涉及风景,而生活 要求色彩的眼神独立。一幅幅奇妙的收货的景象 那些小裂隙必须被原谅、纠正,更改。 于是,我们才能在九月笑得那么好看 我怀疑错误是来让我屹立不倒的。风 在窗台的雾霭间飘动。你感到一个真实的自己 追逐着真实的风,摇摇欲坠的果实,成为 音符。我们用短而紧蹙的一生来观看 它们中有些渐渐变成了诗。 你必定是错过一些契而错过我。 那是北方还是沟壑中的窑洞泛起点点烛光 让我去想象 另外那些没有进入秋天的渴望,怎么折回故乡 深寒。树叶飘落,路过一盏摇曳的灯 隐约的呼唤
写几句 只有登上山顶 才会真比山高一些 我把高出的这一部分 称为“自己” 直到我学会用文字表达自己 在西北的风沙中寻找自己 在你漆黑的眼珠中看到闪烁的自己
《深秋的禅意》 《深秋的禅意》 --------------------------------- 假如我也能像一把锁那么忠于安宁 固有的年岁在固有的行走 也能像夜空里闪烁的星星 城市的门紧锁 几只秋虫 在口袋里走动 当离离原上草被眼底尽收 当逝去被谅解。当一个渺小的事物 变得唯一 而久久盼望的盒子装着无法掩饰的 独有的凉 那些一如既往的真切,那些古木雕琢的鹰 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而古来的塞上江南上只有月光 一岁一枯荣 那捻着佛珠的手,一架马车 顺势穿过深秋的脊梁 2015.10.5
《依偎夕阳》 《依偎夕阳》 落日啊,那么恢宏,顺着高大杨树的缝隙 照在归去人的背影上,带着尘土 带来的消息让大地有些伤感,进而用 暗淡诠释惋惜。逐渐的 很长时间的笔疾而安,身体里道不出的句子 让我在夕阳里,一次次拉长身影。像铁轨那么长 当我再一次写到九月,依旧那么温暖 好像世间的所有改变,只是随我老了一岁 轻微的,不被察觉。窗外嬉戏的孩子 噪杂得像桌上洁白的纸张,一张张等着被岁月写满 迎着光扑扇,黝黑的部分,也会被微笑照亮 . 谁会有坚不可摧的人生,不存无妄 谁必将如钢铁骤冷,而我依然温暖如初 除了你熟知的那一部分,剩下的就是我 愿意,在嘈杂中,也能留一份心 静待夕阳
以你为梦或以梦为马 《以你为梦或以梦为马》 . 同题的文章写过很多,在这个尴尬的年纪里,再追求所谓的标新立异似乎有些牵强了。那就让所谓雷同顺其自然吧,毕竟你我的一天一样长,你不多我一分,我也不少你一秒。 不知从何时开始学会了劝慰自己,看到果实不过分喜悦,看到泥泞不过分纠结,这班车过了就等下一班,这一天过了就等下一天,这一年过了就等下一年,可,如果这一生过了呢…… 如果我来不及记录,来不及踏着明晃晃的月光唱走调的歌,来不及大快朵颐的写诗,忧愁,怅然。漫长的一生如若是你对你说的那个善意的谎言,恰巧,我也认同。于是剩下我一个,扳不过时间的手腕。 要不是那天看到你怀里的宝宝,我真的会以为你会一生都坚持着什么,和我这样。你出嫁了,你的诗也没了主人。不说这些了,我从不是个欲拒还迎的人,只是文章写不下去了,有些可惜。再说一句如果吧:仅此一次 如果你再一次义无反顾的要来银川睡我,我一定不会拒绝。 (晚安,似梦似昨天的女人,我还会忠诚于路,即使这条路上已经没有了你。) . 2015年9月
【现代诗歌】近来的一些诗 《乌云躲在蓝天前》 几天的阴雨,而秋少不了几天的郁郁寡欢 身下的合欢将要睡去,几片落叶打在窗纱上 这气息像个姑娘,看着另一个背影,在清晨的雾气里 我此生一直爱蓝天,即使乌云在前 一滴雨一粒深衷,作为笔者,我只能执笔如绳 往事如马,回忆如钟,秋天的草长满原野 它独自默数上一季遗留下的所有玫瑰 映射在天空的绚丽镜像,然而我们都老了 连同紫红色的星群,高冷的风,当乌云的周边 渗出悦心的蓝,迷雾中再也看不到皱纹 只有乡音滟漪深深,我波浪的手滚过每片天鹅绒 每一道褶痕,一匹病马频频回望的黄昏,都让我想到 故乡的云,如果一粒尘土来自海上,我也会喜悦 这世上哪一粒尘土,不是来自故乡 哪一个婴儿,不是故人。破云见日的时刻 那直白的温暖,轻闭双眼,像一生的美好,提前来到面前。
《乌云躲在蓝天前》 送给缦卿 《乌云躲在蓝天前》 几天的阴雨,而秋少不了几天的郁郁寡欢 身下的合欢将要睡去,几片落叶打在窗纱上 这气息像个姑娘,看着另一个背影,在清晨的雾气里 我此生一直爱蓝天,即使乌云在前 一滴雨一粒深衷,作为笔者,我只能执笔如绳 往事如马,回忆如钟,秋天的草长满原野 它独自默数上一季遗留下的所有玫瑰 映射在天空的绚丽镜像,然而我们都老了 连同紫红色的星群,高冷的风,当乌云的周边 渗出悦心的蓝,迷雾中再也看不到皱纹 只有乡音滟漪深深,我波浪的手滚过每片天鹅绒 每一道褶痕,一匹病马频频回望的黄昏,都让我想到 故乡的云,如果一粒尘土来自海上,我也会喜悦 这世上哪一粒尘土,不是来自故乡 哪一个婴儿,不是故人。破云见日的时刻 那直白的温暖,轻闭双眼,像一生的美好,提前来到面前。
乌云躲在蓝天前 《乌云躲在蓝天前》 几天的阴雨,而秋少不了几天的郁郁寡欢 身下的合欢将要睡去,几片落叶打在窗纱上 这气息像个姑娘,看着另一个背影,在清晨的雾气里 我此生一直爱蓝天,即使乌云在前 一滴雨一粒深衷,作为笔者,我只能执笔如绳 往事如马,回忆如钟,秋天的草长满原野 它独自默数上一季遗留下的所有玫瑰 映射在天空的绚丽镜像,然而我们都老了 连同紫红色的星群,高冷的风,当乌云的周边 渗出悦心的蓝,迷雾中再也看不到皱纹 只有乡音滟漪深深,我波浪的手滚过每片天鹅绒 每一道褶痕,一匹病马频频回望的黄昏,都让我想到 故乡的云,如果一粒尘土来自海上,我也会喜悦 这世上哪一粒尘土,不是来自故乡 哪一个婴儿,不是故人。破云见日的时刻 那直白的温暖,轻闭双眼,像一生的美好,都来到面前。
秋天,为我作首诗吧 秋天,为我作首诗吧 可以轻轻哼唱,亦可以用来絮叨 像我用烟卷毁坏身体 这般。像我看到的清冷的北方 空洞又热烈 像一片落叶回到故乡 眼底藏着的那丝星火 我迟迟不敢用泪水 将她浸湿 其实我很想念你,抱着你 吻你,我在一封信的结尾这么说 多少年了,信去了哪里 我可不可以因为一个拥抱去找你 像一片落叶回到故乡
无题 显然已经不是五月 即使你把花写的再美丽,荼蘼或洁净 她也谢了 显然是树枝抛洒叶子的时候到了 即使秋天再怎么凋零与无助 她也是我遇到你的时候 我时常一个人坐在矿上的凉亭抬头看天 看亭子上方的木条 把天空分成若干份儿,每一份都是那么蓝 下午三点半总会想响飞机的轰隆声 但我总是找不到它,却能看到一条长长的白线 被风吹得 歪歪扭扭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能理解蓝天的孤独,一只鸟都没有 就像是我和好友说如果我是个女人,一定是双破鞋 进而是笑,癫狂的笑,笑到眼角溢出泪水 ——白云为蓝天写的诗,被一阵风吹散
《秋收》 《秋收》 秋天 成熟的秋天 在一枚果子上滞足 不肯离去 秋初, 候鸟叶子一样滑落 去了 季节的折回 而云还在飞行,列车穿行在黑夜中 月色把仲秋的时间 细数 连花朵的悲伤 也是美丽的 形态即是语言 即使枯萎也是绚烂。 当风把窗棂热情的吹地呼呼做响 当喜悦的泪水滑落脸颊 秋,走到哪里 哪里就绽开一朵馨香 我看到了 秋的微笑 在灿烂的檐下 在大桥下边 在黄河旁 无尽的金黄色的向日葵 谁说北方是贫瘠的 不管是内蒙 青海 山西 还是宁夏 我隐约看到秋 把深深地吻 印在了 那双开满茧花的 黑黑的手上 候鸟似乎也能把这份喜悦,带去南方 这就是我的祖国,容得下四季,更容得下 我的梦想
尽头 一辆马车把诗歌写到了路的尽头 一抹余晖把诗歌写到了天际的尽头 谁给了世界一个机会 被你看到。而你给了谁一个机会 于是,人生最美好的结束 是被爱到尽头 就爱到尽头,不管那里是 深渊还是彼岸 我要为你赴汤蹈火。 我要为你化成灰烬 我要为你试毒、涉水、 背井离乡 假如你还能说句爱我
美好 每一次,文字表达不出来的美丽 我就觉得十分美好 那样的美好,那样的美好 一行雁影 我在北方,它们去了 这是多么的美好 一行雁影,裁剪了夕阳
写给自己 我在真实的表达着自己 给已去的雨季,给黎明,给刚落生的孩子 突然,我想给花生一些句子,给高粱一些句子 噢,我又想到自己 想到自己闯入这个世界,闯入到你的视线里 闯入到一场雨中,闯入到门里,门里门外 一面墙的距离 假如,我某天冲破死亡 接我的会是上帝还是蛇吐出的信子 这都不重要,因我死过多次 因我活过来多次
《温柔是种意外》 《温柔是种意外》 当最丑陋的被你看到 比如:我的伤疤 但它又可以柔软得像一条毛毛虫 比如:你吻了它
《听说》 《听说》 我总能无意间想起年近九十岁的姥爷 老人和他的那个梨树园子 我总能在行走时就想起那些初冬时的树叶 果子变质散发出的一些气味 和那奇怪的亲切感,那时我五岁或更小 听小舅说果园子早就没了 表妹考上了河北大学 听小舅说县里盖起了大楼 梨树园子就永远沉睡在它们的脚下 只是那个村庄还叫那个名字 小舅还说,秋天的雁群还会路过村子,整齐一致 只是有些老人闭上眼睛之后,再也没能睁开
黑夜有一扇叫月亮的窗子 《黑夜有一扇叫月亮的窗子》 春天只讲美好的故事 大地一如既往的知冷知热 田野,如一张温软的地毯 现在我必须接受,接受 最初的寒冷,燥热风沙与树木的争吵 一些没法实现的诺言和被时光没收的承诺 除此之外,还要接受海上的四季不分 接受陆地与海的比邻而居 互不打扰,假如不是潮汐而至 汹涌的浪席卷黑夜里的心头 如往事无意间沁湿年少时懵懂的记忆 我应早就顺从了命运 也不会这么伤感,遥远与近前 流逝的时间 于是接受春天就要接受泥泞 接受苦辣酸甜后,只记住甜 铭记并向往 黑夜的房子里有一扇叫月亮的窗子, 我依然怀念你会言语的双眸
想给诗人阿兰写首诗 我把自己打乱,慌忙地,像个孩子犯下大错 在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夜里,趁着两分半醉意 我想给法国的诗人阿兰写首诗,我想告诉他真相 我其实是个肮脏的人,早已不在纯粹,违背诺言 在此之前除了黑夜,谁都不相信 我还想趁着黑夜告诉阿兰这些 因为他也不相信,这茫茫的尘世,他根本没机会认识我 所以他没机会相信,我也没机会与这个老人成为朋友 因此除了种族,血缘 时差和语言之外 我们之间隔着好几弯海洋
《心愿》 《心愿》 我想做一次违背自我的决定 然后登上山顶,在某一个明媚的日子里 最好能触到蓝天或是云朵,像我看到的宁夏的天那样 最好抬头就见鸟儿的翅膀,最好能让我再高一千米 那样你就能轻易看见,就能轻易被震撼感动 就这么简单,这就是我全部的表达 我站在山顶,白天和黑夜,我像白纸一样在那里展开 我怕错过你,真的,我想你在远眺时一下子能看见我 我想你能理解我的决定,并端起一杯茶递到我手边 我像经幡那样被风吹着,我像寺庙伫立在风尘中 我想成为你口中美好的表达,是的,我愿成为你 尘世中最后一个吻 我也一直担心,像一个满满的盒子逐渐被掏空 像一个空空的盒子惴惴不安,像理想里钻进灰尘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余秀华的诗,那摇晃但没有倒下的信念 我放心了,因为时光怎么变,总有一个诗人活在诗歌之间 让我们翻开荒野百年前瓦砾,寻找一朵倔强的小花儿 换个角度,亲近这个春天 接受我旷野中的执念,大风在前 大风在前
《致耄耋之年的姥爷》 《致耄耋之年的姥爷》 一半走了 一半留下 那一半仿佛成了一个 被切开的苹果 哀思领着 风牵着 不知道在哪里落脚 歇息,不踏实的假睡 暮色随意拉长影子 和大多时候的独自发呆 夜 黑到了尽头,尽头的老街 的尽头,恍惚中 老伴在被暮色填满的小屋前 递给他一根手杖 一袋烟 生气的责怪 “马上就跟着来了 快回去吧!” 他一下子醒了,在深夜的后半段 努力咽下一口苦水 把静止的日子 翻到六月三伏天的午后 今年九十五岁的他,回想在枪林弹雨中 抬着的战友,很少能苏醒。我们善良 我们写诗,我们越来越幸福
《你依偎着光阴,我越来越像你》 《你依偎着光阴,我越来越像你》 多少年了,我没有拥着你的肩膀 头自然地低于你,你站着或坐着都是那么笔直 母亲说我越来越像你,语气 抽烟的样子,甚至发脾气 其实爸爸,我怕光阴一点点夺去你的记忆,说话的权利 还有,我在你脑海的样子 你总是在傍晚,坐在家门口的大树下,喝一杯茶 我猜不到你想些什么,你也从不主动说话,即使日子不如你意 我从远处走来,你总会挪一挪身子,向我示意 你多么像这棵不会言语的大树,顺从着自己 而我,却越来越想你了 爸爸,如果我不相信来世,我很愿意躲在文字中 你的臂弯里
《让风涌进来》 《让风涌进来》 打开窗,让春风涌进来。让风冲破狭小的缝隙 如奔涌冲破冰封,而我 我必须放下对手中这些句子的执念 对太阳与万物的爱轻一些 去为我的国效劳,甘当犬马 毕竟给我生命的是他,救我于水火 我还要让自己坚毅,一切坚硬的物质 像那乌金发亮的煤 土地凝固的血,偿还土地的滋补 在早春三月,没有什么柔软于风 暖于光,坚毅于美好的向往 即使是一个人的窗口,眼中也能容纳 这广漠里的所有春天。 让风涌进来,此时柔软的风, 是流过指缝的河
自论 杂草 生之无语,也不受于风 只有土地知道它曾经的青绿 时而逆风而上,而如今,杂草 在风里折断自己 如你趴在轨枕上,呼啸而至的 是春天 ,还是下一列火车 我不会折断自己 即使此时,依然有人跳下去,喝下去,割下去 爱下去 让我用自己的方式摇摆在这摇摆的世间 一个男人带着自己独有的世界 制欲而前
假如是月亮 世界就是如此公平 给你一个黑夜,就会给你星辰 给你星辰,就必将还你一个黎明 哪怕我荒漠的四肢许久没有雨水的滋润 和遥远中的你对坐 我们隔着狭长的大海 我们也可能隔着冰点,沸点 我们都会写诗 我们每天相见 我们嫌弃一生太短 一天太长 。假如我是月亮 你是我
《唯有死亡这条路 没有人会走错》 《唯有死亡这条路 没有人会走错》 花败了 因寒冷驱逐候鸟,季节垂直向下 大地左右晃动 在古老的国度 你可以推翻一切 也可以颠倒黑白 唯有死亡这条路 没有人会走错 除了在句子里,在思念中 他们才会回来
决定 《决定》 我想做一次违背自我的决定 然后登上山顶,在某一个明媚的日子里 最好能触到蓝天或是云朵,像我看到的宁夏的天那样 最好抬头就见鸟儿的翅膀,最好在让我再高一千米 那样你就能轻易看见,就能轻易被震撼感动 就这么简单,这就是我全部的表达 我站在山顶,白天和黑夜,我像白纸一样在那里展开 我怕错过你,真的,我想你在远眺时一下子能看见我 我想你能理解我的决定,并端起一杯茶递到我手边 我像经幡那样被风吹着,我像寺庙伫立在风尘中 我想成为你口中美好的表达,是的,我愿成为你 尘世中最后一个吻 我也一直担心,像一个满满的盒子逐渐被掏空 像一个空空的盒子惴惴不安,像理想里钻进灰尘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余秀华的诗,那摇晃但没有倒下的信念 我放心了,因为时光怎么变,总有一个诗人活在你我之间 让我们翻开瓦砾,寻找一朵倔强的小花儿 换个角度,亲近这个春天
《遥远的明天》系列 之一 鼎沸之余 日子就这么走着,走着 在皱褶的雨季,云层分明,清澈 在宁夏,你看天时像看到海 有时会有穿错鞋子的错觉 升温了,降下去 我时常往后回忆,为自己 为别人。和自己并排走着 从不想超越自己,说实话 我也不能 每天都有绵羊死于刀下 阿訇口中念着往生的经文 闭眼仁慈地看它用脖子抹刀 每天都有白云来到头顶这片天 家西面的清真大寺 我已习惯在明晓之前听到 悠长的经语
春天到了 《春天到了》 谁会想到 这安静的夜,还会有一排多事的路灯 昏黄,是它们的内心的独白 坚守着自己能照亮的地方 大多数时间只是想安静的走走 谁会无故的回忆,谁又愿 搬起回忆的石头砸自己的脚 生活中的我木讷,柔情又木讷 怅然又木讷,冷静又木讷 木讷又木讷 不煽情了,我只是安静地走了走 光忽明忽暗地,明暗分的很彻底 更多的时候 我只想把心放在心的位置,因为 春天到了,语言在光阴流逝中 复苏 春天 北风、黄沙与河流树木鸟儿是 同义词
你别担心我 你别担心我。 每夜我都会打开头顶上这轮月亮,和麻雀同时入睡 我还能看到你洒给我的那些星子,在西面 在天上,有时他们里的一个会突然落下来。 我也看到了,你别担心我 黎明的鸟儿叫醒我,闹钟叫醒我 还有晨光,我会微笑,在晨光里微笑 洗脸,刷牙,上班,之后我也会 恋爱,生子,再往后,就像你和爷爷那样 你别担心我。 再你走后我就失恋了,诗歌安慰了我 像二十四岁在金黄的暮色中我靠在你身边 你不发一言的抚摸我的头发 那样。奶奶,你别担心我。我已经把得到与失去 都看成是过往,沉淀光阴,如瓶子装满水 简单又充实
让风涌进来 《让风涌进来》 打开窗,让春风涌进来 我必须放下对手中这些句子的执念 对太阳与万物的爱轻一些 去为我的国效劳,担当犬马 毕竟给我生命的是他,救我于水火 我还要让自己坚毅 像那乌金发亮的煤 土地凝固的血 · 在早春三月,没有什么柔软于风 暖于光,坚毅于美好的向往 即使是一个人的窗口,眼中也能容纳 整个春天。那就 让风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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