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08711 忆08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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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晨或北夏》 《北晨或是北夏》 1.1 立夏,蝉鸣声好像依稀存在耳畔那样,如果二十年可以随手翻过。你也没遇到我,我也没遇到你。我会遵循圣经里的话语,做个善良的人,那样的话可能就不会有北晨、北夏或者清澈与卿末。 我们就不会那么长久的记住某事某刻,一阵风过,我们谁都不属于谁,穿凿与城市的各个角落,如果遇见也不会说句“你好”。 1.2 大部分时间,我顺从着日子的安排。该笑的时候就笑笑,该安静的时候就看看落叶,我也在滂沱的大雨中哭过,伴着雨水。 我觉得自己是无耻的,比如:走路时不看脚下,把一个蚁窝踩平,而后不明觉厉的笑笑...天气转暖时,我就习惯了在最早的清晨醒来,这可能是那些小动物的复仇计划,于是,30岁那年,我掉了很多头发,于是,我要更加感恩,还好,不是特别、非常以及那么老。我们可以原谅自己,是因为总觉得还有大把的时光还没有流过身子,倔强的只属于年青人。我想带你回去,看看那年的自己。 1.3 我要学会购买青菜,挑新鲜的黄瓜,学会做更多的菜,我还要学会在心里计算锅里的菜熟了没有,我不再向往西藏,我想把它就放在那里,我想已经去过无数次那里了,我要腻在生活里,如果可以,我想步行从宁东走到你那里。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止会写文章,吹牛和做饭,我还要把光阴尽可能的虚度给你... 1.4 我想去每天上班都能看到在远处的那几间土房子里看看。我想尽早去看看,因为我怕指不定哪天大风把它们吹倒了,我就看不到了。在那里,我应该能找到在家乡的感觉,只是少了一只看家狗和一院子的枣树。 1.5 我一根一根的抽烟 大口大口的喝水 刚才在嘈杂的地方,各种小商贩卖各种物件儿 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拿着手机照镜子,然后羞涩的和手机里的那个人羞涩的寒暄着什么,我猜对方是个女人,但不是他妻子...
《十月》 之一 (写给老屋) 那天,去十年前的老屋看了看 在火车路旁走了走,沙漠不再是沙漠 落日跳动,还是十分的暖黄 母亲从前在老屋那院子里 钟过茄子,豆角和南瓜 母亲那时笑着说,农民嘛,总得种点什么的 种点什么都好,不然怪可惜的 十月,乔木还好吗 想到故乡时,落日还在高架桥上跳跃 想到姥爷时,随即来了一列火车 日头就落了下去 之二 (写给注定的) 我对爱人说,冰冷是相对的 自然,爱一个人也不需要大张旗鼓的讲出来 读书人也不需要标榜什么。热爱也不需要哭泣着说 母亲说:“人的心都是往下长的” 是啊,半夜时,总能听见树上的枣砸在地上 十月,总有些事物十分残忍,又不得不说 日子不就该是两难的么 你爱上我,像扑向火 之三 (写给陈幼京) 也是十年前 当时的我已经放弃了自己,至少我已不再关心自己,也不再渴望将来 在宁夏大学的图书室里,你的诗集被压在书架最后一层 露出一个泛黄的角,抽出了它 你在叙诗里这样写着:“我离开天堂时,上帝给我一支灵魂的笔,我来人世间 大地给我一张生命的纸,于是泪和血合成了墨汁,于是笔便在纸上写成了字, 我把我化作了它,又把它献给了你 真的是热爱的啊,真的是热爱的想要流出泪来 本人写诗十年,一生没有偷过别的物件 除了陈幼京的这本《春花秋叶》 把它揣在怀里,像揣着一个偷来的梦想 陈幼京-----1955年生于北京,成长于杭州。1971年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二师十六团三连。 1977年转到宁夏永宁县插队。1978年考入宁夏大学中文系。1982年毕业后任北京《文艺报》编辑,记者。 1984年11月8日不幸逝世。(自杀)
秋收把我和父亲捆在一起 秋收把我和父亲捆在一起 作者:阿步 我们手执铁耙 我在这边,你在那边 中间是等待摊开的红枣堆 这应该是我们最适宜的距离 各自为政而又统一于一片疆土 从小到大,我一直与你为敌 不给你买烟,不给你捶背 你也毫不留情地对我下手 而此刻,我们却配合默契 好像战争之后 我就成了另一个你 阿步,又名纳阁阿步,85后,河北沧县人。诗文散见《人民文学》等刊,著有电子诗集《白马少年》(黑蓝文学)。曾获第三届万松浦文学新人奖。 推荐人张忠亮简评:阿步同我一样是河北沧州人,只是他是沧县,我是盐山县。我曾经和他喝过相似的水,说同样语调的方言。这让起初结识阿步与他的文字,最先想到了初秋雾蒙蒙的村庄,有拾粪的老者与井台排队挑水的汉子。说起故乡与村庄,依稀的记忆仿佛只剩下98年那个寒冬清冷的早晨,一家人坐在拖拉机后面,被棉袄包裹着,去投奔远在宁夏石嘴山市的姑姑。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从日落到日出,只记得走了很远很远。故乡与我的距离恍惚间相隔了近三十年。许是因为老乡的关系让我们有拉扯不清的亲切感,这种感情是不需要培养的,至少对于离家多年的我来说是这样的。关于父亲,多年后的今天,我会谴责自己年少时的悖逆与倔强,可无济于事,老父脑梗,以至于如今不太爱言语,如果夕阳正好,他会静静的坐在门前,看我下班的身影出现在巷子口,就会挪动身子,用来示意。这几年,我也只能在文字里梳理和父亲的关系。《秋收把我和父亲捆在一起》,是的,我们应该感谢时节带给我们宝贵的机会,把我和父亲安排在同一“战场”,“好像战争之后,我就成了另一个你”,我又何尝不是穿过街角就看到另一个自己,静坐,任时光划过身边与大杨树阴郁的缝隙。如果你不是日理万机,不是相隔万里,不是错过时机,那就应该去抱抱那个不善言语,确时刻惦记你的那个汉子。因为有天你会发现有个男人坚强的依偎着光阴,他不是别人,是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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