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修 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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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与不幸的逃亡 <一> 故乡将我种在它的病中 我不是一棵开花结籽的高粱 感恩和憎恨的复杂混合物 长期堵塞我的喉咙 对准深陷泥沼的后腿。一刀斩去 故乡的炊烟顿时大 大颗大颗的黑色石 直直砸痛老木屋的横梁 拖着长长的胡须。和一些笨重的呓语 也不回地。在月光下逃亡 <二> 一只花翅膀蚂蚱。四肢腾空 被昨的荆棘。狠狠地扎透心脏 一只铁臂螳螂。横尸 在一个急切的蹄印里。血模糊 看到这一切。太阳刚好跳出离的水乡 一行行白鹭。正在晨雾里爬高 一朵朵白云。正在蓝空里摆渡 我那反吊在槐树下的恋。匆匆赶来 鼻孔还在流血。她把一包葵花籽 和一双绣花鞋。塞进我的口 《黑膨胀得厉害》 雪花。正在一点点地溃烂 我担心这个苍白的冬天 柔软得 逼不出我指尖的梅香 我一边打扫天花板上的灰尘 一边拂去门角的蛛网 不是黎明。我就可以重生 不是天。我就可以幸福 提着带血的脚印。走动沧桑 我把最悲壮的词句。刻在悬崖上 任由风雨磨砺我的哀伤 年复一年。破败一地登高的菊黄 黑。膨胀得厉害 河水。泛滥得疯狂 三千里的桃花。空荡漾 一波一波的白月光 终不见你莲花的影 叠入我灯火通明的岸乡 《当你凫水而来》 亲爱的。即便你要凫水而来 也要带上世俗的鳞片 这里不光只有水草。还有荆棘 和一些贴着墙壁行走的比目鱼 它们居心叵测 在此之前 你必须吞下大量的石 练习如何沉底。如何上浮 学会怎样避开闪过脖子的鲨鱼 学会自己发光。自己摸黑 最后 你还要带上封装多年的美酒 当月光引来 一波一波无法抑制的潮汐 穿马甲的乌龟 就会接过你指尖的温柔 乌贼也会赶来。给你布置雾 甚至。手拿铁锤和镰刀的螃蟹 可能强行挡住你的去路 只要你的骨坚硬 提着灯笼的水和烛光鱼 就会帮你分开的水路 当你打开贝壳里的珍珠 你已经到达我的海底 我的龙虾和海马 都在等着你的美酒。游向纸张 亲爱的。你可以帮我纺织水草 我可以做一个火焰想做的梦 《那时》 那时。太阳已经熄灭 我们被迫点燃月亮 火焰离我们那么近 夏秋冬。抱做一团 我们开始欣赏昙花。那一刹那的芳华 我们坐在漂流木上 河流。只有一那么长 那时。你可能从我的亮瓦上溜下来 我可能从你的屋檐上飞走 那时。我们的花期。约等于海枯石烂 所有的门。都卸下了门闩
我知道等你的结局 或许红尘里缠绵有许多,我不知道自己的柔,与岁月的角落寻找的归宿,属于哪一颗跳动的心。或许走过风月的折磨,腐蚀斑斓的颜色,我依然孤单。但是,曾经的一切告诉我,有一种爱就是茫然,不知道何去何从,惟有沉默看着缘去缘来,决定最后的结局。我知道,等你的结局会是怎么样的沧悲, 因为你的无意。也因为自己即不想失去,但是也知道无法真实的拥有。  蓦然回首,悠悠岁月,我知道,风风雨雨走过放肆的往昔,等你的结局会让风尘带走了最的漫。痛过恨过也无奈过,失望的时候想忘记,但是却发现真的好难。堵塞记忆的依然是那说不清楚的想念,和自然流露出的亲切,随着思绪在寂寞的风里飞舞,思念一直在含脉脉。绝望而忧伤的绪,燃烧思念,销魂无处说,,才下眉,却上心!  走在滚滚红尘,漫漫旅程,我知道,等你的结局, 最终也不过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无计可消除,慢慢地漫我的眼。我无法真正的走过相逢的季节,抛弃你曾经的出现,洗涤眷念。温缠绕着忧伤,点缀过你的风景,打落过我的心悸,恍若隔世的缱绻,让心流泪。  静静看看多变的天空,缘去缘来,我知道,等你的结局,终究是梦里的雾, 枕边的回味。曾经彼此不经意的擦肩,即便是你抱着画里的温柔,和别诉说心语,我也不会轻易的忘记你,在最灿烂的瞬间毁灭。晚的寂寞总是很长很长,伴随着冬的寒冷,等待融着几分漫,凝结心动的呢喃,梦想着奇迹的出现,让爱浓得刺骨,悄然而叙……  站在时间的长河,倚着黄昏,我知道等你的结局,不会有永恒的玫瑰。 一个独自彷徨的时候,淡淡的暖意时常勾起无比的思念,抚慰伤悲。闪烁的泪,总是无法拒绝心中火热感受,演绎着生的悲喜欢愁。一份刺骨的痛,习惯穿梭冲满诱惑的黑,掺杂着幸福的感觉,倾泻而奔。用柔点燃,紧握温度,陷入爱的旋涡,不知不觉承担了太多太多,猜测着从来就没有见过的霓虹,远隔千里,和诗词里一样妩媚。  伫立街,捧着手心里的温暖,我知道一种相思苦, 在这个寂寞的时候,等你的结局,伤痛和惑,反反复复的盘旋,泪眼朦胧。在深静的时候,不能没有你的温柔,在这个伤感的路口,我将保留对你的记忆。所以, 我不在乎你的思念,是否为我滚滚而落,让我如昙花绽放,释放芬芳。  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我知道等你的结局, 爱恨愁几多泪, 都付与灰尘。但是我也无悔, 因为我也知道,当你打开记忆的时候,看着风中飘落的花瓣片片, 包裹着一的幽怨, 你会听见我轻轻的叹息, 就在你心底纠缠不起。当你睡在梦里, 看见淡淡的云层, 你会想起那一个模糊的,一个曾经停过你窗沿的影。当你看见别沉醉与爱, 你会想起曾经的子, 那扑天盖地的思念,无缘牵手的局面, 会让你隐隐地疼痛,结出一簇丁香愁怨,交织着淡淡的暖意。
印度一男子娶流浪母狗为妻 只为赎罪避邪 据美联社11月14日报道,当地新闻报13日报道,印度南方的一名男子根据传统的印度人结婚仪式,正式与一条母狗喜结连理。此作法的目的只是为了赎罪,因为他先前用石头把另外2条狗打死了,他认为自己因此受到了惩罚。这名印度男子叫皮·塞尔维科马,和他结婚的母狗名叫赛尔维,曾是一条流浪狗。印度时代报报道,"新娘"是由其家人挑选出来的,被精心沐浴和更衣之后,"新娘"于当地时间12日在一家印度教堂和新郎举行了隆重的结婚仪式。新郎塞尔维科马现年33岁,他告诉此新闻报说,自从15年前他用石头打死2条狗,并将它们挂在树上之后,他就一直生病不止,受尽磨难和痛苦。他说:"我的手脚瘫痪之后,紧接着我的一只耳朵也听不见了。"此报纸表明,一位算命的人曾告诉塞尔维科马,结婚是他惟一治愈疾病的办法。印度乡下人特别迷信,不时地让人们与狗或其它动物结婚,并隆重地为他们举行婚礼,认为这样能避邪。这家报纸刊登了塞尔维科马坐在母狗旁边、正在给他的"新娘"配戴莎丽和花环的一张照片。莎丽是一种主要由印度或巴基斯坦妇女穿着的外套,由一定长度的轻质布料织成,一端绕于腰部做成裙子,另一端从肩部垂下或盖住头部。此报纸表示,婚礼过后,新郎与家人还举办喜宴,而母狗"新娘"则得到一个小圆面包。(
过年了 她说:“你说,今年还会来吗?” 他说:“你说,今年还会来吗?” 俩人尴尬地笑了笑,便又是沉默。 桌上摆放着很多菜,鸡鸭鱼肉的,还有青菜萝卜之类,菜都是生的,但已经洗净切好,分别用盘子和海碗装着,还有一瓶白酒、几听饮料,碗筷酒杯也整齐地码在了一旁。 远远地,有爆竹噼里啪啦地响起来,爆竹很长,打了很久才打完。 他说:“该来了呀!” 她说:“是该来了!” 俩人互相看了看,又不说话。 过一小会,又有人家打爆竹,这回,打爆竹的人家很近,震得人耳朵都听不到别的声音,这家爆竹还没打歇,又有人家打,此起彼伏的。于是,便到处都是爆竹声,还有爆竹的硝烟穿过门缝钻进屋里来。 她说:“这菜,还烧不?” 他说:“烧吧,还是先烧吧。” 她说:“要不来呢?” 他说:“不来……不来,不来就自己吃。” 她说:“吃得了吗?” 他说:“吃不了就倒了。” 说完,他站起身去打开煤气灶,她也起身将菜一盘一盘地端到灶台去,屋里便是丁丁当当的声音,渐渐地,桌子上又摆满了菜,而且是热气腾腾的。 天色暗了下来,爆竹声越来越稀,零零星星的。 她说:“怎么还没来?” 他说:“是呀,怎么还没来?” 她叹了口气,他也叹了口气。 他说:“吃吧,别等了。” 她说:“那就打爆竹吧。” 他说:“不打,打什么爆竹。” 他抓起酒瓶,倒了满满一杯酒,端起来准备喝时,就有敲门声传来。 打开门,门口站着三个人,男人女人和男孩。 男孩冲进屋,先抱着他叫外公,又抱着她叫外婆。 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对他和她说:“她就是阿慧,我和阿慧来和你们一起过年。” 女人一只手拉着他的手,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二老的女儿,这样,俊飞就还是您二老的女婿了。” 女人便叫她“妈。” 她说不出话来,有泪水溢出眼眶。 女人又叫他“爸。” 他也说不出话来,眼睛有些发红。 男人说:“我们吃饭吧。” 他和她都说:“嗯,吃饭,我们吃饭。” 男人将长长的爆竹挂到门口,用打火机点着,爆竹便噼里啪啦地响起来。 男孩拍着巴掌跳着说:“过年了,过年了……” 过年了!
如兰之境 此是幽贞一种花, 不求闻达只烟霞。 ——郑板桥题兰句 说到兰花不得不提清代的“扬州八怪”郑板桥。板桥书画艺术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文人雅士,也包括了我。我非常欣赏郑板桥书法中的那一幅字“难得糊涂”,其实我猜郑板桥是一个非常精明和清醒之人,他之所以写下此句,也是一种难得的境悟。有些事无需针锋相对,有些事明知不对,自身却无法阻止,可谓无可奈何。或者做人可以艺术些,装湖涂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却可在适当时回避矛盾,另寻求更好的处理方式,在某种意义上说实属高明之举。 我在想郑板桥的做人艺术,是否与他在兰竹书画上的造诣有关?他似乎已达到了兰竹与人和一的境界,是否因为他爱兰如对己,达到了默契?可为什么说兰会提到竹呢?如果你看过郑板桥的书画,你会了解他的风格已完全融入在兰竹之中。郑板桥自称“五十余年专画兰竹”,人道其书画时都说“写字如画兰,画兰如写字。”他笔下的兰花,叶姿飘洒,花瓣形如竹叶,或俯、或仰、或含蓄、或张扬,百态不一,花与叶一样飘逸和随意,从中体现了兰花特有的高雅、以及文人洒脱的气质,一直是文人才子心目中的致爱。 兰花品高质雅,其馨香远馥,自古以来是中华文化传承的代表之一。郑板桥画兰反对泥古不化,追求个性解放,具有独创精神。我觉得我一直欣赏的就是郑板桥的这种性情洒脱,他追求意境高远、脱俗创新、空前绝后,可含蓄、可张扬,可伸可缩。其做人与画兰是一样的,皆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总是相信“万变不离其宗”的道理。当一个人喜爱兰花达到了一定境界的时候,其所有个性、习惯、追求都成为一体,正所谓:行事如兰,写字成兰,画兰是兰,无论你手中拿的是笔还是棍子或其它,其画出的手法基本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表现在眼前的效果罢了。所以,当我看郑板桥兰花诗画时,所看到的是他用心之笔非凡之气,书画如其人,做人如画兰。 有道“怒气写竹,逸气写兰。”这说明写竹需要爆发力,下笔中锋刚劲有力,而写兰却要心平气和,让心旷神怡之笔带你走入忘我境界。所以,心情浮躁之时不可强求落笔,写意之笔方可得出自己的最佳心境。 四君子之中,兰是唯一具备了梅、竹、菊特征的花。其质高、幽雅、孤傲,本就是花中隐士,远离世俗之地,深居山林之中。我爱兰幽雅而不甘落俗,爱其性情清高,却不失为人类的禅友。 自古名士皆爱兰,无论从外观审美角度还是从内质品性,兰花都是几千年中国文化聚集的焦点。看古往今来多少名篇佳句,多少风雅才子文中题兰时,哪一个不是带着欣赏的目光?我也曾写过兰花的诗,虽不多,那是因为我不敢轻易动笔,总觉得一笔之下,轻了其身,不敢妄谈。曾用电脑画过一幅兰图,并题诗句:石出山中立,兰幽谷涧生,本心修禅境,空悟断无情。当时的心境如今已不同,可兰所带给我的禅境,是我一生无法忘记的,或者这也是我一生最高的追求吧。 突然想起很久没有动笔,早几年还有些空闲,也草草书写过几幅墨兰图,但终不得长久,就此断了。只是一直喜欢收藏兰之物,凡有兰可见,爱兰之心一直未减尤增成为习性。每当看到花形叶态独特的兰花图片,总不由的收藏欣赏,可想中国之大,兰之精粹,实在无法一时间读透,可是,却使自己在人生的旅途上,渐渐学会做人。以兰之境,为己之身。中国传统美德,以兰为代表,影响着许多人,而我却是在用心去做,也希望自己可以像兰花那样,具有高雅的品质。 你想成为怎么样的一个人,在别人的心目中能留下永久的痕迹,那么你才有可能会成为这样的一个人。当然,我说的只是可能,因为努力与不努力,天资与人的悟性相关,有些人是无法达到自己希望的境界,但是,至少可以做到无愧自己。 若得凡心求空净,平生未允落繁华。兰花是灵性之物,它不属于世人眼光中的俗物,但却为众多世人所追求,或者如兰之境是你我所渴望的境界,但是,你是否真的了解兰之心呢?如果,你懂了,那么离你想要的不远了。 最后,分享一首自己早几年写的《冰兰》之诗,也许你会问这是兰吗?我只能说在我心中,此兰最难得:身为凡中情,欲悟天上灵。冷暖有自知,是非亦分明。
等待一场雪的来临 这是一个酝酿已久的预告,天空深远的如苍茫的心事随风起伏 我期待也已很久,这是一个来自原生的渴望,时间一样悠远 遍体鳞伤的幻想已经打上了许多补丁,不是因为干旱和寒冷 相去不远的童年已经开始腐朽,包括一些天真和诚实 还有大片原野里的麦子,这一切都期待一场雪的来临 童年的雪很大,很大的雪将童年的世界变成很纯洁 我和鸟儿野兔以及树木都和雪一样纯洁,那时候雪很温柔 温柔的雪堆成的雪人都是大人的样子,大人也和雪一样纯洁 在阳光下融去装饰之后,雪水不留一点污迹。我很怀念那纯洁 但现在纯洁离我已经很远,一些自诩的纯洁已经打折,陌生苍凉 如果没有烈火中的重生,这一切的自新成为泡影 童年的眼睛沦陷已久,夜晚的灯光照耀着的荣耀之后,大片大片的 阴影里,灵魂散发着异味,这一切的覆盖都依赖一场雪的来临 可以和孩子在一起等待,用孩子的眼睛寻找天空的消息 只是别轻信自己还是孩子,这想法会污染孩子心灵的世界 一场雪带给孩子一些梦想和欢乐,却只能覆盖我们曾经的污浊 雪终究会融解,这些只是找回纯真的一种骗局。我不如麦子 麦子的和孩子一样饱满的梦想盛开着纯真。这些我都曾经拥有 在数次污染和覆盖之后已经染满自私和贪婪的颜色,却罂粟一样美丽 如果这场大雪的预告能如期践约,即使带给我短暂的自欺欺人 为了减少一点对孩子的罪恶的感觉,我就用最后的真诚等待 一场覆盖盛世谎言的大雪,于良知没有泯灭之前来临
流放的季节 题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扬起最美的姿态 鞭策你的灵魂 你嘶哑的吼叫早已被泯灭 你的心脏已经开始破裂 你要相信 那都是我亲手的杰作 (一)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外面一直下着大雪,路面上也覆盖了厚厚的一层。房间里的唱机里飘着张国荣浑浊却又动听的旋律,是一首很老的歌曲。是什麽样的记忆缠绵/会让我日日夜夜思念/在爱怨之间想你的容颜/告诉我是那一种情缘/能承受这样无尽依恋/迷惑的情绪占满每一天…… 冬天的晚上,天空也点缀着暗淡的星子。不明亮的挂在黑色的空中,孤寂。 裹着灰色的大衣打车去了许骆住的地方。下车后,去许骆的房子还需要走上5分钟。许骆家很有钱,父母暂时都住在国外。一栋华丽奢侈的大别墅里只有许骆一个人,中午和下午的时候会有钟点工来收拾房间,并煮好饭菜,然后离开。 许骆开门的时候,惊叹的望着我,然后拉我进来。坐在沙发上,许骆递给我一杯咖啡,我接过来并没有喝,只是为了温暖手心。 “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吧?”许骆微笑的问。 客厅里的灯光投射在他温和的脸庞上,显得格外的不真实。我低着头,注视着手中的杯子,无法开口这次来找他是为了钱。 “我需要钱,现在就需要。”最后说完这一句,没有望许骆是什么表情。 “多少?” “两万。” 许骆坐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温暖的唇瓣落在我的额头上。“今天在这睡吧,明天拿钱给你。”许骆一直都这样,从不会多过问我的事情,而我们的关系却一直暧昧的存在着。 (二) 第二天,拿着许骆给我的支票便去了医院付了妈妈的医药费。呆在床头,望着母亲憔悴的面容,眼泪一直落下来。妈妈睁开眼冷漠的望着我,然后别过头望着窗外。 “妈,你放心吧,你的病没事。”我将床头滑落的被角重新掖好。 “我的病不用你管,你走,你走,别让我看到你的脸。”她依旧挥着手赶我离开,我流着泪一直喊她妈。直到最后母亲拉扯我的头发,然后被旁边的病友拉开纠缠我头发的手。 我们母女哭闹了好一会,其他有的病床的人都吵着换病房。她转过头,眼角还是厥满了泪。然后不再说一句话。自从母亲患病后,脾气开始变的古怪暴躁,吵闹是小事,有时甚至打人,更严重的时候会做出伤害身体的事。 护士小姐喂完母亲的药后便出去了。安静的许久,她还是慢悠悠的开口问,“你哪来的钱付医院的费用,看病花钱厉害的很。” “妈,钱的事你不用担心,你只要养好身体。”我说,“我出去帮你打瓶热水。” 我把手机放在病床的柜子上,拎着水瓶走出病房。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身体突然疲惫的似乎要垮掉,我告诉自己千万别倒下,也不能倒下。我蹬在走廊边好一会,等到时间差不多能走路的时候才站起来。 打热水的时候,水瓶没放好,突然发出巨响,摔在地上碎了一地。我慌乱的将四处的碎片集中到一起,天太冷的缘故,手被划伤也没有知觉。 “还是别用手去弄这些碎片了。”声音是在耳边响起的,然后一只大手阻止我继续的动作。 “没事,我必须收拾好这里,不然有人打水的时候会有麻烦。” “我去叫前院的阿姨来打扫吧,你现在去检查一下你的伤口。” 终于还是停止了。一位身穿病服的男子,有温暖的笑容,干净轮廓分明的面庞。一只手拿着空荡荡的水杯,脚上踏着款式陈旧的拖鞋。 “你是这里的病人?”我说,“不过你看上去很健康。” 他儒雅的一笑,说,“马上快出院了,只是一点胃疼而已。” ……
冷月葬花魂   只是觉得荒凉一切纵是不能如愿。过往终究只是过往,即使华丽得教人无法想象。空寂的悲凉,爱从来都只是幻想,卑微如我。   开心或不开心亦只是一种现象,茫然的无措。空荡,湿腻的眼前界面一如无法触摸的隔世,手指冰凉,温度何从?雾色的暧昧湿透眼眸。   指尖触碰之处恍若遗失,等待,虚无的等待,无从停歇。   好看的唇型,亮眼的色泽,贪恋的想要吻下去。我是喜欢接吻的,干燥些许脱屑的嘴唇,温暖的明显的体温,让我如此的恍惚。   仿若离梦幻不远,然事实就是事实,梦幻终究只是梦幻。   爱情是差池的误会。   莫待莫待,逝去的追忆。   等待,不合适宜的等待,永远的沉堕。   不欲哭泣却已是泪满罗裳!   压抑的欲见,相见不若不见,想念贯彻筋骨,遗忘,遗忘。   曾几何时心似冬水泠泠,决然的意念。   受到贪恋的诱惑,渴求温暖,贪婪的嘴角。   你们的世界,原来,离我很遥远。   在人群中缓慢的旋转,我已苍老,人终归是要苍老,只是那个时刻对我,来得稍早,事实上愿望总比现实美好,我只是希望坐着晒晒太阳等着死去,然这个世界好似不给我那样的机会,也许是自己太过失败,连那么简单的愿望也无法实现,没有阳光,冷到脊梁疼痛,寄希望于某个人却发现那效果如同饮鸩止渴,何其可笑·彼此的误解与不谅解让我们似乎走到了悬崖边缘,无法抵达真实的内心,更无法给予对方想要的生活,突然的只是觉得无力,任何事任何人,想走的我留不住,想留的又好似无法忍受,落寞寂寥。   要找一个说话的人原是如此的困难,每每拿起电话却不知该拨给谁,遥远的思绪。紧闭的双唇,述说着异样的倔强,倾诉只在内心,言语如斯孤寂如斯苍白如斯无力。救赎,永无的救赎。   午夜的惊泣,瑟瑟的低凉,梦回的恐惧,原是无人在我身边。   大滴大滴的泪珠似不欲停歇,睁大的眼角亦是难以闭合,能够哭就好,哭是开始痊愈的象征。   要牺牲太多的爱情也不是真的爱情啦。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错过的时节永无追回的时日,擦肩而过。   得到的从来都只是肆意,都只是挥霍,无法拥有的永远好似夜明珠般美妙,苛求,心痛。低哑的沉吟。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断言残句,琐碎的心境。遗失的美好,永无返回之时。   诺言,谎言,纵是无从分辨。迷离。   喧嚣的时节,你是我今生的劫难。   天真的爱着,其实爱的只是自己,恋上的亦是相恋的感觉,纠缠不清。   遗失的身心,掏空的躯体只余下假象。   恍然的欺骗,相爱原来只是自欺欺人,心已经遗失,那爱着的人早已不见,那爱也只是悬浮在半空的轻尘,薄似蝉翼转瞬消失。   轻言的无邪,仿若烂漫的欢颜,牵动的嘴角,这笑容有触摸的温度。   所有的过往不欲想起,亦是不欲回忆。曾经的美好,曾经的爱恋,都只是曾经。   真实不再。   空悲切,冷月葬花,魂归何处?
往乡情怀 已经记不清第一次想念家乡是在什么时候了。在我的印象里,最舍不得家乡的时刻是在我七岁那年。那时,父母亲要送我到县城的学校学习,因为舍不得家乡,那时候的我抱着柱子不愿意随父亲上车。任凭着母亲那厚厚的手掌一次又一次的威胁着我的脸蛋,固执的我却是依然紧紧的抱着那木桩。 虽然是经过了自己不少的努力,可是最后我终究是离开了。到现在我仍然说不清那时候的我是不是真的很不懂事。其实那时候因为要让我离开,母亲落泪父亲叹息。他们本可以直接的方法的,可是他们没有。眼泪是伤心到极点的标志,眼泪是懦弱无能的标志。可是在那一次,在七岁那年我要离开自己的父母亲的那一次,我却感到了眼泪的伟大。 要让一个人离开真的很容易,而要让一个人不忍离开则是非常难。我不知道这是谁说的话。或许这是对的,或许这是错的,可是在那个时候我却清楚的看到他们在落泪。落泪是为了挽留还是为了伤感,是为了驱逐还是为了信念。或许他们一点没有,或许他们都有那么一点。但是那个时候家乡没有哭。别的虽然是不能说,可是对于这我却记得清楚。 他没有哭,他没有眼泪。对于我的离开,他没有失望,没有依恋,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的表态。而要说到这其中还有那么一点的动静,或许是父母亲发出的声音吧。父亲母亲的族人世世代代都是生长在农村,他们的父亲更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不管怎么说,他们的骨子里总是有流着乡村的血,他们的身体总有一部分是属于乡村的。 其实在那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把离开家乡和离开父母等同起来,可是在那个时候我却是深深的感受到了。我知道不是每一个父母都可以生活在家乡,可是对于那生活在家乡的父母,我却是无法不把他们划上等号。那或许是天刚刚亮他们一起醒来,那或许是在夜深之时他们一起睡去,那或许是他们那一举一动都是透着劳动者的气息。很多的很多,他们真的是没有异差。 或许也就是这么一个原因,很小的时候我就特别爱写家乡。即使是一棵不惹眼杨柳,即使是一道没人注意的暗沟。虽然不能把他们写得惟妙惟肖,可是那一笔一划却是刻刻透着乡村的淳朴。虽然很多人还是说我的文章里面还是有很多的病句,可是在我自己的文章里,我却是可以看出那里面的古朴,那里面的清晰。 常常那里面有我的父亲在那田间耕种身影,有我的母亲在那灯下逢衣服的情景。他们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自然得就如我的文字,自然得就如我的思想。或许也是喜欢乡村的缘故,对于我自己的文章我总不想可意的去追求什么。即使是里面的病句,即使是里面别人说得很多的缺点。不是我不愿意改,不是我不思进取。而是我觉得平平淡淡才是真,自己写的,自己想的,他总是最美的他总是最纯洁的。这就像是乡村,这就像是每一个乡村人。 他们也没有懂得很多的知识,他们没有像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一样夜夜笙歌。很多的很多,城市人懂的他都是不懂。他们每一天也仅仅是在自己的田和家之间徘徊。可是他们却是淳朴的,他们的生活是平实的。虽然现在的很多的乡村人都希望着自己在年轻的时候可以多到城市走走。可是在他们老了他们却也是希望着自己可以回到老家。落叶归根,望月思乡说的是不是这样一个道理呢。我不明白。但是我知道,现在很多的旅游者总是愿意到乡村旅游。而乡村人却是很少到城市旅游的。 虽然是在城市生活了十几年,可是我知道,我的身上还流着乡村的血,我还是个乡村人。于是在每一次自己受伤的时候,我总是喜欢看着那静静的山水发呆。其实那山水也是有很多缺点的,可是从小就生长在乡村的我早已经是习惯着那样。其实这个世界在日益变化,我真的不奢求自己能在这红尘中得到什么,我也不喜欢自己可以多完美。我只是希望在我自己受伤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一些真实的东西。而家乡、父母,他们则是我把保存得最好的。 其实在没有受伤的时候也为什么不想一想自己的家乡呢。现在我也常常对自己说,那里是我们的起点,那里是我们的终点。一生当中,不管是什么时候,他总是都存在着可以让我们依恋的理由。难道真的要等到父母亲有事情了我们才愿意回家,难道要等到把自己变得完美变得荣光了才才起什么是落叶归根。子欲养而亲不待。不管怎么样,乡村的一切、乡村里的一切我们总是不能忘记的。而对于自己向往乡村的情怀,我总是这样对自己说。 我不能忘记山水,我不能忘记自然,我不能忘记纯真。或许我已经有能力可以把自己变得好一点。可是,自然才是真正的美丽,我终究要活出自己,活出个性。生活怎么能没有缺憾呢?或许一味的追求完美的人其实他的心中已经是存在缺憾。这还是印证了那一句话,其实要生活真的很容易,可是为了可以让自己生活得更好却是给自己带来了太多的没有办法生活的理由。何必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城市的生活像这样拥有着太多的遗憾。如果不是,那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愿意去向往乡村。而对于我向往乡村的理由,我想那就是因为我是一个乡村人。不管怎么样,我的骨子总是流着乡村人的血。乡村人和乡村一样,他们有很多的缺点,可是他们真。 向往乡村,我和我的文字都在体现。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会是。并且,不会只是在每一次受伤之后。往乡情怀,我想,对于他我一辈子都割舍不尽。
我的父亲母亲 刚写下这个标题时,心中却觉得有些犯难,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么多年过去了,每逢父母亲的生日,身为女儿的我却从未给双亲过过一个隆重的生日,今年的四月三十日是父亲满五十九岁生日,五月六号是母亲满五十八岁生日,(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做五不做六”)父亲今年的生日我是再不能马虎的了,可想来想去,又不知该怎样为双亲过好这个生日,我想,还是写上这篇文章带上我衷心的祝愿,借《烟雨红尘》的喜庆祥和也给我的父母亲带来吉祥、平安、健康和幸福吧! 父亲是位军人,更是位医术精湛的五官科医生,出身于穷苦人家的父亲凭借着自己多年不懈的努力和惊人的毅力,一步步地才有了今天我们这个幸福而温馨的四口之家。父亲十九岁参军,参加过闻名遐迩的“自卫反击站”,在中越边境,身为军医的父亲随部队到抗战前沿一呆就是半年之久,伏在既潮湿又阴暗狭小的“猫耳洞”长达两个多月,以致后来落下严重“老寒腿”风湿病,父亲每每提及这些往事,不经意间眼睛里总是有一种难舍的情感在流露,我知道,父亲一定是又想起那些和他在战场上一起经受生死考验、同生死、共患难的战友们了,他们中大多数人都已阵亡,父亲说,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能诠释“生命”一词的真正含义,才能体会到生命的脆弱,活着的艰难!不难想象出那种任凭子弹在耳边呼啸穿梭,置自己的安危全不顾,都要奋力去抢救战友的生命,该是怎样的一种大无畏呀!他们中的许多人就是这样不幸被流弹击中,再也没能走出那片土地,没能回到自己深爱的祖国和亲人团聚……父亲说,由于天气太热,许多战士的遗体很快高度腐败而无法运回,他们只能在深夜摸黑匍匐潜进双方阵地,也只能象征性的带上一点遗骨回国给他们的亲人,以寄托哀思、告慰英雄亡灵……· 从小我们姐妹俩对父亲是既爱他,又惧怕他,当然这与父亲从小就对我们的严格管教有关,儿时记忆里父亲就从未动手打过我们(因为只要他的一句斥责就足以让我和妹妹大哭起来,只要我们一哭,爸爸一准就stop!),尽管淘气的我和妹妹经常给父亲惹麻烦,可和其他动不动就挨父母打的小伙伴们相比,我们显然幸运多了。虽然我们是女孩儿,但在父亲的心里却从不曾有过重男轻女的思想,听妈妈说,打我出生以后,父亲就曾无数次从部队发电报回家,做已怀好几个月身孕妈妈的思想工作,要她服从部队的规定,听从组织安排(1976年计划生育工作就已开始在部队实施)力劝妈妈去做引产,在家务农的妈妈尽管有千般的不舍,但是为了不拖爸爸后腿,还真的去了乡医院准备施行引产手术呢,要不是妈妈在医院被检查出患有极为严重的血小板减少症,经医生们商讨过后,为了慎重起见,最终还是没有将妈妈腹中我的妹妹这个可怜的小生命拿掉,并将妈妈的身体状况如实反映到了爸爸当时所在的部队,妹妹这才得以保全下来了,想想真是好险哦!我差点就永远失去了我最可亲可爱的“小跟屁虫”妹妹了。 很小的时候,我们姐妹俩就在父亲的监督下练习书法,当时情形直到现在还仍记忆犹新呢,那时爸爸规定我们每天至少都要写出两百个毛笔字,每当看到别的孩子在外面跑啊闹啊的,面对自己桌前还尚未完成的一大堆任务,心里特羡慕的同时对父亲的行为也恼透了,如今,到自己为人母了,方才体会到父亲当初的良苦用心! 父亲平日的工作很忙,偶尔闲暇的时候,父亲总是喜欢把我和妹妹抱在怀里,用胡子扎我们白嫩的小脸,我们就躲啊,笑呀,闹呀;有时,父亲会一边腿上坐着一个教我们唱《九九艳阳天》、《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等等这样的歌曲,在我们听来,父亲的歌声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或是用那种细竹条在火上稍微烤一下,再在上面将白棉花用胶水粘上,几分钟后一只只栩栩如生的丹顶鹤就站在我们桌子上了,当父亲用红、黑两色墨水给它们上色后就更美了。这会儿,我们会赶紧把父亲的作品全搬到小伙伴们那里,在他们惊羡的目光和赞叹声中好好显摆一番,心里真是开心极了。
二手玫瑰 序: 他悲痛的人生经历在一个冬天像花绽放,和他那个不久前刚刚离世的孪生弟弟一样,似乎从出生开始到今天一直在愁苦,一直在悲伤,一直在失败。唯一不同的是,他弟弟上个月到底是死了,可是他明天就结婚了,然后他就是个有家的人,可能不久会有个小孩子,等小孩子长大后还会给他开家长会,然后孩子也结婚了…… 对,他明天就结婚了。 崔同和姚卫在酒吧门口点了根烟,烟丝一点点燃烧,姚卫忍不住开口:“要我说,你就算了,我看着你活的都够累。” 崔同深吸一口烟,迎着姚卫的目光,几份震惊几份恐惧,半晌,他问:“换了是你,你怎么办?你忍心?” 姚卫没说话,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伸手拍拍崔同的肩膀,点着头说:“我有能帮上你的,你尽管说。” 崔同没说话,他很少说话,即使和乐队的朋友在一起,也很少说话,所以他的粉丝觉得崔同很有范儿,是那种沉默是金的明星范儿。崔同抽完一根烟,又点了一根,他一边抽烟,一边看向远处,这个时间街上没有车了,放眼望过去,整条南锣鼓巷都是空的。 猛然间,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好像有几近透明的物质在缓缓移动,他定睛望过去,看不清。那物质向他的方向靠近,他仔细的看,仍然看不清,好像就在面前了,他伸手去抓,什么都没有,血红色的一团,好像雾气,就在他周身升腾笼罩。 有人叫他,他知道该上场了,赶紧掐灭烟头,一转身进了酒吧,又一转身回头看门外,南锣鼓巷空空如也,静的让人舒服,让人放松。 崔同耳朵上有八个耳洞,嘴唇上一个钢环,身上有七处纹身,头发染成绿色,戴了紫色美瞳,穿黑色褶皱小西装和细腿裤子白色帆布鞋,摘了那个黑框眼镜,背着吉他上台闭着双眼高声弹唱的时候,他才是活的。 崔同骨瘦如柴,好像一跳起来,裤子就掉了。背着吉他的时候,他能飞起来,热血,恼羞成怒的表情,有海啸和山崩地裂的错觉,呼吸呼吸,血盆大口和轰鸣的工地现场,这是午夜一点,飞翔。 崔同和毛主席同一天生日,他知道如果不能像毛主席一样掀起伟大的革命,他只有一辈子流浪。 这个摇滚之夜,所有存在的人都蹦着叫着哭和笑,不吃不喝,哑着嗓子从耳朵里流出血来。 崔同,他背着吉他在台上尽情释放他的苦难和隐忍。音乐震耳欲聋,台下的呼号声也震天响,有人在大声叫他的名字,他们说,崔同,我爱你! 灯光打在崔同的脸上,扭曲扭曲。是不是这个世界把你和你的梦想一并遗弃了,哪怕是一脚踏入地狱的边界,也换不回你的梦了吧……崔同怒吼着唱,怒吼着跳,他把这份激荡的情绪完全溶到歌声里,再苦,也不放弃。 可能他的灵魂早就被瓜分了,所以那道尖锐的领袖气质慢慢钝化却从不生锈,本能尚未泯灭,也从来不再信任谁了,自己阻断自己的后路,背水一战。 他的嗓子很好,姚卫在崔同的第一次试唱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也知道崔同需要很多钱,上大学很不容易,也知道崔同无父无母,他似乎很了解崔同,对崔同也很照顾,姚卫觉得自己和崔同虽然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可感情是不一般的。 崔同说话太少,姚卫每次给崔同结帐的时候,崔同都默默数钱,然后拎着吉他说一声谢谢就走。 其实姚卫开这间酒吧并不赚钱,他自己是个摇滚青年,当年被崔健汪峰的歌感动震撼得哑口无言,买了吉他也整天没命的摇头,没命的嚎叫,他把头发留长,一个人的时候就对着镜子疯狂的甩头发,然后嚎叫,他弹吉他不错,可嗓子不好,高音的地方完全飙不上去,常常会破音。 崔同的嗓子太好了,他有着让人嫉妒的好嗓子,这让姚卫觉得自己发现了千里马。 崔同每天晚上都要去姚卫的酒吧演唱,回家的时候弟弟崔路早就睡了。崔路身体一直不好,一出生就接二连三的生病,很小就一直动手术,在医院的日子比在家里的时间长。
无奈的笑话~~(各位亲们 小心头绕晕了!!) 一天魔王抓走公主,公主一直叫. 魔王 :「你尽管叫破喉咙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公主 :「破喉咙..破喉咙..」 没有人:「公主..我来救你了...」 魔王 :「说曹操曹操就到...」 曹操 :「魔王..你叫我干嘛..」 魔王 :「哇勒..看到鬼」 鬼 :「靠!被发现了..」 靠 :「阿鬼,你看的到我喔...」 魔王 :「Oh,My God!」 上帝 :「谁叫我?」 谁 :「没有人叫你阿...」 没有人:「我哪有?装蒜啊!」 蒜 :「谁在装我?」 谁 :「又说我?你们找麻烦啊?」 麻烦 :「哪一个找我?」 哪一个:「找你?我才没有...咦,这儿有好多人。」 好多人:「我才刚到耶……你是谁?」 哪一个:「我才不是谁。」 谁 :「他才不是我。」 公主 :「大家都是来救我的吗?」 大家都:「我不是来救你的,是来看热闹的。」 热闹 :「我有什麽好看的?」 上帝 :「不关我的事,先走了。」 魔王 :「你回答一个问题再走,为什麽这麽多人救公主?我这个魔 王怎麽演下去?」 下去 :「你好好的魔王不干,演我做什麽?」 公主 :「魔王若是没有人演,我就可以走了。」 没有人:「若是我演魔王,怎麽会让你走...」 怎麽会:「我才不让公主走,我要看热闹。」 热闹 :「看我干什麽?」 什麽 :「你居然要『干』我?流氓!」 你居然 :「我哪有?」 我 :「关我什麽事ㄚ?」 魔王 :「靠!我要疯了......。」 靠:「喊我干什么!...」 疯了 :「你要我干啥?」 你要我 :「我什麽都不知道ㄚ!」 我什麽都不 :「我哪知啊!」 我哪知 :「我在这里ㄚ!有人在叫我吗?」 有人:「我没有叫你啊!」 我没有:「谁叫他了啊?」 谁:「冤枉啊...我没有...」 我没有:「我可没冤枉你啊...」 你:「谅你也不敢。」 谅你:「谁说我不敢!?」 谁:「拜托啊...我什麽都没说啦」 我什麽都没:「你要我说什麽?」 我什麽都不:「...你...你不就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兄弟吗?」 我那失散多年的兄弟:「拷...我名字取这麽长...也会被叫到 啊...」 谁:「...我要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是非:「原来这里是我的地盘啊...」 我什麽都不&没:「你们别吵阿拉在讲话啦...」 你们别吵阿拉:「我没有在讲话啊...」 我没有:「我才没有讲话咧!...」 我什麽都不:「-_-"...走...阿拉到外面去聊...」 走:「人家不好意思啦...(扭捏)」 我什麽都没:「关你屁事啊...闪啦...」(两兄弟生气的走出去) 关你屁事:「呜...为什麽赶我走...」 为什麽:「我没有要赶你走啦...乖...不要哭」 我没有:「喔...又关我啥事了」 关我啥事:「啥?有人叫我吗?」 有人:「谁要叫你啊...」 谁:「我真的要走了...T.T」 走:「人家真的不好意思啦...*V.V*」("谁"不支倒地) 关你屁事:「...你不是我表妹吗?」 关我啥事:「...表哥...好久不见啦...」 好久:「我不是在这里嘛...」 魔王:「你们有完没完?」 完没完:「他才没有我」 你们:「我才没有他」 我才:「谁说的?」 谁:「叫我干吗?」 吗:「你居然要干我?」 你:「我才不会****」 我才:「谁说我不会?」 谁:「冤枉!我没说……」 说:「叫我干吗?」 吗:「你们俩真不要脸!」 你们俩:「我要!我要!」 脸:「谁要我?」 谁:「我不要啊」 魔王:「快一点,再说我可要撵人啦」 人啦:「赶撵我?找K」 K:「谁找我?」 谁:「aaaaaaa!别提我的名字,再提我也K他!」 他:「别K我」 我:「谁要K我?」 谁:「终于让我逮找一个啦,杀呀…………」 一个啦:「别逮我」 我:「我也受够啦,谁再提我的名字,决不放过你!」 谁:「看我的降龙十八掌!」 我:「看我的九阴白骨爪!」 降龙十八掌:「我有什么好看的?」 九阴白骨爪:「我有啥好看的?」 什么好看的:「兄弟,我终于找着你啦!」 啥好看的:「哥,咱出去聊。」 魔王:「**...这是认亲大会啊...」
现在最前卫的大学校园暗号,你能听的懂几个? 起床失败——睡过头 中油——中国无业游民 小玉西瓜——满脑黄色思想 皮卡丘——很会放电 前凸后翘——小腹前凸 小腿罗卜后翘 史努比dd——stupid校花——校门口卖豆花 蛋g——当机 泡面——大补贴(盗版光盘) 陈经理——猪头 很q——很可爱(cute) 潜水——插不进话~~只能[恩``恩``喔~`喔] 3p——pig猪 poor差劲 poud傲慢 史努比——死路边 s——很拐弯抹角 爱心——爱钱又没良心 人类——人渣+败类 老板——形容他人老是板着脸 无言独上枝头——没有话和你这猪头[枝头]讲 八点半——爱你想你[20:30] 小美人——小时侯是美人 柯南的表哥——护南[虎烂] 无理猫——没礼貌[台语发音] 通心粉——虚有其表[没内在] 松下问童子——你老师咧! 我要去大使馆上班啦!!*—上大号 炮友——泡茶请朋友 拖油瓶——专扯人后退滴~ 阿姑——大嘴丑女 早稻田——快要倒的商店 辣马——pl小姐 给你彩色笔——给你颜色瞧 趴趴熊——懒人 罗曼蒂克[romantic]——流氓猪哥 可怖——可怕+KB 100分——38,49加十三点 超级双频——超级平胸 花木兰——没长胸 潜水艇——没水准 小阿姨——长的很正点的女生 小笼包——装可爱 很闪——很嚣张 洗胃——喝饮料 油条——很花的男生 烧饼——很轻浮的女生
过错·错过 错过了一时,我错过了一世.虽然离席了,我却还是怀念,怀念那些经过我生命中的风景,怀念那些并不属于我的花儿.似曾相识,未经沧海.风吹干了泪水,却遗留下泪痕;雨冲刷了感觉,却遗留下伤痕.泪不再止不住的滴下,心不再止不住的牵挂.不明了是否自己已真正长大,不去奢求那些遥不可及的幸福.只是感觉前所未有的淡定,没有了爱恨,没有了轰轰烈烈,生活如今不过是白纸一张.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打破了夜本该有的宁静.面无表情的欣赏这座城市的迷人夜色,想起曾经深爱着它,却感觉一如既往的伤感.没理由的,我根本没理由伤心的,感觉再也找不回了,没可能会那么傻,去痴痴等一生.可是为什么还是关心你最后属于谁?那些日记记录着相识的每一个瞬间,我想让它们刻骨铭心,一辈子.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这样决绝?我在扮演的也是个双面角色,受伤的同时也去伤害别人.用淡漠的眼神去打量每一个人,久违的浅笑,久违的淡泊,久违的安静.想向每一个人微笑,可是笑容却常常僵在嘴角.在那些时刻,好象一切又不再是空白,有了那些斑斓而又眩目的色彩,回忆也渐渐苏醒过来,好象又和从前一样多愁善感,想起了那段不曾死心的爱恋,却在同时又真正的醒悟过来,不知疲倦的计较分分和和,不遗余力的在意命中注定.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集结号”商标被抢注 包括托儿所养老院(图) 点击浏览更多最新图片冯小刚的战争贺岁片《集结号》开映以来不仅票房全线飘红,影片名也引发了商标抢注潮。昨日,记者在国家工商总局的“中国商标网”发现,“集结号”这三个字已经被众多机构或个人申请注册为吃、穿、用等各种类的商标,甚至养老院、托儿所也被“集结”了! 一年多前即遭遇抢注 影视产品名称被抢注为商标并不算稀奇,之前包括《无极》、《十面埋伏》、《刘老根》、《大宅门》等影视剧名称,都被看成是财路之一。时至今日,正在热映的贺岁片《集结号》也没能躲过这一“劫”。 昨日,记者查询“中国商标网”,无意间发现“集结号”这三个字已被注册为涉及衣、食、住、用等12类商标,最早“动手者”是黑龙江的高先生,申请时间在2006年8月28日,“集结号”成了白酒、烧酒、米酒、果酒等各种酒类商标。同年,北京某数码科技公司也申请“集结号”为照相机、电影胶片的商标。 不仅如此,海口市有人还突发奇想,去年11月将“集结号”申请为鞋、泳衣、童装、领带等服装商标。最好笑的是,西安某市民甚至还把“集结号”申请注册为养老院、日间托儿所、咖啡店等场所的商标。 制片方仅抢回7类商标 前不久,有报道称某市民以百万高价拍卖“集结号”商标,当有媒体联系到《集结号》制片方老总王中军时,他还不以为然,反问“为什么要抢注这个商标?有什么用啊!我们不会关注的。” 但是,记者昨日在“中国商标网”发现,《集结号》制片方并没有说实话,事实上制片方已大量申请注册“集结号”,只不过时间较晚,从2007年5月28日才开始;而且申请的商标字眼是“集结号;THEASSEMBLY”,多了一句英文单词。 同时有趣的是,制片方用该商标申请了7类商标,涉及电影制作、电影胶片分配、电影玩具、海报、电视广告等,主要围绕电影本身注册,相对而言比较单调。 经典 案例 ●《无极》=安全套 2005年12月,电影《无极》上映时,沈阳市民田先生称,“无极”已被他申请注册为安全套的商标,同时注册的有“爱·无极”的LOGO。 ●《十面埋伏》=冰箱 2004年6月,电影《十面埋伏》公映前夕,“十面埋伏”商标被提前抢注。抢注该商标者透露,带有“十面埋伏”商标的汽车旅游冰箱很快将投放市场。 ●《大清炮队》=保暖内衣 2004年1月,电影《大清炮队》导演陈国军透露,某厂商用“大清炮队”注册保暖内衣,还注册其为药酒、补药的商标。 ●《无间道》=防盗门 2003年12月,北京某知识产权代理公司透露,不断接到浙江等地电话,询问以“无间道”为商标名的事宜,其中包括锁具和防盗系统。 律师说法 商标注册 需要三月 就《集结号》片名再度引发商标抢注一事,昨日记者咨询了重庆合纵律师事务所冯律师。他表示根据《商标法》规定,“申请注册的商标,凡符合本法有关规定的,由商标局初步审定,予以公告。对初步审定的商标,自公告之日起三个月内,任何人均可以提出异议。无异议或者经裁定异议不能成立的,始予核准注册,发给商标注册证,并予公告。”他指出,也就是说,一个商标从申请到核准注册,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本文来源:重庆晚报 )
8岁男童加热易拉罐牛奶 左眼被炸瞎(图) 沂南8岁的男童龙龙,学着父亲的做法把一个易拉罐牛奶放到煤炉上加热。没想到,不到两分钟易拉罐突然炸开,龙龙的左脸被炸毁。随后,其家人立即抱着龙龙打车到青岛求救。经过医生连夜抢救,孩子的脸伤缝合了,但左眼球因被炸裂只能摘除。“妈,我要我的眼……”12月28日上午,听见清醒过来的儿子不停地哭喊,龙龙的父母痛心不已。事发原因: 易拉罐牛奶加热爆炸 12月28日上午,记者闻讯赶到市立医院东院口腔科病房时,老远就听见孩子发出凄惨的哭喊声。记者看见瘦小的龙龙左半边脸被厚厚的纱布裹得严严实实。8岁的龙龙因为疼痛难忍躺在床上翻滚。 是什么原因导致孩子被伤成这样?孩子的父亲张先生后悔地说,26日晚7时左右,龙龙在睡觉前拿出一个易拉罐牛奶,放在炉子上加热。“这种方法是跟我学的。”张先生说,自己家里用的是蜂窝炉,前几天他就把一瓶罐装牛奶放在炉盘上加热,五六分钟就热了。 可是,没有想到这次加热竟然会发生爆炸。“当时我正在修理电脑,看见孩子在炉子边加热牛奶,也没放在心上。”张先生对记者说,过了不到两分钟,他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随后就听见龙龙哭喊声起来。张先生跑过去一看,儿子满脸是血。张先生立即抱起孩子往当地医院跑。 到医院后,医生马上拍了CT,结果发现孩子的左眼影像处模糊了。“糟了,可能是炸碎了眼球的晶体,眼睛保不住了。”医生见龙龙伤势严重,建议他们转到青岛的大医院求助。 医院救治: 男童左眼球将被摘除 “本来伤得就这么严重,我们在路上又耽搁了。”张先生哽咽着对记者说,因为是连夜往青岛赶,司机不熟悉路,等来到青岛的时候已经过了10多个小时。接诊的医院马上对伤口进行了处理,遗憾的是,因为爆炸时左眼球受到猛烈的冲击而支离破碎,龙龙的左眼内容物基本上流光了,眼球也干瘪了,再加上煤灰大量落进伤口中造成感染,已经保不住了,必须进行眼球摘除手术,否则会感染右眼甚至脑组织。 因为龙龙的伤势太严重不能马上手术,医生暂时将他的左眼缝合,先进行脸部的治疗。27日晚上,龙龙又被转到市立医院东院治疗面部。“孩子脸上的肉都外翻了,这种复合伤对肌肉组织的破坏非常严重。”市立医院口腔科副主任医师伊丽告诉记者,伤处呈半月形,从眼睑一直到脸颊,有七八厘米长,所幸没有伤到骨头。从脸上的伤推断看,当时爆炸的冲击力应该很强,而且有热浪扑上去的烫伤。医生紧急给龙龙实施了修复手术。 28日上午,龙龙终于恢复了意识,可是已经8岁的孩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醒来就大叫“要眼睛”,这令他父母的心都碎了。“伤得太严重了,脸上肯定会留下疤痕,而左眼是保不住了,下一步就要摘除。”医生告诉记者,届时将给龙龙换上一个假的眼球代替,以免周边的皮肤萎缩。 律师说法: 孩子父母负主要责任 “我悔死了,一罐牛奶把孩子给毁了。”张先生告诉记者,“我以为放在炉子一边加热,就几分钟不会有事,而且罐子上也没有说明不能这样做。”张先生说,孩子喝的是“旺仔牛奶”,因为是朋友买的,所以应该不会是假牌子。 28日下午,记者电话联系到旺旺集团。其工作人员在听到记者的讲述后明确表示,尽管他们的瓶子上确实没有专门写“不能直接加热”等警示语,但是这种事情属于常识性问题。“他们加热时没有打开盖,密封的罐子直接加热会造成罐内液体膨胀而造成爆炸,这应该是属于最基本的生活常识。” 28日下午,记者在岛城一家大型超市调查时发现,8种罐装饮料中,只有两种在外包装上标明了“加热时温度不能超过80℃”,其他的都没有这样的警示语。不过记者在采访时,大部分市民也表示,自己不会把密封的罐子直接放在火上加热。 那么,发生这样的悲剧,厂家有责任吗?对此,德祥集团律师事务所的冯飞律师告诉记者,根据《产品质量法》第28条规定,厂家有责任把易燃易爆物体上标明在有特殊情况时可能发生意外的警示语,因此奶罐发生爆炸,厂家是一定要负相关责任的。但是,这次意外最主要的责任还是在于父母没有尽到看护的责任,导致孩子跟父母学习错误的方式,因此厂家所承担的是次要责任。 相关新闻 意外伤害成为儿童死亡主因 记者28日从医院获悉,每个月医院都会收到上百名因为意外受伤的小病号。据市卫生局统计,本市自2005年7月1日开始在全市医疗单位启动伤害监测报告系统,调查发现意外伤害已成儿童死亡的主因,其中5~9岁为23.37/10万,10~14岁为12.19/10万,15~19岁为33.32/10万,在儿童发生的意外伤害中,家长一时不在意是最关键的因素。
山东男子酒桌上开玩笑 割下朋友右耳被狗吃掉    核心提示:山东一对关系很好的朋友相约喝酒。因开了一句玩笑,其中一人借着酒劲将对方的右耳朵割了下来并随手扔在了地上,被家中的小狗吃掉。而受伤的男子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的事情,又喝了几杯后倒在沙发上呼呼睡去。 齐鲁晚报11月28日报道 26日晚,两名关系很好的朋友在酒桌上因为一句玩笑话动了刀子,结果其中一人的右耳朵被对方割下后扔在地上,后又被狗吞进了肚子里。目前,涉嫌故意伤害的孙明(化名)被公安机关刑事拘留。家住昌邑市柳疃镇的王磊(化名)和孙明二人平日关系较好,经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11月26日晚,他又来到孙明家喝酒,几杯过后,孙明提起了上次喝酒时自己的头被桌角磕了一个伤口,并认为受伤的原因是王磊在背后推了自己。对于此事,王磊却并不承认,在多次向对方解释无果后,遂开玩笑称自己可以用耳朵或者是手来作为赔偿,并询问对方是要手还是要耳朵。在得到对方要耳朵的答复后,他并未在意,但就在迷迷糊糊之际,借着酒劲的孙明持刀将他的右耳朵割了下来并随手扔在了地上。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时,孙明家中养的狗正在客厅,见到掉在地上的耳朵后,毫不犹豫地吃进了肚子里。被割掉耳朵的王磊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的事情,又喝了几杯后,两人倒在沙发上呼呼睡去,27日早上,来串门的邻居发现了血迹斑斑的王磊,并将他叫醒。意识到自己的右耳朵没有了,王磊慌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重庆十余万市民平安夜狂欢 解放碑水泄不通 本报讯 昨天平安夜,十余万市民解放碑狂欢。凌晨钟声敲响后,市民带走了欢乐和祝福,却留下雪花罐、充气棒以及果皮纸屑等散落四处。解放碑环卫所数百名工人全体出动,为解放碑“洗脸”。 虽然明令禁止雪花罐、充气棒等物品进入解放碑步行街,但昨日下午3时许,众多小贩已携带这些物品“偷渡”进入狂欢区域,其中不乏“商业头脑精明”的高校学生。同学们介绍,半个月前,他们就从朝天门进货,趁圣诞节出手,进价只有1—3元,如今却至少能卖10元。商贩的提前涌入,让原本还算干净的步行街,逐渐被散落丢弃的面具、报废充气棒“占据”。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狂欢的人群早已“堵塞”了解放碑步行街,好吃街一线更是水泄不通。记者徒步从较场口步行至解放碑中心,短短五六百米距离,竟用了25分钟。好吃街段更是人头攒动,每平方米至少伫立着三四双脚。餐巾纸、肉串签、作料碗“遍地开花”,路面上仿佛涂上了一层油。 晚9时后,狂欢人群的情绪已经被点燃!互不认识的人们举着充气玩具,互相追逐着;雪花罐喷出的雪花漫天飞舞,乌烟瘴气的白烟和碎纸彩片弥漫街道……此时,步行街上部分小花盆和垃圾桶成了狂欢人群的牺牲品,有的被践踏、有的被挤翻。此时,负责维护秩序的2000多民警已严守岗位,对充气棒、雪花罐等明令禁止带入的物品,一旦发现,当场予以没收;而准备玩“拉火车”游戏的市民,也被民警隔离开,以防止摔倒后发生踩踏意外。 凌晨钟声过后,狂欢的人群渐渐散去。解放碑环卫所300员工走上街头,开始打扫“战场”。3万多平方米的步行街如同历经了一场“浩劫”:所有街道被淹没在雪花罐、充气棒、果皮废纸的海洋中,好吃街一狭窄通道上的垃圾甚至堆起1米高……环卫人员介绍,环卫所征用了两台大型垃圾车,守候在路口,步行街上则用小推车运载垃圾,往返至少要装载50辆小车。此外,环卫所准备了200多公斤洗涤剂,估计用40吨清水来清扫街道,至少需要工作到清晨7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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