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门小生 64457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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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僧掷米粟事论儒门仁礼之道 近闻五台释子掷信士米粮于殿外,哗然之声沸于网络。佛门本应慈悲为怀,然此等行径,既失沙门护生之德,更违人间敬物之理。身为儒者,观此乱象,不能不申仁礼之旨,以明人伦之大端。 儒家之道,首重 "仁者爱人"。《论语》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信士捧米以供,乃怀敬畏之心,寄望福田广种。僧人受施而轻掷之,非独伤信众之情,实乃断人向善之缘。昔孔子过泰山侧,闻妇人哭于墓,尚叹 "苛政猛于虎",今佛门弟子于信众供养竟生骄慢,岂不闻 "敬人者,人恒敬之"?礼者,天地之序也,待人接物当存温厚之态,而非恃戒法以骄人。 又观 "暴殄天物" 之戒,儒家早有明训。《尚书》云:"惟日孜孜,无敢逸豫。" 稼穑艰难,一粟一饭皆含众生血汗。孟子言 "仁政必自经界始",正以民生为立国之本。僧人既受人间烟火,当念 "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今弃粒米如敝屣,与释氏 "众生皆苦" 之教背道而驰,反合《朱子家训》所斥 "饮食约而精,园蔬愈珍馐" 之反面。此非独宗教之失,实乃天下共谴之过。 反观儒门持身之要,"克己复礼" 始终为修身正途。子贡问仁,孔子答以 "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此心推及万物,则必存 "民胞物与" 之怀。昔范仲淹 "断齑画粥",虽贵为宰辅,犹惜物力;王阳明龙场谪居,与土人共耕,未尝轻慢农桑。儒家之敬,在庙堂则为忠恕,在田野则为惜福,无论贵贱,皆以 "执事敬" 为行为准绳。 或曰:"佛门有戒律,何需儒门置喙?" 然道并行而不相悖,孔孟之教,本为人间正法。当此之时,释子失仪,正显儒门 "礼者养也" 之教不可废 —— 礼非虚文,乃发乎内心之尊重;仁非空谈,必见于接物之温良。愿天下沙门,能以 "君子慎独" 为箴,亦望世人共明:唯有心存敬畏、行合仁礼,方得人间正道永昌。 儒门之旨,不在苛责他宗,而在申明人伦之常。当此米粟落地之声,正应化作警钟长鸣:敬天惜物,爱人如己,此乃跨越宗教之普世价值,亦我中华数千年文明赖以存续之根本。愿诸公谨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此非独治世之要,更是修心之本。
荔枝驿道上的儒风盛唐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杜牧笔下的岭南驿骑踏碎烟霞,将岭南丹荔的鲜甜送入长安宫阙。这道穿越五岭的荔枝驿道,不仅是盛唐物流奇迹的见证,更是儒家思想熔铸帝国肌理的文化图腾。 儒家 "仁政" 思想在初唐便奠定了治国根基。太宗李世民以 "民为邦本" 为圭臬,《贞观政要》载其 "去奢省费,轻徭薄赋",将《尚书》"德惟善政,政在养民" 的古训化为均田制、租庸调制的实践。当玄宗朝荔枝贡道畅通无阻时,背后是百年仁政积累的国力支撑 —— 岭南诸州的民生富庶,驿站体系的完善,恰是 "黎民醇厚,衣食足而知荣辱" 的注脚。儒家的民本思想,让帝国的毛细血管充满活力,方能承载这般跨越千里的珍馐传递。 "礼者,天地之序也。"《礼记》的治世理想在唐代转化为精密的官僚体系。从长安太仆寺的良马调配,到岭南都督府的贡荔组织,整个流程暗合《周礼》"官各有守,事各有统" 的规制。科举制度以儒家经典为考核核心,培育出张九龄等兼具诗才与治术的儒臣,他们在驿道规划、漕运管理中践行着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的信条。当八百里加急文书与荔枝驿骑在官道上有序交错,展现的正是 "礼" 所维系的帝国秩序 —— 既有制度的刚严,亦有人文的温度。 最动人的是盛唐践行 "和而不同" 的儒者胸怀。荔枝入唐,本是南越贡品,却在长安成为文人雅集的珍品,这与儒家 "海纳百川" 的气度息息相关。玄奘西行带回的佛经与儒学经典共藏秘阁,波斯胡商与科举士子同饮长安酒,这种文化交融在荔枝的流转中悄然发生。就像孔颖达注疏《五经》融合南北学风,颜真卿书法兼收篆隶楷行,唐朝以儒家 "天下大同" 的视野,将岭南的果香、塞北的驼铃、东海的涛声,都织就成中华文明的锦绣。 站在长安城楼俯瞰驿道,可见尘土里飞扬的不仅是荔枝的甜香,更是 "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的儒家理想。当玄宗令人在荔枝筐中遍插岭南佳木,当杨贵妃将荔枝分赐梨园弟子,这小小的果实已超越口腹之欢,成为 "仁以养民、礼以治国、和以化天下" 的盛唐隐喻。千年前的荔枝驿道早已湮灭,但儒家思想铸就的文明基因,却永远流淌在中华民族的血脉之中,诉说着那个 "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的儒风盛世。
无恶不作的反儒人士 以儒家视角观之,四川锦裕纺织纵火案中,文某之举实乃悖德逆礼、害仁失义之典型,深可痛斥。儒家立世,首重 “仁” 德,《论语》有云:“仁者爱人”,推己及人、保民全物乃为人之根本。文某虽或身涉劳资纠纷,然纵火烧厂之际,置数百员工生计于不顾,视企业财产如草芥,火势蔓延之险更危及周边民居,此等行径,恰如孟子所斥 “贼人者,谓其伤人之身”,其心已失 “恻隐” 之仁,沦为私欲之奴。 儒家言 “义”,强调 “合乎宜也”,即行为当循礼法之矩,合于道义之规。《礼记》曰:“临财毋苟得,临难毋苟免”,纵使权利受损,亦当循 “礼” 而求 —— 或诉诸公门,或辩于义理,断不可私刑逞忿。文某以火为刃,看似 “快意恩仇”,实则背 “义” 而趋 “暴”,与孔子 “见义不为,无勇也” 之勇德截然相悖,此非勇者之怒,乃匹夫之暴,徒然毁坏纲纪、动摇人伦。 再者,儒家重 “修身”,《大学》明言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为本,克己为要。文某若真有冤屈,当先修己心、正己行,以 “忠恕” 之道待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纵企业有过,亦当念及员工无辜、社会安稳,岂可因一已之私,行 “怨毒之于人甚矣哉” 之事?其行为不仅自毁修身之本,更破 “群居和一” 之序,使公私皆伤、上下失和,恰如荀子所言 “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然文某之 “求”,失却 “度量分界”,终成危害家国之患。 今观此案,火势虽熄,其鉴未已。儒家治世,向来 “德法并施”,既倡 “道之以德,齐之以礼”,亦明 “礼者,所以正身也;师者,所以正礼也”。文某之失,首在失德,次在失礼,终至触法。愿世人以此为戒:纵遇不公,当循 “礼” 而求 “仁”,守 “义” 而明 “理”,方为君子处世之道,亦为社会和谐之基。
中华文化活起来的诀窍 让中国传统文化“活起来”的关键与诀窍(总论)作者:孟鑫汉字如果不在文章中,就是枯的,文献不在文人的笔墨间新生,也是枯的,文物不在“文境”中,同样是枯的,而华夏先祖能够让文字、文献、文物生生而不枯,最后形成流动的传统文化文脉,根本在于“文教”。“文教”简而言之“以文教化”,其涵覆中国社会的很多层面,主要包含学校教育层面和其它社会层面。“文教”是中国传统文化在过去几千年间得以生生不息的关键。而“文教”的断裂,则可能会导致文字、文献、文物成为“死物”。著名史学家蒙文通生前曾感慨“数十年来史学究不脱乾嘉以来训诂考据之窠臼”“史料有如药物,史学则如医术,今日史学多弃医术而侈谈药物矣”。当下研究文字训诂、修整、阐发文献的学者众多,然而却导致将文字孤立于文章,这便使文字成为枯物。借蒙文通先生的举譬来说:文献有如药物,文教有如医术。文化传承若弃文教而侈谈文献,如此,文献便也成了枯物,即使再多的修顶整理和阐发解读也是枯在那里,无法走入百姓日用,甚至不能走入文人学者的日用。因此,传统文化的阐发和传承属于两个不同的层面,研究只需要文献,而传承需要“文教”。仅以文物的传承来说,就需要文教中的“文境”这一理念来说明。文物只有在“文境”中,才是有生气的。文物是人、文、物的时空结合,至今仍在不断发生和衍化。“文教”所起的传承作用,不仅在于文字、文献、文物,也在于“文人”。文人在传统社会又称士,传统文教的一个主要作用即于学校教育中造“士”,士不必多,整个社会有一小部分的士,就可以“以士为中心,似水波之荡漾,将‘文德’下渐至社会的各个阶层”。中国传统文化的主体是儒释道、经史子集,而儒释道和经史子集皆从属于“文教”。中国传统文化的各个门类,皆以“文”为中心展开和联结。因而,后来有了“文人书法”“文人画”的观念,诗、书、画皆称“文心”,动植皆文。“文”覆盖了中国社会的各层面,形成教化,这种“文”的凝结作用,同时体现在学校教育的具体课程门类中。离开了“文教”这个活水源头,儒释道即是死物,经史子集也只有在文教的环境下,才是流动的。无论是传统文化的主体,还是具体如文字、文献、文物,如果不在“文教”的场域之中,都不能“活化”。因此,我们研究“文教”的现代转化,更是将“文教”作为一种社会基础,以生生而不陈腐的现代形式,重构于当下,使得传统文化得以在目前的社会“活起来”。
儒学的力量:宋朝的强大富庶令世人惊叹 如果能抛开偏见,心平气和地去审视宋朝,世人往往会惊讶地发现,这个看上去“积贫积弱”的朝代,竟然是一个在经济、文化、科技等诸方面都极为发达的时期,其伟大性跟汉唐相比,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么,宋朝到底有多强大呢?这里仅从人口、赋税、城市三方面着手,用数据来说话。 人口。人口数量的多寡,直接反映王朝实力的强弱,更是检验“盛世”成色的“试金石”。历经唐末五代百余年的战火劫难,加上占有的地域跟唐朝比严重“缩水”,导致宋初人口锐减,即使到了建国20年后(980年),也才缓慢地恢复到3210万人(根据《宋史·卷八十五·志第三十八》的数字汇总)。随着农业的大发展,宋朝人口激增 然而随着经济的发展,尤其是农业的大发展,北宋人口数激增。到了宋徽宗宣和六年(1124年),考虑到大量未被列入到户籍的“隐户”存在,据学者保守估计,全国应该有户数2340万、人口1.26亿左右,为宋朝之前历代王朝之最(见吴松弟所著《中国人口史·第三卷·辽宋金元时期》)。 两宋之间战火连绵,再加上版图的严重缩水,导致南宋人口锐减,但即使如此,随着“绍兴和议”后局势的稳定,到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时,南宋的人口依然强劲地增长到6450万人。然而由于江南的人稠地狭,南宋中后期人口增长的态势放缓,可尽管如此,到宋宁宗嘉定十六年(1223年)时,考虑到“隐户”问题,其人口总数应在8060万人左右,而这也是南宋人口的峰值(引文同上)。宋朝疆域全盛期,面积为280万平方公里 由于大规模的“开边”运动,到徽宗政和年间(1111-1118年),宋朝的版图达到顶峰,但即使如此,也只有280万平方公里左右,只有唐朝极盛期的1/5强,而到了南宋时期,面积更是缩水到约200万平方公里(以上数据皆出自《中国历代疆域面积考》)。以如此规模的国土面积,竟然能拥有如此庞大的人口,宋朝的成就值得世人惊叹。 税收。岁入的多寡,直接反映一个王朝的贫富程度。宋朝的富庶程度,在其征收的赋税数字上有着直接的体现。据史料记载,宋朝初年的岁入为1600万缗/年,而随着经济的发展和王安石改革税法,到宋神宗熙宁十年(1077年)时,竟然激增到6000多万缗/年,其中商业税占比高达70%。之后税收规模略有下降,但即使如此,依然能保持年入4800万缗的规模。王安石变法时,北宋岁入达到巅峰 国朝混一之初,天下岁入缗钱千六百余万,太宗皇帝以为极盛两倍唐室矣,天禧之末所入又增至二千六百五十余万缗,嘉佑间又增至三千六百八十余万缗,其后月增岁广,至熙丰间合苗役易税等钱所入乃至六千余万,元佑之初,除其苛急,岁入尚四千八百余。见《建炎以来朝野杂记·卷十四甲集》。 要知道,明朝在张居正实行“一条鞭法”,赋税规模达到巅峰时,也只有2200万两白银/年,只有宋朝全盛期的1/3强(一缗钱合银一两)。稍后的清朝岁入有所增加,但即使到了咸丰年间(1850前后),其规模也只在3000-4000万两/年左右。而且考虑到明清两朝的疆域远大于宋朝,而且三者的税率几乎相同,就更能发现宋朝经济成就之高,而之所以会如此,在于宋朝大规模开发国际贸易,鼓励发展商业。北宋时海外贸易路线图 对于宋朝的经济成就,西方学者也是不吝赞美之词。据英国著名学者麦迪森估算,在宋真宗咸平三年(1000年)时,中国GDP总量为265.5亿美元,约占全世界经济总量的22.7%,而人均GDP为450美元,远高于同期西欧的水平。麦迪森由衷地赞叹道“早在公元10世纪时,中国人均收入上就已经是世界经济中的领先国家,而且这个地位一直持续到15世纪”。(见《世界经济千年史》)。 城市。城市的人口规模及大城市的数量,是衡量一个国家经济发展水平最直观的体现。由于北宋高度重视商业发展,导致城市人口的激增和过十万人口城市的大量出现。到北宋末年时,全国共有46座人口超过10万的城市,其中包括大名、商丘、洛阳、苏州、广州、成都、泉州等地,而京师汴梁的人口规模更达百万级。到南宋时,“陪都”临安的人口规模也在百万级(见《中国文化史·第十一章》)。清明上河图(部分) 不仅如此,宋朝在城市中还打破坊市分区的制度,开设商铺的位置不再做限定,甚至还出现夜市、晓市,由此使得城市内各行业勃兴,其繁荣程度令世人惊叹。以汴梁为例,店铺多达六千四百余家,其繁华之景,可从传世名画《清明上河图》中窥见一二。要知道,当时欧洲最大城市,人口也不过十几万,而其繁华程度更是跟汴梁、临安没法比。 宋朝的强盛不仅仅体现在人口数量、赋税规模和城市发展三个方面,在科技、文化、军事等各领域都取得了难以计数的惊人成就,只是限于篇幅,本文不做详细展开。总之,宋朝非但不像大家想象中那般孱弱,反而是一个比之后元明清三朝都强盛、开放的王朝,近千年后,依然令人赞叹不止。 史料来源:《宋史》、《中国人口史》、《中国历代疆域面积考》、《 建炎以来朝野杂记 》、 《世界经济千年史》 、《中国文化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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