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蝎子 羊肉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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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蝎子 门外主烤 11 在今年一次北京曲协的研讨会上,我亲眼目睹李金斗老师为这块《反七口》拍了桌子,起因是这样的:一位资深的曲艺理论研究家在发言里表示:像《反七口》这样的段子严重地影响了净化舞台和京味相声的正确发展,应在各个相声园子于与严禁,王玥波则在发言中有不同的看法。说:“我们说相声的没那么大罪过!问题也到不了那么严重的地步,《反七口》这个段子对演员的‘筋劲儿’要求很强,语言逻辑也应用的很巧,是一块使好了能让演员长能耐的节目。”那个研究家听完后就借故还有事要离席,李金斗马上站起冲玥波拍了桌子,让他马上向人家表示歉意!并且说:“我们相声演员绝不能靠《反七口》来长能耐!”玥波只好当众收回自己的意见:“我错了,我以后再不使这块活了!” 回复 收起回复 25楼 2013-05-12 19:23 我也说一句快乐的小土蛋 万能胶 7 我怎么觉得玥波挺冤的呢?这话其实说的没错啊。 在学术界某些争议问题可以采取暂时搁置起来等沉淀过后再行定论的情况,“表演”这东西不行啊,它是需要相对应的作品承载的,你一搁置等过些年再拿起来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像前面说的李德钖先生的表演方式就没了传承,后人就算再勤奋,没了传授也白搭。再也听不到那种“节骨眼儿、软硬劲儿”岂非可惜? 《反七口》这段,作为一个相声听众,你说为了净化舞台需要暂时不演,这咱能接受,可问题是像这么巧妙的表达一语双关说话节骨眼儿、语气掐得那么好的作品可不多见,这不是单纯的聋子打岔顺口答音儿,这里面的语言结构安排很巧妙(诸多巧合)。那些主张把《反七口》从舞台表演里面剔除出去的专家也好还是表演者也罢,如果能拿出一个语言架构上能取代这一段的作品,那这一举动我举双手赞成,能把这种“筋劲儿”传承下去,这也算对相声的继承负责,否则今儿剔除几个明儿剔除几个,又没有强大的创作后备顶上去,这能行吗? 当然斗哥要是为了照顾那位老先生的面子故意屈了玥波而照顾情绪那又另当别论了。 回复(1) 收起回复 26楼 2013-05-13 00:10 举报 | 羊肉蝎子: 李金斗和玥波私下关系极好,您说的这种可能确实存在!
我最亲的观众,你何时能来? 曲终人散,热闹沸腾的演出小剧场安静了下来,我和往常一样,疲惫而又欣慰地享受着这份静下来的幸福,欢乐之余,我的内心深处又响起了一个声音:我最亲的观众,你要是来多好啊!你何时来?我整整盼了你20多年啊-----20多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盼望你出现,如果你能来看我的学生表演,能让他们给你带来一丝欢笑,我会多高兴!我无数次地向你发出邀请,哪怕你来我这里坐一刻钟,哪怕你就听一个相声,可就是盼不来你! 不是因为离着远,你离我比任何观众都近,不是咱们彼此陌生,咱们熟得不能再熟了,这个我久久苦盼的观众他不是别人,就是我生活中唯一的亲人——我的儿子。 儿子与我的徒弟王玥波、应宁等人同龄同岁,今年都已经35了,都已经成家立业,所不同的是,我的学生走上了相声艺术的道路,我的儿子有了自己的工作养家,和我的学生全身投入终生酷爱相反,儿子从懂事起就对相声深恶痛绝,住平房的时候,他见到街坊邻居都热情的打招呼,可家里如果来了相声界的人,不管冯巩李金斗姜昆什么大腕儿,你甭想让他出来叫人家一声,出门坐出租车,车上一播放相声节目,他就命人家赶紧关了,荧屏里只要放的是相声,他就换台,儿媳和小孙子爱看他就出去抽烟。去年我出版了一盘儿童相声教学光盘,我拿回一张送给小孙子,让他照着模仿学习,他呵斥了孩子后把光盘又给我送回了,我的徒弟和学生去家里探望我,他从来不露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从不过来说半句话。只是在我们兴奋地高谈阔论时会突然推门进来喊一声:“小点儿声行吗?!”然后砰的声摔门又回自己的屋去。27年了,我和我的学生给无数的人带来过欢乐,可就是换不来儿子的半点关注,终于我忍无可忍对儿子说:“你这搞相声艺术的妈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妨碍了你什么?”儿子出乎意料地没跟我硬顶,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我知道您做很好,我躲着相声是怕我恨您,我不想恨您。”儿子的这句话才让我明白,我在这20多年来 为我的学生付出很多的同时,我的儿子却失去了很多,他一接触相声就会心存隔阂,就会联想到我对别人的关心曾经超过他,他知道我做的一切并没有错,我和他父亲分手后我又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也不想记恨我,但相声能给别人带欢笑却只能带给他隐痛,所以20多年来他尽量远离相声。我明白了真相,却改变不了儿子的固执,每当我在剧场里听到大家热烈的掌声和笑声,我高兴的同时就会心底流泪:儿子,我最盼望的观众,你要能来多好啊!妈能让这么多人笑,怎么就不能亲眼看到你笑呢!你要来妈一定好好给你演一场-----
我与徐德亮———昔日我眼中的小老头儿 这是我即将出版的《青少年相声教学与表演论》一书中的一个章节 我与徐德亮———昔日我眼中的小老头儿 从事了近三十年的儿童教学工作,接触过无数的学员,可徐德亮是我一直捉摸不透的一个“另类孩子”,我和他认识的时候顶多才上初中,可在别人眼里他就像一个私塾馆里的“老学究儿”,常穿一件中式的褂子,走路低头揣手,他要和教他评书的马增琨老先生凑在一起那才别致呢,马老先生因为老怕人说他显老,就往小伙子青春靓丽上打扮,身着藕荷色的花格衬衣,系着领带神采奕奕,而身边的徐德亮呢,却黑色的中式褂子圆口布鞋老气横秋,整个儿一小古董配老顽童! 跟别的孩子相反,徐德亮对我的到来表示的很冷淡,甚至可以说,还多少有些莫名奇妙的‘敌意’,我当时对此特别不解,一是我没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对他和应宁这些有过表演基础的孩子,我一直当成帮我重建《小花》的主力 另眼看待,二是我弄不明白他究竟喜不喜欢相声,你说他不喜欢吧,他课余时间经常去一些相声、评书届老演员家去,并且关系密切亲如父子,你说他喜欢吧,他家离《小花》最近仅几步之遥,可每次活动你就是亲自上门叫他也迟迟不到,即便来了也冷着个脸躲在一边,如果说刚开始对我生疏 不热情还在情理之中,可后来我为他和一名叫石晨的学员辅导相声《谦虚论》,使他这个节目获奖得到了荣誉,他仍然对我怠答不理我就更迷惑了。终于有一次我忍无可忍,到他家去当面问他:“《小花》今后的活动你还想不想参加?相声你到底还想不想学了?”他先是低头不语的沉闷,在我的催问下终于开口了:“我想学相声,可我更想我原来的老师!” 我当时心头一震:“你的意思就是想学,但不爱跟我学,是吗?”徐德亮不再吭声,但却扬起了头毫不躲避的迎着我的目光,那意思分明是:恭喜你,答对了!”从此我心灰意冷, 对他来否活动也不再关注,可一直对这个孩子对我的‘敌意’ 百思不解,我与任何孩子都能相处得很融洽,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他对我的那么深的隔阂? 直到时隔多年,我教过的孩子长大成人,他们仍然和我经常联系感情深厚,我才真正的体谅了徐德亮对他当初的启蒙老师割舍不断的情怀。当时的那些老先生的教学方式,虽然大部分孩子不易接受,但却极对徐德亮的口味,因为那些孩子都是唱着歌、玩儿着电子琴长大的,而徐德亮是从小哼着单弦儿、听着评书相声长大的,他对那些老先生充满了敬意和崇拜感,《小花》日益冷落解散后,只有他仍然坚持到老先生家去拜访求教,可我的到来,击碎了他企盼那些老先生重返《小花》执教的希望,我越信心百倍地要重整旗鼓大干一场,在徐德亮的眼里就是我越和他原来的恩师过不去,再加上我的教学方式不同,主要先以培养孩子兴趣为主,以训练基本功为辅,这些虽然能令大多数孩子学的愉快颇感新奇,但在从小受着严格‘夹磨’的徐德亮眼里无疑是不伦不类的,自然又增加了他的不好印象。 后来在一次票房活动中,我遇见了已经是大学生了的徐德亮,他见我也来参加票房活动,仿佛有些意外:“您也喜欢鼓曲 ? ”我说:“不光是鼓曲,就连你喜欢的京昆我也一直爱唱。”我笑着问他:“你当初是不是以为我只喜欢教新段子,对传统老艺术反感才离开的《小花》?”他坦率地承认了我的说法,我对他说:“我不能说当初教你的那些老先生不对,但怹的那种教法只能一百个孩子里教出一个徐德亮,而我的教法却能让一百个孩子里教出几十个热爱相声的。我们都没错,都对相声有功。”不知我的这个说法徐德亮是否心里接受,反正自那日的相见,再相处他的态度有了变化,每次都热情地打招呼,并把他后来出版的书籍和光盘都赠送了我,而且对外也常说起他曾经是我的学生,对我多年的相声教学工作以于了赞誉。曾有人转告我徐德亮的原话:“我就是再不喜欢马老师的教学方式,我也会为她 26 年义务培育相声的态度感动,起码她不是拿相声和孩子赚钱的,是真爱相声的!”正是出自对这门艺术的热爱,我们才 彼此解开了心结,最终恢复了当年的师生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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