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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行且歌且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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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 让云书吧引发读者对书的感情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hljnews.cn&urlrefer=3d23b4d3d98a69db2b23898acc7e95ae 2015-04-29 09:33 来源:黑龙江新闻网   记者 杨宁舒 “我非常支持黑龙江日报建立这样的连锁云书吧,这与我三年前的提案不谋而合。2013年,我在全国政协会上提交的首个提案,就是‘在高等城市的机场和公园设立阅读角’。在出行和休闲的公共场所设立这样的阅读角,会有效带动阅读。我们省作家协会也可以与云书吧合作,不定期地做一些作家与读者的交流对话。”近日,著名作家迟子建对“云书吧”的建立十分关注,她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如是说。 迟子建最近正在重读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并将一位美国学者写的《古拉格,一部历史》与索尔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岛》相比较,发现学者与作家之间看待历史的不同角度。她说,如果让我开一个书单,那会是一个漫长的书单,因为喜欢的书实在太多了。我倾向于读者读经典书,只要是自己没读过的,拿起来读,一定受益多多。去年有报道说一些学文科的大学生,连《红楼梦》都没读过,可他们对近些年的流行读物却如数家珍,这太不应该了。 在迟子建看来,书籍是一种商品,应该养成买书的好习惯,让你的生活飘荡着书香,这样你会渐渐建立起与书的感情,激起阅读的热望。她说,比起国外发达国家,我们的图书价格是偏低的。拿我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做比较吧,英文版的定价是14.99欧元,意大利文版的定价是18.6欧元,日文版的定价是2800日元,韩文版的定价是14800韩元,台湾繁体字版的定价是300台币,折合人民币大都过百元,而中文版的定价仅有29元人民币。 政府相关部门做的“农家书屋”就很好,图书以低价批给经济和文化欠发达地区,使得更多人能够看到书。我想将来我们在做经济扶贫时,文化扶贫应该同步进行,让更多的人买得起书,这样才能使物质财富变成精神财富,提高整个民族的文化素养。 编辑:刘晓萌
让沉默的精灵发出声音(来自:牛城晚报) 我一直以为,像迟子建那样美丽的作家,活到八十岁,也不会失去童真之心。《白雪乌鸦》后5年,她推出了自己的力作《群山之巅》。这年,她五十岁,更年期的征兆已经出现,常常满心苍凉,腰椎颈椎成了畸形生长的树,但她的笔触依旧温润柔软。 但这部由她“自己生活经历、艺术积累点点滴滴挤出来、流淌出来的”巨幅作品,也自然而然地透露出了光阴流逝的沧桑感。迟子建将全书分成了“斩马刀”、“制碑人”、“龙山之翼”、“两双手”、“白马月光”、“格罗江英雄曲”、“旧货节”、“肾源”、“毛边纸船坞”、“花老爷洞”、“土地祠”等章节。 依旧是北方高寒地带独有的冷色基调,而在这部作品里尤为凸显。迟子建说,写完《群山之巅》,自己没有如释重负之感,反倒是仍想倾诉。“这种倾诉似乎不是针对作品中的某个人物,而是因着某种风景……写到结尾那句:‘一世界的鹅毛大雪,谁又能听见谁的呼唤’,我的心是颤抖的。” 这部20万字的作品,讲述的是中国北方苍茫的龙山之翼,一个叫龙盏的小镇上,屠夫辛七杂、能预知生死的精灵“小仙”安雪儿、击毙犯人的法警安平、殡仪馆理容师李素贞、绣娘、金素袖等身世、性情迥异的小人物,在群山之巅寻找各自命运出路的故事。 同她以往的小说一样,《群山之巅》同样散逸着悲凉的气息,这种生命意识,如高山般难以逾越,它已渗入到迟子建的骨血间、横亘在如水的温情前,以一种不可阻拦的气魄直指现实中令人战栗不安的角落。书中安平的独生女安雪儿,能够预卜人的死期,是个奇人,但也是个侏儒,被杀人犯强奸,破了“真身”,转眼从众人口中的“小仙儿”变成“安平手下屈死鬼复仇的对象”;“陈世美回头”的单尔冬,回到小镇不过几日新鲜,又感觉窒息了,再次抛妻弃子,逃离回城市;李素贞常年伺候瘫痪的丈夫,和安平偷偷走到一起,不过就是相互取个暖,迟子建却要让她无意间铸成丈夫的死亡,因忏悔而决绝地与安平生分…… 为什么小说总有悲凉的底色?迟子建说,其实生活不是上帝的诗篇,而是凡人的欢笑和眼泪。 但在书中,迟子建也以亲情、善良等温情主义串起悲凉的线索,并在反复、厚重的穿插中覆盖住悲凉的身影,在悄无声息间消解悲凉带来的无望与决绝,所以,苍凉的故事里,我们仍能读到温暖:万念俱灰的李素贞,仍有安平在静静地等待;即使十恶不赦,举刀杀害母亲、奸污安雪儿的辛欣来,也获得了祖父的保护,父亲的原谅……作家身上天然的悲悯情怀,使她的笔尖始终凝有一种温润和柔软。 迟子建说,这部书中的人物几乎都有原型。安雪儿的原型,是离她童年生活的小镇不远的一个山村的一个侏儒。“她五六岁孩子般的身高,却有一张成熟的脸,说着大人话,令我们讶异”。另一个人物辛七杂则源自迟子建住的小城里一个卖菜的老头。太阳好时,他站在院子里,说着话就从腰间抽出烟斗、凸透镜,瞬间就把太阳火引来点燃了烟斗。迟子建说,自己问他为什么不用打火机或是火柴,“他撇着嘴,说天上有现成的火不用,花钱买火是傻瓜!再说了太阳火点的烟,味道好!”类似个性鲜明的人物,迟子建在二十几万字的时空里,满满当当地安排了数十个,密度之大,令人吃惊。 但每个人骨子里都是孤独沉默的人,心里有事不敢说也不知道跟谁说。其实我们何尝不是,都是卑微但又努力活出个人样的人。幸好世界上还有迟子建这样的作家,让这些沉默的生灵发出声音。 米丽宏
群山之巅传递文学的美意 著名女作家迟子建来自冰天雪地的北方,在三十年的文学创作生涯中,她的目光始终关注着北国奔腾的河水和巍峨的群山;她的笔尖瞄准黑土地浓郁的风情和鲜活的小人物、浑厚的历史和多姿多彩的现实。她的一部部作品,将微妙的生活细节与开合大气的地域文化互为融合,彰显出一名作家对民族文化应有的使命和担当。迟子建最新出版的长篇小说《群山之巅》,可谓文学创作之旅上最精彩的一次绽放。   《群山之巅》是迟子建继《额尔古纳河右岸》、《白雪乌鸦》等长篇小说之后的第七部长篇力作,总计二十万字,分为“斩马刀”、“制碑人”、“龙山之翼”、“两双手”、“白马月光”、“格罗江英雄曲”、“旧货节”、“肾源”、“毛边纸船坞”、“花老爷洞”、“土地祠”等十七个章节。小说中的故事主要发生在中国北方苍茫的龙山之翼,一个叫龙盏的小镇。故事中的屠夫辛七杂、能预知生死的精灵“小仙”安雪儿、击毙犯人的法警安平、殡仪馆理容师李素贞、绣娘、金素袖等,一个个身世性情迥异的小人物,在群山之巅各自的滚滚红尘中浮沉,爱与被爱,逃亡与复仇……他们在诡异与未知的命运中努力寻找出路,怀揣各自不同的伤残的心,努力活出人的尊严,寻觅爱的幽暗之火。小说堪称是东北小镇的一幅现实风俗画。   迟子建在小说创作中,总是求新求变,从来都不重复自己。如《伪满洲国》是一部编年史,《白雪乌鸦》注重真实历史事件的文学重构。而《群山之巅》则是环形的链条结构,从一个杀人案开始到归案结束,一节一节扣起来形成一个环形,各类人物挨个出场。小说中,几十年时空转换,几十个人物共同生活在小镇上。这显示出迟子建对人物和故事娴熟的驾驭能力。这部小说中没有一竿子插到底的故事主线,也没有鲜明的故事主角,迟子建用方块的文字,绘制了一幅普通人物的生命画卷。这种意识流倾向的创作特征,在她以前的长篇小说创作中是没有的。小说中,迟子建隐隐约约表达这样的思想主题:每一个卑微的灵魂都有梦想,在纷繁芜杂的世界寻求精彩。(河东)
用卑微的心灵温暖世界   □艾兴君   在文学圈,迟子建被认为是中国当代最具才华、最勤奋的作家之一。她的《群山之巅》,再度将深情悲悯的目光,投向中国北方苍茫的“群山之巅”,讲述在那里发生的勾人心魄的人间故事,用卑微的心灵温暖世界。   《群山之巅》的故事发生在中国北方一个叫龙盏的小镇,既有史诗的壮阔,也有诗意的抒情。一个个身世性情迥异的小人物,在群山之巅各自的滚滚红尘中浮沉,爱与被爱,逃亡与复仇,他们在诡异与未知的命运中努力寻找出路;怀揣着各自不同的伤残的心,努力活出人的尊严,觅寻爱的幽暗之火……小说构建了一个独特、复杂、诡异而充满魅力的中国北方世界。“红尘中的精灵,白雪下的罪恶,群山之巅的太阳火。”小说的腰封上,用三句话总结了小说所描写的那些平凡而又奇异的人物和故事。   迟子建有一种诚恳的力量,她的作品总是让人感到温暖、看到希望。《群山之巅》中的每个人,如屠夫辛七杂、“小仙”安雪儿、执行死刑的法警安平、殡仪馆理容师李素贞,以及绣娘、金素袖等,骨子里都是孤独、沉默的,都是心里有事,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人。但幸亏迟子建让这些沉默的生灵,发出声音。细读她的作品,优美而柔婉、大气而平和,充满生活气息的同时不乏灵韵和深刻。她的写作,彻底洞悉了人世间的“温暖和爱意”,真正赋予了生命的美丽与庄严。   迟子建的笔触诙谐细腻,在表现人物命运时,无论视角、细节,还是格调都追求一种积极、善良的真实。如写安雪儿在刻第一块碑时,不用尺子量,字符的间距却掌握得毫厘不差。“她使凿子,如同使了多年的筷子,灵活自如。她瘦小的身体里,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埋藏下无穷的力气,斧凿在手,如握笔管,轻盈自如。安雪儿俯在碑上悉心刻字时,就像栖息在船上唱歌的夜鸟。”此刻,平凡生活中的小人物,世俗中的小事情,平淡如水的文字中透着苍凉,也裹着温情。   对迟子建来讲,小人物是文学的珍珠,即便是写到大人物,她也会用小人物的思维去写。她从未改变对大时代下小人物的书写,在《伪满洲国》里写到溥仪,写到宫廷的生活,她也用写小人物的笔法。《群山之巅》同样关注了小人物的尊严。在她笔下,对人物描写的温情中不失批判,对城市变迁的批判中不失温情。迟子建曾坦言:“我觉得小说家很像一个修行的人,虽然穿行在繁华世界里,但是内心会有那种在深山古刹的清寂感。”对她来说,内心的“清寂感”带给她的不是孤独,不是迷失,而是信仰、坚守和温情。   在迟子建的写作中,以描写小人物与大时代千丝万缕的关系见长,如《伪满洲国》写的是东北历史上的一个特殊时代,《额尔古纳河右岸》写一个民族的消失,背后是一个时代的巨大演变,《白雪乌鸦》中的鼠疫是1910年发生在哈尔滨的一场著名的灾害。在《群山之巅》中,人物依然是小人物,背景却是当下。她将目光投向心中的故乡,因为这里有她不会枯竭的灵感泉眼,是她的心灵治愈之所。社会变革过程中产生的各类新规,在故乡施行所引发的震荡,她都能深切感受到。   不过,迟子建在《群山之巅》中表达出来的对生活的态度并不是绝望,而是荒凉中的温暖。“那些卑微的人物,怀揣着各自不同的伤残的心,却要努力活出人的样子,多么不易。”迟子建说,《群山之巅》的其中一层含义即是“小人物的尊严”,“每一个卑微的心都想努力活出人的样子,这个长篇可以概括我努力的方向。”所以,她写到结尾那句“一世界的鹅毛大雪,谁又能听见谁的呼唤”,她的心是颤抖的。   米兰·昆德拉曾说:“小说存在的理由是要永恒地照亮生活世界,保护我们不至于坠入到对‘存在的遗忘’。”以此打量《群山之巅》,不难觅到迟子建的创作旨意:让温暖永恒地照亮生活世界。这是迟子建的希望,更是我们的追求。
去迟子建的笔下看看雪 2014-12-21 00:00:00   下午小半杯咖啡,毫无例外制造出一个失眠冬夜,后半夜两点,依然两眼清炯炯,我只能拥被而起,捻亮灯,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迟子建散文》。   迟子建是一位东北女作家,一年中大半年漫漫大雪的濡润,使得她的文字格外的清丽、冷静而又充满浪漫与温情。她的散文仿佛是漫漫雪夜中的一簇跃动的橘黄的篝火,背火的一面是微微蓝紫色的雪野,而面火的一面,却是无比的温暖舒适。   对于我这样久居江南的阅读者,少雪的冬天,在迟子建的走笔中看看,则是对隆冬的另一种体验。   《雪山的长夜》中,那个与我一样半夜失眠披衣而起的迟子建,站在窗前望向窗外的茫茫雪夜。山仿佛白象,而山脚下的两点渔火,仿佛是白象脚上的铃铛,好像白象一动,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是她经历了巨大的心理创痛后,第一次有勇气站在窗前眺望窗外的风景,这种对大自然美的感受在她的先生过世后,第一次光临了她的内心。她从壮美的雪山与满天的星光中仿佛汲取到了另一种力量,找到了灵魂依托的地方。   迟子建善于写景、写情,寓情于美。你知道什么是伤怀之美吗?在她的《伤怀之美》中,有这样的描写:“伤怀之美像寒冷耀目的雪橇一样无声地向你滑来,它仿佛来自银河,因为它带来了一股天堂的气息,更确切地说,为人们带来了自己扼住咽喉的勇气。”   在这篇文章中,她写到了三个使她产生伤怀之美的场景——   一个是在8岁时半夜捕鱼归来时,在大雪中,她有一种一切都消失了,只有她的狗的呼吸声和她自己的呼吸声陪伴着她的感觉,欲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是伤感之美的初始体验。第二次是在日本的大冬天,在大雪中独自泡温泉的时候,如入无人之境,有一种无法用语言真正表达清楚的空前的空灵与美。第三次是在黑龙江上一艘大船的甲板上,和着船长放出的一曲忧伤缠绵的曲子,在长风晚霞之间,独自一人情不自禁地翩翩起舞。   伤怀之美一定是一种最高级的心灵瑜伽吧!仿佛瞬间负能力的全体放空,而把天地间的灵气都吸附了进来一样。   《伐木小调》中的雪景一定会带你进入静谧安详的心灵境界:“月光洒在白桦林与雪野上,焕发出幽蓝的光晕,好像月光在干净的雪地上静静地燃烧,是那么地和谐与安详。白桦树被月光映照得如此地光洁、透明,看上去就像一支支白色的蜡烛。能够把这蜡烛点燃的,就是月光了。也许鸟儿也喜欢这样的美景,所以白桦林的鸟鸣最稠密,我经过白桦林时,总要多看它几眼。在月夜的森林中,它就像一片宁静的湖水。” 这片蓝幽幽的湖水是否也淌入了你的心田?   她的散文大多围绕着大自然与人间的各种真情,文笔精致优美,极耐反复咀嚼,足见功力的深厚。如果你与我这般容易失眠,如果你喜欢宁静安详的内心体验,那么,这本书无疑是一本合适的好书,它不说教,但是比说教更容易浸润你的心灵,就好像春天化冻的雪水,顺着溪流的跳跃无声无息地润泽了大地。 (本文来源:钱江晚报 )
迟子建:都是媒体惹的祸 迟子建:都是媒体惹的祸 称文坛小事被媒体演绎成了轩然大波 童立 冯秋红   早就听说过迟子建有着不同于张爱玲的属于北方的苍凉,但当这个被誉为从北极村走出来的温暖“女儿”为我们打开房门时,她的年轻和貌美还是让记者吃惊不小。精致的黑色上衣,一件春天穿的裙子和别致的黑色靴子,迟子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浓浓的女人味。但谁又能想到,这位作家却先后经历了丧父、丧夫的人生打击?也许因为经历过最惨痛的打击,在她清澈明媚的笑容里,我们看到她的从容与淡定,甚至有一份跟对话者格格不入的“冷漠”。在整个采访中,这位来自大兴安岭的女儿虽然话语不多,但她却把记者当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对手”来应答。    “我自己从来不上网”   就像有了福克纳人们才知道美国的南方小镇牛津城一样,迟子建带我们走进了中国北疆那人迹罕至、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北极村”。穿着颇时尚的迟子建原来是个不喜欢上网、不喜欢喧嚣的人,她喜欢的是简简单单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让记者有些尴尬的是,她对媒体所持有的一种强烈的谴责态度。她认为,现在不少媒体尤其是网络媒体,受利益驱动,不分善恶,盲目地去追求“眼球”和“点击率”。把一点点小事,或者是极偶然的事情,演绎成了被众人关注的“焦点事件”。   记者:文坛有陕军、湘军的说法,你在黑龙江作协工作多年,对黑龙江作家现在整体的创作有什么看法?   迟:我其实并不清楚现在黑龙江作家整体的一个情况,我想这个官方应该自有判断吧。作家作为一个个体写作者,只关心自己而已,自己写什么东西,朝什么方向发展。   记者:女性文学的现状你关心吗?   迟:不用我来预测女性文学的状况吧,那不是我该做的事情,我只忠实于我自己的创作而已。  记者:平时上网关心一些热点新闻吗?  迟:我自己从来不上网,我喜欢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不关心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其实也只是些普通人的事情,只不过被放大了而已。  记者:有些作家也成为其中的案例,吵架、打人、乞讨什么的。  迟:文坛一直是这样,十几年前的个别案例也有,以前有,现在有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只是小事被放大了而已。这都是媒体惹的祸,一点点小事,都会推波助澜,演绎成娱乐事件。我也不是吵架和对骂的一方,我有什么好说的呢?   记者:那你不上网,只闷在家里看书会不会与这个社会有所脱节,会不会影响创作?  迟:网络并不是获取信息的唯一渠道啊,我喜欢安静的生活,不去参加社交活动并不代表我不关心我身边人的疾苦,这是我创作的根。   记者:80后的作品你是不是也不看?   迟:看得很少,我喜欢看过去的,已经成为一生经典的书。那些对我的帮助更大。   “我夏天从来不写作”   迟子建把她的故乡——黑龙江大兴安岭地区,甚至范围更小的地方写得很透彻。因为多年来,迟子建孜孜不倦地做着一件事情——书写童年:童年的人、童年的事、童年的景、童年的情。谈到这里,迟子建变得兴趣盎然了许多。   记者:写了几百万字,发表了50多本书,有没有最喜欢的作品?   迟:我想一个人不会去写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更不会非要把自己的作品弄成废品。   记者:能不能简单说一下你是怎么走上文学创作道路的?   迟:我从小的兴趣吧,我从小生活的环境——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让我对大自然有一种天然的亲近,兴趣以及热爱,我喜欢跟树对话,产生一种文趣。这种自然的感觉就是我从事文学的原始动力。我尊重自己独特的感受,写作严格来说,是享受也是一种苦。我很幸运,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记者:你一年有多少时间在东北待着?   迟:大部分的时间。大兴安岭现在那里正在下雪,这种时候那里人迹罕至。而且冬天特别长,我最喜欢在这种季节窝在家里,展开想象。也许正是因为那里冬天特别寒冷,人们才想获得另外一种温暖。我夏天就从来不写作,这一点我觉得南京的作家很了不起,他们不分季节持续写作,还能写出好作品。   记者:能不能告诉我们,你都怎么和你的读者进行交流呢?   迟:他们会给我寄信,告诉我他们的读后感,但是我不怎么给读者回信。要给每一个读者都回信实在没有那个精力。而且我觉得读者和作家的关系最好的状态应该是,多少年一直默默追随一个作家,买他的书看。   记者:你会一直把写作进行到底吗?   迟:应该会写下去,因为我喜欢,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东西能让你喜欢了,写作是我目前还能真实把握住的一种喜欢,没有人会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 本报记者 童立 冯秋红 文/摄
津电台记者"北行漫记" 体验鄂伦春的昨天和今天 2010年03月16日 09:43:11  来源:中国记协网 编者按: 1月19日,"体验鄂伦春的昨天和今天"小分队一行十人踏上征程,他们是天津人民广播电台"百名记者在基层"大型采访活动2010年派出的第一支队伍。在此后短短的八天时间内,他们沿着中国版图的"鸡冠"穿越大兴安岭,途经哈尔滨、漠河、北极村、加格达奇、阿里河、齐机图里河、根河、海拉尔等地,行程五千多公里,完成了一次"北行漫记"。这是一条他们从未走过的艰苦线路,但一条主线贯穿始终,那就是一路"找北找冷","在最冷的时候,去最冷的地方,体验最冷的感觉……"。 在八天的"找北找冷"过程中,天津广播人不仅找到了地理位置上的中国北极点,也通过一路体验、一路写稿、一路见证、一路感动实践了"三贴近",找到了在广播新闻采访报道领域上的"感觉",最重要的是,在自己从事的新闻事业中"找到了北!" 天津电台广告经营中心宋宗耀:一路感动找到北亲如一家的团队 天津人民广播电台此次"百名记者在基层"的团队成员来自经济广播、文艺广播、小说广播和广告经营中心,编辑、记者、主持人和录音师组成了这支分工明确并极具"战斗力"的小分队。共同的目标使队员们按照工作需要重新划定自己的职责,充分发挥每一位成员的知识和技能协同工作,以饱满的热情和专业的素质出色地完成了此行的任务。 高效敬业的团队 历时7天的行程经历了8座城市,大块的时间在飞机、火车和汽车上度过,用披星戴月和日夜兼程来形容并不过分,行李箱永远在队员们的身边,采访设备永远在队员们的手中,每到一站队员们第一件事是制定接下来的采访计划,以小时计算的时间表清晰地刻在队员们的心里,为体验真实的生活置身于寒夜之中,为寻找一位采访对象转遍整个村落,为记录精彩的瞬间彻夜编辑稿件,队员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在有限的时间里采集尽可能丰富的宝贵素材,一定要让此行的收获在今后的工作中发挥作用。 精力充沛的团队 忙碌的行程并没有使队员们产生丝毫的倦怠,采访任务只能在白天完成,采访后的编辑和整理就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所以经常工作到凌晨。第二天无论多早起床队员们总是神采奕奕、谈笑风生,继续迎接下一站的任务。旅途中没有迟到、没有掉队,除了对工作的专心使大家保持着良好的状态外,事事争先要强的竞争氛围在队员之间也无形的存在,大家都希望为团队尽一份力,更希望自己贡献的那一份最大。 亲如一家的团队 工作上的积极进取完全不会影响队员之间的友情,随着旅途的延伸,队员之间的工作配合更加默契,感情也日益加深。队员的年龄涵盖老中青三代,"代沟"一词在这个团队中从未存在,工作环境的相似使大家有说不完的共同语言,沟通促进相互了解,沟通使每个人更清楚自己在电台这个大集体中的位置,大家工作在一起,吃住在一起,想团队之所想,急团队之所急,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 充满欢乐的团队 旅途中结识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物,"道听"了各种各样的故事,带有"职业病"的文艺编辑们将旅途中的艰辛喜悦和大事小情统统编辑成了"包袱",一路走一路"抖",行一路,笑一路,以至于大家回到天津后依然意犹未尽,相约要把旅途的故事整理成"北行语录"出版发行。欢乐让大家忘记疲惫,更增添了许多美好的回忆,临别时队员们共同的一句话:还想再来一次。 每个队员都在团队协作中感受着天津广播人的专业与专注,每个队员都为自己作为团队的一份子而骄傲和自豪,每个队员都在感动于天津电台"百名记者在基层"活动带来的珍贵体验--尊重我们的职业,热爱我们的工作,"百名记者在基层"让我们找到了职业和人生的方向。行一路 笑一路
茅盾文学奖得主迟子建回顾30年创作历程——作家要不断面对... 文汇报/2013 年/11 月/22 日/第009 版 茅盾文学奖得主迟子建回顾 30 年创作历程—— 作家要不断面对有难度的写作 本报记者 陈熙涵 “我不是任何一个‘主义’下的人,也不是任何潮流中的人,这种不入流,恰恰给了我自由, 给了我广阔的生长空间。”最新一期《上海文学》杂志“文学访谈”栏目,刊登了茅盾文学奖得 主、著名女作家迟子建与舒晋瑜的对话《我热爱世俗生活》。对话中,迟子建回顾自己创作生涯时直言:我从1983 年开始写作,迄今已经30 年了。这期间,我经历了新时期文学种种的潮流。“不入流”,令我的写作拥有了广阔的生长空间。对一个作家来说,重要的不是跟随潮流,而是要不断面对有难度的写作。题材没有大小和轻重之分。 在别人眼里,迟子建不像一般的女性作家。她的几乎每一篇写作都涉及大题材。《伪满洲国》写傅仪、写14 年近代历史;《额尔古纳河右岸》写鄂温克这支部落近百年的历史变迁;《白雪乌鸦》写的是发生在清王朝末年的哈尔滨鼠疫;《黄鸡白酒》直接将辛弃疾的词“谁唱黄鸡白酒,犹记红旗清夜,千骑月临关”拿来做了书名。就在不久前,她出版了3 部书写哈尔滨不同历史时期的作品,书名都是四个字——《白雪乌鸦》、《黄鸡白酒》、《晚安玫瑰》。一如往常,她写得不急不快,却持之以恒。她的这种坚持,在今天的时代显得有些孤独,却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一种坚持的勇气。在迟子建看来,写作的题材没有大小,也没有轻重,关键要看作家对这样的题材是否产生感情。她说:“喜欢上一个题材,如同喜欢上一个人,你愿意与之‘结合’,才会有创作的冲动,否则,再大的题材,与你的心灵产生不了共鸣,融入不了感情,你就驾驭不了这个题材。” 她在访谈中透露,写《伪满洲国》,光资料准备就花了七八年,写了两年,直到出版,“简直就是一场长达十年的恋爱”。而《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写作,则使她整个儿进入了鄂温克族人的生活世界。在追踪这个民族的时候,女作家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那些有着自己生命信仰的弱小民族,在现代文明面前面临的生存艰难和文化的尴尬,值得我们反思。我们太贫血了,所以当真正的鲜血喷溅时,我们以为那是油漆。” 正是这些融入了生命的写作,给了她启发。“作家重要的是要不断面对有难度的写作,你以 为切近了理想之境,可到了近前一看,那个境界还远着呢。”她愿意这样一直行进下去。 想象力比世俗生活更加重要 “拥有生活固然重要,但是作为小说来说,艺术更为重要。仅仅拥有生活,你可能在瞬间打 通了艺术的天窗,但没有艺术的功力支撑,这个天窗很快会落下来。”迟子建认为,想象力对一个作家来说比世俗生活更加重要。 她说:“一个只拥有生活而缺乏想象力的作家,会灿烂一瞬,如流星;而那些拥有丰富想象 力的作家,有如一颗恒星,会持久地爆发光芒。有了想象力,你就不会把‘生活’那么快用完,你的内心总会有激情和动力,好像一台汽车加足了油,随时都可以驰骋。所以我觉得一个作家,一生最要爱惜的,就是保护和发掘想象力,它是写作的火种。” 迟子建进而表示,具有了想象力的写作其实是不会穷尽的,一个作家必备的本领,就是能从 别人熟视无睹的东西中发现闪光点,并把光焰放大。
第四届黑龙江省少数民族文学奖评选结果揭晓 2013-11-27 15:52:04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hljszjxhw.com+++&urlrefer=60c6e8d59e8756c46bfd33eeb76b328d为了发现和培养少数民族文学创作人才,促进和加强少数民族文学创作,推动少数民族文学事业的繁荣发展,中共黑龙江省委宣传部、黑龙江省民族事务委员会、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共同举办了第四届黑龙江省少数民族文学奖评选活动。目前,此项工作已经结束。 少数民族文学奖是我省重要的文学奖项,全省少数民族作者积极参与。本次参评的有满族、蒙古族、朝鲜族、回族、赫哲族作者,特别是朝鲜族作者用朝鲜语创作,体现了本民族文学创作的特色。主办单位对本次评奖高度重视,聘请省内著名评论家和作家组成评奖委员会。经过认真的评选,共有15部(篇)作品获奖,其中包括用朝鲜语创作的作品5部(篇)。巴彦布叙事长诗《哈尔滨之恋》等3部(篇)作品获得一等奖,吴继善报告文学集《又一道山梁爬上来》等5部(篇)作品获得二等奖,关恒武长篇小说《两半屯》等7部(篇)作品获得三等奖。 黑龙江省少数民族文学奖的设立,是省委、省政府大力发展少数民族文学事业的重要举措,体现了对全省少数民族人民的关怀和爱护,此前已成功举办了三届,对我省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受到了全省少数民族作者的好评。
张丽莉迟子建等37名黑龙江代表将出席中国妇女“十一大” 2013-07-04 16:53:30 来源: 新华网黑龙江频道   新华网黑龙江频道7月4日电(记者王凯)7月4日上午,黑龙江省妇联十届五次执委会经过选举,张爱民、张丽莉、迟子建、刘彩华等37名同志将代表黑龙江省出席中国妇女第十一次代表大会。  据了解,中国妇女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将于2013年9月在北京召开。根据全国妇联对代表条件及产生办法的要求,黑龙江省妇联本着民主推荐、上下结合、反复酝酿的原则,做了认真、细致的推选工作。在与各市(地)和各界别主管部门协商沟通的基础上,经过差额推选、综合考虑、严格审查等程序,在报请全国妇联预审并征得省委同意后,提出了这个省出席中国妇女“十一大”代表人选。  据介绍,黑龙江省出席中国妇女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36名代表(不含全国妇联代表1名)中,专职妇女工作者16名,占44.44%。其中:省妇联2名,市(地)妇联13名,县(市、区)妇联1名。各界妇女代表20名,占55.56%。其中:农业3名,教育、医药卫生、社会服务各2名,工业、商贸、交通运输、金融保险、科学技术、文化艺术、党政机关、人民团体、法律、新闻出版、非公有制经济组织各1名。少数民族4名,占11.11%,其中赫哲族、达斡尔族、回族、满族各1名。归侨侨眷1名,占2.78%。研究生学历23名,占63.89%。代表平均年龄46.38岁。(编辑:李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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