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活废物 完颜活废物
居住调兵山市,退休煤矿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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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鳖-----完颜活废物 80年代初,改革开放刚刚开始,许多新的产品摆上商店的柜台。由于废物我在农村居住也就没有见过这些新东西,闹出了不少笑话。 一,83年小班在带班队长家喝酒,喝酒前每人一瓶汽水,我坐在炕沿上。喝着汽水,看着屋里北窗户台上放着两瓶红颜色液体的和汽水瓶相同的大小的瓶子。便有些气愤的对旁边的周登学和赵汝库说:“老孙真不咋地道,给我们大家喝白色汽水,自己家留着带色汽水,啥东西呢?他妈小心眼。”周,赵二人听了哈哈大笑,周登学对我说:“你好好看看,那是洗发精,还什么汽水”。我拿起一瓶一看只见瓶子上面“派丽洗发精,沈阳华侨化妆品厂出品。”。赵汝库又说:“好好瞅瞅,这叫塑料瓶,不是玻璃瓶。”在坐的二十多人没有不乐的。大家都笑话我“土鳖”。 二,一次下班后在更衣室,看见大马勺(外号)拿着一盒《男宝》,我便自作聪明地对大马勺说:“马勺。在哪儿买的雪花膏啊,还叫什么《男宝》。”大马勺哈哈大笑,直笑得我发蒙。旁边郎海对我说:“土鳖,那是保健品,两口子办事前,男的吃上管用。”我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摸着脑袋:“嗷嗷,保健品,管用,现在咋么什么都出啊。”郎海又说句:“真正土鳖一个”。 三,在同学家喝酒,之前我到厨房洗手,看见洗脸盆架旁边桌子上塑料盘上有一白黄色的如细毛线绕成波浪形,呈肥皂大小的东西,就以为是肥皂,心里还在想现在新产品倍出,肥皂也做成这样了,呈波浪形正好洗头发可以挠痒痒,想到此我就伸手去拿那“肥皂”。岂料同学妻子笑着对我说:“哎哎哎,那是方便面,不是肥皂,真是土豹子,啥也没见过。”直弄的我面红耳赤。 (土鳖,东北话外行)
老人们回忆,伪满法库烧木炭汽车 康德12年满洲国要完蛋了,原来的钢镚(硬币)也换成用铝做的了。那日本造的爱知,马球,鹿球牌的挂钟瓤子夹板也都换成铝的了。日本人还向中国人宣传什么“大东亚圣战,金属献纳”活动。一时间,各家铜火锅,铜盆,锡壶都让日本鬼子收上去了。 汽车也没有油了,开始烧桃山高粱酒。后来高粱酒也没了。就烧木炭,就是在汽车屁股后边装一个像烧开水立式锅炉,还带一个手摇鼓风器。木炭燃烧时,若火力不足,还得大力摇动鼓风器手柄,待蒸汽充足,车子才能驶动。木炭汽车的驾驶员必须配备助手,助手的职责是按时扒炉、续炭、点火、吹风以及协助驾驶员发动汽车,适时清除滤清罐内积炭杂质等。木炭汽车在走到东大岭时,年轻点的都得下车,助手须向炉底泼半舀子凉水,以便击火引燃爆发,催车加速前进。汽车助手手拿像一个大锤子的木制掩棒,如果看汽车慢了。赶紧喊大伙使劲推汽车上坡。上不去了,赶紧用掩棒戳到后轱辘下边。汽车站住后,再往锅炉里填木炭,摇鼓风机将火弄旺,再泼上半舀子水,助手与司机配合好。汽车在开始爬坡,大伙再使劲推。一直到坡顶平道,年轻点的再上车,有时候车一边走,一边上车。车一停下又完蛋了,灭火了。如此反复调整炉火,那助手的小脸就可想而知啦--------遭尽跟小鬼似的。从法库到铁岭没有4个小时到不了。再赶上助手手法差劲点的,五六个小时到铁岭也是常事。
人生人死100年 中国人的自古是以家族形式为基础的民居,四合大院,老少四世同堂。在长幼有序、尊卑有别的封建社会,四合院居住的分配是非常严格的,位置优越显赫的正房,都要给家中辈分最高的长辈居住,东西厢房按辈分大小居住。即使人死后也要有家族的墓地。比如说什么“张家坟”啊“王家坟”啦。而且安葬形制也是按辈分的,坟地最北一个大坟是祖坟,然后儿辈按大小自北向南从东往西老大,老二。老三,老四·····排列。孙辈,重孙辈以此类推往南排列。百年也就形成了自北向南呈放射状坟地。农耕文化产生了中国的独有的包罗万象的儒家文化,“阳宅”与“阴宅”也是儒家文化在国人建筑与殡葬文化的表现形式。 自民国以来建筑与殡葬的也不断受到冲击,四合院也由单一家族变成了几十户异性人家共住,坟地也出现了乱坟岗。那么到了现在,人们的居住环境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古老的平房变成了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家族墓地,乱坟岗也不复存在,为今天的公共墓园所替代。 不过,废物我杞人忧天倾的说几句,“阳宅”的楼房,你只有70年土地产权,70年后还要向国家交土地使用费。以后究竟咋办还没有规定。 “阴宅”也不比阳宅“阳宅”好哪去。买墓地使用期限为30年,30年后需再续交“占地费”。 假如一个人从出生就开始居住新盖楼房,那么他在70岁以前死了,挺好。如果不幸活过了70岁,在“超额年龄段”再是贫困户。交不起费用。那恐怕就要沦为流浪汉了。假如正好70岁死的“恰当好处”。孝顺儿女买一墓地,正好“居住”30年后,再不幸摊上不肖子孙,不交“占地费”。那恐怕就要成了居无定所的孤魂野鬼了。“阳宅”70年加“阴宅”30年正好人生人死100年。
人生人死100年 中国人的自古是以家族形式为基础的民居,四合大院,老少四世同堂。在长幼有序、尊卑有别的封建社会,四合院居住的分配是非常严格的,位置优越显赫的正房,都要给家中辈分最高的长辈居住,东西厢房按辈分大小居住。即使人死后也要有家族的墓地。比如说什么“张家坟”啊“王家坟”啦。而且安葬形制也是按辈分的,坟地最北一个大坟是祖坟,然后儿辈按大小自北向南从东往西老大,老二。老三,老四·····排列。孙辈,重孙辈以此类推往南排列。百年也就形成了自北向南呈放射状坟地。农耕文化产生了中国的独有的包罗万象的儒家文化,“阳宅”与“阴宅”也是儒家文化在国人建筑与殡葬文化的表现形式。 自民国以来建筑与殡葬的也不断受到冲击,四合院也由单一家族变成了几十户异性人家共住,坟地也出现了乱坟岗。那么到了现在,人们的居住环境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古老的平房变成了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家族墓地,乱坟岗也不复存在,为今天的公共墓园所替代。 不过,废物我杞人忧天倾的说几句,“阳宅”的楼房,你只有70年土地产权,70年后还要向国家交土地使用费。以后究竟咋办还没有规定。 “阴宅”也不比阳宅“阳宅”好哪去。买墓地使用期限为30年,30年后需再续交“占地费”。 假如一个人从出生就开始居住新盖楼房,那么他在70岁以前死了,挺好。如果不幸活过了70岁,在“超额年龄段”再是贫困户。交不起费用。那恐怕就要沦为流浪汉了。假如正好70岁死的“恰当好处”。孝顺儿女买一墓地,正好“居住”30年后,再不幸摊上不肖子孙,不交“占地费”。那恐怕就要成了居无定所的孤魂野鬼了。“阳宅”70年加“阴宅”30年正好人生人死100年。
“九一八”前后海二爷的打油诗 “海二爷,法库镇一回圌族老人,1931年“***”事变前后。海二爷对日本侵略中国东北愤愤不平,由于经常在茶馆里同一帮老法库人在一起发泄对日本鬼子的不满,对杨宇霆建设家乡,英年早逝赞叹。便编了一首打油诗:如下 “奉天省法库图,修高楼盖阔屋。同胞进步来读书,高挂电灯明又亮,好似皓月当空电力足,垫上沙石修马路。垒台阶类两足。亨德彩门外按菜市。牛肉案子发呼呼。福和堂本是理发处。门口生个大茶壶 。***粮油铺要打豆油尺头足,一斤整是一葫芦。东兴泰本是木匠铺。专门打造车轱辘鞋铺,靴铺,袜子铺捎带一二缝衣服,亨德彩大院一户户,窑娼就在院里出转眼,再看东界壁(bier)手段大,压力足。叹我同胞何不进步长程度。” 在这首诗里,海二爷盛赞杨宇霆将军修建了法库平治学校,修建了电灯工厂,平整了街路。也描写了二圌十圌年代末民国时期当时法库镇里市场一派繁荣景象,可是好景不长1931年***事变,民国时期法库的繁荣,在日军大炮声中只是昙花一现。诗中的最后两句痛斥了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东三省的狼子野心,最后一句是号召中国人团圌结圌起圌来长志气,同日本鬼子进行武装斗争。此诗后来被一回圌族杨翻译知道了,就说海二爷“反满**”,于是,便叫海二爷当时再编一首打油诗,海二爷无法当时也就编了一首,(内容我没记住)杨翻译也没难为海二爷(毕竟是一个民圌族的),就向茶馆掌柜的说:“以后海二爷喝茶钱我包了。(亨德彩,原来的老市场。福和堂,原来庙后头西北角,东兴泰,老市场北门道北。东届壁---指日本人)
背诵“群众专政好” 1968年成立了革委会,便开始“清理阶级队伍”“群众专圌政好:”木器厂也开始“清理阶级队伍”查来查去厂里40多人都是苦大仇深的贫有些下中农。都是历史清白。竟没有找到一个阶级敌人。这实在令木器厂群专小组有些丧气了,-------没有成绩,。全国都在清理阶级队伍,深挖广揭阶级斗争盖子。这木器厂竟然一个阶级敌人也没有,群专组长想,难道这厂里没有阶级斗争吗?一潭死水吗?群专组长凝思苦想。终于想起那老李头,以前曾经说过国共两党拉锯战时期,48年在沈阳看见过蒋介石,还说蒋介石大个,长的挺漂亮。对把老李头抓起来,于是老李头便被抓到了专圌政组。关到了牛棚。自从老李头进了牛棚后,每天挨打,交代“历史罪行”怎么交代也就是在沈阳看见过蒋介石那点事。当时这些被“专圌政”的“牛鬼蛇神”有时被游圌街示众,“牛鬼蛇神”们嘴里还得大声背诵一段话:“群众专圌政好,牛鬼蛇神跑不了”于是老李头胸前被挂上了牌子,上圌书《国民党残渣余孽李xx》。组长叫老李头背诵“群众专圌政好,牛鬼蛇神跑不了”。那老李头已经50多岁了,耳朵有点背,目不识丁,更不知那”专圌政,牛鬼蛇神“为何物。便鹦鹉学舌般的念道:”群众关系好,牛鬼蛇神跑不了”。组长有些生气,打了老李头两个嘴巴,骂道:“什么他圌妈圌的群众关系好,谁他圌妈和你关系好。你一个国民党残渣余孽。“”再来一遍,群众专圌政好,牛鬼蛇神跑不了。”老李头已被群专组长打懵了,再让他背诵,就更语无伦次了,“群众专圌政好,牛鬼蛇神满地跑”。组长更加气急败坏,“他妈的,***的瞎说什么呢?牛鬼蛇神满地跑。那那还不翻天了,叫你胡说,叫你胡说”。抡起三角带,照着老李头就是一顿毒打。那正值六月天,打的老李头身上直起了一道道血淋子,汗和血从身上往下圌流出一道道痕迹。直到过了二个多月老李头也没背出:“群众专圌政好”。后来圌经过组织上严格审查,老李头也没什么别的历史问题。就把老李头放了出来,送进了医院。 我记得68年9月初,我和我的同学看望了老李头。老人脸上,身上都是没有退掉的血咖咖。浑身瘦的皮包骨。见我们来了,伸出干瘦的手哆里哆嗦地说:“来了·····谢··谢··你们几··几个少的来···来看··我···。李大伯自从群专出来后,说话就始终结巴,哆嗦,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利索了,
人间的悲哀 退休了 也爱怀旧了 时常想起我的知青岁月 想我插队的小山村 想我朝夕相处4年的 妇女队长 = 雅洁 现在长春。想帮我缝被子的姜大婶。想我们一起放牛的高燕 ,,铁子【死了】,给我们青年点做饭的郭德昌 【死了】特别是那个我们叫他大肚的男孩。 我记得他年龄小些 ,也不知他的大名 ,他没有妈妈 ,穿的破烂 ,让我记得最清的是他有一个怪毛病,就是见到女人就蹲下,大家都取笑他,我当然看他的行为 ,也跟着大笑。那时我也不懂事,回城后我常想起他 我们不和他一起干活,闲他脏。看到路上来女人就喊;大肚 ,你看他就蹲下的样,觉得他一定是有难言之苦 ,我也对当时的所为有些自责。唯一宽慰自己的就是涉世不深还是个孩子。 想啥 去看看吧 ,也就几十里的路。我去了。对好吃好喝真的不亲 ,去东家 走西家,唠不完的话语 ,是真的好亲呀。让我伤感的是年龄相仿的人 ,走了好几个。我急着问大肚 还有吧?听我一问 我要好的二哥家的儿子小洪 ,40多岁,话匣子打开了,说 大姑你听我说 ,大肚他不在这堡子了,他成太监了。现在在县里公墓干活呢,不挣钱,就管吃住。我急这问咋回事呀?小洪下边的一席话,真的让我无语 好心酸,无声的泪滴落===心情一落千丈。 我们回城后 他爸爸也死了 。他那个毛病也厉害了,见女人不是蹲下,是趴下了。他在别人的讽刺讥笑下度日。寒冷的冬天,没有太多的柴取暖,他就在炕上用铁丝围了个塑料棚,就能住一个人的。一个寒冷的夜晚,熟睡的邻里被一阵声嘶力竭的呼救声惊醒,当人们出屋看到的是一个趴出门外 满身是血的大肚 ,人们 急切地问他 咋回事,他指了指下身,人们看到的是两个睾丸以脱落,进屋的人们看到满是血的菜刀,问是谁弄得 ,他指了指自己 ,昏死了==== 他没有亲人 ,人们找来了当时的赤脚医生,赤脚医生那见过这阵势呀,摇头说没办法,大家求他说 那就给缝上吧 ,好不了的。赤脚医生说我不敢 大家说我们给你掌胆,就这样一伙人的按捺下,也不知用的啥线给缝上了 ,都以为他会死去的 ,可他的生命力太强了 ,在乡情们给的极少的消炎药 的作用下竟没发炎 活了过来。人们一定要问他为啥敢下此手呀? 他沉默 沉默 也是话没出口泪成行了呀, 他说我怕那两个玩意惹祸。是呀 他的伤好了 在女人面前没了那毛病,而他心里的伤永远不会抚平 。他不想再呆在这堡子了, 这里是他的伤心之地。他走了 去了个公墓 那里没有人们的目光注视他,没有更多的女人让她瞩目 。他每天的做的事就是为下葬人盖板后四周不严 用胶封严。老板供他吃住。这里将是他人生的最后一站,注定今生将是冷清孤独相伴 ,他每日面对逝人安息的圣地,而那里是他的归宿呀。 大难不死的你 如同一面镜子 让我们看到平时看不到 甚至想不到的真相 。 大肚 我们错怪你了 在这里说声对不起。老天对你不公 你是男人 来世一回 娶不上老婆 有的是三房六姘。你是男人 有着性的本能 ,而你忍着煎熬的性饥饿 , 又怕那玩意惹祸 ,伤害无辜 竟自己手握菜刀 对自己杀身。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发生在大肚身上的人间悲剧 是社会的悲哀 是时代的悲哀。大肚对你的所为 是你傻 是你贫穷愚昧,还是是你真实 理智 让他人评说吧 大肚 我知道现在你在哪了 , 我们40年没见过面 。我会去看你的 小时候的摸样还有吗? 但愿你不恨小时候的 我 你 他 【她】 (转自我的同学梦幻的空间)
如此“提高妇女地位” 解放后,党和政府宣传要提高妇女地位,解放妇女。反正是反对封建主义对妇女的压迫和歧视吧。童年,在姥姥家。大概是1957年吧,本溪市有一家结婚时间不长的小两口,男的上班,女的在家没工作,也不给男人做饭,男人一让她做饭,她就嗷嗷大喊;“他妈的,妇女地位提高了,男女地位平等,我凭啥给你做饭。”一次二次男人也就忍了,时间长了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终于有一天男人气急败坏了,发了雷霆之怒,使了虎狼之威。将那女人狠狠的打了一顿,并将其绑上,余下长绳由房梁穿过来,男人手拽长绳,将绑上的女人拽起,手一松,只听得“咕咚”。女人便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呀,妈呀” 随后就是女人的一声惨叫。男人就这样反复折腾了女人几次,口中还念念有词;“叫你妇女地位提高···叫你···提高。”此时女人便杀猪般的嚎叫“救命啊”。邻居们听见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半夜三更的。都急急忙忙跑来一看,原来这家正在“提高妇女地位”。面对“如此”‘“提高妇女地位”,邻里们无不面面相觑,掩口而笑,然后就是好言相劝,七手八脚将绑女人的绳子解开。安慰女人几句,指责了男人几句。大家相安无事,各回各家休息。此事的后果如何我那时年龄小,就不得而知了。也许离婚了,也许和好如初了。
1973年,看对象与阶级斗争 1973年2月,过完年,608采煤队的袁金岭,张罗给我介绍个姑娘,农村的,我同意看一看,到了2月中旬上白班一天下班后,袁师傅同我师傅老孙和我一起来到姚文厚,姚师傅家。一进屋,只见得南炕炕梢里坐着约50来岁的老头,上身穿对襟棉袄,扎腰带子,下身穿老式勉档棉裤。炕沿上放着一顶具有二十世纪二十 年代时髦的八块瓦的毡帽头,毡帽边沿上一层黑呼呼油腻,已经看不出是什么色的了。我想这一定是姑娘的爹了。袁师傅急急忙忙给大家相互介绍了一下,那姑娘在屋地上箱子旁边站着,我梢了一眼,中等个头,大眼睛有红似白一张脸,长的一般中等人吧,上身穿古铜色趟绒衣裳,下边黑裤子。孙师傅和袁师傅刚坐下,姚师傅忙于倒水,招呼大家。只见那姑娘爹大声问我;“你什么成份”(好像审判犯人一般)。我站着一愣,连忙诚恐诚惶的,面带赔笑的说;“啊,啊,贫农”。姑娘爹露出一张阶级斗争脸,非常严肃的说:‘亲不亲,线上分’,你是贫农就行了。我们家不和地富反坏右做亲戚,你要是四类子女,那就是改造不好的子女了。那就是阶级敌人的后代了。啊,这个,哈,那就谈不到什么对象了。我是前山大队**委员会的贫下中农协会主任,贫下中农一条心吗,天南海北一家人吗!”。袁,孙,姚三个人听到直发楞,我听得后脊梁直冒凉汗。只好木讷的嗯嗯的答应着。姑娘爹继续喋喋不休发表他的宏论;“这个,啊,是吧”。好似一个**老干部做政治报告。姑娘爹也不管大家爱听不爱听,信口开河,滔滔不绝大讲起来,“在、这阶级斗争,得年年讲,天天讲,····,搞好‘斗批改。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抓**,促生产,···农业学大寨。···要斗私批修,狠批’私‘字一闪念,共产党领导我们贫下中农,翻身做主, ”直说得众人面面相觑,掩口而笑。那姑娘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脸一阵红,一阵白,已经不耐烦了,怨恨她爹说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袁师傅一看,连忙打了个圆;“这样,这样,我们回去再商量一下。以后再给你们信儿”。说完向我和孙师傅一努嘴,我们急急忙忙离开姚师傅家,像躲避瘟疫一样走出院子,姚师傅一边掩口而笑,一边送我们。在回家的路上,袁,孙我们三人无不笑痛了肚皮。
一个女知青的无奈 1971年秋天,在大明火车站,大明开往调兵山的一节火车车厢里,一名抱小孩的女知青,在车厢里来回走着,边走边好像寻找什么人,忽然在一节车厢中,看见了几名解放军,于是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急急忙忙走向前,面带笑容很客气的向几个军人说:“你们给我看一下小孩,我下车有点事,马上回来。先谢谢你们”。军人们其中一个好像是领导的说:“那你去吧,我们给你看着”。一个军人接过来小孩并半开玩笑似地说:“快去快回,别弄得拉我一身巴巴尿”。小孩大约六七个月,军人们便逗那小孩玩。那女知青慢慢往车厢外边走,边走边回头,好像还擦了擦眼睛。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军人们左等不会来,右等也不会来。列车马上就发车了,这军人们可就有点着急了。列车一声长鸣,火车开了。那女知青也没有回来,军人们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那小孩偏偏在这时嗷嗷直哭,其中一个军人说:“不是有把把尿了呀。”于是军人们七手八脚打开孩子的小被,小孩是个男孩,那看小孩的军人把小孩撒尿,从小孩被中掉出来一张纸条,那军人领导急忙拾起来一看,上书:“她妈糊涂虫,他爹发了昏,妈没钱来贼拉穷,爹因穷来跑了人,生个孩子养不起,送给别人不放心,思前想后没办法,送给亲人解放军”。军人们一个个看了纸条,全都傻了眼,不知怎麽办。广播喇叭响了“旅客们,调兵山车站到了”。
落实26号文件,险招牢狱之灾 1970年5月中旬农忙季节,正值夏锄铲头遍地时候。也是要知识青年命的季节,早晨4点出工,不吃饭,10点来钟收工,人家社员贫下中农回家就吃饭,我们可就不行了,回家现做饭,吃完饭没有屁大工夫就又上工了。直到7来钟收工。要是有现成的饭吃完便倒头就睡。要是现做饭可就倒霉了,本来就连累带饿,每个人都是累的饿的摇摇晃晃,再现做饭。一个个的都气哼哼,牢骚满天,怨圌声圌载圌道,骂骂唧唧。饭好了吃完饭,那碗都往大锅里一扔,第二天那锅里馊气冲天。那天生产队传达《26号文件》(即国家计委,军代表《关于进一步做好知识青年工作的报告中发1970第26号》),我们照例现做饭,几个人吃完饭,到了队部已经晚上8点多了。《26号文件》已经传达完毕。散会了,问了一下国江会记,大致知道文件内容,我们几个知青只好垂头丧气的回青年点睡觉。 过了几天大队革委会为了搞好河沟子的防洪,委派“五七战士”(1968年全国各地革丵命委员会成丵立后,一大批干部科技人员被下放到农村,进行所谓劳动改造的干部叫五七战士)老李带队兼技术员。每各生产队派二人到西河沟修防洪石墙,石墙外面罩上铁丝网,以防洪水将石头冲跑。我们这伙临时治水队伍管老李叫李五七,李五七耐心细致讲解防洪石墙修建要领,认真检查工程质量。虽然也很累,但比铲大地要轻巧一些,河沟距青年点较近,偶尔还能回去喝点水啥的。5月下旬 的一个中午,我们吃完高粱米水饭,大咸菜,(这就不错了,有时连咸菜也没有)其他知青都出工了,我和断气(段绍俊)倒在炕上拉风匣呢,(风匣------农村烧火做饭一种吹风助燃木制工具。这里指睡觉打呼噜,类似拉风匣的声音)朦胧之中,大队赵书记在外面喊我们。我俩赶紧起来,各自揉了揉眼睛,打着哈赤,里拉歪斜,往外一望只见一台具有50年代式样黄灰色苏联Волге牌(伏尔加)轿车停在青年点院里,从车里下来一个仪表堂堂的解丵放军军官(军上衣四个兜,就是军官,二个兜为士兵。文圌革前的1965年5月7日部队已经取消军衔制。至于为什么取消军衔制那本人不得而知)随后从车上又下来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最后下来的是跟屁虫似的司机,大队赵书记一进屋满脸带笑对我俩说“小王,小段,人家铁岭地区革丵命委员会来领导看你们青年点来了,”那“仪表堂堂”的解丵放军军官进屋打量了一下屋里望了望我俩,断气我俩木讷的站在炕沿边,还没有醒过神来。也不知说什么。也没有那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倒是这“仪表堂堂”先说话了:“啊,我是铁岭地区革丵命委员会政工组教育组组长,我姓郑。这次来主要是检查和指导柏家沟公社对中央26号文件的落实情况。主要是落实中央精神”。这时我才打量了一下“仪表堂堂”,一米八大个,浓眉大眼,黑红脸膛,厚嘴唇,高鼻梁,颇有一种威武圌军人的气质,大约40多岁。(那时候是部队委派到地方的三支两军干部那个干部模样的人1米65个头,长脸,略显得有些清瘦,面目和善,只是向我俩点点头,始终没说话。。(看样子是个刚刚被解放的靠边站的‘走资派)“仪表堂堂”还有那司机问我们:“你们知道《26号文件》吗?”我有点恼火的故意说:“不知道”,“怎么不知道呢。”我说:“县里一个本,公社一张纸,大队一张嘴,小队白跑腿。”“仪表堂堂”问我:“你什么意思啊”我回答:“《26号文件》在县里是一摞纸,文件发到公社是一张纸,大队口头传达,生产队也是口头传达,我们青年去晚了,文件传达完了,我们没听见,就不知道 哇。那“仪表堂堂”问我:“怎么开会还去晚了呢,”我回答:“我们每天的生活是‘早上迷迷糊糊,晌午稀里糊涂,晚上筋疲力尽,半夜睡如死猪,那“跟屁虫”问我“你这说话一套一套的什么意思啊,”我回答:“你看,早上 四点出工,起来不洗脸,不吃饭就下地干活,谁起大早不迷糊啊,晌午回来现做饭,才吃完饭,就又该下地干活了,人家社员能到家吃完饭,撂一觉,我们青年就不行了,做完饭,吃完饭就到点出工了,晚上7点多收工回家再做饭,吃完饭就8点多了,一天累的蒙灯带转向,晚上 上不去炕 。所以那天传达《26号文件》我们去晚了就没有听见呗”。我说完,这二个领导哈哈大笑,也点头称是,认为我说的是事实,就继续对我俩进行“再圌教圌育”:“你们知识青年要坚定扎根农村闹革丵命的决心和信心,要有坚定的,革丵命的,啊,这个,发扬我军的优良传统。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刘英俊精神,’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你们要学习老知识青年邢燕子,董家耕,蔡春泽,艾农,吴献中扎根农村闹革丵命的精神,一百年不动摇,一千年不动摇,要广泛,深入学习毛主圌席《青年运丵动的方向》走知识分子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做新一代有文化,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新型农民。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毛主圌席的伟大战略部署,是培养无圌产圌阶圌级革丵命事业接班人,巩固无圌产圌阶圌级专圌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促进农村斗,批,改有着重大的革丵命意义。@##¥#%¥……&*(&……%¥#@”。(真有的说,说的头头是道)赵书记我们三人直听的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哪跟那啊。一个个直发愣。 (待续)
赵大爷的豆包 1969年的春节快要到了,岁数比较贫困的年代,但是在农村家家户户做年豆包是必不可少的,把大黄米(糜子的颗粒)或者是小黄米(粘谷子的颗粒)用水淘好了放在碾子上压好,用箩筛好。然后用水和好面,太粘就掺点苞米面,放炕头上醒一二天,待到微酸时即可使用了。把小豆(有红小豆和黑小豆之分都可以做馅)用水淘干净,放锅里慢慢糊烂糊,弄碎糊了做馅。有条件里面放红糖或者糖稀(东北地区用甜菜熬制的一种液体状的糖),没条件放里点糖精,差一点什么糖也不放。豆包做好后,每个豆包底下贴一苏子叶或苞米叶防止粘帘子,放入锅中,大约30---40分钟就蒸熟了,打开锅盖金黄色,那诱人的香味就随着热气冒了出来。条件最好的是吃豆包蘸 白糖或红糖了。那年头全国人民生活比较贫困,物质匮乏,红白糖在农村没有卖的,就是妇女生小孩用红糖也没处淘弄去。 每当到了年根底下,家家户户便开始占碾子,排队压黄米,也有用石磨麽黄米面的,同样麽好后,用箩筛好面子(60年代法库农村没有电,也谈不到机械加工了)只有用这两种最原始的石器工具来加工粮食了。所以在东北农村过年吃年豆包是最好的食品了,再搭上水豆腐,炸大酱,另外就是秋天割地的时候能吃上粘豆包,水豆腐,炸大酱。那简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那时农民管“豆包”叫“罕见玩意”。可见那时农村生活有多么贫困了。 闲言少叙,言归正传。我要说的是,我所在的“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一个农村生产队,有两名上级**委员会委派来的支左解放军,一个小李,一个小王,大不了我们这帮知识青年几岁,(1968 年全国普建**委员会,为搞好地方新生红色政权**委员会建设,各个基层单位都委派解放军,协助地方搞好斗,批,改,和阶级斗争。)解放军在进驻农村期间吃饭普遍按照过去干部在农村吃派饭的习惯,即派到哪家吃哪家,一般给供饭家留两角钱,半斤粮票。1969年阴历腊月二十三,晚饭派饭到了生产队饲养员赵大爷家,赵大爷为人热情,实在,直爽。听说饭派到了他家,很高兴,赵大爷风风火火马上告诉两个解放军:“小李,小王啊,今个我给您们俩做粘豆包,水豆腐。老好了,您俩可别惜外,可劲造,可劲吃。”两个人在赵大爷家吃的沟满壕平,很高兴。那细情就不用说了。只因那天赵大娘没在家,到亲戚家串门去了,所以是赵大爷做的豆包和水豆腐,第二天孟昭庸,孟昭英俩人就问小李,小王赵大爷豆包水豆腐好吃不,俩人说:“好吃” 那孟昭庸俩人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是好吃,可赵大爷那双老鸹 爪子嘎巴业障的手,自从做完这豆包,可就干净多了 手不像以前那么黑了,冻伤也不流脓淌水了。”这孟昭庸一说,俩解放军就开始干哕,恶心,直到把小李折腾的吐了好几口。以后再也不敢到赵大爷家吃饭去了。
学大寨在辽北两个公社的破产 要是在35年前,光是这个题目就够判我十年八年徒刑的了。就是现在写着个题目我也是战战兢兢的,唯恐得罪了什么人,我先在这里声明我无意诽谤或污蔑任何在那个年代当过领导的老同志。但我要说的是现在已经60左右岁的原两个公社的农民遭遇,自60年代末79年代初全国学大寨达到了高潮,1975年4月初“副总理”到 铁岭视察,提出了要打农业翻身仗,要破猫冬,看了铁岭的耕地,很是生气,这麽好的地不打粮,甚至提出要领铁姑娘队来种地来。后几天又到铁岭双井子,法库柏家沟视察,于是当年就掀起了学大寨登峰造极的高潮。冬天冷三九,西北风,双井子公社修水利,凌晨3点就走,挖大沟,挖不完就游坝做检查,春天挖成了大沟,秋天再填平,什么海绵田,台田,吃的是高粱米饭,臭豆腐,或是熬白菜。而且是在零下二十多度的耕地里吃,西北风呼呼催着。后来还是冒元新来视察。告诉公社干部让大家都回家吃饭。柏家沟修梯田,山坡上的树都挖掉了,干不完的人,由公社人保组强令解开棉袄面向西北,任其西北风吹,那些没有人性家伙,美其名曰“望北京”。柏家沟村的公社广播站的大高音喇叭也在政治宣传鼓动,“举旗抓纲学大寨,拼死拼活赶昔阳,干部群众齐努力,三年建成大寨县”。最可笑的是那在柏家沟村东的“引水上山工程,”柏村东面山下是河套地,在河套地打井,修了一条近千米长的水渠,山脚下修了蓄水池,按了水泵再引水上山,那山上一尺半厚的土,下面是砂子,抽上去的水一会就渗下去了,据说是在山上种水稻,有那功夫就在河套地上抽水开稻田不就行吗。何苦劳民伤财,干那费力不讨好事啊。直到现在“引水上山”工程的遗迹尚在,成了学大寨的“光荣'的历史记录。呜呼,荒唐,可笑,可悲,可气。我说的这些事至今辽北人们记忆犹新。
1958年,大跃进收购废金属 1958年大圝跃圝进,大炼钢铁,既是“十年赶上英国,十五年超过美国”。那废旧金属收圝购也是十分必要的,于是法库县委县政圝府安排大批人员到各家各户,各个单位收圝购废旧金属。一时间,收圝购人员便疲于奔命的忙碌起来,战争期间遗弃的破汽车呀,废枪炮呀,子弹壳,炮弹壳,废旧没用金属设备啦。统统回收。偶尔,也发生过拆卸废旧炮弹死伤人的事情。收圝购人员到各家收圝购废铁锅,废铁锹,镐,铁铧,炉口之类。有色金属当然在收圝购之列。各家的家具箱子,钣柜上的黄铜“嵌子”。炕琴柜上的铜“铧棍”0,铜合页。都被起了下来做废金属卖掉了。那有的人家铜佛,上香的铜香炉更在收圝购之列了。“破除迷圝信,解圝放思想”吗。真是一举两得呀,即为国圝家收得废金属,又破出除了迷圝信,5月初的一个早晨,父亲还没上班,来了三个收圝购人员来我家收废金属,父亲说;“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可卖的了”。一王姓人员以训斥的口气说;“你对大圝跃圝进反圝对呀,真该给你定成右圝派”。‘那柜上,箱子上的铜嵌子不能卖吗‘?父亲连忙满脸赔笑的说;“那就起下来,啊, 啊,卖,卖”。奶奶,母亲都很是气恼,又不敢发作。于是这三人便理直气壮的七手八脚忙的活起来。大板柜上铜嵌子起下来了 ,(大概有直径230mm厚约3mm上方有一钥匙孔,孔的上方有一鸟形孔档。)炕琴柜上的铜合页,铜桦棍也被起下来,换上铁门鼻子,铁合页,箱子上的嵌子铧棍通通被起下来。我们全圝家人是敢怒不敢言,奶奶,妈妈气得脸通红。奶奶脑血栓,拄着棍圝子在外屋直嘟囔。爸爸看奶奶嘟囔,吓得赶紧叫奶奶别说了,唯恐那三个收废品的“打小报告”。在给钱的时候,王姓收圝购员从板柜下面找出一只铜的挂钟机芯(伪满州国《爱知》牌)对我父亲说道:“你这钟机器也卖了吧!”父亲说:“这是我留着有用的”。“有用?你打算换个钟壳卖了投机倒把呀,胆不小哇”。王姓收圝购员对我父亲吼道。父亲连忙解释说:“这是我一个亲戚的,还没修好呢”。“不管那事,卖了”。说完用称称了一下装在麻袋里。突然像发现新大圝陆似的。看到外屋泔水缸下边的钢盔。大声嚷道;‘这还有个钢盔,咋不卖呢’。生锈的旧钢盔1945年苏联红军扔下的。母亲急了;‘那是喂猪用的,我还有用呢,不卖’。‘不卖?拿走’。说完,将钢盔扔到推车上,忘了给钱了。三人便推着推车扬长而去。 1957年反右父亲是挨斗圝争的对象,不是有预备党圝员吗,我父亲是‘预备右圝派分圝子‘。父亲又是被运动期间。所以父亲不敢对任何人发圝怒,遇事只能笑脸相迎
变戏法的,卖大力丸的上电台,电视台上来了,欢迎大家上当受骗 童年,在大街空场,偶尔就有那变戏法的耍一通武艺,或表演一通戏法后,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大包小盒,便口如悬河的开始白话:“大力丸,大力“丸专治腰酸腿疼,筋骨麻木。男子肾寒,女子血寒,半身不遂,外治跌打损伤,内治血虚气喘,头昏眼花,眼睛发瞎,一丸不再疼,两丸走路行,三丸病去根············。”直说的口冒白沫,“一丸五毛,一块三丸。过这村没这个店。”直到观众蜂拥而至,抢购完毕。收拾家伙,溜之大吉。往别处行骗去了。 如今这卖大力丸的,变戏法的,竟然跑到电台,电视台来了。我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前几年,铁岭市某电视台广告里就有明显假广告,某中央电视台名人假广告就不用说了,播送一种治疗气功炎肺气肿,肺心病,肺结核的中药,居然是在1200年前由成吉思汗发明的,1200年前成吉思汗的高祖太爷还没有出生呢,成吉思汗骑兵是在公元12世纪。这广告未免有点太滑稽了。再说中药治疗不了肺结核,肺结核只能用抗生素。 去年,我看见有一则广告:“招聘60岁以上,口齿伶俐,能说会到,女性,月工资500元········“。我看后莫名其妙,后来我认识的一个与我同龄的女人告诉我,是专做假广告的“帮凶”,就是在一家一部电话,十几个花甲之年男女分别向同一号码电话-----电台直播间打电话,然后造谣说某某**,效果如何如何好,病全好了。这是神药,张三打完电话,李四再粉墨登场。轮流坐庄给**商锦上添花,说的越是神奇越好。我听了十分惊讶现在的电台,电视台已经成了假产品的名副其实的帮凶。太可恶了。就是这样明目张胆造谣竟然无人过问。无奈,无奈呀。
一个河北“老呔”吹牛皮的故事 老呔”一名词,出自于东北人对“闯关东”过来的河北唐卝山人的带有讽刺意义的称呼。用东北话说也有遭尽“老呔”的意思。一般泛指唐卝山周边昌黎,滦县,乐亭,迁西,迁安,抚宁,丰南,丰润,开卝平等县河北流民。从前清到解卝放前,这一群卝体,基本在东北多以做买卖为生。但是东北人普遍认为“老呔”好吹牛皮。人吗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说自己的家乡好,这是每一个人的虚荣心理。谁也不愿意说自己家乡不好。我的祖籍就是滦县附近的滦南县,在二十世纪初没有京沈铁路时,我家乡的人们由滦河乘船经商进渤海经营口进入辽河水路可到达铁岭马蓬沟,开原英守屯,昌图通江口,昌图三江口,往北可达内蒙,吉林船厂。来时船装有布匹,针头线脑,瓷器,绸缎,茶叶,红白糖煤油,银,铜铁器皿等等日用卝品,回去时船装上东北的大豆,大小蛇眼高粱,谷子,皮张,人参,蘑菇,鹿茸,木耳,中药材高粱酒等等。所以那时因经商而落户辽北“老呔”就不少。自1903年东北通往北卝京的铁路修成后,张大帅开发东北,开煤矿,办工厂,又招募来很多关里流民,其中不乏唐卝山“老呔”。落户辽宁, 这里今个小子但说一个流落在法库的“老呔”故事,大约在上个世纪二卝十卝年代,在法库镇庙后头繁华地带,那“老呔”好吃懒做经常混吃混喝,用北卝京话说就是蒙事。平时见了邻居,便吹牛:“不是我‘老呔’吹牛b,那家不养贰佰鸡呀,哪天还不捡三百蛋那啊!”邻居说:“你家贰佰个鸡,下三百个蛋?”老呔又有的说啦:“还有一百鸭子呢”。有一回老呔哥俩又同人家吹牛:“我们唐卝山老家办红事情,摆宴东西五十里地,人家说:”那菜不凉了吗“。”老呔说:“每隔五里地一回勺”。老呔又说:“骑马端方盘”。人家问:“那汤不撒了吗?”老呔说:“干炸丸子”老呔又振振有词地说:“光是花椒大料用了一担(450斤)”。老呔长兄瞪了他一眼,嗔怪他吹牛过分了,老呔又说了一句:“外加八斗”。大伙哈哈一笑便散了。 一天老呔想吃油炸糕,囊中羞涩,无奈地在庙后头转了好几圈。心生一计 ,便走到一回卝族炸油炸糕的跟前,一本正经大惊小怪的说:“谓呀,(哎呀)你这退(太)费香油啦,揍(就)j你咂摸(这麽)干还不赔死,俺们关里家可不咂摸干”。那回卝民诚恳地问:“那咋样省油哇”。老呔假装打着饱嗝,用系咪透着牙说:“我告诉你,你得供我一顿油炸糕吃,”那回卝民答应了老呔,老呔便裂开大嘴,风卷残云一般,直吃的沟满壕平,又叫那回卝民穿了一筷子油炸糕(十多个),这回老呔是真的打着饱嗝,抹搭抹搭嘴,煞有介事地说:“我告诉你,你记住喽哇,你呀架(用)锅烙哇”。那回卝民都要气疯了,照着老呔屁卝股踹了一脚,怒不可遏的骂道:“操卝你卝妈卝的吧,那不叫烙粘饼吗?” 在东北呆了几年,老呔自己回老家滦县了,到了老家,见到了乡亲就又吹上了。乡亲们问:“你哥哥崽(咋)没一起回来呢。”.老呔垂头丧气,打了个咳声:“唉,别提啦,东北那桥啊老深啦底下边看不到低。出山海卝关过桥时我就嘱咐我哥哥,加小心点,别掉桥底下去,不说还好点,我这一说,倍儿(ber)真就掉下去了。我呀在桥边大哭了一场,燎两纸就上法库啦。赚了俩钱。这一晃就四年过去了”。乡亲们问后来咋样啦,老呔说:“回来呀,路过那桥哇,我那个伤心呐,好哭啦。”乡亲们说那是那是,老呔说:“都四年喽,我哥尸首还没掉到桥底呢“。乡亲们问:“崽(咋)那深呢”。老呔叹了口气:“唉,卡桥桩子上啦”!
【土鳖----完颜活废物】 80年代初,改革开放刚刚开始,许多新的产品摆上商店的柜台。由于废物我在农村居住也就没有见过这些新东西,闹出了不少笑话。 一,83年小班在带班队长家喝酒,喝酒前每人一瓶汽水,我坐在炕沿上。喝着汽水,看着屋里北窗户台上放着两瓶红颜色液体的和汽水瓶相同的大小的瓶子。便有些气愤的对旁边的周登学和赵汝库说:“老孙真不咋地道,给我们大家喝白色汽水,自己家留着带色汽水,啥东西呢?他妈小心眼。”周,赵二人听了哈哈大笑,周登学对我说:“你好好看看,那是洗发精,还什么汽水”。我拿起一瓶一看只见瓶子上面“派丽洗发精,沈阳华侨化妆品厂出品。”。赵汝库又说:“好好瞅瞅,这叫塑料瓶,不是玻璃瓶。”在坐的二十多人没有不乐的。大家都笑话我“土鳖”。 二,一次下班后在更衣室,看见大马勺(外号)拿着一盒《男宝》,我便自作聪明地对大马勺说:“马勺。在哪儿买的雪花膏啊,还叫什么《男宝》。”大马勺哈哈大笑,直笑得我发蒙。旁边郎海对我说:“土鳖,那是保健品,两口子办事前,男的吃上管用。”我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摸着脑袋:“嗷嗷,保健品,管用,现在咋么什么都出啊。”郎海又说句:“真正土鳖一个”。 三,在同学家喝酒,之前我到厨房洗手,看见洗脸盆架旁边桌子上塑料盘上有一白黄色的如细毛线绕成波浪形,呈肥皂大小的东西,就以为是肥皂,心里还在想现在新产品倍出,肥皂也做成这样了,呈波浪形正好洗头发可以挠痒痒,想到此我就伸手去拿那“肥皂”。岂料同学妻子笑着对我说:“哎哎哎,那是方便面,不是肥皂,真是土豹子,啥也没见过。”直弄的我面红耳赤。 (土鳖,东北话外行)
1959年·父亲单位的食堂 1958年全国刮起了共产风,‘大跃进’,‘大办工业,大办农业,大办公共食堂’。街道各个墙壁上写满了标语,画满了大跃进的宣传画。‘放卫星’‘’大炼钢铁’‘天上没有玉皇,地下没有龙王,我就是龙王,我就是玉皇,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等等等等。那墙上比比皆是,父亲因为说了几句不合时局的话,便遭到了批判,被冠以‘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我家没有入公共食堂,这也成了老父的一条‘右倾’的罪状。父亲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自己和我入了单位的‘公共食堂’一天下午5点钟父亲领着我去食堂吃饭,一进食堂只见饭厅里摆着几张七扭八歪的破桌子,几个稀哒哈哒的马登。南屋是厨房,弥漫着满屋的烟气 。一口直径1·5米大锅熬着白菜汤。上面飘着一层黑漆漆不知是何种调味品,咕嘟咕嘟翻花,冒着热气。紧挨着大锅的四层笼屉,从笼屉之间喷出一股股的热气。发出一股怪怪的味道,两个身穿免裆棉裤对襟棉袄腰系麻绳老头吆喝着用铁锹擭弄白菜汤。其中一老头扭头,只见胡子拉碴满脸大汗,溜下来的汗珠把一张灰秃秃的脸冲的一条子一咣子地。人中俩边鼻涕已经过了河。一边和父亲 打招呼一边搅弄锅里的白菜,就好像搅弄一锅猪食、屋地上烂白菜帮子,没清理的煤灰,劈柴,泔水。一台黑漆漆的电动吹风机嗡嗡的响着。灶膛里通红火苗一晃一晃的,偶尔一缕黑烟从灶门串出。饭好了,父亲端上来两碗出白菜汤,两块高粱面的发糕。我拿起发糕,咬了一口,顿时一股酸臭的味道从嘴里而出直冲鼻子,我勉强嚼着,难以下咽。再看那白菜汤上飘着的不是什么调料,是一层腻虫。我便放下筷子。父亲一见,瞪了我一眼,怒道;‘混蛋,不吃,短消啊’。别人急劝父亲了;‘老王,这何苦呢’。望了望我;‘小子,吃吧,吃吧’。我偷偷的看着父亲,父亲大口大口吃着,喝着。偶尔看见父亲几次皱一下眉头。纳闷啊父亲在家吃饭平常都很娇情,这回咋这么快呢。我脸上带 着泪痕疑惑的免免强强吃完了这顿‘美餐’。本来父亲是为了表示对‘大跃进‘公共食堂’的积极拥护,支持。而我却不给做脸。弄的父亲十分尴尬。至今我一想起那顿‘味道好极了的美餐’。就有一种喷饭的感觉。啊对了,我忘了,喝完白菜汤,碗底还有一厘米的稀泥,两只煮的发白的叫不上名
四十年前的今天·奇怪的照相人 奇怪的照相人 四十年前的今天,我正在照相馆当摄影员,上午大约10点左右,摄影室来了一位大约四十左右岁的中年男人。上身穿洗的有些发白藏蓝色中山服,下身穿着藏蓝呢子裤子。头戴普通呢帽。黑黪黪,清瘦的脸上左边颧骨上有一条带痂的约一寸长的伤疤,戴一副近视镜。我接过取像票,一看是二寸,画好对片纸,对好暗格,抽出暗盒盖子,向他说:“您坐在椅子上,抬点头,脸向左转一点。好,笑点”。中年人有些嗔怒的说:“我不笑,就这样照吧”。我说:“好,别动”。我右手捏动快门,关上暗盒盖子告诉他照完了。中年人向我说:“写上年月日”.我按照中年顾客说的在对片纸上写上了《1971·5·16》字样。 不一会中年人又回来了,若有所思的说:“今天是5月16日,写上516不太好吧,这要是和516分子联系起来就麻烦了,哪天取像。”我说:“后天”》“那就写518吧”。我说:“那好”。过了一会,中年人又回来了,嘱咐我说“不要修版,要原样”。我疑惑了,:“咋不修版那”。我问:“不修版,那脸上的瘢痕多磕碜”。“我愿意留着”.中年人有些嗔怒了。这时,杜镇长对我说:“那就给他留着。”中年人说了句:“多谢,留着,不修版”。说完走出照相馆。 事后,我和杜镇长纳闷,这奇怪的顾客为什么不让修版,杜镇长想了想,偷偷摸摸对我说:“这人一定有许多冤屈,无处诉说。在专政队刚刚放出来,看样子不是本地人,为了纪念他这件事特意照相留念,又恐怕露出破绽,跑到咱这小照相馆,可见这人用心良苦啊······。”杜镇长又有点后悔的对我说:“我是瞎猜,就当我啥也没说,嘿嘿。”
法库五·六十年代的方言土语《2》 《接上回》尜牛;物品或人·动物小而又精神。撩事,撩骚;寻衅闹事。者道,说话时间长。得瑟,抖擞,能胜 ;显摆,哗众取宠。刚刚的;好,漂亮,在京,津,唐,地区就叫嘎嘎的。差皮,差忽;办错事了,穿帮了,破脚物盖,满语,败家子。起谷谷鸟,起腰蛾子,起哈子 ,起蛾子,这四个单词意识是一样的,定好的事,半路变卦了。反悔了。唐郎子,满语,人傻,弱智。胡部啦,满语,一种鸟。忧恻人,长时间叫人闹心。啰滥,后患。嘎巴野脏;形容人的脸,或物品表面不干净,有附着赃物。啦差,使用工具,或物品不经心弄磨损了。咕咚,人品不好,出坏主意。瘫迷,满语,死了。唠叨梆子,说话重复,没玩没了,慢,耽误别人。撒后,打狼的,,走路落在后边的人。扎古,满语,梳洗打扮,看病,扎古病。硌眼,硌子,硌愣子,硌瑟,人比较特性,另类。哈喇,满语,变味了,荤油哈拉了,乌涂,水没开,凉水和开水掺和一块了。眼吼,指小孩不认生。啦虎,满语,马虎。 以上只是自己收集的法库土嗑一少部分,这些土嗑在法库农村依然使用,随之社会经济科学进步和发展,这些土嗑逐渐消失,新的语汇在产生,这是社会发展之必然。这些土嗑,北到黑龙江,南到京津唐地区都能听得懂,东北是满族的发源地,河北北部是 满族八旗兵分庄头之地。加上自清嘉庆年间东北开禁,大量河北,山东,流民涌进东北 两省汉民与东北满族通婚,融合,随之语言同化便产生今天的东北话。所以东北话是满汉结合在一起汉语。满语虽然消失了,但是却融入在东北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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