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奇诺比奥⚡ Ritter_Wilhelm
我是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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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了,什么也不想写,但是我认为这个东西很重要,粗略写一下。 在感冒引起的头痛中,十几年来的情感碎片一个个跳起来侵扰我。同时我也不断疑惑为什么现在的我会把那些情感视作异己。现在的我有什么情感?我不想用麻木来形容自己,但是至少在原始驱动力这方面我是麻木的。如果说我有什么情感,那么应该是恐惧和愤怒。我面对现代社会,始终以战逃的态度,以最大的理性和警惕来规划自己的生活。这些原始驱动力构成了我许多的次级驱动力:创造、学习和理解。 我没有舒适区。我是游牧民。我没有兴趣爱好。草原的游牧民逐水草而居,后现代社会的我被规则、欺诈、暴力逐而居。我和珊瑚礁一样脆弱敏感。珊瑚礁是气候变化中最先崩溃的系统之一。但是珊瑚礁不会想办法自己建立一个抵抗气候变化的堡垒。 大部分人也不会,但是他们受得了。往往是那些最敏感的人最开始改变世界,因为他们受不了了。 我一直在想办法利用技术让自己的生活没那么依赖危险的后现代社会。 我也许对时间的感知有些问题。微观上状态的波动是很正常的。如果我未能成功将过去的自我历史平均起来,我可能会过度注重今天我感冒时的差状态,低估我未来的能力。我的感觉是,上面那句话没有如果,我就是没能把自己的能力平均起来。有趣的是,这同时也暗示了我过几天就会忘记今天我对明天的误判,而变得很开心。
12345 假设小明拿到了一本书,叫做《数学》,其中每一个字他都看得懂,但是连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我找不到生活中的欣喜。我本来就很少对那些简单的、常见的、具体的东西感兴趣。 生活愈发无趣。生活中的每一件事连在一起有什么意义?我尽量在找有趣的东西了。但是生活的秩序讨厌我觉得有趣的东西。所有东西都应该被意义束缚起来,因此生活失去了意义。我不一定总能找到有趣的东西,因此事物变得平凡。 有趣不是看见的。虽然许多人是这样的,看见一个画面,有趣,再看,还是有趣。我的有趣是这样的:看见,思考,这个思考很有趣。如果我忘记或者不能思考呢?我需要消耗一些认知资源去感觉有趣,如果这些资源不可用,那么一切都没有趣味了。 对我而言,感知到生活的趣味更不简单。如果你爱玩游戏,却不能玩,那么你可以把自己每天的日常经历甚至工作看做游戏,获得对生活的喜爱。如果你不爱玩游戏,就不能这样做。如果你什么都不爱,日常经历就无法被喜爱。简单而言,当我说我找不到乐趣的时候,日常生活早就被包括了(有些人可能觉得,你说你找不到生活的乐趣,那么你可以找那个的乐趣。很明显不行,因为那个包括在生活里)。你实在看不下去可以帮我找乐子。我很接受。你的日常生活对我而言都算是秩序之外的东西。 打破秩序的能力大于秩序,我就能感到乐趣。有时候我会难以打破秩序。导致我迷茫而无所适从。注意,我有急切欲望的情况排除在外。比如当我很困的时候,什么秩序、生活都不重要,睡觉比较重要。但是当我很正常的时候还出现这种情况,就很奇怪而难忍了。 这里的秩序不是普遍秩序,而是我感知到的秩序。所以说你的生活对我而言也是秩序之外的东西。我并不介意在被安排好的乐园里探索。扮演一个能跳到自己几倍身高还能吃蘑菇长高的角色,是很有趣的事情,即使知道他闯的关卡都是一样的结构——实际上你在一开始并不知道,直到玩腻了(此时游戏制作人大概也做腻了)。 理论上世界上有许多打破我的秩序的东西,但是问题是,生活秩序本身在阻挡他们进入我的生活。我很羡慕一个5岁小孩。他随意的走动都算是一种冒险,秩序之外的东西在不断闯入他的心里。长大后,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切都在阻挡新事物的进入。任何能进入的新事物,好像都没有我期望的那么新。就好像,一个很容易跳出舒适区的人,不一定是很能接受舒适区之外的东西,而是他本来就无视他不接受的东西;一个从外面跳进舒适区的东西,不一定是新事物,而是被舒适区筛选合格的东西。 一切的重点是为什么我不爱遵照秩序生活。我不知道,我也不能探讨这个问题。怎么探讨?自己说自己的特点是错的?不可能。 最有趣的不是发现新东西,而是发现能够发现新东西的新路径。即使所有路径都通向一个月亮或者香蕉,发现一种新方法拿到它们也是极有趣的事。但是生活是不会给你推荐新路径的,即使有,它也是以新东西的形式出现,比如一个指路牌(有趣的是,现实里指路牌一般指的是一个东西:xx镇100m,而不是“这条路通向xx镇和yy镇”)。如果能有什么东西能在生活中多修些指路牌,那么也好。
关于解离的问题 我本来是想去参考致幻剂-解离剂/od等文化内容的。但是现在我认为这没有意义。人心真神奇,有些人(例如我)从存在本身中感受到的解离/反解离/元解离的丰富度要远高于另一些人靠着药物击溃他们自己的心理。他们的大脑顽强地抵抗解离。从系统论的角度,大脑是个构建机器。但我不是。多样性是必要的。人们不能自己控制探索-利用权衡吗?大脑一般会在清醒时利用,在睡眠时探索,因此会在做梦时解离。 我讨厌现实生活。我讨厌规划、决策、判断、行动。我只喜欢探索、认知、分类、预测。我的大脑没有疯狂构建出人格、世界观。它给了它自己很大的自由度。我最讨厌的是,我是害怕主义的。解离后不应该如此害怕,理性上我也不应该这么害怕。也许现实世界的许多东西对我来说有毒。貌似有这样的现象:繁华的都市景象会让我掉san值。 有时我会排斥感官输入。这不是解离。解离是大脑构建过程的反义词。“我”这个字是唯心主义的。我本来就可以在无感官输入的情况下存在。暂时存在。我们不考虑这导致我死亡。假设我们不会死亡。那么我们可以闭着眼睛起舞。一切都变成唯心的了。在某个局部,我们可以认为该假设成立。例如睡觉的时候,我们做梦。但即使我清醒,我也可以排斥感官输入。不能老是这样,但是有时这样并不会让我死掉。排斥感官输入后,便能做白日梦。或者催眠。 有一些致幻剂会导致你觉得自己是个物件。但是,我觉得,被改造、当成物件更刺激一些。物化的玩法。面对另一个主体,一切都复杂了更多。我经常感觉看本子就像做梦一样。但是本子里经常有两个及以上主体。一个主体a把另一个主体b改造成物件,b的主体性没有消失,而是换成了被a决定的主体性:b'是a的某个东西t。b'仍然有主体性,因为a有主体性,a的东西t有主体性。a'的主体性不只是a,而是a加上a的东西t(被b实现),a扩展了自己的可及世界,变成a'。两个主体交融在一起,说明这是情趣的一种形式。 两个人如何同时解离/排斥感官输入/做白日梦?这个问题我研究不了。我没有够亲密的朋友来研究这个。同时服用解离剂并不是个好主意,因为主体间性需要语言或艺术连接,服用解离剂会把这个也破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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