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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374年前的今天,1645年6月15日 【清朝颁发剃发令】在374年前的今天,1645年6月15日 (农历五月廿二),多尔衮下令再次颁发“剃发令”,规定:“全国官民,京城内外限十日,直隶及各省地方以布文到日亦限十日,全部剃发。”其执行口号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清军于1644年(明崇祯十七年)入关时曾颁发“剃发令”。 汉族自古以来就非常重视衣冠服饰。《孝经》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汉人成年之后就不可剃发,男女都把头发绾成发髻盘在头顶。满族的发型与汉人迥异,该族男子把前颅头发剃光,后脑头发编成一条长辫垂下。汉人的服装汉服以交领、右衽、无扣等为主要特色,满装的主要特点是立领、对襟、盘扣等。 清朝由居于中国东北的满族人建立。在入关之前,满族统治者在关外已然推行“剃发易服”政策。对被征服的汉人一律强令改变发式、更换服装,投降的明朝将士也必须剃发易服,作为臣服的标志。 清军于1644年(明崇祯十七年)入关时曾颁发“剃发令”,因引起汉人的不满和反抗,于是公开废除此令。1645年清兵进军江南后,汉臣孙之獬受到其他汉大臣的排挤,恼羞成怒之下向摄政王多尔衮提出重新颁发“剃发令”。于是,1645年6月15日多尔衮下令再次颁发“剃发令”,规定:“全国官民,京城内外限十日,直隶及各省地方以布文到日亦限十日,全部剃发。”其执行口号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在发布剃发令的同时,还颁布了“易服令”, 1645年7月9日,清廷颁布“易服令”规定“官民既已剃发,衣冠皆宜遵本朝之制。”汉族人民为保护世代相承的文物衣冠进行了此起彼伏的斗争。清朝统治者对此进行了暴力镇压,例如1645年发生的嘉定三屠事件即与“剃发易服”有关。此起彼伏的斗争历经37年之久,最终结果是满族封建统治者取得胜利,汉族大部分生者都剃发结辫,改穿满族衣冠;坚持不愿改换衣冠者要么被杀,要么逃到海外,要么遁入空门,带发修行。
明郑驱逐荷兰殖民者收复台湾,那么满清做了什么呢! 现在人们都知道清政府曾和洋人共同镇压太平天国,但这并不是清政府第一次与洋人合作了,在清军入关不久清政府就和荷兰人联合了,双方都是为了明郑! 荷兰于天启四年(1624年)占领了宝岛台湾,以台湾为基地与中国大陆和日本发展贸易关系。顺治十八年(1661年)民族英雄郑成功横渡台湾海峡,于翌年击败荷兰,收复了台湾。荷兰意图夺回台湾,而清政府也意图消灭郑氏政权,这一共同目标即是双方进行军事合作的基本出发点。 其实早在康熙元年(1662年)之前,荷兰就试图与清政府取得联系,共同对付郑成功。可以说,荷兰很早就把郑成功当作了潜在的敌人,双方的摩擦也时有发生。最早是表现在海上贸易上,荷兰与郑成功在海上贸易上存在竞争关系,其对中国商船的劫掠给郑成功造成了很大损失,以致郑成功一度封锁了与台湾地区的贸易往来。 此时的荷兰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无法单独对抗郑成功,也清楚郑成功目前之所以没有进攻台湾,只是因为忙于与清政府在大陆的作战。因此荷兰开始试图联系清政府,将敌人的敌人发展为盟友。顺治十三年(1656年),荷兰使团几经周折终于到了北京,受到了顺治皇帝的接见。荷兰希望与清政府先建立贸易关系,继而再寻求军事合作的可能。但很显然清政府根据固有的朝贡体系,只是把荷兰当作了前来进贡的藩属。 郑成功去世后,清朝统治者和荷兰殖民者签订了协议,组成了联军。这个协议在今天最值得注意的一条是:联军攻下厦门、金门后,交予清军;接着联军攻下台湾后,台湾岛及岛上一切设施要移交给荷兰人。这个协议按今天眼光看,是清朝统治者通过出卖台湾为条件换取荷兰人帮助对付郑氏。 康熙元年(1662年),荷兰殖民势力退出台湾后,派遣波特率领一支远征舰队到达福建地区,希望和清政府建立军事合作关系,靖南王耿继茂、闽浙总督李率泰向康熙皇帝请示此事。后由于迟迟没有得到清政府的明确答复,波特在独自攻击郑军失败后无奈返航。康熙二年(1663年),波特再次率领远征舰队抵达福建。此时清政府停止了对郑经的招抚活动,决心采取军事行动,但可以调用的水师力量十分薄弱,而荷兰舰队的到来无异于一场及时雨。清荷双方于是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波特还提交了一份军事协议,耿继茂、李率泰在协议上签字,但同时表示只能在朝廷允许范围内考虑协议内容。
1831年越南明命帝派大臣李文馥(祖籍福建,明乡人出身,明乡人是明朝灭亡后不肯在满清当亡国奴而逃亡越南的华人遗民)出使清朝,清朝接待官员将其在福州的住所题写“粤南夷使公馆”六字。对此李文馥非常愤怒,声色俱厉,拒不入馆,令人裂碎‘夷’字,迫使清朝官员把馆名改为“粤南使官公馆”才肯入内。之后,李文馥又恐其未尽晓然,特撰写《辨夷论》张贴在公馆外,详细论述了越南人的华夷观。 自古有中华,有夷狄,乃天地自然之限也。而华自为华,夷自为夷,亦圣贤辨别之严也。华之所以为华,无论己乃有华而不夷,不夷而乃夷之者,此则不容以不辨。夫夷之所以为夷,圣经人之,贤传彼之,而周公之所必膺之也。何哉?或专於暴行而不知有道礼名分,如古之荆楚是已。又或举其国而异端之,而於吾人之纲常道义一弃而不顾,如今之东西洋黠夷是已,称之曰夷,因其所也。 我越若是班乎?我越非他,古中国圣人炎帝神农氏之后也。方其遐僻自画,颛蒙未开,此辰而夷之,狄之可也。而於周为越裳则氏之,於历代为交趾则郡之,未有称为夷者。况自陈黎安南以还土地日辟,至今而倍蓰焉。北接中州广东广西云南三省,西控诸蛮接於南掌缅甸诸国,东临大海包诸岛屿,南亦抵于海,遶而西南邻于暹罗,其余属国附蛮不一而足,真裒然为天地间一大国矣。氏之且不可,郡之且不可,而可以夷之乎哉?然此姑浅言之耳。 以言乎治法则本之二帝三王,以言乎道统则本之六经四子,家孔孟而户朱程。其学也源左国而流班马。其文也诗赋则昭明文选而以李杜为依归,字画则周礼六书而以钟王为楷式。宾贤取士,汉唐之科目也。博带峨冠,宋明之衣服也。推而举之,其大者如是。夫是而谓之夷则吾正不知其何以为华也。 或为高论者曰:舜东夷之人也,文王西夷之人也,传有之,於夷乎何损?不知此盖就其所生之地言耳。舜文之所以为舜文,自载籍以来有称舜为夷帝者乎?有称文王为夷王者乎? 或为卑论者曰:盖因其异言异服而夷之耳。是尤不然。且就目前言之,如福建一省,考亭朱夫子之遗教也,而所属泉漳,人往往以巾代帽,此岂非异服,今将从而夷之乎?又如十八省言语各各不同而土语与官语又各不同,此岂非异言,亦将胥而夷之乎?其必不然也。明甚通乎华夷之义,但当於文章礼义中求之,余之辨可无作也。而余岂好辨哉,余不得已也。 此辨既出,逮入见,孙总督当堂宣示云:贵使此来,本督自以使臣之礼待之,不敢以外夷视也。既而中州士夫抄者相继,其中亦多有评阅称赏者。有儒学训导李振仁者为人极慷慨,睹我衣冠乃自掷其帽曰:我是夷而反夷人乎哉? 李文馥申明此论后,不仅让满清官员彻底折服,更激发了汉族士人的民族意识,认识到自己是处在满清治下的亡国奴,着夷狄衣帽,反不及越南服饰保留了更多的中国元素。显然,在沦为法国殖民地之前,越南上层有很强烈的的中国认同。在面对中南半岛上的其他民族或国家(外夷)时,常用“华”、“夏”这些“中国”的同义词来指代自己国家。
明朝记载着历史上确实有设立奴儿干都司府 库页岛见于我国史册,最早可追溯自上古时代,神书《山海经》里就记载了库页岛上的住民是“毛氏”;“有毛人在大海洲上”。在《后汉书》的《东夷列传》中,进一步记载:在北沃沮“海中有女国”。沃沮是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5世纪朝鲜半岛北部的部落,北沃沮大致位于图们江流域。以后的史书也有相同的记载,如元朝的《开元新志》和明朝的《殊域周咨录》都记载居住在库页岛上的吉烈迷人,“人身多毛”,还提到岛上住民“女多男少”的情况,这显然是母系氏族社会的标示。所以,清代《万绂图考》明确指出:“库页岛即古女国,亦名毛人国”。 我国作为最早发现、最早联系、最早统御管理的历史角度来看,几千年来岛上的主要居民应该还是阿伊努人,百年前留下的珍贵照片亦佐证了这一点: 三次有效统治或管辖库页岛的历史 【元朝】 1264年,元朝派3000大军攻占库页岛,当地住民“骨嵬”向蒙古人朝贡。 1285年,元朝在奴儿干地方设置东征元帅府,加强对黑龙江下游及库页岛等地的管理。 1308年,骨嵬王善奴等遣人来请求归降,并每年缴纳毛皮税,以海东青、貂鼠、水獭、海豹皮等为贡献。 元朝将其纳入辽阳行省的管辖范围。 这是中国首次将库页岛纳入行政范围。 【明朝】 1368年,元朝灭亡,败走漠北,失去对此岛的控制。 1412年,明朝征服苦兀,在库页岛北部近海处设立囊哈儿卫,在中部波罗奈河流域设波罗河卫,东部驽烈河流域设兀烈河卫,隶属于奴尔干都司。 明朝政府为了更有效的管理黑龙江下游地区及库页岛,曾先后10次派太监亦失哈出巡奴儿干地方,并建立了永宁寺,树立《敕修永宁寺碑记》和《重建永宁寺碑记》两块石碑,以记载管理当地之事。 1430年,明宣宗遣都指挥康旺、王肇舟、佟答敕哈等前往奴儿干都司,抚恤军民(此后再无涉足记录)。 【清朝】 1616年,根据魏源所着《圣武记》记载:“清太祖遣兵四百收濒海散各部,其岛居负险者刳小舟二百往取,库页内附,岁贡貂皮,设姓长、乡长子弟以统之”。清朝建立以后,库页岛归宁古塔副都统管理。1715年之后,归三姓副都统管辖。库页岛上的居民每年到黑龙江下游的普禄乡向清政府进贡貂皮。 而这三次,我国的行政机构都未能深入到岛的南部,最远的就是明朝,去到了中部的波罗河卫。 影响力最强的也是明朝,据日本德川幕府时期的间宫林藏在他的《东鞑纪行》一书中。这样描述道:“众夷至此处时,将携带之米粟、草籽等撒于河中,对石碑遥拜”(注:永宁塔碑)。 1856年,美国加利福尼亚律师、驻俄国商务代办佩里·麦克多诺·柯林斯曾横越西伯利亚,由黑龙江河源顺流而下,直至黑龙江口进行考察,1860年发表了《阿穆尔河纪行》一书,其中对永宁寺碑这样写道:“这些土著居民对这个地方(永宁寺碑)及其在古代的用途,怀有一种神圣、持久和强烈的信仰,这种木片制成的花朵无疑是一年一度的献礼,还可能加上一头牲畜作为向这个地方的神抵赎罪的牺牲。” 而元、清的行政机构都只是在北部,南部至今未得相关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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