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风筝 小洁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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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凤是否跟万天成那啥,都不影响她的形象 首页老飘着个帖子,说小凤跟她不喜欢的万天成是发生了关系,然后表示,为了利益,跟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即是卖淫,然后一口一口mai yin来dangfu羞辱小凤。 我想说,那没有爱情的婚姻多了去了,按照“为了利益发生关系即是mai yin”,那“所谓婚姻是长期mai yin”的说法也是对的喽?那按照这个说法,全球的已婚女男,基本都mai yin。因为大量的婚姻是没有爱情的,比如那些年龄合适了就相亲结婚,然后凑合过的,是双方都在mai yin吗?女的为了利益结婚,是mai yin女,那男的为了利益而结婚,也是mai yin男吧?比如那些因为岳父大人有钱有势而结婚的男的,也是mai yin男吧? 严格按这种标准,那么,哪怕婚姻中有爱情,也存在mai yin。因为爱情是有时效的,曾经爱过,后来不爱了,为了维持婚姻而发生关系,这算不算mai yin? 带着爱情发生性关系才正当的说法,是要把每一次性关系发生,都要笼罩上爱情的圣光,是强调女人要享受性关系,不享受性关系即是mai yin,即是屈辱。但哪怕有爱情,哪怕长期长年有爱情的神仙眷侣,感情也有个高低起伏,冷热波动吧?不会时时刻刻都享受吧?那不享受的时候,没心情做爱的时候,面对索欢,敷衍应付了性伴侣,而两人处于利益交织的婚姻关系中,发生关系的动机是维持婚姻稳定,这其中也包含了利益元素,这是不是mai yin? 话说,为什么非得有爱情,发生关系才是正当?为什么没有爱情,发生关系就是下jian?为什么只指责女的mai yin,女的攀高枝,鲜少指责男的? 我觉得,这其中除了性别歧视,还有“厌弱”。世人默认男的性别高贵,是强势的,性别女为弱势。为什么瞧不起mai yin女,因为她弱小,她任人冒犯,谁出钱都可以践踏她的自尊。她躺平不奋发,她甘于孱弱,让自己长期处于任人冒犯的境地。 那小凤不弱啊,小凤野心勃勃,更没有甘于弱势啊。她本身强大,她短期虚与委蛇,是为了最后反杀、干掉对方。所以,哪怕她违心发生关系,我们也会认为她只是假意笼络、逢场作戏。她更类似女特工、女杀手诱惑杀掉对方那种性质。她付出了点代价,但对方以身家性命为代价哦。 指责小凤maiyin,是因为小凤尽管强大,却是女的。所以,说到底,还是攻击她的性别。
雪花续:青青哀牢白袍客(2017修改版) 我叫聂小凤,无父无母,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念过五年私塾,自称是村里百年来第一个才女,热切期望我成为第二个,因此最爱教我读书识字。我头顶有个胎记,婴儿时,胎记处还略有点凹陷。奶奶说可惜我前世伤了脑袋瓜儿,今生学东西有点慢。 奶奶年纪大了,很多病痛。今日头昏,明日胸口疼,后天全身酸痛,她差不多隔几天就要去见村里的王大夫。王大夫开的药,无论多苦多不见成效,她都会遵医嘱小心煎熬郑重服用。有时,王大夫直言,说她是老毛病了,吃不吃药都差不多。奶奶发黄的瞳仁便瞬间溢出两行眼泪,声色哽咽着求王大夫想法救她。 奶奶很怕死,又好享乐,最爱吃镇上最贵的食肆——津味堂的凤爪,以及端午节前后面世带点微酸的枇杷和水蜜桃。我们住在村口的破屋里,下雨漏雨,刮风漏风,有时大风大雨破屋摇摇欲坠,半夜还得起床去山洞躲。从记事起,奶奶就说要存钱修屋,可我长这么大,她从没存够钱。一有点钱,她就要去庙里玩牌。赢了钱,便做东给我买冰糖葫芦,输了钱,一连几天愁眉苦脸。 村里只修了一座庙,叫“罗公庙”,是为纪念百年前一个姓罗的神医而建。奶奶说,百年前,村里发瘟疫,死了病了很多人,医者束手无策,官家怕传染,把全村封锁隔离开来,让大家自生自灭。一个姓罗的游方老医士经过,救了全村的人。于是村边的山,叫“罗公山”,村边的河,叫“罗公渠”,村口有个“罗公潭”,村里有个“罗公庙”。 我是吃罗公潭的鱼长大的。奶奶常向同去庙里的老人夸口说我天赋异禀,将来必成大器。理由便是我有个绝活——擅长吃鱼。照奶奶的话是,我还未学会吃饭,就先学会吃鱼了。无论大小多刺的草鱼、鲤鱼、鲫鱼,我总能飞速剔骨吃肉,一眨眼工夫,从鱼头到鱼尾吃个干净,极少会被鱼刺梗到。其实,这是因为除了鱼,我俩基本顿顿豆腐青菜,很少有别的好菜。奶奶拿紫苏野蒜水芹去腥,将鱼做得又鲜又甜。我吃鱼吃得多,就熟能生巧了,不过都被鱼刺梗过很多次。每次梗住,奶奶总会给我化一碗“仙水”。所谓仙水,就是一碗普通的茶水。奶奶口中念念有词,将茶碗左右各转几下,茶水就变成仙水。然后要我分三大口将一大碗仙水咕噜吞下。 奶奶爱吹牛。因为一辈子没怎么离开过村子。所以她吹牛的范围基本围绕村里,尤其围绕“罗公”来说。她吹牛说自己收藏有罗公用过的东西。背着我,用菜刀悄悄削了一根手指粗细、一头尖尖的木棒说是罗公用过的牙签。我质疑说罗公怎么可能用这么粗的牙签,她还狡辩说罗公是奇人异士,就用这么粗的牙签。她又说罗公长生不老住在罗公山,她采药亲眼见过罗公一身白袍、带着出尘脱俗的不凡气度在山间自由穿行。 奶奶对罗公的神通广大深信不疑,说一个人死后三天之内,如有幸碰到罗公延医施诊,就能起死回生。又说,我四岁时去罗公山玩,回来鬼上身,说话糊涂做噩梦,后来她给我招魂,去庙里认了罗公做干爹,我才好转。每次吃了王大夫的药不见好转,奶奶担心自己会死,就会一边交代后事,一边哀叹,要是能到罗公山找罗公医治,她准能药到病除。 今年入冬后天气格外寒冷。奶奶去菜地摘冬寒菜时跌了一跤,伤了腿,随即伤风感冒,堵了鼻子,晚上呼气靠嘴。她抹泪说,怕自己哪晚没喘过气就去了。叨叨交代着后事,要把她娘留的银镯子给我,告诉我她的棺材本藏的新地方,要我把她葬在罗公山南坡的桃林边,这样她做鬼也有很多桃子吃。我心里害怕,转念又觉得,这跟之前生病时差不多,奶奶命硬,好生服侍她便会好转的。 过年前一天的早上,奶奶忽然好转,喝完药,胃口大开,精神也见好。一口气喝了半碗粥,兴高采烈说熬过年关,春暖花开后她就不怕了。嫌我做的鱼肉老,又嫌送粥的咸菜太干太韧。我拿起粗瓷碗,到镇上津味堂买了半碗凤爪,兴冲冲赶回家,奶奶却躺在床上不动了,脸色变得很差。我慌了神,叫她,她醒了,却提不起精神,吃不下东西。我吓懵了,要去请王大夫,奶奶破天荒地不许我去。 “小凤,你把床底黑漆箱子拿出来。”奶奶吩咐。我依言照办,打开箱子,几件婴儿的小衣服和一块厚布帛赫然眼前,布帛上沾了许多黑棕色的硬块。 “衣服下有一块玉佩,是你的。”奶奶又道。我摸到箱底,果然有一块玉佩,上面刻了一个“聂”字。我惊呼出声,奶奶示意我先听她说。 “其实我不是你的亲生奶奶。你是我捡的。七年前我去老虎洞躲雨,看到老虎洞大石头上有个襁褓,襁褓中有个女婴。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就穿着这些衣服,由这块布裹着。你的襁褓、衣服上都是血迹,身上却没有一点伤痕。我想你爹娘也是逼不得已才将你放在老虎洞的。我一生无儿无女,临老还捡到一个孙女,实在是老天给的福分。而你,虽然没了奶奶,但没准能找到父母呢。等我死了,你就用这些线索去找你的亲生爹娘吧。”
岳不群,隐士的名字才对;令狐冲和杨过,伪自由者。 那句混帐话叫“小人不群”,岳不群偏偏不信,反其道而行,就叫岳不群。因为他不认同这个观点。儒家认为人的价值只能在群体中实现,所以那些君子们就像放牛放羊一样,牧着一大群氓众。他们中好点的,自诩青天救世主,享受着父母青天的荣誉,却成了延续一种坏制度的帮凶;坏点的,饿鬼投胎,像吸血鬼一样榨干群众。这是群体的英豪,儒家的君子。可真正活得像个人却是要“不群”的,不会为名为利地去依附一个机构,不会与一种不公的制度狼狈为奸,不做牧人者,也努力摆脱被牧的命运。他们在历史上叫做隐士。 金庸的笑傲江湖要阐述的是隐士,那种庄子般自由桀骜的品质。可令狐冲给人的感觉却偏了,杨过所谓道家之侠,更缪以千里。因为跟自由桀骜的独立品质,最最不相容的是霸道。因为你要信仰自由独立,势必要信仰尊重别人的自由独立。如果只强调自己的潇洒自由,桀骜不群,却侵犯别人的自由尊严,那自己的那一份也会变质,沦为霸道,沦为“伪自由”。令狐冲和杨过都是伪自由者,就在于他们身上的流氓气。流氓气是一种霸道,是把侵犯、欺凌用一种潇洒玩笑的形式来包装,因为霸道欺凌成了习惯,成了驾轻就熟的行为,施行者就不再慌张,而开始像阿Q调戏小尼姑那样,为满足看客进行矫揉造作地表演了。 人们误会“流氓气、玩世不恭”跟“自由独立”有亲缘,或者因为庄子的毒舌调侃,不过庄子的毒舌从来都是自卫,不是主动出击的欺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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