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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神话】选自“人类曾经被毁灭” 人类曾经被毁灭 第三节 第三只眼睛看神话     曾有人说,神话是人类幼年时期的童话。的确,古老的神话没有框框,不受任何限制,古朴自然:盘古一只手就可以举起苍天;共工一头可以碰倒一座大山;夸父两口就能喝干黄河水;刑天竟然被砍去了头颅还能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挥动着干戚战斗下去。我们现代人可以这样去思维吗?绝对不能,别人不笑话你,你自己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为什么呢?因为头脑中条条多,框框也多,画地为牢的人哪有自由可言。     神话究竟有多大年纪?这可说不清楚,你说它有6000岁,不为过,你说它有2万岁,也不为过,甚至你说它只有2岁也行,这就是神话的生命力。人类在一代一代延续,我们的祖辈在黄昏的时候,向我们讲述着这些神话。而我们成为祖辈的时候,也会在黄昏时节向我们的后代讲述着同样的神话。只要地球上有新的生命产生,神话就永远与这些新生命同龄。     那么,什么是神话呢?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并不多,即使有一些回答,你也要千万小心,因为现代流传着许多对神话的误解,尤其是来自所谓一些专家层的误解更是危害不轻,稍不留神,就会上当受骗。现在让我们不带任何偏见走进神话当中,你自然会得出什么是神话的结论。     历史学家顾颉刚对神话有一套完整的理论,他认为,神话是“层累叠加的历史说”,什么意思呢?就比如我们从一个地方将砖头搬到另一个地方,等我们搬完了才发现,最早搬的砖总是在最下面,而最后搬的砖肯定会在最上面。顾颌刚在研究中国神话时发现,中国的神话似乎有以上的特点,越是古代的神,实际上出现的年代越晚,比如说,黄帝可谓中国最古、最大的一个神,开天辟地、创造万物、创造人类的都是他。但是,黄帝形成的时间却相当晚,大约在春秋时候才开始形成。因此神话反映的历史,是层累叠加的历史。如此说来,神话就成了原始人编造出来的,一代又一代人不懈地编下去。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编造神话的本领越来越高,以至于新神话代替了老神话,而我们所看到的神话,可以说都是新神话。     顾颉刚的这套理论,曾长时间影响人们对神话的研究,大家不约而同形成了这样一个看法:神话嘛!无非是原始人凭着想象编造出来的,听起来挺好玩的,实际上没什么意思。一句话,在有些专家的眼里,神话就是神话,根本不能当历史来看待。     在表面上,神话是宗教的附属品,那些十分落后的原始人,每当举行重大宗教祭祀活动时,都要由这个部落最年长、最有知识的祭师们向人们讲述从开天辟地以来本部族的神话。现在世界上不少原始部族的神话,都包含在祭神情时的祝辞或颂辞当中,比如说,中国瑶族的神话大部分包含在《密洛陀》中,这些神话每当举行祖先崇拜的“还愿”活动时,就由本民族的师公(巫师)唱叙流传下来。由于神话的这一特点,使它在人们的眼里更加变得像宗教一般的虚幻。     目前,学术界对神话的看法,《中国神话学》可以作为代表,作者说:“现在的神话研究已经不满足对神话作静态的现象的分析,而是将神话作为人的本质实现过程中的精神产品,并结合原始民族的行为方式和心理状况进行剖析,从而把原始人创造神话的思维活动作为突破点,以求得对神话的产生、发展、演变、消亡及其性质有较为接近实际的认识。”先别管这段论述多么拗口,但意思还是可以弄明白的,在现代有些学者的眼里,神话就是原始人的精神幻想,或某种特殊心理活动下产生的东西。     在这一认识下,对神话的研究出现了某种极不正常的现象,例如,自古相传,月亮与赡蛛、白兔有关,《西游记》还把这一传说演义成一个故事,说唐僧师徒在前往西天取经的途中,遇到月宫里的白兔下界为妖,用捣药样大战孙悟空。对于这个神话应该如何来解释呢?     现在的一些学者是这样解释的:月亮只在晚上出来照耀大地,而蟾蜍也一般是在晚上出来活动的,故而古人把蟾蜍和月亮联系在一起;月色是银白的,而兔子也是白色的,故以月比兔;月亮29天圆缺一次,而兔子由交配到产仔的周期也刚好是29天,故月与免有关。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如果神话像水面上飘浮的一片树叶,那么它也不是神话了,我们似乎低估了原始人的思维能力、这些解释的背后,就是认为神话是原始人幻想作品的念头在作怪。
[转载]贞观之治,是令中国人永世怀想的一个伟大时代。 [转载] 贞观之治,是令中国人永世怀想的一个伟大时代。在这个时代里,人民安居乐业,歌舞升平,皇帝温良慈善,百官恪尽职守,米缸里装的是吃不完的小米,田地里生长着绿油油的疏菜,男人雄浑大气,女性柔美端庄……总之,这样一个近乎于传说中的美好时代,是由唐太宗李世民先生一手创造出来的,所以他在中国皇帝排行榜上,理直气壮的占据了首位。但这一切,却只不过是一个拙劣的骗局。首先,压根就没有什么贞观之治--贞观是有的,贞观只不过是李世民时代的年号,但“之治”这怪东西真的没有。之所以人们认为有,一来是李世民自己的刻意宣传,二来呢,人们真的希望能有这样一个伟大的时代,有一个伟大的帝王,由他老人家勤勤恳恳的替大家创造一个坐享其成的舒服时代,这种愿望符合人类的懒惰天性。其次,就算真有什么“贞观之治”,那也跟李世民没得关系--任何一个美好的时代,都是由民众自己创造的。从规律上来说?只要当时的领导人少跟老百姓添乱,别今天弄出来个指示,明天搞出来个精神,后天又琢磨个讲话强迫老百姓放下锄头去学习,只要当领导的别太缺德,放手让老百姓建设自已的家园,用不了多久,就会搞出来一个“之治”来的。
也谈“艺术作品都要具有教育意义”? 经常听到“艺术作品都要具有教育意义”的说法。对不对呢? 任何艺术作品都具有教育意义(广义的而不是狭义的),看你站在什么角度去对待、去解读。 一副小小的花鸟画:一只燕子,几丝垂柳。使人们感受到了大自然的优美、情趣、舒坦,潜意识中增添了敬仰自然、仁爱自然的情操,这就是受到了感染和教育;难道这不是“具有教育意义”? 同样,一首“二泉映月”,只有一把二胡,音乐的旋律带着我们进入“阿炳”那安静而又略显凄凉的意境之中,同样在思想上、感情上产生共鸣,难道这不是“具有教育意义”? 一段相声或讲叙了人间极为普通的故事,或讲叙了人们身边的一些生活琐事,或讲叙了人间的辛酸苦辣。。。。。没有口号和豪言壮语,只有幽默和讽刺,却蕴含着人生的哲理。听众、观众在大笑之余,得到回味反思。难道这不是“具有教育意义”? 在这个世界上唯有人类才能创造艺术,艺术是人类精神世界的产物。 一幅画、一段音乐、一个街头魔术,。。。。。可以让人们产生共鸣:或愉悦或悲伤,或惊奇或疑惑。。。。这种思想上、感情上的共鸣,对作者、表演者和观众来说,都在精神境界上得到提升,这就足够了。不可能也没有必要,让所有的艺术都要轰轰烈烈、暴风骤雨、惊天动地。
【刚开始阅读的一点点建议】 刚刚在“凡人吧”看了阁下的“坎坷仙路”,文笔流畅、思路清晰,感觉很好。但马上想到一个问题:会不会又是“凡人”的翻版呢? 有这个想法是不奇怪的,“凡人”以及这一类的小说实在不少,他们的影响不仅会对读者留下先入为主的观念,也会对后来的作者造成影响。比如:修正者的等级啊、武器啊、功法啊。。。。好像只能这样才是正宗。 其结果,许多作品发生雷同现象,往往给人的感觉只是主人翁换了个名字,场景从A变成了B,诸如此类。 尤其是主人翁的经历都大差不差,起初弱小、平凡,然后机遇、巧遇不断从天而降,最后一定是战无不胜。。。。这些套路似乎形成了“八股”,这种套路对新作品的诞生是一种巨大的阻碍。 设想一下文坛的作品千人一面,还会出现梁羽生、金庸吗?市场、网络还会有轰动效应吗?读者还会一致热捧、力荐吗?令人过目不忘的作品还会层出不穷吗? 我想,每一个作者每一个读者从内心里都不愿看到这种局面的。 中国各行各业一窝蜂的坏习惯,实为前车之鉴。阻碍了创新、研发的精神,仿制品充斥市场,互相挤压,恶性竞争。无疑今后的经济发展必然滞缓。这种风气在文坛是否已经存在呢? 因为刚刚开始看阁下的作品,所以,以上不是针对阁下的,想必不会误解吧。希望能看到一个好作品出现。 祝阁下事业有成!
【点评】忘语这个“包袱”丢的好。 “说书”(又叫“评书”)就是讲故事,“小说”也是讲故事,两者本是一家。 在“说书”这个行当里,丢“包袱”是必不可少的手法。过去的“说书人”往往是自己编创脚本自编自演,脚本(话本)由师徒间世代相传,不断改进。没有“包袱”或者“包袱”丢的不好,所说的故事直来直去,就不会精彩,也就不能吸引人,这样的“说书人”肯定没有市场。 在写作里把“包袱”称作“伏笔”,所谓“包袱”、“伏笔”,就是在故事中的关键处,暂且打住,暂时不再继续发展。有的暗暗穿插其中,事后让听众、读者恍然大悟;有的直接说明“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无论是明是暗,“包袱”可以使得故事曲折、生动、起伏回荡。 想当年,“扬州评书”艺人王少堂在广播里说武松(实体书也已出版),一把刀举起来,往往几个星期都砍不下来,想知道究竟是砍了还是没砍?听众(读者)挠心挠肺的想知道结局。那么,你必许继续听下去。这就是“包袱”的妙处所在。 忘语的“凡人修仙传”从第一干九百二十四章开始,说道韩立终于遇到了比自己强大的多的对手——魔族圣祖。韩立用尽浑身招数人都无法逃脱魔族圣祖的追击,就差拿出那个小瓶子了,实际上韩立到目前为止尚未真正掌握小瓶子的全部能力。读者都在猜想韩立还有什么办法转危为安。 忘语暗藏了一个“包袱”,在这时丢了出来——车骑恭。这位身穿墨绿长袍的老者,此前作者曾经做了铺垫,第一千九百零五章 神秘木盒到第一千九百零八章 混沌二气,作者用了四章的篇幅叙述了这位车骑恭,实际上已经交代了车骑恭的实力比魔族圣祖更强大: “我下一个问题很简单,想知道前辈是否是古魔界的圣祖之一?”韩立凝重的问道。 “你既然已经猜出来了,又何必多此一问。老夫不但是圣界圣祖,而且还是圣界存在时间最长久的圣祖之一!能和老夫寿元相比的整个圣界也不过察寥三四人而一。”绿袍老者冷声言道。 “。。。。。毕竟圣祖也有强弱之分的,血光这小人在所有圣祖中排名原本就不算太高的。” 之后,忘语笔锋一转,故事情节转为了昏天黑地的大战,似乎那件事已经说完了。当时,有谁猜到这是一个“包袱”? 这就是忘语写作水平的体现。 看似对一件神秘“盒子”的描述,实际上已经为后面将要发生的困境能否揭开做了铺垫,埋下了一个“伏笔”、暗藏了一个为故事主人公解困的钥匙,这个“包袱”当然是作者整体构思的框架中早已存在的组成部分。可是作为读者,随着情节的步步发展,只有读到这儿才会疑虑、焦急,才会去猜测。 不管你是不是猜到了结果,都得承认故事安排的精妙。都得承认忘语这个“包袱”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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