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骑风 酒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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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姨妈比姑姑更热衷于为个人相亲 如果有天,一个男生忧心忡忡的告诉你,我大姨妈来了。那并不是告诉你他最近去泰国旅游了一圈,并让你不要去看人妖表演,而是说他的姨妈来给他介绍媳妇了。但类似的抱怨里,姑姑的身影似乎异常少见,这便成了本文的问题来源。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简单,即我们只需要知道在一个家庭里,与姑与姨同自己的亲属关系如何,就会有一个学理的回答。当然,存在的疑问在于,这个问题有什么用?我的回答是,昔人以翡翠赠佳人,佳人曰:“食否?” 因此本文实际上并无多少创建,主体内容均引自瞿同祖所著《中国法律与中国社会》一书,自娱而已。 瞿同祖先生认为,中国的家族是父系的,亲属关系只从父亲方面来计算。母系方面的亲属是被忽略的,她的亲属我们称为外亲,以别于本宗。而姑虽属于本宗,但嫁后归于异宗,所以出嫁便为降服,她的子女我们服只缌麻。(1~2) 出嫁的女子(姑)在一个家族中的地位并不高,与个人的关系却要随着出嫁而渐远。易言之,女子出嫁前身故,我们需要服大功,但一旦出嫁,我们只服小功即可。 但是,对于姨来说,不论她出嫁与否,我们都只需要服大功。这主要是由于母亲在结婚之后,在新家庭里的地位不高造成的(齐衰三年)。而到了明洪武七年,子为父母皆斩衰三年,对姨而言,地位亦获得了相应提升。 故此可知,由于姑姑在出嫁之后,离本宗较远,在异宗里才可以得到应有的地位,因此不论是本宗对她还是她对本宗,感情均不可能太深,民年流传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便是如此。 但对于姨而言,由于母与姨为姐妹,不论出嫁与否,母均服齐衰一年,个人也需要服大功才成。因此在家族伦理上,兄妹关系常远不及姐妹关系亲密,对本家之事亦会更加操心。 因此,虽然姑姑是本宗而姨为异宗,但就对家族而言,出嫁的姑姑地位反而比姨更低一些,这也造成姨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也就是“本宗”的事情更加操心。 结论1:姨妈比姑妈更热衷于为个人介绍媳妇。 结论2:被逼相亲的童鞋们,或许可以藉此方式,选择性的拜年走亲戚,或许有效。 参考文献:瞿同祖《中国法律与中国社会》 中华书局2003。 文中内容理解谬误,由本人承担。
关于魔兽,关于moon 1.版本削弱 关于我们一直说的版本削弱的问题,其实可以从一些数据统计中得出结论。 记得1.24削弱HUM塔的时候,当时国手000,sky,INFI反而开始选择了TR。在比赛纷纷夺冠。 而OC几乎没怎么被削弱过。改动比较大和频繁的,就是FS的狼的经验。 UD的话,主要是毁灭。 但暴雪每次更新版本削弱NE的时候,都必然带来的是NE的战术革新。可以说每个新版本的出现,都必然带来NE选手近半年的沉沦。 或许因为暴雪把NE在剧情里就设置的过分强大罢了。 而对于MOON来说,每次削弱其实是对他灵性的一种打击,所以打到1.26,他的技术并非不好,或许是因为,他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2.关于WCG。 作为无冕之王,MOON就继续无冕下去吧。其实每次MOON都承担的是之前许多次比赛的压力,所以他输,也不奇怪。MOON本身就不是一个稳定的选手,MOON的比赛带给我们的,更多的是观赏性。通常观赏性强的选手,更容易得到我们的喜欢。 我们可以说moon是无冕之王。不过WCG,呵呵,对MOON来说,更多的是遗憾吧。 3.关于魔兽。 到今天也不敢说魔兽到底以后会不会活着的话。这次比赛已经明显可以看出,魔兽争霸已经逐渐变成一款中国的游戏。韩国选手,MOON是从SC2中被抓来的,lyn也是半退役,馒头就是打算退役的。至少韩国的魔兽已死,而电子竞技恰恰发端于韩国,可以说国手很大程度都是根据韩国流行何种游戏,有何比赛,开始接触这款游戏的。 WAR3至今在中国都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产业链。所以没有比赛,选手转型,也不是不得以。希望以后的WAR3可以在国内以各种小奖金小比赛的形式继续传递下去。 4.关于自己 从当年的随机开始,到开始在RN下rep学习,皇冠多是MOON的,也影响自己使用NE近8年。也曾有过职业选手的冲动。记得04年,高中旁边的联通网苑,就是WE在西安的训练基地,与苏昊,INFI等人,都有过交手。甚至与教INFI入门WAR3的同学,至今都是极好的朋友。 时隔多年,魔兽给我们留下的,的确是一种梦想,一种激情。 总之,今天的我们看待魔兽尽可能的欣赏比赛吧。选手在台上,我们在台下,都在诉说和追求,自己曾经的梦想。 好吧,竟然矫情了这么多。向魔兽的老玩家们,致敬。
给你们发一段我去年写的小文,显示我业务水平,不是玩诗词的 其实对诗词的讨论,个人以为诗词练心之举。文人相轻,有时候讨论也难以在一个平面上。所以发一段我们这个行当平日里消遣的文字。 3.20食面记 事实上来西北政法求学已近三年,但平日里荒于读书,疏于上课,也的确难发现自己有什么长进。法律人的学习常常不在课堂,一则由于讲课老师良莠不齐,良师授课高屋建瓴,即便课前有准备也不容易听懂需要时刻反刍;而老师授课一般则学生不喜欢听,总有“或许我讲会更好”的念头,听课时不住走神YY。二则课余看书,法学一道高深莫测,深究时总是因为牵扯到如政治学、伦理学、经济学等诸多学科,一时间望洋兴叹。存高远,潜心修行,或可以为人类之终极关怀略尽努力,而更多的,无非抱残守缺,随波逐流罢了。 然而,法学院较之其他学校,毕竟有其本质上的不同。如影视学校或许同学间随处模拟,人生如戏,全在演技;文学院闲谈之时,或高山流水,不时几句“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极尽风骚;医学院同学同人聊天,动辄一句“你骨架不错”,不明所以者,晚上必然做足了噩梦,而学医者却引以为豪;但法学院则平日里以逻辑细密称著。每日闲谈,务求言辞严密,甚至毕业后与人交流,亦要先分辨逻辑上成立与否,整一套“逻各斯”主义,真假则是后话。如此一来时刻动脑已然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举动,大脑不这么做,就仿佛生锈了一般。当然,这或许就是法学院教给我们最好、最深贵的人生财富。 2011年3月20日星期日,与柱子二人在学校4号教学楼自习至11点,便扔下书本外出吃饭,来到了校外的一个刀削面馆面馆(下文称:面馆)。坐定之后各要一个大碗汤面,未几,听得厨房内隐隐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不久里面又传来了一阵砸碗的声音。而前台老板(女,正值妙龄、身着绿衣,下文称:小老板)似浑然不觉,为我们加面汤,整理筷子。由于争吵声音过于激烈,以至于我们之后再也没有客人进门。这时面已上桌,厨房的争吵声也是越来越强,小老板进去片刻又走了出来,不一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女性(下文称:女人),大喝道:“我走了,再也受不了了。”说着动手将小老板收钱的黑包取下,说:“我们也走。”而小老板浑然不觉,低头晃过这位中年女性,为其他客人叫饭去了。 这时从厨房内扔出围裙一个,一个中年男性(下文称:男人)走了出来,喝道:“要走你赶快走,真是的。”中年女性大闹道:“走就走。”话闭,穿上衣服离开了饭店,男人也走了出去。过了一会,从厨房里传出了收拾破碗的声响。 我闲来无聊,问柱子:你猜里面摔碎了几个碗?柱子知道我在考教他,说:“听到三声响,但从小老板收拾的声音看,不止3个,应该有4到5个。” 我又问:“那吵架的男女是什么关系?假如他们和小老板有关系,那么关系如何?”当然,这番话在店里不方便细说,交钱之后出去,和柱子才开始了讨论。柱子说:“从年龄上看,那男的比那女的要大,所以我以为是夫。小老板是他们的女儿,这点从那女人走的时候去抓小老板的包让她一起走可以看出。” 我说:“现在如果我们假设,小老板和那对男女有血缘关系,你觉得她跟谁的血缘关系更近些?”柱子低头想了想,说:跟那个女人近吧。”“为什么呢?”我问,柱子笑笑:“不知道,你看呢?” 我说:“我认为,那男人和女人是兄妹。如果那小老板和他们有血缘关系的话,她就应当是男人的女儿。与女人只是表亲。”柱子问,“这个为什么?” 我哈哈大笑,似有些狡诈:“我们知道,就这种饭店而言,一般的经营模式只有两种,一种是家族制,一种是合伙。如果他们是合伙关系,则那个女人为了表示不满,就一定会帅桌子砸凳子,而不是摔碗。因为合伙关系双方财产共有,女人的对于碗的破坏就显得十分多余,毕竟这也有他的一部分。而女人表达愤怒的方式恰恰是摔碗,而男人也并没有阻拦。其次如果是合伙关系,女人大喊:‘我受不了了’,要终止合作,需要考虑的也是如何分割店里财产的问题,而不是摔碗。因此我断定二人不是合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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