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0我所欲 鱼0我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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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身猪皮,一张卖100万。 北京顺义区杨镇一家农场里的猪后背上都被纹上了各种各样的图案,其中有人物、动物、神话故事。这些猪被麻醉后,比利时艺术家Wim Delvoye和他的伙伴在猪背上进行纹身创作。Wim Delvoye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一直从事给猪纹身的工作,21世纪初在中国成立了艺术农场。 来中国主要是因为没有动物相关的法律约束,在西方估计还要经过猪同意才行。农场内的十几头猪背上纹有各种风格图案,据介绍,国外的收藏家和画廊喜欢收藏这种纹身猪皮,一张价格最高可达100万元。 德尔瓦在北京的养猪厂饲养了大约一百头猪,并请纹身师给猪纹身,在猪身上纹上西方风格的图案或中国传统图案等,有的身上纹有LV的图案。当这些猪慢慢长大后,他把这些猪当成纹身猪皮或者纹身标本猪售卖,并制作成现在我们看到的艺术作品。 由于麻醉效果持续时间在两个小时左右,纹身师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勾画添色,等猪恢复一周后再继续上次的画作。纹身猪每天要洗三次澡以上以保证清洁,还要经常到圈外“散步”。 德尔瓦将给小猪纹身看作是“在小件艺术品上投资,用喂养的方式让其生长”,养大小猪实际上是让投资升值。这是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行为,但是艺术家的行为却得到了他的艺术作品,以及他对艺术系统的界限的质疑,并且对公众理解艺术作品形成的常规思维的一个挑战。
狗是人类的奴隶,不是人类的朋友 1926年《国际禁奴公约》对于奴隶制给出了如下定义:“奴隶制为对一人行使附属于所有权的任何或一切权力的地位或状况。” 这个概念比之我们在教科书上了解到的奴隶制的概念少了一些意识形态色彩。受教科书的影响,我们在提到奴隶这个词汇是往往只联想到剥削压迫、强迫劳动这些内容却忽视了奴隶的其他含义。 奴隶的类型多种多样,教科书为我们描述的那种干着牛马活,吃着猪狗食的奴隶只是奴隶的一种,尽管这种奴隶占奴隶总数中的大多数,这种奴隶姑且称之为牛马型奴隶。还有一种奴隶可称为鹰犬型奴隶,这种奴隶的任务是给主子当打手、保镖,帮主子管教其他类型的奴隶,甚至为主子出征作战,这种奴隶在我们的阶级分析中归为统治阶级的帮凶,因而忽略了他们的奴隶本质。再有一种奴隶就是宠物型奴隶了,宠物型奴隶的工作是给主子解闷,让主子高兴,让主子高兴的办法很多,唱歌跳舞陪酒侍寝都是,若在侍寝时顺便怀上了主子的贵胎,还有晋升为姨太太的机会,但即使晋升为姨太太,他们的身份也仍然是奴隶。仍是受阶级分析的影响,我们通常把姨太太归为统治阶级行列而忽视了她们的奴隶本质,文革时把地主、资本家的小老婆拉出来批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奴隶的类型还能再举出许多,还有兼跨多个类型的奴隶,单把这三种类型拿出来说事是因为第一种不说不行,因为他们是奴隶的主流,第二、三种则是与人类豢养的某种动物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如果在奴隶的概念中将人这个内涵因子剔除,使奴隶概念的外延扩大到人以外的动物,狗的奴隶性质是及其明显的,狗没有狗身自由,生杀大全由主人掌握,具备财产属性可被买卖、赠与这三个特征本就足够锁定狗的奴隶身份了,再加上一个人所共知的狗主人所拥有的对狗的所有权,狗是人类的奴隶算是板上钉钉了,而且这一判断完全符合国际主流社会的价值观。 狗是人类的奴隶,而奴隶和朋友是两个互斥的概念,是奴隶就不可能是朋友,所以狗不是人类的朋友,即使泛泛地说,不严谨地说,狗也不是人类的朋友。 古时候,主子厚待奴隶,甚至与奴隶称兄道弟的事也有过不少,但那些被主子认友的奴隶的下场通常都不太妙,不是替主子挡枪,就是替主子顶罪,可以说主子认奴为友通常也没存着什么好心眼,说伪善都有美化之嫌,叫阴险才有几分真实。 今天的狗狗们运气要好很多,被主子认成朋友还能活蹦乱跳地接着活,究其原因就是主子的这声朋友不是叫给狗听的,而是说给其他人听的,目的是彰显主子的爱心。但爱心这个东西一旦用来彰显,其纯度就大大地可疑了,把这纯度可疑的爱心彰显得满世界都是,称之为伪善倒是恰如其分。
梦里关东之我的大学(二) 安达县的县城不大,从火车站有一条通往东北方向的街道算是主街道,有8条与铁路平行的街道与主街交叉,这8条街道名为一道街、二道街……八道街,过了八道街就算出城了。城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一出城就是一所中学,过了中学是县委大院,再往前走就是石油学院了。街道一出城就叫公路了,石油学院在安达城外有两个校区,两个院子门对门地分布在公路两侧,西北侧的叫一部,是教学区和教工宿舍,东南侧的叫二部,是学生宿舍区。城里的那个院子叫三部。门前的公路继续向东北方向延伸,可以到达克山、克东、拜泉、北安,当然还可以通达许多地方,包括罗马。克山、克东、拜泉合称“两克一拜”,是著名的产粮区,抗战时期,日本鬼子在“两克一拜”所掠夺的粮食,大部分通过安达火车站运往他处,时有“拉不完的拜泉县,填不满的安达站”之民谚。北安已近边境,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一个师部设在北安,现在许多城市里都有“知青饭店”,这些“知青饭店”中大多会有一个雅间被命名为“北安”。余生也晚,不曾赶上上山下乡,我的77、78级学长中却有不少兵团战士,有黑龙江的,也有新疆和内蒙古的。这些77、78级学长中不乏带着孩子来上学的,他读大学,他的孩子在附小读书。大庆石油学院的历史几乎和大庆油田一样长,但大庆石油学院还有些很拿得出手的史前史。历史上曾经有一所北京石油学院,后来北京石油学院被一分为二,较大的一部分去了山东,变成了华东石油学院,也就是现在的中国石油大学,留在北京的留守处成了研究生部,所以中国石油大学现在有东营和北京两个校区。北京石油学院的另一部分就到了大庆,成了东北石油学院,大庆石油学院的名字是我入学前不久的1975年改的,我上学的时候还有不少老师戴着东北石油学院的校徽,学校的公物上常见“东油”字样,附近的老乡也称我们学校为“东油”。学校图书馆藏书,当然会有很多盖的是东北石油学院的藏书章,盖着北京石油学院藏书章的也不罕见,四年之中我是很见过几次的。传说中,还有同学曾借到过盖着清华大学藏书章的图书。清华大学也是大庆石油学院史前史的一部分,据说,北京石油学院的前身是清华大学地质系。与清华大学的这点渊源平时极少有人提起,四年中,唯一一次在正式场合听到有人提到此事,是1982年的新年,在新年晚会的一段相声段子里。那时的大庆石油学院有五个系,准确地说是四系一处,分别是勘探系、开发系、机械系、炼制系和基础处。那时的大学,专业设置极有章法,除了我所在的基础处,其余4个系所设专业,都是与石油直接相关的,基础处有三个专业,分别是数学、物理与自动化,自动化不必说,数学、物理是师资班,练制系还有个化学师资班,培养目标是石油院校的师资,还是与石油有联系。不象现在的大学,只看校名是猜不出里面会有些什么专业的。毕业后同学们各奔东西,绝大部分去了各个油田,最远的到了新疆克拉玛依,我去了辽河油田,工作了两年多以后,寻机调回了河北老家工作。离开了油田,与同学们的联系也渐渐稀少,现在能联系上的同学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失去的才觉珍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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