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芬克斯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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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0【水贴】这游戏接下来要走进滑膛炮时代才对 既然导弹都已经出来了,滑膛炮也不应该再藏着掖着了。 战略游戏《冲突世界》里,谢里登橡树棍导弹可以击毁加挂爆反装甲的T80-U 早就应该要见到滑膛炮的T-55, 59式,T-62, 还有 T-64, 还有 79式 和80式
【调查】乃们对于PSV的圣杯战争新作什么感想? 1L 感觉为了取悦玩家把多位角色的性格都改了,明显剧情线走不下去了 看过每部动画剧情,感觉实在不能忍受,游戏的编剧应该拉出去枪毙十分钟再回来,回来后全部重写
12-06【水贴】全局经验可以购买?!我没看到链接啊😂
12-05【水贴】【水】希望能把121B的105炮换成100炮 车体很帅,59的外形很喜欢,但是105炮不伦不类的
我终于10级了,卡基们有什么药交代的吗? 1L 感觉这一代卡巴头衔看上去好low啊
【非水】1080现在支持三路以上SLI了吗? 1楼,如题,1080发布已过去半年,现在三路以上sli支持吗?
既视感的科学解释是什么? 1l
人生第一次充高级会员,我的头像现在有光环了没?
双十一小入 1L
手机如何进入人人网自己的空间 现在手机只能看到直播页面,半年没上人人,空间进不去了
信仰已充值
ns有没有旅行充电器?打算彻底当掌机用。 有旅行充电器的话还可以在路上插电玩。
噬神者 充满了 光明会 元素 人口削减,新世界秩序,终极捕食 螺旋之树(巴别塔) 就连flare的任务领取处也是 巴弗奎 的头像 注意到人物服装商店里有猫头鹰式样和苏美尔套装款式 op开始就是一只眼睛
sony有新掌机的消息吗? 敢出就敢入
【切磋】世界是不是被制造出来的? 如题,看吧友发的贴倒提醒我了,这问题应该到这里来问。
关于雨人 1L 为什么地狱的入口多被描述成一片火海。
新驱动已经发布了,老卡负优化开始了吗? 1L
关于 “时间重置” 的几个意见 我目前姑且认同的几个观点: 1.世界是被制造出来的 2.世界是上帝程序 3.测量世界的时间是模拟时间 4.时间在我们这里只能是这个世界里的变化与我们认定的一种标准运动的比值 但是我还是很怀疑“时间重置”
彩虹柱 在云端之上 在青空之间 一根根巨大的彩虹柱 悬垂而下 反射着阳光 折射着七彩的光 像玻璃 像金属 那是我们的家 我们住在 彩虹柱里的阁楼上 墙壁上贴着 各种飞机的图纸 螺旋盘绕的楼梯 沿着高塔内的墙壁 一路上行—— 凌乱的卧室 自行车轮和飞机模型 夹着几张报纸 蓬松的沙发和枕头上 映照着窗户的轮廓 那是明媚的阳光 唤醒阁楼里我们一家 用那耀眼的橙色 和木质的家具一起 带我回到 小时候的时光
我的命运 在一座大庙里 排着长长的人龙 队伍里很少有人交谈 安静得不自然 人们依次进入庙里的大殿 又依次走出 整个过程安静又缓慢地进行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排队 站在我前面的人越来越少 空旷的大殿里 飘着檀香木的香气 宽大的红色织锦 从高高的屋顶悬垂而下 烛光映亮的长条案桌后 端坐着一位老奶奶 人们依次从她面前经过 简短交谈以后 取走一个椭圆形的木牌 轮到我的时候 老奶奶从她身边的木牌里 取出一个给我 告诉我 这上面刻印有我的命运 回来的路上 我掏出木牌仔细辨认 巴掌大的小小的木牌上 似乎是为了装饰 有穿孔吊坠着红色的流苏 木牌上是刻有文字 但是文字不多 我很奇怪这寥寥数行 就道尽我的一生? 但是 当我要读木牌上的文字时 我才猛然惊醒 我躺在床上 阴天,夏天的早晨 窗外楼下的马路上 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人 他们是否每人 都有一块自己的木牌呢? 他们是否 有人有机会已经阅读了 描述自己的文字? 我看着自己的左手 梦中握持过命运的木牌的触感 依旧真实地不可思议 然而,我仅仅只能看见 自己的掌纹
一场春梦 我们在学校里 尝试下面条来 庆贺新年 金色地板上 整齐排列的课桌和椅子 还有寥寥无几的同学 都冒着腾腾热气 远方的夜空 漫天的烟花照亮 即将发射的火箭 在这个 战火纷飞的岁月里 庆贺新年的许多家庭 蹲在街边 给流离失所的亲人 烧去纸钱 我们穿过漫天的烟花 满街飘扬的纸钱灰 穿过重重残垣断壁 原来 战争已经结束了…… “听说那个新科技 好像是用激光什么的 可以把整个天空打上文字和图案” “整个天空,可以拿来放电影?” “我想他们会先播放肾保健的广告吧……” “哈哈哈……” 站在台阶上看天的人群 爆发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我的死 将苦杏仁 搅拌水银 还有一点蓝色 一起喝下 然后 我一个人 躺在空旷的 双人床上 空荡荡的卧室 天花板是那样遥远 厚重的窗帘 明媚的阳光 就从唯一的缝隙里 透射进来: 那是许多细小的灰尘 在一道金色的光柱里 散发着玻璃的香味 不知何时 我曾经忘了 原来这个宇宙 是我的幻想
人生的可能性 我的人生有许多可能 不同的分支路线 将我引导向不同结局 我可能死于车祸 死于自杀 也可能患上艾滋 染上毒瘾 在畅想美梦之前 先想想其他的可能性 那么,有时我发现 我不是我 如果是如我一般恶趣味 一个编剧会如何安排 我的一生,我现在 还在躲避灾难! 知道我为什么如此豁达? 没有自尊,不作许诺 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没心没肝没肺? 一个人看着电影 一个人玩着游戏 一个人吃着垃圾食品 就是最快乐的时光——哪怕只有今天 今天就好。 如果这不是错觉 我的剧本也在不断更改 一生的什么时候,会遇上什么样的人 经历什么样的事—— 只有在接近梦想的时候 才会有意想不到的 重大变故—— 阻断我成为科学家 成为领袖,成为亿万富翁 我的人生没有这些分支路线 尽管好像是一切皆有可能的 背景,让不完整的上帝 用它那无法自圆其说的 故弄玄虚 浪费我一生的时光 因为不仅时间是错觉 我的此生也是一场幻梦 也是一场幻灭 直到让我真正相信 这个世界上真有复活节岛上 那些巨大的石像 还是曾经发生了 25万亿次人类的自相残杀 然而当我还在飞机上… 上帝正在编写一个目前 连他自己都未知的剧本,为了 打发那永无止境的时空 这看似昙花一现的短暂一生 是我记忆不断擦洗的永恒轮回: 无论我 是 什 么 我活着在 我还活着在 我还活着在 我还活着在…
梦见中学 小时候的教室 整齐排列的 双人课桌 还有日光灯管 在昏昏欲睡的阴天 将时间定格 教室里没有人 大家都变成了 红色圆珠笔里的油墨 通往楼梯的走廊上 我终于 从一小滩血迹里 找到了 摔碎的眼镜
异象 天气预报说 今晚将有两个月亮 我站在桥上 也不是刻意在等待 直到斑驳的 五彩色的云开始闪光 渐渐地,来自地平线 天上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 半边的天空是明亮的黄色 另外半边依旧是黑夜 这条分界线 就是第一个月亮的 部分的轮廓 不能等待第二个月亮了 我要赶在光柱收割之前 逃离地面
一场噩梦 摩天大楼的楼顶上 有摩天轮 不仅会转动 还会像钟摆一样 上下翻飞 甩出去的人的肢体 像下雨一样 洒满了大街小巷 没有血 我和父亲沿着 倾斜的木板逃生 我们从飞行的墙壁上 坠落进电梯的扶手里 有鬼 有许多鬼 在后面追
一篇流水账 黑色轿车的右后车门打开 沿商店街行走的我被叫住 “你的手机挺好看的 我也想买一个这样的” 一个相貌像我姨夫的中年男人 要借我的手机拿去看 黑色轿车的左后车门打开 出来的是我的一个大学同学 “原来那个人是你的父亲?” “对啊,他今天出来买手机。” 我们在一起边聊边走 谈话的内容虚伪到了—— 尽是一些我们这辈子 可能都不会去翻的学术杂志 身边又聚来一些同学 我想尿尿 不知何时我已不再说话 我跟着这些多年未见的人 微笑着听大家打官腔 “我的手机还在车上” 我快步转身撤离 我并没有去取回手机 再转过两条街就是学校 我飞速冲进学校的厕所 ……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 这个同学的联系方式 我盯着他的脸想一会 仅仅只能叫出他的名字 一打开寝室的门 我的手机就放在桌上 “原来手机已经送来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呢?” 手机压在一本教科书下 屏幕扣向桌面后盖朝上 将手机翻过来 我从屏幕上看出来了 这手机曾经跋山涉水的痕迹: 前置摄像头连着手机的商标 被一层薄薄的尘土覆盖 手指亲亲一抹扬起一小阵灰 露出破损的屏幕 手指稍用力一戳 屏幕就会凹陷 泛起一道道裂纹 “碎得还真严重 这下看电影麻烦了” 当我从床上醒来的时候 我还在回味刚才那场梦: 手机究竟是 如何被送进来的呢? 从锁着的门下的缝隙里 塞进来的? 那它又怎么会摆在桌上? 真是个荒唐的梦! 手机不在桌上 也不在枕边 我起身时 它从我的被子里 滚落出来 黑黢黢的夜里 我捏着电源键 屏幕亮了 3:52 暗绿色的荧光 像一团鬼火 映亮了白色的窗框 泛着诡异的绿光 我害怕 我害怕 床肚底下 在爬动的 无头尸体 我害怕 衣柜里面 像衣服一样 挂着的一条条 人的内脏 我害怕 洗脸盆里 扑通翻动着的 血乎呜呼的 一颗人头 我害怕 天花板上 悬垂下来的 胳膊和腿 我害怕 窗户外面 一面墙的脸 我害怕 眼角的余光 我那“多年未见的同学” 就在我的耳边 我将电灯打开两次 又关闭两次 又打开一次 终于无法再睡下去了 我锁上门 走到楼下 脑中一直萦绕着 诡异的喃喃细语 像一群人 在诵唱经文 夏日的清晨 紫红色的太阳 融化在一条 像鱼一样的云里 横亘天际的 金红色的巨大的鱼 梦里面那些 “久未谋面的同学” 我真的见过他们吗? 我认识他们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哪里是什么 多年未见的同学?! 分明就是一群鬼吗!
辉煌地流离 我在办公室里 捆扎试卷 从电脑的主机里 喷涌而出的花生米 洒满了地板 一不小心踩到 就会滑倒 地板上的花生米 和柜子底下 累积的灰尘混在一起 我不敢再捡起一粒 放进嘴里 身边的两个同事 提醒我将过道让开 因为有一具骷髅 将会蹦跳着 从这里经过 嘘—— …… 动身的时刻到了 我将堆叠在一起 有两米高的试卷抱在怀里 分量并不沉,但我害怕 哪怕有一张飘飞出去 开门的一瞬 编织带就散了 橡皮筋像一条受惊的蠕虫 缠绕上我的手腕 又痒又甩不掉 它在吸血 我可能会被染病 路过的隧道里 有风从我的手中 抽出一叠试卷 抛向天空 下雪一样 漫天翻飞的纸 遮挡住我的视线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我在家里厕所的水管上发现人头时 已是很多年以后 早在那个天空遥远的年代 人的寿命有一百万年 姑妈曾拉着我的手 我们一起看过巨大的青蛇 在天空缓慢地游动 直到我放出去的气球 消失在巨蛇的鼻孔前 我都记得—— 日历上会动的年画和墙上时隐时现的影子 只有当大人们不在的时候 只有我一个才能看见这不是被加工的艺术 我相信事实 我相信那天在院子里看见的十二生肖 和围住它们的带倒刺的铁丝 我还知道从卧室天花板吊坠下来的 充气塑胶玩具球来历不明 我怕听见那里面滚动的铃铛的声音: 即使在没有风的日子里每一扇门都能自己打开关闭 还有会自己摇动的藤椅在午后一直一直和我交谈 我下一次绝对绝对不会照镜子 睡在热闹的箩窝里我看见 声势浩大的人马,敲着锣鼓,吹着唢呐 在崎岖的山路上扬起昏黄的尘土 四个轿夫各牵着油布的一角时而抖动那张油布 抛上天空的四分五裂的状元郎的 胳膊,腿,躯干 还有状元郎的刚被砍下的头 在空中翻滚扬起螺旋形的血花 我爱尿床的日子 那温热的腥味会让周围万籁俱寂 一小会 会将我从不知所措的困境中解救出来 还有父母: 我曾经记得—— 不知不觉我也落入陷阱 我喜欢将拴住护身符的绳子绕过脖子 两手各执一端,来回拉动 以止住脖子后面那虚无缥缈的“奇痒” 直到母亲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问我是否要将自己的头给给锯下来 我才浑身如触电般的震颤: 我终于相信那天晚上在睡梦之中 我的确穿越了时光隧道 摸着左右不知来由的木制墙壁 我现在终于明白,我被关在了四年以后的大衣橱里 现在,新买的书柜前玻璃的反光 可以轻松地将我的头和身体分开 没有血 现在,偶尔有披着红衣服的白色人偶 飞速——或在我不注意的时候—— 从冰箱后面溜进厕所 我祈祷我和家人绝对不能同时发现 绝对不要同时发现……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我在家里厕所的水管上发现人头时 已是很多年以后 早在那个天空遥远的年代 人的寿命有一百万年 姑妈曾拉着我的手 我们一起看过巨大的青蛇 在天空缓慢地游动 直到我放出去的气球 消失在巨蛇的鼻孔前 我都记得—— 日历上会动的年画和墙上时隐时现的影子 只有当大人们不在的时候 只有我一个才能看见这不是被加工的艺术 我相信事实 我相信那天在院子里看见的十二生肖 和围住它们的带倒刺的铁丝 我还知道从卧室天花板吊坠下来的 充气塑胶玩具球来历不明 我怕听见那里面滚动的铃铛的声音: 即使在没有风的日子里每一扇门都能自己打开关闭 还有会自己摇动的藤椅在午后一直一直和我交谈 我下一次绝对绝对不会照镜子 睡在热闹的箩窝里我看见 声势浩大的人马,敲着锣鼓,吹着唢呐 在崎岖的山路上扬起昏黄的尘土 四个轿夫各牵着油布的一角时而抖动那张油布 抛上天空的四分五裂的状元郎的 胳膊,腿,躯干 还有状元郎的刚被砍下的头 在空中翻滚扬起螺旋形的血花 我爱尿床的日子 那温热的腥味会让周围万籁俱寂 一小会 会将我从不知所措的困境中解救出来 还有父母: 我曾经记得—— 不知不觉我也落入陷阱 我喜欢将拴住护身符的绳子绕过脖子 两手各执一端,来回拉动 以止住脖子后面那虚无缥缈的“奇痒” 直到母亲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问我是否要将自己的头给锯下来 我才浑身如触电般的震颤: 我终于相信那天晚上在睡梦之中 我的确穿越了时光隧道 摸着左右不知来由的木制墙壁 我现在终于明白,我被关在了四年以后的大衣橱里 现在,新买的书柜前玻璃的反光 可以轻松地将我的头和身体分开 没有血 现在,偶尔有披着红衣服的白色人偶 飞速——或在我不注意的时候—— 从冰箱后面溜进厕所 我祈祷我和家人绝对不能同时发现 绝对不要同时发现……
辉煌地流离 我在办公室里 捆扎试卷 从电脑的主机里 喷涌而出的花生米 洒满了地板 一不小心踩到 就会滑倒 地板上的花生米 和柜子底下 累积的灰尘混在一起 我不敢再捡起一粒 放进嘴里 身边的两个同事 提醒我将过道让开 因为有一具骷髅 将会蹦跳着 从这里经过 嘘—— …… 动身的时刻到了 我将堆叠在一起 有两米高的试卷抱在怀里 分量并不沉,但我害怕 哪怕有一张飘飞出去 开门的一瞬 编织带就散了 橡皮筋像一条受惊的蠕虫 缠绕上我的手腕 又痒又甩不掉 它在吸血 我可能会被染病 路过的隧道里 有风从我的手中 抽出一叠试卷 抛向天空 下雪一样 漫天翻飞的纸 遮挡住我的视线
一篇流水账 黑色轿车的右后车门打开 沿商店街行走的我被叫住 “你的手机挺好看的 我也想买一个这样的” 一个相貌像我姨夫的中年男人 要借我的手机拿去看 黑色轿车的左后车门打开 出来的是我的一个大学同学 “原来那个人是你的父亲?” “对啊,他今天出来买手机。” 我们在一起边聊边走 谈话的内容虚伪到了—— 尽是一些我们这辈子 可能都不会去翻的学术杂志 身边又聚来一些同学 我想尿尿 不知何时我已不再说话 我跟着这些多年未见的人 微笑着听大家打官腔 “我的手机还在车上” 我快步转身撤离 我并没有去取回手机 再转过两条街就是学校 我飞速冲进学校的厕所 ……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 这个同学的联系方式 我盯着他的脸想一会 仅仅只能叫出他的名字 一打开寝室的门 我的手机就放在桌上 “原来手机已经送来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呢?” 手机压在一本教科书下 屏幕扣向桌面后盖朝上 将手机翻过来 我从屏幕上看出来了 这手机曾经跋山涉水的痕迹: 前置摄像头连着手机的商标 被一层薄薄的尘土覆盖 手指亲亲一抹扬起一小阵灰 露出破损的屏幕 手指稍用力一戳 屏幕就会凹陷 泛起一道道裂纹 “碎得还真严重 这下看电影麻烦了” 当我从床上醒来的时候 我还在回味刚才那场梦: 手机究竟是 如何被送进来的呢? 从锁着的门下的缝隙里 塞进来的? 那它又怎么会摆在桌上? 真是个荒唐的梦! 手机不在桌上 也不在枕边 我起身时 它从我的被子里 滚落出来 黑黢黢的夜里 我捏着电源键 屏幕亮了 3:52 暗绿色的荧光 像一团鬼火 映亮了白色的窗框 泛着诡异的绿光 我害怕 我害怕 床肚底下 在爬动的 无头尸体 我害怕 衣柜里面 像衣服一样 挂着的一条条 人的内脏 我害怕 洗脸盆里 扑通翻动着的 血乎呜呼的 一颗人头 我害怕 天花板上 悬垂下来的 胳膊和腿 我害怕 窗户外面 一面墙的脸 我害怕 眼角的余光 我那“多年未见的同学” 就在我的耳边 我将电灯打开两次 又关闭两次 又打开一次 终于无法再睡下去了 我锁上门 走到楼下 脑中一直萦绕着 诡异的喃喃细语 像一群人 在诵唱经文 夏日的清晨 紫红色的太阳 融化在一条 像鱼一样的云里 横亘天际的 金红色的巨大的鱼 梦里面那些 “久未谋面的同学” 我真的见过他们吗? 我认识他们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哪里是什么 多年未见的同学?! 分明就是一群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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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象 天气预报说 今晚将有两个月亮 我站在桥上 也不是刻意在等待 直到斑驳的 五彩色的云开始闪光 渐渐地,来自地平线 天上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 半边的天空是明亮的黄色 另外半边依旧是黑夜 这条分界线 就是第一个月亮的 部分的轮廓 不能等待第二个月亮了 我要赶在光柱收割之前 逃离地面
梦见中学 小时候的教室 整齐排列的 双人课桌 还有日光灯管 在昏昏欲睡的阴天 将时间定格 教室里没有人 大家都变成了 红色圆珠笔里的油墨 通往楼梯的走廊上 我终于 从一小滩血迹里 找到了 摔碎的眼镜
我的死 将苦杏仁 搅拌水银 还有一点蓝色 一起喝下 然后 我一个人 躺在空旷的 双人床上 空荡荡的卧室 天花板是那样遥远 厚重的窗帘 明媚的阳光 就从唯一的缝隙里 透射进来: 那是许多细小的灰尘 在一道金色的光柱里 散发着玻璃的香味 不知何时 我曾经忘了 原来这个宇宙 是我的幻想
一场春梦 我们在学校里 尝试下面条来 庆贺新年 金色地板上 整齐排列的课桌和椅子 还有寥寥无几的同学 都冒着腾腾热气 远方的夜空 漫天的烟花照亮 即将发射的火箭 在这个 战火纷飞的岁月里 庆贺新年的许多家庭 蹲在街边 给流离失所的亲人 烧去纸钱 我们穿过漫天的烟花 满街飘扬的纸钱灰 穿过重重残垣断壁 原来 战争已经结束了…… “听说那个新科技 好像是用激光什么的 可以把整个天空打上文字和图案” “整个天空,可以拿来放电影?” “我想他们会先播放肾保健的广告吧……” “哈哈哈……” 站在台阶上看天的人群 爆发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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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柱 在云端之上 在青空之间 一根根巨大的彩虹柱 悬垂而下 反射着阳光 折射着七彩的光 像玻璃 像金属 那是我们的家 我们住在 彩虹柱里的阁楼上 墙壁上贴着 各种飞机的图纸 螺旋盘绕的楼梯 沿着高塔内的墙壁 一路上行—— 凌乱的卧室 自行车轮和飞机模型 夹着几张报纸 蓬松的沙发和枕头上 映照着窗户的轮廓 那是明媚的阳光 唤醒阁楼里我们一家 用那耀眼的橙色 和木质的家具一起 带我回到 小时候的时光
人生的可能性 1L
【psv以后】有新掌机的消息吗? rt psv已经审美疲劳了
[自由战争]我在格状庭院不能用荆棘移动 寻宝时,也无法跳跃,手臂上也没有荆棘状态,有些位置无法到达。我不知道是不是游戏的又一个bug,求解决方案。
我拍到飞碟了!! 1L
【开箱】入了个U,来水一下(手动吐舌) 1L
【百度网盘网速】我就充了个会员至于吗? 尼玛吓屎我了
【鉴别矿卡】如何鉴别矿卡二手显卡?! 只要有比特币在,我们就有可能买的是二手挖矿过的显卡。 我现在想购买 R9 390 给家里的三奶最后升级一下配置 看上这款(我喜欢这厚度) 如何鉴别是不是矿卡呀?
【Call to arms】购买了为什么不能玩? 万能的卡巴救我!!
【Call to arms】购买了为什么不能玩? 打不开单人任务,坦克种类也好少,就一半成品,坑爹了这是
【调查】今年二战胜利70周年,求大神介绍最新二战单机游戏 1L 喜欢即时战略类的硬件杀手 不要网游,要单机游戏 玩烂掉的游戏镇楼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c5a7fc338068e8d9db279b11623b6b379424f4c8&urlrefer=9fc385c4fecf8b262ff8aced724b531c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c5a7fc338068e8d9db279b11623b6b379424f4c8&urlrefer=9fc385c4fecf8b262ff8aced724b531c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c5a7fc338068e8d9db279b11623b6b379424f4c8&urlrefer=9fc385c4fecf8b262ff8aced724b531c
【售后】网购的显卡怎么保修?!(手动哭) 哪有什么发票啊!!
《一篇流水账》 黑色轿车的右后车门打开 沿商店街行走的我被叫住 “你的手机挺好看的 我也想买一个这样的” 一个相貌像我姨夫的中年男人 要借我的手机拿去看 黑色轿车的左后车门打开 出来的是我的一个大学同学 “原来那个人是你的父亲?” “对啊,他今天出来买手机。” 我们在一起边聊边走 谈话的内容虚伪到了—— 尽是一些我们这辈子 可能都不会去翻的学术杂志 身边又聚来一些同学 我想尿尿 不知何时我已不再说话 我跟着这些多年未见的人 微笑着听大家打官腔 “我的手机还在车上” 我快步转身撤离 我并没有去取回手机 再转过两条街就是学校 我飞速冲进学校的厕所 ……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 这个同学的联系方式 我盯着他的脸想一会 仅仅只能叫出他的名字 一打开寝室的门 我的手机就放在桌上 “原来手机已经送来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呢?” 手机压在一本教科书下 屏幕扣向桌面后盖朝上 将手机翻过来 我从屏幕上看出来了 这手机曾经跋山涉水的痕迹: 前置摄像头连着手机的商标 被一层薄薄的尘土覆盖 手指亲亲一抹扬起一小阵灰 露出破损的屏幕 手指稍用力一戳 屏幕就会凹陷 泛起一道道裂纹 “碎得还真严重 这下看电影麻烦了” 当我从床上醒来的时候 我还在回味刚才那场梦: 手机究竟是 如何被送进来的呢? 从锁着的门下的缝隙里 塞进来的? 那它又怎么会摆在桌上? 真是个荒唐的梦! 手机不在桌上 也不在枕边 我起身时 它从我的被子里 滚落出来 黑黢黢的夜里 我捏着电源键 屏幕亮了 3:52 暗绿色的荧光 像一团鬼火 映亮了白色的窗框 泛着诡异的绿光 我害怕 我害怕 床肚底下 在爬动的 无头尸体 我害怕 衣柜里面 像衣服一样 挂着的一条条 人的内脏 我害怕 洗脸盆里 扑通翻动着的 血乎呜呼的 一颗人头 我害怕 天花板上 悬垂下来的 胳膊和腿 我害怕 窗户外面 一面墙的脸 我害怕 眼角的余光 我那“多年未见的同学” 就在我的耳边 我将电灯打开两次 又关闭两次 又打开一次 终于无法再睡下去了 我锁上门 走到楼下 脑中一直萦绕着 诡异的喃喃细语 像一群人 在诵唱经文 夏日的清晨 紫红色的太阳 融化在一条 像鱼一样的云里 横亘天际的 金红色的巨大的鱼 梦里面那些 “久未谋面的同学” 我真的见过他们吗? 我认识他们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哪里是什么 多年未见的同学?! 分明就是一群鬼吗!
【急!!】各位大神,win10下我的显存叠加了咩?
【急!!】卡巴众基鉴定下我是不是永久激活了win10?!
小马正版win7升级win10成功!
【开箱】入了两个机箱前面板散热器,木哈哈哈!! 1L 718真要剁手了
我升级了!我升级了!
OOR 已入手,卡基们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1L
【玄学大坑】又入了一条耳机,求安慰 1L 祭我死去的 JVC 一只耳朵不响了,奸商也跑了
五一小长假结束了,你们有多少人买了 VK 7201? 1L
【外交】我已经是刀片机吧正式吧主了 木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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