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啖红提二枚 日啖红提二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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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夜,张村 吃过了团圆饭,宁毅把小辈们赶了出去玩耍,一家人围坐一桌开家庭会议。 刚坐下宁毅未及开口,西瓜蓦地起身,走到后屋,未几揪着宁忌的耳朵出来。小家伙哎哟哎哟叫唤着瞥向母亲,小婵冷着脸没睬他。西瓜把他扔出屋外,嘭的关上了门。 宁毅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 “先说两个孩子的事情。小曦今年十八,也该成家了,初一我们从小看到大的,趁这阵子太平,年前找个良辰吉日给他们两个把事办了吧。” 诸人点头。 “小忌才十四,说这个有点早。不过他的性子不太安分,我的想法是找个女孩子栓住他。小曦说他对那个曲龙珺有意思,师师,你觉得那个小姑娘怎么样?” 师师斟酌了下,道:“论相貌才情那是一等一的,做个花魁绰绰有余。” 在座有几位都是青楼出身,对花魁这字眼倒也不忌讳。 “论性情柔中带刚,与我有几分相似。与人相善,并非刻意为之,这个年纪的孩子再有心机也藏不住的。对华夏军有成见,这也难怪,从小培植的观念,但在这边呆了这些日子渐有改观,不那么排斥了。只有家世这一节。。。” 宁毅挥了挥手。“无妨,只要她和小忌是真心,能放下心中过节就好。婵儿,你觉得呢?” 小婵迟疑了下,道:“忌儿心思单纯,若她包藏祸心。。。” 红提插口道:“小忌单纯而不驽钝,即使全无防备,以他习武练就的直觉反应,一个没练过的小姑娘也杀不了他。” 宁毅点头:“那就这么定了,给他俩制造点机会,看有没有缘分。” 屋内沉默半晌。 西瓜瞥向宁毅,“下面是不是该谈谈你的事情了?”
序章——没有体温的人 门房老王拉下口罩,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 这是他连续值的第二个夜班,原本跟他轮班的人过年回了湖北老家出不来,剩下几个人有的在家装病,有的干脆辞职不干了,就他和老张两个人留下来轮流值守。白天还好,有居委派人来小区门口协助测量体温、登记信息,他可以借机在门房内休息,到了晚上就只他一个人了。还好这阵子进出小区的人比平时少了许多,多数人躲在家里关紧门窗,仿佛外面的空气里都是病毒,到了晚间更是几乎没人进出。此刻接近凌晨,室外寒气凛冽,老王躲在门房里,靠着暖炉,裹紧了衣裳缩起了脖子,看着窗外发呆。 “得、得、得”,外面传来了高跟鞋着地的声音,老王精神一振,拿起桌上的测温枪起身出门。来的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年轻女子,上身裹在黑色的羽绒大衣里,下身穿紧身牛仔裤,凸显了修长的双腿,可惜上衣太长把紧翘的臀部遮住了,老王心里稍稍有些遗憾。她是3号楼的住户,在一处商业大厦做后勤,时常深夜下班。 小区的大门已经关上,只留着门房边上的小门。女子穿过小门走近门房,老王迎了上去。 “下班啦?”他打招呼。 女子微笑点头,乖巧的低头撩起额头的刘海方便测温。老王举起测温枪,眼睛却在往下瞄,可惜衣服太厚什么也看不到。 他瞟了一眼温度,挥手放行。“早点休息吧。”女子微笑回意。 他原地站了一会儿目送女子远去,正要返身回门房,一回头却见十米外的小区门口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中等身材,兜帽下戴着口罩,看不清是谁。老王有些警觉,因为小区里的人很少有这个时间回来的,尤其这一段日子。 “几号的?出入证看一下!” 那人身子动了一动,慢慢走上前来,兜里掏出张小卡片晃了一下又收回去,样子依稀跟小区出入证相仿佛。他身体的角度正好让兜帽挡着灯光,使老王始终看不清他的脸。相距一米左右,他站住了。 老王退了一步,警钟在他脑中响起,他感觉到了危险,或许因为对方的沉默,或者是他未知的面目。他后悔没把门房里的警棍带上,虽然这玩意儿从未派上过用场。 他定了定神,这里是城区,还是比较安全的,街头巷尾都有摄像头,这一带这几年都没听说过有恶性案件发生。他上前一步,举起测温枪。 温计显示为。。。0度?刚刚不是还好的么?老王有点尴尬,嘴里嘟哝着抱歉抱歉,手上把测温枪关了重启,然后又测了一遍。。。还是0度!老王无奈,挥了挥手让他过去。直觉告诉他不能放这个人进去,但内心更深处的恐惧感阻止了他这么做。 他目视着那个人走进黑暗里,脑子还在琢磨着,不会是跟着刚才那个姑娘的吧?但看他去的不是3号楼的方向。 明天交班的时候得给老张交代一下,让居委换把测温枪。他一边寻思着,一边拿测温枪往自己手上照了一下,35度?他一愣,再往自己额头照了一下,36.5度。 莫名的恐惧感袭上他的心头,刚刚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蓦地回头,那人竟然就在他身后,近在咫尺。老王想退后,身子却动不了,想叫,一双冰冷的大手已扼住他的喉咙。他的世界灰暗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前来换班的老张发现了老王冰冷的尸体。
无题 屋外自远而近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以及人声。 ”宁毅在哪儿?!“ ”楼相止步!里间在议事。“ 门”嘭“的一声被推开,楼舒婉大步迈了进来,往屋内环视一周,恶狠狠的说:”都给我出去!" 跟进来的护卫眼巴巴的看着宁毅,宁毅挥了挥手,众人便都退出屋外,只剩下原本在谈事情的宁毅和陈凡。 楼舒婉一指陈凡,“你也出去!” 陈凡笑着,纹丝未动。这婆娘来者不善,谁知道有没有身藏利刃之类的,以她的身份,护卫也不好搜身。宁毅那身功夫乍回事谁都知道,留个人以防不测。 楼舒婉瞪了他半晌,见他没有起身的意思,哼了一声,做了个令人很意外的动作。 她伸手到脑后,拔出束发的金钗,随手一扔,不知道扔到了哪个角落里去。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了下来,映衬着一副俊美而忿恨的脸庞。接下来她拉开了腰间的衣带。。。 宁毅和陈凡面面相觑。 她一件件脱去了披风、外裳、袄子。。。两个男人脸上越来越尴尬。等脱到只剩肚兜时,陈凡忙不迭起身逃出屋外。她并没有停手,直到赤条条站在宁毅身前,咬牙看着他。 宁毅已敛去了一开始的尴尬神情,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沉默半晌。 宁毅结束了对峙,笑着起身拾起了扔在地上的衣服,走上前要给她披上,“楼相何须如此。” 正当两人欺身相近时,楼舒婉猛地抬腿,膝盖顶在宁毅两腿之间,宁毅猝不及防吃痛弓起身子,被楼舒婉一把推倒在地,她扑上前去跨坐在宁毅身上。 宁毅正要把她推开,脸上感受到有水滴到,定眼看时,只见楼舒婉眼眶中充盈而溢的泪水。 “你一直都欺负我!”她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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