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蜀 咖啡王子51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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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金力团队揭示汉藏语系起源! 近日,复旦大学金力院士团队宣布,综合运用语言学和遗传学等多学科交叉的分析方法,揭示了世界第二大语系汉藏语系起源及分化的时间和地点。该研究为探寻中华文明的起源和发展历程,了解中国及周边邻国的各汉藏语系语言之间的演化关系提供了重要依据,为认识东亚人群迁徙历史提供了重要启示。 4月25日,该成果以《语言谱系证据支持汉藏语系在新石器时代晚期起源于中国北方》(“Phylogenetic evidence for Sino-Tibetan origin in northern China in the Late Neolithic age”)为题,以原创性研究论文形式在线发表于《自然》(Nature)。这也是中国语言学研究领域首次在《自然》杂志发表科研成果。▲ 金力团队合照 (从左到右为:严实博士、金力院士、潘悟云教授、张梦翰博士) 多学科交叉 揭示汉藏语系分化时间和起源地 汉语、藏语、羌语、缅语等400多种东亚语言被认为拥有共同的祖先语言,合称为汉藏语系。该语系是世界第二大的语系,母语使用人数仅次于印欧语系。一直以来,语言学家对汉藏语系内部各语支亲缘关系、分化时间以及起源地点长期存在争议。“北方起源假说”认为它起源于大约4,000–6,000年前中国北方的黄河流域,而“西南起源假说”则认为它起源于至少9000年前的东亚西南部某地。 复旦大学金力院士团队通过对109种汉藏语系语言的近千个词汇词根-语义组合(root-meaning)进行谱系建模分析,历时两年多,重构了汉藏语系诸语言间的亲缘关系,并以此推算了汉藏语系的分化时间和起源地。该研究支持了东亚地区汉藏语系诸多语言的同源关系;证实了汉语从原始汉藏语分离成独立语族(支)的观点,并且汉藏语系中的其余语言构成一个单系语言群,即为藏缅语族;估计了原始汉藏语分化成现代语言的最早年代在距今约5900年前,地点可能在中国北方,因此该语系的起源和分化可能与仰韶文化及马家窑文化的发展有着密切的关系。以上发现与“北方起源假说”相符,也符合语言随农业扩散的观点,而且扩散的时间点与考古证据相符——此前的考古证据揭示出独特建筑形式和陶器类型向南扩散的特征。 复旦大学遗传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生命科学学院人类遗传学与人类学系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金力为通讯作者,复旦大学人文社会科学数据研究所东亚语言数据中心负责人潘悟云教授参与此项研究。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青年研究员张梦翰为该篇论文的第一作者,复旦大学人类表型组研究院助理研究员严实为共同第一作者。▲ 汉藏语系中109种语言的谱系树▲ 汉藏语系语言的分化与 中国西北地区与西南地区的人口扩张相关 融合创新 现代语言学大学科平台成果初现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此项研究是2018年新成立的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发表的第一篇论文。 现代语言学是一门跨语言、跨学科、跨专业的交叉学科。“双一流”建设启动以来,复旦大学注重学科融合创新和前沿发展,不断优化布局,形成人文、社科、理科、医科、工科五大学科门类整体发展新格局。学校积极发挥中国语言文学、外国语言文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心理学等学科的综合优势,深入融合,打造现代语言学大学科平台-现代语言学研究院。 东亚语言研究是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的主要研究方向之一。此次复旦大学科研团队采用多学科交叉分析的研究方法揭示汉藏语言语系之间演化关系,用语言谱系证据揭示汉藏语系在新石器时代晚期起源于中国北方,科学地证实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历史,巩固了“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成果。潘悟云表示,该研究也是迄今为止国际上第一个如此大规模的汉藏语系语言演化研究。 金力表示,该研究综合运用了语言学和遗传学等多学科交叉分析的研究方法,充分体现了复旦大学文理学科融合的优势。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的布局将有力促进传统的语言学与计算机科学、脑科学、人类学、心理学、医学等学科的交叉融合,将为新文科建设拓展新的前沿领域、开创新的研究范式。
漫谈四川土著历史 众周周知,上古的巴人和蜀人,可称为纯粹意义上的四川人,秦汉以后的四川人盖即巴蜀民族的后裔。其间虽有中原人和南方民族迁入,但大多融合其中。晋常璩的《华阳国志》列有先汉以来巴蜀士女203人的目录,这些人都是当时巴蜀有名的望族。到了宋代,四川人还被称为“老蜀都”。宋仁宗时杜鼎升家住在成都双流县东的樊川。据《蜀王本纪》记载:蜀王本治广都之樊乡,因此宋人称其人为“老蜀都”。像这样的“老蜀都”大姓家族,在宋代就有几十家(见元人费著撰写的《氏族谱》),同样宋神宋时乐山有苏氏两父子,盐亭有三十穹男子文与可。 但是,宋以后,即经过一场断断续续进行了50年的宋元战争后,这些大姓家族所剩无几了。在费著《氏族谱》中所列的四川45大姓氏族中,到了元代,仅有3个能肯定查到线索,他或因全部分散而失去与四川的关系。或因战争而灭绝了,或因失踪于布衣之间。另据元人揭傒斯在一篇题为《彭州学记》的文章中写道:“国朝(元朝)用兵积数十年,(四川)乃克有定。土著之姓十亡七八,五方之俗更为宾主”。 在元代,由于年代久远,居民或不复忆其祖宗所自来,乃以土著称者。经过宋元战争,四川人中约有70-80%的土著民毁灭了,劫后余生的20%—30%的土著民,如宋人所说:“又皆命脉垂绝,形神俱离,仅存一缕之气息而矣。” 其后,再经过元末和明末的两次社会大动荡,宋元以来的土著人就此灰飞湮灭了。所以,被后代称为“老四川的人,其实不是指元以前已消亡了的纯粹意义上的四川土著人,而是指明以后入川的外省移民。1804年刊行的六对山人的《锦城竹枝词》说:大姨家陕二姨苏,大嫂江西二嫂湖。
南宋末年的四川人口大灭绝 公元1234年,蒙古帝国发起了消灭南宋的战争,到1279年南宋灭亡的45年间,蒙古人在四川发起了空前激烈的侵略。这个以屠城闻名,令欧洲闻风丧胆的强大帝国曾经三次攻下成都。1236年(宋端平三年),阔端引兵攻掠四川,大肆屠杀成都居民。千年古城只落得民无噍类,城中遗骸达到惊人的140万!(据何忠礼《南宋全史》(二)估计,死者为数十万) 宋朝是一个重文轻武,以文治国的时代。它能够同时应对辽、西夏、金的多次侵略,内部相对稳定,科学技术成就达到世界巅峰,同时,蒙古人在征服南宋之后又全盘接受了汉族文化。归根到底,这是文化的力量,应当引起后来者深思。 两宋时期的四川,出现了文化的第三次繁荣的高潮,首先是继续保持印刷生产的繁荣。宋太祖开宝四年命高品、张从信在成都监雕佛教大藏经,至太宗太平兴国八年,费时13年之久才大功告成。这是中国历史上雕版印刷的第一部大丛书。宋代刊刻的四部大书中,除了《文苑英华》外,其它尚有《册府元龟》和《太平御览》,均系四川刊行。宋时,浙江、四川、福建是全国三处印刷出版中心,四川即占其中之一。私家刻本有新都费氏进修堂刊刻的《资治通鉴》294卷,南宋时期眉州官刻《宋蜀刻七史》。 由于经济的繁荣和印刷技术的先进,在北宋时期,在四川,出现了全世界上最早的纸币——交子。 两宋时的四川是人文荟萃的地方,时称“人文之盛,莫盛于蜀”。南宋著名文臣里,张浚是其中一个。另一个是虞允文,虞在采石矶战役里,以一个不重要的文官职位,受命于存亡危急之际,粉碎了金完颜亮南侵江南的计划,后任宰相一职,参与创造了孝宗时候的清廉政治。张浚的儿子张栻是南宋著名理学大师,其宇宙论具有心和理的双重特色。他在湖南主持岳麓书院,给湖湘理学学派奠定了规模。另一位理学家魏了翁穷古博今,自成一家,魏了翁的哲学思想在南宋理学界占有很高的地位。   南宋后期,四川还产生过杰出的世界级数学家秦九韶,秦九韶在数学上有几项重要发现,包括对高次方程的研究,已知三边求三角形面积的秦九韶-海伦公式,其中的“大衍求一术”,即“中国剩余定理”(Chinese Remainder Theorem)的意义最为重大,对于现代代数,代数数论,以及现代计算机编码、算法、密码理论仍然存在着广泛发展前景。   北宋时期,四川的史学家里有参加《资治通鉴》编撰的司马光助手范祖禹。南宋时期,李焘的《续资治通鉴长编》980卷,另有总目5卷,举要68卷,详记北宋一代编年史,极富价值。李心传撰的《建炎以来系年要录》200多卷,详记高宗以来36年间事,记事精审,其所撰《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为“南宋以来野史之最详者 ”王偁的《东都事略》,是一本记述北宋历史的记传体史书,为宋人私史中屈指可数者。北宋时期,三苏就出生在四川眉州,其中,苏轼是著名的文学家、书画家和政治家。他的作品风格,同司马相如和李白对当时文学的影响一样,强烈地影响了两宋文学的风格。所有这些成就,都和四川在两宋时文化教育的普及分不开。早在北宋时期,四川就出现了和中原地区“洛学”并称的“蜀学”,由于金人的入侵,洛学在中原衰落了,而蜀学却在四川得以保存,这是因为四川在两宋时期,拥有最大数量的官办郡县学校,这就是李心传所说的:“郡国之学,最盛于成都。”的结果。除了府、州、军、县都设有官学,四川的私办书院占全国的第六位。除此以外,四川保留的两宋以前的古代文献书籍最多。 宋末《昭忠录。王翊传》(《守山阁丛书》):“二十四日,元兵步骑十万至成都,入自东门。二太子坐府衙文明厅,令卜者占,卜者曰:‘民心不归,成都是四绝死地,若往,不过二世,不若血洗而去。’二太子大书‘火杀’二字,城中百姓无得免者。火光照百里。”《昭忠录。王翊传》是南宋军队屠成都的记载里最详细的现存文献,其所述“二太子”,即阔端,是他下令屠城,以至“城中百姓无得免者”。 明杨慎《全蜀艺文志》辑明赵枋(左木水旁代)《史母程氏传》:“呜呼!余尝得《三卯录》读之,蜀民就死,率五十人为一聚,以刀悉刺之,乃积其尸,至莫(暮),疑不死,复刺之。(示旁,以下同)异孙尸积于下,暮刺者偶不及,尸血淋漓入异孙口,夜半始苏,匍匐入林,薄匿他所。后出蜀为枢密使。尝坦视人,未尝不泣下。贺靖权成都,录城中骸骨一百四十万,城外者不计。” 战争爆发以前,繁荣使四川地区已经“地狭而腴,民勤耕作,无寸土之旷”,“虽硗确之地,亦耕溽殆尽”,人口总数1,290万,超过清乾隆末(1787 AD)因清初移民143年后达到的第一次高峰的857万,其密度可能快要接近在当时生产力条件下所能承受的饱和状态,因此才有南宋官员议论向人烟稀少的荆襄移民。然而,在咸淳五年(1269 AD)时,四川却变成了“地旷人稀”。 北宋崇宁时,眉州有户约7.3万,按每户为5人的最低比例计算,约合36万人,这个人口数值在蒙宋战争以前应该不会明显减少,因为在这期间,眉州地区并未有大的变乱发生,然而到了南宋咸淳元年时,“眉州(苏东坡的故乡)荒废已久”。残酷的屠杀和战乱,使得“蜀土数罹兵革,民无完居,一闻马嘶,辄奔窜藏匿。”,“淮蜀重遭于侵扰,道路流离之重,惨不聊生;室庐焚毁之余,茫无所托。”
寻找羌族传说中的“戈基人”---居住在岷山的古蜀族 岷江上游典型的石棺葬   杂谷脑河,一条岷江上游的支流。在它全长一百六十八公里的河谷两岸,密布着大量的山洞。这些山洞大小 不一,大的可以容纳五十个人以上,小的仅能存放几件简单的器具。这些山洞是天然形成,还是人为开凿的?它们是作什么用的呢?   杂谷脑河地处青藏高原东部边缘的高山峡谷地带。这种高山峡谷地貌具有岩层极易破碎,山体稳定性差的特点。因此,这里很难形成天然的溶洞。显而易见,杂谷脑河两岸的山洞一定是在某一时期由某些人开凿的。这些人是谁?他们开凿这些大小不一的山洞是作什么用的呢?   在人们的叙述中,长有尾巴的窑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当地的羌族把窑人也叫作戈基人。在今天的现代人群中,长有尾巴的人是根本不存在的。我们把目光投向远古时代的人类。在人类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是否有某种人和戈基人一样长着尾巴呢?   古生物学家和考古学家们认为,人类的进化史可以分为四个阶段:早期猿人、晚期猿人、早期智人和晚期智人。早期猿人是正在形成中的人。这时候的猿人已经能够直立行走,并能制造粗糙的石器。但是从形态、相貌上仍然和猿十分的接近。晚期猿人不仅能制造更先进的工具,还学会了使用火。早期智人已经穿着简单的兽皮衣物。晚期智人已经能用骨针缝制兽皮衣服,还能利用动物骨头制作装饰品。并且在体态、相貌上非常接近现代人。   我们发现,在这四种远古人类中,只有早期猿人和戈基人一样有着尾巴。但是,早期猿人生活在距今300到200万年前。那时的早期人类是没有语言的。当时的人们就不可能将那段历史牢牢记住,并流传至今。因此,戈基人不可能是猿人。这种长着尾巴的戈基人真的存在吗?他们生活在怎样的一个时代? 在杂谷脑河流经的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理县、汶川两县,是羌族在我国主要的聚居地之一。羌族是一个只有语言没有文字的民族。他们的历史文化都是通过一种被称为“许”的人传承着。直到现在,许仍然在羌族人的宗教活动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在一些羌族的祭祀活动中,一部由历代的许口口相传的《羌戈大战》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羌戈大战》是一部描述羌族人来源的史诗。在这部史诗里,叙述了发生在羌族人和戈基人之间的一场战争。   《羌戈大战》中对戈基人的相貌体型特征有了更进一步的描述:戈基人是一种双眼突出不能平视前方、长有尾巴、身材矮小有力的怪人。这否定了一开始我们对戈基人相貌的猜测。在三千年以前的岷江上游地区还没有桑麻,以狩猎为生的戈基人是不可能有衣服可穿的。我们更是大胆推测:好战的戈基人因其奇特的相貌特征一定是无比的凶悍。由此还原的戈基人形象更是令我们非常的惊讶:这是一种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的人种!戈基人的相貌真的就像我们还原的这样的吗?会不会根本就不存在戈基人这种人呢?   三千多年间,商朝灭夏以后,对依附于夏的部族进行迫害,聚居在中国西北部的羌族就是其中一支。羌族人因此被迫向南方迁徙到岷江上游一带。在这里,羌族人受到这里的土著居民——戈基人的袭击。在羌族和戈基人之间的三次战争中,羌族按照神的指示,用白石和木棍打败了使用雪块和空心麻秆作战的戈基人。战胜了戈基人的羌族,把白石奉为圣物。白石成为了羌族人心中天神的象征。直到现在,羌族的村寨中仍然随处可见当地人供奉的白石。   位于理县四十一公里的桃坪羌寨依山而建,是一个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原始羌族村寨。被建筑学家誉为是世界上保存最完整的羌族建筑文化艺术“活化石”。和中国普通村寨有东南西北四个出入口不同的是,桃坪羌寨有形若放射状的八个出入口,这些出入口由十三个甬道组成,构成了一个四通八达的路网。寨内的人出入自如,而外来人如果没有当地人的指引,就很难找到出口。一旦发生战争,寨子里居民不仅可以通过这些甬道逃生,也可以避免和敌人的正面交锋而达到击退敌人的目的。可见,在两千多年前,羌族人民就有了极强的战争防御意识。   从羌族村寨中供奉的白石和那些用于作战的防御系统,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在这一地区,确实有着一场羌族与敌人之间的战争。与羌族为敌的真的是相貌奇特的戈基人吗?还是口口相传的羌族史诗对那段历史、甚至包括敌人的相貌有着艺术加工?在《羌戈大战》叙述中,我们得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当戈基人的尾巴就要枯萎时,就预示着生命就要终结。戈基人便带上食物以及自己使用过的器具到一个山洞等死。这似乎告诉我们,这些石洞就是戈基人开凿的。事实的真相果真如此吗?   1985年,理县佳山寨的王天志一家在建造新房平整地基时,无意间挖到了一块巨大而规则的石块。在打开石块后,发现这竟然是一个由五块石块砌成的墓葬!在王家随后的挖掘过程中,先后出土了九个墓葬。我们发现,这些山洞大都是由五块完整而规则的石块砌成。而且,它们的底部无一例外的都没有铺砌石块。这些墓穴里埋葬的,会不会就是我们一直寻找的戈基人吗?   这些被王家人描述有着粗长腿骨的人显然长的十分高大。这与身材矮小的戈基人有着明显的差别。但是,由于王家并没有保留下当时从石墓挖掘出的尸骨,因此我们已经无法复原出这些尸骨应该具有什么样的相貌特征,从而判断出这些人是否就是戈基人。   在佳山上的一个山洞外,我们发现了一具人类的残骸!很显然,这是盗墓者在取走墓穴内的物品后,将尸骸遗弃在洞外的。这副尸骸尽管已经不完整,但是,我们仍然能通过死者的腿骨大致推断出这个人生前长的十分高大,并且死者的眼眶也并没有任何突出的特征。这个人骨骼和我们现代人的骨骼没有任何的差别!因此,这种人并不是身材矮小、双眼突出的戈基人!但是,那些被取走的物品是什么呢?能否为我们提供更多有关戈基人的线索?   王天志家里存放的这些陶器,有一部分竟然是在羌族家庭中使用的双耳罐,甚至还有相当数量的古代货币、饰物。如果这些山洞是戈基人的墓穴,又怎么会出现敌人的器物呢?今年六十五岁的王嘉俊先生从1991开始,就开始收集从山洞出土的文物。在2003年,王先生将这些文物整理起来,自己办了一个羌族文化博物馆。   在王嘉俊先生的博物馆里,我们看到了大量各个历史时期的双耳罐。双耳罐之所以设计成双耳的形状,就是为了适应古时羌族长时间的迁徙活动,以方便携带。在展出的青铜器中,有大量随葬的戈、矛、箭等兵器,而这些物品都是出现在距今两千七百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同时,从山洞中出土的货币,有最早出现的贝币,到春秋战国时期的刀币,秦朝的半两钱,汉代的五铢钱,这就可以为这一地区的山洞进行一个明确的断代:这些山洞出现的时间应该是从春秋战国时期到汉代的近一千年的时间里!也就是说那些山洞,和三千年前就被羌族人消灭了的戈基人没有丝毫的关系。这些山洞的主人是谁,王嘉俊先生和我们有着同样的疑惑。   距离汶川县县城三点五公里处的克枯乡,是一个紧靠杂谷脑河畔的羌族村寨。在这个不大的村寨旁,就有大大小小数十个山洞。克枯人把这些山洞叫做“金洞子”,关于这些山洞的主人,这里更是流传着匪夷所思的传说。这些山洞竟然居住的是矮人!这些矮人是否就是戈基人呢?在当地,我们没能找到这二者之间有着怎样必然的联系。但是,随着我们深入到山洞内,有了更惊人的发现!   和我们之前发现的山洞不同的是,克枯乡的山洞显得更大,大约可以容纳五十个人左右。而且他们并不是由规则的石板砌成。整个山洞看似未经雕饰,但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这些山洞的每一个角落都花费了颇多的心思。尤其是进石洞两侧的两个石床更是经过了精心的打磨。这样的山洞很显然不是墓穴,而是古代人们的居所!很难想象,克枯人口中描述的那种十几个人抬竹竿都要喊号子的矮人,会居住在如此宽大的山洞里,因此,使用这些山洞的一定另有其人!这些山洞的主人会是谁呢?生活在理县、汶川两县的羌族人自称“尔玛”。“尔玛”在羌语里就是本地人的意思。在这一地区生活了三千多年历史的羌族这里形成了独特的民族文化和生活习俗。这些山洞的主人会不会就是这些自称“本地人”的羌族祖先呢?   汶川县垮坡乡是一个海拔在两千米以上的羌族村寨。村寨的东面有一座城隍庙。然而,在这座庙里,却没有供奉任何的神灵。谁也不曾想到,这座就连当地人都已忘了有多少年历史的城隍庙,在这里竟然扮演着火葬坑的角色!直到现在,每当村里有人过世,就会在这里火化,然后将骨灰放置在庙里。在史书《吕氏春秋·义尚》中,就有羌族人“氐羌之虏也,不忧其系累,而忧其死而不焚也”的记载。意思是说,被俘虏作了奴隶的羌族人,并不担忧繁重的劳役,而害怕自己死后不能火化。可见,羌族人历来都是采用火化这一丧葬习俗。因此,这些山洞也不是羌族人死后的墓穴。   在两千多年前,究竟会是谁使用这些山洞作居所、作墓穴?历史的久远,不仅让我们无法得出谁是这些山洞主人的正确答案,也让我们无法去印证戈基人是否真的存在,是否有着羌族人描述的那些奇特相貌的真实依据。《羌戈大战》这部羌族史诗尽管是一部口头文学。然而,所有一切的历史记载都不是空隙来风!一定有着适合它生存的土壤,《羌戈大战》这部史诗才能得以传承至今。我们又能否通过其它的方式去佐证戈基人的真实存在呢?   标志着古蜀辉煌文明的三星堆出土文物中,有着大量的双眼突出的面具。有一部分考古学专家认为,这些双眼突出的面具,就是史书中对古蜀国蚕丛部落双眼突出的真实写照。在史书《华阳国志·蜀志》中,有着这样的记载:有蜀侯蚕丛,其纵目。蚕丛,是蜀人的始祖。而他就有着和戈基人一样双眼突出的相貌特征。难道戈基人就是古蜀的先民?   在四川的民间传说中,“蚕丛衣青衣教民蚕桑”。就是说,蚕丛爱穿着一身青衣,在各地教导百姓种桑养蚕。蚕丛死后,人们便把他尊为青衣神,也叫蚕神。瓦屋山是一个位于四川省西部的国家森林公园。山上的蜀王殿是目前全国唯一一处以供奉青衣神的道观。今年五十岁的徐建华道长是蜀王殿的当家。他的祖父就曾是这个道观的道长。   传说中的戈基人,三星堆的面具,典籍中的蚕丛,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征:双眼突出!种种迹象表明:戈基人就是古蜀的先民!戈基人确实真实的存在着!但是,如今没有任何地方的人像戈基人那样既双眼突出,又身材矮小、长有尾巴。是数千年的进化使现在的人们不再具有戈基人的相貌特征?还是戈基人在与羌族人的战争中消失了?   三千年前,羌族从中国西北部迁徙来到四川岷江上游,已经学会了耕种。他们必须根据季节的变迁去播种、去收割。而这一时期的戈基人却以狩猎为生,打猎所获的食物足已维持一段时间的生计,从而用不着天天劳作。正因为这样,戈基人被羌族人嘲笑为懒惰的人。直到今天,在羌族人心中,仍然保存着对戈基人丑陋相貌的记忆。人们在谈论起这种怪人的时候,也总会因为戈基人不会耕种,只会狩猎,便用懒惰和贪婪的字眼儿来形容。因此,我们并不排除《羌戈大战》丑化了戈基人的可能性。事实上,以肉食为主的戈基人在长期的野外狩猎活动中,形成了健壮的体魄和高大的身躯。   同时,迁徙而来的羌族所拥有的农耕文明,逐渐取代了戈基人以狩猎为生的原始生活状态。从某种意义上说,羌戈大战不一定是一场充满刀光剑影的厮杀。在这片戈基人和羌族共同生存的空间里,两种不同文化、不同种族的人们相互交融,并形成了现在我们看到的羌族文化。   在数以千年的历史长河里,戈基人并没有消失。他们的后人依然在生活在那崇山峻岭之上,在那一个个散落在岷江流域的村寨之中,在那更加广阔的天地之间。 最早的古蜀人在蚕丛时代是住在岷山上的,到了伯灌时代开始迁移,鱼凫时代就开始定居在平原上了。但在迁移过程中,还是有一批居民选择留在岷山上,后来就繁衍发展成后来的戈基人。 而三星堆文化,在一定程度上是有可能由鱼凫时代的古蜀文明创造的。
寻找羌族传说中的“戈基人”---居住在岷山的古蜀族 岷江上游典型的石棺葬   杂谷脑河,一条岷江上游的支流。在它全长一百六十八公里的河谷两岸,密布着大量的山洞。这些山洞大小 不一,大的可以容纳五十个人以上,小的仅能存放几件简单的器具。这些山洞是天然形成,还是人为开凿的?它们是作什么用的呢?   杂谷脑河地处青藏高原东部边缘的高山峡谷地带。这种高山峡谷地貌具有岩层极易破碎,山体稳定性差的特点。因此,这里很难形成天然的溶洞。显而易见,杂谷脑河两岸的山洞一定是在某一时期由某些人开凿的。这些人是谁?他们开凿这些大小不一的山洞是作什么用的呢?   在人们的叙述中,长有尾巴的窑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当地的羌族把窑人也叫作戈基人。在今天的现代人群中,长有尾巴的人是根本不存在的。我们把目光投向远古时代的人类。在人类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是否有某种人和戈基人一样长着尾巴呢?   古生物学家和考古学家们认为,人类的进化史可以分为四个阶段:早期猿人、晚期猿人、早期智人和晚期智人。早期猿人是正在形成中的人。这时候的猿人已经能够直立行走,并能制造粗糙的石器。但是从形态、相貌上仍然和猿十分的接近。晚期猿人不仅能制造更先进的工具,还学会了使用火。早期智人已经穿着简单的兽皮衣物。晚期智人已经能用骨针缝制兽皮衣服,还能利用动物骨头制作装饰品。并且在体态、相貌上非常接近现代人。   我们发现,在这四种远古人类中,只有早期猿人和戈基人一样有着尾巴。但是,早期猿人生活在距今300到200万年前。那时的早期人类是没有语言的。当时的人们就不可能将那段历史牢牢记住,并流传至今。因此,戈基人不可能是猿人。这种长着尾巴的戈基人真的存在吗?他们生活在怎样的一个时代? 在杂谷脑河流经的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理县、汶川两县,是羌族在我国主要的聚居地之一。羌族是一个只有语言没有文字的民族。他们的历史文化都是通过一种被称为“许”的人传承着。直到现在,许仍然在羌族人的宗教活动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在一些羌族的祭祀活动中,一部由历代的许口口相传的《羌戈大战》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羌戈大战》是一部描述羌族人来源的史诗。在这部史诗里,叙述了发生在羌族人和戈基人之间的一场战争。   《羌戈大战》中对戈基人的相貌体型特征有了更进一步的描述:戈基人是一种双眼突出不能平视前方、长有尾巴、身材矮小有力的怪人。这否定了一开始我们对戈基人相貌的猜测。在三千年以前的岷江上游地区还没有桑麻,以狩猎为生的戈基人是不可能有衣服可穿的。我们更是大胆推测:好战的戈基人因其奇特的相貌特征一定是无比的凶悍。由此还原的戈基人形象更是令我们非常的惊讶:这是一种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的人种!戈基人的相貌真的就像我们还原的这样的吗?会不会根本就不存在戈基人这种人呢?   三千多年间,商朝灭夏以后,对依附于夏的部族进行迫害,聚居在中国西北部的羌族就是其中一支。羌族人因此被迫向南方迁徙到岷江上游一带。在这里,羌族人受到这里的土著居民——戈基人的袭击。在羌族和戈基人之间的三次战争中,羌族按照神的指示,用白石和木棍打败了使用雪块和空心麻秆作战的戈基人。战胜了戈基人的羌族,把白石奉为圣物。白石成为了羌族人心中天神的象征。直到现在,羌族的村寨中仍然随处可见当地人供奉的白石。   位于理县四十一公里的桃坪羌寨依山而建,是一个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原始羌族村寨。被建筑学家誉为是世界上保存最完整的羌族建筑文化艺术“活化石”。和中国普通村寨有东南西北四个出入口不同的是,桃坪羌寨有形若放射状的八个出入口,这些出入口由十三个甬道组成,构成了一个四通八达的路网。寨内的人出入自如,而外来人如果没有当地人的指引,就很难找到出口。一旦发生战争,寨子里居民不仅可以通过这些甬道逃生,也可以避免和敌人的正面交锋而达到击退敌人的目的。可见,在两千多年前,羌族人民就有了极强的战争防御意识。   从羌族村寨中供奉的白石和那些用于作战的防御系统,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在这一地区,确实有着一场羌族与敌人之间的战争。与羌族为敌的真的是相貌奇特的戈基人吗?还是口口相传的羌族史诗对那段历史、甚至包括敌人的相貌有着艺术加工?在《羌戈大战》叙述中,我们得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当戈基人的尾巴就要枯萎时,就预示着生命就要终结。戈基人便带上食物以及自己使用过的器具到一个山洞等死。这似乎告诉我们,这些石洞就是戈基人开凿的。事实的真相果真如此吗?   1985年,理县佳山寨的王天志一家在建造新房平整地基时,无意间挖到了一块巨大而规则的石块。在打开石块后,发现这竟然是一个由五块石块砌成的墓葬!在王家随后的挖掘过程中,先后出土了九个墓葬。我们发现,这些山洞大都是由五块完整而规则的石块砌成。而且,它们的底部无一例外的都没有铺砌石块。这些墓穴里埋葬的,会不会就是我们一直寻找的戈基人吗?   这些被王家人描述有着粗长腿骨的人显然长的十分高大。这与身材矮小的戈基人有着明显的差别。但是,由于王家并没有保留下当时从石墓挖掘出的尸骨,因此我们已经无法复原出这些尸骨应该具有什么样的相貌特征,从而判断出这些人是否就是戈基人。   在佳山上的一个山洞外,我们发现了一具人类的残骸!很显然,这是盗墓者在取走墓穴内的物品后,将尸骸遗弃在洞外的。这副尸骸尽管已经不完整,但是,我们仍然能通过死者的腿骨大致推断出这个人生前长的十分高大,并且死者的眼眶也并没有任何突出的特征。这个人骨骼和我们现代人的骨骼没有任何的差别!因此,这种人并不是身材矮小、双眼突出的戈基人!但是,那些被取走的物品是什么呢?能否为我们提供更多有关戈基人的线索?   王天志家里存放的这些陶器,有一部分竟然是在羌族家庭中使用的双耳罐,甚至还有相当数量的古代货币、饰物。如果这些山洞是戈基人的墓穴,又怎么会出现敌人的器物呢?今年六十五岁的王嘉俊先生从1991开始,就开始收集从山洞出土的文物。在2003年,王先生将这些文物整理起来,自己办了一个羌族文化博物馆。   在王嘉俊先生的博物馆里,我们看到了大量各个历史时期的双耳罐。双耳罐之所以设计成双耳的形状,就是为了适应古时羌族长时间的迁徙活动,以方便携带。在展出的青铜器中,有大量随葬的戈、矛、箭等兵器,而这些物品都是出现在距今两千七百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同时,从山洞中出土的货币,有最早出现的贝币,到春秋战国时期的刀币,秦朝的半两钱,汉代的五铢钱,这就可以为这一地区的山洞进行一个明确的断代:这些山洞出现的时间应该是从春秋战国时期到汉代的近一千年的时间里!也就是说那些山洞,和三千年前就被羌族人消灭了的戈基人没有丝毫的关系。这些山洞的主人是谁,王嘉俊先生和我们有着同样的疑惑。   距离汶川县县城三点五公里处的克枯乡,是一个紧靠杂谷脑河畔的羌族村寨。在这个不大的村寨旁,就有大大小小数十个山洞。克枯人把这些山洞叫做“金洞子”,关于这些山洞的主人,这里更是流传着匪夷所思的传说。这些山洞竟然居住的是矮人!这些矮人是否就是戈基人呢?在当地,我们没能找到这二者之间有着怎样必然的联系。但是,随着我们深入到山洞内,有了更惊人的发现!   和我们之前发现的山洞不同的是,克枯乡的山洞显得更大,大约可以容纳五十个人左右。而且他们并不是由规则的石板砌成。整个山洞看似未经雕饰,但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这些山洞的每一个角落都花费了颇多的心思。尤其是进石洞两侧的两个石床更是经过了精心的打磨。这样的山洞很显然不是墓穴,而是古代人们的居所!很难想象,克枯人口中描述的那种十几个人抬竹竿都要喊号子的矮人,会居住在如此宽大的山洞里,因此,使用这些山洞的一定另有其人!这些山洞的主人会是谁呢?生活在理县、汶川两县的羌族人自称“尔玛”。“尔玛”在羌语里就是本地人的意思。在这一地区生活了三千多年历史的羌族这里形成了独特的民族文化和生活习俗。这些山洞的主人会不会就是这些自称“本地人”的羌族祖先呢?   汶川县垮坡乡是一个海拔在两千米以上的羌族村寨。村寨的东面有一座城隍庙。然而,在这座庙里,却没有供奉任何的神灵。谁也不曾想到,这座就连当地人都已忘了有多少年历史的城隍庙,在这里竟然扮演着火葬坑的角色!直到现在,每当村里有人过世,就会在这里火化,然后将骨灰放置在庙里。在史书《吕氏春秋·义尚》中,就有羌族人“氐羌之虏也,不忧其系累,而忧其死而不焚也”的记载。意思是说,被俘虏作了奴隶的羌族人,并不担忧繁重的劳役,而害怕自己死后不能火化。可见,羌族人历来都是采用火化这一丧葬习俗。因此,这些山洞也不是羌族人死后的墓穴。   在两千多年前,究竟会是谁使用这些山洞作居所、作墓穴?历史的久远,不仅让我们无法得出谁是这些山洞主人的正确答案,也让我们无法去印证戈基人是否真的存在,是否有着羌族人描述的那些奇特相貌的真实依据。《羌戈大战》这部羌族史诗尽管是一部口头文学。然而,所有一切的历史记载都不是空隙来风!一定有着适合它生存的土壤,《羌戈大战》这部史诗才能得以传承至今。我们又能否通过其它的方式去佐证戈基人的真实存在呢?   标志着古蜀辉煌文明的三星堆出土文物中,有着大量的双眼突出的面具。有一部分考古学专家认为,这些双眼突出的面具,就是史书中对古蜀国蚕丛部落双眼突出的真实写照。在史书《华阳国志·蜀志》中,有着这样的记载:有蜀侯蚕丛,其纵目。蚕丛,是蜀人的始祖。而他就有着和戈基人一样双眼突出的相貌特征。难道戈基人就是古蜀的先民?   在四川的民间传说中,“蚕丛衣青衣教民蚕桑”。就是说,蚕丛爱穿着一身青衣,在各地教导百姓种桑养蚕。蚕丛死后,人们便把他尊为青衣神,也叫蚕神。瓦屋山是一个位于四川省西部的国家森林公园。山上的蜀王殿是目前全国唯一一处以供奉青衣神的道观。今年五十岁的徐建华道长是蜀王殿的当家。他的祖父就曾是这个道观的道长。   传说中的戈基人,三星堆的面具,典籍中的蚕丛,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征:双眼突出!种种迹象表明:戈基人就是古蜀的先民!戈基人确实真实的存在着!但是,如今没有任何地方的人像戈基人那样既双眼突出,又身材矮小、长有尾巴。是数千年的进化使现在的人们不再具有戈基人的相貌特征?还是戈基人在与羌族人的战争中消失了?   三千年前,羌族从中国西北部迁徙来到四川岷江上游,已经学会了耕种。他们必须根据季节的变迁去播种、去收割。而这一时期的戈基人却以狩猎为生,打猎所获的食物足已维持一段时间的生计,从而用不着天天劳作。正因为这样,戈基人被羌族人嘲笑为懒惰的人。直到今天,在羌族人心中,仍然保存着对戈基人丑陋相貌的记忆。人们在谈论起这种怪人的时候,也总会因为戈基人不会耕种,只会狩猎,便用懒惰和贪婪的字眼儿来形容。因此,我们并不排除《羌戈大战》丑化了戈基人的可能性。事实上,以肉食为主的戈基人在长期的野外狩猎活动中,形成了健壮的体魄和高大的身躯。   同时,迁徙而来的羌族所拥有的农耕文明,逐渐取代了戈基人以狩猎为生的原始生活状态。从某种意义上说,羌戈大战不一定是一场充满刀光剑影的厮杀。在这片戈基人和羌族共同生存的空间里,两种不同文化、不同种族的人们相互交融,并形成了现在我们看到的羌族文化。   在数以千年的历史长河里,戈基人并没有消失。他们的后人依然在生活在那崇山峻岭之上,在那一个个散落在岷江流域的村寨之中,在那更加广阔的天地之间。 最早的古蜀人在蚕丛时代是住在岷山上的,到了伯灌时代开始迁移,鱼凫时代就开始定居在平原上了。但在迁移过程中,还是有一批居民选择留在岷山上,后来就繁衍发展成后来的戈基人。 而三星堆文化,在一定程度上是有可能由鱼凫时代的古蜀文明创造的。
四川省内的土著区县大赛(不含川西平原,重庆赛区) 纯属转发,作者是四川网友Enithon 活化石特等奖: 西充 盐亭 老剑阁(排除剑阁北的下寺等地) ------------------------------------------------------------- 古风古韵一等奖: 1.川中地区(潼川府+顺庆府选送):射洪 嘉陵区 蓬溪 2.川东北地区(保宁府选送):南部 阆中 苍溪 昭化区 朝天区 通江 旺苍 南江 巴州区 恩阳区 平昌 3.川西北地区(龙安府+绵州直隶州选送):梓潼 江油北 游仙区 平武 老北川 青川 增补川南赛区特别奖(泸州直隶州选送):合江县备注: 1.不讨论川西平原地区,因为当地人口还有很重的明代移民成分等,对我来说分析超纲了。。 2.不讨论重庆地区,因为当地的一些土著大县有大量土家族苗族巴人等成分,对我来说严重超纲。。 3.蓬溪县比较土著是我推测的,根据常染来看,遂宁大市甚至很可能比绵阳的土著比例更高(主要就是射洪+蓬溪两个大县疯狂输出)。 4.入围一等奖的市辖区六个:游仙 嘉陵 巴州 昭化 朝天 恩阳 ,不过其中朝天昭化恩阳是飞区姓氏的非主城区。实际上只有南充的嘉陵,绵阳的游仙和巴中的巴州是真正的市区。。南充和绵阳市区得情况非常分裂焦灼,出于拉锯战前线,比如高坪区,安州区都极度不土著。有趣的是广元大市范围内的土著比例全川最高,不过好像主城区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地带不是很土著的样子。。。 5.单独提出来江油北,是因为江油其实最近几十年才由两个县合并而来,江油北主体是龙安府-老江油县。 6.老北川行政版图发生过巨变,从近代开始,分了几次从隔壁安县划入了大量土地和人口,原本仅限于曲山关关内地区,其实土著度应该挺高的。 7.川北岷江片内部要分片的,升钟水库一线以西北的剑阁梓潼青川地方的姓氏特征和西充盐亭射洪的大部队有不小的差异。在土著度类似的情况下,会出现这样的差异:可能是因为剑阁毗邻蜀道,历朝历代不断有北方民系缓慢渗透,后者则偶有一些顾斯等江南姓氏深入。同理,川西平原/下川东土著也各有特色,我不太清楚所以无法分析。 8.特别增补的合江县的赵税牟先(鲜)贾等姓排行放在川北岷江片都属于高频的区域了,更不要说放在川南有多特殊了。。虽然看得出来有一定移民成分,不过也应该是川南非常特殊突出的一个土著大县。好像川江地区也是从合江县开始,以东的綦江,南川,乃至重庆主城(巴县)附近都有一定量的类似潼川/顺庆模式的土著存留。就粗浅分析而言,实际上盆地内的土著至少有五个小群体。 差异最显著的就是剑阁南-西盐民系,共同特点是都很少有湖广移民姓氏,不过这两个地区又各自有方言姓氏的特点。 推测这几个次民系的差异: 1.西充-射洪-盐亭民系(潼川府-顺庆府):讲西射盐方言,可能历史上是很早期就和其他片区相对隔离起来了。历史上的特殊之处在于有氐人影响痕迹,有很多上千年的家族延续。 2.巴中民系(保宁府东):在1的基础上,可能有一定的巴人影响痕迹,外加明清代有一些北方人乃至江淮兵团移民的影响。同时有盆地西部土著民系和东部土著民系的一些姓氏特点。 3.剑阁南民系(保宁府西-龙安府-绵州东):在1的基础上,还处于蜀道沿线,人口流动比较大,好像在1的基础上一直和北方有着动态交流。偏西北的姓氏比例更大(比如几乎都是王姓第一,张姓第二的模式,魏贾马白等也很高频)。 4.重庆江南山区各民系:是土家族,巴人,苗族,古蜀土著,湖广移民等层层堆积而来的多民族地区。过于复杂,我无法分析。当地特色姓氏包含但不仅限于谭,向,田等,和盆地主流地区差异很大。 5.川西平原民系(成都府西-雅州-眉州-嘉定州):当地土著大体类似1,不过似乎较少有氐人影响色彩。而且高,牟等姓氏比例很高,略有不同。明代经历过大面积的鄂东-赣北为主的华中民系填充,因此分析当地的唐宋土著对我来说很困难。。 6.特别案例合江县:土著层次看起来像是1+5组合而来的;对应合江的地理位置正好是上游两个分支涪沱流域(潼川府),和岷江流域(成都府-雅眉乐)避难的土著,以及移民层层堆叠而来。因为西射盐代表性的税姓,川西平原代表性的牟姓在合江都有很不错的表现。有趣的是当地虽然很靠近重庆,但是巴人色彩并不浓烈,还是很四川的。。另外有几个问题要说明一下。 1.元明时代保留大量土著的地区,现代未必就保留了很多土著。典型的比如遂州西,达州,顺庆府东等地在明代还有大量土著,但是清代可能因为白莲教之乱,清军等因素损失惨重,而后又缺乏土著人口填充,遂变成了移民为主力的区域。。。 2.有一些地势平坦,又被战争几乎把人口清空的区域未必现代的土著保留就少。典型的比如绵州东的游仙区,梓潼西等地地势平坦交通便捷,在宋末,清末等几次被彻底荡平城镇,人口清零。但是因为交通区位位于蜀道沿线,土著大县剑阁旁边;而南方移民北上要面对涪江+白马关的地理阻隔,因此这些地方战后恢复却以剑阁昭化等地土著返迁为主。 3.个人看法,缺乏湖广移民姓氏的地区未必就全部是土著。比方说,青川县的姓氏就极不湖广,然而青川县的西北汉族地区的姓氏不少。标志性比如王张马等,远超出西射盐剑的正常水平。。 4.唐宋时代的古四川和湖广江南等同纬度地区也有正常的交流(但是远未达到明清时代的湖广填四川人口覆盖的地步)。比如剑阁县等附近地区都非常高频唐姓,实际上多数来自唐宋时代的湘地(不仅族谱客寻,而且最好的例子是剑阁非常缺乏经常与湘南移民伴生的蒋曾等姓氏);盐亭县高频的顾姓,来自更早的江南地区。此外3区的剑阁南-青川-江油北-梓潼-游仙等地实际上也可能因为交通关系,估计跟近现代的西北也有少量交流,除了姓氏外,貌似当地方言固有调值与汉中西部方言乃至兰银官话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关系,导致山民口音听起来很奇怪(不过现代这些城市都是西兰花的调值绝对强势,不像襄阳那般奇特)。。。实际上考虑到剑阁有一些北方移民的影响,剑阁和西充常染差异并不是很大,西充更偏西,剑阁更偏北,估计两地奠基者人群是很接近的。 5.川渝湘鄂四省的常染分布(重庆精确到区县):以偏西+偏北为标杆的话,古四川土著程度最靠前的县市:广元>石柱>巴中>南充>绵阳≈遂宁。而绵阳南充遂宁大市都属于很分裂的情况,大市内部由完全不一样的至少两部分组成,一部分可能类似陕南鄂北,一部分类似内江资阳渝西等地。巴中各个区县貌似相对均匀。广元大市各个区县的土著都极多,不过有趣的是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看起来是附近土著最低频的地区,估计还不如嘉陵区和游仙区。。“川峡四路”地区,北宋时期“二十四路”的人口。 可以看到人口其实大部分集中在成都府和潼川府地区(潼川府人口和治所也大部分分布在辖区西北部,以及涪江河谷一线),人口密度是当时中国人口密度最大的三个地区之一(华北,江南东西路,盆地西部)。 成都府路:88万户 潼川府路:56万户 利州路:29.5万户 夔州路:24.5万户-------- 唐代也类似,一样是成都为主,梓州为副(后来的潼川府)的格局。而当时川东+重庆地区人口密度还不太高。
四川省内的土著区县大赛(不含川西平原,重庆赛区) 纯属转发,作者是四川网友Enithon 活化石特等奖: 西充 盐亭 老剑阁(排除剑阁北的下寺等地) ------------------------------------------------------------- 古风古韵一等奖: 1.川中地区(潼川府+顺庆府选送):射洪 嘉陵区 蓬溪 2.川东北地区(保宁府选送):南部 阆中 苍溪 昭化区 朝天区 通江 旺苍 南江 巴州区 恩阳区 平昌 3.川西北地区(龙安府+绵州直隶州选送):梓潼 江油北 游仙区 平武 老北川 青川 增补川南赛区特别奖(泸州直隶州选送):合江县备注: 1.不讨论川西平原地区,因为当地人口还有很重的明代移民成分等,对我来说分析超纲了。。 2.不讨论重庆地区,因为当地的一些土著大县有大量土家族苗族巴人等成分,对我来说严重超纲。。 3.蓬溪县比较土著是我推测的,根据常染来看,遂宁大市甚至很可能比绵阳的土著比例更高(主要就是射洪+蓬溪两个大县疯狂输出)。 4.入围一等奖的市辖区六个:游仙 嘉陵 巴州 昭化 朝天 恩阳 ,不过其中朝天昭化恩阳是飞区姓氏的非主城区。实际上只有南充的嘉陵,绵阳的游仙和巴中的巴州是真正的市区。。南充和绵阳市区得情况非常分裂焦灼,出于拉锯战前线,比如高坪区,安州区都极度不土著。有趣的是广元大市范围内的土著比例全川最高,不过好像主城区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地带不是很土著的样子。。。 5.单独提出来江油北,是因为江油其实最近几十年才由两个县合并而来,江油北主体是龙安府-老江油县。 6.老北川行政版图发生过巨变,从近代开始,分了几次从隔壁安县划入了大量土地和人口,原本仅限于曲山关关内地区,其实土著度应该挺高的。 7.川北岷江片内部要分片的,升钟水库一线以西北的剑阁梓潼青川地方的姓氏特征和西充盐亭射洪的大部队有不小的差异。在土著度类似的情况下,会出现这样的差异:可能是因为剑阁毗邻蜀道,历朝历代不断有北方民系缓慢渗透,后者则偶有一些顾斯等江南姓氏深入。同理,川西平原/下川东土著也各有特色,我不太清楚所以无法分析。 8.特别增补的合江县的赵税牟先(鲜)贾等姓排行放在川北岷江片都属于高频的区域了,更不要说放在川南有多特殊了。。虽然看得出来有一定移民成分,不过也应该是川南非常特殊突出的一个土著大县。好像川江地区也是从合江县开始,以东的綦江,南川,乃至重庆主城(巴县)附近都有一定量的类似潼川/顺庆模式的土著存留。就粗浅分析而言,实际上盆地内的土著至少有五个小群体。 差异最显著的就是剑阁南-西盐民系,共同特点是都很少有湖广移民姓氏,不过这两个地区又各自有方言姓氏的特点。 推测这几个次民系的差异: 1.西充-射洪-盐亭民系(潼川府-顺庆府):讲西射盐方言,可能历史上是很早期就和其他片区相对隔离起来了。历史上的特殊之处在于有氐人影响痕迹,有很多上千年的家族延续。 2.巴中民系(保宁府东):在1的基础上,可能有一定的巴人影响痕迹,外加明清代有一些北方人乃至江淮兵团移民的影响。同时有盆地西部土著民系和东部土著民系的一些姓氏特点。 3.剑阁南民系(保宁府西-龙安府-绵州东):在1的基础上,还处于蜀道沿线,人口流动比较大,好像在1的基础上一直和北方有着动态交流。偏西北的姓氏比例更大(比如几乎都是王姓第一,张姓第二的模式,魏贾马白等也很高频)。 4.重庆江南山区各民系:是土家族,巴人,苗族,古蜀土著,湖广移民等层层堆积而来的多民族地区。过于复杂,我无法分析。当地特色姓氏包含但不仅限于谭,向,田等,和盆地主流地区差异很大。 5.川西平原民系(成都府西-雅州-眉州-嘉定州):当地土著大体类似1,不过似乎较少有氐人影响色彩。而且高,牟等姓氏比例很高,略有不同。明代经历过大面积的鄂东-赣北为主的华中民系填充,因此分析当地的唐宋土著对我来说很困难。。 6.特别案例合江县:土著层次看起来像是1+5组合而来的;对应合江的地理位置正好是上游两个分支涪沱流域(潼川府),和岷江流域(成都府-雅眉乐)避难的土著,以及移民层层堆叠而来。因为西射盐代表性的税姓,川西平原代表性的牟姓在合江都有很不错的表现。有趣的是当地虽然很靠近重庆,但是巴人色彩并不浓烈,还是很四川的。。另外有几个问题要说明一下。 1.元明时代保留大量土著的地区,现代未必就保留了很多土著。典型的比如遂州西,达州,顺庆府东等地在明代还有大量土著,但是清代可能因为白莲教之乱,清军等因素损失惨重,而后又缺乏土著人口填充,遂变成了移民为主力的区域。。。 2.有一些地势平坦,又被战争几乎把人口清空的区域未必现代的土著保留就少。典型的比如绵州东的游仙区,梓潼西等地地势平坦交通便捷,在宋末,清末等几次被彻底荡平城镇,人口清零。但是因为交通区位位于蜀道沿线,土著大县剑阁旁边;而南方移民北上要面对涪江+白马关的地理阻隔,因此这些地方战后恢复却以剑阁昭化等地土著返迁为主。 3.个人看法,缺乏湖广移民姓氏的地区未必就全部是土著。比方说,青川县的姓氏就极不湖广,然而青川县的西北汉族地区的姓氏不少。标志性比如王张马等,远超出西射盐剑的正常水平。。 4.唐宋时代的古四川和湖广江南等同纬度地区也有正常的交流(但是远未达到明清时代的湖广填四川人口覆盖的地步)。比如剑阁县等附近地区都非常高频唐姓,实际上多数来自唐宋时代的湘地(不仅族谱客寻,而且最好的例子是剑阁非常缺乏经常与湘南移民伴生的蒋曾等姓氏);盐亭县高频的顾姓,来自更早的江南地区。此外3区的剑阁南-青川-江油北-梓潼-游仙等地实际上也可能因为交通关系,估计跟近现代的西北也有少量交流,除了姓氏外,貌似当地方言固有调值与汉中西部方言乃至兰银官话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关系,导致山民口音听起来很奇怪(不过现代这些城市都是西兰花的调值绝对强势,不像襄阳那般奇特)。。。实际上考虑到剑阁有一些北方移民的影响,剑阁和西充常染差异并不是很大,西充更偏西,剑阁更偏北,估计两地奠基者人群是很接近的。 5.川渝湘鄂四省的常染分布(重庆精确到区县):以偏西+偏北为标杆的话,古四川土著程度最靠前的县市:广元>石柱>巴中>南充>绵阳≈遂宁。而绵阳南充遂宁大市都属于很分裂的情况,大市内部由完全不一样的至少两部分组成,一部分可能类似陕南鄂北,一部分类似内江资阳渝西等地。巴中各个区县貌似相对均匀。广元大市各个区县的土著都极多,不过有趣的是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看起来是附近土著最低频的地区,估计还不如嘉陵区和游仙区。。“川峡四路”地区,北宋时期“二十四路”的人口。 可以看到人口其实大部分集中在成都府和潼川府地区(潼川府人口和治所也大部分分布在辖区西北部,以及涪江河谷一线),人口密度是当时中国人口密度最大的三个地区之一(华北,江南东西路,盆地西部)。 成都府路:88万户 潼川府路:56万户 利州路:29.5万户 夔州路:24.5万户-------- 唐代也类似,一样是成都为主,梓州为副(后来的潼川府)的格局。而当时川东+重庆地区人口密度还不太高。
四川省内的土著区县大赛(不含川西平原,重庆赛区) 纯属转发,作者是四川网友Enithon 活化石特等奖: 西充 盐亭 老剑阁(排除剑阁北的下寺等地) ------------------------------------------------------------- 古风古韵一等奖: 1.川中地区(潼川府+顺庆府选送):射洪 嘉陵区 蓬溪 2.川东北地区(保宁府选送):南部 阆中 苍溪 昭化区 朝天区 通江 旺苍 南江 巴州区 恩阳区 平昌 3.川西北地区(龙安府+绵州直隶州选送):梓潼 江油北 游仙区 平武 老北川 青川 增补川南赛区特别奖(泸州直隶州选送):合江县备注: 1.不讨论川西平原地区,因为当地人口还有很重的明代移民成分等,对我来说分析超纲了。。 2.不讨论重庆地区,因为当地的一些土著大县有大量土家族苗族巴人等成分,对我来说严重超纲。。 3.蓬溪县比较土著是我推测的,根据常染来看,遂宁大市甚至很可能比绵阳的土著比例更高(主要就是射洪+蓬溪两个大县疯狂输出)。 4.入围一等奖的市辖区六个:游仙 嘉陵 巴州 昭化 朝天 恩阳 ,不过其中朝天昭化恩阳是飞区姓氏的非主城区。实际上只有南充的嘉陵,绵阳的游仙和巴中的巴州是真正的市区。。南充和绵阳市区得情况非常分裂焦灼,出于拉锯战前线,比如高坪区,安州区都极度不土著。有趣的是广元大市范围内的土著比例全川最高,不过好像主城区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地带不是很土著的样子。。。 5.单独提出来江油北,是因为江油其实最近几十年才由两个县合并而来,江油北主体是龙安府-老江油县。 6.老北川行政版图发生过巨变,从近代开始,分了几次从隔壁安县划入了大量土地和人口,原本仅限于曲山关关内地区,其实土著度应该挺高的。 7.川北岷江片内部要分片的,升钟水库一线以西北的剑阁梓潼青川地方的姓氏特征和西充盐亭射洪的大部队有不小的差异。在土著度类似的情况下,会出现这样的差异:可能是因为剑阁毗邻蜀道,历朝历代不断有北方民系缓慢渗透,后者则偶有一些顾斯等江南姓氏深入。同理,川西平原/下川东土著也各有特色,我不太清楚所以无法分析。 8.特别增补的合江县的赵税牟先(鲜)贾等姓排行放在川北岷江片都属于高频的区域了,更不要说放在川南有多特殊了。。虽然看得出来有一定移民成分,不过也应该是川南非常特殊突出的一个土著大县。好像川江地区也是从合江县开始,以东的綦江,南川,乃至重庆主城(巴县)附近都有一定量的类似潼川/顺庆模式的土著存留。就粗浅分析而言,实际上盆地内的土著至少有五个小群体。 差异最显著的就是剑阁南-西盐民系,共同特点是都很少有湖广移民姓氏,不过这两个地区又各自有方言姓氏的特点。 推测这几个次民系的差异: 1.西充-射洪-盐亭民系(潼川府-顺庆府):讲西射盐方言,可能历史上是很早期就和其他片区相对隔离起来了。历史上的特殊之处在于有氐人影响痕迹,有很多上千年的家族延续。 2.巴中民系(保宁府东):在1的基础上,可能有一定的巴人影响痕迹,外加明清代有一些北方人乃至江淮兵团移民的影响。同时有盆地西部土著民系和东部土著民系的一些姓氏特点。 3.剑阁南民系(保宁府西-龙安府-绵州东):在1的基础上,还处于蜀道沿线,人口流动比较大,好像在1的基础上一直和北方有着动态交流。偏西北的姓氏比例更大(比如几乎都是王姓第一,张姓第二的模式,魏贾马白等也很高频)。 4.重庆江南山区各民系:是土家族,巴人,苗族,古蜀土著,湖广移民等层层堆积而来的多民族地区。过于复杂,我无法分析。当地特色姓氏包含但不仅限于谭,向,田等,和盆地主流地区差异很大。 5.川西平原民系(成都府西-雅州-眉州-嘉定州):当地土著大体类似1,不过似乎较少有氐人影响色彩。而且高,牟等姓氏比例很高,略有不同。明代经历过大面积的鄂东-赣北为主的华中民系填充,因此分析当地的唐宋土著对我来说很困难。。 6.特别案例合江县:土著层次看起来像是1+5组合而来的;对应合江的地理位置正好是上游两个分支涪沱流域(潼川府),和岷江流域(成都府-雅眉乐)避难的土著,以及移民层层堆叠而来。因为西射盐代表性的税姓,川西平原代表性的牟姓在合江都有很不错的表现。有趣的是当地虽然很靠近重庆,但是巴人色彩并不浓烈,还是很四川的。。另外有几个问题要说明一下。 1.元明时代保留大量土著的地区,现代未必就保留了很多土著。典型的比如遂州西,达州,顺庆府东等地在明代还有大量土著,但是清代可能因为白莲教之乱,清军等因素损失惨重,而后又缺乏土著人口填充,遂变成了移民为主力的区域。。。 2.有一些地势平坦,又被战争几乎把人口清空的区域未必现代的土著保留就少。典型的比如绵州东的游仙区,梓潼西等地地势平坦交通便捷,在宋末,清末等几次被彻底荡平城镇,人口清零。但是因为交通区位位于蜀道沿线,土著大县剑阁旁边;而南方移民北上要面对涪江+白马关的地理阻隔,因此这些地方战后恢复却以剑阁昭化等地土著返迁为主。 3.个人看法,缺乏湖广移民姓氏的地区未必就全部是土著。比方说,青川县的姓氏就极不湖广,然而青川县的西北汉族地区的姓氏不少。标志性比如王张马等,远超出西射盐剑的正常水平。。 4.唐宋时代的古四川和湖广江南等同纬度地区也有正常的交流(但是远未达到明清时代的湖广填四川人口覆盖的地步)。比如剑阁县等附近地区都非常高频唐姓,实际上多数来自唐宋时代的湘地(不仅族谱客寻,而且最好的例子是剑阁非常缺乏经常与湘南移民伴生的蒋曾等姓氏);盐亭县高频的顾姓,来自更早的江南地区。此外3区的剑阁南-青川-江油北-梓潼-游仙等地实际上也可能因为交通关系,估计跟近现代的西北也有少量交流,除了姓氏外,貌似当地方言固有调值与汉中西部方言乃至兰银官话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关系,导致山民口音听起来很奇怪(不过现代这些城市都是西兰花的调值绝对强势,不像襄阳那般奇特)。。。实际上考虑到剑阁有一些北方移民的影响,剑阁和西充常染差异并不是很大,西充更偏西,剑阁更偏北,估计两地奠基者人群是很接近的。 5.川渝湘鄂四省的常染分布(重庆精确到区县):以偏西+偏北为标杆的话,古四川土著程度最靠前的县市:广元>石柱>巴中>南充>绵阳≈遂宁。而绵阳南充遂宁大市都属于很分裂的情况,大市内部由完全不一样的至少两部分组成,一部分可能类似陕南鄂北,一部分类似内江资阳渝西等地。巴中各个区县貌似相对均匀。广元大市各个区县的土著都极多,不过有趣的是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看起来是附近土著最低频的地区,估计还不如嘉陵区和游仙区。。“川峡四路”地区,北宋时期“二十四路”的人口。 可以看到人口其实大部分集中在成都府和潼川府地区(潼川府人口和治所也大部分分布在辖区西北部,以及涪江河谷一线),人口密度是当时中国人口密度最大的三个地区之一(华北,江南东西路,盆地西部)。 成都府路:88万户 潼川府路:56万户 利州路:29.5万户 夔州路:24.5万户-------- 唐代也类似,一样是成都为主,梓州为副(后来的潼川府)的格局。而当时川东+重庆地区人口密度还不太高。
四川省内的土著区县大赛(不含川西平原,重庆赛区) 纯属转发,作者是四川网友Enithon 活化石特等奖: 西充 盐亭 老剑阁(排除剑阁北的下寺等地) ------------------------------------------------------------- 古风古韵一等奖: 1.川中地区(潼川府+顺庆府选送):射洪 嘉陵区 蓬溪 2.川东北地区(保宁府选送):南部 阆中 苍溪 昭化区 朝天区 通江 旺苍 南江 巴州区 恩阳区 平昌 3.川西北地区(龙安府+绵州直隶州选送):梓潼 江油北 游仙区 平武 老北川 青川 增补川南赛区特别奖(泸州直隶州选送):合江县备注: 1.不讨论川西平原地区,因为当地人口还有很重的明代移民成分等,对我来说分析超纲了。。 2.不讨论重庆地区,因为当地的一些土著大县有大量土家族苗族巴人等成分,对我来说严重超纲。。 3.蓬溪县比较土著是我推测的,根据常染来看,遂宁大市甚至很可能比绵阳的土著比例更高(主要就是射洪+蓬溪两个大县疯狂输出)。 4.入围一等奖的市辖区六个:游仙 嘉陵 巴州 昭化 朝天 恩阳 ,不过其中朝天昭化恩阳是飞区姓氏的非主城区。实际上只有南充的嘉陵,绵阳的游仙和巴中的巴州是真正的市区。。南充和绵阳市区得情况非常分裂焦灼,出于拉锯战前线,比如高坪区,安州区都极度不土著。有趣的是广元大市范围内的土著比例全川最高,不过好像主城区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地带不是很土著的样子。。。 5.单独提出来江油北,是因为江油其实最近几十年才由两个县合并而来,江油北主体是龙安府-老江油县。 6.老北川行政版图发生过巨变,从近代开始,分了几次从隔壁安县划入了大量土地和人口,原本仅限于曲山关关内地区,其实土著度应该挺高的。 7.川北岷江片内部要分片的,升钟水库一线以西北的剑阁梓潼青川地方的姓氏特征和西充盐亭射洪的大部队有不小的差异。在土著度类似的情况下,会出现这样的差异:可能是因为剑阁毗邻蜀道,历朝历代不断有北方民系缓慢渗透,后者则偶有一些顾斯等江南姓氏深入。同理,川西平原/下川东土著也各有特色,我不太清楚所以无法分析。 8.特别增补的合江县的赵税牟先(鲜)贾等姓排行放在川北岷江片都属于高频的区域了,更不要说放在川南有多特殊了。。虽然看得出来有一定移民成分,不过也应该是川南非常特殊突出的一个土著大县。好像川江地区也是从合江县开始,以东的綦江,南川,乃至重庆主城(巴县)附近都有一定量的类似潼川/顺庆模式的土著存留。就粗浅分析而言,实际上盆地内的土著至少有五个小群体。 差异最显著的就是剑阁南-西盐民系,共同特点是都很少有湖广移民姓氏,不过这两个地区又各自有方言姓氏的特点。 推测这几个次民系的差异: 1.西充-射洪-盐亭民系(潼川府-顺庆府):讲西射盐方言,可能历史上是很早期就和其他片区相对隔离起来了。历史上的特殊之处在于有氐人影响痕迹,有很多上千年的家族延续。 2.巴中民系(保宁府东):在1的基础上,可能有一定的巴人影响痕迹,外加明清代有一些北方人乃至江淮兵团移民的影响。同时有盆地西部土著民系和东部土著民系的一些姓氏特点。 3.剑阁南民系(保宁府西-龙安府-绵州东):在1的基础上,还处于蜀道沿线,人口流动比较大,好像在1的基础上一直和北方有着动态交流。偏西北的姓氏比例更大(比如几乎都是王姓第一,张姓第二的模式,魏贾马白等也很高频)。 4.重庆江南山区各民系:是土家族,巴人,苗族,古蜀土著,湖广移民等层层堆积而来的多民族地区。过于复杂,我无法分析。当地特色姓氏包含但不仅限于谭,向,田等,和盆地主流地区差异很大。 5.川西平原民系(成都府西-雅州-眉州-嘉定州):当地土著大体类似1,不过似乎较少有氐人影响色彩。而且高,牟等姓氏比例很高,略有不同。明代经历过大面积的鄂东-赣北为主的华中民系填充,因此分析当地的唐宋土著对我来说很困难。。 6.特别案例合江县:土著层次看起来像是1+5组合而来的;对应合江的地理位置正好是上游两个分支涪沱流域(潼川府),和岷江流域(成都府-雅眉乐)避难的土著,以及移民层层堆叠而来。因为西射盐代表性的税姓,川西平原代表性的牟姓在合江都有很不错的表现。有趣的是当地虽然很靠近重庆,但是巴人色彩并不浓烈,还是很四川的。。另外有几个问题要说明一下。 1.元明时代保留大量土著的地区,现代未必就保留了很多土著。典型的比如遂州西,达州,顺庆府东等地在明代还有大量土著,但是清代可能因为白莲教之乱,清军等因素损失惨重,而后又缺乏土著人口填充,遂变成了移民为主力的区域。。。 2.有一些地势平坦,又被战争几乎把人口清空的区域未必现代的土著保留就少。典型的比如绵州东的游仙区,梓潼西等地地势平坦交通便捷,在宋末,清末等几次被彻底荡平城镇,人口清零。但是因为交通区位位于蜀道沿线,土著大县剑阁旁边;而南方移民北上要面对涪江+白马关的地理阻隔,因此这些地方战后恢复却以剑阁昭化等地土著返迁为主。 3.个人看法,缺乏湖广移民姓氏的地区未必就全部是土著。比方说,青川县的姓氏就极不湖广,然而青川县的西北汉族地区的姓氏不少。标志性比如王张马等,远超出西射盐剑的正常水平。。 4.唐宋时代的古四川和湖广江南等同纬度地区也有正常的交流(但是远未达到明清时代的湖广填四川人口覆盖的地步)。比如剑阁县等附近地区都非常高频唐姓,实际上多数来自唐宋时代的湘地(不仅族谱客寻,而且最好的例子是剑阁非常缺乏经常与湘南移民伴生的蒋曾等姓氏);盐亭县高频的顾姓,来自更早的江南地区。此外3区的剑阁南-青川-江油北-梓潼-游仙等地实际上也可能因为交通关系,估计跟近现代的西北也有少量交流,除了姓氏外,貌似当地方言固有调值与汉中西部方言乃至兰银官话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关系,导致山民口音听起来很奇怪(不过现代这些城市都是西兰花的调值绝对强势,不像襄阳那般奇特)。。。实际上考虑到剑阁有一些北方移民的影响,剑阁和西充常染差异并不是很大,西充更偏西,剑阁更偏北,估计两地奠基者人群是很接近的。 5.川渝湘鄂四省的常染分布(重庆精确到区县):以偏西+偏北为标杆的话,古四川土著程度最靠前的县市:广元>石柱>巴中>南充>绵阳≈遂宁。而绵阳南充遂宁大市都属于很分裂的情况,大市内部由完全不一样的至少两部分组成,一部分可能类似陕南鄂北,一部分类似内江资阳渝西等地。巴中各个区县貌似相对均匀。广元大市各个区县的土著都极多,不过有趣的是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看起来是附近土著最低频的地区,估计还不如嘉陵区和游仙区。。“川峡四路”地区,北宋时期“二十四路”的人口。 可以看到人口其实大部分集中在成都府和潼川府地区(潼川府人口和治所也大部分分布在辖区西北部,以及涪江河谷一线),人口密度是当时中国人口密度最大的三个地区之一(华北,江南东西路,盆地西部)。 成都府路:88万户 潼川府路:56万户 利州路:29.5万户 夔州路:24.5万户-------- 唐代也类似,一样是成都为主,梓州为副(后来的潼川府)的格局。而当时川东+重庆地区人口密度还不太高。
四川省土著区县大赛(不含川西平原,重庆赛区) 纯属转发,作者是四川网友Enithon 活化石特等奖: 西充 盐亭 老剑阁(排除剑阁北的下寺等地) ------------------------------------------------------------- 古风古韵一等奖: 1.川中地区(潼川府+顺庆府选送):射洪 嘉陵区 蓬溪 2.川东北地区(保宁府选送):南部 阆中 苍溪 昭化区 朝天区 通江 旺苍 南江 巴州区 恩阳区 平昌 3.川西北地区(龙安府+绵州直隶州选送):梓潼 江油北 游仙区 平武 老北川 青川 增补川南赛区特别奖(泸州直隶州选送):合江县备注: 1.不讨论川西平原地区,因为当地人口还有很重的明代移民成分等,对我来说分析超纲了。。 2.不讨论重庆地区,因为当地的一些土著大县有大量土家族苗族巴人等成分,对我来说严重超纲。。 3.蓬溪县比较土著是我推测的,根据常染来看,遂宁大市甚至很可能比绵阳的土著比例更高(主要就是射洪+蓬溪两个大县疯狂输出)。 4.入围一等奖的市辖区六个:游仙 嘉陵 巴州 昭化 朝天 恩阳 ,不过其中朝天昭化恩阳是飞区姓氏的非主城区。实际上只有南充的嘉陵,绵阳的游仙和巴中的巴州是真正的市区。。南充和绵阳市区得情况非常分裂焦灼,出于拉锯战前线,比如高坪区,安州区都极度不土著。有趣的是广元大市范围内的土著比例全川最高,不过好像主城区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地带不是很土著的样子。。。 5.单独提出来江油北,是因为江油其实最近几十年才由两个县合并而来,江油北主体是龙安府-老江油县。 6.老北川行政版图发生过巨变,从近代开始,分了几次从隔壁安县划入了大量土地和人口,原本仅限于曲山关关内地区,其实土著度应该挺高的。 7.川北岷江片内部要分片的,升钟水库一线以西北的剑阁梓潼青川地方的姓氏特征和西充盐亭射洪的大部队有不小的差异。在土著度类似的情况下,会出现这样的差异:可能是因为剑阁毗邻蜀道,历朝历代不断有北方民系缓慢渗透,后者则偶有一些顾斯等江南姓氏深入。同理,川西平原/下川东土著也各有特色,我不太清楚所以无法分析。 8.特别增补的合江县的赵税牟先(鲜)贾等姓排行放在川北岷江片都属于高频的区域了,更不要说放在川南有多特殊了。。虽然看得出来有一定移民成分,不过也应该是川南非常特殊突出的一个土著大县。好像川江地区也是从合江县开始,以东的綦江,南川,乃至重庆主城(巴县)附近都有一定量的类似潼川/顺庆模式的土著存留。就粗浅分析而言,实际上盆地内的土著至少有五个小群体。 差异最显著的就是剑阁南-西盐民系,共同特点是都很少有湖广移民姓氏,不过这两个地区又各自有方言姓氏的特点。 推测这几个次民系的差异: 1.西充-射洪-盐亭民系(潼川府-顺庆府):讲西射盐方言,可能历史上是很早期就和其他片区相对隔离起来了。历史上的特殊之处在于有氐人影响痕迹,有很多上千年的家族延续。 2.巴中民系(保宁府东):在1的基础上,可能有一定的巴人影响痕迹,外加明清代有一些北方人乃至江淮兵团移民的影响。同时有盆地西部土著民系和东部土著民系的一些姓氏特点。 3.剑阁南民系(保宁府西-龙安府-绵州东):在1的基础上,还处于蜀道沿线,人口流动比较大,好像在1的基础上一直和北方有着动态交流。偏西北的姓氏比例更大(比如几乎都是王姓第一,张姓第二的模式,魏贾马白等也很高频)。 4.重庆江南山区各民系:是土家族,巴人,苗族,古蜀土著,湖广移民等层层堆积而来的多民族地区。过于复杂,我无法分析。当地特色姓氏包含但不仅限于谭,向,田等,和盆地主流地区差异很大。 5.川西平原民系(成都府西-雅州-眉州-嘉定州):当地土著大体类似1,不过似乎较少有氐人影响色彩。而且高,牟等姓氏比例很高,略有不同。明代经历过大面积的鄂东-赣北为主的华中民系填充,因此分析当地的唐宋土著对我来说很困难。。 6.特别案例合江县:土著层次看起来像是1+5组合而来的;对应合江的地理位置正好是上游两个分支涪沱流域(潼川府),和岷江流域(成都府-雅眉乐)避难的土著,以及移民层层堆叠而来。因为西射盐代表性的税姓,川西平原代表性的牟姓在合江都有很不错的表现。有趣的是当地虽然很靠近重庆,但是巴人色彩并不浓烈,还是很四川的。。另外有几个问题要说明一下。 1.元明时代保留大量土著的地区,现代未必就保留了很多土著。典型的比如遂州西,达州,顺庆府东等地在明代还有大量土著,但是清代可能因为白莲教之乱,清军等因素损失惨重,而后又缺乏土著人口填充,遂变成了移民为主力的区域。。。 2.有一些地势平坦,又被战争几乎把人口清空的区域未必现代的土著保留就少。典型的比如绵州东的游仙区,梓潼西等地地势平坦交通便捷,在宋末,清末等几次被彻底荡平城镇,人口清零。但是因为交通区位位于蜀道沿线,土著大县剑阁旁边;而南方移民北上要面对涪江+白马关的地理阻隔,因此这些地方战后恢复却以剑阁昭化等地土著返迁为主。 3.个人看法,缺乏湖广移民姓氏的地区未必就全部是土著。比方说,青川县的姓氏就极不湖广,然而青川县的西北汉族地区的姓氏不少。标志性比如王张马等,远超出西射盐剑的正常水平。。 4.唐宋时代的古四川和湖广江南等同纬度地区也有正常的交流(但是远未达到明清时代的湖广填四川人口覆盖的地步)。比如剑阁县等附近地区都非常高频唐姓,实际上多数来自唐宋时代的湘地(不仅族谱客寻,而且最好的例子是剑阁非常缺乏经常与湘南移民伴生的蒋曾等姓氏);盐亭县高频的顾姓,来自更早的江南地区。此外3区的剑阁南-青川-江油北-梓潼-游仙等地实际上也可能因为交通关系,估计跟近现代的西北也有少量交流,除了姓氏外,貌似当地方言固有调值与汉中西部方言乃至兰银官话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关系,导致山民口音听起来很奇怪(不过现代这些城市都是西兰花的调值绝对强势,不像襄阳那般奇特)。。。实际上考虑到剑阁有一些北方移民的影响,剑阁和西充常染差异并不是很大,西充更偏西,剑阁更偏北,估计两地奠基者人群是很接近的。 5.川渝湘鄂四省的常染分布(重庆精确到区县):以偏西+偏北为标杆的话,古四川土著程度最靠前的县市:广元>石柱>巴中>南充>绵阳≈遂宁。而绵阳南充遂宁大市都属于很分裂的情况,大市内部由完全不一样的至少两部分组成,一部分可能类似陕南鄂北,一部分类似内江资阳渝西等地。巴中各个区县貌似相对均匀。广元大市各个区县的土著都极多,不过有趣的是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看起来是附近土著最低频的地区,估计还不如嘉陵区和游仙区。。“川峡四路”地区,北宋时期“二十四路”的人口。 可以看到人口其实大部分集中在成都府和潼川府地区(潼川府人口和治所也大部分分布在辖区西北部,以及涪江河谷一线),人口密度是当时中国人口密度最大的三个地区之一(华北,江南东西路,盆地西部)。 成都府路:88万户 潼川府路:56万户 利州路:29.5万户 夔州路:24.5万户-------- 唐代也类似,一样是成都为主,梓州为副(后来的潼川府)的格局。而当时川东+重庆地区人口密度还不太高。
四川省内的土著区县大赛(不含川西平原,重庆赛区) 纯属转发,作者是四川网友Enithon 活化石特等奖: 西充 盐亭 老剑阁(排除剑阁北的下寺等地) ------------------------------------------------------------- 古风古韵一等奖: 1.川中地区(潼川府+顺庆府选送):射洪 嘉陵区 蓬溪 2.川东北地区(保宁府选送):南部 阆中 苍溪 昭化区 朝天区 通江 旺苍 南江 巴州区 恩阳区 平昌 3.川西北地区(龙安府+绵州直隶州选送):梓潼 江油北 游仙区 平武 老北川 青川 增补川南赛区特别奖(泸州直隶州选送):合江县备注: 1.不讨论川西平原地区,因为当地人口还有很重的明代移民成分等,对我来说分析超纲了。。 2.不讨论重庆地区,因为当地的一些土著大县有大量土家族苗族巴人等成分,对我来说严重超纲。。 3.蓬溪县比较土著是我推测的,根据常染来看,遂宁大市甚至很可能比绵阳的土著比例更高(主要就是射洪+蓬溪两个大县疯狂输出)。 4.入围一等奖的市辖区六个:游仙 嘉陵 巴州 昭化 朝天 恩阳 ,不过其中朝天昭化恩阳是飞区姓氏的非主城区。实际上只有南充的嘉陵,绵阳的游仙和巴中的巴州是真正的市区。。南充和绵阳市区得情况非常分裂焦灼,出于拉锯战前线,比如高坪区,安州区都极度不土著。有趣的是广元大市范围内的土著比例全川最高,不过好像主城区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地带不是很土著的样子。。。 5.单独提出来江油北,是因为江油其实最近几十年才由两个县合并而来,江油北主体是龙安府-老江油县。 6.老北川行政版图发生过巨变,从近代开始,分了几次从隔壁安县划入了大量土地和人口,原本仅限于曲山关关内地区,其实土著度应该挺高的。 7.川北岷江片内部要分片的,升钟水库一线以西北的剑阁梓潼青川地方的姓氏特征和西充盐亭射洪的大部队有不小的差异。在土著度类似的情况下,会出现这样的差异:可能是因为剑阁毗邻蜀道,历朝历代不断有北方民系缓慢渗透,后者则偶有一些顾斯等江南姓氏深入。同理,川西平原/下川东土著也各有特色,我不太清楚所以无法分析。 8.特别增补的合江县的赵税牟先(鲜)贾等姓排行放在川北岷江片都属于高频的区域了,更不要说放在川南有多特殊了。。虽然看得出来有一定移民成分,不过也应该是川南非常特殊突出的一个土著大县。好像川江地区也是从合江县开始,以东的綦江,南川,乃至重庆主城(巴县)附近都有一定量的类似潼川/顺庆模式的土著存留。就粗浅分析而言,实际上盆地内的土著至少有五个小群体。 差异最显著的就是剑阁南-西盐民系,共同特点是都很少有湖广移民姓氏,不过这两个地区又各自有方言姓氏的特点。 推测这几个次民系的差异: 1.西充-射洪-盐亭民系(潼川府-顺庆府):讲西射盐方言,可能历史上是很早期就和其他片区相对隔离起来了。历史上的特殊之处在于有氐人影响痕迹,有很多上千年的家族延续。 2.巴中民系(保宁府东):在1的基础上,可能有一定的巴人影响痕迹,外加明清代有一些北方人乃至江淮兵团移民的影响。同时有盆地西部土著民系和东部土著民系的一些姓氏特点。 3.剑阁南民系(保宁府西-龙安府-绵州东):在1的基础上,还处于蜀道沿线,人口流动比较大,好像在1的基础上一直和北方有着动态交流。偏西北的姓氏比例更大(比如几乎都是王姓第一,张姓第二的模式,魏贾马白等也很高频)。 4.重庆江南山区各民系:是土家族,巴人,苗族,古蜀土著,湖广移民等层层堆积而来的多民族地区。过于复杂,我无法分析。当地特色姓氏包含但不仅限于谭,向,田等,和盆地主流地区差异很大。 5.川西平原民系(成都府西-雅州-眉州-嘉定州):当地土著大体类似1,不过似乎较少有氐人影响色彩。而且高,牟等姓氏比例很高,略有不同。明代经历过大面积的鄂东-赣北为主的华中民系填充,因此分析当地的唐宋土著对我来说很困难。。 6.特别案例合江县:土著层次看起来像是1+5组合而来的;对应合江的地理位置正好是上游两个分支涪沱流域(潼川府),和岷江流域(成都府-雅眉乐)避难的土著,以及移民层层堆叠而来。因为西射盐代表性的税姓,川西平原代表性的牟姓在合江都有很不错的表现。有趣的是当地虽然很靠近重庆,但是巴人色彩并不浓烈,还是很四川的。。另外有几个问题要说明一下。 1.元明时代保留大量土著的地区,现代未必就保留了很多土著。典型的比如遂州西,达州,顺庆府东等地在明代还有大量土著,但是清代可能因为白莲教之乱,清军等因素损失惨重,而后又缺乏土著人口填充,遂变成了移民为主力的区域。。。 2.有一些地势平坦,又被战争几乎把人口清空的区域未必现代的土著保留就少。典型的比如绵州东的游仙区,梓潼西等地地势平坦交通便捷,在宋末,清末等几次被彻底荡平城镇,人口清零。但是因为交通区位位于蜀道沿线,土著大县剑阁旁边;而南方移民北上要面对涪江+白马关的地理阻隔,因此这些地方战后恢复却以剑阁昭化等地土著返迁为主。 3.个人看法,缺乏湖广移民姓氏的地区未必就全部是土著。比方说,青川县的姓氏就极不湖广,然而青川县的西北汉族地区的姓氏不少。标志性比如王张马等,远超出西射盐剑的正常水平。。 4.唐宋时代的古四川和湖广江南等同纬度地区也有正常的交流(但是远未达到明清时代的湖广填四川人口覆盖的地步)。比如剑阁县等附近地区都非常高频唐姓,实际上多数来自唐宋时代的湘地(不仅族谱客寻,而且最好的例子是剑阁非常缺乏经常与湘南移民伴生的蒋曾等姓氏);盐亭县高频的顾姓,来自更早的江南地区。此外3区的剑阁南-青川-江油北-梓潼-游仙等地实际上也可能因为交通关系,估计跟近现代的西北也有少量交流,除了姓氏外,貌似当地方言固有调值与汉中西部方言乃至兰银官话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关系,导致山民口音听起来很奇怪(不过现代这些城市都是西兰花的调值绝对强势,不像襄阳那般奇特)。。。实际上考虑到剑阁有一些北方移民的影响,剑阁和西充常染差异并不是很大,西充更偏西,剑阁更偏北,估计两地奠基者人群是很接近的。 5.川渝湘鄂四省的常染分布(重庆精确到区县):以偏西+偏北为标杆的话,古四川土著程度最靠前的县市:广元>石柱>巴中>南充>绵阳≈遂宁。而绵阳南充遂宁大市都属于很分裂的情况,大市内部由完全不一样的至少两部分组成,一部分可能类似陕南鄂北,一部分类似内江资阳渝西等地。巴中各个区县貌似相对均匀。广元大市各个区县的土著都极多,不过有趣的是利州区所在的米仓山走廊看起来是附近土著最低频的地区,估计还不如嘉陵区和游仙区。。“川峡四路”地区,北宋时期“二十四路”的人口。 可以看到人口其实大部分集中在成都府和潼川府地区(潼川府人口和治所也大部分分布在辖区西北部,以及涪江河谷一线),人口密度是当时中国人口密度最大的三个地区之一(华北,江南东西路,盆地西部)。 成都府路:88万户 潼川府路:56万户 利州路:29.5万户 夔州路:24.5万户-------- 唐代也类似,一样是成都为主,梓州为副(后来的潼川府)的格局。而当时川东+重庆地区人口密度还不太高。
高山古城:古蜀人西北地区南下史上第一城 历史上,先秦强盛的氐羌部落,从居住的西北地区不断扩张,沿岷江而下,生存于成都平原,逐步形成成都平原的宝墩文化、三星堆文化和金沙文化,以及历经蚕丛、柏灌、鱼凫、杜宇、开明等蜀王的统治,为成都数千年的历史奠定了基础。 高山古城遗址,是宝墩文化系列的八处古城遗址之一,虽然较前七处遗址发掘最晚,但年代最为久远,达4600多年。城池是人类文明进步的象征,可以说,高山古城是古蜀文明之源,更是成都历史上的第一座城。俯瞰高山古城遗址 古城发现始末 高山古城遗址发现于2003年春天。当时,成都市考古研究所专家陈剑和同事,正在对宝墩文化第七城的盐店古城遗址进行考古发掘。现场一名看热闹的邱姓村民,不经意间说起一件事:他亲戚家附近也有两条像盐店古城这样的土埂子,地点就在离此不远的高山乡赵庵子。 陈剑对这一消息感到震惊。他立即打开随身携带的专用地图查找这个地方,果然,地图上显示这里有一个古城村,村区域有一处地名叫古城埂。凭着在成都平原多年的考古经验,陈剑有些兴奋地说:“但凡地名含有古城、埂子、墩子等字样的,常常能发现先秦时期乃至史前的古城旧址。” 邱姓村民带路,陈剑一行立即赶往高山乡古城村调查。现场确如村民所说的一样,在种满庄稼的田地里,有两条垂直相交、形象明显的土埂子,宽20-30米、高出地面1.5-2米。这地方,就是后来确认的高山古城东城墙与南城墙的转角处。通过对东城墙的解剖,初步确认该城墙修筑时代属于宝墩文化偏早时期;壕沟始于宝墩,废弃于汉代。 虽然2003年就发现了高山古城遗址,但因人手、经费和项目报批程序等多种因素,一直未进行正式的考古发掘,但成都考古队对这一古城的关注与调查从未中断。两年多时间,考古队将古城遗址内外区域进行了细致勘探调查,确定总面积达30多万平方米,并着手做了详细的考古发掘项目计划和实施方案,为后来的考古发掘做好准备。 盐店古城的考古发掘取得成功,类似于盐店古城的高山古城遗址,引起省市文物部门的重视,正式被列入成都市“斜江河流域先秦遗址考古调查”项目,并作为重点调查区域。考古发掘现场 2015年,国家文物局、四川省文物局批准了高山古城遗址的考古发掘项目,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所属考古队随即展开工作,于当年9月开始对高山古城遗址进行试探性发掘。 高山古城遗址位于大邑县三岔镇赵庵子古城埂,这里原属高山乡,合乡并镇后归属三岔镇,故后来定名为“高山古城”。高山古城遗址的惊人发现,对进一步探究成都平原宝墩文化未尽历史痕迹找到了答案,并向世人勾勒出一幅生动的先民生活画卷。 村民不经意的提醒,考古专家敏锐的直觉和敬业的精神,让这座掩埋在地下的史前古城遗址,终于重见天日。 出土文物众多 高山古城遗址规模宏大,平面形状大致呈长方形,东西长约750米、宽约500米,总面积达34.4万平方米。 发掘以古城中心为原点,将古城分为4个象限,首先在第二象限西北部进行布方,试掘重点集中在古城偏南区域,面积约800平方米。正南北方向分别布局5米探方32个,考古人员发现了墓葬、人祭坑、奠基坑、水井、建筑遗存等。 墓穴中的随葬品,往往是人们关注的一大焦点。古城遗址获得的遗迹现象十分丰富,主要分布在生活区域,出土了大量石器和陶器,以陶片居多,玉器、骨器较少。这些造型各异的陶器,既有西北文化因素,也有长江中游的同款。 石器分为打制和磨制两类,以磨制石器为主,以半成品废品居多。器形主要包括斧、锛、凿、刀等,穿孔石刀、双肩石斧、打制的燧石器,包括石核、石片及燧石原料等,较有特色。 陶器以泥质灰陶、夹砂陶为主,烧制温度较高,器形包括罐、壶、尊、盆、钵等,纹饰较为丰富且精美。玉器有锛、凿等,骨器以锥形常见。动物包括猪、狗、鹿、鱼等,鱼鳃骨为首次发现。 此外,还发现了宝墩文化此前从未出土的一些陶器新器形,如宽大耳器、直口壶形器等。 通过采集高山古城遗址大量土样标本进行浮选,考古人员初步鉴定为水稻、粟、黍等植物种属,并确定当时高山古城遗址的先民主要食用水稻和粟。 另外,通过4年的系统钻探和重点发掘,考古工作者发现,高山古城遗址内外,分布着自新石器、商周至汉代3段不同时期的聚落。不过,商周至汉代的聚落均发现在城外。考古人员猜测,有可能是汉代时期人们对高山古城遗址有所破坏。考古发掘现场 发掘清理墓葬89座、人祭坑一座、灰坑86个、灰沟12条。墓葬多为竖穴土坑墓,且均为一人一坑的单人墓穴,少有非正常死亡的圆形坑;骨架大多保存完好,多为仰身葬,少量俯身葬,屈肢葬仅一座。 墓主人头部朝向以西北、东南多见,其次为西南、东北,东西和南北少见。成年人骨身高165-175厘米,与现代成都人的身高差别不大。在发掘范围内,总共出土116具人骨,年龄有成人、儿童,以未成年人居多,甚至有婴儿墓葬。 这批人骨之所以能保存完整,主要与发掘区的水位有关。考古人员发现,发掘区东西部水位高,保水环境好,人骨长期浸泡在地下水中,幸运地留存至今。 这批保存十分完好的人骨,是目前成都平原发现的最早人骨标本,是了解新石器时代成都平原居民最直接的资料。专家介绍,在成都平原的酸性土壤中,人骨能保存长达四五千年,非常罕见。通过对骨骸形态推测,这些人死后应该是被编织物包裹,以绳束缚后埋葬于墓坑中。考古发现的人体骨架 令人惊奇的是,在这些骨骸中,考古人员发现有10多个个体被拔除了上颌侧门齿。这是目前成都平原所见最早的拔牙现象,也是中国新石器时代出现拔牙现象地理位置最为偏西的。 为什么要拔牙?专家认为,排除治病拔去坏牙的可能性,最有可能的是施行了成人礼,与宗教活动有关。高山古城的拔牙现象,出现的时代晚至龙山晚期,但已是长江上游地区发现的最早拔牙现象。拔牙风俗应该是从东部地区流传至长江中游,再传播到四川盆地的。 考古人员在出土的遗物中,复原了完整陶器数十件、标本近百件。确认了一种早于宝墩文化的遗存,可称为“高山一期遗存”。 这类遗存从层位上早于宝墩文化最早阶段“宝墩文化一期早段”,器类和器形也与宝墩文化有差别。在近百件标本中,一个高约20厘米、底部有两个小圆洞的陶器,被专家认定为“可能是世界最早的滤水器”。根据器物推测,先民可能通过这种工具,借用鹅卵石、泥沙等物理过滤方法净水,反映了古蜀人的生活面貌和文明程度。发掘的部分陶器 高山古城及宝墩文化出土了许多形制各异的陶器,表现出一种制作工艺的成熟状态。专家推测,这种表现应该说明,在此居住的人群并非原生居民,而是从其他地区迁移而来的。 高山古城及宝墩文化陶器比较特殊,和其他文化区别很大,从高山一期发掘来看,风格大都接近西北,但唯独出土的一种长江中游风格的陶瓷“豆”,是西北地区所没有的。 长江中游的“豆”比高山遗址发掘的“豆”出土更早,是否说明高山遗址是西北地区和长江流域文化的汇聚地带?这更加体现了文化和人群在不同方向的流动及人群组成的来源复杂。 高山古城的动物、植物、人骨、陶器、石器等出土文物的相关检测工作,仍在进行中。高山古城遗址出土文物与宝墩、芒城遗址比较相近,但高山文化是略早于宝墩文化一期的文化堆积。 此次考古工作取得重大突破,进入当年国家文物局“中国重要考古发现”候选名单。 历史意义重大 高山古城遗址的重大考古发现,能直接地为进一步了解古蜀人的来历提供依据。通过考古发现,高山古城遗址遗物非常丰富,表明先民来源和组成的复杂性。 无论是陶器“豆”的出土,还是人骨拔牙习俗的发现,都从侧面佐证了高山古城先民的来源不是单一的。 考古人员推测,如果有拔牙习俗的人群从东部有此风俗的地方而来,并保留了这种习俗,而从西部来的人群没有这个风俗,那就能解释发现的116具人骨中仅有10多例存在拔牙现象。 而且,通过推测并用现代先进的检测方法,对人骨遗存中碳氮同位素和锶同位素的检测,再与长江流域、岷江上游流域考古成果相比对,能得出古蜀先民是否从外地迁徙至此,DNA检测则可能判断出这些人的祖先是谁、从哪里来。 高山古城的城内地势明显高于城外,属于台地类型的史前城址,主要采用粘土修筑城墙,西面为双重城墙,中间有壕沟。这告诉我们,在距今4600年前,古蜀先民已经修建了城墙,拥有城池,表明当时已有强大的组织力量,让人们统一协作劳动。这些特征丰富了成都平原史前古城的研究内涵,同样具有重要的学术意义。 通过高山古城遗址发掘的大量遗物分析,大体能了解古蜀先民的生存生活方式,包括食物、穿着、劳动工具、生活用具等。省市考古专家考察现场 1990年代,考古人员在成都平原相继发现了距今4500年至3700年的7座古城遗址。高山古城遗址的发现,被文物考古专家确认为成都平原最早的古城遗址和成都平原史前考古的新坐标,归属于宝墩文化历史早期,更加丰富了宝墩文化内容,成为“成都古城第八城”。 高山古城是宝墩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共同把成都“借用西周建都的历史经过,取周王迁岐,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而得名蜀都”的历史,从2300年前推移到4600年前,高山古城真正算得上是成都历史上的第一城。 这就是高山古城的历史意义和重要文化价值所在,被列入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实至名归。
令人兴奋的新 Y DNA 单倍群 D 发现! 发表于 2019 年 6 月 21 日 单倍群 D 是 Y-DNA 的一个非常古老的分支,仍然相当神秘。单倍群 D 的出生地点——非洲、亚洲或其他地方——以及何时出生一直不确定。当新的研究揭示人类的早期历史时,总是令人着迷——通过今天的人们生活和测试发现。 在本期遗传学中,出现了 Haber 等人的文章A Rare Deep-Rooting Africa Y-chromosomal Haplogroup and its Implications for the Expansion of Modern Humans Out of Africa。 他们的摘要: 当今非洲以外的人类主要来自约 50,000-70,000 年前的一次扩张,但这种扩张的许多细节仍不清楚,包括此时男性特异性 Y 染色体的历史。在这里,我们通过对 2003 年描述为携带单倍群 DE* Y 染色体的三名尼日利亚男性的全基因组进行测序,并在经过校准的全球 Y 染色体背景下对其进行分析,重新研究了一种罕见的根深蒂固的非洲 Y 染色体谱系。系统发育。我们确认这三个染色体确实代表了一个根深蒂固的 DE 谱系,分支靠近 DE 分叉,但将它们放在 D 分支上作为所有其他已知 D 染色体的外群,并指定新谱系 D0。我们考虑了大约 50,000-100,000 年前从非洲扩展 Y 谱系的三种模型,在必要时将迁移回非洲纳入解释当今 Y 谱系的分布。考虑到包含 D0 谱系的 Y 染色体系统发育结构,以及非洲以外现代人类的已发表证据,最受青睐的模型涉及非洲内部的 DE 谱系起源,D0 和 E 保留在那里,以及从三个谱系中迁移出来( C、D 和 FT),它们现在形成了绝大多数非非洲 Y 染色体。退出发生在 50,300-81,000 年前(非洲以外 FT 谱系扩张的最新日期 - 非洲内部 D/D0 谱系分裂的最早日期),最有可能发生在 50,300-59,400 年前(考虑到尼安德特人的混合物)。和已发表的关于非洲以外现代人类的证据,最受青睐的模型涉及非洲内部的 DE 谱系起源,D0 和 E 留在那里,以及从现在构成绝大多数的三个谱系(C、D 和 FT)中迁移非非洲 Y 染色体。退出发生在 50,300-81,000 年前(非洲以外 FT 谱系扩张的最新日期 - 非洲内部 D/D0 谱系分裂的最早日期),最有可能发生在 50,300-59,400 年前(考虑到尼安德特人的混合物)。和已发表的关于非洲以外现代人类的证据,最受青睐的模型涉及非洲内部的 DE 谱系起源,D0 和 E 留在那里,以及从现在构成绝大多数的三个谱系(C、D 和 FT)中迁移非非洲 Y 染色体。退出发生在 50,300-81,000 年前(非洲以外 FT 谱系扩张的最新日期 - 非洲内部 D/D0 谱系分裂的最早日期),最有可能发生在 50,300-59,400 年前(考虑到尼安德特人的混合物)。 Haplogroup DE 过去和现在都非常罕见。由于它的稀有性,并且最初在西非几内亚比绍的一名男子和两名西藏人中报道过,目前尚不清楚 DE 起源于何处或何时。 这篇新论文对来自非洲的三名男子和来自西藏的五名男子进行了测序。 D 分裂 论文的结果是作者确认DE谱系分裂由三个分支组成: E 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主要是非洲人” D0 完全是非洲人,其中 3 个尼日利亚样本彼此相距在 2500 年内 D 完全是非非洲人 为了在计算分割时间时校准任意两个样本之间的分支长度,作者将第一个样本中发现但记录中不存在的衍生变体(突变)的数量相乘,这意味着以前未知。 在补充表 S2 中,他们重新计算了各种单倍群之间的分裂。我发现表格读起来很混乱,所以我联系了家族树 DNA科学研究团队的负责人 Goran Runfeldt, 让这件事变得更简单。 我从之前与团队的讨论中了解到,他们在内部拆分了单倍群 D 系以反映当时他们命名为 D-FT75 和随后的 D-FT76 的新分支,并且他们正在等待多个测试的验证,然后再进一步拆分该系.
一个罕见的深根 D0单倍群及其对现代人类走出非洲的影响 一个罕见的根深蒂固的 D0 非洲 Y 染色体单倍群及其对现代人类走出非洲的影响 马克·哈伯,阿比盖尔L.琼斯,布鲁斯·康奈尔A.,峨山,埃琳娜Arciero,杨焕明,马克·G·托马斯,雅礼薛和克里斯·泰勒史密斯 遗传学2019 年 8 月 1 日卷。212号 4 1421-1428; 摘要 当今非洲以外的人类主要来自约 50,000-70,000 年前的一次扩张,但这种扩张的许多细节仍不清楚,包括此时男性特异性 Y 染色体的历史。在这里,我们通过对 2003 年描述为携带单倍群 DE* Y 染色体的三名尼日利亚男性的全基因组进行测序,并在校准的全球 Y 染色体系统发育背景下对其进行分析,重新调查了一种罕见的根深蒂固的非洲 Y 染色体谱系。我们确认这三个染色体确实代表了一个根深蒂固的 DE 谱系,分支靠近 DE 分叉,但将它们放在 D 分支上作为所有其他已知 D 染色体的外群,并指定新谱系 D0。我们考虑了大约 50,000-100,000 年前从非洲扩展 Y 谱系的三种模型,在必要时将迁移回非洲纳入解释当今 Y 谱系的分布。考虑到包含 D0 谱系的 Y 染色体系统发育结构,以及非洲以外现代人类的已发表证据,最受青睐的模型涉及非洲内部的 DE 谱系起源,D0 和 E 保留在那里,以及从三个谱系中迁移出来( C、D 和 FT),它们现在形成了绝大多数非非洲 Y 染色体。退出发生在 50,300-81,000 年前(非洲以外 FT 谱系扩张的最新日期 - 非洲内部 D/D0 谱系分裂的最早日期),最有可能发生在 50,300-59,400 年前(考虑到尼安德特人的混合物)。这项工作解决了关于 Y 染色体离开非洲/返回非洲迁移的长期争论,
四川境内宋元明木构建筑整理 纯属转载,非原创 四川明清战乱频繁,但宋元构存量却依然冠绝南方。四川境内有现存最早的木构建筑为建于南宋(1181年)的江油云岩寺飞天藏殿。另外四川地区还保存有15座元代木构建筑(含重庆市1座),元代木构占据了中国南方的一半以上。我因此直觉上认为四川境内明代木构建筑数量应该不少,希望能够借此机会整理出四川境内明构的数量。 另外四川境内元代木构建筑集中分布于川西盆地边缘和川北岷江方言岛一带。其中一个非常显著的现象是,川北岷江方言岛的7座元代木构建筑全是家庙,无一例外:盐亭花林寺是李、蒲氏家庙,阆中五龙庙是任氏家庙,阆中永安寺是鲜于氏家庙,南部永安庙是杜氏家庙,南部醴峰观是何氏家庙,剑阁香沉寺是母氏家庙、蓬溪金仙寺是令狐氏家庙。除了蓬溪令狐氏外,其余家庙至今香火不断,其修建的家族在当地繁衍至今。 川北岷江方言岛是四川境内最古老的汉语方言,这点和古建分布相互印证,说明该区域受到战乱波及较少。这也是我为什么想顺便考察四川元明木构建筑与四川方言分布的关系的原因。 成都(14明)眉山(1元7明)带*者尚需考证。洪雅龙君庙在眉山市公布的古旧建筑名录中登陆为明代,但找不到任何其它相关资料及图片可供参考。 南充(4元32明)广元(1元13明)遂宁(1元24明)乐山(2元6明)雅安(3元10明)宜宾(11明)德阳(10明)绵阳(1宋2元29明)资阳(2明)广安(1明)内江(4明)自贡(1明)凉山(2明)巴中(3明)达州(2明)
中国语言学研究成果首登《自然》主刊!复旦金力团队揭示汉藏语系 近日,复旦大学金力院士团队宣布,综合运用语言学和遗传学等多学科交叉的分析方法,揭示了世界第二大语系汉藏语系起源及分化的时间和地点。该研究为探寻中华文明的起源和发展历程,了解中国及周边邻国的各汉藏语系语言之间的演化关系提供了重要依据,为认识东亚人群迁徙历史提供了重要启示。 4月25日,该成果以《语言谱系证据支持汉藏语系在新石器时代晚期起源于中国北方》(“Phylogenetic evidence for Sino-Tibetan origin in northern China in the Late Neolithic age”)为题,以原创性研究论文形式在线发表于《自然》(Nature)。这也是中国语言学研究领域首次在《自然》杂志发表科研成果。▲ 金力团队合照 (从左到右为:严实博士、金力院士、潘悟云教授、张梦翰博士) 多学科交叉 揭示汉藏语系分化时间和起源地 汉语、藏语、羌语、缅语等400多种东亚语言被认为拥有共同的祖先语言,合称为汉藏语系。该语系是世界第二大的语系,母语使用人数仅次于印欧语系。一直以来,语言学家对汉藏语系内部各语支亲缘关系、分化时间以及起源地点长期存在争议。“北方起源假说”认为它起源于大约4,000–6,000年前中国北方的黄河流域,而“西南起源假说”则认为它起源于至少9000年前的东亚西南部某地。 复旦大学金力院士团队通过对109种汉藏语系语言的近千个词汇词根-语义组合(root-meaning)进行谱系建模分析,历时两年多,重构了汉藏语系诸语言间的亲缘关系,并以此推算了汉藏语系的分化时间和起源地。该研究支持了东亚地区汉藏语系诸多语言的同源关系;证实了汉语从原始汉藏语分离成独立语族(支)的观点,并且汉藏语系中的其余语言构成一个单系语言群,即为藏缅语族;估计了原始汉藏语分化成现代语言的最早年代在距今约5900年前,地点可能在中国北方,因此该语系的起源和分化可能与仰韶文化及马家窑文化的发展有着密切的关系。以上发现与“北方起源假说”相符,也符合语言随农业扩散的观点,而且扩散的时间点与考古证据相符——此前的考古证据揭示出独特建筑形式和陶器类型向南扩散的特征。 复旦大学遗传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生命科学学院人类遗传学与人类学系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金力为通讯作者,复旦大学人文社会科学数据研究所东亚语言数据中心负责人潘悟云教授参与此项研究。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青年研究员张梦翰为该篇论文的第一作者,复旦大学人类表型组研究院助理研究员严实为共同第一作者。▲ 汉藏语系中109种语言的谱系树▲ 汉藏语系语言的分化与 中国西北地区与西南地区的人口扩张相关 融合创新 现代语言学大学科平台成果初现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此项研究是2018年新成立的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发表的第一篇论文。 现代语言学是一门跨语言、跨学科、跨专业的交叉学科。“双一流”建设启动以来,复旦大学注重学科融合创新和前沿发展,不断优化布局,形成人文、社科、理科、医科、工科五大学科门类整体发展新格局。学校积极发挥中国语言文学、外国语言文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心理学等学科的综合优势,深入融合,打造现代语言学大学科平台-现代语言学研究院。 东亚语言研究是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的主要研究方向之一。此次复旦大学科研团队采用多学科交叉分析的研究方法揭示汉藏语言语系之间演化关系,用语言谱系证据揭示汉藏语系在新石器时代晚期起源于中国北方,科学地证实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历史,巩固了“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成果。潘悟云表示,该研究也是迄今为止国际上第一个如此大规模的汉藏语系语言演化研究。 金力表示,该研究综合运用了语言学和遗传学等多学科交叉分析的研究方法,充分体现了复旦大学文理学科融合的优势。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的布局将有力促进传统的语言学与计算机科学、脑科学、人类学、心理学、医学等学科的交叉融合,将为新文科建设拓展新的前沿领域、开创新的研究范式。
中国语言学研究成果首登《自然》主刊!复旦金力团队揭示汉藏语系 近日,复旦大学金力院士团队宣布,综合运用语言学和遗传学等多学科交叉的分析方法,揭示了世界第二大语系汉藏语系起源及分化的时间和地点。该研究为探寻中华文明的起源和发展历程,了解中国及周边邻国的各汉藏语系语言之间的演化关系提供了重要依据,为认识东亚人群迁徙历史提供了重要启示。 4月25日,该成果以《语言谱系证据支持汉藏语系在新石器时代晚期起源于中国北方》(“Phylogenetic evidence for Sino-Tibetan origin in northern China in the Late Neolithic age”)为题,以原创性研究论文形式在线发表于《自然》(Nature)。这也是中国语言学研究领域首次在《自然》杂志发表科研成果。▲ 金力团队合照 (从左到右为:严实博士、金力院士、潘悟云教授、张梦翰博士) 多学科交叉 揭示汉藏语系分化时间和起源地 汉语、藏语、羌语、缅语等400多种东亚语言被认为拥有共同的祖先语言,合称为汉藏语系。该语系是世界第二大的语系,母语使用人数仅次于印欧语系。一直以来,语言学家对汉藏语系内部各语支亲缘关系、分化时间以及起源地点长期存在争议。“北方起源假说”认为它起源于大约4,000–6,000年前中国北方的黄河流域,而“西南起源假说”则认为它起源于至少9000年前的东亚西南部某地。 复旦大学金力院士团队通过对109种汉藏语系语言的近千个词汇词根-语义组合(root-meaning)进行谱系建模分析,历时两年多,重构了汉藏语系诸语言间的亲缘关系,并以此推算了汉藏语系的分化时间和起源地。该研究支持了东亚地区汉藏语系诸多语言的同源关系;证实了汉语从原始汉藏语分离成独立语族(支)的观点,并且汉藏语系中的其余语言构成一个单系语言群,即为藏缅语族;估计了原始汉藏语分化成现代语言的最早年代在距今约5900年前,地点可能在中国北方,因此该语系的起源和分化可能与仰韶文化及马家窑文化的发展有着密切的关系。以上发现与“北方起源假说”相符,也符合语言随农业扩散的观点,而且扩散的时间点与考古证据相符——此前的考古证据揭示出独特建筑形式和陶器类型向南扩散的特征。 复旦大学遗传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生命科学学院人类遗传学与人类学系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金力为通讯作者,复旦大学人文社会科学数据研究所东亚语言数据中心负责人潘悟云教授参与此项研究。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青年研究员张梦翰为该篇论文的第一作者,复旦大学人类表型组研究院助理研究员严实为共同第一作者。▲ 汉藏语系中109种语言的谱系树▲ 汉藏语系语言的分化与 中国西北地区与西南地区的人口扩张相关 融合创新 现代语言学大学科平台成果初现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此项研究是2018年新成立的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发表的第一篇论文。 现代语言学是一门跨语言、跨学科、跨专业的交叉学科。“双一流”建设启动以来,复旦大学注重学科融合创新和前沿发展,不断优化布局,形成人文、社科、理科、医科、工科五大学科门类整体发展新格局。学校积极发挥中国语言文学、外国语言文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心理学等学科的综合优势,深入融合,打造现代语言学大学科平台-现代语言学研究院。 东亚语言研究是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的主要研究方向之一。此次复旦大学科研团队采用多学科交叉分析的研究方法揭示汉藏语言语系之间演化关系,用语言谱系证据揭示汉藏语系在新石器时代晚期起源于中国北方,科学地证实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历史,巩固了“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成果。潘悟云表示,该研究也是迄今为止国际上第一个如此大规模的汉藏语系语言演化研究。 金力表示,该研究综合运用了语言学和遗传学等多学科交叉分析的研究方法,充分体现了复旦大学文理学科融合的优势。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的布局将有力促进传统的语言学与计算机科学、脑科学、人类学、心理学、医学等学科的交叉融合,将为新文科建设拓展新的前沿领域、开创新的研究范式。
科学揭示真相:“铁木健九子”后裔基因否定“铁改余 铁改余,是清初以来西南地区多数余姓居民中的一个古老传说。 1990年代以来,寻根问祖问题再次成为热潮。 在铁改余家族续修族谱过程中,部分别有用心的人摘取部分铁改余家谱中的部分章句,利用诸多族人文化水平有限及纯朴的尊祖敬宗寻根情怀,拼凑起了庞大的“蒙古族皇室后裔铁改余氏宗谱”体系,伪造了西南地区100多万蒙古族皇室后裔的“宗谱存在”,进而掀起了一股狂热的皇族后裔虚美思潮。 某些政府部门和媒体的浅见,轻信一些缺少历史文化修养,甚至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如以蒙古族皇室后裔的身份骗取个人利益等)的忽悠,将“蒙古族皇室后裔铁改余氏说”推向了颠狂的程度。 目前,西南地区民间的铁改余研究,其主体已经偏离了铁改余历史文化研究的正确方向,并正在向更极端、更荒谬的方向发展。 这,不能不引起铁改余历史文化爱好者的重视。 我们一方面广泛搜集研究西南地区铁改余历史文化资料,以求从历史文化中揭示铁改余的真相,目前已写成历史文集初稿4卷。 我们研究发现,西南地区没有一本铁改余家谱,可以科学说明铁改余氏是成吉思汗之后。西南地区蒙古族皇室后裔铁改余,是个攀龙附凤的大乌龙。 另一方面,我们成立了微网“余氏基因寻亲联盟”群,发动西南地区铁改余有识之士,进行基因检测,从科学技术的角度揭示铁改余的真相。 目前,参加检测的余氏基因已达107例,包括西南地区铁改余九子后裔。 基因检测进一步证明,九子后裔没有一例蒙族基因,西南地区“黄金家族铁改余”,只是一个神话。 现代科学发现,Y染色体上稳定的SNP突变,可以永远在父系后代中流传,可以构建可靠的父系基因谱系;而其上突变较快的STR位点,又可以用以估算时间。 人们的姓氏大多继承自父亲,而Y染色体是严格的父子相传的基因组片段。 因此,Y染色体可用以研究很多姓氏宗族的历史,甚至千百年前的历史疑案。 姓氏、家谱和Y染色体的研究,成为历史人类学研究的重要内容。 目前,蒙族人群大簇的基因已经确定,是C3-M127。铁改余自称是蒙古族,是成吉思汗后人,最起码具备蒙族的单倍群基因。 目前,我们“余氏基因寻亲联盟”委托苏州美德帕克医学技术有限公司,对107例余氏、包括“铁木健九子”后裔的基因进行了检测,已检测到46种余氏基因类型。其中,“铁木健九子”后裔基因类型11种,但没有发现一例蒙古族基因。类型结果具体如下: 谱载秀一后裔: 四川泸州:余志其,基因类型,002611+单倍群; 贵州思南迁湖北:余江,基因类型,002611+单倍群; 贵州桐梓:余圣应、余蛟,基因类型,002611+单倍群; 四川宜宾:余永彬(玄党后裔),基因类型,F81+单倍群; 四川资阳:余峰(鉄开元后裔),基因类型,D类型单倍群; 谱载秀二后裔: 四川高县:余均华,基因类型,F492+单倍群; 重庆北碚:余江(余燕弟弟),基因类型,O-M117+单倍群; 谱载秀三后裔: 四川汶川:余小文(余开秀侄子),基因类型,F492+单倍群; 谱载秀四后裔: 四川泸州:余明禄,基因类型,F492+单倍群; 谱载根五后裔: 重庆綦江:余显伦、余显彬、余显回、余光品,基因类型,N-M231+单倍群; 谱载根六后裔: 云南镇雄:余荣炜,基因类型,F1070+单倍群; 四川隆昌:余心礎、余广其,基因类型,F3555+单倍群; 四川青神:余永铭,基因类型,002611+单倍群; 谱载根七后裔: 云南昭通:余忠孝,基因类型,F492+单倍群; 谱载根八后裔: 四川筠连:余国全、余勇、余正中,基因类型,F492+单倍群; 四川古蔺:余刚飞、余刚信,基因类型,M324+单倍群; 谱载根九后裔: 四川威远:北祠,余伟,南祠,余建宗,基因类型,M95+单倍群; 贵州:余兴荣,基因类型,M95+单倍群; 四川泸州:余进良,基因类型,O-M268+单倍群。 以上各基因类型间的分枝至少在千年以上(?)。“铁木健九子”基因类型之所以各不相同,原因之一是余姓起源多元化,各秀根公的祖源本来就不同,因此检测数据不同。 同时,就是同一秀根公内部,由于赐姓、改姓、抱养,随母 如果有哪位“铁木健九子”的后裔说,只有他们的基因才能代表蒙古皇族铁木健的基因,那就请他们检测一下看看。科学不会偏袒任何人! 按照铁改余传说,九子的共祖是铁木健,九子基因当然应该属于一个相同的单倍群。 既然基因检测数据各不相同,说明九子十进士都是“铁木健九子”是一个虚假的故事。至于说铁木健及九子十进士都是黄金家族成吉思汗之后,更是天方夜谭。 姓等,也造成基因类型的多样性。 以上“铁木健九子”后裔,只是西南地区近100个自称“铁木健九子”(近100个“铁木健九子”本身就是笑话,“九子”只能有9人)后裔的一部分,但他们就是“铁木健九子”后裔的代表。 一滴水可以见太阳。他们的基因,就是“铁木健九子”的基因。
陕西宝鸡方言对北岷江方言的影响 【生动的陕西宝鸡方言:称谓里的生活智慧】 陕西省宝鸡市是周礼发祥之地,人们在称谓方面很在意礼数,宝鸡人对长辈用尊称,对晚辈用爱称。人和人之间的情谊,往往从一句温暖的称呼开始。 西府人把祖先叫“先人”,《西府民俗》里先人指祖先,专指已故的父亲。《诗经》有云:“我心忧忧,念昔先人。”方言里仍称父母或已经亡故的祖先为“先人”。当西府后辈干了错事,人们会说“羞先人”,意思是贬义的,就是让祖先蒙羞了。 “这家‘先后’五个处得好,跟亲姊妹一样。”每当听到这句话,常宝灵心里就感到很宽慰。常宝灵今年78岁,一生育有六个子女,五个儿子、一个女儿,五个儿媳妇相处十分融洽,在当地口碑很好。西府地区的妇女称妯娌为“先后”,也就是兄妻弟妻合称为“先后”,即嫂子与弟媳的关系。为啥叫“先后”?从字面意思可以理解为两位女子先后嫁入一家之门,分别为兄妻、弟妻,所以称“先后”。其实,“先后”是一个有历史的称呼,唐朝颜师古注《汉书》时有这么一句:“孟康曰:兄弟妻相谓先后。”颜师古云:“今关中俗呼先后。先后者,同辈而入门有先后也。”由此可知汉以前已有先后之称。“先后”这个称呼早已有之,西府人至今将其保留在日常用语中,可见其古雅。 书面语里的“连襟”,在西府人口中称“挑担”,也就是姐夫与妹夫间的称呼。有专家认为,过去宝鸡人以农耕生活为主,大部分时间与土地、农具打交道。扁担是人们生活中常用的劳动工具,用来挑水、挑粮。挑担子的多为男子,姊妹丈夫之间的关系就像扁担的两端,两姊妹就像是连接两端的担子。这样来看,把姐夫妹夫的关系称为“挑担”,十分形象。 “瓜呐呐婆,爱抽烟,被子着了一大摊……”这首歌谣至今在西府农村流传,西府老一辈人把父母的姑姑叫“瓜婆”,也就是现在人叫的“姑奶奶”。“瓜婆”,指爷爷的姐姐或者妹妹,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的李彩萍说,她小时候跟着大人走亲戚,每次去“瓜婆”家,大人让她喊“瓜婆”,她都觉得很难叫出口,因为叫舅舅、妗子、舅爷、舅婆都觉得顺当,唯有喊“瓜婆”“瓜爷”不但觉得不顺耳,还感觉“瓜婆”又瓜又傻。其实,“瓜婆”即“姑婆”,只是后来人们将音念为“[gua]婆”。从西府方言的称谓里可以看出,宝鸡人对家庭宗族的看重,同时宝鸡方言还充满了生活的智慧
四川土著家族-----O-F273下四川任氏胥氏家族 四川任氏、胥氏家族 家族遗传标记为 O-MF23213 共祖时间为 2250 年前 测基因查看与此家族的关系 已认领 1 人 王 王** (四川 内江)O-MF169983 深度检测认证 溯源研究研究对象O-F273下四川任氏胥氏家族 疑似Y单倍群O-MF23213 研究机构23魔方 研究进程研究线索据23魔方祖源数据库显示,在四川任姓群体内,父系属于O-F273类型的用户占到10.42%,是该类型四川比例(1.20%)的8.7倍。 在父系属于O-F273类型的四川群体中,任姓用户占到了该类型人口的3.79%,是任姓四川比例(0.48%)的7.9倍。据此我们推测在O-F273下可能存在一支以任姓为主体的晚近家族。 另外,在四川胥姓群体内,父系属于O-F273类型的用户占到42.86%,是该类型四川比例(1.20%)的35倍。 在父系属于O-F273类型的四川汉族群体中,胥姓用户占到了该类型人口的3.79%,是胥姓四川比例(0.13%)的29倍。据此我们推测在O-F273下可能还存在一支以胥姓为主体的晚近家族。 研究设计及结果我们筛选了隶属于O-F273类型下的四川广元、南充、遂宁的3支任氏家族;四川绵阳、遂宁的2支胥氏家族,以及数十例分布其他省市地区的非任氏、胥氏的家族共同细化研究。结果发现,所选的3支任氏家族、2支胥氏家族,以及随机筛选的8支其他家族,全部归属于F273下的O-MF23213分支。13个家族分成了10支并共祖于秦汉之际(2330年前)。其中的O-MF169968和O-MF25485分支则紧随其后,在汉初又进行了进一步的分化,说明了该类型在秦汉之初应该有过大规模的人口增殖。 其中所选的3支任氏家族散落于其中的三个支系中,所选的2支胥氏家族则聚集在O-MF169973分支,并共祖于南宋时期840年前。 初步估计,该类型约占到中国男性总人口的千分之一点五。在四川,该类型约占到当地人口的1%,并主要集中于绵阳、广元、南充、遂宁等地。 综上可知,O-MF23213可以对应到形成于秦汉之际(2300年前),人口约占到中国男性总人口的千分之一点五,主要分布于西部四川等地一支以任姓为主体的家族。其中的O-MF169973分支,则代表了形成年代不晚于南宋地区的一支四川胥氏家族。 附注: 胥姓为人口排名第267位的中国常见姓氏,四川为胥姓人口第一大省,占据了胥姓总人口三分之一的比例。四川胥氏主要集中于西充和盐亭等地,胥氏家谱称其始祖胥震,宋度宗时任西蜀东观县尹,始居于盐亭胥坝。《盐亭县志·坛庙》所收录的“昭格行祠记”的碑文中的确有“癸巳(至元三十年1293年)胥震立两廊”的记载。O-MF169973分支形成时间与胥震的生活年代较为相符,可知胥氏为不晚于宋元以来的四川土著。 任姓为人口排名第50位的中国常见姓氏,主要分布于以山西、河南、山东为代表的北方地区。其中四川的东北部为任姓在南方少有的高频带。宋代的史志资料所记载的当时全国的任姓人物,四川任姓占据了近三分之一的比例。 本支任氏家族形成时间远迈秦汉,而且主要集中于四川清初大移民以前蜀地土著剩余人口相对较多的川东北一带。 查史籍中有关四川任姓的记述,较早见到的有《汉书·西南夷两粤朝鲜传》。其中有王莽时“粤巂蛮夷 任贵 杀太守 枚根,自立为邛谷王”的记载。其中的”越巂郡“,为汉武帝元鼎六年开邛都国而置,治所在今四川西昌东南。任氏一族为越巂首领,据考证,东汉时该部族向北迁移至成都地区,进过南北朝和隋朝之后,此族已经北进到四川北部的平武地区以及甘肃的陇西,成为当地的望族。 西晋时,李特攻陷益州,巴西宕渠(今四川营山)人 任回 成为成汉政权的肱骨大臣,当时还有德阳太守 任臧;益州兵曹从事、蜀郡人 任睿(考异曰:载记作“任明”。罗尚传作“任锐”。)等被记录于《晋书》等史籍。 再后的史籍《魏书》记载:“巴夷帅中有任氏”,可见至北魏时期,四川任姓依然持续活跃于蜀地的政治活动中,影响已经涉及川鄂交接的地区。 至隋唐厎定,任氏一族成为蜀郡大姓,唐初贞观时所定全国各州郡氏族,”益州蜀郡”三姓中有任氏。 两宋至明清时期,四川任氏在科举方面较为突出,有任弼(营山人)、任天章(营山人)、任逵(营山人)、任锦章(营山人)、任云章(营山人)、任汉章(营山人)、任有章(营山人)等人。明清时期有任惟鏜(巴县人)、任悊(南充人)、任時芳(盐亭人)、任元極(巴县人)、任遡昉(阆中人)等。 由于该家族历史久远,研究所用样本也较少,关于该家族更为详细的内部支系分化脉络以及更精确的共祖时间,则需要属于该家族的更多用户参与父系深度测试,并提供谱系资料以资研究。
最像四川土著的支系 问:哪些支系可能是因为湖广填四川而在四川的比例大幅增加的?哪些支系比较像元代以前定居四川的土著? ----------- 因为湖广填四川的移民规模达数百万,各个支系的比例应该是具备一定稳定性的。 因此,不妨认为,当某支系在湖广移民中的比例明显高于当代四川人的比例时,这个支系可能是在湖广填四川时大量引入四川的。 当某支系在湖广移民中的比例与在四川人中的比例相当或差别不大时,我们认为这个支系可能在明清以前就在四川大量存在,湖广填川并没有明显改变该支系的比例,但不是说属于这些支系的四川人都不是湖广移民。 当某支系在湖广移民中的比例明显小于当代四川人中的比例时,我们推测该支系可能在宋元时期的四川人中比较集中,由于湖广移民并没有完全取代宋元时期的四川居民,因此这些支系被冲释后依然能表现出在四川的显著富集,只是富集程度比不上宋元时期。 基于此,我们统计了若干父系类型在填川移民主要来源地和在四川、重庆的比例,找出了若干最像四川土著和最不像四川土著的支系。 1、最像四川土著的支系说明:最像四川土著的支系,并非说属于这些支系的四川人都是明清以前的土著,也不是说非这些支系的四川人都是明清移民,只是说,上表中的支系可能在明清以前的四川比较富集。 2、最不像四川土著的支系 (待定) 本次总结了可能在明清以前的四川比较富集的支系: C-F845 N-M1819(非M1811) C-AM00848 O-FGC3750 D-Z31591 D-PH4979 O-SK1630 O-M7-F1411 其他.....
从父系祖源看四川土著家族的现状 历史上因人口锐减,四川在元后期至明初、清代前期有两次较大规模的移民潮,号称两次「填四川」运动,居民构成因此有很大变化。尽管如此,宋代及以前的土著依然是当代四川人的一个重要来源。23魔方目前也已发现了一些四川规模较大的「土著」家族,基于此,我们可以对土著的分布和规模窥探一二。 本文列举的土著家族有:四川任氏家族、川甘陕何氏家族、川陕蒲氏家族、川渝苟芶敬氏家族。 1. 四川任氏家族 父系单倍群:O-MF23213 共祖时间:约 2250 年前 比例:在四川男性中可达 0.8%概述:由于发现较晚,现有的芯片版本尚不能测出这个支系,检测结果为该支系的上游 O-F273。O-F273(不含下游)在四川男性中可占 1.10%,估计大部分都是 O-MF23213,据此估计 O-MF23213 可能在当代四川男性中占 0.8%。 历史渊源: 根据宋代四川登科名录,任姓为宋代四川人口大姓且在四川分布广泛。历史上四川较著名的家族有蜀郡成都任氏。据东晋《华阳国志》,成都任氏早期名人主要有:汉长沙太守任循、东汉大司农任昉(任循子)、东汉徐州刺史任恺(任循子)、三国蜀犍为太守任元(任熙父、任昉之后)、西晋给事中任熙、西晋涪陵太守任蕃(任熙子),等。唐朝的「浣花夫人」亦为成都任氏女。此外,汉至晋时期阆中、繁县、绵竹、僰道、越巂等地也有任氏名人,如《后汉书》《华阳国志》记载的越巂「蛮夷」任贵、阆中籍侍御史任文孙及其弟任文公(术士)、繁县籍志士任末、绵竹籍聘士任安,僰道籍徵士任永,同时《华阳国志》也注明任氏为阆中县大姓之一。以上任氏未知与成都任氏有何关联。 2. 川甘陕何氏家族 父系单倍群:O-Z38921 共祖时间:约 2150 年前 比例:在四川男性中约占 0.50% 概述: 根据23魔方芯片数据库样本,四川省 O-Z38921 频率居前几名的地级市为: 南充市:约 1.77% 遂宁市(主要在射洪和蓬溪): 约 1.39% 巴中市:约 1.28% 乐山市:约 1.06% 绵阳市:约 1.07% 在达州、眉山、宜宾、泸州、成都也能达到 0.15%-0.45%,在以藏族为主的阿坝州也有近1%的比例。 历史渊源: 该何氏家族可能对应了历史上的蜀郡郫县何氏。根据《汉书》《晋书》《华阳国志》,蜀郡郫县何氏代表人物有:西汉大司空何武(氾乡侯)、西汉颍川太守何显(何武弟)、东汉谒者仆射何英、三国蜀大鸿胪何宗、三国蜀广汉太守何祗、西晋大司农何攀(西城侯,何显后裔)、西晋江阳太守何随(何武后裔)、西晋巴郡太守何观(何随子),等。 3. 川陕蒲氏家族 父系单倍群:O-MF193267 共祖时间:约 2180 年前 比例:在四川男性中约占 0.30% 概述: 由于发现较晚,现有芯片暂不能测出 O-MF193267,目前检测的结果为上游的节点 O-Y6550。根据23魔方芯片数据库,O-Y6550 这一类型在四川男性中占比接近 0.35%,远高于全国 0.07% 的水平,推测四川的 O-Y6550 大部分应为 O-MF193267,即该家族后裔目前在四川男性中占比接近 0.30%。 该家族后裔目前在南充最为集中,其次主要分布于广元、巴中、遂宁(主要是射洪)、成都等地。 历史渊源: 东晋《华阳国志》记载阆中县有大姓「三狐、五马、蒲、赵、任、黄、严」。根据宋代四川登科名录,蒲姓为宋代四川人口大姓且在四川分布广泛。四川蒲姓早期人物有三国时期蜀工匠蒲元,曾于斜谷为诸葛亮铸刀三千口。两宋时,四川蒲姓有资政殿学士蒲宗孟(南充南部县人)、文学家蒲远犹(成都人)、状元蒲国宝(重庆璧山县人)等人物。 4. 川渝苟、芶、敬氏家族 父系单倍群:D-MF58501 共祖时间:约 1860 年前 比例:在四川男性中约占 0.14% 概述: 目前的芯片可以测到 D-MF58501 上游的 D-Z44635。由于 D-Z44635 的另一个下游分支 D-F14985 目前芯片也可以覆盖,故而芯片结果为 D-Z44635 的用户可能绝大部分或全部是 D-MF58501。 基于此,根据芯片数据库,D-MF58501 目前在四川男性中约占 0.14%,主要分布于巴中、南充、遂宁、达州、成都、阿坝州等地,在重庆男性中约占 0.11%。 历史渊源: 该家族可能对应了历史上的宕渠汉昌勾氏。东晋《华阳国志》曰勾氏为汉昌县(治今巴中) 大姓。 早期代表人物有蜀汉左将军、宕渠侯句扶(字孝兴,故又作「勾孝兴」),以及「义烈」勾矩。北宋时,成都华阳县有进士兼学者句中正(屯田郎中,学者)、句希仲(太常博士)、句希古(进士)等人物。 总结: 从以上四个「土著家族」(元代以前)看,目前四川的宋代土著遗存相对较多的市主要有:南充、巴中、广元、遂宁(主要是射洪蓬溪)、乐山、达州、绵阳等。 而被元明、清朝两次「填四川」移民替换较为彻底的市有德阳、内江、资阳、自贡、广安等。 同时,以上的四个家族只是目前23魔方已经发掘的四川「土著」家族的一部分,也是规模较大的几个。尚有其他的一些「土著」家族等待发现,这也需要川渝籍用户积极参与父系深度检测。 附:四川男性中目前超过0.40%的秦汉以来的父系单倍群△ 四川家族
南充明代进士任瀚是西充人 任瀚(1502年1月16日-1592年1月22日,字少海,号忠斋,自称五岳山人。四川南充县县城北郊(今南充市顺庆区舞凤镇)人,祖籍西充县,明代官员、文学家,嘉靖八才子之一。 生平 嘉靖八年(1529年)进士,改庶吉士,授吏部主事,迁考功司郎中。官至左春坊左司直。工诗文,诸体兼备,是嘉靖八才子之一。一生两袖清风,王九德《刻任少海稿序》称“嘉陵江上,有山田数亩,钓台一区,不足资口食,而先生唯日坐草庐中,弹琴著书,淡然忘老”。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病逝家中,葬於栖乐山。 著作 著有《春坊集》、《钓台集》、《河关留著集》、《任文逸藁》、《任诗逸草》、《海鹤云巢对联》、《少海文集》等。 参考文献 ^ 「任瀚墓志碑」:明口进士口口、左春坊左司直兼翰林院检讨、前吏部考功清吏司郎中任瀚,字少海,系南充人。父讳九鼎,系湖广巴陵贰尹,诰封吏部考功郎中。母贾氏诰封宜人。弘治辛酉年十二月初八日生,万历辛卯年十二月初八日,享寿九十有一。娶处士花冈之女,封宜人,合葬於栖乐之阳。生子二:长元康,领嘉靖口口乡荐,宦直隶清丰、口阳两县知县;次元爽,领口口口口口贡,宦湖广夷陵州司训,署监利、长阳两口口口。口口**洪县国学生刘与可;次适南部县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其孙尧相等五人,曾孙任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凤麟接踵,后裔未可尽纪也。明万历二十一年岁次癸巳九月辛酉初五日丙辰癸巳时上上吉谨志。」『南充新发现《任瀚墓志碑》考释』.文廷海.《四川文物》,2001,(3). ^ 《嘉靖八年进士登科录》:民籍,治《诗经》,年二十九岁中式嘉靖八年第二甲第三名进士。十二月初八日生,行三,曾祖任政、祖任拱荣、县丞、父任九鼎,县主簿;母贾氏。严侍下,妻花氏,兄淞(监生);江;澜;仰止。由国子生中式四川乡试第十三名举人,会试中式第二百八十三名。 ^ 《明史·卷175》:任瀚 ,字少海,南充人。嘉靖八年进士。改庶吉士,未上,授吏部主事。屡迁考功郎中。十八年,简宫僚,改左春坊左司直兼翰林院检讨。明年,拜疏引疾,出郭戒行,疏再上,不报,复自引还。给事中周来劾瀚举动任情,蔑视官守。帝令自陈,瀚语侵掌詹事霍韬。帝怒,勒为民。久之,遇赦,复官致仕。终世宗朝,中外屡荐,不复用。神宗嗣位,四川巡抚刘思洁、曾省吾先后疏荐,优旨报闻而已。瀚少怀用世志,百家二氏之书,罔不搜讨。被废,益反求六经,阐明圣学。晚又潜心於易,深有所得。文亦高简。卒年九十三。
你晓得明代人咋个说四川话不?这位明代遂宁人告诉你 乱吃东西拉肚子,古代的人们称作“过肚子”;胆水豆腐很好吃,胆水就是古代的盐卤;身材短小怎么说,古人谓之矮矬矬……近日,一则古籍《蜀语》中关于明代成都人讲方言的文章流传于微博,让很多读者感到惊讶的是,拿古人日常所说的词语当做当下流行用语竟觉毫无代沟,反而显得十分生动幽默。明代李实是四川遂宁安仁里人,其所著《蜀语》一书是解说四川方言词语、现存最早的分地考证常言俗语的著作。全书共收录四川方言词语五百余条,忠实地反映了明代四川方言的基本面貌,是研究明代四川方言的有效材料。据此,记者查阅典籍,找到了部分明代蜀人口语中别具特色的词语,其中包括了大量语素重叠构词。语素重叠构词在当今的四川话中具有强大的生命力,而在明代也是很重要的构词方式。明代人咋说四川话?一起来看看吧! 1人长得矮叫矮矬矬明李实《蜀语》记载:谓“人形短”曰“矮矬矬”,矬,七禾切,音搓。如今四川方言中,人长得矮也是“矮矬矬”,如形容物短,一般用“短杵杵”。2少称为丁丁明李实《蜀语》记载:少曰丁丁,又曰点点,又曰些些。放到如今,我们口语中也说一丁丁儿、一点点儿。3小称作蔑蔑明李实《蜀语》记载:小曰蔑蔑。凡言人物小谓之蔑蔑。扬子《方言》:“江、淮、陈、楚之内谓之蔑。”郭璞注云:“蔑,小貌也。”4大称作莽莽明李实《蜀语》记载:大曰莽莽。《庄子》:“莽乎大哉”。重叠式“莽莽”,一般用来形容婴儿长得胖乎乎,如“这娃儿长得好莽莽哟!”5老叫做老革革明李实《蜀语》记载:老曰老革革。老革革,形容老。“革”本有老义。四川方言中重叠作“老革革”,用于指人年老或蔬菜等不嫩;或将“革革”进一步虚化为形容词词尾,表示粗糙、粗壮、不平滑、不流畅、不秀气等,如蛮革革、粗革革、麻革革、沙革革等。“老革革”一词形容很老,既可指人,也可指物,今仍沿用不衰,如“这人的长相老革革,才三十出头,就像四十多岁的人了。”6慢用迟迟表达明李实《蜀语》记载:不速曰迟迟。迟迟,意思是行动完成的时间比必要的或有时是想象的更晚。已经不纯粹是四川方言中的词汇,四川话中的“迟迟”只有慢的意思。7幺儿幺女《蜀语》载:小儿女曰幺,幺音腰,凡幽、幼字从此为声,俗作“么”误。如此甜腻的称呼从明代就开始使用了,子女不论男女长幼,在父母眼里,都是他们疼爱的“幺儿”。专/家/说/法明末清初以后 四川方言变化不大四川方言在这几百年间的发展变化如何呢?对此,记者联系到了西南交通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巴蜀方言与文献研究中心主任汪启明。“明末清初的湖广填四川,对四川方言的面貌有较大影响,是四川方言发展变化的一个节点,此后,四川方言发展进入稳定期,语言变化不大。”汪启明告诉记者。而《蜀语》一书反映的是明代尤其是川东地区的四川方言面貌,成书年代在“湖广填四川”之前,那为何如重叠词此类和当今四川话中的词语相差不大呢?汪启明告诉记者,这便涉及到语言的底层理论,“每种语言都是叠加的,都有最古老的那一层。”丰富多彩的重叠词在四川方言中,是古老语言成分,因此代代相传。
四川这一带说话很“土”,却是较早期四川方言的存留:西充话 说起西充话,不得不提 “苕腔苕调”这个词,因为“苕”这个字,在外地人看来,就是“土”的同义词。说“这个人‘苕’得很”,那人穿的衣服才“苕”哦,意思就是这人或那人“土得很”,不洋盘。 其实, 西充话,是四川省南充市西充县一带使用的语言,位于四川方言中保留入声的岷江小片在四川盆地东北部的方言岛之中(包括盐亭、射洪、剑阁、苍溪、南部、嘉陵区等地)。与南充市嘉陵区西路话相近,他们都受四川明清移民运动影响相对较小,都是较早期四川方言的存留。西充话声韵上拥有保留入声、拥有一套翘舌声母、"二""儿"等字读平舌e等特征。同时西充话韵母拥有较为系统的文白异读,也拥有大量独特词汇。西充方言大致可分为义兴、莲池、罐垭三个片区,各乡镇之间语音仍有差别。 声韵 以义兴方言为例,西充话共有25个声母。与成都话相比西充话声母主要特点如下: 一、多出一组翘舌声母(c、ch、s、r),这一点是完全和嘉陵西路话相同的,但只能与i相拼; 二、多出声母nz(你nzi),此声母不见于大多数四川方言; 三、义兴片区的人将声母为j、q、x的字,读成z、c、s。 西充义兴话有33个韵母,而青狮话有40个韵母。以义兴话为例,西充方言韵母有如下不同于成都话等四川大多方言的特征: 一、e没有卷舌,所有成都话中e带卷舌读的字,西充话中均读平舌e; 二、果摄见系字区分开口合口(哥ge≠锅go); 三、西充话来母字韵母为u(旅nu、驴nu); 四、西充话中流摄开口一等的见系字韵母为细音(狗giou、口kiou、后xiou); 五、韵母保留了古汉语里的入声,l、n不分,en、eng不分,in、ing不分; 另外,西充话臻曾摄开口一等及梗摄开口二等见系舒声字韵母为in(跟gin、肯kin、很xin)。 从入声韵来看,和临近南充西路话类似,西充话与成都话等四川大多方言不同的主要特征是,咸山摄入声字可区别开口合口(盒he≠活huo) 文白异读 由于西充话由于位于川北岷江方言岛(包括剑阁、盐亭、射洪、苍溪、南部、南充、巴中等地)之中,四周都被成渝方言包围,语音彼此渗透,形成了诸多文白异读现象。西充话中的文读音也主要来自于成渝方言。以莲池话为例,西充方言文白异读例字如下: 词汇 西充一带除了通用部分在四川较为常见的方言词汇外,还有许多不常见于四川(尤其是川北岷江方言岛以外)其它地区的词汇,如下表所示: 所以说,南充西充这带虽然说话很“土”,却是较早期四川方言的。
相隔20公里,为啥南充人听不懂西充话?这“千古奇谜”终于解开 “我喊你找个老实的学生送我,你却找了个那门怪的娃儿,他既然还敢在路上叨(音tao)我”“怎么可能嘛?无缘无故的他叨你做啥呢?他啷门叨的嘛?”……日前出版的《嘉陵记忆》民间传统文化丛书,收录了独具特色“西路口音”方言故事《苟皮与狗屁》《嘉陵方言戏外人》。西路口音有什么特点?主要分布在哪些区域?7月20日,西华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杨小平接受了记者采访,揭开了“西路口音”的“前世今生”。地域闭塞 西路口音自成派系“西路口音是指西河(西充河)、西山一线以西的方音,以西充、金宝为典型代表,南充老年人说,翻过西山,口音就变,故称西路口音。西路口音分布较广,主要分布在西充县全境,嘉陵区北部西河流域的龙泉、太和、双桂、龙蟠等十多个乡镇以及遂宁蓬溪县的文井、新星等乡镇,西路口音和几百公里外成都郊县方言,眉山方言、乐山方言、宜宾方言、泸州方言的发音类似,反而和相距很近的南充市区方言不一样。”西华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杨小平如是告诉记者。“要追溯西路口音的渊源,得从明朝说起,明末清初,四川发生了大屠杀事件,致使四川人口急剧减少,但嘉陵区西北方向,也就是紧邻现在的西充县片区,因地处深丘地带,躲过了这次劫难。”曾对湖广填四川进行过深入研究的机关干部苟明奇告诉记者,正是因为深丘地带,交通不便,当地人不方便出去,外来人不方便进来。因此,西路口音都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在这一片区域生活多年之后形成的文化结晶,没有受到外来语言的影响,保存比较完好。方言蕴含着丰富的文化信息,是地方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地方文化传承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每个地方的方言也具有其独特的亮点。“西路口音最大的特点就是保留了古汉语里的入声,入声是普通话里没有的一个声调。”语保工程南充负责人、西华师范大学副教授曾晓舸介绍,普通话只有四个声调,阳平、阴平、上声、去声,也就是对应我们日常所说的一、二、三、四声,而西路口音多了一个入声。西路口音 文化基因的密码十里不同音,是语言发展的不平衡性在地域上的客观反映。西路口音就是语言因地域方面的差别而形成的语言变体。入声的特点是没有塞音韵尾,也没有喉塞音,读入声字的时候只是喉头略紧、发音短促,说话语速快、声音低沉、嗓门大。例如,‘习’‘悉’‘息’都发‘xie’,‘也’‘爷’都发‘yi’、‘六’读成‘luo(落)’,‘不’读成‘bo(拨)’,‘月’读成‘yo (哟)’,‘姐’‘借’都发‘ji’,‘谢’‘斜’都发‘xi’等。所以很多人听西路口音听不清楚,就是因为他们常常使用入声。杨小平举例说,“西路口音”在读音方面的另一个特点就是韵母不分前后鼻音,比如‘羊子’读为‘yán’子,‘太阳’读为太‘yán’,‘使’读为‘sì’,‘船(chuan)’‘床(chuang)’不分等,将青蛙称为蛴蟆,俗读成切猫儿。为什么要保护方言?方言是破译地域文化基因的独特密码,每一种方言都承载着一方乡愁,西路口音就承载西河(西充河)、西山一线以西那一片人的乡愁。采访中,杨小平还给记者举了很多关于西路口音的例子,如“鹅老石”(意思是鹅卵石)、“后首”(意思是后来)、“卷”(意思是骂)、“癞八狗”(意思是蟾蜍)等。“语言的任务是反映生活、表达思想,从方言中,我们可以感受到这一地区的原始面貌,可以帮助我们追溯‘我们从哪儿来’,无论是刚进入社会的年轻人,还是‘乡音无改鬓毛衰’一生四处谋生的老翁,来自家乡的声音最能带给他们稳定感与踏实感,具有重要的文化意义。”苟明奇告诉记者,我们可以通过理解方言来理解祖先们的智慧,这将为我们的现实生活提供一定的借鉴意义。“方言承载着各种各样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形式,留住方言,世代一脉传承,就是留住乡土文化史。”曾晓舸说,地方方言可以说是一个地区的文化瑰宝,目前,我市启动了方言语音建档工程。“我们对方言进行调查研究,主要是为了保护这种方言,采用摄录方式将它记录下来,同时,普通话中的拼音很难准确地标识出方言的读音,因此,我们采用国际音标来记录方言。”曾晓舸认为,方言语音建档工程,不仅传承保护地域文化,还能找回方言的精神归属感与文化认同度,西路口音更是如此。- 相关链接 -还有哪些你听不懂的“西路话”?“来头”(意思是病)、“落后”(意思是后来, 过后)、“没张道”(意思是没名堂、 没教养)、“酿肠”(意思是香肠,酿字读成让)、“傻午”(意思是中午)、“丝棚子”(意思是蜘蛛)、“田轮坎”(意思是田坎)、“乌蛸鞭子”(意思是蛇)、“小意”(意思是放低姿态、 屈服于别人)、“要便”(意思是偶尔)、“燕虫子”(意思是蚯蚓)、“左不过”(意思是充其量,说到底,大不了)
你晓得明代人咋个说四川话不?这位明代遂宁人告诉你 ! 乱吃东西拉肚子,古代的人们称作“过肚子”;胆水豆腐很好吃,胆水就是古代的盐卤;身材短小怎么说,古人谓之矮矬矬……近日,一则古籍《蜀语》中关于明代成都人讲方言的文章流传于微博,让很多读者感到惊讶的是,拿古人日常所说的词语当做当下流行用语竟觉毫无代沟,反而显得十分生动幽默。 明代李实是四川遂宁安仁里人,其所著《蜀语》一书是解说四川方言词语、现存最早的分地考证常言俗语的著作。全书共收录四川方言词语五百余条,忠实地反映了明代四川方言的基本面貌,是研究明代四川方言的有效材料。 据此,记者查阅典籍,找到了部分明代蜀人口语中别具特色的词语,其中包括了大量语素重叠构词。语素重叠构词在当今的四川话中具有强大的生命力,而在明代也是很重要的构词方式。 明代人咋说四川话? 一起来看看吧! 1 人长得矮叫矮矬矬 明李实《蜀语》记载:谓“人形短”曰“矮矬矬”,矬,七禾切,音搓。 如今四川方言中,人长得矮也是“矮矬矬”,如形容物短,一般用“短杵杵”。 2 少称为丁丁 明李实《蜀语》记载:少曰丁丁,又曰点点,又曰些些。放到如今,我们口语中也说一丁丁儿、一点点儿。 3 小称作蔑蔑 明李实《蜀语》记载:小曰蔑蔑。凡言人物小谓之蔑蔑。扬子《方言》:“江、淮、陈、楚之内谓之蔑。”郭璞注云:“蔑,小貌也。” 4 大称作莽莽 明李实《蜀语》记载:大曰莽莽。《庄子》:“莽乎大哉”。重叠式“莽莽”,一般用来形容婴儿长得胖乎乎,如“这娃儿长得好莽莽哟!” 5 老叫做老革革 明李实《蜀语》记载:老曰老革革。老革革,形容老。“革”本有老义。四川方言中重叠作“老革革”,用于指人年老或蔬菜等不嫩;或将“革革”进一步虚化为形容词词尾,表示粗糙、粗壮、不平滑、不流畅、不秀气等,如蛮革革、粗革革、麻革革、沙革革等。 “老革革”一词形容很老,既可指人,也可指物,今仍沿用不衰,如“这人的长相老革革,才三十出头,就像四十多岁的人了。” 6 慢用迟迟表达 明李实《蜀语》记载:不速曰迟迟。迟迟,意思是行动完成的时间比必要的或有时是想象的更晚。已经不纯粹是四川方言中的词汇,四川话中的“迟迟”只有慢的意思。 7 幺儿幺女 《蜀语》载:小儿女曰幺,幺音腰,凡幽、幼字从此为声,俗作“么”误。如此甜腻的称呼从明代就开始使用了,子女不论男女长幼,在父母眼里,都是他们疼爱的“幺儿”。 专/家/说/法 明末清初以后 四川方言变化不大 四川方言在这几百年间的发展变化如何呢?对此,记者联系到了西南交通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巴蜀方言与文献研究中心主任汪启明。 “明末清初的湖广填四川,对四川方言的面貌有较大影响,是四川方言发展变化的一个节点,此后,四川方言发展进入稳定期,语言变化不大。”汪启明告诉记者。而《蜀语》一书反映的是明代尤其是川东地区的四川方言面貌,成书年代在“湖广填四川”之前,那为何如重叠词此类和当今四川话中的词语相差不大呢?汪启明告诉记者,这便涉及到语言的底层理论,“每种语言都是叠加的,都有最古老的那一层。”丰富多彩的重叠词在四川方言中,是古老语言成分,因此代代相传。
你晓得明代人咋个说四川话不?这位明代遂宁人告诉你 ! 乱吃东西拉肚子,古代的人们称作“过肚子”;胆水豆腐很好吃,胆水就是古代的盐卤;身材短小怎么说,古人谓之矮矬矬……近日,一则古籍《蜀语》中关于明代成都人讲方言的文章流传于微博,让很多读者感到惊讶的是,拿古人日常所说的词语当做当下流行用语竟觉毫无代沟,反而显得十分生动幽默。 明代李实是四川遂宁安仁里人,其所著《蜀语》一书是解说四川方言词语、现存最早的分地考证常言俗语的著作。全书共收录四川方言词语五百余条,忠实地反映了明代四川方言的基本面貌,是研究明代四川方言的有效材料。 据此,记者查阅典籍,找到了部分明代蜀人口语中别具特色的词语,其中包括了大量语素重叠构词。语素重叠构词在当今的四川话中具有强大的生命力,而在明代也是很重要的构词方式。 明代人咋说四川话? 一起来看看吧! 1 人长得矮叫矮矬矬 明李实《蜀语》记载:谓“人形短”曰“矮矬矬”,矬,七禾切,音搓。 如今四川方言中,人长得矮也是“矮矬矬”,如形容物短,一般用“短杵杵”。 2 少称为丁丁 明李实《蜀语》记载:少曰丁丁,又曰点点,又曰些些。放到如今,我们口语中也说一丁丁儿、一点点儿。 3 小称作蔑蔑 明李实《蜀语》记载:小曰蔑蔑。凡言人物小谓之蔑蔑。扬子《方言》:“江、淮、陈、楚之内谓之蔑。”郭璞注云:“蔑,小貌也。” 4 大称作莽莽 明李实《蜀语》记载:大曰莽莽。《庄子》:“莽乎大哉”。重叠式“莽莽”,一般用来形容婴儿长得胖乎乎,如“这娃儿长得好莽莽哟!” 5 老叫做老革革 明李实《蜀语》记载:老曰老革革。老革革,形容老。“革”本有老义。四川方言中重叠作“老革革”,用于指人年老或蔬菜等不嫩;或将“革革”进一步虚化为形容词词尾,表示粗糙、粗壮、不平滑、不流畅、不秀气等,如蛮革革、粗革革、麻革革、沙革革等。 “老革革”一词形容很老,既可指人,也可指物,今仍沿用不衰,如“这人的长相老革革,才三十出头,就像四十多岁的人了。” 6 慢用迟迟表达 明李实《蜀语》记载:不速曰迟迟。迟迟,意思是行动完成的时间比必要的或有时是想象的更晚。已经不纯粹是四川方言中的词汇,四川话中的“迟迟”只有慢的意思。 7 幺儿幺女 《蜀语》载:小儿女曰幺,幺音腰,凡幽、幼字从此为声,俗作“么”误。如此甜腻的称呼从明代就开始使用了,子女不论男女长幼,在父母眼里,都是他们疼爱的“幺儿”。 专/家/说/法 明末清初以后 四川方言变化不大 四川方言在这几百年间的发展变化如何呢?对此,记者联系到了西南交通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巴蜀方言与文献研究中心主任汪启明。 “明末清初的湖广填四川,对四川方言的面貌有较大影响,是四川方言发展变化的一个节点,此后,四川方言发展进入稳定期,语言变化不大。”汪启明告诉记者。而《蜀语》一书反映的是明代尤其是川东地区的四川方言面貌,成书年代在“湖广填四川”之前,那为何如重叠词此类和当今四川话中的词语相差不大呢?汪启明告诉记者,这便涉及到语言的底层理论,“每种语言都是叠加的,都有最古老的那一层。”丰富多彩的重叠词在四川方言中,是古老语言成分,因此代代相传。
南充县的西路话特点及其分布 南充西路话,又称为西路口音,是中国四川省南充市嘉陵区西部龙蟠镇、桃园乡、三会镇、积善乡、七宝寺镇、集凤镇、龙泉镇等乡镇一带使用的语言,位于四川方言中保留入声的岷江小片在四川盆地东北部的方言岛之中(包括盐亭、射洪、剑阁、苍溪、南部、西充等地)。该方言岛受四川明清移民运动影响相对较小,是较早期四川方言的存留,与南充城区方言有较大差异。 与成都话、南充城区话相比,南充西路话声韵上拥有保留入声、中古咸山摄区分一二等字(关kuan≠管kuaŋ)、拥有翘舌声母等特征。南充西路方言大致可分为龙蟠(含集凤、里坝、礼乐、大通)、金宝(含桃园、积善、三会、太和、七宝寺、龙泉)、双桂(含石楼)三个片区,各乡镇之间语音仍有差别。 以桃园乡方言为例,南充西路话共有25个声母(含零声母),与成都话相比多出一组翘舌声母(tʂ、tʂʰ、ʂ、ʐ)。同时西路话有较多非组字读送气清双唇塞音pʰ,如甫pʰu、赴pʰu、辅pʰu等,较为存古。桃园乡方言声母如下表所示: 以桃园话为例,南充西路话共有39个韵母。南充西路话与其他四川方言相比的音系上的最大特色是中古咸山摄、宕江摄的分合较为特殊。其中古端见系咸山摄合口区分一二等字(关kuan≠管kuaŋ=广kuaŋ、环xuan≠欢xuaŋ=黄xuaŋ),咸山摄合口一等字与宕江摄合口合流;同时宕江摄和咸山摄今开口呼字多合流(汤tʰan=滩tʰan、三san=上san)。南充西路话还有部分曾梗摄字混入宕江的特点(坑kʰan、绷paŋ)。 另外与成都话、南充话相比,南充西路话韵母也拥有四川岷江方言韵母的一些共有特征,如果摄见系字区分开口合口(哥kɤ≠锅ko),麻韵开口三等字精、影组韵母为i(借tɕi、爷i),章组韵母为ei(车tʂʰei、蛇sei)。同临近西充话类似,南充西路话山摄入声字可区别开口合口(合xɤ≠活xo)、没有系统的舒入韵母对立。。 类似其他岷江方言,南充西路话入声调独立,拥有5个声调。
古蜀人识字吗?巴蜀图语告诉你 1983年,成都天回土门大队砖厂在取土时发现了巴蜀印章一枚。这枚战国时代的铜质印章直径外3.3厘米、内2.6厘米、厚0.6厘米、重40克。印章为圆形,背面为桥形钮, 钮正中有一小孔。正面纹饰:上为四指形,左右各有一竖,中部为一横,下部中间似山字形,左下侧有一小点,其纹饰内容至今未被破译,是研究我国巴蜀文化发展史珍贵的实物史料。▲ 1983年天回出土巴蜀印章 巴和蜀是距今2000多年前的两个古老的部族和王国。巴蜀就其地域范围,传统的观念与看法主要包括以重庆为中心的川东地区和以成都平原为中心的川西平原。巴位于重庆一带,蜀位于成都一带。 1954年以后,在因宝成铁路建设所作沿线考古调查中,四川地区接连有印章出土,这些印章上面雕刻着文字一样的符号,考古界称之为“巴蜀印章”。巴蜀印章至今发现有二百余枚,分布在四川盆地周边。这些印章制作年代为春秋至西汉早期,以后突然消失,再不见踪影。▲ 出土巴蜀印章分布图 巴蜀印章所用材质,目前已知以青铜为主,极少数为石质、骨质和琉璃质。青铜巴蜀印章是青铜器中的小不点,大似铜钱,小如纽扣,轻的一两克,重者十余克。而同为青铜器的司母戊鼎,重达好几百公斤,可铸造数以万计的巴蜀印章。▲ 小巧精致的巴蜀印章 巴蜀印章器形精巧,有圆形、方形、矩形、半圆形、山月形等,形态不一。印纽也非同一般,有鼻纽、鋬纽、觹(鹰嘴)纽、鸟首纽等,趣味生动。印台多扁薄圆形,还有覆斗方形、亭台形、圆柱形等,少数高等级墓葬出土铜印带印套。▲ 形态不一的巴蜀印章 巴蜀印章的作用至今未有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印章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巴蜀印章的出土,有特点也有规律。其一,多为土坑船棺墓,墓主具有较高身份。其二,印章多携带在主人脖颈和腰上,为主人所钟爱重视。其三,出土所在大多都是巴蜀重镇。▲ 巴蜀印章拓片 最让人称奇的是印面上那天书般有章可循又似无规律可言的符号,考古学家称之为“巴蜀图语”。考古学家把在四川地区出土的青铜器上发现的神秘图案和青铜戈上发现的戈文也称为“巴蜀图语”。这些蕴藏着丰富的形制、玄妙的纹饰的图语,成为观看古蜀文明的窗口。▲ 战国铜戈上的虎纹(四川博物馆藏)▲ 战国铜器上的水陆攻战纹(成都百花潭出土) 西汉史学家扬雄在《蜀王本纪》曾记载“是时人萌(民)椎髻左言,不晓文字,未有礼乐”,认为古蜀人不认识字。在巴蜀图语被发现之前,考古界曾一度认为古蜀文明没有文字。▲ 巴蜀图语 那巴蜀图语到底是古蜀文字还是装饰性的符号?典型的巴蜀图语是虎纹、手心纹和花蒂纹等,由于其形状非常像装饰性的符号,一开始并没有被看作文字。当越来越多的类似符号被发现,越来越多的专家学者认为这就是巴蜀古族用来记录语言的工具、族徽、图腾或宗教符号,是一种象形文字,是巴蜀文字的雏形,是目前国内唯一一种未破译的公元前的古汉字。 有考古学家认为,巴蜀文字发源于蜀,后来传播到川东地区,成为巴蜀地区通用的文字。据推断其产生的年代大概是古蜀国开明王朝时期。已发现的巴蜀图语超过200多种,九成以上是刻在铜兵器上的,年代在公元前9世纪西周到公元前1世纪西汉,前后延续达800年之久。 从20世纪50年代以来,战国墓里出土的巴蜀印章中,不少除了巴蜀图语,还有汉字。这表明从殷周到战国时代,蜀地在使用自己文字的同时,也在使用中原文字。有专家认为,秦灭蜀之后,巴蜀文字仍然继续流传,直至汉初,巴蜀文字仍屡屡见到。到了汉朝中叶以后,巴蜀文字作为一个文字系统,才逐渐归于寂灭。
古蜀人识字吗?巴蜀图语告诉你 1983年,成都天回土门大队砖厂在取土时发现了巴蜀印章一枚。这枚战国时代的铜质印章直径外3.3厘米、内2.6厘米、厚0.6厘米、重40克。印章为圆形,背面为桥形钮, 钮正中有一小孔。正面纹饰:上为四指形,左右各有一竖,中部为一横,下部中间似山字形,左下侧有一小点,其纹饰内容至今未被破译,是研究我国巴蜀文化发展史珍贵的实物史料。▲ 1983年天回出土巴蜀印章 巴和蜀是距今2000多年前的两个古老的部族和王国。巴蜀就其地域范围,传统的观念与看法主要包括以重庆为中心的川东地区和以成都平原为中心的川西平原。巴位于重庆一带,蜀位于成都一带。 1954年以后,在因宝成铁路建设所作沿线考古调查中,四川地区接连有印章出土,这些印章上面雕刻着文字一样的符号,考古界称之为“巴蜀印章”。巴蜀印章至今发现有二百余枚,分布在四川盆地周边。这些印章制作年代为春秋至西汉早期,以后突然消失,再不见踪影。▲ 出土巴蜀印章分布图 巴蜀印章所用材质,目前已知以青铜为主,极少数为石质、骨质和琉璃质。青铜巴蜀印章是青铜器中的小不点,大似铜钱,小如纽扣,轻的一两克,重者十余克。而同为青铜器的司母戊鼎,重达好几百公斤,可铸造数以万计的巴蜀印章。▲ 小巧精致的巴蜀印章 巴蜀印章器形精巧,有圆形、方形、矩形、半圆形、山月形等,形态不一。印纽也非同一般,有鼻纽、鋬纽、觹(鹰嘴)纽、鸟首纽等,趣味生动。印台多扁薄圆形,还有覆斗方形、亭台形、圆柱形等,少数高等级墓葬出土铜印带印套。▲ 形态不一的巴蜀印章 巴蜀印章的作用至今未有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印章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巴蜀印章的出土,有特点也有规律。其一,多为土坑船棺墓,墓主具有较高身份。其二,印章多携带在主人脖颈和腰上,为主人所钟爱重视。其三,出土所在大多都是巴蜀重镇。▲ 巴蜀印章拓片 最让人称奇的是印面上那天书般有章可循又似无规律可言的符号,考古学家称之为“巴蜀图语”。考古学家把在四川地区出土的青铜器上发现的神秘图案和青铜戈上发现的戈文也称为“巴蜀图语”。这些蕴藏着丰富的形制、玄妙的纹饰的图语,成为观看古蜀文明的窗口。▲ 战国铜戈上的虎纹(四川博物馆藏)▲ 战国铜器上的水陆攻战纹(成都百花潭出土) 西汉史学家扬雄在《蜀王本纪》曾记载“是时人萌(民)椎髻左言,不晓文字,未有礼乐”,认为古蜀人不认识字。在巴蜀图语被发现之前,考古界曾一度认为古蜀文明没有文字。▲ 巴蜀图语 那巴蜀图语到底是古蜀文字还是装饰性的符号?典型的巴蜀图语是虎纹、手心纹和花蒂纹等,由于其形状非常像装饰性的符号,一开始并没有被看作文字。当越来越多的类似符号被发现,越来越多的专家学者认为这就是巴蜀古族用来记录语言的工具、族徽、图腾或宗教符号,是一种象形文字,是巴蜀文字的雏形,是目前国内唯一一种未破译的公元前的古汉字。 有考古学家认为,巴蜀文字发源于蜀,后来传播到川东地区,成为巴蜀地区通用的文字。据推断其产生的年代大概是古蜀国开明王朝时期。已发现的巴蜀图语超过200多种,九成以上是刻在铜兵器上的,年代在公元前9世纪西周到公元前1世纪西汉,前后延续达800年之久。 从20世纪50年代以来,战国墓里出土的巴蜀印章中,不少除了巴蜀图语,还有汉字。这表明从殷周到战国时代,蜀地在使用自己文字的同时,也在使用中原文字。有专家认为,秦灭蜀之后,巴蜀文字仍然继续流传,直至汉初,巴蜀文字仍屡屡见到。到了汉朝中叶以后,巴蜀文字作为一个文字系统,才逐渐归于寂灭。
古蜀人识字吗?巴蜀图语告诉你 1983年,成都天回土门大队砖厂在取土时发现了巴蜀印章一枚。这枚战国时代的铜质印章直径外3.3厘米、内2.6厘米、厚0.6厘米、重40克。印章为圆形,背面为桥形钮, 钮正中有一小孔。正面纹饰:上为四指形,左右各有一竖,中部为一横,下部中间似山字形,左下侧有一小点,其纹饰内容至今未被破译,是研究我国巴蜀文化发展史珍贵的实物史料。▲ 1983年天回出土巴蜀印章 巴和蜀是距今2000多年前的两个古老的部族和王国。巴蜀就其地域范围,传统的观念与看法主要包括以重庆为中心的川东地区和以成都平原为中心的川西平原。巴位于重庆一带,蜀位于成都一带。 1954年以后,在因宝成铁路建设所作沿线考古调查中,四川地区接连有印章出土,这些印章上面雕刻着文字一样的符号,考古界称之为“巴蜀印章”。巴蜀印章至今发现有二百余枚,分布在四川盆地周边。这些印章制作年代为春秋至西汉早期,以后突然消失,再不见踪影。▲ 出土巴蜀印章分布图 巴蜀印章所用材质,目前已知以青铜为主,极少数为石质、骨质和琉璃质。青铜巴蜀印章是青铜器中的小不点,大似铜钱,小如纽扣,轻的一两克,重者十余克。而同为青铜器的司母戊鼎,重达好几百公斤,可铸造数以万计的巴蜀印章。▲ 小巧精致的巴蜀印章 巴蜀印章器形精巧,有圆形、方形、矩形、半圆形、山月形等,形态不一。印纽也非同一般,有鼻纽、鋬纽、觹(鹰嘴)纽、鸟首纽等,趣味生动。印台多扁薄圆形,还有覆斗方形、亭台形、圆柱形等,少数高等级墓葬出土铜印带印套。▲ 形态不一的巴蜀印章 巴蜀印章的作用至今未有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印章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巴蜀印章的出土,有特点也有规律。其一,多为土坑船棺墓,墓主具有较高身份。其二,印章多携带在主人脖颈和腰上,为主人所钟爱重视。其三,出土所在大多都是巴蜀重镇。▲ 巴蜀印章拓片 最让人称奇的是印面上那天书般有章可循又似无规律可言的符号,考古学家称之为“巴蜀图语”。考古学家把在四川地区出土的青铜器上发现的神秘图案和青铜戈上发现的戈文也称为“巴蜀图语”。这些蕴藏着丰富的形制、玄妙的纹饰的图语,成为观看古蜀文明的窗口。▲ 战国铜戈上的虎纹(四川博物馆藏)▲ 战国铜器上的水陆攻战纹(成都百花潭出土) 西汉史学家扬雄在《蜀王本纪》曾记载“是时人萌(民)椎髻左言,不晓文字,未有礼乐”,认为古蜀人不认识字。在巴蜀图语被发现之前,考古界曾一度认为古蜀文明没有文字。▲ 巴蜀图语 那巴蜀图语到底是古蜀文字还是装饰性的符号?典型的巴蜀图语是虎纹、手心纹和花蒂纹等,由于其形状非常像装饰性的符号,一开始并没有被看作文字。当越来越多的类似符号被发现,越来越多的专家学者认为这就是巴蜀古族用来记录语言的工具、族徽、图腾或宗教符号,是一种象形文字,是巴蜀文字的雏形,是目前国内唯一一种未破译的公元前的古汉字。 有考古学家认为,巴蜀文字发源于蜀,后来传播到川东地区,成为巴蜀地区通用的文字。据推断其产生的年代大概是古蜀国开明王朝时期。已发现的巴蜀图语超过200多种,九成以上是刻在铜兵器上的,年代在公元前9世纪西周到公元前1世纪西汉,前后延续达800年之久。 从20世纪50年代以来,战国墓里出土的巴蜀印章中,不少除了巴蜀图语,还有汉字。这表明从殷周到战国时代,蜀地在使用自己文字的同时,也在使用中原文字。有专家认为,秦灭蜀之后,巴蜀文字仍然继续流传,直至汉初,巴蜀文字仍屡屡见到。到了汉朝中叶以后,巴蜀文字作为一个文字系统,才逐渐归于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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