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王 天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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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有点搞清先秦时应答词汇的区别了 先秦时期其实时间也很长,商朝和更早的时期,上级对下级应允应该是一个“俞”字,发音为“楼”,也叫“俞允”“俞音”,一直到明清,皇帝认可大臣上奏的回复都叫“俞旨”。 俞通“愉”,表示高兴的意思,类似我们现在对别人应答时说的“不错”。本义是指“你说的让我很高兴”,这样的意思自然不能是下级对上级应答时使用了。 介于这个“俞”一直保留到明清都有,估计春秋战国时期也有使用。 另外两个字就是“唯”和“诺”了,汉代以后的学者说“唯”是下级对上级用,“诺”是上级对下级用,其实是那些重视礼法的儒家学子附会了。 “唯”和“诺”没有本质区别,对上下级都可以用,但用法上有区别。 “唯”表示不经思考马上应答,也可以连用,类似我们今天说的“对”,楚考烈王被毛遂拔剑威胁时就说“唯唯”来表示不假思索的认可,当别人询问对错时,用“唯”可以表示自己绝对的认可,没有半点置疑。下级对上级可以如此应答,但不是必须要这样应答,经常用“唯”来应答,就像我们今天那些跟在领导身后,领导说什么都“是是是”“对对对”的马屁精一样,反而被人瞧不起。 “诺”就显得正式很多,是经过思考的,类似我们今天说的“确实”、“没错”,哪怕是上级,当征询你的意见,或想听听你的答复时,用“诺”才是正确的态度。 说得再直白点,“唯”像是“奴才”用的,用“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谦卑,而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谦卑,“诺”像是“军师”用的,提问者不是为了让你听从,而是想得到你的认可,所以才用“诺”。“承诺”一词用“诺”,就是因为“诺”是认可而非简单的应答。 “唯”古音类似“贵”,“诺”古音类似“那” 还有一个字,那就是“善”,其实就是“好”的意思,“吉”也是一个意思,只是很少在祭祀占卜以外的地方用。“善”字很中性,没有表示谦卑或表示深思熟虑的意思,甚至可以说“善”更像口语。《史记》里常有用“称善”来表示认可的,《战国策》里就是更是直接用“善!”的高呼来表示高度认可,出现频率也非常高。 “善”应该就是个口语化的非正式应答,而且是任何人都能用的。 “善”这个字的古音,用现代汉语已经发不出来了。 至于我们今天常用的“是”,当时应该还只是个名词和形容词,也就是“是是非非”里“是”的意思,一般不用来应答。而是用来判定一件事的曲直的。“是”古音类似“电子”,“是是非非”读作“噗噗点点”,有点搞笑
有点明白为什么咸阳没城墙了 商鞅变法很多人说是针对贵族,其实不准确,他真正针对的是传统特权阶级,而特权阶级并非只有所谓的贵族。贵族才多少啊?大多数又都是官员,他们就算不耕战又能浪费多少劳动力?商鞅真正想要发动起来的,其实是那个时代的“中产阶级”,也就是贵族庇荫下的“国人” “国人”就是生活在城墙里的人,分封制时代,那些有封地的贵族们,位高权重,也都有自己的城池,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和贵族一起生活在城池里的,就是贵族们的族亲,也就是那些“鸡犬”,这些人在贵族的管辖下,可以说是基本不服从国法的,也不听从国家征召,他们组成的军队其实是贵族的私兵,贵族帮国家,他们就是国家的士兵,贵族造反,他们也就成了叛军。 “国人”耕种的土地也就是井田,井田制并非一种土地管理制度,而是奖励制度,是特权的象征。井田规划方方正正,自然只能在肥沃的大平原上才能如此,而且井田中心要打井,每个方田之间还要修水渠方便灌溉,土地分配上也是八分私田一分公田,公家占优最肥沃的土地,但周围大部分同样肥沃且灌溉充分的土地却给了私人,反正我是完全看不出这样的安排有什么“剥削”的成分。那些在荒野、山坡耕种的“野人”,公家是绝不会给他们修建水利设施的,野人的土地狭小偏远,也不可能规划的方方正正。所以所谓的井田,其实就是贵族把自己最肥沃的土地与自己同族“国人”平均分配的一种奖励模式。 生活在城池里高枕无忧,还不听从国家调动,又占据最肥沃还享受着水利灌溉的良田,这些“国人”能有此待遇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是贵族的亲戚,商鞅当然想要把这帮人拉下马,以此能创造更多劳动力、回笼更多良田封赏给有功的将士,同时消除敌方叛乱的隐患。 如果要针对这些“国人”,让他们也向国家缴税,让他们也听从国家征召,那毁坏封邑城墙、废除井田,驱赶“国人”也去荒野开垦荒地,自然是必须要执行的。这事孔子也干过。 国家只有一位君,其他人都是臣民,用一套法度管辖、调度所有国民,商鞅时代虽然没能做到,但至少他为此付出了努力,他修建的咸阳只有宫墙而没有城墙,其实就是为了告诉曾经的“国人”,秦国除了君主,无人有特权,城墙不再是区分“国人”和“野人”的标志,宫墙之外,一视同仁。
很多人纠结先秦时期是“嗨”还是“诺”,为什么不看看其他字? 最典型的就是“父”,第一部里孝公称呼献公为“公父”,且不提叫公父是不是对的,先秦时期“父”这个字口语化发音应该是“pa”或者“ba”,也就是类似我们今天“爸”,“爸”这个字原本就是为了将“父”的父亲与斧头两个释义拆分而造的一个字。中国人称呼父亲为“爸”比“爹”更悠久,而且这个“爸”还是正式场合、比较有地位的人才能用,底层百姓称呼父亲为“翁”,读音近似“穷”,称呼母亲则为“媪”,读音近似“确” 所以孝公应该称呼献公为“公爸”或者“阿爸”,既不是“父”也不是“大”。 还有就是“邦”和“国”,“国”这个字本来的写法是“或”,意思是手持戈守卫在城墙上,后来指城池。“邦”这个字本意是指土地边界,后来指封疆土地。两个字其实在汉朝以前就并用了,只不过指代的是不同的国家,主体只是一座城池的小国,被称为“国”,而主体是很多城池连成片的土地的大国,被称为“邦”,同样的,邦内部进一步分封的诸侯,也叫“国”,可以说“国”是“邦”的组成要素,联国而成邦,“联邦”一词也是这么来的。 先秦时期,那些土地面积广大,有很多城池的大国,肯定都自称“邦”,称呼为“国”是贬低了自己,“秦邦”“魏邦”“齐邦”才是正确的称呼,国相实际也叫“相邦”,而非“相国”。刘季起誓后改名“刘邦”,恐怕也是宣誓自己自成一邦,要建立刘家天下,与“秦邦”分庭抗礼的意思。 国家另一种自称是“氏”,“秦氏”“魏氏”“周氏”这样,所谓“邦国家”一体,“秦氏”这样的称呼就是用统治者的家来代指国。“国家”一词应该也是这么来的。 像这样古今不同义、不同音,或者不同用法的字其实还有很多,深究起来就没完了。电视剧主要是给现代人看的,必须说现代人听得懂的语句才能方便理解,何必纠结那么多呢?一两个字看似恢复古音古意的用法,可以提升电视剧历史感,如果真的用错了,也不要太纠结了,人家没必要为了一个字专门去请语言学家来当顾问吧?
原来战国时期的人根本没有“东周”“西周”一说! 除了云梦泽秦简,另一部保存完好的先秦史书,是清华楚简的《系年》,《系年》第二章明确说: “周幽王取妻于西申,生平王,王或(又)取褒人之女,是褒姒,生伯盘。褒姒嬖于王,王与伯盘逐平王,平王走西申。幽王起师,回(围)平王于西申,申人弗畀,曾人乃降西戎,以攻幽王,幽王及伯盘乃灭,周乃亡。邦君、诸正乃立幽王之弟余臣于虢,是携惠王。立廿又一年,晋文侯仇乃杀惠王于虢。周亡王九年,邦君诸侯焉始不朝于周,晋文侯乃逆平王于少鄂,立之于京师。” 周平王根本不是东周、西周并立时与周携王对立的力量。西申因庇护周平王,而投降西戎,引戎狄兵马进入关中,杀死周幽王,在这个时候,周作为被天下遵从的王者国家就已经灭亡了,应该是国破城毁了。 而后天下诸侯和大臣都拥戴周幽王的弟弟余臣为新王。但早已没有实力的周王在位二十一年后,最终被晋文侯所杀,晋文侯还占据都城不走。这个时候可以说,周已经彻底灭亡,国家没了,君王也死了。 周国灭亡后九年,晋文侯才把周平王寻了回去拥立为新周王。这九年晋文侯在干嘛?估计他是打算自己做天子,可发现天下诸侯不买账,才又把周平王找来当傀儡。 既然周携王可以在废墟上继续立国21年,又怎么能说周“东迁”是为了躲避犬戎呢?《系年》里也说到: “三年,乃东徙,止于成周,晋人焉始启于京师,郑武公亦正东方之诸侯。” 东迁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晋伯要把周天子迁徙到自己控制的范围内,郑伯也做了这个过程的帮凶,东迁到成周,也就是洛阳后,郑伯开始讨伐那些不服从的诸侯,但这就已经和“周国”没有任何关系了,而是开启郑国霸业。周平王的所谓“东周”,名不正、言不顺,从头到脚全是晋、郑两国安排的,周天子根本就是个空壳,至少在郑国称霸之前,大部分诸侯也都不认可这个天子的地位。
商鞅收复河西其实也是存疑的 《商君列传》里说,商鞅因为帮助秦国收复河西,因此战之功而被封为商君,但看《六国年表》就知道,商鞅一战收复河西是不成立的。 商鞅击败公子昂并被封商君,是秦孝公22年,而秦孝公23年又与魏国战于岸门,这个岸门其实是河西和河东之间的一个渡口,在少梁、繁庞对面,是河西长城之外,吴起离开河西时就曾在这里隔河眺望,在这里作战,说明河西战事并没有因为公子昂战败而停止。 秦孝公24年,也就是秦孝公去世那年,秦国又进攻大荔、围攻合阳,大荔、合阳都是河西长城之内的魏国主要城池,进攻这两个地方说明已经突破了河西长城,“围攻”也说明这两座城池不是被魏国收复的,而是根本就没有被攻破过,因为一般来说攻取城池会驱逐城内敌国百姓,防止反叛,魏军来收复失地也不会那么快就攻守异形。长城内的坚城其实打了两年都还没攻破。 公子昂战败,长城还失守,到了第三年,河西内两座主要城池也没被攻破,这又怎么能说是商鞅收复了河西呢? 更何况,商鞅在封地反叛后,率军进攻郑地,这个郑地其实就在河西边上,河西长城之外,距离魏国非常近,商鞅打这里摆明了就是支援魏国收复河西,去断秦军后路的!而事实上,秦惠文王时期也确实必须重新攻击那些在商鞅时期就已经被夺取的河西城池。商鞅反叛与河西重新被魏国夺回完全发生在同一时间,所以有理由说,商鞅不仅不是帮助秦国收复河西的功臣,甚至还是秦国丢失河西的罪人。也难怪他死的时候秦人都不怜惜他,就算变法有功,但反叛给秦国带来的损失也是无法接受的。
看了仲尼弟子列传,发现纵横家之首其实是子贡 张仪凭借油嘴滑舌,而且经常掺杂私利,苏秦的事迹半真半假,让人捉摸不透,范雎毁誉参半,他的纵横之道能成功很大程度得益于秦国国力,范雎曾帮魏国说服齐国就没成功,可见一斑。 而子贡就不一样,他为了让齐国不攻打鲁国,出使齐、吴、越三国,成功游说三国在鲁地交战,击退了齐军,保全了鲁国,还间接帮助了越国灭吴。这份功劳,恐怕不亚于苏秦张仪。 而且子贡的游说比苏秦、张仪都高明太多,苏秦张仪的言辞真的有点像编的,感觉被游说的国君根本没长脑子,一些简单的问题也能被这些纵横之士跟忽悠了,更加让人怀疑他们事迹的真实性。子贡的游说就纯属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出处都替别人着想,但最后还就是实现了自己的目的。在齐国说帮助掌权的田常铲除异己,在吴国说帮助吴国遏制齐国震慑晋国,到了越国又劝勾践不要太张扬,既然夫差已经走在错误的路上,不妨帮他继续错下去,这样越国才能顺利复仇。而子贡最后又去晋国,告诉晋国国君吴国战胜齐国后就准备攻打晋国,而晋国不需要支援齐国,严阵以待,让齐国消耗吴国军力就行了。结果吴国果然在战胜齐国后被晋国击败,而后越国反叛灭亡了吴国,而鲁国也达到了削弱齐国以自保的目的。 子宫的游说简直完美,设身处地的去想,如果我是当时各国的国君,我也丝毫不会质疑子贡的话,毕竟他是真的为你着想,替你解决问题来了,谁能想到他还有自己的算盘呢? 子贡本身是个豪商,也出现在货殖列传里,而他游说的这种思维,确实像是个大豪商该有的样子。当然他的事迹也有不少人怀疑是假的,不过苏秦张仪的事迹又有多少是真的呢?至少史记书里写的来说,我感觉子贡比苏秦张仪还要强。
读《商君列传》感觉现在有两个误解啊 首先,商鞅三见秦孝公,并不是用不同学说测试孝公,最后再拿出自己主张,因为这种行为其实就属于待价而沽,戏弄君上了,如此恃才傲物,秦孝公要多看重商鞅才能容忍他这样耍啊?商鞅不敢这么干。更别提商鞅是主动找到内宦景监把自己引荐给秦孝公的,当然是希望第一次就抓住秦孝公的心,否则可能就没有第二次了。 其实商鞅三次见秦孝公说的是“帝道”、“王道”和“霸道”,这三点都与商鞅所秉承的法治思维没有矛盾,只是在如何运用法治上有区别,法治就像一把菜刀,商鞅就是拿着刀的厨子,他其实是在问秦孝公这个“顾客”打算做什么菜。不可能说一样的厨子、一样的菜刀,做出来的菜都一样吧?都是根据客人点餐决定的。而最后秦孝公是因为急于求成,不想等时间太长,所以要求实行速速见效的霸道,商鞅其实是有些失望的,所以才说“然亦难以比德于殷、周矣” 另一个误解就是徙木立信。其实徙木立信前面有一大段话介绍商鞅实行官爵制度改革的内容,就是因为商鞅对官爵制度改革太大,前所未有,商鞅怕百姓不相信如此大的改动能如期落实,所以才有了徙木立信。徙木立信对应的就是官爵制度改革中“有功者显荣,无功者虽富无所芬华”一句话,是让百姓知道新的官爵制度能够确实执行。 而商鞅的这个新制度为什么让人们不敢相信呢?不是因为以前官府没有诚信,朝令夕改,而是因为商鞅的改动太大了,大家都觉得难以落实。商鞅规定官爵分离,官是官,爵是爵,这倒不是重点,重点是剥夺一切现有爵位者的特权,重新按照军功赐爵,并且对各个爵位进行了严格的等级划分,大到服役、纳税、婚丧嫁娶,小到吃穿住行全有非常明确的限制,超过了自己爵位该有的待遇,就是逾制,要被严惩,而有了爵位却没有钱财的人,由官府出钱让他达到制度中规定该有的生活水平。这等于把传统贵族都拉下马,而让普通百姓也可以通过军功成为新贵族,是变天的大改革。刚刚颁布的时候,大家心里都犯嘀咕是正常的,与之前秦国官府有没有公信力没啥关系。
有些人觉得军事联盟拍的不好,我觉得其实是期待过高了 还拿来和大秦帝国比,殊不知,起根上,这个对比就不恰当。首先是魏晋的九品官人法根本不是一次彻底的变法,而仅仅是恢复汉朝察举制度并加以改良,靠风评、出身来被举荐入士的选才方式没有本质变化,这与秦朝时打破封疆裂土实行中央集权的重大变革是没有可比性的。其次,虽然司马家像秦朝一样一统天下,但这个朝代几乎没有可取之处,弑君窃国,而且开国皇帝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曹操面对胡人尚且能将他们打败,改编为自己所用,到了晋朝,就成了大将战死,刺史被杀,连参加灭吴的晋军将领都感慨,说在中原与蜀吴交战,不可谓没见过大仗,但和胡人交战才知道什么叫残酷。可见晋朝军力已经不如曹魏鼎盛时期了。 拍摄这样一个没有彻底变革,没有改变中国社会制度,而且主导变革者自己还是存有私心想要谋朝篡位,你说它怎么能排除大秦帝国第一部那种慷慨激扬的奋进感?毕竟司马家是篡位者,这是尽人皆知的事,你不可能把他们当成忠臣去刻画吧?要真的把司马家演成被曹魏逼迫不得不造反,那才会被人骂。 至于有人指责九品官人法是退步,其实这也没必要,曹操唯才是举,那是因为乱世,乱世中贵族、士族有什么用?有兵有粮才能站得住脚,但逐渐趋于和平,中原一统了,这个时候还是要重用士族,重新给他们特权,这其实是曹丕拉拢人心的举动,和曹操唯才是举并不冲突,也许换了曹操,他也会做一样的事。九品官人法相比汉朝察举制还是有进步的,至少举荐权力由官府委派的中正官负责,而中正官还有监督机制,防止徇私舞弊,而之前汉朝察举主要由社会上的名人雅士以及达官贵人负责,徇私舞弊的情况会比九品官人法严重得多。九品官人法虽然有局限性,但还算是一种进步吧?
我正在写的一个小说节选 (秦昭襄王)第三十三回,新军 历时两年,又更换了主帅,秦国新军终于训练完成。魏冉专门把白起带到朝堂上,向宣太后和秦王嬴稷汇报成果。 嬴稷问白起“我秦人向来善于征战,从不畏死惧敌,百姓征召入伍就是战士,但为何新军训练了两年之久,而且还要比其他军队更多的粮草才能保证训练进行啊?”白起上前拱手而拜,说“我秦军不畏死,不惧敌,处优势不燥,处劣势不乱,这点确实如大王所说,但我秦军善战,着实是谈不上。”白起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就连魏冉都有些尴尬,想要上前劝阻,不过看到嬴稷投来锐利的眼神,还是退了回去,嬴稷让白起继续,白起挺起胸膛,毫无畏惧地说“我秦军真的善战吗?自商鞅变法以来,我秦国有多少仗是因我秦军之强而取胜?商鞅变法后第一战,乃是进攻魏河西长城要塞元里,此一战被记为大胜,可实际我秦军动用了三倍于敌的攻城军队,而魏军仅仅是河西长城常驻守军,非魏军之主力,就算如此我们都没能攻下元里,只是迫使魏军据守长城不敢出,从我们缴获的魏国户籍可以看出,当时魏军仅仅死伤七千五百人,而我秦军伤亡过万。战后魏军割让少梁,也是收缩防御之必然,并非不敢与我秦军再战。元里之战,根本就谈不上是胜仗。至于后来偷袭安邑、收复河西,乃至夺取上郡,其实更多的都是仰仗君王、将帅谋划得当,并不全是因我秦军力强。反倒是崤函谷地,曲沃、焦、陕三城,前后历经犀首、严君、张子三位主帅,多次攻取,却一直到先武王时才被我秦国完全控制,后来的宜阳,也是倾注全力,围困了半年之久才拿下。在这铺展不开,又无法用计,只能强攻的要塞面前,我秦军又发挥出什么优势吗?照样死伤惨重,而且久久不能得胜。两年前函谷关大败,就更是暴露出我秦军与敌人作战,如果最擅长的斗志无法得到发挥,就根本没有什么优势可言。战场就是如此现实,首看胜负,第二看伤亡,不能达到目的,伤亡又大,对于兵家来说,这就是败仗。”朝堂顿时安静了,嬴稷就问“新军就能令我秦军善战?”白起肯定,并说请大王亲自到校场检阅,于是嬴稷就和魏冉、白起一起去了新军校场。
◇妄◆╮( ̄▽ ̄)╭其实男主这个人很不简单 其实从津田兄妹的很多事能看出,津田隆利藏得很深,甚至可能根本就不是柳下惠,纯属见多识广而对不感兴趣的女人一笑而过罢了。 首先六年级兄妹还在一起洗澡,是妹妹六年级,而不是隆利,隆利那年都初一了!你说兄妹纯情两小无猜?别人我信,他俩不可能,隆利从小就在妹**迫下“见多识广”,肯定比一般男孩子更早有那方面的认识,但竟然还和妹妹一起洗澡那么多年,只能说明一起洗澡背后有说不尽的故事。另外,妹妹知道哥哥右乳头更敏感,你说隆利自己搞被妹妹看见?男人一般不会玩自己乳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两个人一起洗澡时被妹妹发掘出来的。 妹妹还知道很多哥哥的性癖,可以理解为哥哥的隐私被妹妹偷窥而知道的,但是兄妹俩一起去天空家别墅度假时,隆利听到谈论性癖时,在妹妹面前默默点头,承认了自己的爱好,这是无心之失?恐怕更可能的是隆利根本没有在妹妹面前掩饰性癖的意思。他们兄妹俩都知道那么多奇葩的事,与其说是妹妹不厌其烦的给哥哥灌输,倒不如说哥哥一开始也很好奇,没少与妹妹一起讨论、探究,直道上初中进入叛逆期后,才把妹妹甩向一边,假装自己很正经的样子,但其实至今还是改不了本性,仍然经常偷看天空的胸,而在被迫吐槽时也总能暴露出“渊博的知识”
奇怪的“马陵之战” 大秦帝国第一部里,有一段故事十分奇怪,那就是马陵之战。小说作者把这段杜撰成因为申不害变法,太过张扬,结果使得魏国对其不满,发兵攻打,而齐国等到两国两败俱伤才来救援,导致申不害变法失败,和韩昭侯双双死在城墙上。 小说杜撰内容姑且不提,但史书中对马陵之战同样是非常有争议的。 首先,马陵之战究竟发生在哪一年?我翻了翻,发现《魏世家》中说是魏惠王三十年,公元339年,《田敬仲完世家》和《孟尝君列传》中则说是齐宣王二年,而且记载这一年是商鞅变法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公元355年,只有《孙子吴起列传》的孙膑部分提到是桂陵之战后十三年,也就是公元341年,刚好是申不害死那一年。 然后再提这一战起因,《魏世家》中说,这一仗是魏国攻打赵国,而后赵国向齐国求援,整个马陵之战就是第二次围魏救赵,完全没提韩国。《田敬仲完世家》则说,是韩赵两国一同攻打魏国,赵军战败后,韩国担心被魏国进攻,于是向齐国求援。只有《孙子吴起列传》中提到,是魏国攻打韩国,韩国才向齐国求援。更诡异的是,在韩赵两国的《赵世家》《韩世家》中却对这一仗只字未提,如果这一仗确实发生在申不害变法期间,为什么《韩世家》还写到“八年,申不害相韩,脩术行道,国内以治,诸侯不来侵伐。”,也就是说,申不害做韩相变法期间,诸侯都不敢来进犯。仅仅一本史记,竟然在马陵之战上有如此之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史记之外,《韩非子》中也大篇幅提到的申不害,不过在阐述申不害变法与商鞅变法究竟哪个更有效果时,韩非子说,商鞅之后,历经惠文王、昭襄王几代,秦国都没有败,但是韩国却在申不害和韩昭侯死后就再次衰弱了,可见申不害法制混乱,过于重视术制,持续性差,不如商鞅变法。韩非子本是韩国人,他诞生的年代距离申不害变法也不过几十年,但提到申不害变法时却只字未提马陵之战对韩国的影响,可是《孙子吴起列传》记载,马陵之战和申不害变法时间又是重叠的,而且还是魏国攻打韩国导致的,这就非常可疑了。不得让人不怀疑,马陵之战可能根本没有韩国的参与,至少起因不是魏国攻打韩国。
奇怪的“马陵之战” 大秦帝国第一部里,有一段故事十分奇怪,那就是马陵之战。小说作者把这段杜撰成因为申不害变法,太过张扬,结果使得魏国对其不满,发兵攻打,而齐国等到两国两败俱伤才来救援,导致申不害变法失败,和韩昭侯双双死在城墙上。 小说杜撰内容姑且不提,但史书中对马陵之战同样是非常有争议的。 首先,马陵之战究竟发生在哪一年?我翻了翻,发现《魏世家》中说是魏惠王三十年,公元339年,《田敬仲完世家》和《孟尝君列传》中则说是齐宣王二年,而且记载这一年是商鞅变法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公元355年,只有《孙子吴起列传》的孙膑部分提到是桂陵之战后十三年,也就是公元341年,刚好是申不害死那一年。 然后再提这一战起因,《魏世家》中说,这一仗是魏国攻打赵国,而后赵国向齐国求援,整个马陵之战就是第二次围魏救赵,完全没提韩国。《田敬仲完世家》则说,是韩赵两国一同攻打魏国,赵军战败后,韩国担心被魏国进攻,于是向齐国求援。只有《孙子吴起列传》中提到,是魏国攻打韩国,韩国才向齐国求援。更诡异的是,在韩赵两国的《赵世家》《韩世家》中却对这一仗只字未提,如果这一仗确实发生在申不害变法期间,为什么《韩世家》还写到“八年,申不害相韩,脩术行道,国内以治,诸侯不来侵伐。”,也就是说,申不害做韩相变法期间,诸侯都不敢来进犯。仅仅一本史记,竟然在马陵之战上有如此之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史记之外,《韩非子》中也大篇幅提到的申不害,不过在阐述申不害变法与商鞅变法究竟哪个更有效果时,韩非子说,商鞅之后,历经惠文王、昭襄王几代,秦国都没有败,但是韩国却在申不害和韩昭侯死后就再次衰弱了,可见申不害法制混乱,过于重视术制,持续性差,不如商鞅变法。韩非子本是韩国人,他诞生的年代距离申不害变法也不过几十年,但提到申不害变法时却只字未提马陵之战对韩国的影响,可是《孙子吴起列传》记载,马陵之战和申不害变法时间又是重叠的,而且还是魏国攻打韩国导致的,这就非常可疑了。不得让人不怀疑,马陵之战可能根本没有韩国的参与,至少起因不是魏国攻打韩国。
【个人观点】春秋战国时的一个奇怪现象 直截了当地说,大家看道德经会发现,道德经全文通篇没有引述任何“名人典故”,只是说“圣人“如何如何,而没有引述哪一位圣人的具体事例。其更多的是在阐述老子心目中的圣人应该是怎样的。道德经通篇都是在讲道理,而没有企图用其他论述方法来让其看起来更令人信服。这与后来各家经典完全不同。 而让我意识到这点有问题的,是关于上古世代三皇五帝时期所谓的禅让制度。 禅让制度,也许根本就没存在过,或者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是一种非常高洁的让贤制度。 我们现在所说的五帝时期的禅让制度,最早出现在春秋时期的《竹书纪年 五帝纪》中,《五帝纪》流传至今的版本不同。有些版本的记载中,仅仅只有少昊氏主动退下帝位,让辅佐自己的高阳氏颛顼为帝的记载。而颛顼与喾之间根本没有提及任何禅让过程,喾是颛顼在死后,代颛顼为帝的,而且在颛顼死后还出现了木器作乱,是辛侯喾将其剿灭的。随后辛侯喾便为帝。喾死后,就更是直接立自己的儿子挚为帝,挚在位九年,被帝尧陶唐氏所废(后来的其他书籍中说是因为挚荒淫无道),尧就这样,因为“高辛氏衰,天下归之”。 尧舜禹,五帝中最被推崇的三位圣贤,但这三位圣贤的“禅让”过程其实却疑点重重。 尧舜禹三帝中间的两次禅让,都明确提到了,是在上一代帝在位期间,就出现了各种神迹向现在的帝表明了应该禅让给谁。而这些神迹,不论怎么看,都只是各种天象、占卜,然后便是对下一代帝王穷尽溢美之词,好像现在的帝王不禅让给他就会遭天谴一样。这完全就是神话统治者,赤裸裸地把统治者的权力用“受命于天”来合法化的一种手段,和后来说这些统治者各种大圣大贤的事迹而被现在的帝王选中才禅让大相径庭。不过这道很符合上古社会那种尊崇巫蛊天象的原始崇拜。 还有一些蛛丝马迹暴露了尧舜禹三帝时期,“禅让也不太平”的情况。“帝子丹朱避舜於房陵。舜让。不克。朱遂封於房。为虞賔。三年。舜即天子之位。”这句话就是说,尧的儿子丹朱为了服从父命把帝位传给舜,于是躲藏到了房陵,舜不肯接受帝位,就拥护让丹朱继位,丹朱在位三年,天下诸侯却都尊舜而不尊丹朱,于是舜才登基为帝。这个过程听起来很奇怪,是不是很像挟天子以令诸侯,或者是本来应该由先帝之子继位,但却被手下大臣架空,最后被迫禅位吗? 今天比较被公认的《古本竹书纪年辑证》中,出现了这样的语句:“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舜囚尧于平阳 ,取之帝位。舜放尧于平阳。(放,流放)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也。” 这已经是公开谋朝篡位了。 通过上述可知,所谓上古禅让制度,疑点太多,而这些所谓的“禅让”是因为新帝的高尚品格而被现在的帝王看中,这点就更是无法从《竹书纪年》看出分毫。而那些对上古圣贤的赞颂来自哪呢?其实基本都来自各种儒家经典。 《论语》中就开始大幅出现引述上古圣贤的话语、事迹来阐明儒家学说的情况,这种方式实在是无法不让人怀疑是假托古人之名来说自己的话,而孔子的这种行为在战国时代以后就更是泛滥,连孔子本身都成了被后人假托的对象,儒家学说中就曾出现过不少“伪经”,之所以说是伪,就是因为这些书籍并不是引述论语、大学、中庸这些孔子当时当代所记载的孔子话语,而是作者自己编造的孔子话语,来企图让人信服。即便是论语、大学、中庸这些记载了孔子话语的经典,也都不是孔子本人所著,而是后人整理,其中有多少真有多少假,也已经无法考证了。 这股风气也体现在后来的各种辩者的话语中,他们在阐述自己的观点时经常会有“我听闻”这样的话语,然后便是用古人话语或一些具体事例来证明自己的观点,但其实这经常也是假托、编造的行为。 我们不得不考虑的情况是,我们的先人在那个时代可能是很喜欢说谎的,礼崩乐坏的时代,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武人逞强,文人撒谎,君王无耻,大臣不忠,这在当时可能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毕竟国与国签订的盟约都是可以说不遵守就不遵守的,你还能要求那个时代的人有多少诚信呢? 孔子本人的观点和他的动机可能是积极的,他只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来克己复礼,做个谦谦君子,这就像是宋朝以后,虚构一些抗击外敌的英雄,编成戏曲来激发民众的爱国热情一样。只不过孔子没想到,自己号召大家遵守诚信没有得到广泛响应,反倒是假托古人给自己作伪证的行为,成为了一种歪风邪气扩散开来。 当然,以上都是我个人的理解和猜测,不代表真实,一家之言而已,姑且一看。
其实治国之道,更似流水啊 从古至今,很多人都在争论到底用哪家的思想治国才最好,但其实要我说,治国就像流水,水无形所以可流经万物,自然是当时需要什么便流向哪里,而不会抱死一种治国方略应对任何问题。 以汉朝为例,汉初推行黄老治国,其主要原因是因为经过春秋战国再到秦末楚汉相争,天下早已颓败不堪,不能再像秦朝一样大兴土木消耗民力,恢复生产才是主要的,所以当时推行了类似自由市场经济的放任治国策略,而对外也不在逞强,朝贡匈奴以求和平,给了中原地区以数十年的和平发展机遇。 但这一政策却到汉武帝时戛然而止。有很多人把“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说成是汉武帝开始的,其实不对,汉武帝时推行的一系列改革基本属于法家治国的兴起,将很多领域的经营权收归国有,与民争利,同时重新明确了税负,使得朝廷收入开始充盈,另外明确法律的权威,以为在全国范围内动员民力、军力提供有效的制度基础,这些改革也就为后来汉武帝频繁的对外征战提供了有力的内部条件。虽然这样做的结果是劳民伤财,但如果没有汉武帝的对外征战,解决了最重要的外患,也就不会有汉朝400年的辉煌了。 独尊儒术,其实应该是从汉元帝刘奭开始的,而他独尊儒术,除了年幼时受到大儒的教导影响外,还有重要的原因,就是国内矛盾的激化。汉武帝之后,国内豪强地主开始兴起,中央的执政有效性开始下降,仅仅靠皇权已经不能有效调动社会力量,反而为了防止社会矛盾的爆发,皇帝必须采用柔和抚民的政策,以实现各方的平衡,同时由于朝中和各地方臣子开始形成派系,彼此内斗,缺乏威望和威慑能力的君王也只能寄希望于推行儒家教化臣子百姓,使大家能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德“约束下保持皇权的稳定。 当然了,后来证明儒家强调个人的道德观、推行教化的非强制性治国手段,根本解决不了社会矛盾,它就像是纯粹的资本主义体系中,企图靠”资本家的怜悯“对那些”社会竞争的失败者“捐款,来解决社会矛盾一样可笑。不过这大概也是当时的汉朝统治者所能想到的唯一的解决办法。 从上面就可以看出,百家争鸣之后,只有道儒法三家思想得以弘扬,而这三种思想,恰恰都在西汉时代得以体现。有人说汉朝只有初期才真正是道家思想之国,但在我看来,汉朝采用的是一种”似水衡柔、从善如流“的灵活多变的治国策略,不论任何时期,都是根据自己的需要改变治国方略,而并不是独尊某一家。这有别于秦朝时”焚书坑儒、独行法家“的治国策略,也为后来中国历朝历代的治国模式奠定了灵活的基础。虽然并不是始终遵从老子个人的治国理想,但却仍是以道家思想”顺天而变“”无为而无不为“为核心,这就是汉朝得以强盛的原因所在。 当然了,我们每个人都是人,都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只要是人治国就会犯错,这与治国思想本身是否有错无关。也许每种方法都是对的,只不过治国者用错了地方、用错了时机罢了。 治国之道,更似流水,水本无形,而流到何处便是何形,也正因为无形,才能处下而汇万邦,才能汇聚成海,才能升腾而后又凝结落下润泽万物。这其实也是道家思想治国的更加深刻的体现。
快开测了,肯定会出现不少黑最后一炮的声音 不是每个参加测试的人都是带着积极的心态来的,以前测试的时候,就真的有人会特地在贴吧里潜水,看大家对制作组反应的各种问题和不满,然后迅速拿到别的贴吧里去各种添油加醋地黑。而对于最后一炮不管是否自愿都会打出的国产游戏情怀牌,在那些黑最后一炮的人眼里也成了攻击的对象,认为打情怀牌就是游戏质量不行的证明,而且还开始打“反情怀牌”,抛出“国产游戏都是垃圾”的说法,把那些滥竽充数的国产游戏等价于最后一炮。就算看到你游戏质量不错,也会有人说“国产游戏那种运营模式,就算是好游戏也都会被氪金之类的毁了”于是再度把最后一炮打入无底深渊。 只能这样说,最后一炮目前面临的竞争对手很多,不可能完全避开和同类型游戏的竞争,而有竞争,自然就有各种黑,这是不可避免的。你可以说他们的评价不公平,但又能怎样呢?他们有些人其实就是买了一只涨不起来的股,看别人的股涨了心里发酸,还有些人干脆就是拿人钱财替人说话罢了。 如果不想让各种黑打垮这个游戏,最好的方法,就是做出谁都黑不起的游戏质量,让那些想黑最后一炮的人只会被别人当成吹毛求疵,用过硬的质量牢牢拴住玩家,这样即便游戏还存在一些问题,也只会成为玩家心中期待改善的地方,而不是会促使玩家抛弃这款游戏的地方。 最后,我想说,我从情怀上是支持国产游戏的,但我对游戏的评价不会根据是否是国产游戏而有所改变。我想大多数玩家都是如此的。我们是消费群体,我们很期待这款产品,但是否会购买还是会考虑性价比,希望它实际问世的时候不会让我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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