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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耀离世的消息引发国人关注  李光耀离世的消息引发国人关注。无论是苏州的工业园区还是南京的生态科技岛,都在或即将对当地居民的生活产生影响。昨天,记者专访了原江苏省委书记陈焕友,请他回忆了李光耀首访江苏的幕后故事。 首次来江苏,他最钟情苏州虎丘 1992年9月下旬,新加坡内阁资政李光耀、副总理王鼎昌应邀访问中国时,李光耀主动提出要到江苏的无锡、苏州看看,这也直接促成了时任江苏省省长陈焕友和李光耀的首次见面以及后来苏州工业园区的建成。 陈焕友说,虽然这是两人的初次见面,但双方显然都是“有备而来”,“李先生1976年就已经到过无锡,所以这次故地重游,他坦言是想看看改革开放之后的无锡有哪些变化,而苏州距离无锡很近,也是一座著名的城市,正好放在一起参观考察了。”在太湖的游船上,在苏州的园林里,两人一边欣赏江南美景,一边热烈地讨论双方都感兴趣的话题,“一见如故,就像老朋友一样。” 在苏州的虎丘,李光耀得知这里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顿时十分感慨,并表示,苏州灵秀之地竟也有如此壮观的历史遗迹,江苏不愧是文化底蕴深厚的地方。 租用加长奔驰,抓紧一切时间交谈 第一次来到江苏,李光耀迫切想要了解江苏的方方面面。而对于当时的省长陈焕友来说,他也很希望从这位新加坡的前总理那里,了解到他是怎样把新加坡从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发展成“亚洲四小龙”之一的。所以短短一天半的行程里,李光耀和陈焕友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交谈上。“我们白天谈、晚上谈,车上谈,船上也谈。”陈焕友说,为了能更好和对方交流,当时还特意从上海租用了一辆加长奔驰轿车,抓紧一切时间交谈。 在考察期间,李光耀非常留意江苏的风土人情,也不停发问。“他问了很多江苏的情况,包括江苏的民风怎样,经济发展甚至还有人口情况。”陈焕友回忆说,最让他印象深刻的问题就是他询问江苏人民的开放意识。“我当时告诉他,我们江苏历史上就是一个很开放的地方。清朝时候,两江总督就在我们的南京、苏州等地设厂,后来还有很多的企业家到上海、香港和其他地方去办实业。”陈焕友说,当时他就向李光耀保证,在江苏投资,不仅能赚到钱,而且还保证他们能安全地赚钱。 “和李光耀打比方,可以吵嘴但绝不离婚” 在李光耀首访江苏的告别宴会上,双方确定了今后合作的可能性。“我们双方对合作其实是非常重视的,可以说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陈焕友说,“我给他打了个比方,这就好比两个年轻人谈恋爱然后结婚了。他们可以有矛盾,可以吵嘴,但绝对不能离婚。”而这样真诚相待的态度,为今后江苏与新加坡的合作打下了深厚基础。 记者从2009年的新华日报上看到,从1992年首访江苏开始,到2009年的十多年间,李光耀曾先后十次来江苏访问,足迹遍及南京、苏州、无锡等地。 2004年,苏州工业园区迎来10周岁“生日”。当年6月8日到10日,李光耀专程前来参加苏州工业园区10周年庆典活动。李光耀说,苏州工业园区是中新双方满意的项目,为了这个项目双方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园区落户苏州一是符合中国发展的总体规划;二是因为苏州是一个极富文化底蕴的古老城市,是个“出状元”的地方。工业园区“青出于蓝”的成绩,充分证明了双方领导人的判断与决策是正确的。 在2009年,苏州工业园区建成15年之际,李光耀再度来访。在会见省委、省政府领导时,他高度评价了苏州工业园区开发建设取得的成果。他说,15年前,中新两国决定合作开发建设苏州工业园区,主要是看中江苏风景优美、教育水平高、人口素质好、发展潜能大。15年过去了,看到苏州工业园区严格按照科学规划发展,建成了一个美好的花园城市,感到非常高兴。江苏拥有丰富的人力资源,希望双方在人才教育培训等方面进一步加强合作,更多地培养各个层次的高素质人才,为双方今后发展提供宝贵的人才支撑。记者黄欢黄敏
【肆马拖车双背剑】中原名门望族的南迁史 2014-3-3 13:27:38 6 一百多年前,第二次鸦片战争的硝烟刚刚消散,英、法等国的传教士和有背景的商人纷纷来到潮汕,不久,他们敏锐地观察到潮汕人有着其他民系所没有的特质,英资怡和洋行在《1882—1891年潮海关十年报告》中称:“全帝国公认,汕头人(指潮汕人)非凡的联合本领……使他们的国内同胞望尘莫及”!确实,长久以来,潮人超强的血缘亲情、乡土观念和勤劳智慧让世人惊叹,也十分倾倒!“胶已人”几成潮汕人的指称。在这方面,世界上似乎只有坚韧的犹太人才可以比拟。 潮汕人这样的特质肯定与民系的形成和流布有关。就大者而言,潮汕民系是中原历史上向南方的几次大移民所集聚而成。第一次是秦未、汉初。始皇35年,秦发兵五十万戍守岭南;一百年后,西汉“楼船将军”平定南越国。这两个历史事件中都有一些中原人首次来到“百越杂居”的潮地;第二次是西晋时的“衣冠南渡”。因“八王之乱”而致中原地区从望族到平民纷纷南迁入潮、闽;第三次是陈政、陈元光父子奉武则天命在平定潮、闽啸乱后,奏准带来了中原氏族59姓开辟潮、漳;第四次则是南宋小朝庭在蒙古铁骑的追击下南逃,最后覆灭于潮地,王公贵族、匠人百工遂在潮汕扎根落户。 在形成潮汕民系的这四次大移民中,以“西晋大族南迁”规模最大、影响也最为深远。西晋末年,持续不断的战火让中原大地一片狼藉,当时似乎只有南方相对比较安定,于是中原人开始了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族群南迁,举家举族,结伴而行,筚路褴褛,艰辛跋涉,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到了南方就好了。这一拨又一拨的逃难者,他们的目标地是福建。很快,福州、莆田一带人满为患了,难民们便继续南下,但见峰峦连绵、一望无际,然而他们没有止步,再苦再累,前方会有自己的家园。当越过盘陀岭和汾水关,一个广袤、青葱的大平原呈现在面前!他们的眼泪唰唰直下,跪在苍茫的大地上,感谢上苍的垂顾和恩赐——这就是家! 很多宗族的谱牒都记下了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一无例外的都赋予神秘的色彩,有的说是天边的一抹祥云在指引;有的说是神人托梦,告诉当出现风水奇观时便在那里扎根。一千多年后,当我们触摸这些感性的文字,仍强烈地感受到祖先们的激动!这是美梦成真的巨大喜悦!肥沃富饶的三江冲积平原等待着来自远方子民的开发,是他们奠定了潮汕民系的基础。历史仍然在滚动,此后,北方的每一场战争都让寻梦者源源不绝地进入潮地,潮汕民系的迁徒前后延续一千多年,波及横跨十余个省份,不同地域的灿烂文化在这里融合汇聚,这是何等波澜壮阔、煌煌奇观!
【肆马拖车双背剑】潮汕人的迁移史 2014-3-3 13:27:38 6 一百多年前,第二次鸦片战争的硝烟刚刚消散,英、法等国的传教士和有背景的商人纷纷来到潮汕,不久,他们敏锐地观察到潮汕人有着其他民系所没有的特质,英资怡和洋行在《1882—1891年潮海关十年报告》中称:“全帝国公认,汕头人(指潮汕人)非凡的联合本领……使他们的国内同胞望尘莫及”!确实,长久以来,潮人超强的血缘亲情、乡土观念和勤劳智慧让世人惊叹,也十分倾倒!“胶已人”几成潮汕人的指称。在这方面,世界上似乎只有坚韧的犹太人才可以比拟。 潮汕人这样的特质肯定与民系的形成和流布有关。就大者而言,潮汕民系是中原历史上向南方的几次大移民所集聚而成。第一次是秦未、汉初。始皇35年,秦发兵五十万戍守岭南;一百年后,西汉“楼船将军”平定南越国。这两个历史事件中都有一些中原人首次来到“百越杂居”的潮地;第二次是西晋时的“衣冠南渡”。因“八王之乱”而致中原地区从望族到平民纷纷南迁入潮、闽;第三次是陈政、陈元光父子奉武则天命在平定潮、闽啸乱后,奏准带来了中原氏族59姓开辟潮、漳;第四次则是南宋小朝庭在蒙古铁骑的追击下南逃,最后覆灭于潮地,王公贵族、匠人百工遂在潮汕扎根落户。 在形成潮汕民系的这四次大移民中,以“西晋大族南迁”规模最大、影响也最为深远。西晋末年,持续不断的战火让中原大地一片狼藉,当时似乎只有南方相对比较安定,于是中原人开始了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族群南迁,举家举族,结伴而行,筚路褴褛,艰辛跋涉,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到了南方就好了。这一拨又一拨的逃难者,他们的目标地是福建。很快,福州、莆田一带人满为患了,难民们便继续南下,但见峰峦连绵、一望无际,然而他们没有止步,再苦再累,前方会有自己的家园。当越过盘陀岭和汾水关,一个广袤、青葱的大平原呈现在面前!他们的眼泪唰唰直下,跪在苍茫的大地上,感谢上苍的垂顾和恩赐——这就是家! 很多宗族的谱牒都记下了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一无例外的都赋予神秘的色彩,有的说是天边的一抹祥云在指引;有的说是神人托梦,告诉当出现风水奇观时便在那里扎根。一千多年后,当我们触摸这些感性的文字,仍强烈地感受到祖先们的激动!这是美梦成真的巨大喜悦!肥沃富饶的三江冲积平原等待着来自远方子民的开发,是他们奠定了潮汕民系的基础。历史仍然在滚动,此后,北方的每一场战争都让寻梦者源源不绝地进入潮地,潮汕民系的迁徒前后延续一千多年,波及横跨十余个省份,不同地域的灿烂文化在这里融合汇聚,这是何等波澜壮阔、煌煌奇观!
潮来 2014-3-3 13:27:38 6 一百多年前,第二次鸦片战争的硝烟刚刚消散,英、法等国的传教士和有背景的商人纷纷来到潮汕,不久,他们敏锐地观察到潮汕人有着其他民系所没有的特质,英资怡和洋行在《1882—1891年潮海关十年报告》中称:“全帝国公认,汕头人(指潮汕人)非凡的联合本领……使他们的国内同胞望尘莫及”!确实,长久以来,潮人超强的血缘亲情、乡土观念和勤劳智慧让世人惊叹,也十分倾倒!“胶已人”几成潮汕人的指称。在这方面,世界上似乎只有坚韧的犹太人才可以比拟。 潮汕人这样的特质肯定与民系的形成和流布有关。就大者而言,潮汕民系是中原历史上向南方的几次大移民所集聚而成。第一次是秦未、汉初。始皇35年,秦发兵五十万戍守岭南;一百年后,西汉“楼船将军”平定南越国。这两个历史事件中都有一些中原人首次来到“百越杂居”的潮地;第二次是西晋时的“衣冠南渡”。因“八王之乱”而致中原地区从望族到平民纷纷南迁入潮、闽;第三次是陈政、陈元光父子奉武则天命在平定潮、闽啸乱后,奏准带来了中原氏族59姓开辟潮、漳;第四次则是南宋小朝庭在蒙古铁骑的追击下南逃,最后覆灭于潮地,王公贵族、匠人百工遂在潮汕扎根落户。 在形成潮汕民系的这四次大移民中,以“西晋大族南迁”规模最大、影响也最为深远。西晋末年,持续不断的战火让中原大地一片狼藉,当时似乎只有南方相对比较安定,于是中原人开始了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族群南迁,举家举族,结伴而行,筚路褴褛,艰辛跋涉,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到了南方就好了。这一拨又一拨的逃难者,他们的目标地是福建。很快,福州、莆田一带人满为患了,难民们便继续南下,但见峰峦连绵、一望无际,然而他们没有止步,再苦再累,前方会有自己的家园。当越过盘陀岭和汾水关,一个广袤、青葱的大平原呈现在面前!他们的眼泪唰唰直下,跪在苍茫的大地上,感谢上苍的垂顾和恩赐——这就是家! 很多宗族的谱牒都记下了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一无例外的都赋予神秘的色彩,有的说是天边的一抹祥云在指引;有的说是神人托梦,告诉当出现风水奇观时便在那里扎根。一千多年后,当我们触摸这些感性的文字,仍强烈地感受到祖先们的激动!这是美梦成真的巨大喜悦!肥沃富饶的三江冲积平原等待着来自远方子民的开发,是他们奠定了潮汕民系的基础。历史仍然在滚动,此后,北方的每一场战争都让寻梦者源源不绝地进入潮地,潮汕民系的迁徒前后延续一千多年,波及横跨十余个省份,不同地域的灿烂文化在这里融合汇聚,这是何等波澜壮阔、煌煌奇观!
三品顶戴的中翰第是做劳务输出的护身符   事实上,在厦门、汕头、上海、澳门等城市,苦力贸易均普遍存在   据历史学者研究,最初经营加利福尼亚苦力客运的两家行号是和行与兴和行,随后怡和、颠地等洋行也加入其中。1854年,怡和洋行的一次航行即获利9万元。 “马克思说过,汕头是东亚地区唯一有商业气息的城市,这就是底蕴”伟大的无产阶级导师给予汕头如此高的评价。如此高大上的城市,在1860年已经是中国商业第一城了。怀着一丝崇敬的心理又查阅了一些资料:“由于开放五个通商口岸,使广州的一部分贸易转移到了上海。其他的口岸差不多都没有什么贸易,而汕头这个唯一有一点商业意义的口岸,又不属于那五个开放的口岸”(《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38页)。在第一次鸦片战争五口通商前,广州是朝廷允许的最主要的对外贸易往来港口城市。到1842年8月中英《南京条约》清廷被迫开放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五处为通商口岸后,广州的一部分贸易随之转移到了上海。汕头那时虽未列为通商口岸,但由于对外贸易往来较之其他港口城市相对活跃繁荣,继清康熙二十四年(1685)设粤海关于广州后,就在潮州府辖区内的庵埠设立海关总口。清咸丰三年(1853),粤海关又在汕头妈屿岛设立新的海关,也称“常关”,取代了庵埠总口的地位。随着樟林港的衰落,汕头港逐渐取代了樟林港的地位,成为潮汕地区中心港口。在第二次鸦片战争前夕,《天津条约》未签订之前,帝国主义列强对汕头已是虎视眈眈。他们不按《南京条约》五口(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通商指定的地点,肆意将船开进汕头港的妈屿岛海面,进行非法商业贸易和传教活动。清咸丰二年(1852),就有西方国家的轮船、帆船窜到南澳和妈屿岛海面,干着倾销鸦片和掠贩人口的商务活动。据有关档案记载,自1852至1856年的5年中,西方国家从南澳和汕头掠运出洋的苦力华民约4万人。1858年1月,美国驻华公使卫廉致美国国务卿加斯的函件中是这样描述汕头的:“那里进行着大量的鸦片贸易和苦力贸易……香港的报纸定期刊登汕头的船期。”英国一个商人在致英国对华全权大使额尔金爵士的信中写到:“一个未经条约承认的非常重要的港口就是汕头港……汕头为常有沿海船只开来的唯一口岸”。指全中国只有汕头这个港口“唯一有一点商业意义”。 汕头是中国当时最大的通商口岸之一。 在当时的英国商人看来,要想进一步扩大对华贸易,就必须打开中国东部的门户。因此中国东南沿海的汕头,香港也开始进入英国人的视野。   1834年8月,或许是渣甸或马地臣的主意,身在广州的律劳卑曾致函伦敦,要求从印度调军舰前来,“占领珠江东部入口处的香港岛,它令人赞叹地适合于各种用途”。然而,这时别说是占领清朝的岛屿,就是连一封信函律劳卑也没能送到两广总督手中。英国真正将理想变成现实,将模糊的目标清晰化,则是在鸦片战争开始后。   鸦片战争爆发前,英国方面提出拟夺取中国的一个岛屿,“作为远征部队的一个集结地点和军事行动的根据地,而且以后作为贸易机构的牢固基地,因为我们对这样的某个地方想要保持永久占领”。巴麦尊致义律函。但在地点选择上,英国政府和军方内部意见不一,在华英商意见相左,台湾、福州、厦门、舟山都曾成为候选目标。其中,舟山的地位日益凸显。但是,由于种种原因,香港最后取代了舟山。
三品顶戴的【中翰第】是做劳务输出的护身符   事实上,在厦门、汕头、上海、澳门等城市,苦力贸易均普遍存在   据历史学者研究,最初经营加利福尼亚苦力客运的两家行号是和行与兴和行,随后怡和、颠地等洋行也加入其中。1854年,怡和洋行的一次航行即获利9万元。 “马克思说过,汕头是东亚地区唯一有商业气息的城市,这就是底蕴”伟大的无产阶级导师给予汕头如此高的评价。如此高大上的城市,在1860年已经是中国商业第一城了。怀着一丝崇敬的心理又查阅了一些资料:“由于开放五个通商口岸,使广州的一部分贸易转移到了上海。其他的口岸差不多都没有什么贸易,而汕头这个唯一有一点商业意义的口岸,又不属于那五个开放的口岸”(《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38页)。在第一次鸦片战争五口通商前,广州是朝廷允许的最主要的对外贸易往来港口城市。到1842年8月中英《南京条约》清廷被迫开放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五处为通商口岸后,广州的一部分贸易随之转移到了上海。汕头那时虽未列为通商口岸,但由于对外贸易往来较之其他港口城市相对活跃繁荣,继清康熙二十四年(1685)设粤海关于广州后,就在潮州府辖区内的庵埠设立海关总口。清咸丰三年(1853),粤海关又在汕头妈屿岛设立新的海关,也称“常关”,取代了庵埠总口的地位。随着樟林港的衰落,汕头港逐渐取代了樟林港的地位,成为潮汕地区中心港口。在第二次鸦片战争前夕,《天津条约》未签订之前,帝国主义列强对汕头已是虎视眈眈。他们不按《南京条约》五口(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通商指定的地点,肆意将船开进汕头港的妈屿岛海面,进行非法商业贸易和传教活动。清咸丰二年(1852),就有西方国家的轮船、帆船窜到南澳和妈屿岛海面,干着倾销鸦片和掠贩人口的商务活动。据有关档案记载,自1852至1856年的5年中,西方国家从南澳和汕头掠运出洋的苦力华民约4万人。1858年1月,美国驻华公使卫廉致美国国务卿加斯的函件中是这样描述汕头的:“那里进行着大量的鸦片贸易和苦力贸易……香港的报纸定期刊登汕头的船期。”英国一个商人在致英国对华全权大使额尔金爵士的信中写到:“一个未经条约承认的非常重要的港口就是汕头港……汕头为常有沿海船只开来的唯一口岸”。指全中国只有汕头这个港口“唯一有一点商业意义”。 汕头是中国当时最大的通商口岸之一。 在当时的英国商人看来,要想进一步扩大对华贸易,就必须打开中国东部的门户。因此中国东南沿海的汕头,香港也开始进入英国人的视野。   1834年8月,或许是渣甸或马地臣的主意,身在广州的律劳卑曾致函伦敦,要求从印度调军舰前来,“占领珠江东部入口处的香港岛,它令人赞叹地适合于各种用途”。然而,这时别说是占领清朝的岛屿,就是连一封信函律劳卑也没能送到两广总督手中。英国真正将理想变成现实,将模糊的目标清晰化,则是在鸦片战争开始后。   鸦片战争爆发前,英国方面提出拟夺取中国的一个岛屿,“作为远征部队的一个集结地点和军事行动的根据地,而且以后作为贸易机构的牢固基地,因为我们对这样的某个地方想要保持永久占领”。巴麦尊致义律函。但在地点选择上,英国政府和军方内部意见不一,在华英商意见相左,台湾、福州、厦门、舟山都曾成为候选目标。其中,舟山的地位日益凸显。但是,由于种种原因,香港最后取代了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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