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ulkuri soulku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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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关于青狮的颜色和狮驼岭的座次 这两天在琢磨西游记里的一个小细节,准备写段文字。翻以前自己的相关回帖时,找到了一个旧帖刚好和现在想的东西有关联。于是单独把这一段拉出来发成一个闲聊小帖,供朋友们讨论。 关于狮驼岭,一直有两个问题在西吧是最常被提起的。 第一个是青狮到底是不是乌鸡国的狮猁兽。 第二个是为什么大鹏看上去最强却排在老三,狮驼岭的三魔座次是如何定下来的。 这里择着说说第二个问题。 一年前的一个帖子的回复里,我当时认为三魔的座次是和内五行在搬运过程中的生克相关来排的。 说实话,自己都不是太能说服自己。 后来再另外一次讨论中,突发奇想做了一个假设——会不会其实这个排位是跟其颜色有关呢? 当然,这个假设还是要在西游记具备先天书成分的情况下才成立。我个人关于西游记先天书和后天书成分的配比陈述已经在《白马为什么是小师弟》一文中阐述得很清楚了,不赘述。 刘一明是这么解狮驼岭的,「狮者,喻其师心自用;驼者,比其高傲无人。师心高傲,则雄心气盛,故曰狮驼岭。」大魔青毛狮子欲争天王,为「师心自用、妄意私猜之学」。这么说其实还是在解释狮驼岭本身的寓意,根本没有涉及到三妖的位次,而且和后来玉华洲有重叠,个人认为仍旧是生搬硬套的直读,和作者本意相差甚远。 但是按照先天书成分的假设,我仍然认为这个位次是不会是随意乱排的。 狮驼岭是西行路上最凶险的一关, 也是金丹修成的路上最后一个大劫,之前三尸,六意,二心全灭了。 这个大劫是什么呢?为什么这里会有三个颜色不同的妖魔?为什么非要是青、白、金三色而不是其它颜色,为什么排位也是青、白、金,也不是按照书里的实力来排?还有为什么这些做了如此大恶的妖怪最后要被如来(本性)收回而不是斩杀?还有其它的,比如为什么会有一个阴阳二气瓶,最后还漏了?等等。 从书上看,需要由心指引,破阴阳窍,舍魔归性,一体拜真如,这个过程就是基本已是金丹初成雏形了。这里写的所有故事讲的都是要守心通窍善用阴阳。 所以,三魔之所以是魔而不是妖,就因为他们代表的是修炼中没有正确引导而可能出现讹误,是“魔障”。 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直接按照这个思路回归到丹经里去找答案了。 不难找。 丹经的入门课本,葛洪的《抱朴子内篇·微旨》打头就说:”夫始青之下月与日,两半同升合成一。”这就是内丹功法的最不能忘记和讹误的基础。存思日月,调和阴阳。 青天,月、日。 颜色正好是青、白、金。这个顺序也因此不能乱。 由于西游故事里佛教是和“丹成”直接相关的象征符号,所以自然这里出场的妖怪也就用了佛教怪兽的形象,狮子,象(而且要特别说明是黄牙白象,符合太阴之相),鹏。 这样就解释了狮驼岭排位的问题。
[猜测]为什么猴子和唐僧对话的那一段是合景 猴子和唐僧那一段对话的背景为大家诟病最多。 个人感觉,的确比较出戏,希望这样的镜头不要太多,如此一来夹在66集的电视剧中还要稍微隐蔽一点。 随便猜一下这一段为什么要用合景。 用了合景,那就说明是棚拍。 问题来了 五行山下出来以后杀虎、除六贼的戏都是在治力关拍摄的,全是森林实景 这一段戏明显是杀虎后、除六贼前,自然也是在治力关拍摄的 合成的背景很明显也是在着力模仿治力关那一段的森林景色,以便和后面的情节衔接 那么是什么让导演放弃了在治力关拍好的片断,而要补用棚拍呢?两个可能: 1、当时忘记了拍摄这个桥段——个人觉得可能性很低 2、作为猴、僧相遇前期比较大的一段文戏,当时没有入戏的吴樾的表演实在令人无法接受,风格出入太大,所以被迫补拍。 个人猜测第二种可能比较大。 如果此猜测属实,那么就随之而来了一个问题:之前治力关吴樾的表现到底在一个什么状态。 治力关有车迟国救僧求雨、灭六贼、装天等比较重要的戏份,全部补拍是不可能的。 希望像张顽童说的那样,插在成片里,比较不显眼吧。 以上为唯一的担心。 此次井喷,看得大爽。有不满意的地方,有遗憾的地方,更多是兴奋和期待。这两年的等待和情感,没有浪费。
【怀旧·高三时候的习作】《黑铁刀·红绣球》            黑铁刀   ·   红绣球           “ 我喜欢强壮的男人,只有最强的男人才能拥有我。很多男人都以为自己够强,其实呢?他们在我眼里就像是一岁的小孩子。世界上总会有一个最强的男人吧?那他就是我的,没有错。一定没有错。”                山西大同。      在人们眼中山西人好象总是又有钱又吝啬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兜里揣着一大串钥匙钥匙用来开许多大箱子大箱子里装着用药水泡过的银票和地契守着这么多箱子还要过一滩水脱靴子吃粳米饭就盐豆心里还琢磨着还要省钱省钱再省钱。      可是谁都不能不说山西大同的姑娘漂亮。      大同城里的一条小街上,就住着好多好多漂亮的姑娘,无论是谁,只要出得起钱,在这里就是大爷,出钱最多的就是最大的大爷。所以就有了张大爷李大爷王大爷刘大爷胡大爷马大爷牛大爷朱大爷苟大爷。      小三不是大爷。小三就是小三。      所以当他到了这条街上的时候,连个正眼看他的人都没有。      小三不把自己当大爷,也不把别人当大爷,所以他也不用正眼看别人。      在青石板路的尽头,小三看见了一个破破的阁楼,阁楼上有一个白发的婆子,手里攥着一个红红的绣球的一角,正在对着他笑。      小三立时想到了秋天里风干的橘子。      整条街以这个阁楼结束,都带着一种陈年羊皮纸的淡黄色。惟有那一个红红的绣球宛然刺目。      ——你是最强的男人吗?      那个老婆子忽然向他发话,声音战抖的就像一棵严冬里的苦槿树。      ——或许吧。干嘛?      小三仰起头看着这个婆子,好象一个孩子。      ——我喜欢强壮的男人,只有最强的男人才能拥有我。很多男人都以为自己够强,其实呢?他们在      我眼里就像是一岁的小孩子。世界上总会有一个最强的男人吧?那他就是我的,没有错。一定没有错。      ——···婆婆您玩我啊?我可不想冒犯老太太。      ——你不是最强的吗?你不是男人吗?你是男人不想要我?我不够漂亮?      老婆子瞪大了眼睛,身子有一半从阁楼里探出来,竭力向前伸着,小三甚至可以看见她的黄牙还有      她眼珠里布着的蛋黄色的云翳。      ——原来是个疯婆子。他摇了摇头,转身从阁楼下离开。在他回头的一瞬间,眼角的余光瞟见那个      火红的绣球紧紧地攥在一双枯树般的手里。      小街上起风了,卷起了片片落叶,酒楼的迎风招卷起又舒展,小楼上莺莺燕燕红翠紫黄的袖子飘飘荡荡。      小三看了看天上的高积云下如蝴蝶般的飞叶,才发现原来已经是秋天了。           山西人做菜放了好多醋,直到从饭馆里出来好久了,嘴里还是的。      中午饭是三菜一汤,醋溜白菜、糖醋排骨、松鼠鱼、酸菜豆腐汤。老板多加照顾,还送了一碟子甜蒜。      就是甜蒜也都是用醋泡过的。      妈妈的。      小三心里骂了一句街。
【一个我自己挺喜欢的历史小说坑,有人接么?】失落的军团 第一章     卡莱之战 初夏的阳光热烈地冲洗着帕提亚高原干燥繁茂的草皮,暗黄粗糙的沙粒在炽热的气流中寂静地翻滚。一只硕大的黑乌鸦从空旷的天上缓缓滑落,停在一根罗马军团旗杆的顶部。那根旗杆的头部塑成一头金色的展翅雄鹰,被战火撕扯成碎片的旗面正在若有若无地摇晃。 乌鸦刺耳地怪叫着,双翼朝上展开,扑扇着,似乎正在嘲弄地模仿着那金色雄鹰的姿势。从叙利亚沙漠远道而来的热风忽然变大了起来,乌鸦黑漆漆的翎毛被吹得蓬松无比。它低下头,又叫了一声,俯视着一望无垠的草原和漫无边际的尸体。那些密密麻麻的尸体,有的还睁着茫然的双眼,以各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手里握着弯曲残破的短剑,插满羽箭的巨大的盾牌乱横在身边。它们失去弹性的身体犹如无数嶙峋的怪石,在一夜之间改变了草原的地貌。 猛地,那枝旗杆被一只大手用力从地上拔起,扬向空中,跟着,草原上迸发出山崩般的欢呼。乌鸦惊惧地飞起,在半空中不停地盘旋。它愤怒地寻找着惊扰自己的混蛋。这时,一支比风还快的利箭射穿了它的肚子,冰冷的箭头斜斜插进了它的翅膀。 乌鸦从天空无力地坠落,它看见远山的轮廓变得模糊起来,就像从山脚开始崩坏——蔽天的烟尘中涌出如林的长矛,如织的青铜龙头旗,无数强壮的骏马鬃毛飘荡,蹄声如雷,头巾围脸的骑手弓弦铮铮。他们疾驰着围向那个扬起军旗的铁甲骑士,整齐地吼叫着,声音掀起海啸狂潮,黯淡了骄阳,卷乱了疾风: “苏伦纳斯!苏伦纳斯!苏伦纳斯!” 那铁甲骑士骄傲地扯紧缰绳,漆黑的骏马人立起来,长声厉嘶。千军万马的欢呼挥扬着他华丽的披风,手中的旗杆上还残留着太阳的灼热,他冷静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此时,在大约二十个斯塔狄亚外卡莱的小山岗上,罗马共和国的执政官之一、叙利亚的总督克拉苏也正轻轻摩挲着另外一面罗马军旗的金色长杆。他干瘦的身体略微有些佝偻,斑白的短发应该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显得无比地凌乱。他混浊的双眼失神地注视着微微摇曳的旗面,上面绣的那头雄鹰正栩栩如生拍动着双翼。一年前七大军团从罗马城浩浩荡荡开始东征的那一刻仍然历历在目。如今,七个整编军团被帕提亚消灭了六个,象征荣誉的军旗也只剩下这孤零零的一面。终于,他痛苦地叹了口气,有些含糊地低声说:“浦克琉啊,把瓦伦斯•莫特罗斯•历欧涅德放出来。我要见他。” 低头接受这个命令的浦克琉是一个黑发褐瞳的年轻人,他是克拉苏的第二个儿子,也是现在仅存的第一军团的指挥官。听到父亲的命令,他混着汗水、泥土和血渍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欣喜。 很快,执政官矮小的营帐外传来了沉重的铁镣声。浦克琉将帐帘掀起一角,阳光追逐着飞尘扑了进来。铁镣声在外面停顿了一会儿,又重新响了起来。这一次,一个高大的身影随着金属刺耳的摩擦声大步走了进来。 他的身材比一般罗马军人要魁梧几分,纠结的肌肉在他雕塑样的身体上优美地隆起。但是,他的手脚都缠满了沉重的锁链,在粗糙的皮肤上留下了无数的血泡和累累伤痕。 他就这样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克拉苏的双眼,目光坦率而坚定。 克拉苏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似乎想努力对他笑笑,但终于还是失败了。他缓缓摇了摇头,“你现在一定在憎恨我的愚蠢。” 瓦伦斯轻轻摇了一下头。 克拉苏有些讶异地看着他,继续道:“你不是一直告诉我不要来攻打那些斯基台人吗?你不是一直在告诉我这场战争凶多吉少吗?如果不是因为这些话,你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说着,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虚指着远方,嘶声说,“但是,事实证明你是对的。马尔斯没有站在我的身后,朱庇特早就遗忘了我这个傻瓜!我们的战士因为我一个人的愚蠢和固执死在亚细亚的荒原上,任风沙吹着他们的尸骨,乌鸦啄着他们的腐肉。而我自己,像一只老鼠一样被敌人围困在这个小土包上。你!瓦伦斯!现今怎会不在心里得意,嘲笑我,诅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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