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烟剪了发1 戒了烟剪了发1
偶尔用荒唐祭奠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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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莱阳吧     最近一些吧友唏嘘喟叹莱阳吧的沉沦堕落,人心不古,大有九斤老太一代不如一代的愤懑。仿佛贴吧只是红歌阵地,吧主必须德艺双馨,口诛笔伐不能同化便想把他火化,您太弓虽了,不愧为党同伐异之翘楚。      贴吧是什么?众口难调,一千人眼里有一千个哈莫雷特。但若为涤荡心灵升华灵魂,拜托看《新闻联播》读《人民日报》,混贴吧真是误入藕花深处了,想带上五条杠恐怕得等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红楼梦》里得有刘姥姥,薛蟠,焦大才有看头,全是苍翠欲滴的金陵十二钗容易审美疲劳。打小看《西游记》,我最盼着二师兄出场,少了八戒哪配称游记?干脆《苦行僧传》得了,哈哈,别笑我庸俗,正是万千草根小厮汇成了五彩缤纷的莱阳吧。       莱阳吧之繁荣得益于宽松自由,百家争鸣,倘只求阳春白雪,舍下里巴人,恐难百花齐放满眼春。武林中不能只是少林武当,还要有华山峨眉,甚至崆峒古墓,少一派不成天下,缺一物不为世界。       人无完人,动辄骂吧主催让贤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呵呵,其实我也骂过,不过就事论事,过后烟消云散,锲而不舍换着马甲辗转腾挪的是真的居心叵测,境界又能高到哪里去呢?       我们单位的领导搞过民意测验,7位高管老大得了第三,我很服他。不知老鲁是否有这魄力?还是罢了,只怕这会儿大家听说投票就集体出现妊娠反应,污染大气,伤害GDP。
给于sir1968的鸡毛信 于瑟:      您好,见字如面。      不好意思,一不留神把于瑟打成语塞,淤塞了,原来您也是个淤塞后的大坝,惺惺相惜啊,失敬失敬。     首先回应你第一个问题,在单位的时候,面对领导的错误决策,我会反对也会不表态,有时也会无可奈何的接受,没有统一的定式,如果阿瑟您是一个态度应万变,那么恭喜您,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正基于此,我后来毅然辞职做了自己的领导,顺便告诉您,我生活的还算小康,没拖GDP后腿。      您的第二个问题让我匪夷所思,甚至毛骨悚然。您应该是位老师吧?不知知识积累来自哪里,如果不汲取引用前辈的成果,一切都来自原创恐怕只会误人子弟。陈景润穷尽毕生才完成一加二等于三,您教数学非得把一加一等二论证出来才行?您教历史非得穿越几千年亲眼验证是不是嬴政一统六国?您不去伦敦待几年是不是也不敢教学生英语口语?最怕的是有人告诉您便便不能吃,您还非得誓死品尝,向您亲力亲为的严谨态度致敬先。      第三,我真没有别人说不,我也SAY NO ,在下只是在探讨而已,三峡并非百害而无一例,大致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吧。孟子说:“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我辈该以与时俱进的眼光关注可持续发展,这是我的初衷,请于瑟明察。      至于建设时我有没有反对,您真高看我了,上层建筑决策时真没通知我,即使征求我意见,因为不知所云我只会投弃权票,现在问题出来了,小可才敢弱弱说一声,因为老师教过一个成语叫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哪知遭到于瑟当头棒喝,先生,学生再也不敢了,不过学生还听过一句话:别处处好为人师称先生,毕竟先生先死,您多保重。     此致敬礼!                                                           酒后乱语的学生                                                              11.5.25晚 草                                                                   
北关大军的老大     老区并不介意别人叫他老曲,这恰好给了他卖弄的契机."这个字当姓氏的时候应该念欧,俺祖上有个叫区寄的,郴州荛牧儿也。"一脸的得意,如果看你一头雾水,他会很鄙夷的说:"柳河东的《童区寄传》你没读过?"也象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如果你再问问柳河东是谁的话,老区会更加不屑的说:"柳子厚啊,柳柳州!哎,柳宗元!切,非逼着我说粗话."然后用早瞟上天的眼光夹你一下,让你更加无地自容,想变只蚂蚁钻到地下,老区的世界里多的是蚂蚁,所以他经常心情不错.      其实老区是地道的农民出身,40岁的样子,最喜欢戴一顶鸭舌帽,衬衣虽领子不白,但一定系着领带,双手会把两边的衣襟撩开插在裤袋里,有时候羊毛衫也一并捆在皮带里,他说这样比较暖和还显得威武,也只有这时候他那常年耷拉着的皮带头才不显得那么长.      因为老区自诩为文化人,所以也不愿做普通农民的工作,他张罗了几个人在公园门口抬轿子,后来又组织了锣鼓队,做起了婚庆服务,他说自己不为赚钱,是传承民间文化,然而老区还是赚了钱,还买了辆老爷车,于是街头又多了一道风景,戴着鸭舌帽的老区多了一副墨镜,驾着他的老爷车,开着最大音量的音乐,在闹市缓缓的行驶,看到熟人,老区会点点头,扬起右手微微致意,就象阅兵的领袖,估计老区心里一定在念:"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好"字念第4声,"了"字念辽.      老区那天突然来给我送了张名片,说自己改名了,叫欧阳百合,我说你不如叫东方不败,老区很严肃的说这是请人测的,对他的事业有好处,我说即使你爹愿意,公安局也不能给你改,老区说这是艺名,就象六小龄童.不久老区抛弃了老本行,跟人合伙投资了一个项目,但他的新名字却没给他带来新的好运,老区被人涮了,血本无归,老区蛰伏了许久才出来见人,再也没心思跟蚂蚁们讲他区字的读法,滔滔不绝的是感慨世态的炎凉,人心的不古,说他现在最期待世界末日,让天地一碰面,然后揉三下,让害他的坏人无处可逃,有人问如果藏在井里是不是可以幸免,老区说老天爷有个天鸡鸡,正好插在井里,戳死你!说罢手使劲一挥,很惬意的笑.老区说他还有一个创意就是连下十天的大雨,让水不深不浅刚好淹到人的脖子,然后突然一场冰冻,把人头全冻在冰面上,翌日清晨,等他提着铁锹,一个劲的出溜,让他尽情的抛头颅,洒冷血,累了就顺便找个人头坐着,如果正好是个他不喜欢的人,就在他头上放一个响屁,他还不能躲!大家惊诧于老区的残暴,更坚信他是勇敢区寄的后人,老区可不管这些目光,食指中指一起插进两个鼻孔,若无其事的抠.     后来老区又操起了他的老本行,经常跟着结婚或开业的酒席喝的黑脸发紫,耳朵上夹着香烟,分发着他的新名片,上面赫然印着:区寄七十二代传人----区德彪,然后第N加1遍的讲着他的柳河东,再也不提世界末日了,因为他又是一个幸福的人了.          2011-3-7 21:32
大侠区德彪     老区并不介意别人叫他老曲,这恰好给了他卖弄的契机."这个字当姓氏的时候应该念欧,俺祖上有个叫区寄的,郴州荛牧儿也。"一脸的得意,如果看你一头雾水,他会很鄙夷的说:"柳河东的《童区寄传》你没读过?"也象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如果你再问问柳河东是谁的话,老区会更加不屑的说:"柳子厚啊,柳柳州!哎,柳宗元!切,非逼着我说粗话."然后用早瞟上天的眼光夹你一下,让你更加无地自容,想变只蚂蚁钻到地下,老区的世界里多的是蚂蚁,所以他经常心情不错.     其实老区是地道的农民出身,40岁的样子,最喜欢戴一顶鸭舌帽,衬衣虽领子不白,但一定系着领带,双手会把两边的衣襟撩开插在裤袋里,有时候羊毛衫也一并捆在皮带里,他说这样比较暖和还显得威武,也只有这时候他那常年耷拉着的皮带头才不显得那么长.     因为老区自诩为文化人,所以也不愿做普通农民的工作,他张罗了几个人在公园门口抬轿子,后来又组织了锣鼓队,做起了婚庆服务,他说自己不为赚钱,是传承民间文化,然而老区还是赚了钱,还买了辆老爷车,于是街头又多了一道风景,戴着鸭舌帽的老区多了一副墨镜,驾着他的老爷车,开着最大音量的音乐,在闹市缓缓的行驶,看到熟人,老区会点点头,扬起右手微微致意,就象阅兵的领袖,估计老区心里一定在念:"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好"字念第4声,"了"字念辽.     老区那天突然来给我送了张名片,说自己改名了,叫欧阳百合,我说你不如叫东方不败,老区很严肃的说这是请人测的,对他的事业有好处,我说即使你爹愿意,公安局也不能给你改,老区说这是艺名,就象六小龄童.不久老区抛弃了老本行,跟人合伙投资了一个项目,但他的新名字却没给他带来新的好运,老区被人涮了,血本无归,老区蛰伏了许久才出来见人,再也没心思跟蚂蚁们讲他区字的读法,滔滔不绝的是感慨世态的炎凉,人心的不古,说他现在最期待世界末日,让天地一碰面,然后揉三下,让害他的坏人无处可逃,有人问如果藏在井里是不是可以幸免,老区说老天爷有个天鸡鸡,正好插在井里,戳死你!说罢手使劲一挥,很惬意的笑.老区说他还有一个创意就是连下十天的大雨,让水不深不浅刚好淹到人的脖子,然后突然一场冰冻,把人头全冻在冰面上,翌日清晨,等他提着铁锹,一个劲的出溜,让他尽情的抛头颅,洒冷血,累了就顺便找个人头坐着,如果正好是个他不喜欢的人,就在他头上放一个响屁,他还不能躲!大家惊诧于老区的残暴,更坚信他是勇敢区寄的后人,老区可不管这些目光,食指中指一起插进两个鼻孔,若无其事的抠.    后来老区又操起了他的老本行,经常跟着结婚或开业的酒席喝的黑脸发紫,耳朵上夹着香烟,分发着他的新名片,上面赫然印着:区寄七十二代传人----区德彪,然后第N加1遍的讲着他的柳河东,再也不提世界末日了,因为他又是一个幸福的人了.
酒的故事     小时候看大人喝酒,往往蠢蠢欲动,爷爷说,小孩子喝酒会掉牙的,心生恐惧,然而还是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偷偷把大人喝剩的杯底倒进了嘴里,一时辣的翻江倒海面红耳赤,可见怂人能壮胆的不但在酒后,还有喝前对它的向往欲望,可巧的是翌日我果然掉了一颗门牙,从此对酒敬而远之,亦加深了对爷爷的崇拜。     爷爷年轻的时候,家资颇丰,每日必小酌二两,酒肴不多却不可粗糙,凡海米,咸鱼,流油的鸭蛋种种,曾得一佳酿,置于滚开的面条锅里烫之,立时炸裂,心疼的老人家顿足,遂力排勤俭奶奶的非议,置办了一套考究的锡制酒具,于是好饮的声名愈发远扬.后因酿酒失火,烧去了半个家当,奶奶归罪于爷爷的好饮,把那酒具送给了她的父亲,爷爷的岳父是乡里的秀才,德高望重,爷爷不敢造次,只得任由老泰山酒中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了。然而酒还是要喝的,只是没了以往的情调,爷爷老年替生产队看果园那会,会把酒埋在梨树下面,以免年轻的后生蹭酒喝,藏酒成了那段岁月里爷爷的一大乐事。临终前迷糊了的爷爷突然清醒了,吩咐媳妇煎鱼烫酒,说喝完后要回那老梨园找他埋的酒,终于爷爷有滋有味的去了,长眠于他藏酒的老梨树下.     到了父亲这里,酒瘾却失了传,父亲年轻时滴酒不沾,常常拿嗜酒的叔叔做反面教材教导我们,说叔叔的书读得不好就是小时候偷喝了大人的酒,所以鲁笨,而他规矩本分得以金榜题名。然而不惑之年的父亲患上了关节炎,医生说需喝药酒祛寒,毕竟病痛高于清高,父亲至此开了酒戒,但父亲没有爷爷喝酒的基因,酒量平平,脾气秉性更决定了父亲学不了爷爷的酒仙做派,从我记事起,基本没见过父亲喝多过,酒后误事是父亲对我们最多的训导。唯一的一次是父亲退休后做了爷爷,或许父亲觉得完成了人生转换,或许他觉得一身轻松已无事可误,反正一贯低调的父亲那晚在家里高声唱起了他的《战斗英雄任长伦》     二十出头的时候,我常常因为酒跟父亲顶嘴,因为早就没了喝酒掉牙的恐惧,而且觉得父亲的喝酒不醉很不爷们。刚上班的那会,着实跟同事年少轻狂一把,酒量不大,但喜欢热闹,每凡结识新朋友,必全力以赴,喝的饭店里骂人,大街上撒尿,只为博一声仗义。有一次摩托车撞上了十字路口的隔离墩,我像铁臂阿童木似的飞行了十余米,浑然没觉得疼痛,顺势登上了指挥台,学了半夜的**,然后歇了一礼拜的伤假。也曾在单位象棋比赛的当天,把第一高手忽悠去了酒馆,当我第二高手的朋友如愿拿到冠军时,我与原来的第一在酒桌旁呼呼大睡。随年龄的增长,逐渐学会了父亲的低调和世故,因为经历过鸿门宴,也遭遇过杯酒释兵权,曾豪情万丈煮酒论英雄,亦酒后失态醉打蒋门神,才知道酒不是爷爷的玉液琼浆也不是父亲的洪水猛兽.我更愿意不中意之人不与之饮,不惬意之时不买醉,时而呼三五好友,话亦投机,情亦真切,喝的飘飘欲仙,亦可偶尔纵情一醉,身心舒展,如醉翁亭里的欧阳修,自得其乐...      年是过去了,而年后的酒局方兴未艾,在下不胜酒力,却也勉为其难,虽亦游刃,但已无余。何时才能不想喝的人不必请,不想赴的宴不必去,不想见的人不必聚,不想理的人不必陪?那是一个理想,也许遥遥无期。
儿子的理想     儿子喜欢车,在别人问他长大了想干嘛的时候,会直言不讳想做公交司机,这大概来源于小时候姥爷带他的时喜欢花一块钱从南站到北站,许是看开车的能执掌大家的起步停止吧,公交司机成了他的偶像。     侄女说司机薪水少,找不到漂亮女朋友的(他很在意这个),儿子固执如初,说我可以每人收一块五,爷爷急的讲起了大道理,妄图改变他的理想,我说得了吧,好歹算有个理想,我这么大时还不知长大想干嘛呢,父亲一脸无奈与愤怒。         在家里我没怎么坐过公交车,这几天北京之旅,拥堵如约而至,听朋友的建议,上了快速公交,它拥有独享的线路,的确比打车快许多,不由得暗自庆幸。相拥的情侣窃窃私语,别无旁骛,挥霍着甜蜜;小贩自若的清理着它的零票,大概货已售罄一身轻松,盘算着是否够儿女的学费吧;女孩戴着耳机,沉浸在音乐里,许是听着石头的《山楂树》;小伙子大声讲着电话,好像在解释什么,挥舞手臂带着狂躁;大妈捧着小票在核对购物袋里的鱼肉和青菜,大概憧憬着儿孙丰盛的晚餐;两位民工打扮的老乡坐过了站,下车后火急的往回跑...行至一站,上来一位老者,我站起来让了,老人言谢,一丝愉悦油然而生,心灵的舒坦比屁股的舒坦来得更有成就感。       公交司机一脸的平静,大概看惯了这众生百态,大有坐看云起境界,兀自载着大家无限接近中转或终点,任由身后的嘈杂。想起儿子的理想,一丝笑意荡漾在心里,泛起在脸上。
儿子的理想     儿子喜欢车,在别人问他长大了想干嘛的时候,会直言不讳想做公交司机,这大概来源于小时候姥爷带他的时喜欢花一块钱从南站到北站,许是看开车的能执掌大家的起步停止吧,公交司机成了他的偶像。侄女说司机薪水少,找不到漂亮女朋友的(他很在意这个),儿子固执如初,说我可以每人收一块五,爷爷急的讲起了大道理,妄图改变他的理想,我说得了吧,好歹算有理想,我这么大时还不知长大想干嘛呢?父亲一脸无奈与愤怒。        在家里没怎么坐过公交车,这几天北京之旅,拥堵如约而至,听朋友的建议,上了快速公交,它拥有独享的线路,的确比打车快许多,不由得暗自庆幸。相拥的情侣窃窃私语,别无旁骛;小贩自若的清理着它的毛票,大概货已售罄一身轻松;女孩戴着耳机,沉浸在音乐里,许是听着石头的《山楂树》;小伙子大声讲着电话,好像在解释什么,有一些狂躁;大妈捧着小票在核对购物袋里的鱼肉和青菜,憧憬着儿孙丰盛的晚餐吧;两位民工打扮的老乡坐过了站,下车后火急的往回跑...行至一站,上来一位老者,我站起来让了,老人言谢,一丝愉悦油然而生,心灵的舒坦比屁股的舒坦来得更有成就感。      公交司机一脸的平静,大概看惯了这众生百态,大有坐看云起境界,兀自载着大家无限接近中转或终点,任由身后的嘈杂。想起儿子的理想,一丝笑意荡漾在心里,泛起在脸上。
儿子的理想         儿子喜欢车,在别人问他长大了想干嘛的时候,会直言不讳想做公交司机,这大概来源于小时候姥爷带他的时喜欢花一块钱从南站到北站,许是看开车的能执掌大家的起步停止吧,公交司机成了他的偶像。侄女说司机薪水少,找不到漂亮女朋友的(他很在意这个),儿子固执如初,说我可以每人收一块五,爷爷急的讲起了大道理,妄图改变他的理想,我说得了吧,好歹算有理想,我这么大时还不知长大想干嘛呢?父亲一脸无奈与愤怒。       在家里没怎么坐过公交车,这几天北京之旅,拥堵如约而至,听朋友的建议,上了快速公交,它拥有独享的线路,的确比打车快许多,不由得暗自庆幸。相拥的情侣窃窃私语,别无旁骛;一位小贩自若的清理着它的毛票,大概货已售罄一身轻松吧?女孩戴着耳机,沉浸在音乐里,许是听着石头的《山楂树》;小伙子大声讲着电话,好像在解释什么,有些狂躁;大妈捧着小票在核对购物袋里的鱼肉和青菜;两位民工打扮的坐过了站,下车后火急的往回跑...行至一站,上来一位老者,我站起来让了,老人言谢,一丝愉悦油然而生,心灵的舒坦比屁股的舒坦来得更有成就感。     公交司机一脸的平静,大概看惯了这众生百态,大有坐看云起境界,想起儿子的理想,一丝笑意荡漾在心里,泛起在脸上。
暴民中国人     万众瞩目的NBA中国站,斯科拉因为第五个的孩子的出生,置亿万球迷而不顾,毅然打道回府,充分体现了其集体主义精神的匮乏,深受美帝流毒毒害而沉沦。我们要引以为戒,继续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展现轻伤不叫苦重伤不下火线的牺牲精神,勇往直前,为集体流尽最后一滴血!————我这是假设他是中国人的猜想。     遥想当年残奥会,射箭队伤残级别最重的萧彦红是怎样忍痛夺牌?!她固定腰部的钢板已碎成四块,钢板断裂的疼痛令这位坚强的姑娘流下眼泪,不过比赛时她却“从来不想身上的疼”!带引号部分估计是她的赛后采访发言。     刘翔的退赛招致了不少的骂声,仿佛他只有拼到还能顺便参加残奥才算英雄,还有个号称懂路其实五谷不分的名博说他应该一个个栏推倒走过去,不过后来灰溜溜删了文,再也不敢开评论。这便是中国只能是金牌大国,难以成体育大国的体现罢。我想骂刘翔的远不止赔了钱的黄牛党和得了红眼病的嫉妒狂,假大空浮夸风的暴民也不在少数.     当年雅典奥运会闭幕式前,几个赶来参加演出的小朋友车祸殒命,雅典奥组委决定取消闭幕式所有文艺演出以示哀悼,是我们坚强富有的中国人硬塞给人家十万美金,争取到展示我们中国人欢天喜地迎奥运的唯一八分钟,全然不顾希腊人的伤痛,暴民乎?暴民也.     五月的国殇,普天悲悯,挣扎在失去亲人和家园伤痛中的祖国花朵,被我们的诸方媒体不厌其烦的拉着赶场,无数次的撕扯血淋淋的记忆伤口,主持人极尽煽情之能事,可怜几位小朋友只能配合着干嚎几声,干涸的眼睛早已无泪。暴民乎?暴民也!     估计大家都耳熟能详某银行职工为保护国家财产,与歹徒英勇搏斗壮烈牺牲的报道,大概这也是中国特色的英雄壮举,究竟你柜中有几多银子,再说打劫银行又有几个不是疏而不漏的.国外的上岗第一课就是,假如遇此状况以保全性命为第一要务,尽力满足对方的物质要求,这是真的以人为本.而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学习为保护集体羊群而活活冻死的草原小姐妹,以勇扑国家山林野火献身的小赖宁为楷模,暴民教育乎?吾不敢言.      当年CNN卡弗蒂一句中国人很暴民,一石激起千层浪,举国上下义愤填膺,现在我们一位先生,因言获罪,他不是为自己在坐牢,我们在遭受普天下的嘲讽,而大众依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我从没去过美利坚,至于卡弗蒂,他不屑于认识我,我也不准备巴结他.        
老区的故事 老区很不介意别人叫他老曲,因为这正好给了他表演的机会. "这个字当姓氏的时候应该念欧,俺祖上有个叫区寄的,郴州荛牧儿也。”一脸的得意,如果看你一头雾水,他会很鄙夷的说:"柳河东的<童区寄传>你没读过?”也象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如果你再问问柳河东是谁的话,老区会更加不屑的说:"柳子厚啊,柳柳州!哎,柳宗元!切,非逼着我说粗话!”然后用早瞟上天的眼光夹你一下,让你更加无地自容,想变只蚂蚁钻到地下,老区的世界里多的是蚂蚁,所以他经常心情不错. 其实老区是地道的农民出身,40岁的样子,最喜欢戴一顶鸭舌帽,衬衣虽领子不白,但一定系着领带,双手会把两边的衣襟撩开插在裤袋里,有时候羊毛衫也扎在皮带里,他说这样比较暖和还显得威武,也只有这时候他那常年耷拉着的皮带头才不显得那么长. 因为老区自诩为文化人,所以也不愿做普通农民的工作,他张罗了几个人在公园门口抬轿子,后来又组织了锣鼓队,做起了婚庆服务,他说自己不为赚钱,是传承民间文化,然而老区还是赚了钱,还买了辆老爷车,于是街头又多了一道风景,戴着鸭舌帽的老区架了一副墨镜,开着他的老爷车,放着最大音量的音乐,在闹市缓缓的行驶,看到熟人,老区会点点头,扬起右手微微致意,就象阅兵的领袖,估计老区心里一定在念:"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好"字念第4声,"了"字念辽. 老区那天突然来给我送了张名片,说自己改名了,叫欧阳百合,我说你不如叫东方不败,老区很严肃的说这是请人测的,对他的事业有好处,我说即使你爹愿意,公安局也不能给你改,老区说这是艺名,就象六小龄童. 不久老区抛弃了老本行,跟人合伙投资了一个项目,但他的新名字却没给他带来新的好运,老区被人涮了,血本无归. 老区蛰伏了许久才出来见人,再也没心思跟蚂蚁们讲他区字的读法,滔滔不绝的是感慨世态的炎凉,人心的不古,说他现在最期待世界末日,让天地一碰面,然后揉三下,让害他的坏人无处可逃,有人问如果藏在井里是不是可以幸免,老区说老天爷有个天鸡鸡,正好插在井里,戳死你!说罢手使劲一挥,很惬意的笑. 老区说他还有一个创意就是连下十天的大雨,让水不深不浅刚好淹到人的脖子,然后突然一场冰冻,把人头全冻在冰面上,翌日清晨,等他提着铁锹,一个劲的出溜,让他尽情的抛头颅,洒冷血,累了就顺便找个人头坐着,如果正好是个他不喜欢的人,就在他头上放一个响屁,他还不能躲. 大家惊诧于老区的残暴,更坚信他是勇敢区寄的后人,老区可不管这些目光,食指中指一起插进两个鼻孔,若无其事的抠. 后来老区又操起了他的老本行,经常跟着结婚或开业的酒席喝的黑脸发紫,耳朵上夹着香烟,分发着他的新名片,上面赫然印着:区寄七十二代传人----区德彪,然后第N加1遍的讲着他的柳河东,再也不提世界末日了,因为他又是一个幸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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