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烟剪了发1 戒了烟剪了发1
偶尔用荒唐祭奠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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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了 入行二十年,早习惯了年在眼前却视而不见的感觉,如同柳下惠对女色,厨子对美食般默然,不是审美疲劳,也非麻木不仁,而是劳心劳力让你无暇顾及,直到年三十万人空巷鞭炮起伏才幡然醒悟:年是真的来了。 其实年的好处不单单是正月好吃好喝好相聚,还包括之前的等待和向往,就像婚前的恋爱甚至比婚姻本身更令人憧憬,然而我们生意人却难以拥有,不能不说是一大憾事。 真心感谢那些前赴后继的小伙伴们,好些人并没分享的我的果实,却陪我分担了风雨,但愿一路同行时大家拥有了欢乐。我是个精神富足有心没肺的厮,虽然也贪财好色,但还好良心未泯,知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会饱暖思淫欲,也懂仓廪实而知礼节,基本上对社会无害,如果不慎有所贡献,别把我想多高尚_____实属巧合,就像李娜得了大满贯,她无非为自己为团队打拼,你非得说我为了祖国,我也不置可否,倘如给我个政协委员当当也照单全收来者不拒。 我相信与人为善的力量,信奉坦荡使人轻松,困了就睡饿了就吃,犯不着怕胖而节食,更不会半夜里忧虑明天的事,因为昨天的太阳晒不干明天的衣裳,后天的落叶依旧照常随风跳舞,不会为谁而改变,就像没有雄鸡一唱,太阳照常升起,既然年不可阻挡的来了,那就放轻松,张开双臂拥抱吧,该来总会来,该去的也留不住,岁月除了赐你年轮还有历久弥香的从容,闭上眼,敞开心,悠然自得。
年来了 入行二十年,早习惯了年在眼前却视而不见的感觉,如同柳下惠对女色,厨子对美食般默然,不是审美疲劳,也非麻木不仁,而是劳心劳力让你无暇顾及,直到年三十万人空巷鞭炮起伏才幡然醒悟:年是真的来了。 其实年的好处不单单是正月好吃好喝好相聚,还包括之前的等待和向往,就像婚前的恋爱甚至比婚姻本身更令人憧憬,然而我们生意人却难以拥有,不能不说是一大憾事。 真心感谢那些前赴后继的小伙伴们,好些人并没分享的我的果实,却陪我分担了风雨,但愿一路同行时大家拥有了欢乐。我是个精神富足有心没肺的厮,虽然也贪财好色,但还好良心未泯,知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会饱暖思淫欲,也懂仓廪实而知礼节,基本上对社会无害,如果不慎有所贡献,别把我想多高尚_____实属巧合,就像李娜得了大满贯,她无非为自己为团队打拼,你非得说我为了祖国,我也不置可否,倘如给我个政协委员当当也照单全收来者不拒。 我相信与人为善的力量,信奉坦荡使人轻松,困了就睡饿了就吃,犯不着怕胖而节食,更不会半夜里忧虑明天的事,因为昨天的太阳晒不干明天的衣裳,后天的落叶依旧照常随风跳舞,不会为谁而改变,就像没有雄鸡一唱,太阳照常升起,既然年不可阻挡的来了,那就放轻松,张开双臂拥抱吧,该来总会来,该去的也留不住,岁月除了赐你年轮还有历久弥香的从容,闭上眼,敞开心,悠然自得。
父亲病了 父亲病了,要做手术的那种。 周末回家看父母,着实吓了我一跳,父亲一侧的脸肿的好高,左眼眯成了一条缝,额头、鼻头都结着痂,嘴唇也变了形状。母亲说昨天父亲拿报纸的时候,一脚踩空从楼梯摔了下去,邻居发现并把他扶了上来,他跟母亲第一句话就是“不要告诉孩子们!”母亲只得去社区诊所买了些碘伏给他清创,并服用了家里常备的消炎药,结果今天面部还是不给面子地肿了起来。 我一边埋怨着父亲的不小心,一边收拾东西执意带父亲去医院检查,父亲竟有些怒了“没事,我有数。”说得斩钉截铁,每每他说出这样的话,家人都不敢造次,因为但凡家里遇到大事,父亲总是如是说,不但稳定了军心,而且事实证明他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这使得他在家中的权威至高无上,甚至有时飞扬跋扈。我只得又帮他擦了遍碘伏,悻悻地陪母亲去了厨房。午饭时父亲又不听劝阻喝了些酒,还摇动臂膀炫耀“看,我说没事吧,我有数。”然后看着大家笑,像个孩子。 大约过了一个月,母亲给我打电话:“三儿,带你爸去看看吧,他一直有些头疼。”我不禁一惊,因为深知但凡不是厉害得很,父亲是绝然不会让母亲打这样的电话的,便飞也般的赶了回去。医院里做完了CT,大夫说左脑有积水需要手术,否则会压迫神经导致右面偏瘫,父亲还在絮叨着,“不会吧不会吧,吃点药不行?”神情里有些茫然,他身体一向健硕,连点滴都很少打过,一听要手术惶恐是难以掩饰的。我故作轻松的安慰着父亲,其实无边的自责早已像毒虫啃噬了我的内心。 带上CT片,我连夜赶往了北京,请那边的朋友帮忙确诊,得知必须手术,父亲便住进了医院。手术那天的清晨,护士刮光了父亲满头的白发,他摸着光头在笑,我的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父亲又说:“没事,我有数。别出洋相,让别人笑话你”“我小时候就刮过一次光头,那是生了虱子,你奶奶给我刮的,很凉快呢。”父亲还是轻松的笑,我怎会不知道,连打针都害怕的他此时会是怎样的忐忑,我死要面子的父亲啊... 要进手术室了,父亲深情打量了一遍身边的孩子们,笑着说:“没事,我有数,别让你妈紧张,婆婆妈妈的。”我们也附和着他,就像小时候聆听他的教悔。随着父亲的挥手,手术室的大门关上了,母亲也黯然泪下“你爸就是这样,什么事都说没事,怕花钱,怕耽误你们工作,现在你看...唉...”母亲的神情也像个无助的孩子,自责再次弥漫了我。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父亲怕伤害大脑,要求了局部麻醉,他说听得到钻头钻他颅骨的声音。医生说老爷子是不是当过兵,坚强得很。因为局麻后期会疼,但乱动就会影响手术质量,父亲死死抓住床沿纹丝不动,像个战士。父亲笑了笑,没有出声,像刚收工回来倦了的农夫。 父亲恢复得很快,不久就拆了线又回家喝上了小酒,说起手术没有丝毫的惊悚,仿佛还多了个炫耀的资本“我说没事吧,我有数,切”我知道如果我们早点带父亲去医院处理,或许就不必有这次的手术,是我们的大意让老人家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父亲的头发很快长了起来,掩盖了疤痕,却永远遮挡不住我心头的憾意。 我的父亲有很多缺点,小心眼,絮叨,刚愎自用,但他打小教我有礼貌出门叫人,做人要有良知,使得我没有胡乱的生长。我长大了,父亲却老了,是我们劫走了父亲的青春,父亲虽然也时常训斥我们,但看得出他对我们现状的欣慰,所以喝酒时会偶尔说句“来口?”然后孩童般的笑。 世上最美好的事就是子欲养而亲还在,珍惜把朋友,别等父亲病倒了,还是要做手术的那种,就前途未卜抑或为时已晚了。
酒事 小时候看大人喝酒,时常蠢蠢欲动,爷爷说,小孩子喝酒会掉牙的,心生恐惧,然而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偷偷把大人喝剩的杯底倒进了嘴里,一时辣的翻江倒海面红耳赤,可见怂人能壮胆的不但在酒后,还有喝前对它的向往欲望,可巧的是翌日我果然掉了一颗门牙,从此对酒敬而远之,亦加深了对爷爷的崇拜。 爷爷年轻的时候,家资颇丰,每日必小酌二两,酒肴不多却不可粗糙,凡海米,咸鱼,流油的鸭蛋种种,曾得一佳酿,置于滚开的面条锅里烫之,立时炸裂,心疼的老人家捶胸顿足,遂力排勤俭奶奶的非议,置办了一套考究的锡制酒具,于是好饮的声名愈发远扬.后因酿酒失火,烧去了半个家当,奶奶归罪于爷爷的好饮,把那酒具送给了她的父亲,爷爷的岳父是乡里的秀才,德高望重,爷爷不敢造次,只得任由老泰山酒中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了。然而酒还是要喝的,只是没了以往的情调,爷爷老年替生产队看果园那会,会把酒埋在梨树下面,以免年轻的后生蹭酒喝,藏酒成了那段岁月里爷爷的一大乐事。临终前迷糊了的爷爷突然清醒了,吩咐媳妇煎鱼烫酒,说喝完后要回那老梨园找他埋的酒,终于爷爷有滋有味的去了,长眠于他藏酒的老梨树下. 到了父亲这里,酒瘾却失了传,父亲年轻时滴酒不沾,常常拿嗜酒的叔叔做反面教材教导我们,说叔叔的书读得不好就是小时候偷喝了大人的酒,所以鲁笨,而他规矩本分得以金榜题名。然而不惑之年的父亲患上了关节炎,医生说需喝药酒祛寒,毕竟病痛甚于清高,父亲至此开了酒戒,但父亲没有爷爷喝酒的基因,酒量平平,脾气秉性更决定了父亲学不了爷爷的酒仙做派,从我记事起,基本没见到父亲喝多过,酒后误事是父亲对我们最多的训导。唯一的那次是父亲退休后做了爷爷,或许父亲觉得完成了人生转换,或许他觉得一身轻松已无事可误,反正一贯低调的父亲那晚在家里高声唱起了《战斗英雄任长伦》 二十出头的时候,我常常因为喝酒跟父亲顶嘴,因为早就没了喝酒掉牙的恐惧,而且觉得父亲的喝酒不醉很不爷们。刚上班的那会,着实跟同事年少轻狂了一把,酒量不大,但喜欢热闹,每凡结识新朋友,必全力以赴,喝的饭店里骂人,大街上撒尿,只为博一声仗义。有一次摩托车撞上了十字路口的隔离墩,我像铁臂阿童木似的飞行了十余米,浑然没觉得疼痛,顺势登上了指挥台,学了半夜的**叔叔,然后歇了一礼拜的伤假。也曾在单位象棋比赛的当天,把第一高手忽悠去了酒馆,当我第二高手的朋友如愿拿到冠军时,我与第一在酒桌旁呼呼大睡。随年龄的增长,逐渐学会了父亲的低调和世故,因为经历过鸿门宴,也遭遇过杯酒释兵权,曾豪情万丈煮酒论英雄,亦酒后失态醉打蒋门神,才知道酒不是爷爷的玉液琼浆也不是父亲的洪水猛兽.我更愿意不中意之人不与之饮,不惬意之时不买醉,时而呼三五好友,话亦投机,情亦真切,喝的飘飘欲仙,身心舒展,亦可偶尔纵情一醉,如醉翁亭里的欧阳修,自得其乐... 这个节是过去了,而节后的酒局方兴未艾,在下不胜酒力,却也勉为其难,虽亦游刃,但已无余。何时才能不想喝的人不必请,不愿赴的宴不必去,不想见的人不必聚,不愿理的人不必陪?那是一个理想,也许遥遥无期。
再见故乡 今天是农历的十月一,照例我随父亲回故乡祭扫。 因为修路的缘故,尘土飞扬的路途平添了些风尘仆仆。虽一路颠簸,也没了期盼中的清新空气,但对日后宽阔马路的憧憬抵消了所有憾意。渐近故乡了,我莫名的惶恐,因为每每回乡,必见些新添的坟茔,我记得的和记得我的乡亲又少了几个,仿佛我与故乡也又陌生了几分。 远远望见祖父的墓碑,已被荒草湮没了大半,父亲急急的向前奔,他见不得这荒芜,如同隔阂了他与祖父的距离,我和兄长心领神会,抡起铁锹清除着枯草,也清除着父亲心头的凄凉。草纸燃起来了,氤氲缭绕,父亲往火堆里抛洒着祭品,念念有词,朔风袭来,纸灰飞扬,似乎孤魂野鬼在欢庆,望着墓碑下面的敬立人里我的名字,心与祖父恍如隔世的亲近,虔诚祭拜着的父亲,背影在这荒野之中显得分外削瘦,我的心陡然一动,是痛。 往年,我们基本不进村里去,父亲说他的一个较近的堂哥得了绝症,恐不再得见,此次回乡顺便探望。村口,年复一年的聚集着一堆闲人,百无聊赖,不乏年轻的后生。远处三四个身负行李的盲人踽踽而来,他们是挨村卖艺讨生活的,闲人们饶有兴趣的看着蹒跚而来的摸索行路者,任凭领头的撞上了路边停放的农用车,一阵哄笑,毫无怜悯,盲人也许早习惯了这境地,脏脏的脸上竟也有些干涩的笑意。父亲满脸的愤懑,加快了脚步。父亲的老哥哥见了他,拉着手含混不清的说着什么——已经有些糊涂了的,但两行浊泪分明的流了下来,他心里明白这是他们兄弟的诀别吧。父亲眼睛不好,带着养目的眼镜,我看不到父亲是否有泪,但感觉得到他的悲戚。 老家的墓地里已密密匝匝,父亲犹豫着是否在市里的公墓为自己买块墓地,但叶落归根的情节羁绊着他难以取舍。这次回来目睹了一些事,加上有人为自家的坟填土而在祖父前面掘了好些土,父亲很不快,回来路上说他百年后不想回这里了,有些决绝。果真如此的话,我还会每年两次的回到故乡吗?我们的子辈呢?望着反光镜里尘土包裹的故乡我无比的纠结,再见了故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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