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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杰 张孝杰,建州永霸县人。家贫,好学。重熙二十四年,擢进士第一。清宁间,累迁枢密直学士。咸雍初,坐误奏事,出为惠州刺史。俄召复旧职,兼知户部司事。三年,参知政事,同知枢密院事,加工部侍郎。八年,封陈国公。上以孝杰勤干,数问以事,为北府宰相。汉人贵幸无比。大康元年,赐国姓。明年秋猎,帝一日射鹿三十,燕从官。酒酣,命赋《云上于天诗》,诏孝杰坐御榻旁。上诵《黍离》诗:“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孝杰奏曰:“今天下太平,陛下何忧?富有四海,陛下何求?”帝大悦。三年,群臣侍燕,上曰:“先帝用仁先、化葛,以贤智也。朕有孝杰、乙辛,不在仁先、化葛下,诚为得人。”欢饮至夜,乃罢。是年夏,乙辛谮皇太子,孝杰同力相济。及乙辛受诏按皇太子党人,诬害忠良,孝杰之谋居多。乙辛荐孝杰忠于社稷,帝谓孝杰可比狄仁杰,赐名仁杰,乃许放海东青鹘。六年,既出乙辛,上亦悟孝杰奸佞,寻出为武定军节度使。坐私贩广济湖盐及擅改诏旨,削爵,贬安肃州,数年乃归。大安中,死于乡。乾统初,剖棺戮尸,以族产分赐臣下。孝杰久在相位,贪货无厌,时与亲戚会饮,尝曰:“无百万两黄金,不足为宰相家。”初,孝杰及第,诣佛寺,忽迅风吹孝杰幞头,与浮图齐,坠地而碎。有老僧曰:“此人必骤贵,然亦不得其死。”竟如其言。
室昉 室昉,字梦奇,南京人。幼谨厚笃学,不出外户者二十年,虽里人莫识。其精如此。会同初,登进士第,为卢龙巡捕官。太宗入汴受册礼,诏昉知制诰,总礼仪事。天禄中,为南京留守判官。应历间,累迁翰林学士,出入禁闼十余年。保宁间,兼政事舍人,数延问古今治乱得失,奏对称旨。上多昉有理剧才,改南京副留守,决讼平允,人皆便之。迁工部尚书,寻改枢密副使,参知政事。顷之,拜枢密使,兼北府宰相,加同政事门下平章事。乾亨初,监修国史。统和元年,告老,不许。进《尚书·无逸篇》以谏,太后闻而嘉奖。二年秋,诏修诸岭路,昉发民夫二十万,一日毕功。是时,昉与韩德让、耶律斜轸相友善,同心辅政,整析蠹弊,知无不言,务在息民薄赋,以故法度修明,朝无异议。八年,复请致政。诏入朝免拜,赐几杖,太后遣阁门使李从训持诏劳问,令常居南京,封郑国公。初,晋国公主建佛寺于南京,上许赐额。昉奏曰:“诏书悉罪无名寺院。今以主请赐额,不惟违前诏,恐此风愈炽。”上从之。表进所撰《实录》二十卷,手诏褒之,加政事令,赐帛六百匹。九年,荐韩德让自代,不从。上以昉年老苦寒,赐貂皮衾褥,许乘辇入朝。病剧,遣翰林学士张干就第授中京留守,加尚父。卒,年七十五。上嗟悼,辍朝二日,赠尚书令。遗言戒厚葬。恐人誉过情,自志其墓。
赵延寿 赵延寿,本姓刘,恒山人。父邟,令蓚。梁开平初,沧州节度使刘守文陷蓚,其稗将赵德钧获延寿,养以为子。少美容貌,好书史。唐明宗先以女妻之,及即位,封其女为兴平公主,拜延寿驸马都尉、枢密使。明宗子从荣恃权跋扈,内外莫不震慑,延寿求补外避之,出为宣武军节度使。清泰初,加鲁国公,复为枢密使,镇许州。石敬瑭发兵太原,唐遣张敬达往讨。会敬达败保晋安寨,延寿与德钧往救,闻晋安已破,走团柏峪。太宗追及,延寿与其父俱降。明年,德钧卒,以延寿为幽州节度使,封燕王。及改幽州为南京,迁留守,总山南事。天显末,以延寿妻在晋,诏取之以归。自是益自激昂图报。会同初,帝幸其第,加政事令。六年冬,晋人背盟,帝亲征,延寿为先锋,下贝州,授魏、博等州节度使,封魏王。败晋军于南乐,获其将赛项羽。军元城,晋将李守贞、高行周率兵来逆,破之。至顿丘,会大霖雨,帝欲班师,延寿谏曰:“晋军屯河滨,不敢出战,若径入澶州,夺其桥,则晋不足平。”上然之。适晋军先归澶州,高行周至析城,延寿将轻兵逆战;上亲督骑士突其阵,敌遂溃。师还,留延寿徇贝、冀、深三州。八年,再伐晋,晋主遣延寿族人赵行实以书来招。时晋人坚壁不出,延寿绐曰:“我陷虏久,宁忘父母之邦?若以军逆,我即归。”晋人以为然,遣杜重威率兵迎之。延寿至滹沱河,据中渡桥,与晋军力战,手杀其将王清,两军相拒。太宗潜由他渡济,留延寿与耶律朔古据桥,敌不能夺,屡败之,杜重威扫厥众降。上喜,赐延寿龙凤赭袍,且曰:“汉兵皆尔所有,尔宜亲往抚慰。”延寿至营,杜重威、李守贞迎谒马首。后太宗克汴,延寿因李崧求为皇太子,上曰:“吾于魏王虽割肌肉亦不惜,但皇太子须天子之子得为,魏王岂得为也?”盖上尝许灭晋后,以中原帝延寿,以故摧坚破敌,延寿常以身先,至是以崧达意。上命迁延寿秩,翰林学士承旨张砺进拟中京留守、大丞相、录尚书事、都督中外诸军事,上涂“录尚书事、都督中外诸军事”。世宗即位,以翊戴功,授枢密使。天禄二年薨。
韩延徽(德枢 绍勋 绍芳 资让) 韩延徽,字藏明,幽州安次人。父梦殷,累官蓟、儒、顺三州刺史。延徽少英,燕帅刘仁恭奇之,召为幽都府文学、平州录事参军,同冯道祗候院,授幽州观察度支使。后守光为帅,延徽来聘,太祖怒其不屈,留之。述律后谏曰:“彼秉节弗挠,贤者也,奈何困辱之?”太祖召与语,合上意,立命参军事。攻党项、室韦,服诸部落,延徽之筹居多。乃请树城郭,分市里,以居汉人之降者。又为定配偶,教垦艺,以生养之。以故逃亡者少。居久之,慨然怀其乡里,赋诗见意,遂亡归唐。已而与他将王缄有隙,惧及难,乃省亲幽州,匿故人王德明舍。德明问所适,延徽曰:“吾将复走契丹。”德明不以为然。延徽笑曰:“彼失我如失左右手,其见我必喜。”既至,太祖问故。延徽曰:“忘亲非孝,弃君非忠。臣虽挺身逃,臣心在陛下。臣是以复来。”上大悦,赐名曰匣列。“匣列”,辽言复来也。即命为守政事令、崇文馆大学士,中外事悉令参决。天赞四年,从征渤海,大諲歙乞降。既而复叛,与诸将破其城,以功拜左仆射。又与康默记攻长岭府,拔之。师还,太祖崩,哀动左右。太宗朝,封鲁国公,仍为政事令。使晋还,改南京三司使。世宗朝,迁南府宰相,建政事省,设张理具,称尽力吏。天禄五年六月,河东使请行册礼,帝诏延徽定其制,延徽奏一遵太宗册晋帝礼,从之。应历中,致仕。子德枢镇东平,诏许每岁东归省。九年卒,年七十八。上闻震悼,赠尚书令,葬幽州之鲁郭,世为崇文令公。初,延徽南奔,太祖梦白鹤自帐中出;比还,复入帐中。诘旦,谓侍臣曰:“延徽至矣。”已而果然。太祖初元,庶事草创,凡营都邑,建宫殿,正君臣定,名分,法度井井,延徽力也。为佐命功臣之一。子德枢。德枢年甫十五,太宗见之,谓延徽曰:“是儿卿家之福,朕国之宝,真英物也!”未冠,守左羽林大将军,迁特进太尉。时汉人降与转徙者,多寓东平。丁岁灾,饥馑疾疠。德枢请往抚字之,授辽兴军节度使。下车整纷剔蠹,恩煦信孚,劝农桑,兴教化,期月民获苏息。入为南院宣徽使,遥授天平军节度使,平、滦、营三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门下平章事。已而加开府仪同三司、行侍中,封赵国公。保宁元年卒。孙绍勋、绍芳。绍勋,仕至东京户部使。会大延琳叛,被执,辞不屈,贼以锯解之,愤骂至死。绍芳,重熙间参知政事,加兼侍中。时延议征李元昊,力谏不听,出为广德军节度使。 闻败,呕血卒。孙资让,寿隆初拜中书侍郎、平章事。会宋徽宗嗣位,遣使来报,有司按籍,有“登宝位”文,坐是出为崇义军节度使。改镇辽兴,卒。
杨佶 杨佶,字正叔,南京人。幼颖悟异常,读书自能成句,识者奇之。弱冠,声名籍甚。统和二十四年,举进士第一,历校书郎、大理正。开泰六年,转仪曹郎,典掌书命,加谏议大夫。出知易州,治尚清简,征发期会必信。入为大理少卿。累迁翰林学士,文章号得体。八年,燕地饥疫,民多流殍,以佶同知南京留守事,发仓廪,振乏绝,贫民鬻子者计佣而出之。宋遣梅询贺千龄节,诏佶迎送,多唱酬,询每见称赏。复为翰林学士。重熙元年,升翰林学士承旨。丁母忧,起复工部尚书。历忠顺军节度使,朔武等州观察处置使,天德军节度使,加特进检校太师、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复拜参知政事,兼知南院枢密使。十五年,出为武定军节度使。境内亢旱,苗稼将槁。视事之夕,雨泽沾足。百姓歌曰:“何以苏我?上天降雨。谁其抚我?杨公为主。”漯阳水失故道,岁为民害,乃以己俸创长桥,人不病涉。及被召,郡民攀辕泣送。上御清凉殿宴劳之,即日除吏部尚书,兼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上曰:“卿今日何减吕望之遇文王!”佶对曰:“吕望比臣遭际有十年之晚。”上悦。其居相位,以进贤为己任,事总大纲,责成百司,人人乐为之用。三请致政,许之,月给钱粟傔隶,四时遣使存问。卒。有《登瀛集》行于世。
拍胡同四合院的思考   住久了胡同四合院是麻木的,突然有一天我们住的胡同也写满了“拆”字,于是,我本能的拿起相机给它们作最后的留影,未曾想这一脚竟踏进了历史文化的宝库,原来司空见惯的,甚至都没细心看一眼的老房子竟大放异彩。   走进胡同,走进历史深处   从喧闹的大街走进胡同,顿时感觉清静了许多。在胡同中,走着走着就好象走进几百年前,走进历史深处,只有在胡同中才有这种感觉,同时找到北京数千年发展的痕迹。这是一部活的历史画卷,一个个鲜活的故事就发生在我们居住的胡同中,只是原来我们不知道而已。或曲或直的胡同;数人才能合抱的老树;斑剥的门楼;历尽沧桑的庭院;处处打着时间的烙印,昔日的辉煌时不时让人大吃一惊。门墩已被顽童们打磨的如铜镜般明亮;门坎已被人们踏的凹下去很多;门联虽有些褪色却依然清晰可见雕刻的功力;砖雕虽蒙了个蓬头垢面却难掩工匠们的游刃有余;彩画虽有些模糊其故事早已深入人心;庭院虽被临时建筑填的满满当当却更显往日的胸怀;建筑虽被挤的难见庐山真面目却不失往日的气派。这就是北京的美,她不仅仅是外在美,更是日积月累的内在美。就象美酒,愈久愈香,愈久愈醇。而发现美需要眼力,更需要对我们民族和文化的热爱,对我们民族文化起码的尊重。   走进胡同就好象能触摸到历史,这是在改造过的大街上绝对感觉不到的。走进名人故居,穿过垂花门,主人的居室有些旧了,正是这旧才觉的真实,顿时有一种亲切感,仿佛名人还在哪个房间深思熟虑。在东花市斜街有一个卧佛寺,据说曹雪芹曾在此居住过。一天,我正对着寺内残存的碑座拍照,忽听一外出归来的居民对我说:“象鼻子龙,唐朝的”,我这才仔细看,果然石座上雕刻的龙是象鼻子。鼓楼东大街北侧有个东公街,那可是京师衙门顺天府所在地,元朝时为大都路总管府京兆尹公暑。由此往南有条大兴胡同,是大兴县衙所在地,历史上的大兴县包括现在的东城区、崇文区和宣武区的一部分及大片郊区,远远大于现在的大兴县。民国后的1913年大兴拟迁治黄村未果,后改隶河北省,1935年县暑迁往大红门,又迁南苑,1954年县政府迁入黄村,1958年3月重又划入北京市。明永乐元年(1403年),明成祖朱棣改北平为北京,升北平府为顺天府,领大兴、宛平、良乡、固安、永清、宝坻、东安、昌平、顺义、怀柔、密云、通州、霸州、漷州、涿州、蓟州。其中大兴、宛平两县附郭京师,以鼓楼为界,东为大兴,西为宛平。宛平县暑在今地安门西大街,1913年移治卢沟桥拱极城,次年废顺天府,改属京兆地方,还治城内旧暑。1928年废京兆,改隶河北省,1929年3月复徙治于卢沟桥。1952年7月,县境划入北京市,撤销宛平县建制。这些北京千年的变迁仍能隐隐约约地看出些痕迹。   从北方重镇到全国政治文化中心,蓟是北京老城区使用最久的名称。唐德宗建中二年(781年),析蓟为蓟和幽都,同属幽州。辽太宗会同元年(938年),蓟改蓟北,与幽都同属幽都府附郭南京。辽圣宗开泰元年(1012年),蓟北改析津,幽都改宛平,同属析津府附郭燕京。金海陵王贞元元年(1153年),析津改大兴,与宛平同属大兴府(初为永安府)附郭中都,至此,大兴与宛平一直到民国初年,没有大的变化。此年海陵王改燕京为中都,定为国都。2003年,北京纪念建都850周年即以此为准。三千多年的建城史,八百多年的建都史,这正是北京的魅力所在。   拍胡同是同时间赛跑   我的拍照是拆迁引发的,所以就有点和时间赛跑的味道。然而我没能赶上拆迁的速度,这里不仅是时间的概念,还有心理的概念。原来我总以为挂了保护牌的建筑不会被拆掉,社会上广泛呼吁保护的建筑也不会被拆掉,然而我错了。我曾多次经过余叔岩故居、尚小云故居、林白水故居、粤东新馆、高等师范附属小学等古建筑,也多次想拍照,因有保护牌我总想不急,后来听说说拆了,我怎么也不相信。每当看到正当壮年,气派的建筑被拆的时候;每当看到拆下来的木材崭新如初的时候;每当看到曾经熟悉的地方变成了空地、变成大街、变成高楼大厦的时候,总有一种自毁根基的痛。我最感遗憾的是观音院过街楼,这是老城区内唯一的过街楼式建筑。遗憾的不仅仅是我没拍下来,我至今没有见到我心里的比较全面反映这一古建筑群的照片。此后我不再相信自己的心理预期。于是我拍下了曹雪芹故居和美术馆后街22号四合院。22号院我拍了冬景和夏景,主人约我凌霄花开时再来拍照,可惜后来一忙又成了永远的遗憾。
元《析津志》佚文新辑   元人熊梦祥《析津志》是北京最早的地方志书,可惜久佚。北京图书馆善本组在20世纪80年代初将《析津志》的一些佚文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编为《析津志辑佚》一书,由北京古籍出版社于1983年出版。他们使用的底本有《永乐大典》原本残卷、卷4650~4657“天”字韵“顺天府”卷7~14清人缪荃孙抄本①、《永乐大典》卷464?~4649“顺天府”卷?~6清人徐维则铸学斋藏抄本②、清乾隆年间《日下旧闻考》所引《永乐大典》中的《析津志》节文③。《析津志辑佚》的出版对于研究者充分利用《析津志》提供了巨大便利,但也有小的失误,如辑文缺漏与误增,标点和分类不当,未作必要的校勘等等。已经有学者指出了其中的某些错误④。笔者近期注意到一些新的问题,在写作本文之前曾以《〈析津志〉佚文的新发现》为题,揭示并考订了缪荃孙《永乐大典·顺天府》抄本中被《析津志辑佚》漏掉的一大段关于“大庆寿寺”的文字⑤。限于文章的篇幅,其他的内容未能提及,现补述如下。  一、佚文新辑笔者的辑佚工作以北京大学出版社影印缪荃孙《永乐大典·顺天府》抄本即《顺天府志》为中心,以下简称《志》,《析津志辑佚》简称《辑佚》。《志》页13“崇仁寺”条:“兴平府道者山大云(大云,《析津志》作大灵)⑥峰禅寺。” 《志》页35:“广济寺(在报恩寺西北)。”“崇寿寺,(在东营近北有蓟丘李息斋所画竹)。”以上两句,明确写作引自《析津志》。又该页,“兴圣寺,在昌平县桃林村,至元二十一年岁次甲申,立碑记述山主德公道行。弘福寺,辽圣宗统和二十三年所建,寺碑在宝坻县坊市北门内文殊院也。”据页53“以上并见《析津志》”之语,这段文字应属《析津志》。《志》页42“圣恩寺”条:“寺外迹金刚阁,祠大悲观音菩萨,后有方石、八角塔(石塔)。”《辑佚》页68“圣恩寺”此条引自《日下旧闻考》,无以上内容。据《志》页53“以上并见《析津志》”之语,这段文字应属《析津志》。 《志》页61“圆明禅院”条:《永乐大典》引《析津志》校《元一统志》“比丘尼斋善慧(《析津志》作应惠)。”《志》页75“崇真万寿宫”条:“(在蓬莱坊西门外,曰‘蓬莱真境’。正南灵星门,入北高上,坛环松柏,樾荫萧森。又入红门,至三门、正大殿门。屋连入东西廊祠。后殿与前殿对峙,东西门下阶入道纪堂。两庑众寮,西饭堂,东厨库。堂后拥道入方丈,西方丈曰环枢堂,西有璇玑殿。下坛上有张上卿、吴宗师及开山诸碑刻,多赵子昂书,并有大学篆书。方丈之东有冰雪堂,东有便门,乃车马行香多人来往之径也。有裕堂,并在东。又云女众在冰清寺西。)”《志》页284“长春宫”条:“(南城故老云:‘北宫原是女姑主之,后转为道宫,未知孰是。’又云:‘长春宫水碾。自古金水河流入燕城,即御沟水也。入南葫芦套,盛集莲花,复流转入周桥。’)”在此条之前,引用的是《元一统志》的相关记载,但是引文中却出现了“国朝至正三年九月,履教弘玄大师提点长春宫事王志久立碑诵长春宫大醮灵应事。……记文乃翰林侍读学士兼太常卿徐世隆撰,参知政事商挺书。”《元一统志》成书于元成宗时期,不应出现至正纪年,而徐世隆、商挺都是元世祖时期的大臣,此处的“至正三年”应为“至元三年”。《志》页363“白*2河”:“(白*2河,又名白河。)”《志》页399“古北口,析津志:在州北一百五十里(自此以下属支檀州管)。”《辑佚》页250引至此处即中止,而下文仍是《析津志》文字。“砖垛子口,在州东北一百五十里。墙子岭口,在州东百里。汉儿岭口,在州二百五十里。乞立口,在州西北四十里。翠屏口,在昌平北二十里,旧名得胜口。金大定二十五年五月改名‘大安’。国朝癸酉年败金人于此。去岁翠屏下,东流看漫波。愁明新鬓发,还对旧关河。健翅翻秋隼,高峰并晚驼。草深饶虎迹,夜黑欲谁过。地拥山河壮,营开剑甲重。马牛来细路,灯火出寒松。刁斗方严夜,羔裘欲御冬。可怜天设险,不入汉提封。玉帐初鸣鼓,金鞍半偃弓。伤心看寒水,对面隔华风。山去何时断,云来本自通。不须惊异域,曾在版图中。野蔓繨驼架,轻泥溅马鞍。径斜来险石,溪急上清滩。羽檄千山静,羔裘六月寒。长招空大道,潇飒不成看。旌节瞻前帐,风尘识旧坡。眼明秋草短,情乱远山多。晚起方投笔,前驱效执戈。马蹄须爱惜,要渡北流河,万里崩岩壑,终年气惨凄。地穷青涧断,天近玉绳低。孛窟黄沙北,昆仑白稸西。故园何处觅,搔首意空迷。塞古秋风早,山昏落日低。积雪鸦度久,荒草马蹄齐。灯火看时出,茅茨渐欲迷。尘沙恨行役,况乃断鸡栖。(天东志略)南口,在居庸关之南,庆寿寺祖师可*)以《法华经》数,该四万八千字数为号,种栗园。计千余顷。其园枝叶交蔽,绵亘不绝,翳日屯云。岁收栗数千石以供常住。至今尚存,较诸前时亦稍废动。予与寺僧论及,备能言之(松云闻见)。”《辑佚》页250收入了此后的关于“大口”的一段记载,却漏掉了此节明确标在《析津志》名下的文字,这段文字结尾处的《松云闻见》也是熊梦祥所作,他自号松云子,《松云闻见》当是他在写《析津志》之前所作的见闻录,也是《析津志》的资料来源之一⑦。笔者在拙作《*2析津志*3佚文的新发现》中指出《析津志》中《大庆寿寺功德院事状》的作者可能就是熊梦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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