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寡言 智者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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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户籍人口来自河源有60万 深圳晚报2019年1月18日讯“你们应该春节后再来!”刚一见面,冯景山就给记者下了“逐客令”。记者一愣,冯景山哈哈大笑:“那时我们的新款‘鸡笼’就建成使用啦,这回看不到实物太可惜!” 冯景山,深圳对口帮扶河源指挥部(以下简称“深河指挥部”)副总指挥,扶贫的经历堪称走南闯北:援疆三年,回到深圳,在大鹏的海边干了三年,河源帮扶,再出发。“长在北京,祖籍河源。”冯景山说,援疆时有一股建设祖国边疆的热情,帮扶河源,更多了一层回报乡梓的故土之思,“第一时间就报名了”。 河源,距离深圳180公里,是许多深圳人周末自驾的目的地。这些“深圳人”里,河源人不在少数——深圳户籍人口中,原籍河源的超过60万。在粤港澳大湾区的时代大背景下,河源的腹地优势正在凸显,以生态排头兵的C位融入大湾区的未来,是河源的愿景,也是2017年以来,深圳第二轮全面对口帮扶河源工作的主攻方向。 深河共饮东江水。共赢,是记者此次采访中频繁听到的关键词。共赢带来的协同与聚力,最终书写出一张耀眼的成绩单:2018年,深河指挥部围绕打赢脱贫攻坚战齐聚发力,硕果累累——温氏养鸡、天翔达养鸽、德青源“金鸡”……打造一批构建长效脱贫机制的产业扶贫龙头项目;精准扶贫驾驶舱,覆盖深河帮扶214个省定贫困村的智慧管理平台;深河金地创谷,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基地;深河创智产业园,军民融合暨战略新兴产业集聚平台;南山产业园,由河源市与深圳南山区共建,打造一种更具可复制性和推广性的飞地经济模式;深河人民医院,深圳对外援建最大单体项目,也是卫生帮扶标杆工程;深圳中学河源实验学校,由深圳名校托管办学的教育帮扶示范品牌;深河共建人力资源服务产业园,辐射带动河源人力资源综合开发的服务机构集聚地;手机双创赛,国际性垂直产业创新创业大赛……记者接触的深圳帮扶干部,形象地将这一系列成就称为“九骏图”。 事实上,深圳对口帮扶(支援、协作)全国6个省区市34个县(市、区),其中河源是深圳支持力度最大、帮扶时间最长、投资项目最多、派出干部最多的一个市。全面对口帮扶河源以来,深圳共投入财政预算帮扶资金74.83亿元,其中,新一轮对口帮扶计划安排财政帮扶资金49.63亿元!“真心诚意、真金白银、真材实料!”河源的干部群众如此评价深圳的帮扶行动。 自2014年全面启动,2017年初新一轮对口帮扶展开,深河帮扶持续推向深入,早已形成万马奔腾的壮阔场景,何止“九骏”!那些散落于时间长河中,遍布在河源五县两区83个镇214个省级贫困村的帮扶项目、帮扶故事,各自闪烁着独特的光彩,共同组成一幅伟大时代、伟大事业的宏伟长卷。 人工智能朗读:
三明市打造国家级客家文化保护区 (原标题:三明市打造国家级客家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 日前,受文化部委托,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专家组一行对三明市申报的国家级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客家文化(闽西)生态保护实验区开展实地考察工作。 文化部专家组一行在三明期间,实地考察了清流县灵台山客家文化园、客家文化博物馆、“长校十番锣鼓”展演、宁化县石壁镇客家祖地、“客家擂茶”展示、宁化“客家三馆”、宁化“木活字”技艺、宁化客家山歌等,听取三明市、龙岩市客家文化工作开展情况汇报及《闽西客家文化生态保护试验区纲要》纲要内容的汇报。 在宁化县世界客属交流中心召开的文化部客家文化(闽西)生态保护区考察座谈会上,文化部专家组反馈了考察情况,考察组一致认为,三明、龙岩两地在客家文化生态保护上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客家文化历史积淀深厚、自然资源丰富,民众对客家文化有高度的认同感和文化自觉,体现了客家文化凝聚力,基本具备设立客家文化(闽西)生态保护区的条件。文化部专家组还对《闽西客家文化生态保护试验区纲要》提出具体的意见建议,希望抓紧进行修改,完成省级论证程序并上报。12月上旬国家文化部将召开规划纲要论证会议。 三明市地处闽西北,是闽江、汀江、赣江三江源头地区,系闽粤赣边客家大本营的重要组成部分,所辖宁化、清流、明溪(归化)等12个县(市、区),有10个为客家县,客家人口近200万,是客家大市,重要的客家祖域。“北有大槐树,南有石壁村。”宁化石壁被誉为客家祖地,成为世界亿万客家人朝圣中心。 近年来,三明市加快对历史悠久、别具一格、丰富多彩的客家文化资源挖掘保护、开发利用,积极构成文化生态保护区的核心内容,以活态存在并传承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整体性保护,着力打造国家级客家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三明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申报国家级客家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工作,把申报工作当作加快客家地域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造福客家人民群众的重要举措,扬优势、创特色、打品牌,举全市之力力争申报取得成功。
国家级客家文化生态保护区(赣南) 2013年1月6日,文化部正式发文,同意在江西赣州市设立国家级“客家文化(赣南)生态保护实验区”。 赣南是客家诞生地和大本营之一,是客家文化的主要发源地和传承地,同时又是全国最大的客家聚居地,生活在这里的客家人总数超过800万。赣南的客家文化内容丰富、形式多样、风格独特,截止2013年,赣州已有赣南采茶戏、兴国山歌、于都唢呐公婆吹、石城灯会、古陂“席狮”“犁狮”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5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67项,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132项,在客家文化领域影响极大。在赣州设立客家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对于增强赣南客家文化的影响力、辐射力、传承力,推动地域文化传承繁荣,促进当地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具有深远的意义。 近年来,赣州市在加快发展、转型发展、跨越发展的进程中,把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作为实施文化强市战略的重要内容摆到了重要位置,纳入了全市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采取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措施,对客家文化遗产特别是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保护,扩大了客家文化(赣南)在海内外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全市广大人民群众对赣南客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意识和愿望非常强烈,具备比较成熟的建设客家文化(赣南)生态保护区的人文社会条件。[2] 赣闽粤相交三角地带既是客家民系的诞生地,客家文化的发展、成熟地以及外迁的故地,又是当今客家人最大的聚居地,约占全球客家人总数的一半,被称为“客家大本营”。其中,江西赣州、福建汀州(长汀)、广东梅州作为客家聚居地的三个中心城市,均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全球客家人普遍认同赣州为“客家摇篮”。 赣南客家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在当地政府的直接领导下,文化行政主管部门按照“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传承发展”的指导方针和“政府主导、社会参与,明确职责、形成合力;长远规划、分步实施,点面结合、讲求实效”的工作原则,采取五个方面的基本保护方式:一、抢救性保护;二、传承性保护;三、生产性保护;四、整体性保护;五、展示性和数字化保护。 赣南客家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的重点区域是以赣南围屋、古村落、客家山歌、赣南采茶戏、民俗节庆活动等比较集中的地方为取向的区域,是赣南客家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最重要的文化空间。 古村落以宁都东龙古村,兴国三僚古村,赣县白鹭古村、田村镇田村、湖江乡夏湖村,于都宽田乡杨公坝村、桥头乡上堡村,南康唐江卢屋古村,瑞金密溪古村,寻乌周田古村等为重点区域。 赣南围屋以龙南、定南、全南、安远、寻乌县等地区为重点区域。 客家山歌以兴国县、龙南县、会昌县、大余县等为重点区域。 赣南采茶戏以章贡区、赣县、南康市、大余县、崇义县、上犹县、于都县、信丰县、安远县等为重点区域
石城的“过漾”节 “漾”为石城方言,意为人来人往,“过漾”即众人来往欢聚,祈福祈平安。在石城,“过漾”这一天,家家户户拿出最好的酒菜招待亲朋好友,邀请剧团开锣唱戏。这一天,是全村老少的欢庆日,更是年轻人的狂欢节。   “过漾”是一朵隐藏在深山里的民俗文化奇葩,寄托着一代又一代客家儿女的期盼与希望。2011年,石城县把“过漾”列入县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先后出台多项措施,使“过漾”这一客家文化民俗得到系统整理和传承保护。   古老的客家民俗   石城“过漾”以高田镇靠近福建省宁化县一带的山村为典型代表,最早起源于明朝时期,是一种民间祈福祈平安活动,活动寄寓安定祥和、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兴旺发达之意。“过漾”日一般安排有巡游福泽、亲戚欢聚、摆台唱戏等丰富多样的活动。   以上柏村为例,每年农历五月十三日,一套仪式完后,三声震天铳放响,村民们开始巡游福泽之行。游行队伍浩浩荡荡,前锋一般由十多个到二十多个孩童抬着彩旗开道,游行队伍后面紧跟鼓手、喇叭手、唢呐手等四五个乐器手。   下午和晚上便邀请戏班开台唱戏,全村同乐。《桃园结义》《刘备招亲》《玉堂春》《狸猫换太子》等备受农民欢迎的戏剧连演三天,让村民畅享文化之旅、快乐之旅。   凌晨一点,三声铁铳放响,巡游队伍回来,宣告“过漾”活动正式结束。   狂欢的“情人节”   在以前,由于交通不便,通信不发达,“过漾”便成了文化、感情、贸易交流及谈亲说媒的重要途径。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农村交通、通信越来越方便,“过漾”的贸易交流等功能正逐步弱化,但其他功能依然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来。   “过漾”当天,家家户户尽显客家人的好客之情,拿出家里最好的酒菜,邀请亲戚朋友、远到嘉宾上门畅饮农家自酿的好酒,品尝独具风味的客家小吃。即使是陌生人,主人也会热情地招呼客人进屋喝茶饮酒、吃菜吃饭。   这一天,不仅成年人可以放下生活的重担,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听听小曲、看看大戏,而且孩子们也可以肆无忌惮地畅玩游戏,独享童年的快乐。   当然,这一天更是年轻人的狂欢日。据说,在“过漾”这天定下的姻缘,被视为是上天赐给的美满婚姻。因此,周边地区的很多年轻人会在“过漾”这一天,来到村里参加活动寻找梦中情人。若有看中的对象,他们或跑上山头对唱情歌倾诉爱意,或直接拉拉手表达爱慕之情。若男女双方情投意合,就可以在“过漾”当天大胆地带回家里拜见双方父母,开启一段浪漫的爱情之旅。   正因如此,“过漾”相当于山里人的第二个春节,隆重而又喜庆,锣鼓阵阵、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而趣味十足。   在传承中绽放异彩   “过漾”是一种独特而又古老的客家民俗文化活动,它是村民对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平安吉祥、美满姻缘、财源广进等美好愿望的期盼,它反映出客家人对艰难困苦生活的不屈不挠,折射出人们努力摆脱贫困、追求幸福的美好愿望。   近年来,随着许多年轻人外出务工,加之人们文化生活的丰富以及审美情趣的变化,许多人对“过漾”这一民俗活动缺乏深入了解,存在人才断层,参与群众不断萎缩的现象。   为让“过漾”这一客家民俗文化能在新时期焕发新魅力,近年来,石城县加大对这一客家民俗文化的保护传承力度。该县组织专业人员深入农村开展普查,建立专项档案,详细记录“过漾”的历史渊源、仪式程序、表演形式、民间传说等,并拍摄音像、图片资料,编撰书籍、制件音像,使这一客家民俗得到全面而又科学的整理。2011年,该县把“过漾”列入第二批县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为加大对这一客家民俗的保护与传承力度。该县通过报纸、电视、网络等多种媒体加大宣传力度,使越来越多的群众了解认识“过漾”,不断地参与到民俗活动中,使“过漾”这一古老民俗文化焕发勃勃生机。
客家民系意识的自然形成与兴起 近年来 研究客家观念、客家意识的学者也取得了突破性的成果。如陈春声在对韩江流域民众“客家观念”的演变的考察中发现,在“客家人”最重要的聚居地韩江流域,把“客家人”视为一个族群的观念,是在数百年漫长的历史演变过程中逐渐形成的。这一观念的形成,明显受该地域百姓口耳相传的关于祖先来源的“历史记忆”的影响,但其关键之处,在于实现对日常生活经验所形成的人群分类观念的超越。在这一过程中,近代族群分类意识的传入、近代教育的推广和近代城市兴起所引起的生活方式的改变,起了重要的作用。[3]而在其另一文中,亦提出,清末民初“客家”认同的形成,不仅仅是少数知识精英建构的结果,更重要的是社会经济变迁的大势使然。[4]程美宝在对广东客家人的研究中指出,客家人的历史撰述,是从一个别人撰述的历史,演变为自己写自己的历史过程。这个过程其实正是客家人自我发现的过程。并发现,在嘉庆至光绪年间,已经具有强烈的“客家”身份意识的客家士人用以说明“客家”文化的中州渊源时,所用的论据主要还是以地域和方言分类为基础的“移民说”的话,那么,到光绪末年以后,在这种移民说上,叠加了更浓厚的以血统为基础的种族色彩,这个转变与近代种族观念和国家观念根植中国相应和。[5]程以“从方言到种族”精辟地概括了这一转变。另一个对客家族群意识研究的是香港学者陈永海。陈以19世纪初广东新安县的土客学额争议切入,认为“客家族群主义”在现代中国早期的兴起,是一个不寻常的现象,但它并非独立于国家概念的社会现象,而是深受“国家的肇建”所影响的。他认为,从徐旭曾开始的客家人对中国性的强调很可能是因为在武力冲突斗争中被指为“蛮族”,在当时的国家意识形态脉络中可以构成实际的威胁。而中国性问题真正成为“客家族群主义”讨论的核心则是在辛亥革命前,当时的种族和民族意识高涨,带来了新的族群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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