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苍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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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兄 借 烟 某日,老兄出门未带香烟,历时三刻,又步行百米便忐忑不安起来。愈是想不带香烟的缺失,那潜意识的烟瘾愈是满身乱串。 好在正值午饭时间,饥肠辘辘,人以食为天,便就近入得一饭店,叫得炒菜一盘,米饭一份,伴汤一碗。麻呼呼,慢悠悠的吃将起来。又过两刻且看,一碟炒菜盘子见底,只剩些许青椒;一份米饭颗粒全收;伴汤去了一半,剩了一半。抹嘴之时,饱嗝一个,拍拍肚子,结账走人! 可恼的是,刚刚出了饭店,跨下台阶,一股青烟,满满的烟草味便入心脾。原来前面一鸟壮年边走边抽烟,虽然背影极其丑陋,但袅袅烟味犹如钩针,牢牢的、满满的勾着老兄的每一根神经,慢慢的拉动,让老兄全身的不自在。饭后没有烟,难当活神仙! 附近五百米之内是没有烟酒店的,远水难解近渴。吾老兄魂儿飞了,心智没了,脚下乱了方寸,恍恍惚惚步入一狭小胡同。胡同内小商小贩穿梭,明堂亮灶错乱。吉人自有天相,好人定遇吉祥! 吾老兄眼前忽然一亮,只见一小饭摊前,一朴实成年汉子,身坐马凳,两肘伏案,手里摸索着廉价的“白沙”牌香烟试图抽取 …… 老兄就是老兄,见烟如千里遇爹娘,满脸堆笑,身姿谦和,屈膝弓腰,两手撑案,面对汉子,一副惊讶状:“哥,你啥时候来的?干什么来了?还没有吃饭吧?家里嫂子和娃还好吧?”,态度极其诚恳,语速又极其的快,如连珠炮般。对方汉子满脸狐疑,似在脑子里翻找熟悉的亲情,同时给吾兄递上一支烟,点着火,正想问话,吾兄便抬起头,直起腰,站直腿道了一声:“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慢慢等饭”。 兄乃真人才亦!!!
强赞陕E-T2809的姐 8月14日,匆忙中将手机遗漏在E-T2809的士后座,幸亏这位的姐不厌其烦的联系,手机才失而复得。事虽不大,但映射出一个区域社会文明的提升程度,的姐的哥是一个地方的形象招牌,强赞陕E-T2809的姐!
定格在春天的瞬间 清晨,拳拳的梦呓将半个身躯裸露在外,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凉意。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不再留恋床铺的缘由,便被柔软的春香轻声小叫的扶拽着坐了起来。房间已经没有丁点动静,她们一定是自个儿早早去享受春日的清纯了。 街市上缓缓而过的人流没有了往日匆匆的脚步,调皮的风儿不由分说地钻进裤管和袖筒,轻轻地搓揉着刚刚苏醒的肌肤,暖暖的,痒痒的。远处的太阳斜睨着眼神独自在天边曼摇着舞姿徐徐升起。 我索性停下脚步,刻意细观街旁可爱的小树。渭北的春总是迟来那么几日,埋怨自然是少不了的。冬天皴疮的树皮不知什么时候已换上了奶酪般滑润的浅绿,拘态可恭,真不忍心用手拿捏;枝头的嫩芽娇小的就吐出那么一丁点舌尖,滑稽的让你不得不联想到还有一双无邪的眼睛。 就在这不经意间我便受到极大的鼓舞,瞬间遗忘了四十多年来所留下的痕迹,轻狂的以为生命才刚刚开始。 一切都是那么随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但愿一切都永远定格在这柔柔的春日里!
乱弹子女教育 题 记 子女教育是一个严肃的话题,岂敢乱谈。而我思来想去还是选定了“乱谈”这题目。原因有三:一则子女教育是一个关乎家族兴旺和国家富强的话题,我凡人一个涉猎它总是胆怯,怕有诱导之嫌疑;二则它是一个很宽泛的话题,专家学者尚在不断争论中方可写出只言片语,我井底之蛙难见豹之全身,哪敢奢求有一席之地;三则我的孩子还在求学,尚很难断言已在优秀之列,我还有何资格,有何颜面谈起“子女教育”的话题。 话已至此,理应停笔。但,这又不符合我的个性,因此就干脆取个“乱谈”的题目来给自己遮丑。 孩子的逆反心理你也曾经拥有 逆反心理是青少年成长阶段的一种心理过程,我曾经就有过,你也有过;我的孩子有过,你的孩子也一定要经历,这很正常,不是像“狼来了”那么可怕。 如何使孩子心理走向成熟,缩短这段心理历程的时间,这需要请教专家。如果去新浪搜搜,或者去百度问问,答案很多,因人而异,因人施教。 和小家伙们取得良性沟通不乏是一个很有效的方法。沟通才能了解(孩子),了解了方可施教。当然,小家伙们处在这个心理阶段,沟通本来就是最大的难题【因为逆反心理往往表现为抵触情绪。现在的孩子都聪明了,不明显和你对抗,当面洗耳恭听,过后我行我素;也有少数孩子,气得你吃不下睡不着,他反而窃喜】。我看“避重就轻,迂回作战”的策略不妨一试。 曾经有那么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我的孩子和我不怎么亲密了,既不服从命令,也不听从指挥,“知识可以使人生灿烂”的论调不完全是他向上的动力了。我思考了很久,想到他曾经对军舰的独钟,进而想到何不用军械知识打开和他的沟通之门。于是乎(借用宋丹丹名言)我开始购买《轻兵器》《军事知识》《军事词典》等书刊供孩子课外阅读;孩子如果在家就有意邀请并引导朋友谈论一些军事话题。慢慢的孩子开始主动和我讨论这些话题,并时常纠正我的“错误”。有话可谈就好,接下来循循善诱,由此及彼,殊途同归。 孩子是无辜的,在这个心理阶段他们同样痛苦,如何让孩子轻松的渡过这个坎,就看你的了。 收获的不仅仅是几斤废品 我的家庭境况不算差,供养一个孩子是不成问题的。可我的孩子小学阶段就检废纸,以至于孩子的外婆给孩子准备了一个硕大的“集花”(用各色布片缝制)书包,以至于同学们称他为破烂王。每每同学有废弃的纸团,总是塞进他的书包。星期天,孩子总是认认真真的把所有废纸团一张张慰平叠放整齐(如果是纸团其价格要低几分)以便卖掉而收获那块儿八角的零钱。也许他一年的收获不及我五分钟输掉的(朋友之间偶尔要玩麻将牌),但我还是极大的赞赏他的作为,因为我明白他收获的不仅仅是几斤废品。 时下,在孩子当中,无论是生活用品,还是衣着穿戴,名牌不少。好衣服穿在身上是要舒服不少,但有几个孩子考虑到舒服这个因素?恐怕讲派头满足虚荣心者十之八九。虚荣心是有害的,孩子还小不懂那么多,无可厚非,但最终受到惩罚的难道只是孩子吗?这个是不可不考虑的问题。
春日梁山行 清明节放假了,我揣摩着去什么地方走走,其目的只想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回头想想,春节收假至今还没有轻松过一天,一直感觉累的慌。走走吧!别和自己过不去。放假的第一天清晨九点,我便和妻子望着城北远处的山脉踏车而去了。 城北的山曰梁山,此梁山从来没有好汉出没,算不得世人心目中的彼梁山,因此它的英明只在当地人口中辈辈相传。就仅有的记载来看,公元前167年前后计十几年间汉武帝刘彻常北巡至此,于是留下了点滴痕迹。如当地就有“仙宫” “龙泉”等附有皇家仙气的村庄名,至于“井溢”“干河”等村名则映射着权贵的喜悦与愤怒,每一个村名都流传着一个让人欢快或者让人悲伤的故事。这就是远古所留给人们的那么一点点意识上痕迹。 然而,人们总不情愿别人诋毁自己所熟悉的东西,更不用说那是自己的家乡。因此,他们变着法儿编织着属于他们的骄傲。他们的梁山,如蛟龙一般,藏头摆尾跨越数百里,向东一头扎进黄河,涝时汲患,旱日吐福,保佑黎民百姓;向西翘尾黄陵,黄帝陵居于其上,永保中华根基。他们的梁山,上有刘彻汉武帝庙宇,此庙宇隔黄河与司马寺(司马迁庙)遥遥相对,君一方臣一方,骄傲乎! 当地人称梁山、武帝山为两山,何故?不得而知!实属同一山脉。“睡看黄河洞”、“千佛洞”、“上寺”、“下寺”、“武帝庙”、“风打碾(盘)”等景点相距区区数里,步行仅需三个小时就是有力的说辞。 游山者就游心境,游兴致,如路遇游人结伴而行,那就再好不过了。初上山时,我们遇到三男两女五个年轻人,小的是13岁女孩,大点的是25岁小伙子,小伙子在西安上武校,很有年轻人的锐气,两男孩骑单车(摩托)沿羊肠小道一直到山腰,这让我们捏了一把汗,最后看着他们相安无事也就给了他们很大的信任,于是跟随他们走无痕之路。没人走过的路那还是路吗?山体陡峭,荆棘遍布,新枝枯枝狼牙交错。。。。。。他们腿脚快,顷刻我们就跟不上了,听其语在尺尺之间,观其人则茫茫无影,虽如此,我们的心境却极好。人生何不如此,无论路径如何,遭遇如何,有好的心境就得到了一大半的幸福。 约半小时候,我们找到了原本的上山路,这时可以看到的游人也多了,我们在林荫下与三个学生模样的下山人稍事休息,问罢方知对方皆高二学子,言谈随意,印象较深的是,我们两与他们从“易发久”的《决定人生命运的21个信念》讲到梁启超的《中国少年说》------“少年智则国智, 少年富则国富, 少年强则国强, 少年独立则国独立, 少年自由则国自由, 少年进步则国进步, 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 少年雄于地球, 则国雄于地球”。 年轻人的欢快和锐气感染着我们,而我们的言语也同样让他们频频点头。高枕潜伏着安危!无知意味着挨打!牢记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那句歌词。中国需要有大国志向和有报国抱负的少年! 上得山顶,慈善而威严的武帝爷让人肃然起敬。梁山上的春日景色不算绚丽,但脚下远古的痕迹可以让人想一万年。山的南坡多国槐和柏树,北坡则尽是松树,阵阵松涛响起,如临大海。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无人崖端,爱人兴致极好高呼我的名字,如年轻人那般喊道“XX我爱您”,并逼着我喊。她居要道,大有不喊莫过的架势,不得已,我将就着喊了两次,但都未过关。我们两认识22年了,相互是从来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的,现在要喊出来还真不容易。然而当我在“威逼”之下真正喊的那一瞬间回顾了我们22年的夫妻情感经历,我感谢我的爱人。 时时刻刻一辈子去爱一个人其实真的不容易,而一辈子时时刻刻被一个人爱着那真是最大的福分。 我游梁山多次,每每收获不同,唯此次感悟颇深。
母 亲---纪念母亲七十岁诞辰 七十年前,母亲 是下凡的圣女 她在那里 我又在哪里 又廿七年,母亲 是拥有四个孩子的慈母 她在窑洞的土炕上 我在她温暖的怀抱里 去年呵,母亲 去了那座潮湿的坟墓 她独居在里头 我孤守在外头 今夜里,母亲 是归宿在天空的寒星 她远瞧着我 我遥望着她
邂 逅 夏 日 昨天,又是一个平常的周末,我驱车去接远在单位的爱人,准备过个不知重复过多少次的小别重逢。 街市上行使的车子很多,我按哑了喇叭也无济于事,于是只好打开空调慢慢的爬行了。等离开喧嚣的城市,驶上国道,我踩动油门车子急速前行;道路两旁成片的麦茬地在眼前滑过。 如果在往年,这个季节雨水到也算得上充沛,农民麦子收完,顾不得凉晒,就要在麦田回茬次秋了;夏日地温较高,播种不几日,就会看到整片整片的绿,让人看在眼里滋润,想在心里舒服。而今年在我的家乡,老天爷一开春就显得很吝啬,四个月仅仅下了一场透雨。 靠天吃饭的乡亲们看着低矮的小麦,屈指划算着今年的投资,收拢起笑脸,使原本就布满褶皱的面颊显出了无奈。 庄户人的心如同祖辈们留给他们的土地一样,厚重、朴实、宽阔。他们很快忘却了心中的忧愁,早早地把希望播种在夏收后的犁沟。然而,等待他们的依然是高温和干旱。火辣辣的太阳不仅烧烤着难以下种的土地,更烧烤着他们那弯曲的脊梁。 打开车窗,瞬间便感觉到热烘烘的气流充斥了整个车厢。我条件反射般的向前倾了以下身躯,热气流即刻占领了我身后的那点空间,紧紧的将我再次包围。我是无法摆脱它的凌辱了。一气之下,我不再挣扎,倔强的承受着它的蹂躏。 忽然间,我感觉自己加入到了那些弯曲的黑脊梁的行列,与他们一道接受太阳的烧烤;我和队伍中的他们同样高大,高大的已经不是小小车厢所能容纳得了的。 “哔——!哔——!!哔——!!!” 一声刺耳的鸣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结束了与夏日的邂逅,专心的驾驶车子,驶向我心中的那方凉爽!
邂 逅 夏 日 昨天,又是一个平常的周末,我驱车去接远在单位的爱人,准备过个不知重复过多少次的小别重逢。 街市上行使的车子很多,我按哑了喇叭也无济于事,于是只好打开空调慢慢的爬行了。等离开喧嚣的城市,驶上国道,我踩动油门车子急速前行;道路两旁成片的麦茬地在眼前滑过。 如果在往年,这个季节雨水到也算得上充沛,农民麦子收完,顾不得凉晒,就要在麦田回茬次秋了;夏日地温较高,播种不几日,就会看到整片整片的绿,让人看在眼里滋润,想在心里舒服。而今年在我的家乡,老天爷一开春就显得很吝啬,四个月仅仅下了一场透雨。 靠天吃饭的乡亲们看着低矮的小麦,屈指划算着今年的投资,收拢起笑脸,使原本就布满褶皱的面颊显出了无奈。 庄户人的心如同祖辈们留给他们的土地一样,厚重、朴实、宽阔。他们很快忘却了心中的忧愁,早早地把希望播种在夏收后的犁沟。然而,等待他们的依然是高温和干旱。火辣辣的太阳不仅烧烤着难以下种的土地,更烧烤着他们那弯曲的脊梁。 打开车窗,瞬间便感觉到热烘烘的气流充斥了整个车厢。我条件反射般的向前倾了以下身躯,热气流即刻占领了我身后的那点空间,紧紧的将我再次包围。我是无法摆脱它的凌辱了。一气之下,我不再挣扎,倔强的承受着它的蹂躏。 忽然间,我感觉自己加入到了那些弯曲的黑脊梁的行列,与他们一道接受太阳的烧烤;我和队伍中的他们同样高大,高大的已经不是小小车厢所能容纳得了的。 “哔——!哔——!!哔——!!!” 一声刺耳的鸣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结束了与夏日的邂逅,专心的驾驶车子,驶向我心中的那方凉爽!
邂 逅 夏 日 昨天,又是一个平常的周末,我驱车去接远在单位的爱人,准备过个不知重复过多少次的小别重逢。 街市上行使的车子很多,我按哑了喇叭也无济于事,于是只好打开空调慢慢的爬行了。等离开喧嚣的城市,驶上国道,我踩动油门车子急速前行;道路两旁成片的麦茬地在眼前滑过。 如果在往年,这个季节雨水到也算得上充沛,农民麦子收完,顾不得凉晒,就要在麦田回茬次秋了;夏日地温较高,播种不几日,就会看到整片整片的绿,让人看在眼里滋润,想在心里舒服。而今年在我的家乡,老天爷一开春就显得很吝啬,四个月仅仅下了一场透雨。 靠天吃饭的乡亲们看着低矮的小麦,屈指划算着今年的投资,收拢起笑脸,使原本就布满褶皱的面颊显出了无奈。 庄户人的心如同祖辈们留给他们的土地一样,厚重、朴实、宽阔。他们很快忘却了心中的忧愁,早早地把希望播种在夏收后的犁沟。然而,等待他们的依然是高温和干旱。火辣辣的太阳不仅烧烤着难以下种的土地,更烧烤着他们那弯曲的脊梁。 打开车窗,瞬间便感觉到热烘烘的气流充斥了整个车厢。我条件反射般的向前倾了以下身躯,热气流即刻占领了我身后的那点空间,紧紧的将我再次包围。我是无法摆脱它的凌辱了。一气之下,我不再挣扎,倔强的承受着它的蹂躏。 忽然间,我感觉自己加入到了那些弯曲的黑脊梁的行列,与他们一道接受太阳的烧烤;我和队伍中的他们同样高大,高大的已经不是小小车厢所能容纳得了的。 “哔——!哔——!!哔——!!!” 一声刺耳的鸣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结束了与夏日的邂逅,专心的驾驶车子,驶向我心中的那方凉爽!
儿 子----你 别 “牛” 儿子---- 你别“牛”。你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不足十六年,你“牛”什么呀?你老爸我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我咽下的泪比你喝的水多,我身上的疤痕比你打过针的针眼多。你还敢给我“牛”! 儿子----你别“牛”。别以为你去年中考名次靠前,进了火箭班,你就给我“牛”。那有什么呀!你以为我们没有参加过小小的中考?过去我虽然考到百名以后,但我的物理和数学是单科第一呀;我不就是英语不怎么好嘛,那又有什么,我也不想去外交部工作,更不想出国当什么破大使。十几年来,你听见我说过一句后悔的话吗?是不是没有听到?我终生无憾的。 儿子----你别“牛”。我看到你整天嘻嘻哈哈,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就来气。我也是从学生阶段走过来的人。你怎么就没有一点紧迫感呀?喂!“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知道不知道?上个月你还给我夸下海口说,你期中考试要进前30名。牛皮吹破了吧!什么?只差几名!那也是差距呀!从前,你妈妈还考过前三名呢,人家那才叫真正“牛”呢。 儿子----你别“牛”。我可不知道‘北大’还是‘清华’有什么‘未名湖’要等着用国人中第一个拿诺贝尔奖的人名来命名的,但我清楚的记得是你亲口告诉我,说我给你起的名字就是将来‘未名湖’的名字。你现在别急着“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替来你“牛”。 儿子----你别“牛”。你老爸我“牛”的那阵子,还不知道你在那里呢,说不定你那时只是宇宙间连肉眼都看不到的微生物呢。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竟敢告诉你的朋友说我和你是‘铁哥们’。你明明知道你朋友的父亲是我的‘铁哥们’......你让我在我的朋友面前好没面子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就没有一点信誉度。那只是咱俩的内部章程,你为什么要充当发言人?是不是想让我单方撕毁合同呀!呵呵,看你那熊样,现在才知道求饶了。好了、好了,合同有效,下不为例。呵呵,姜还是老的辣。看你还“牛”不? 儿子-----你别“牛”。今后,你再敢和你妈合伙捉弄我,小心我断你的财路。我买一件短袖衬衫,你们母子俩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妈说我穿上那短袖,如果再配一副大墨镜,就可以去旧上海滩给黄金荣当保镖了;她说就让她说吧,咱男不和女斗。可你掺和什么?竟敢说你老爸象美国西部牛仔。你说得那是什么话呀?结果呢,我一米七五的个头不能穿,让你一米七八的身高穿了。恩(咬牙切齿)!我一想到你们俩那天得意扬扬、挤眉弄眼的样子就来气儿。“牛”什么“牛”!我才不在乎它呢,谁穿不都是穿呀!不就是一百多块私房钱嘛!那有什么呀!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儿子----你别“牛”。今后,你再别在我面前动那些花花肠子。我把你约束严了一点点你怎么可以反过来教育我?你还振振有辞的大讲什么,美国的孩子之所以具有创新意识就是因为他们的父母采取开放式教育的结果。那你怎么不说美国的孩子十八岁就离开父母自立了呢?我一气之下轻轻的碰你一下,你竟敢说我侵犯你的人身权利,违反《未成年人法》。你好“牛”呀!我和你妈都是被父母和老师打出息的。那有什么,不就是受点皮肉之苦嘛。没有苦中苦,哪来甜中甜呀! 儿子----你别“牛”。别以为你那些奇思妙想就是科幻的典范,还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好。你好幼稚呀!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你将来研究人类遗传工程。你说可以找到关于人类记忆的那对染色体,然后克隆复制到新生婴儿体内,让人类免去头悬梁之苦。儿子,还是听老爸一句逆耳衷言吧!在你克隆复制之前,你最好先开发一套可以滤杀邪念的软件,如不然老爸我会因你而遭骂名的。 儿子----你别“牛”。怎么?你又嫌弃我唠叨,是不是?我就唠叨!呵呵,不过,不是今天。只要有时间,我还唠叨。我是一家之主,我怕谁呀!
儿 子----你 别 “牛” 儿子---- 你别“牛”。你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不足十六年,你“牛”什么呀?你老爸我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我咽下的泪比你喝的水多,我身上的疤痕比你打过针的针眼多。你还敢给我“牛”! 儿子----你别“牛”。别以为你去年中考名次靠前,进了火箭班,你就给我“牛”。那有什么呀!你以为我们没有参加过小小的中考?过去我虽然考到百名以后,但我的物理和数学是单科第一呀;我不就是英语不怎么好嘛,那又有什么,我也不想去外交部工作,更不想出国当什么破大使。十几年来,你听见我说过一句后悔的话吗?是不是没有听到?我终生无憾的。 儿子----你别“牛”。我看到你整天嘻嘻哈哈,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就来气。我也是从学生阶段走过来的人。你怎么就没有一点紧迫感呀?喂!“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知道不知道?上个月你还给我夸下海口说,你期中考试要进前30名。牛皮吹破了吧!什么?只差几名!那也是差距呀!从前,你妈妈还考过前三名呢,人家那才叫真正“牛”呢。 儿子----你别“牛”。我可不知道‘北大’还是‘清华’有什么‘未名湖’要等着用国人中第一个拿诺贝尔奖的人名来命名的,但我清楚的记得是你亲口告诉我,说我给你起的名字就是将来‘未名湖’的名字。你现在别急着“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替来你“牛”。 儿子----你别“牛”。你老爸我“牛”的那阵子,还不知道你在那里呢,说不定你那时只是宇宙间连肉眼都看不到的微生物呢。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竟敢告诉你的朋友说我和你是‘铁哥们’。你明明知道你朋友的父亲是我的‘铁哥们’......你让我在我的朋友面前好没面子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就没有一点信誉度。那只是咱俩的内部章程,你为什么要充当发言人?是不是想让我单方撕毁合同呀!呵呵,看你那熊样,现在才知道求饶了。好了、好了,合同有效,下不为例。呵呵,姜还是老的辣。看你还“牛”不? 儿子-----你别“牛”。今后,你再敢和你妈合伙捉弄我,小心我断你的财路。我买一件短袖衬衫,你们母子俩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妈说我穿上那短袖,如果再配一副大墨镜,就可以去旧上海滩给黄金荣当保镖了;她说就让她说吧,咱男不和女斗。可你掺和什么?竟敢说你老爸象美国西部牛仔。你说得那是什么话呀?结果呢,我一米七五的个头不能穿,让你一米七八的身高穿了。恩(咬牙切齿)!我一想到你们俩那天得意扬扬、挤眉弄眼的样子就来气儿。“牛”什么“牛”!我才不在乎它呢,谁穿不都是穿呀!不就是一百多块私房钱嘛!那有什么呀!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儿子----你别“牛”。今后,你再别在我面前动那些花花肠子。我把你约束严了一点点你怎么可以反过来教育我?你还振振有辞的大讲什么,美国的孩子之所以具有创新意识就是因为他们的父母采取开放式教育的结果。那你怎么不说美国的孩子十八岁就离开父母自立了呢?我一气之下轻轻的碰你一下,你竟敢说我侵犯你的人身权利,违反《未成年人法》。你好“牛”呀!我和你妈都是被父母和老师打出息的。那有什么,不就是受点皮肉之苦嘛。没有苦中苦,哪来甜中甜呀! 儿子----你别“牛”。别以为你那些奇思妙想就是科幻的典范,还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好。你好幼稚呀!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你将来研究人类遗传工程。你说可以找到关于人类记忆的那对染色体,然后克隆复制到新生婴儿体内,让人类免去头悬梁之苦。儿子,还是听老爸一句逆耳衷言吧!在你克隆复制之前,你最好先开发一套可以滤杀邪念的软件,如不然老爸我会因你而遭骂名的。 儿子----你别“牛”。怎么?你又嫌弃我唠叨,是不是?我就唠叨!呵呵,不过,不是今天。只要有时间,我还唠叨。我是一家之主,我怕谁呀!
儿 子----你 别 “牛” 儿子---- 你别“牛”。你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不足十六年,你“牛”什么呀?你老爸我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我咽下的泪比你喝的水多,我身上的疤痕比你打过针的针眼多。你还敢给我“牛”! 儿子----你别“牛”。别以为你去年中考名次靠前,进了火箭班,你就给我“牛”。那有什么呀!你以为我们没有参加过小小的中考?过去我虽然考到百名以后,但我的物理和数学是单科第一呀;我不就是英语不怎么好嘛,那又有什么,我也不想去外交部工作,更不想出国当什么破大使。十几年来,你听见我说过一句后悔的话吗?是不是没有听到?我终生无憾的。 儿子----你别“牛”。我看到你整天嘻嘻哈哈,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就来气。我也是从学生阶段走过来的人。你怎么就没有一点紧迫感呀?喂!“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知道不知道?上个月你还给我夸下海口说,你期中考试要进前30名。牛皮吹破了吧!什么?只差几名!那也是差距呀!从前,你妈妈还考过前三名呢,人家那才叫真正“牛”呢。 儿子----你别“牛”。我可不知道‘北大’还是‘清华’有什么‘未名湖’要等着用国人中第一个拿诺贝尔奖的人名来命名的,但我清楚的记得是你亲口告诉我,说我给你起的名字就是将来‘未名湖’的名字。你现在别急着“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替来你“牛”。 儿子----你别“牛”。你老爸我“牛”的那阵子,还不知道你在那里呢,说不定你那时只是宇宙间连肉眼都看不到的微生物呢。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竟敢告诉你的朋友说我和你是‘铁哥们’。你明明知道你朋友的父亲是我的‘铁哥们’......你让我在我的朋友面前好没面子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就没有一点信誉度。那只是咱俩的内部章程,你为什么要充当发言人?是不是想让我单方撕毁合同呀!呵呵,看你那熊样,现在才知道求饶了。好了、好了,合同有效,下不为例。呵呵,姜还是老的辣。看你还“牛”不? 儿子-----你别“牛”。今后,你再敢和你妈合伙捉弄我,小心我断你的财路。我买一件短袖衬衫,你们母子俩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妈说我穿上那短袖,如果再配一副大墨镜,就可以去旧上海滩给黄金荣当保镖了;她说就让她说吧,咱男不和女斗。可你掺和什么?竟敢说你老爸象美国西部牛仔。你说得那是什么话呀?结果呢,我一米七五的个头不能穿,让你一米七八的身高穿了。恩(咬牙切齿)!我一想到你们俩那天得意扬扬、挤眉弄眼的样子就来气儿。“牛”什么“牛”!我才不在乎它呢,谁穿不都是穿呀!不就是一百多块私房钱嘛!那有什么呀!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儿子----你别“牛”。今后,你再别在我面前动那些花花肠子。我把你约束严了一点点你怎么可以反过来教育我?你还振振有辞的大讲什么,美国的孩子之所以具有创新意识就是因为他们的父母采取开放式教育的结果。那你怎么不说美国的孩子十八岁就离开父母自立了呢?我一气之下轻轻的碰你一下,你竟敢说我侵犯你的人身权利,违反《未成年人法》。你好“牛”呀!我和你妈都是被父母和老师打出息的。那有什么,不就是受点皮肉之苦嘛。没有苦中苦,哪来甜中甜呀! 儿子----你别“牛”。别以为你那些奇思妙想就是科幻的典范,还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好。你好幼稚呀!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你将来研究人类遗传工程。你说可以找到关于人类记忆的那对染色体,然后克隆复制到新生婴儿体内,让人类免去头悬梁之苦。儿子,还是听老爸一句逆耳衷言吧!在你克隆复制之前,你最好先开发一套可以滤杀邪念的软件,如不然老爸我会因你而遭骂名的。 儿子----你别“牛”。怎么?你又嫌弃我唠叨,是不是?我就唠叨!呵呵,不过,不是今天。只要有时间,我还唠叨。我是一家之主,我怕谁呀!
儿 子----你 别 “牛” 儿子---- 你别“牛”。你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不足十六年,你“牛”什么呀?你老爸我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我咽下的泪比你喝的水多,我身上的疤痕比你打过针的针眼多。你还敢给我“牛”! 儿子----你别“牛”。别以为你去年中考名次靠前,进了火箭班,你就给我“牛”。那有什么呀!你以为我们没有参加过小小的中考?过去我虽然考到百名以后,但我的物理和数学是单科第一呀;我不就是英语不怎么好嘛,那又有什么,我也不想去外交部工作,更不想出国当什么破大使。十几年来,你听见我说过一句后悔的话吗?是不是没有听到?我终生无憾的。 儿子----你别“牛”。我看到你整天嘻嘻哈哈,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就来气。我也是从学生阶段走过来的人。你怎么就没有一点紧迫感呀?喂!“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知道不知道?上个月你还给我夸下海口说,你期中考试要进前30名。牛皮吹破了吧!什么?只差几名!那也是差距呀!从前,你妈妈还考过前三名呢,人家那才叫真正“牛”呢。 儿子----你别“牛”。我可不知道‘北大’还是‘清华’有什么‘未名湖’要等着用国人中第一个拿诺贝尔奖的人名来命名的,但我清楚的记得是你亲口告诉我,说我给你起的名字就是将来‘未名湖’的名字。你现在别急着“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替来你“牛”。 儿子----你别“牛”。你老爸我“牛”的那阵子,还不知道你在那里呢,说不定你那时只是宇宙间连肉眼都看不到的微生物呢。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竟敢告诉你的朋友说我和你是‘铁哥们’。你明明知道你朋友的父亲是我的‘铁哥们’......你让我在我的朋友面前好没面子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就没有一点信誉度。那只是咱俩的内部章程,你为什么要充当发言人?是不是想让我单方撕毁合同呀!呵呵,看你那熊样,现在才知道求饶了。好了、好了,合同有效,下不为例。呵呵,姜还是老的辣。看你还“牛”不? 儿子-----你别“牛”。今后,你再敢和你妈合伙捉弄我,小心我断你的财路。我买一件短袖衬衫,你们母子俩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妈说我穿上那短袖,如果再配一副大墨镜,就可以去旧上海滩给黄金荣当保镖了;她说就让她说吧,咱男不和女斗。可你掺和什么?竟敢说你老爸象美国西部牛仔。你说得那是什么话呀?结果呢,我一米七五的个头不能穿,让你一米七八的身高穿了。恩(咬牙切齿)!我一想到你们俩那天得意扬扬、挤眉弄眼的样子就来气儿。“牛”什么“牛”!我才不在乎它呢,谁穿不都是穿呀!不就是一百多块私房钱嘛!那有什么呀!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儿子----你别“牛”。今后,你再别在我面前动那些花花肠子。我把你约束严了一点点你怎么可以反过来教育我?你还振振有辞的大讲什么,美国的孩子之所以具有创新意识就是因为他们的父母采取开放式教育的结果。那你怎么不说美国的孩子十八岁就离开父母自立了呢?我一气之下轻轻的碰你一下,你竟敢说我侵犯你的人身权利,违反《未成年人法》。你好“牛”呀!我和你妈都是被父母和老师打出息的。那有什么,不就是受点皮肉之苦嘛。没有苦中苦,哪来甜中甜呀! 儿子----你别“牛”。别以为你那些奇思妙想就是科幻的典范,还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好。你好幼稚呀!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你将来研究人类遗传工程。你说可以找到关于人类记忆的那对染色体,然后克隆复制到新生婴儿体内,让人类免去头悬梁之苦。儿子,还是听老爸一句逆耳衷言吧!在你克隆复制之前,你最好先开发一套可以滤杀邪念的软件,如不然老爸我会因你而遭骂名的。 儿子----你别“牛”。怎么?你又嫌弃我唠叨,是不是?我就唠叨!呵呵,不过,不是今天。只要有时间,我还唠叨。我是一家之主,我怕谁呀!
被硝烟弥漫的爱 被 硝 烟 弥 漫 的 爱 那是战争的最后一季。我见习的所在部队指挥所驻扎在国境线上,离春城很远。 傍晚,指挥所里灯光通明,烟雾缭绕。首长和参谋们屏住呼吸,仔细推敲两套作战方案是否完备。因为,谁都明白,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造成不必要的人员伤亡和整个战局的失利。 山脚下,距离指挥所五十步远的地方有一方帐篷,驻扎着报话班的战友们。前方隐隐约约的炮声是那样的沉闷;报房里紧密而刺耳的发报声在夜空回荡,同样显得是那样的遥远。 “让这一切都赶快结束,回到家乡才好。”我思想着走出帐篷。 “您好。”一声压的很低的沙哑的问候! “同好。”我一句简略的回答。 我们走到一片空场(其实是不足十平米的林间天地),分坐在两个树墩上。脚下躺者被军鞋踩平的嫩草。不远处,是一月疲倦的清泉蜷缩着,静静的睡了过去。黄昏时分,寂静而闷热。 “ 几年军龄了?”我以新交的姿态和她攀谈起来。 “四年。”她绺了一下额前的秀发慢条斯理的说,同时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我。看的我很不自在。 “你是见习生?”她看到我的腼腆便大着胆子向我发起攻势。 “恩。” “学什么的?” “指挥。” “哦,是很有前途的专业!”说完她顺手检起一块小石在手里抚摸。 “你多大了?”我没话找话的问到。 “二十二了,你呢?” “长你一岁,二十三,属龙的。”其实看上去她不足二十,我面老,看上去足足有二十七、八。我们坐在那里,默不作声。他仍就仔细的打量着我的制服上的肩章,并试探地轻声说道: “你的肩章折了,不怎么平整了。” “恩。” “可以用X光片垫的,挺管用的,她们全这样做。” “是的,可以。” 我们又默不作声了。 “你今后怎么打算?”我莫名其妙的竟问到了这个问题。 “我是士兵,和你不一样。回到后方就退役,结婚,生子,过平常人安静的日子。”她说出奇怪的字眼之后,自己也笑了。也许,在她看来,生子这是一个职业,就象西方的军人,或者司机什么的。 “你怎么会想到儿子?你有白马王子吗?”我发起了连续攻势。 “呵呵,什么白马王子呀!和我一样普通。他现在就在‘08高地’,咱俩的谈话他会听到的。” 我愕然了,怎么会呀?怎么会在‘08高地’?她的他怎么会在那个号称催不垮的王牌分队里?我不敢告诉她,因为除了及少数的人才知道在高层的两个作战方案里那个分队将担任主攻任务。主攻意味着什么?我不愿往下想了。 沉默,长久的沉默。 “说说你吧,你今后会怎么打算?”她掩不住自己刚才的喜悦急促的问我。 “我吗?我还想继续干下去,十年,二十年,也许更长的时间。” “哦!佩服!” “是的,我想成为顶级军人,想巴顿一样。” “呵呵,不错的理想。到那时,我会让我的儿子跟随你参加国际维和部队。” ...... 天已经黑下来了,她有事需要离开.我们彼此道了一声‘保重’便各自忙去了。 我望着她,望着她瘦削的双肩,望着她那坚毅的脚步,对自己刚才的呐木感到无地自容。 七十二小时后的凌晨两点,那场战斗打响了。我也因为作战的需要去了更靠前的指挥所。我试图用望远镜搜索那个根本不熟悉的身影,但看到的只是浓浓的硝烟;听到的是隆隆的炮声和弹壳的爆炸声。 阵地上那轻武器发出的紧促声和哪天晚上报房里发出的“滴答”声是那么的相似。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把它和情人的私语联系在一起。 后记: 三年后,在老山脚下的烈士陵园里,我再次看到了那瘦削的双肩和那坚毅的脚步。我没有去问候她,没有去再道一声‘保重’。一直等到她离开,我才漫步走到那块墓碑前,默默地看着那摆放整齐的南国红豆和独特的莲花。
被硝烟弥漫的爱 被 硝 烟 弥 漫 的 爱 那是战争的最后一季。我见习的所在部队指挥所驻扎在国境线上,离春城很远。 傍晚,指挥所里灯光通明,烟雾缭绕。首长和参谋们屏住呼吸,仔细推敲两套作战方案是否完备。因为,谁都明白,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造成不必要的人员伤亡和整个战局的失利。 山脚下,距离指挥所五十步远的地方有一方帐篷,驻扎着报话班的战友们。前方隐隐约约的炮声是那样的沉闷;报房里紧密而刺耳的发报声在夜空回荡,同样显得是那样的遥远。 “让这一切都赶快结束,回到家乡才好。”我思想着走出帐篷。 “您好。”一声压的很低的沙哑的问候! “同好。”我一句简略的回答。 我们走到一片空场(其实是不足十平米的林间天地),分坐在两个树墩上。脚下躺者被军鞋踩平的嫩草。不远处,是一月疲倦的清泉蜷缩着,静静的睡了过去。黄昏时分,寂静而闷热。 “ 几年军龄了?”我以新交的姿态和她攀谈起来。 “四年。”她绺了一下额前的秀发慢条斯理的说,同时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我。看的我很不自在。 “你是见习生?”她看到我的腼腆便大着胆子向我发起攻势。 “恩。” “学什么的?” “指挥。” “哦,是很有前途的专业!”说完她顺手检起一块小石在手里抚摸。 “你多大了?”我没话找话的问到。 “二十二了,你呢?” “长你一岁,二十三,属龙的。”其实看上去她不足二十,我面老,看上去足足有二十七、八。我们坐在那里,默不作声。他仍就仔细的打量着我的制服上的肩章,并试探地轻声说道: “你的肩章折了,不怎么平整了。” “恩。” “可以用X光片垫的,挺管用的,她们全这样做。” “是的,可以。” 我们又默不作声了。 “你今后怎么打算?”我莫名其妙的竟问到了这个问题。 “我是士兵,和你不一样。回到后方就退役,结婚,生子,过平常人安静的日子。”她说出奇怪的字眼之后,自己也笑了。也许,在她看来,生子这是一个职业,就象西方的军人,或者司机什么的。 “你怎么会想到儿子?你有白马王子吗?”我发起了连续攻势。 “呵呵,什么白马王子呀!和我一样普通。他现在就在‘08高地’,咱俩的谈话他会听到的。” 我愕然了,怎么会呀?怎么会在‘08高地’?她的他怎么会在那个号称催不垮的王牌分队里?我不敢告诉她,因为除了及少数的人才知道在高层的两个作战方案里那个分队将担任主攻任务。主攻意味着什么?我不愿往下想了。沉默,长久的沉默。 “说说你吧,你今后会怎么打算?”她掩不住自己刚才的喜悦急促的问我。 “我吗?我还想继续干下去,十年,二十年,也许更长的时间。” “哦!佩服!” “是的,我想成为顶级军人,想巴顿一样。” “呵呵,不错的理想。到那时,我会让我的儿子跟随你参加国际维和部队。” ...... 天已经黑下来了,她有事需要离开.我们彼此道了一声‘保重’便各自忙去了。 我望着她,望着她瘦削的双肩,望着她那坚毅的脚步,对自己刚才的呐木感到无地自容。 七十二小时后的凌晨两点,那场战斗打响了。我也因为作战的需要去了更靠前的指挥所。我试图用望远镜搜索那个根本不熟悉的身影,但看到的只是浓浓的硝烟;听到的是隆隆的炮声和弹壳的爆炸声。 阵地上那轻武器发出的紧促声和哪天晚上报房里发出的“滴答”声是那么的相似。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把它和情人的私语联系在一起。后记: 三年后,在老山脚下的烈士陵园里,我再次看到了那瘦削的双肩和那坚毅的脚步。我没有去问候她,没有去再道一声‘保重’。一直等到她离开,我才漫步走到那块墓碑前,默默地看着那摆放整齐的南国红豆和独特的莲花。
被硝烟弥漫的爱 被 硝 烟 弥 漫 的 爱 那是战争的最后一季。我见习的所在部队指挥所驻扎在国境线上,离春城很远。 傍晚,指挥所里灯光通明,烟雾缭绕。首长和参谋们屏住呼吸,仔细推敲两套作战方案是否完备。因为,谁都明白,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造成不必要的人员伤亡和整个战局的失利。 山脚下,距离指挥所五十步远的地方有一方帐篷,驻扎着报话班的战友们。前方隐隐约约的炮声是那样的沉闷;报房里紧密而刺耳的发报声在夜空回荡,同样显得是那样的遥远。 “让这一切都赶快结束,回到家乡才好。”我思想着走出帐篷。 “您好。”一声压的很低的沙哑的问候! “同好。”我一句简略的回答。 我们走到一片空场(其实是不足十平米的林间天地),分坐在两个树墩上。脚下躺者被军鞋踩平的嫩草。不远处,是一月疲倦的清泉蜷缩着,静静的睡了过去。黄昏时分,寂静而闷热。 “ 几年军龄了?”我以新交的姿态和她攀谈起来。 “四年。”她绺了一下额前的秀发慢条斯理的说,同时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我。看的我很不自在。 “你是见习生?”她看到我的腼腆便大着胆子向我发起攻势。 “恩。” “学什么的?” “指挥。” “哦,是很有前途的专业!”说完她顺手检起一块小石在手里抚摸。 “你多大了?”我没话找话的问到。 “二十二了,你呢?” “长你一岁,二十三,属龙的。”其实看上去她不足二十,我面老,看上去足足有二十七、八。我们坐在那里,默不作声。他仍就仔细的打量着我的制服上的肩章,并试探地轻声说道: “你的肩章折了,不怎么平整了。” “恩。” “可以用X光片垫的,挺管用的,她们全这样做。” “是的,可以。” 我们又默不作声了。 “你今后怎么打算?”我莫名其妙的竟问到了这个问题。 “我是士兵,和你不一样。回到后方就退役,结婚,生子,过平常人安静的日子。”她说出奇怪的字眼之后,自己也笑了。也许,在她看来,生子这是一个职业,就象西方的军人,或者司机什么的。 “你怎么会想到儿子?你有白马王子吗?”我发起了连续攻势。 “呵呵,什么白马王子呀!和我一样普通。他现在就在‘08高地’,咱俩的谈话他会听到的。” 我愕然了,怎么会呀?怎么会在‘08高地’?她的他怎么会在那个号称催不垮的王牌分队里?我不敢告诉她,因为除了及少数的人才知道在高层的两个作战方案里那个分队将担任主攻任务。主攻意味着什么?我不愿往下想了。 沉默,长久的沉默。 “说说你吧,你今后会怎么打算?”她掩不住自己刚才的喜悦急促的问我。 “我吗?我还想继续干下去,十年,二十年,也许更长的时间。” “哦!佩服!” “是的,我想成为顶级军人,想巴顿一样。” “呵呵,不错的理想。到那时,我会让我的儿子跟随你参加国际维和部队。” ...... 天已经黑下来了,她有事需要离开.我们彼此道了一声‘保重’便各自忙去了。 我望着她,望着她瘦削的双肩,望着她那坚毅的脚步,对自己刚才的呐木感到无地自容。 七十二小时后的凌晨两点,那场战斗打响了。我也因为作战的需要去了更靠前的指挥所。我试图用望远镜搜索那个根本不熟悉的身影,但看到的只是浓浓的硝烟;听到的是隆隆的炮声和弹壳的爆炸声。 阵地上那轻武器发出的紧促声和哪天晚上报房里发出的“滴答”声是那么的相似。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把它和情人的私语联系在一起。后记: 三年后,在老山脚下的烈士陵园里,我再次看到了那瘦削的双肩和那坚毅的脚步。我没有去问候她,没有去再道一声‘保重’。一直等到她离开,我才漫步走到那块墓碑前,默默地看着那摆放整齐的南国红豆和独特的莲花。
寄 海 鸟 站在苍峻的山岗我的心潮海啸般涌动我在惦记遥远的海市里那只小小的海鸟是否安然无恙你,海鸟总让生命固守执着与热情却逃不脱伤痛无情的向你袭来你曾让眼泪把海水变得咸涩却依然要让心与躯体遨游在苦涩的海中哦,海鸟如果你翱翔得太累请你选择平静的港湾去放纵如果你觉得大海低沉而无边请你回眸或许你的身后是苍峻雄壮的高山绿涛上面那飘逸的白云朵朵是你灿烂的笑靥片片是你前行的帆船既然你的思绪早已远去为什么不在快乐的风中徜徉
我的一双千层底布鞋 ———怀念逝去的母亲(二) 时间过的真快,弹指间二十三年过去了…… 二十三年来,我丢失的东西太多了。丢失了我的青春年华,丢失了强健的体魄,丢失了初生牛犊的勇气,丢失了儿时的记忆和彷徨纷乱的情感……而唯一没有丢失的是妈妈二十三年前给我做的那双千层底的布鞋。 八三年九月是什么样子我一直记得不是很清楚,因为那时的我已经被南方某军队院校的一张录取通知书搞的飘飘然了。 那些时日,亲戚朋友穿流如梭,分享共有的快乐。父亲和我一样尽量控制自己面部的表情,生怕别人看出难得的“轻狂”;而我的母亲就不管那么多了,白日里前庭后院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夜里移灯床前飞针走线。临行的前夜,父母经不住乡邻的好意,特意请了一场电影。电影就在我们家门前的场院放映,好不热闹! 我“轻狂”的够累了,便就着爸爸的鼾声,看着妈妈在灯下那忽明忽暗、忽高忽底的背影进入了安然香甜的梦乡;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恍惚中听到灶房里风箱拉动的声音,透过眼缝知道天还尚早,便翻身又睡了。等再次醒来时天刚麻麻亮。 我的行装简单的再不能简单了,因为录取通知书上写的很明白——无须携带任何物品。妈妈端详着我吃完早饭,拿出六枚鸡蛋和一双布鞋对我说:“儿子吆,你一走咱们家还有六口人(爷爷、爸爸、两个姐姐、哥哥、其实当时我大姐已经出嫁),我们每人送你一个鸡蛋你路上吃,这双千层底布鞋你也带上,你哥已经替你撑开了,不磨脚的……”。 妈妈呀!你知道吗?是你做的那双千层底布鞋陪伴我走过了十六年的军旅生涯,我在军校不愿意穿,怕有碍年轻军官的“体面”;我在中越战争的前沿不情愿穿,怕侵略者的血玷污了它的纯洁;我在事业有成、为人之父时想穿却怎么也舍不得了。 二十三年了,二十三年弹指过!如今我拥有的只有爸爸给我起的名字和妈妈留给我的那双千层底布鞋了。
属 于 母 亲 的 一 封 信 属 于 母 亲 的 一 封 信 -------怀念逝去的母亲妈妈,你还好吗!妈妈,随着母亲节的来临,你的儿女们再次陷入悲痛之中;我们明知这样是无谓的,但谁也无法说服自己,控制自己。在万般无奈之时,只好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你的思念,同时熨平我们满是伤痕的心。妈妈,自从你扶着村外的那棵老槐树送我远行的那一刻起,至今已经二十三年了,二十三年来,我虽然写过无数次的家书,但没有一封是写给您的——妈妈。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每次都是你督促爸爸反复读给你听,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信纸上的泪痕都是你背过爸爸流下的;至今,我都很难想象那时你面对不认识的文字是怎样倾注思儿的心。二十三年了,妈妈,二十三年来,我没有听到你一句怨言。是你在阵痛中生育了我,在无言中遗传给了我宽容。妈妈,我儿时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了,但你三更眠五更起纺线织布的身影还时时浮现在我眼前。不同的是过去我感到的是奇怪,奇怪大人为什么没有瞌睡,现在我感觉更多的是伤心和思念,伤心妈妈的无偿付出,思念妈妈的亲情和关爱。妈妈,你手摇纺车讲给我们的是古老的传说,而在我们心中种下了永恒的善良。妈妈,你生前没有告诉我们的秘密,我老爸已经全部告诉我们了。我老爸写了一册《秋实》,他准备留给你的儿女们以作纪念。妈妈,我羡慕你们走过的人生里程,我更敬佩你少女时的倔强。虽然在我的记忆里,找不到“外婆家的彭湖弯”的一丝痕迹;但我知道你是我外公唯一的掌上明珠,我也知道你小时上过“速成班”你识字,只是生活的劳累迫使你把那些没什么用的文字种在了田埂,放在了针线盒。爸爸是可恶的文革初期的右派,没有你的倔强我老爸就没有完整的人生。妈妈呀!是你承救了我老爸,进而传递给了我们勇气。“五一”长假期间,我们全家去你坟上看了,很好的。可能是我哥哥在你坟头插了一圈菊花,全活过来了,鲜活鲜活的。我想,到了那秋菊开黄花的季节,也就是你的儿女们又一个收获的季节,到那时我们相拥着向妈妈您报喜。妈妈,人生短暂如呼吸之间,但您的一生是完美的。 就此放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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