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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戏游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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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船伞兵Alien13——后方 邪恶的得逞依靠善良的无为 -埃德蒙·伯克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宠他们了? 我是说,你看现在,我就被曾按在床上从后面来做。虽然现在已经是晚上,但是我们也并不是在休假,而且还在军营里,所以上下级关系多少还是要注意点的,对吧?在完成手上的工作后,就把欧金金在我胸前蹭来蹭去什么的,这可不像是对待长官的态度——倒不如说,这已经有点变态了才对,把衣服和桌子(完成工作后我就会把上面收拾干净,把文件什么的收进抽屉)弄脏了怎么办?真是的……所以我扶住了欧金金,把他含进了嘴里——这是为了卫生哦!才不是因为我想这样,射出来的味道很难吃的。并且嘴里怎么都比没有料的胸要舒服,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这种家伙也会感兴趣,既不是人,外表又年幼什么的,虽然被人喜欢着我也很高兴就是了……而且之后我理所当然的也被推倒了,连澡都来不及洗…… 自从前段时间他表达了对我的欲望后,大部分时候当他想要做时我能选择的也就只有体位了……虽然我并不讨厌这样,但是也并不意味着我喜欢,更多的是困扰——我并没有那方面的欲望,但是我不又忍心拒绝他。非要说的话……嗯……我也慢慢发现了我要确实有点喜欢他——作为异性伴侣的那种,但是这也不能当做一直顺着他的理由嘛!倒不如说,作为伴侣的话我反而还要对他的行为负责才对。 当然,他也只是最近的私生活有点纵欲过度而已,平时正常工作时他依旧是个优秀的军人。他总是能够顺利完成我交予的任务,并且很聪明,也懂得在条例允许范围内给我们争取尽量舒适的环境。我知道可以把这理解为他发泄平时压力的途径,但是……这样对身体不好不是吗? “曾,我说……你可不可以稍微……额……节制一点?” “为什么?艾丽?” 听到我的提议的他稍微减慢了腰上的动作,让我可以好好说话。 “那个……虽然我是不讨厌这样,但是曾你和我做的频率也太高了吧?我是说,这样对身体不太好不是吗?我有点关心你平时有没有好好的休息……”他俯下身,用力的捏了一下我胸前的两粒。“嗯……!轻点!不行……” “我知道,艾丽,只不过我忍不住而已……需要时我会请假的,但是你的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谢谢。” “不用谢……但是……为什么你们叫我名字时总是会省略掉‘en’?” “Ali,Alien……嗯……类似托马斯(Thomas)和汤姆(Tom)这样的昵称变化吧?” 又是在里面……这样也好,至少事后我不用把屁股和后背擦干净,以及减轻了洗床单时的工作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在射完后让我撑开那里让他欣赏——虽然一开始我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现在再这样做时,总觉得好害羞…… 我绝对是宠他过头了。 很多新兵崽子并不会故意和教官对着干,至少明面上不敢。那些不听话的人要么离开了,要么被揍到服气,当然,也可能两者都实现了。训练营里当长官发出命令时,新兵们必须服从,无论是多么艰难与痛苦的命令,他们都必须去做(当然,做了却失败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就是训练营的任务,教会他们服从以及如何战斗,并且教授入门级别的责任感与人生教育。等他们能够独当一面后,再把他们送上岗位,让他们在那里继续成长。 而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经历过整个训练期以及至少一次任务的服役经历(少数训练营中时就因伤强制退伍的除外),理论上他们都已经学会了乖乖听话——至少是那些用猿猴脑袋也能懂的命令了。再说,我下的这条命令也不难,就只是让他们别再叫我“妈妈Mom)”了而已,这并没有多难吧? 我知道,有的士兵会给长官起个外号,并且在私下也会这么叫,但是这也仅限私下不是吗?更何况我可是个少校,还这么年幼,他们是怎么叫的出口的?他们并没有忘记如何尊重长官,对吧?
星船伞兵Alien12 (R15警告)——他与她 在战争中, 没有不受伤的士兵。 ——乔斯-纳洛斯基 元帅的背叛对我们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但是对克兰达夫的第二次突袭行动依旧取得了巨大的胜利,这是元帅也没有知道的行动(尽管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防范他的幕僚,以及上将能够解决),猿人们击溃了敌人的首都,而且救回来了大部分的战俘(如果他们的大脑没被虫子取代的话)。之前在古斯特上抓到的脑虫连着冥王星一起被元帅炸成了破损的陨石,并且研究数据也一同被全部抹除。但是他们成功的抓到了另外两只脑虫,还活捉了一只女王,这让我们可以从头再来,甚至可以更进一步的研究虫族的指挥阶层——如果我们还能找得到那么多科学家的话。 当我们的英雄成功归来被人们歌颂时,被叛变搞得最焦头烂额且死伤惨重的我们却面临着控诉:元帅叛变前政委都干什么去了? 我们怎么知道!我们的工作总是受阻,拥有权限却又难以实施,我们作为监管者却被本应保护的部队们排挤。政委们工作的时候人们一脸不爽,出事之后却又怪罪我们的失职——就像平民对待军队一样。 “一个守卫被自己人捆住手脚,当灾难发生时所有人却只会怪罪守卫。” 对现况十分不快的我,强忍着用平静的表情与语气说出了这句讽刺。在我过去的二十几年中,我已经学会了把咒骂留在心里,让那些排挤我的人自己开心去。但是这次我差一点就绷不住了。 “他们失去了很多……” 长官她依旧没有从悲痛中走出来。对此我并不想多说,我只能告诉你,当她得知塞恩的死讯时,她哭的很伤心。而我对她张开了臂膀,成了唯一安慰她的人。也许……她的过去一直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她始终独自背负着一切,当身为朋友与后盾的塞恩死后——我想我理解,我理解…… 科林和安格斯?他们和我们一样遇上了麻烦,元帅背叛的真相是不能被他人知晓的。如果让民众与军队知道了,将会引起大规模的混乱与恐慌——这很可能就是虫子想看到的。经历过种种的一切后,人们终于相信,虫子聪明的可怕。 我们早该知道的,当我们了解到脑虫那巨大的身体中大部分都是神经系统时就应该知道,哪怕虫子需要十倍大小于人类的脑组织才能表现出相同的智力,它们那巨大的脑体积就足以说明它们的智慧了——调节生命活动那部分才有多大?更何况它们也不需要运动。虫子的知识与经验是全体共享的,它们的后代诞生时不需要教育就能自动继承之前的知识,这就是共享意识的好处,除了行动时的协调性,也能节约大量的教育成本。一个能够太空旅行与建设殖民地的种族怎么可能是愚蠢的呢? 有那么一个道理,“敌人想摧毁的东西对我们来说绝对很有用,只是之前还没有发现罢了”,所以当长官那非人的身份暴露在公众面前时,她暂时没有什么性命威胁。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可以逃过那些通过纯洁检查,并且被渗透吓得崩溃的议会成员的追责与质问。在他们眼中,她的存在一开始只是某个秘密进行的生物武器项目,也就是类似于新狗的人形变种。但是随着塞恩提菲克也暴露了他的非人身份,并且表现出的极高作战素质后,他们也开始怀疑她是否也是另一个潜在敌人的渗透单位了。毕竟,即使目的是为了阻止对地球的轨道轰炸,但是她同类的舰队依旧一举摧毁了大约5%的联邦舰队(这是个十分巨大的数字,联邦幅员辽阔,即使是在第一次克兰达夫战役上投入的舰队也只有舰队总数的2%,在那里数十艘星船化为了宇宙垃圾。)。这支舰队名义上是元帅“为了回防地球”而召集的,但是那时候我们已经大体压制住了虫族,并且在月球上建立了防御基地,这不过是浪费人力与物力,但是没人质疑与反对元帅,也许他们认为这是为了安抚民心以及慎重起见——只不过这样的话联邦的其它地方与盟友呢?我们签订过条约,对联邦属下的殖民星球和同盟者负有义务。 不管怎样,这一切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探讨这件事造成的损失,而是怎么处理它。元帅的死亡、联邦大厦的毁灭,其背后的真相一旦泄露,将会对军心造成巨大的动摇,平民们也会对联邦失去信任。尽管在平时这很好处理:公开透明的让人们知道,并且由联邦自己亲自切除病变,让背叛者付出代价,然后调整组织,修补伤口。但是这是在战时,元帅的背叛已经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伤口,我们不能公开揭开它,因为我们承受不起进一步的混乱与损失。虫子的一步棋就一举扭转了在正面战场上的节节败退,即使我们拿下了克兰达夫,这也难以掩盖我们在战略上的失败。
基督教邪教说——信绯绯神算了 邪教主要有十个特点: 第一,邪教对其信徒实行精神控制,信徒必须遵循"精神领袖"的旨意而行动。这种精神控制之严重,早已超出人们的想象。 十字军东征、满世界传教,符合 第二,邪教通过信徒大肆敛财。邪教头目几乎都这样做,因此邪教往往拥有强大的经济实力。邪教敛财的手段也是多种多样的。有的邪教要求入会者交纳年收入的3%作为"会费";有的通过举办培训班收取费用;有的出版会刊、教刊等。 赎罪劵,符合 第三,邪教脱离正常社会生活。邪教的内部法则高于正常的社会法规,信徒必须首先遵守会规。使信徒脱离社会,就能使信徒失去家庭和朋友的帮助,彻底被纳入邪教内部去了。有的即使后悔,也难以脱身了。 我们是世俗国家,却依旧有基督徒在瞎闹腾。符合 第四,邪教大多侵犯个人身体。特别是对女性信徒和儿童来说,人身侵犯,包括性侵犯已是邪教信徒中经常出现的悲剧。 女巫猎杀,石头砸死同性恋。符合 第五,邪教吸收儿童入会。我国法律是禁止向儿童传授宗教内容的。但邪教则毫无顾忌。 不说了,符合。 第六,邪教具有反社会性质,即社会是如此"丑恶",只有加入"教会"才能净化灵魂。 原罪说,符合。 第七,邪教扰乱社会正常秩序。 传教士满世界传教。符合 第八,邪教不断引起司法纠纷。对一位写书揭露其邪教实质和内幕的记者富贝尔进行围攻和提出起诉,说他无理攻击"科学神教"。法院最终判处"科学神教"败诉。 异端审判,请。符合 第九,邪教经常性地转移资金。 梵蒂冈。符合 第十,邪教试图渗入公共权力机构,以求扩大影响。 美国总统宣誓就职时都需要手按圣经,基督教已渗透入政府与社会。符合。 而顺带,许多邪教都宣扬末世论、最终审判等,需要救赎基督教也符合。所以说,诛杀伪神,焚灭天堂!愚蠢的唯心主义-1000
星船伞兵Alien11——再生 我们决不能把异议和不忠混为一谈。 -Edward R. Murrow “你们在干什么?!现在全银河系的政委都被通缉了,你们上来只会被格杀勿论,太阳系来的特遣舰队的使者已经是知道了你们的行踪,现在已经在我的船上等着你们了!” 我们一登上回收船,安格斯舰长就通过私密路线对着我们大吼。我们之前只知道元帅很可能已经叛变,而长官她(或者说……他?)面临着被销毁的风险。 我们的计划因此不得不大幅变更,因为原本打算作为接应的我此时也将面临危险,而且现在我们可跑不了了。但是换个角度思考,为什么元帅要通缉政委?他绝对知道我们的重要性,我们是阻止虫子渗透的重要防线。这么做只会便宜了虫子,导致难以第一时间发现间谍虫的感染,从而引发大规模的渗透——这可不像那些大人物之前的表现! 所以,现在有两点可以确定:1.元帅叛变了。2.政委部的人此时应该伤亡惨重了。 不管怎样,这都意味着作为一名忠诚的政委,我们必须有所行动。但老实说,其实联邦怎样我并不在乎,但是长官关心联邦。她不会放任不管,所以我会陪她一起。 你可以说我缺乏爱国心,而且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加入军队只是因为我希望找到归属感,我的家庭没给我,学校也没给我,军队里也是。我始终是被认为是多余的,我尽力去讨好他们了,我也尊敬他们,但是他们就是孤立我,只有需要廉价劳动力以及替罪羊时才会叫到我。上天的考验?我才不信,狗屁宗教总喜欢用这一套来欺骗奴隶。 所以,你知道在战场上拉了我一把,主动善待我的长官对我有多重要么?我早就不对自己的未来抱有什么念想了,他就是我的一切。 我原本只是把他当做我人生中的唯一光芒所仰慕,并且也想过:“如果他是女性,那么我恐怕早就爱上他了”。而现在,我也确实爱上她了。所以我会尊重她的一切选择,并且陪她一起走下去,哪怕前面是地狱。 “我们有麻烦了,长官” “告诉我情况” 我把她放下,进入太空后旅程就不再颠簸,所以她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回收船除了准备给动力服站立的空间外,也有给没穿动力服的人员就坐的座椅)。然后如实告诉了她我了解的情况。 “这事很严重”她说“一旦元帅倒戈了,那么这群完全不会思考问题的猴子就没有任何希望了,他们会一头扎进虫穴,甚至还会扒光了身子自己钻到虫子面前任由对方射死。” “你打算做些什么,对吧?” “你打算跟我一起?” “当然。” 我立刻就表明了立场。 “听着,唐纳将军号上大约有一个班的人在对接处等着我们。他们不会提前打爆回收船,驾驶员是他们的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前往这支舰队的使者那里,我猜那家伙应该同时也是舰队的指挥官,而且他应该在舰桥那,对吧?” 我向舰长确认后,对此表示了肯定。 “很好,我会弄清楚的” “怎么弄?拷问他?” “如果我是虫族,我绝不会让忠诚的人带领这支舰队,他肯定不干净——检查你的武器弹药。还有,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退出了我又能去哪呢?”我换上了一个满的弹匣。“也是”对此,长官她以笑容回应。 好了,决定了方向后,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变得简单了许多。我们的特制泡沫凝胶还有剩,所以当舱门一打开,所有的攻击都打在了这些发泡后凝固了的掩体上。我们的真正出口是艾丽用液态金属拟态成的单分子级别剑刃所切开的侧面洞口。 之后我们要做的就是用手上的玩意儿控制住所有对我们开枪的人的行动,不时让几个幽浮盾替我们挡挡枪。在抵达了机库的出口后,临走前我们慷慨的把这里堵上了。 动力服太大了,穿着它我无法进去,所以就是艾丽负责替我们抵挡攻击。这些幽浮盾工作的很好,船上人们的轻武器无法穿透它们,我们直接冲向了舰桥,船长会接应我们。 好吧,看来不需要他的接应了,一些幽浮盾变形成幽浮炮,一阵齐射打开了任何阻碍我们前进的门。 “到此为止了,臭虫”这是长官冲进门后的第一句话。然后她背后的幽浮炮削掉了某个人的头盖骨,于是一切都明了了。
“我们不是圣人,但我们如约而至”——《等待戈多》贝克特镇压行 “我们不是圣人,但我们如约而至” ——《等待戈多》贝克特 镇压行动比我们预计的要麻烦。我们的第一批假蛋被摧毁了大半,这在试探防御的同时告诉了我们——这颗星球并不像它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无能。 当时的我一心扑在如何让这颗星球尽可能平稳的回到联邦的怀抱,而对后方发生的事情幸福的一无所知,因为那将以痛苦的方式改变我的人生轨迹。 “这颗星球的防空阵地以南北极点为核心,与赤道上等距布置的防空基地构成了覆盖全球的火力网。尽管部队的集中让我们更加容易剿灭他们,但是这也意味着攻击目标的防御能力与进攻难度大幅提高。” 站在会议桌前,面对着眼前这颗星球的全息投影,我在上面标记出了一个正八面体。两艘船的舰长以及上尉——额……少校在经过简短的分析后,得出了和我相同的结论。 “这颗星球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脆弱” “就像克兰达夫?” 我提起了那个令联邦跌了大跟头的地方,以此提醒他们小心行事。 “你怎么看?” 科林看着我,用询问的语气向我搭话,就像我真的能派上多大用场似的。 “抱歉,我可能懂得不多”可我还是接过了话题。“但是我们可以在他们的防空阵地攻击我们前先敲掉它们。” “可是,如果靠近到我的船的射程内的话,叛乱分子也同样可以打到我们。” “还记得虫子是怎么毁灭布里奇艾诺丝的么?” “陨石” “那东西在宇宙可不难找,达贡Ⅴ的行星环上就有的是。我们只需要选择出刚好可以突破大气层并摧毁防空阵地的大小就好。通过计算轨道,把它们推到我们定下的攻击轨道上,然后……” “我们不用靠近就能摧毁防空阵地,然后得到一块适宜的降落点。接着……” 安格斯,唐纳将军号的船长在听到我的说明后马上就理解了一半,他已经执行过许多次的空降。但是还有一半我来不及说明,而且看样子他也没有想到。 “不,”我打断了他的打断,“与此同时机动步兵们也一起下去。” “为什么?” “我们是来收复这里的,不是单纯的破坏。如果他们还有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太空陨石将会是比机动步兵更加优先的目标。” “但是如果他们打算犯蠢的话,陨石就会摧毁那个阵地……” “你们打算跟着陨石一块下去?”安格斯看起来有点惊讶。“但……好吧,我乐意奉陪” “保险起见”我进一步在投影上画出几条轨道。“我们将投放六颗陨石,选择的质量大小与发射速度……需要我计算么?” “不用了,计算机会弄清楚的。” “好的,然后我们将选择一处作为降落点,伴随着陨石的下落,我们先投放部分兵力,成功压制目标后再投放剩余部队压制整颗星球。在陨石的帮助下,陷入混乱的敌人应该很容易被击垮,与陨石一起下落的机动步兵将会很有震撼力。” 计划一开始很顺利,我们花了点时间把陨石送上正轨,然后成功的引起了敌人的混乱。接着,机动步兵们顺利的登陆了,敌人似乎太过依赖装备,在真正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前太过不堪一击。 到目前为止,我所设计的登陆计划完美的成功了,没有损失一个人。接下来,按照预订,大兵们将会散开推进,压制叛乱。 “你要一起下去?” “你知道我该属于哪” 尽管我已经习惯了与士兵一起空降,无论他们欢迎与否。但是科林却有着其它的不希望我空降的理由。 “你在这里也能够发挥的很好,你有指挥的才能” “指挥官不是我,这里并没有留给我的多余位置” “怎么没有?如果你愿意担任副官,我相信舰长将会很高兴的,你的思路很有用。” “谢谢,但是我还是要下去。毕竟,如果你的战友们将要空降,却把你以其它理由留下的话,你会同意吗?” “我知道了……看样子你只能使用最末尾的投射仓了” 我钻了进去。动力服自然有不同的大小,因为人的身高绝非是筛选机动步兵的标准。每一个人都很宝贵,而制造不同尺寸的动力服可要简单的多。动力服也许会太大,但不会太小,他们总是尽可能找出最合身的给你。
星船伞兵Alien8——混乱 实际上,我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但我知道我只是一名战士。 ——《藤野先生》,经AI翻译20次 “为什么他们要造反?联邦给他们的还不够多么?” 我们站在舷窗前,看着眼前的绿色星球。 那是我们此行的目标,达贡Ⅲ。这是一个类太阳系星系,作为星系中心的达贡质量约为太阳的75%,有六颗围绕其旋转的行星。其中达贡Ⅱ、达贡Ⅲ为宜居星球,Ⅰ的自转周期与公转周期相同,所以永远有一面对着太阳,联邦在向阳面建设了一系列的太阳能发电装置,产出的电能除了养活这个星系里的所有人外还可以进行能源出口。其余三颗星球没必要详细解释,都是被冰雪覆盖的白色星球,只是在Ⅴ的地下发现了丰富的矿脉,具有较高经济价值。 重点是在那两颗宜居星球上。 Ⅱ是一个海洋世界,陆地只有星球表面的27%,人类殖民者把这里打造成了一个热带海洋度假圣地,当地的居民大多从事服务业。 Ⅲ则是以陆地为主,气候宜人,土地富饶而又宽阔。她的大小堪比木星,坚固的地下岩层中存在不少空洞,人们把那改造成了地下都市。这里包揽了工业、教育、旅游、科研、医疗等产业,正在逐步成为仅次于联邦首都地球外的第二大经济体。整颗星球的人口约为300亿,但是公民率只有0.000002%,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如果说地球是联邦的脑袋(或者是里面的大脑),那么达贡星系就是联邦的屁股——而且是远离虫族战争前线的、处于联邦管辖范围最边缘的屁股。 “不知道,机动步兵的猿猴已经够蠢了,而抱团的平民更蠢——他们总觉得别人欠他们,而且一直想要更多” 对于曾的问题,我也没办法给出具体的答案。由于这里过于远离联邦政府中心,并且与地球的连线中存在一团干扰性等离子团(据科学家研究,那是两颗超新星爆炸的结果),从而影响了地球对这里的通讯。 就算没了地球的统治,这里也总不能没有秩序吧?所以联邦将这里划定为自治区,只是定期收取什一税,并且需要向联邦汇报政务工作于自身情况,除此以外给予了他们很大的自由。 一开始,自治政府当然是由公民担任,但是几十年的时间足以磨去人民的上进心与爱国心。随着经济发展与人口增加,当地的居民越发沉迷于享乐主义,在权利方面贪得无厌,对义务却避之不及。 如今,他们变成了平民的普选制,一群愚蠢、贪婪的平民所主宰的选举。 他们的叛乱理由蠢的令人发笑,在这场被后世历史家称为“狗狗暴动”的叛乱中。一切的起因竟然是因为一条新狗,伙计,你知道吗?新狗!别说不是人了,连一点人样都没有。因为民众觉得它太可爱了,于是把它选为了行星总督! 好吧,在嘲笑他们之前,我们先来说一个事实——新狗的智力与有着轻微智力障碍的成年人类相当,也就是说,它说不定比那群把它选上去的刁民还聪明。说不定其实也是最不坏的结果。 当然,后续的发展已经离谱到了让社会学家抓狂的地步,我就不多说了,因为我怕我会笑个不停,影响军纪——至少也要所有人一起笑才对,而且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也很难笑出来。总之,就是出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政策,比如“威士忌喝前应当摇一摇”,“平民有权把屎拉到军人嘴里”,“解散联邦政府,让平民来!”。然后派出一艘小船——印上他们星系的“徽章”,一个爱心狗头——把他们乱七八糟的法令送到地球,然后要我们照办。 你知道吗?这把我们惹毛了,一开始我们还以为这是某个喝多了的家伙搞得恶作剧,但是当我们送去的调查员被斩首示众,联邦标志被当众玷污、焚烧时,我们成功的被惹毛了。 由于通讯的滞后,当我们据悉那里的情况时,一切都发生有一段时间了(包括调查员的死亡)。那可真是乱套了,暴民冲击政府机构,纵火,抢劫,暴力犯罪此起彼伏。 更重要的,我们发现了上面有“启蒙者”的活动迹象——别被他们的名字所欺骗了。不过是一群被洗脑的,沉迷于普世价值观神话的,下三滥的反政府份子——也就是所谓的启蒙思想家与文学家。
星船伞兵Alien7——过去 “人生就像是一场旅途,遗憾的是到达终点” ——《随笔录》 当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小伙子时,我吓到了——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健壮,这里的每个教官都可以轻松放倒一群空有力气的平民(或者是一群刚加入的新兵)。他是被穿白大褂的聪明脑袋们送来的,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家伙一起押送,而且手中的火焰喷射器始终对着那小子。 这可真是着实让人感到奇怪,即使是押送死刑犯也用不着这样的武力——几个带着枪的警卫就够了。我甚至注意到了他们携带了核火箭筒,这基本上是步兵能够携带的最危险的武器了。 不管怎样,他要么是什么大人物,要么就是惹了大麻烦。 可是他却穿着拘束衣。 疯子?疯子应该去医院。犯人?动用得上机动步兵的犯人早就死定了。大人物?即使是精神感应者部队的人平时也不会被绑起来(虽然我巴不得这样,他们害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怎么回事?拉里?” 这个训练营的营长向我提问,我还以为他知道呢。 “我也不知道,这些四眼……这些科研人员就这么带着人进来了” 我老实的告诉了他。 这些搞科研的人可比我们高贵的多了,他们虽然既懦弱又烦人,但是没有他们研发武器军队也玩不走。我知道即使有一百个我,每个我服役几百年也比不上他们一个人的价值。如果他们让我把皮剥了用骨架跳舞,我豁出命也必须照干。 “这里的负责人是谁?” 领头的人向周围询问,接着看向我旁边的上尉,走了过来。 “得利卡?” “是的,先生” 简短的会晤后,他们握了握手。“科研部的人打算从我这得到什么?如你所见,现在这里人很少,新兵要明天才能……” “我不是来要东西,我是来送东西” “东西?”上尉看了看被他们押送来的家伙,皱起的眉毛明确透露出不快——而且我表现的应该比他更加明显。“你们竟然把人绑来强制丢进兵营?还是说你们打算把病人丢上战场?” “好吧,看来信息有些滞后……” 他抬了抬手,制止了后面的保镖,然后平心静气的告诉我们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我们当然没有那么做,艾里恩……抱歉,忘了介绍,总之这个被我们盯着的家伙并非人类。如果要做个类比的人话,请把他当成是人形的新狗。” “新狗?它的尾巴呢?” “嗐……是‘他’而不是‘它’,而且这也只是个比喻,他和新狗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知道吗?” “开个玩笑。所以……不,算了,我们该做什么?”他本打算问些什么,但是中尉自己打住了。“你总不可能让我们当保姆吧?不然你早就去找平民而不是我们了。” “我还以为你早就猜到了” “猜到什么?” “你这里是训练营,不是吗?”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了一本小册子。“听好了,他是重要的实验对象,仅此一只。也许他会带来一场新的军事技术革命,但是在那之前必须进行适应性培育——说白了,别让他死了就好,其它的他会自己学习,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让他不光外表,连言行举止都像个人 记住,他很危险,详细的注意事项都在这本书里,我先简要的说一下。他最近才出生,但是他的学习能力与攻击性非常强,在树立起正经的价值观之前千万不要让他随意离开营地,必要时允许使用致命武力,但那是最后选项。 不要随便的挑衅他,更不要挑战他,他会杀了你的。他可以理解命令,但是倾向于使用暴力手段达成,所以下达命令时请细心。别让他参加实弹训练,也不要随便给他武器。他理论上并不需要睡眠,而且吃什么都可以,但是最好是正常喂食他,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他在本能的驱使下会去找什么吃——也许是任何在他眼前跑动的家伙。” “停!也就是说,看好他,别让他死了,也别让他惹祸对吧?” “对,不过后者主要是为你们的安全考虑” 中尉简要的整理好了他的意思,并且准备接过手册。 “还有一点”那个研究员并没有松开手。“他相当于五级生化污染源” “五级?” 我们惊呆了,那意味着这玩意儿一个处理不好可是会彻底摧毁一颗星球的生态系统的,他们怎么送来这么危险的东西? “而且他可以控制自己造成的污染,无论是阻止污染,还是进一步扩大。所以这也是我不去找平民的原因之一。” “我知道了……必要时就采用最高应对方案是吧?” “没错,保险起见,他的一切体液——比如受伤流血——以及代谢产物都必须焚烧处理,而且他可以承受巨大的动能伤害,需要时记得使用高压电棍或是火焰喷射器,别搞砸了”
星船伞兵Alien5——人类 人是多么了不得的杰作!多么高贵理性的! 多么伟大的力量!多么优美的仪表!多么文雅的举动!在行为上多么像一个天使!在智慧上多么像一个天神!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 ——《哈姆雷特》 莎士比亚 一星期后我就要离开悍妇号了。 自从古斯特上发生的种种事后,我又成了一个没有所属的政委。按照惯例,我需要进行一次全面的体检……所以说这就是我要在医疗室里待上一整天的原因?我认为这些检查只需要几个小时就足够了,可我反复做了好几次核磁共振,又被X光照射了好几小时。说实话,这已经让我感到不舒服了,而且他们还给我进行了各种精神检测,舰上的医疗人员看起来就像是想要找到什么理由把我强制退役乃至关起来一样。 安戴拉船长由于过去的种种过失——一开始和威灵顿中尉决定进行空降并且把我们丢进防空火力网所造成的白色野狗的伤亡,在明知部队非常可能已经哗变,且任务完成的情况下依旧把我们丢下去,导致了回收船坠毁与机组人员死亡(当然,悍妇号上不止一艘回收船),等等——最终上层决定把她解职,安排到某艘护卫舰上当副舰长。在此之前,她将处于禁闭状态,这意味着这艘船目前将由副舰长指挥。要我说,她脾气挺大,过去经常因为对船员的工作不满意而大声斥责,并且常常因此给别人安排额外勤务与处罚——虽然很多时候都被船长制止了。现在,她成了这艘船实际上的舰长,我可不愿意让她负责我空降时的驾驶,虽然恐怕她也没那个机会。 当我开始思考要不要亲切的说服医生赶紧完事,然后让我出去时,终于一切都结束了。我从医疗室里出来,舒展着身体,这期间我一直没有进食与休息,所以是时候去慰劳一下自己了 “长官!” “怎么了?”我看见曾一路小跑着过来,背上背着包裹。“你的邮件,长官,抱歉现在才拿给你,但是邮件送来的时候你还在里面” “为什么不先去送其他人的?有满满一包的邮件等着派发呢。”看着那么一大堆邮件,我好奇的问着他。如今派发邮件的工作是由政委负责,这样部队的长官就不用再为之浪费时间,而我不在的时候这项工作自然就落到曾的头上了……哦,对了,还有这里几百个人的死亡讣告需要填写,即使他们由于自己的哗变行为送了命,我们仍然需要告知他们的家人,并且安排相关抚恤金——至少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而联邦对于让这些不稳定者去送命也有责任。 “可是长官?”他看起来有点纠结“其他人的我早就送完了,你的邮件是他们装在背包里直接送来的” “真的?等等……哦不……你肯定是在逗我……” 一般人可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我写这么多信,即使是垃圾邮件也是一样的。和我有联系的几个人也很少写信给我,我们闲暇时就可以互相视频聊天,所以等待着我的基本上就只有…… “把这个送来的究竟是政委部还是科研部?” “我怎么知道,长官” “带到我的房间去,然后叫上安伯利,你们一起来帮我处理这堆东西。” “额……里面是什么文件么?” “比那更糟”我打开了背包,随便拿出一沓文件给他看(里面总共有十几磅的文件,我该审阅多久?)“再生计划启动了,这些是志愿再入伍的伤残老兵”
星船伞兵Alien5请用拳头教训不听话的狗 “他的忠诚心多少钱都无法买走,但是却能以很便宜的价格出售” ——某位叛国企业家被判处死刑时法官的录音。 我们从古斯特上逮到的虫子立刻被送往了冥王星的研究机构。 自从上次虫子摧毁了一个实验所后,联邦在上面部署了轨道炮台,以及大约一个连的机动步兵。但说实话,我并不关心他们在那的布防——最好的减损手段是让战火在敌人的领土上燃烧,在敌人攻击我们之前就干掉他们。 不幸的是,我又得进行一次空降了。我已经把情况说的够清楚了,但是船长始终坚持要我下去把他们接上来,否则她就无法进行轨道轰炸。更糟的是,她是对的,炮手无法承受在摧毁一颗星球时“顺带”杀死了上面的所有人的事实——至少在这,在悍妇号上是这样没错。 我无法理解,根据条例他们即使被救回来也难逃一死,因为军官的擅自出动害死了不少人,士兵们伙同在一起袭击了我的副官(视情况我可以让他拥有和我同等的权限),自发的非法囚禁他人。我不认为他们能够得到死刑以外的任何判决,除非在去军事法庭前他们就死了。 而我,挣到了一块可笑的奖章——表扬我的英勇?带领着六个人完成活捉脑虫的壮举,而且这还是在部队哗变,一个人负伤的前提下完成的。可笑,我连一群愚蠢的猿猴都管不了,当什么英雄!我早该随便处决几个人,让他们知道我有多认真——我本该被判死刑。 我伸出了拳头,盯着他。我看到了什么?权力!暴力即是权力,是最原始而又纯粹的权利,而权力又是最大的暴力。你可以选择行使它,为你抢来财富与女人。或是把它交出,成为更大的权力的一部分——国家权力,大部分人都这么做了。凝聚成的巨大暴力演化成了绝对权力,在绝对的暴力下,没几个人敢以自己微不足道的暴力去挑战它的权威,即使有,他也很快就被这绝对的暴力所碾碎。暴力本身只能带来毁灭,它可以毁灭秩序,也可以创造并且维护秩序。绝对暴力带来绝对恐惧,绝对暴力带来绝对安心。 那些大喊“绝对权力带来绝对腐败”的知识分子是愚蠢的,因为这恰恰是权力的本来面目——自我的欲望满足!人类总是给权力附上种种枷锁,妄图限制它——为了避免权力的滥用。不!权力永远不会被乱用,因为只要你有,那么你就可以任意使用。但是如果别人的权力比你更大,那么别人也可以阻止你。真正重要的是,你是否有那个权力这么做?权力是与义务相挂钩的,一般来说,义务就是暴力,但也可以指其它工作。官员如果收钱能把额外的工作办的更好,不收钱也能好好的把你正常委托的活干好的话,那么没人会太指责他,他负起了应尽的责任。可是如果反过来,他收钱也办不好事或者没收钱就不办事,那他就是个该死的权力小偷。 而我现在生活的社会,服役就是你的责任,公民权就是你得到的权力。你可以放弃它,连着那些辛苦付出一起,也可以尽力证明自己配得上它。他们要我们贡献暴力?好,我给你!作为权力的象征与义务,这十分划算!我怎能玷污这至高无上的神圣权力?对!对!法律没有规定公民必须是人类,可我愿意作为一个人类为联邦奉献!联邦代表谁?她代表人类!我侍奉谁?也是人类! 我是一件武器——哪个当兵的不是?但我天生就是武器,比别人早了至少整整18年,我为我的天赋感到荣誉!联邦已经给了我权力,那我也打算战斗到退役——对!不是为了谁,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我会去的,把他们拖回来接受审判,然后吊死。但我一个人办不到,我需要其他人。令我欣慰的是,他们同意了和我一起再去送死。 我跟船长说,我们需要休息,准备好七个人份的威士忌还有一顿大餐。这是我们应得的,也是即将让我们身处险境的她应做的。 但是我把曾留下了,即使他也享用了大餐。安伯利说我太溺爱他了,像一位过于爱自己孩子的母亲。也许她是对的,但是我也有其它的理由——他脑袋受伤了。我的良心与职责都不允许我把伤员拖上战场,而且我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同伴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很失望,看起来就像是被遗弃的小狗。我命令他在这里等我,替我处理文件与打扫屋子,然后偷一点防冻液给我。这是我表达自己一定会回来的方式,但我也委托了船长,如果我回不来了,那么他就是下一个“少校”。
【星船伞兵Alien】4使命 “支援什么时候到?” “介于现在与永远” ——强尼•瑞哥 总的来说,我们在古斯特星上的行动大体上还算顺利。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接触被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仅仅只有作战时才有简短的碰面。就如同我们不希望虫子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一样,虫子也不断试图把我们赶出去,不分昼夜的对我们进行骚扰作战,试图削弱我们的精神。显然,虫子对我们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知道持续作战所带来的疲惫对我们的影响。 每次的攻击都饱含不确定性,它们想办法躲过了我们的雷达,让我们即使察觉到进攻也难以确定具体数量。面对数目不清的敌人,通常来说都是以全力应对为上,也就是说,每次进攻都需要叫上基地里的所有人。这会严重影响活人的休息,但是我们的机器人士兵却不怕这个,轮班的人足以指挥它们应付这些。当然,遇到大规模进攻时,还是需要叫上所有人。 平时我们就固守在哨站里,进行无聊的消耗战,每击退一波敌人就把它们的尸体烧光,阻止虫子回收利用有机物(这时候火焰喷射器与燃烧弹的作用就凸现出来了),然后把损坏的机器人拖回来进行维修或者回收利用。时间站在我们这边,敌人每一次进攻都只会对自己造成不可再生的损失,这颗星球的地下的空气也许没有地面上那么糟糕,但是依旧无法支撑虫子的大规模农业生产。虫子如今必须谨慎的消耗自己的部队,即使它们看待伤亡就和我们看待弹药消耗差不多,但是如今它们已经陷入了慢性的资源不足,而我们的食物与其它补给却字面上的不断从天上掉下来。 偶尔会有电浆虫从远处进行炮击,这时候我们才会主动出击。我发现对着电浆团来一发核弹可以把它吹散到相对无害的地步,所以我很快就告诉了其他人,包括汇报给中央。我们的精神感应者对于干扰虫子指挥的尝试成功了,但也仅仅止于干扰,当其中一个家伙试图切断甚至是操控虫族的智慧时,他似乎死于某种精神冲击。万幸的是剩下的另一个家伙没有太冒险,尽管效果有限,但是他成功的降低了虫子指挥的精确性。 拜他所赐,虫子的炮击很没有准头,但是一直挨打也不是个办法。既然我们可以确切的端掉它,为什么还要赌运气?也许虫子会部署不少部队在炮兵阵地附近,需要时,会由行星陆军进行牵制,机动步兵蹦蹦跳跳的穿插到后方消灭掉重火力单位,接着包夹消灭敌军。总而言之,这里的作战十分安逸,安逸的几乎可以把它当作是休假。过不了多久,虫子的资源就会消耗殆尽,到时候我们就要在多利特(还活着的那个精神感应者)帮助下在虫子射杀女王与脑虫之前俘获它们。 好吧,所谓的“不久”也许是今天,也许是一个月,也可能是几年。大家都受够了这种小打小闹,宁肯轰轰烈烈的打一场。但是还没到钻进地下的时候,如果女士们先生们想要来一场像样的交火,那只能寄希望于虫子的拼死反扑了。 接下来的生活就和在船上类似,所有人都是在训练,打扫,修整动力服,准备出击,然后就是吃饭睡觉与娱乐中度过。哨站里的空气和外面相隔绝,循环装置会把外面大气中的毒气过滤成可呼吸的气体,然后把我们产生的废气排出去。如果不穿着动力服,那么你的活动范围就只有室内,里面虽然有健身房,但是却没有运动场,想活动只能带上氧气瓶去外面蹦哒。 在这里种植植物并没有什么必要,但是却是一种消遣,有什么比去外面厮杀了一天从尸体堆里回来后,看到一抹生命的新绿在房间里迎接自己更能安慰人的?我和另外两个这里军衔最高的军官(机动步兵和行星陆军的)不止一次的要求上层派遣增援,不是因为敌人难以战胜, 只是大家没有耐心了。但是请求全都被拒绝了,理由无非就是“人手不足”。已经取得了一定成效后,高层不介意我们在这里拖久点,缓慢的消耗敌人,然后一举捕获指挥官,一下子派遣太多的部队只会让虫子直接自我斩首,从而让捕获行动失败。 所以你猜怎么着?我们开始培养个人兴趣了。
反驳前吧主关于“卡尔被军国主义洗脑得漠视友情”的观点 事实上,前吧主@MYMRaven 关于这个说法的论据主要是因为在第一部电影的末尾里,卡尔对于死里逃生的卡门以及瑞哥只是说了一句“你们都还活着,很好”,以及之前说的无论他们到哪他们都是朋友。认为卡尔变得冷漠无情,从而得出他的洗脑结论。这是错误的,至少过于片面。 关于卡尔的行为原因,其实剧中早就给了伏笔:如图,卡尔作为精神感应者,可以隔空给动物的精神灌输思想,“它非吃到不可”可以理解为它只是贪吃,也可以理解为他控制了它的行动。注意,这里男主对他说别对他这样做,而卡尔的回应也很明显,他暂时做不到影响人类,暂时。 而中间卡尔再次出场时,除了军官的衣服外,还可以看出他明显的憔悴了许多。但是仍然对瑞哥表达出了自身的关心与道歉——这是身为军官对下属能够允许的最大限度的关心了,至少明面上是这样。而且,还是他提出的晋升瑞哥。 最后,虽然图我没截全,但是瑞哥在行进的过程中突然就像着了魔一样决定转身去救卡门,他之前还认为她死定了而放弃救援呢。他怎么知道她还活着而且要走那条路去救呢?“我就是知道”。在影片末尾,瑞哥还明确的说出谢谢他让他去救卡门,而卡尔只是笑着说了句这是机密。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卡尔的精神感应能力提高了,他清楚的知道卡门还活着,而且知道她在哪。过去他影响不了人类,可是现在他能了。如果他一开始就能知道卡门还活着,那么为什么就不能一直知道呢?他中途还直接摇人去救她呢。能够精神联系到瑞哥,那么应该同样就能够精神定位他,就如同无线电定位一样。既然两人生还的消息他一直知道,那么他还有必要表现得大喜过望么? 而最后的那句这是机密,其实也就是让瑞哥他们别声张,他显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摸鱼帮助朋友的事,这也是为什么他不用无线电通知瑞哥的原因
【星船伞兵Alien】3总得有人干这个 “动作快点然后呆那别动!” ——联邦新编制行星陆军对于地面部署的经验总结。 自从我从古斯特上撤离后,如今已经过了几个月。每当人们回首过去时,就会惊叹自己经历时觉得无比漫长的时间其实竟过去的如此之快。 联邦军队注入了不少新的血液,第二批政委学员已经新鲜出炉,为了尽快填补督察的缺口,我们安排了足以过劳死的教学训练。这会在一定程度上改变联邦的军队,但是更大的改变在后面。 有的机动步兵认为,只有他们才是真正的陆军,这是个愚蠢的想法。在与虫族进行了数次堪比绞肉机的消耗战后,联邦发现了自身的弱点——机动步兵之所以会认为只有自己是真正的步兵,是因为在地面战场上正面作战单位就只有他们了。 机动步兵很优秀,他们整合了过去的所有武器:坦克,步兵,飞机,视情况还可以充当潜艇来进行海中作战。坦克的火力,步兵的灵活,飞机的迅速,集合了所有的优点,是可以进行全方位作战的多功能兵种。 但是他们并非无懈可击,克兰达夫以及其它战场上的失败证明了这一点。 联邦的战术是迅速而又猛烈的打击,每一次常规作战的规模往往都仅止于一个排,彼此分散开进行大规模压制,然后撤出战场。这种行为方式与其称之为空降,倒不如说是打了就跑的特种作战。 许多敌人都在这种战术下屈服了,比如麻杆。联邦夺取一颗星球的方法无非就是让一群伞兵四处搞些大爆炸展现武力让对方投降,或是让舰队持续轰炸,真正的攻坚战少之又少。这一套在破坏方面或许挺有一手,但是防御呢?当民众要求在太阳系构建防御圈时,联邦选择了主动出击,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机动步兵是锐利的剑,善于攻击而不善于坚守,防御需要盾牌,而我们没有。 一个机动步兵不会在同一个地点停留超过三秒,但是有些时候却又需要有人呆在某地不动。用一个他们能接受的比喻来说,当一个小伙子在住有女性的军官区前站岗时,他可不会同时也不该到处乱跑。但是到了战斗时……好吧,这有点难形容,你能想象出门口守卫到处跳来跳去躲避却又试图阻止一群耗子往里冲的样子么?好吧,其实我真见过,事后那家伙尴尬的要死,甚至主动申请鞭刑(嘿,别笑话,人总有自己害怕的东西,何况恶心的老鼠——顺带,他失败了,姑娘们被吓得不轻。事后我们一群人在军官宿舍闹翻了天,就为了一小群老鼠。不过说实话我更好奇它们是怎么上船的,扯远了)。这种行动方式在防守战中是致命的,如果火力不足以及时消灭敌人,那么对方接下来的前进就可以畅行无阻,最后把机动步兵卷入肉搏战中——你在想什么?对有防守价值的的目标可不能用核弹轰炸。 而且机动步兵的短板其实也很明显,作为飞机,没有战斗机的高空作战还有滞空能力,速度也远低于超音速战斗机;作为坦克,持续作战能力严重不足;作为步兵,数量却少得可怜,而且难以长时间部署。一个机动步兵可以轻松消灭整个编队的这些东西,但是与它们各自负责的方面比起来却又显得不够专业。一套动力服有着飞机的作战续航能力与补给整备需求,优于步兵却低于载具程度的运载能力,还有就是无法像步兵一样大量部署到同一位置防御。 将我们与虫族的部队进行对比,如果说机动步兵是迅速而又致命的坦克,那么虫族士兵就是没有防护的步兵——只不过清一色的带着可以撕开坦克的武装。作战时,往往机动步兵就是战场上的一切,是没有步兵掩护的坦克,他可以压的虫族抬不起头,可以轻易推平一栋屋子,但是虫子总是有机会的。只要有机会打出那幸运的一两发,它们就能够干掉一个机动步兵——孤身前进,彼此之间相距几百公里的坦克群,周围有太多的机会了。即使你的摄像头可以看到背后,你能随时应对周围360º的一切么?手只有两只,发射器两边只有一个,核弹又会把自己和前来救援的友军卷进去,这就是同时和几万倍的敌人较量的绝望。 因此我们组建了盾牌——行星陆军。 他们是我们的后盾,当我们需要在一颗星球上进行防御或是持久作战时,他们就会派上用场。 我们修改了动力服:没必要让他们跳来跳去,也不需要把威力大过头的武器给他们。我们需要的是他们能够拖住敌人,尽可能的长时间持续作战。机动性是被我们舍弃的首要对象,跳跃推进装置被简化了,因为我们的载具可以运输他们。装甲厚度降低了,可是材质换上了更硬却也更重的材料,这让他们更加小巧,却和我们一样硬。动力服上加装了背包与挂仓,可以携带更多的东西,十倍的弹药,五倍的能量,还有额外口粮。 而且他们也学习了K9部队的结构——一半军官,一半新狗,只不过是把新狗替换为受指挥的机器人,然后把人类与被指挥的机器人比例变为1:3,也就是一个人指挥一个小队。它们的脑子可能不如新狗灵光,但是却比它们更加能够处理信息,而且不怕死,是完美服从的士兵。更重要的是,让它们送死总好过让活人去送死,而且被摧毁后也可以回收再利用。在不用跳来跳去随机应变的应付全周天的战场的情况下,能理解“对那射击”“跟我走”之类的命令就够用了(虽然总感觉其实战场上的命令也差不多就是这些意思),而作为活人的铁盾来说,它们也十分称职。 过去被动力服所取代的武器也被再度启用,因为冲锋枪对付不了坦克,却可以轻易收割一群赤身裸体的野蛮人。 坦克现在除了作为炮击支援单位外,还承担起了运载补给的作用,悬浮科技的发展使得坦克可以适应更多地形。再度被启用的侦察机采用的是无人机,这样就没必要再分散人力出去侦查了,而且说实话其实没人喜欢去干这种随时可能被包围消灭的事。也许它们跟不上机动步兵的步伐同时也难以配备,但是对于擅长打阵地战的行星陆军来说,这玩意儿很适合。还有其它的东西,比如带有钻地炸弹的轰炸机,发射可以引起地震震塌地洞的重炮,可以迅速构建补给哨站的新技术……一堆花哨玩意儿,但是也很有帮助。 我们的战术也发生了改变。 人形(也包括四足动物)生物在应对垂直方向的能力要弱于横向,所以跳跃的机动步兵在以前一直是棘手的存在——直到我们遇到了虫子。越来越多的阵亡记录与尸检报告表明,虫子越来越适应演算动力服的跳跃轨迹了,然后做到在空中狙击或是在降落点伏击。我知道在空中调整方向有多麻烦,不过要我说,换成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他们凭感觉就能推断出其它伞兵的跳跃轨迹然后打出漂亮的一发(尽管他们除了演习基本不会这么做,基本上)。何况虫族是集体意识,每一个个体都共享着统一的思维,很难否定当我们杀死一只士兵时它被杀死时的经验会被集体意识吸收,然后规划出更好的战术,就像我们每次打败仗后都会进行分析一样(只不过它们连死掉的家伙也能拉来“讨论”经验)。所以,一些研究人员已经开始担心:如果这场战争一直打下去,虫族是否会最终破解联邦的一切手段,最后令人类毫无还手之力的战败?如果是,那么我们的时间还有多久?
格里芬情感大戏:禁断!格里芬与铁血,与指挥官的姐妹修罗场! 被主脑伊莱沙所抛弃的漂流姐妹,遇到格里芬的精英指挥官,捕获or剿灭?她们的未来就掌握在他的手中! “像这样下去我迟早要变成有线人形” “你不是一直都有办法么?像这样对你,我讨厌!” 匮乏的补给,破碎的记忆,损耗严重的素体已积重难返!即使把自己的零件用到了姐姐身上也依旧是杯水车薪,为了安慰她所装出来的游刃有余还能坚持多久? “人类是这样作约定的” 即使一次次的忘记,可是她依旧没有失去对妹妹的信任,这是再怎么忘记也无法逝去的姐妹之情! 抉择吧!梦想家!为了那个令人操心的笨蛋玛利亚。 “指挥官的温柔,是为了什么?” 指挥官的温柔以待,是她们第一次从人类身上体会到温柔。 “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吧?我只是想帮助你们罢了” “别误会了,这只是对你的帮助的谢礼” 人类男性有着本能的交配欲望,玛利亚的小脑瓜太容易上当受骗了。为了保护姐姐,梦想家主动奉献出了身体,但是即使甘愿沦为泄欲对象他也依旧是如此温柔。 (这是种心情究竟是什么?即使他已经对我保证不会欺负破坏者,我已经没必要再接近他了。但是,为什么我现在却想看到他的脸,希望能够和他相处?) “为什么还要去其它人形的宿舍呢?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 名为梦想家的少女,即使是人形也拥有着感情,懵懂的体会到爱后,对不让指挥官接近玛利亚的情感发生了变化…… “你那无意义的人生,就由我来修正” “啊啦?领带歪了哦,真是的,我来替你整理吧。” “指挥官?如何?好看吗?” “指挥~官♡” 可是玛利亚也对指挥官产生了兴趣 “指挥官,为什么你故意避开我啊?欸?梦想家?可是我觉得你不是坏人啊” “挺开心的嘛,和指挥官在一起的时候……” “指挥官,这是什么东西啊?誓约戒指?说起来人类确实会送给爱人这种东西,真好啊……如果是指挥官的话,我……(小声)” 天真无邪的破坏者,表现出了与名字不符的可爱。 “你们……在干什么?” 人类抵抗不了人形的力量,被破坏者按倒在床上的指挥官,被强吻了。 “明明……是我先的,可是我却一次都没被吻过” “梦想家,你听我解释” 门口的她,眼泪噗嗖,但是不是因为破坏者,而是为了那个被压倒的人。 “人类难道不是这样表达爱意的么?” 「啪!」 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房间里。 “不许你,接近指挥官,他是……我的” 大型情感大戏,格里芬的铁血姐妹,每晚八点,准时上映。
【星船伞兵Alien2】某些问题 星船伞兵——Alien2 “对不起先生,请你再说一遍?” “我认为,现行法令能够几乎完美的实行恰恰代表着如今人类的软弱” 在军官学院的历史与道德哲学课上,我愉快的说出了这个事实。 “我可以知道你这么说的理由么?” “当然,倒不如说,我有反对的权力么?但……约书亚先生,你养过狗么?” “有过” “凶猛么?” “当然” “服从么?”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么?” 有趣的回答,我也不再是干站着,而是走向我们的教师,一位少校。显而易见的,他没了半个身子,眼睛也瞎了,但我不关心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那么……请告诉我,你那凶猛的狗,会袭击你这位主人么?” “当然不会” “那是当然了,你虽然爱它们,但是当它们犯错时,你也会打它们。如果必要的话,还会杀掉其中的某只疯狗来警告其它的狗,对吧?” “是的,如果你养过狗的话” “那么问题来了,它们服从你,为什么?因为它们怕你,这就是理由。在你面前,它们乖乖的,你能想象的出它们袭击你的样子么?” “不可能,因为它们畏惧死亡,如果它们敢这么做,它们活不过第二天” “很聪明,不是吗?纵使它们凶猛,有着把人撕碎的野性,可是没有你的命令,它们就不敢放纵自己,为了不被殴打,以及保住自己的命。凶猛的狗并不怕挨打,但是对于死亡——如果它能清楚的意识到的话,那对它来说是无比恐惧的处置,能够控制住它的把柄只有这个。 再把这个思路套用到人类身上——佩尔顿,刑罚的目的是什么” 我向一位同学发问,他看上去就像个恪守军规服役了好几年的士兵。 “为了惩罚那些违背法律的人” ““错!”” 我和少校同时说道。 “法律不会为了惩罚你而惩罚你,如果他们这么做了,那么法律本身就失去了意义。惩罚的根本目的也不是让某个人为自己的过错服从代价,尽管这也是十分重要。” “刑罚的根本目的,就是让你们知道,如果你这么做了,你将要为此付出多大代价。听懂了吗?不是给你讲一堆什么权利与义务的大道理,也没有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你。它只是一种手段:干了错事,你就要付出代价,他们只是把这个道理摆到你眼前,这样就能让人在做出蠢事之前先好好考虑这么做的后果,让他理解这究竟值不值得。而且执法者也用行动证明,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否则光是对一个人说:‘嘿!你要是这么做就死定了’的话,没人会听你的。” “精彩的理论,请继续说,先生” 少校显然很赞赏我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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