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北楼
义北楼
永终知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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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累到一个阀值 我需要不同的声音。
文章憎命达
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一些让我成为自己的东西。
信息爆炸的时代 冲击波让个人的小院一片狼藉。
家国情怀* 我脑子里装着一堆矢。
最残忍的仁慈 是生命被随便踹进这个世界。 最仁慈的残忍是死神慢慢的迫近。
一个灰色的新年开幕式 正月初八,奶奶没了,顺应我的预感,甚至是潜在的期望。 我知道余生再也无法就此原谅自己。
相濡以毒,不如相忘于江湖
啊,种籽初破土而出 头上顶着层层落叶。 落叶上还有层层灌木,层层乔木。
一个奇怪的知识 买书藏画,似乎才是真正的文人雅士,一种爱好,而且愿意为其买单。 制造者们却因为牟利的关系倒显得庸俗了。
老天专杀独根草 倒霉都赶点子上。
一个清冷的早晨
他说他不想吃 ta说这道菜有营养,他说他不想吃; ta说这道菜价格昂贵,他说他不想吃; ta说这是ta亲手做的,他说他不想吃。
他们都说是 不争辩。 但是有观点。
变质了的东西 无法从中感到意义。
我被打败了 完败,心气全无。
等你意识到
人类群星黯淡之时 我轻视你们。
被评价的人 真的在乎内容吗?
原本我以为 这是一个惩罚,一个厄运。 渐渐我明白,这是一次救赎的机会。
那是谁的未来? sora。 人工智能。 七万亿美元。 科技,革命,新纪元,未来。
我第一次如此渴望看破生死 我从她的脸上和眼睛里看到死神的脚印。 以及她的畏惧。
东方古典哲学印象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扯去遮羞布 骇然发现,我们冷漠的面孔是如此具体实在,而不是只停在口头上的感慨。
诗沟通了音乐 散文沟通了美术
活在半知中 屏幕上纯情少女和妖娆少妇很吸睛,这种对美的原始追求和一些以裸体为素材的艺术品并无二致。 由此我想到,人活着,或者说相对轻松地活着的状态其实是半知的,难得糊涂,眼不见为净之类。 那一段短短几秒的画面,吸引人的仅此而已。 你不能知道也不需知道她们当时在想什么。 ——砂茶们,l,sp们刷礼物吧,快点的。 在屏幕之外,她也有可能做着最龌龊不堪入目的勾当。 当然,有些心理扭曲的更兴奋更愿意“欣赏”了。 青春的时效性产生作用,肉体枯萎至于消解的时候,倘若那个画面提前几十年一同出现,那又该如何呢?
一首乖戾的歪诗 我用双手捧着大便 来到神的圣殿 献给你 我的神 请接受我生命中仅剩的祭品 神啊 祂显灵了 瞧瞧这游戏多么无聊 我早就知道 什么样的赏赐自有什么样的回报
一种高情商的体现 是让另一个人在相处中感到轻松。
一点关于名著的见解 不久前,我重读了一遍《安娜•卡列尼娜》,再次确定了一件事:文学小说第一高峰,没有之一,也没有改变。 一个人的见识和观点会随着岁月的变迁而变迁。 高中时期被《百年孤独》震动,不幸的经历让我对“孤独”有特别深的感悟。霍塞•阿卡迪奥•布恩迪亚指着冰块说:这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发明——我流泪了,我自以为所拥有的,大概也只是被当做伟大发明的一块冰而已。我如此绝望,不是我的愚蠢,导致把冰块当做伟大发明。马贡多,也是我的家园,也会是我永远飞不出去的囚笼。
一种焦虑的散播 没有认同和归属
小说冬眠二 我第一次去义乌也就是卓越是在零八年夏天阳历七月份。 我去的原因是我马上要结婚的对象需要证明她回家结婚好结清工资。那时劳动法不健全,许多工厂会押一个月工资,年底结清。有的服装厂比如常熟诸暨只能预支生活费,一年一结。 这是我第二次出门,第二次坐火车。
一篇小说的梗概,暂定名《冬眠》 2013年盛夏。他乘坐大巴车前往上海。刚下过大暴雨,据说室内有些地方内涝严重水深过膝。堂弟的儿子几天前降生。
一瞬间我失去所有潜在骄傲的可能 然后我发现我仍然需要活着。
又一桩婚礼举办 两个不足十六岁的孩子。
这一切不是我赢来的 而是被赏赐所得。
怎么去理解情感? 一个伪命题。
黎明很像新生 我渡过死亡的阴影之河,来到黎明的彼岸。
最后的连接点 现在我才意识到。 我奶是我们这个大家族直系血亲那一辈里最后一根独苗。 他们兄妹五个连同各自的配偶,原本应该有六对父母,至今过世十一个。 她的血亲兄妹连同各自配偶,至今一个不剩。
什么是可操作? 一个成年人,在正常情况下身高是固定的,基本无望去增高或减低。 体重却可以有相当多的活动空间。 这就是可操作。
谁来满足虚荣 道理是框架,情感是内饰。
记住,看外国名著一定要看原文原著 看翻译就像吃别人咀嚼过的饭。
今天我感觉 我不能以ta为主体当小说去写。 我可以用随笔用诗,但不能用小说。 我的小说不能那般美那般回忆。 我的诗和散文是人间温情。 我的小说只能是人间清醒。 一边清醒一边堕落。
我得收着打 我得放开打。
我这样假定 在人类所有的情感之中,亲情是一个个体的底限,爱情是一个个体的上限。
风雪夜归人 夜幕掩盖住旷野凋敝的底色,光秃秃的树冠和空荡荡的农田,严冬在冷漠的风雪中徘徊。
他们那么认为 错过了,遗憾了,可惜了,如果能。
我失去了虔诚 她以为我是指某种纯洁的慎重的一本正经的东西吧。
试写琼恩pov的另一个版本,希望获得更多指导,有范本更好 黑色的阴影在天空中盘旋,不断地聚拢又不停地消散。月亮红如凝结的鲜血,冰冷地悬垂在阴影之间。 琼恩……琼恩…… 一群乌鸦从更为漆黑的大地腾空而起,它们扇着夜的翅膀,发出同一种声音。 琼恩! 他发现自己站在长城之上,赤身裸体,像刚刚出生的婴孩。大海的潮水涌到了长城脚下,无数冰蓝色的眼睛纷纷睁开,向大海深处一直延伸。 他猛然回身,准备召集守夜人兄弟,却看见波文•马尔锡在自己身后,泪水正从他的脸上流下。 为了守夜人…… 黏糊糊的液体从脖子上渗出,力量随即从伤口里倾泻消散。琼恩难以置信,试图抓住马尔锡的衣襟,但对方轻轻一推,他便仰身栽倒…… 琼恩闭上眼睛,风从自己的身体旁边呼啸着穿过,漫长的坠落似乎没有尽头,直到他再次睁开双眼。 他回到了临冬城里,凯瑟琳•徒利和奈德•史塔克的房间,床上躺着一个男孩,他认出那是布兰。男孩和他招手,“你好,琼恩!” 还没有等他走到床前,男孩化作一只乌鸦,凶狠地扑面袭来,琼恩只能用手臂遮挡锋利的爪喙。等四周沉寂,他认出了长城之外的一所山洞。
我的人生是一部小说 一场瓢泼大雨下在九六年的夏日傍晚,天河似乎决堤了。我看见从屋檐上垂落的水线,倾注在墙脚边经年重刷的浅沟。院子里积水覆盖住地面,硕大雨滴砸出无数的波纹。雷声隆隆,此起彼伏,一道道闪电触目惊心,可怜的村庄似乎正承受愤怒的天罚。
试写的琼恩下一个pov 这是在哪里? 琼恩的眼前一片漆黑。 发生什么事了? 刀刃冰凉……他依稀记得刀尖进入皮肉的感觉,黑衣阻挡了一个瞬间,也仅仅是一个瞬间。 我是守夜人的司令,我的脖子又冷又疼,鲜血沾在手上,又温又黏……他们要杀了我,wick,波文•马尔锡,泪水正从他的脸上流下。 为了守夜人…… 琼恩突然非常想哭,一个男人是不能哭泣的,他已经杀死了心中的男孩……为了守夜人……不,你们不能以这个理由杀我,可以是任何理由,但绝对不能是为了守夜人…… 白灵呢?哦,我不该把它关在房间里,它已经嗅到了危险,但我一直以为是那头该死的野猪!我也要害死它了。他们杀了我,接下来一定会去找它的,是我害了它…… 遥远的地方传来嘈杂的声音。 琼恩昏昏沉沉,像一块浮冰漂在河流上面,他无法站立。他大声呼唤,却发现自己连嘴巴都感觉不到,除了疼痛和寒冷。 托蒙德!对了,托蒙德,你会发现我被杀了,你会发疯般寻找凶手,然后审问每一个野人的吧!但你不会想到我是死在谁的手上。 红袍女,她会巫术,她也许会从那该死的火里看到真相,然后告诉你,还有王后,我多希望是如此……
又一次中招了 和上次新冠的症状完全一样。
做梦娶媳妇 这次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个,甚至是彩色的。
我的今天呢 既没有学什么,也没有思什么,就赚了些生活费。 甚至吃的东西和昨天也基本一样。
我都说了些什么呀 这就是生活。
我想起一个舞蹈家 美国的女现代舞教师,很出名的第一流的。
和他们不一样 我还在想给自己寻求一个解脱者的身份。 从和他们一样的生活中。 日复一日的苟且,得过且过,过得过不得。
她看到疲惫不堪的他 或者颠倒过来。
同样都会老去 容貌,还有思想。
一段“倾国之恋”的印象流梳解。 婚外恋+婚约外恋,男渣女j,于理于法都是实锤。但法律不外乎人情,看好不看好,好看是绝对的好看。 首先,雷加,公认的七国第一美男。 他“一头银发,一双紫眸,时时忧郁的神情”,在七国第一“表”瑟曦的视角中,詹姆金发碧眼高大英俊,轻松掳获万千少女的芳心,但是站在雷加王子身边,立刻就像个“放羊娃”一样了。 这是顶级的手笔。 另一点就是,不管狮鹫原本是不是直的,但被“掰弯了”也是有目共睹的……可知何样的美帅能***老少通吃。 韦赛里斯曾经给丹妮莉丝扣过一顶大帽子,大得出奇,不过不无道理。“如果你能早出生几年就好了,就会成为雷加理所应当的妻子,他就不会娶伊莉亚,就不会惹怒史塔克和该死的劳勃,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一切”(印象流大致意思)。 疯王没疯之前和泰温携手并进时,瑟曦一度是板上钉钉的“王子妃”。但龙家隐藏的“疯血基因”加上一次暴乱(好像是巴利斯坦把伊利丝背出了生天,为此他似曾后悔)(另,颇有一些嘉靖帝的味道),自此疑神疑鬼,喜怒无常,这也算情由可原了吧。(估计他怀疑泰温试图不轨,打算利用雷加和瑟曦的联姻染指铁王座,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雷加和伊利亚的结合是毫无疑问的政治联姻,而且几乎是一场密谋的产物,矛头指向凯岩城。 也许我们可以假设:pass掉未出生的丹妮和长jj的韦赛里斯,也ban掉瑟曦和伊莉雅,还有谁更适合做太子妃呢?奔流城的姐妹花? 没有剧情支撑高亭玫瑰含苞待放(即便有估计龙家也看不上),艾琳谷的琼恩貌似老光棍一个,临冬城的冬雪玫瑰应该还是个小孩,所以奔流城的“绝代双鱼”应该给安排上?
你想要什么? 你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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