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北楼
义北楼
永终知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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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5各自 他发现自己仍然掌握美化细节的能力,仍然无法处理初始架构。
也许论的调调 生活已经幻化成一个具体形象显现了。 朋友?敌人?知己?恋者?暧昧对象?城墙?书?一个词?
我还要怎么才能更失败一些? 以往的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把我持续向某个可预测的轨道上,倒着走。
和害怕失败相比 所有既定的成功都显得更接近一种负担。
无论我怎么想方设法 我也回不到过去了。 昨天看了一个视频,讲一个人接近过死亡,会陷入一种负面的生活状态。这种状态会持续一定时间,需要一定的主客观条件才能恢复过来。 我想起了离世一年半的奶奶,以及离世四年整的爷爷。 还有算上很久以前的二爷吧。 奶奶安静地躺在床上,像睡着了。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我在医院里表态说放弃治疗以后轻轻理顺她的头发时说“咱马上回家了”一样。 那时她已经昏迷了几个小时,但我知道她能听到。 我没有感受到爷爷咽气时的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那是一种淡然的近乎幽怨似的伤感。
我失去的是阅读的能力 最使他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不能再去爱她。
人生感悟时代篇 人只要活下去,就一定会推翻自己一部分的认知。 喜也好,悲也好,都是一定的。 认知也是属于身体机能的一部分,有专属的新陈代谢方式。 活成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是背叛,还是忠实?
后来的世界 一定是具体的框架,背景。 写小说,凭空捏造一个世界。遵照一个让人不耻笑的逻辑和规则。 知识面填充,想象力铺展。 基础教育的最初,从形成世界观,到了解并利用世界观。
让我回家吧 这砖渣和砂礓混杂着粘土的路,姑且能称作当街的路,穿过一排排低矮的土胚房和一棵棵椿树柳树所点缀的村庄的中心,经由通样质地的胡同延伸向末端,经过一扇扇木门和铁门,一面面红砖山墙,瓦沿下水滴冲刷的沟槽掩映在蓬勃葱翠的杂草之间。 走到那两道厚实的砖土交接的墙体跟前—— 它实际不能称之为门,只能算是一道尚且整齐的低矮豁口。
变化中的村庄 那条河流经村庄南边一里远处,南北两岸都有我们生产队的田地。两座青砖拱桥一西一东横跨在河面,依稀记得西边桥墩上刻着建造年月,我也是那一年来到人间。在两座桥梁中间位置有一条小道横穿而过,枯水期以及水浅的时候,乡人下田去往河南岸就会走这条近道。在我记事时河北岸翻出的砂礓土大多被拉回村庄填地基或平土坑了,南岸的砂礓土则一直保留并持续多年,形成一道比田地高近两米的河坡。 这一段河流承纳了我对童年一半的美好回忆,所以我一次次地讲起她,都恨不能把每一株水草每一条鱼每一只蚱蜢的故事历历叙述。那些不是一瞬间的画面:有些发生在春天,有些发生在秋天,更多发生在夏季。 每个春天到来的时候,我们的足迹通常是远离她的。那时的河水依然很凉,以往的冬天往往也格外地冷。南岸田地里只有大片绿毯似的冬小麦在静静地返青,没有其他农活。有一段年份流行过薄荷,一片片一团团的绿色绒球状嫩芽铺展在裸露的黄棕砂壤土上。蒜地只在北岸的小块园地大量种植,不过抽蒜苔也要等到春末夏初了。北岸和村庄之间是上百亩连成大片的树房子,大部分是一棵挨着一棵的高大泡桐树。路边和河沟边野生着桑树、构树、洋槐、柽柳,还有少量的椿树楝树和白杨。 我可以尝试更详细地把这片空间呈现出来,尽我所能。 我所在的村庄是东西向的,自东向西延伸近一里。村庄大致被一所小学分成两头,东头和西头,也是两个大生产队的划分。最近一次的土改发生在我六岁那年,而分地的条件要求是七岁才有“一个人”的资格,所以我只够分得“半拉人”的地。这道“一岁之差”的后果至今仍然生效并且还会继续下去。 我所在的生产队就是仅挨学校的那一部分。从天空看下去那也是村庄最“细”的一部分。我六岁之前一直住在学校北边的一个胡同里最后一所院子。它同时也是全村海拔最高的地方,换言之,倘若发水了会是最后一块被淹的地方。形成原因应该是屋后五十米左右挖了一个全村最大的蓄水塘。以前的里蓄水塘非常多,说是沟壑纵横毫不为过,夏天雨后总存水面积几乎比总房屋面积还要大。
时代临别赋 翻动过往的书页吧,回望被自然的阳光所照射和自然的风所吹拂的“故土”——金色童年被蝉声蛙鸣充盈的夏天,绿色汪洋被清幽河流破开,夜幕穹顶繁星灿烂似乎伸手可捉……
无所皈依处 那些预感一个个都成真了,稍微尝试即轻易放弃。 不属于我,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原来所想象的,不是我能匹配得上的。 感觉什么都在变,唯有感觉不变。
啊诶呦啊嗨
什么是真的爱 套句俗话:巅峰迎来虚伪的拥护,黄昏见证虔诚的信徒。 我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么清晰地迷茫着。 我的既有能力无法树立坚实的信心,尴尬处境又频频勾起羞耻的感觉。我在死胡同里已经走到底了,那面墙却比过去任何时候都高都要光滑。
试列个人按常规阅读经验推演下文却被马丁恶趣味打脸的剧情 很久很久以前…… 0、守夜人游骑兵属于主角团; 1、布兰有大帝资质,未来大杀四方; 2、奈德将力挽狂澜,奉陪到底; 3、劳勃开局就会在临冬城躺得板正; 4、詹姆是个大boss; 5、小恶魔看着不像好人; 6、瑟曦精明强干; 7、二丫将来要跟琼恩有一腿; 8、三傻会早早被睡; 9、乔大帝登不了王位; 10、少狼主要配弥塞拉; 11、班扬戏份不会少; 12、二蛋活不了几集; 13、女巫将负责卖肉; 14、龙妈会守身如玉; 15、马王将马踏七国; 16、蓝礼像高阶玩家; 17、泰温会一直秀操作; 18、红毒蛇会秀好几手操作; 19、美人儿办事绝对靠谱; 20、洋葱打酱油; 21、大熊打酱油; 22、猎狗打酱油; 23、曼斯打酱油; 24、佛雷经验宝宝; …… 顺便列几条看两眼就在“”意料之中“”的剧情: 1、琼恩ds逆袭; 2、猫姨妈宝终害儿; 3、小指头能量不小; 4、山姆威尔是马丁本马; 5、伊蒙•坦格利安大有来头; 6、老司令会以身殉职; 7、席恩也是狼; 8、黑鱼也会浪; 9、蜘蛛总要在不经意间出现; 10、俩剥皮都是狠人; 11、攸伦也能开脚本; 12、火吻要和琼恩来一腿; 13、贾坤好为人师; 14、波隆乃段子手也; 15、艾迪乃段子手也; 16、托蒙德乃段子手也; ……
一时的恍惚 读者作者一家亲的逻辑在哲学上成立不了。 一个关系中的生产者和消费者,必然围绕利益产生矛盾。 “读者都是沙茶,喂屎就行,比什么都行。” “作者纯纯智障,写的是屎,脑子里都是。” 相爱相杀,斗智斗勇。
我至今看不清你 即便开个玩笑也好,我记得自己被迷惑且真正投入真情实感的日子。 有所付出并有所回报,一旦仰仗情感过渡到依赖,产出宣告捉襟见肘。
思想是什么? 是独立思考的能力? 是接触后先怀疑再求证并判断的逻辑? 是摒除情感喜好个人利益的价值构筑?
反思,反叛还是反向? 丹•西蒙斯在《极地恶灵》中描绘了一种吞噬灵魂的怪物,在我的印象中类似小时候恐惧黑夜下的原野一般。这个恋童癖作家似乎很懂读者也很愿意照顾内心的肮脏,知道如何包装一份狗屎夹心的蛋糕。 人性之恶的挖掘古来常有,到今天很难说还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当然,这是对成年已久阅历丰富的人来说。我也知道,但我总不能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正如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总愿意相信自己是个好人。 倘若我偶有时间承认自己的无能与邪恶,那也是他们常说的,一种傲慢的自责和谦虚。而傲慢,在有些文化圈子里,是首要的重罪,和释家的贪一个级别。 思想的领域我没有朋友,只有过去的敌人、现在的敌人,以及将来的敌人。他们分别是:我过去所认同的,我现在所怀疑的,我现在所认同的。
我能给什么? 我越是努力试图看清ta,ta的形象轮廓越是模糊。 我幻想的麾下千军万马,被一场暴雨冲洗,湿透了,倒在泥泞里,散发腐烂的气息。
知道一件事,和经历一件事 其中的差距总比想象中的要大。
如果你在粪坑里转,那你就只能找到屎和蛆 退路往往都是死路,捷径往往都是绝境。
没有来年再战 抢七是精神属性的对抗。 鲍威尔你都投成啥了?
我的心走远了之二 镜子里是我僵硬的不能更熟悉却仍然带有陌生感的面孔。 这就是我吗?
我的心走远了 度过初夏般温暖的上午之后,强劲北风便驱赶阴云迅速布满了天空。白蒙蒙雾气在林立的高楼之间积聚舒展,将远方的五颜六色一概隐匿。 大雪将至,姗姗来迟。
冰雨新春z 昨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无意逐一记录,就像无意把生活融入生命。 我不记得,就从未发生。 这时候我觉得,一个人的一天,也可以写成一部文明。
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喜欢发生在雨夜 我觉得,这一句很适合作某篇小说的开头。 一颗子弹射中靶心,坚决、果断、没有退路。
可怕的优越感 我所说的优越感,并非是依靠财富、社会地位、优质条件等产生的高人一等的自然表现和自我认知,而是一种针对“优越”二字的反噬体现象。 怎么说呢?就是“我是光棍我怕谁”、“谁穷谁有理”的心理悖论。这种现象并不鲜见,相反更普遍地深入到公众心态,形成社会发展历程中多种顽疾的诱导因素之一,更是最难以改观的一种吧。 这种“弱势者占理”的逻辑自古以来在民间根深叶茂,所谓行侠仗义,不过“劫富济贫”、“锄强扶弱”。“老弱病残”天然就和“正义联盟”捆绑。 因为善良被认作是导致“老弱病残”的主导因素,其他愚昧、天意、世道等,都不如这个因素来得“占理”和主要。 但是作为对立面,也就是在更正当“优越感”产生者那里,“善良”绝非是“老弱病残”的主导因素,“穷山恶水出刁民”就是证据,优胜劣汰才是自然法则,“愚昧无能”才是导致“老弱病残”的主导因素。 这种对立很难折中,但好在不至于经常大规模爆发。 这种对立对于两者都是有害的。 “善良群众”眼睛雪亮,往往丧失社会人生积极性,以“善良”故步自封,漠视甚至无视“愚昧”因素,但是这种“善良”也常常仅仅只是停留在“自我感觉”,不会表现在社会中,诸如舍己为人、大义灭亲、吃斋念佛等等。这种现象也遂成为“原优越感者”把“愚昧”作签的支持。 “我”很反感你这样子看待我,但是我的“反感”恰恰又造成了你如此看待我,恶性循环。 “”上等人“”的代价则是同情心的丧失,除了激化矛盾,引发仇视,严格说给自己除了“自我感觉”之外也没有任何有利加成。这种“优越感”的社会表现是极其可怕和细微的,哪怕是带着真正关心的目的表达一下“你应该让自己更聪明些”,即便以最委婉的方式,ta也只会适得其反。而且这种“优越感”的产生是超过“上等人”的狭隘定义的,可以广泛适用于“长辈”、“前辈”、“年轻力壮”、“男性”等一切对比态势下的“优势方”。 所以,为什么一个脾气臭、没能耐、矮矬穷、土肥圆……总爱教训人呢?为什么呢?
读《古拉格群岛》 资本,从来不是主脑。媚权,自人类社会化以后即主导了罪恶。 个人和群体,在权利和责任(幸福和悲惨)是对应的,从天而降的自由爆发了,天神们也会收回去,并随之以同样的束缚打压回去,重新匹配。 这是必然的周期性规律,是一定要发生的吗?
我的自传史五 我需要呼吸。
我的自传史四 一有机会,我就会散播我自认为窥见的这世界赖以运行的和常理相违的内容。 我的屁股在哪儿呢?什么样的位置决定了我的脑袋去这么理解看待问题?
我的自传史三 神啊!请宽恕我,姑息我彷徨无依时所犯诸恶,将光明广布,照亮深夜。
我的自传史二 针对疲软我治疗过,有些事情总归是不可逆转的。 如果一部美剧的男主没有一具可观的令人满意的老二,并且把它物尽其用,那一定不对头。要么封神,要么就啥也不是。
我的自传史 每一次我低头端详裤裆里那瘦弱可怜的小虫意儿,我都笃定了自己这辈子干不成任何大事。我没有开玩笑——没有男人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起码,它应该再长三厘米,至少! 即使很小,但也不妨碍会很好用——许多专业人士的研究都有过公开的论断,希望和我一样相同处境的可怜人振作起来。很显然我可能夸大其词了——女人们没有那么在乎。我说服不了自己,因为它不止是看上去那样弱鸡,很丢人,这辈子彻底完蛋了! —— 以上就是我的开场白。我不知道自己打算写多久,不过有了这个开场白,就不必对此太过计较。至于为什么?为什么我竟然想要干一件“大事”,在明明知道自己干不成的情况下?我想是因为即便干成了,也不见得有多了不起。瞧!这并不冲突。许多认识我的人给我的评价是很老实巴交 ,跟我的长相一致。但了解我的极少数人会有所判断:那是表象。我连做坏事也上不了台面,正如上面的开场白——证明我所言非虚。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这种近忧往往不是被动产物,就是躁动的“杞人忧天庸人自扰”的忧。
长线偿付机制 古人云放长线钓大鱼。
一个人无法从爱别人中得到满足快乐 对困难困境漠然无睹。
生物学中的生态系统 有垂直的,有平行的,有边界的。
他身为凡人真实的历程 和臆想划清界线。
看清了自己 似乎将导致对世界再无疑惑。
如何获得个人修养的提升? 看上去这个问题很让人嗤之以鼻,不过摆放在图书馆经管情感类分区的那些垃圾所贩卖的内容。
能够打动人心 唯有深情。
苛刻的要求 我会偶然奇怪于来自别人的看上去毫无必要的苛刻诉求。 在内心里,关系如果是“亲密”的(泛意义上不同于一般),会默认被宽容被体谅的,但事实往往会恰恰相反。关系亲密的两个人经常被“苛刻”所困扰,与之对应的,大概是对外界“陌生人”的“敬而远之”,并以此作为自己“其实脾气很好”的佐证。
我们所失去的 不只是青春和与青春有关的日子。
坦白到哪个程度 逻辑和系统。
蜜蜂的哲学 勤劳,浑浑噩噩。 有刺自卫,但一旦使用也丧失生命。
对立的深层 矛盾是不会无缘故出现的,也不会无缘故消失。
心鬼……之二 适量的自由可以让人心安理得做奴隶。 乖顺的奴隶只需适量的自由。
心鬼……之一 进手术室到出手术室我一直很平静。 受伤已经八个小时,从市里回家,到浑河集,再回到市里(不过南湖附近变成了河北),我一直很平静。 虽然谈不上很好。
这叫一语成畿 我不是总说像断腿的狗一样吗? 而且,也说我回家更早。
我有一个漫长的假期 大概三个月之久,不用劳动。 因为我的脚踝骨断了,动了手术。
我们并不富有 并为此而付出过分吝啬得代价。
罗柏.史塔克的死因 或者说,老马如此故意安排的潜在可能性: 一、家庭传统。这个只是猜测,模糊看过其家史。也就只拿奈德兄弟说事吧——长子诅咒(莫须有)。 二、主线任务。既名“冰火”,罗柏虽然是冰家“二号人物”,牵涉剧情也不算少,但他没有自己的pov(其他两个家庭成员就是没啥存在感的班扬和瑞肯,而这两位基本也等于亡灵状态了)。就像龙妈需要站在马王的尸体上发光发热,琼恩也需要罗柏的尸体站在主线舞台中央。 三、死神永生。“血色婚礼”在奇幻乃至文学界无疑都将成为一个经典——谈奇幻就不能不提“冰火”,谈“冰火”就不能不提“血婚”。悲剧往往比喜剧深入人心。一个“北境之王”的崛起史——少年英雄为父报仇一统七国,会让冰火沦为二流作品。 四、游戏规则。强者制定,弱者遵从。罗柏之死根本上说还是不够强,倘若他会“降龙十八掌金钟罩铁布衫”类似的神功(按冰火系统,只能是穿一身瓦钢盔甲吧),当时处境不仅会毫发无伤,还应该能反杀佛雷家族。至于悔婚、杀忠臣、单纯信佛雷等“死因”,那都不叫事儿。
触不可及的 她像是完全失去了作为一名 女性的感觉。
道理是最隐蔽的陷阱 解释就是我们的地狱
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得。 和地上的路不一样。 花些钱,只要足够多,很难有什么修不成的从无人迹的路。
人走背字不言声 路途泥泞须缓行
一个被遗忘者 张潘氏,女,生日不祥,卒于2024龙年正月初八,享年八十四。
我看着你就觉得很累 但你凭什么?有什么资格?
你以为你是谁? 建造者? 开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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