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hc52
shihc52
关注数: 339
粉丝数: 1
发帖数: 7,767
关注贴吧数: 19
昨天是大年初四,应邀去了太湖源镇附近的一个小小山湾。哪里有一潭清水,几间小房。 潭水不深,最深的不过3、4米;小潭不大,最宽处30余米。哪里原来是沙坞水库,现在的水库边的小山坡上,多了一些小屋,住了几户人家。 屋前屋后,散落着数枝开发的红梅。房屋错落有致,和山间的翠竹,青松浑然一体。
春雨润红梅 新年又逢春雨来,露润更添红梅艳, 软风吹拂携珠落,白鹅戏水起漪涟。 学子归去人迹少,枝头空余星星绚, 繁华不在何须恨,暗香浮动自在天。
春雨润红梅 新年又逢春雨来,露润更添红梅艳, 软风吹拂携珠落,白鹅戏水起漪涟。 学子归去人迹少,枝头空余星星绚, 繁华不在何须恨,暗香浮动自在天。
梅花盛开迎新年 今日早晨进农林大学,校园里空空如也。学生、老师都回家过团圆年了,留下一坡盛开的梅花。独自迎接新年的到来。
回到小学 小学的四则混合运算应用题有他的规律,对人的逻辑推理能力培养有作用。看看自己回到小学,不能立方程,你还可以吗。 一个工程,如单独施工,甲队需10天完工,乙队15天完成,丙队20天完成。现在甲队先做2天后退出,再由乙队和丙队一起做至完成。 问:该工程一共需几天完工。
份外之事&意外所得 2 搞清楚平面度的测量花了一番心血,第一次计算也颇有新鲜感。然而一次次的反复计算,每一次做着重复的劳动,那种新鲜感迅速的退去。 这种工作适合哪种任劳任怨的人做更合适。 记得进厂不久时曾经与人讨论过什么人是推动社会前进的主要力量。勤奋、吃苦耐劳的人和懒惰的人两者之间,谁的贡献更大些。 那些领导、师傅们的观点是不言而喻。我们一帮青年工人是无理也要搅三分,硬说是懒惰的人贡献更大。 还举出了懒惰的人不愿意挑担,就发明了推车等等之类的一大堆理由。把我们的车间头头气得要命,却又无可奈何。理论指导实践。在这样的理论指导下,无论是车床还是镗床,能一刀过门的我决不用第二刀,能伸手就拿的东西绝对不多迈一步。长此以往,遇事先想想有没有偷懒省力的方式成了习惯。 为了偷懒,我想到了那台曾经的“高、大、上”,现在已经老迈龙钟的微型电脑。 理清楚思路,做好数学模型,接下来的事反而是简单的。电脑还是没有专人管理,不需要找人批准。 打开电脑后,花了一个小时编程调试。然后输入测试数据,屏幕显示的结果和事先人工算的结果一致。 再花费一点时间修改一下程序,让普通工人都能对着屏幕输入数据后敲个回车键就完成整个工作。 到此为止,大功告成。找二个装配工和检验员上机试一试,只要认识数字的人都能操作。 既省事又省心,这样的事是皆大欢喜。
趣味数学变魔术--看看关老师教的换记住多少 闲暇无事,做几道趣味数学题,也是一种乐趣。看看当年老师教给的还有多少在脑子里! 1. 一个人到小店买了10元钱东西,付给老板100元大钞。老板店里没有零钱,就拿着百元大钞去隔壁店里换成零钱。回来后找给那个人。过了一会儿,隔壁店的老板发现那张大钞是假的,于是找上门来。老板无奈的收回假钞,还给隔壁100元。 问:老板究竟亏了多少钱?1. 110元,2. 200元,3.100元。 2. 设a大于b,两者之差等于c。即a-b=c。 于是a-b=c, 移项 a=b+c。 等式两边同乘a-b a(a-b)=(b+c)(a-b) 即 a2-ab=ab-b2+ac-bc,移项, a2-ab-ac=ab-b2-bc。 提取公因数: a(a-b-c)=b(a-b-c),两边同时除以(a-b-c)。 就得到a=b。 明明是a大于b,经过一系列的变换,居然得出a=b的结果。 问题在哪里?
回家过年 3 呆呆的站在车站前苦等开门,寒风很快就把身上的汗逼了回去。 如果是今天,用热水冲一个淋浴,再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全身暖呼呼的,是一件多么适意的事。 可是在当年,只能是一种奢望。 唯一能做的就是任凭那湿湿的衣服粘在皮肤上,一点点的变冷,直到像寒冰一样。 如果说出门时的风吹来,是自外往内,让人抽紧骨头; 那么现在的冷从里向外,真的是冰到心里。靠着那点体温慢慢的把湿透的衣服烤干。 没有人有手表,不知道已经是几点。只知道等待中的时间走得太慢太慢,期盼中的太阳怎么看也看不见。 天蒙蒙亮的时候,从西天目、藻溪方向陆陆续续来了人,看见等在车站门口的我们,以为能占到先机的他们有几分失落。 莫道君行早,更有起早人。看来我们的早起的心思没有白费。 经过漫长的等待,忍受了那么久全身冷冰冰、潮扭扭的煎熬后,终于等到了车站开门的时候。 等在门口的人一拥而入,全然没有先来后到的规则,也没有相互谦让的君子。 唯一的法则是力大为王。 幸亏我们一行的人数不少,又占着大门口的地利,最终是先人一步,牢牢的把持住那个售票窗口。
回家过年 4 呆呆的站在车站前苦等开门,寒风很快就把身上的汗逼了回去。 如果是今天,用热水冲一个淋浴,再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全身暖呼呼的,是一件多么适意的事。 可是在当年,只能是一种奢望。 唯一能做的就是任凭那湿湿的衣服粘在皮肤上,一点点的变冷,直到像寒冰一样。 如果说出门时的风吹来,是自外往内,让人抽紧骨头; 那么现在的冷从里向外,真的是冰到心里。靠着那点体温慢慢的把湿透的衣服烤干。 没有人有手表,不知道已经是几点。只知道等待中的时间走得太慢太慢,期盼中的太阳怎么看也看不见。 天蒙蒙亮的时候,从西天目、藻溪方向陆陆续续来了人,看见等在车站门口的我们,以为能占到先机的他们有几分失落。 莫道君行早,更有起早人。看来我们的早起的心思没有白费。 经过漫长的等待,忍受了那么久全身冷冰冰、潮扭扭的煎熬后,终于等到了车站开门的时候。 等在门口的人一拥而入,全然没有先来后到的规则,也没有相互谦让的君子。 唯一的法则是力大为王。 幸亏我们一行的人数不少,又占着大门口的地利,最终是先人一步,牢牢的把持住那个售票窗口。
回家过年 3 要保证自己能从藻溪车站上车,必须确保从藻溪车站那个小小的售票口买到票。虽说长途车到了车站按照规定要停,但能上几个人取决于车上乘客的情况。每天能卖几只票需要昌化和于潜车站来定。 藻溪车站只卖当天票,卖出的票上有编号,上车时按照编号前后排队。 要保证自己能当天坐上回杭州的车,买票是越早越好。否则就有白白跑一趟,灰溜溜回去的危险。 凌晨4:00起床,在25W灯泡昏暗、泛黄灯光下,昨天晚上留下的冷饭用开水泡一下,填饱了肚子。挑起早就准备好的年货出了门。泥路冻得硬邦邦的,脚踩在薄冰上“察察"做响,单薄的解放鞋隔不住地底传来的寒气,口中的牙齿禁不住发出嘚嘚的声音。刺骨的风吹来,如同利刃穿透了身上包裹着的衣服,虽然有棉大衣也无济于事。裸露在风中的两只耳朵和双手更是隐隐发痛。冬天的平日就是出工干活,都是8点多,日头已高的时候。在月暗星稀的凌晨,体验到寒冬的滋味。 前几天下过的雪还堆积在路边,屋顶还是白皑皑的一片。 我们的脚步打破了宁静,惊动起狗叫声从近到远,最后是吠声一片,不知道扰了几多人的好梦。 出了村,走过一里多的田塍路,上了那条沙石的公路,尽管手还是僵僵的,耳朵还是在发痛,背上却已经开始微微冒汗。
回家过年 2 要保证自己能从藻溪车站上车,必须确保从藻溪车站那个小小的售票口买到票。虽说长途车到了车站按照规定要停,但能上几个人取决于车上乘客的情况。每天能卖几只票需要昌化和于潜车站来定。 藻溪车站只卖当天票,卖出的票上有编号,上车时按照编号前后排队。 要保证自己能当天坐上回杭州的车,买票是越早越好。否则就有白白跑一趟,灰溜溜回去的危险。 凌晨4:00起床,在25W灯泡昏暗、泛黄灯光下,昨天晚上留下的冷饭用开水泡一下,填饱了肚子。挑起早就准备好的年货出了门。泥路冻得硬邦邦的,脚踩在薄冰上“察察"做响,单薄的解放鞋隔不住地底传来的寒气,口中的牙齿禁不住发出嘚嘚的声音。刺骨的风吹来,如同利刃穿透了身上包裹着的衣服,虽然有棉大衣也无济于事。裸露在风中的两只耳朵和双手更是隐隐发痛。冬天的平日就是出工干活,都是8点多,日头已高的时候。在月暗星稀的凌晨,体验到寒冬的滋味。 前几天下过的雪还堆积在路边,屋顶还是白皑皑的一片。 我们的脚步打破了宁静,惊动起狗叫声从近到远,最后是吠声一片,不知道扰了几多人的好梦。 出了村,走过一里多的田塍路,上了那条沙石的公路,尽管手还是僵僵的,耳朵还是在发痛,背上却已经开始微微冒汗。
晨曦初起雾气茫,枝头凝露草染霜; 百木疏疏寂寞时,梅白几支又腊黄。
回家过年 到了农历12月,田里地里该收的收了,该种的种了。 老天时不时下点雨和雪,让辛苦了一年的农民们可以安安逸逸的坐在火塘边上,享受难得的清闲。 红红火火的打年糕在大队的大礼堂开捶、家家户户的杀年猪陆陆续续的开刀。 所有的一切提醒我们,1970年的春节在一天天临近。 家中的来信开始问起回家过年的日期,更加勾起知青们思家的念头。大家聚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你什么时候回杭州?” 和69年的春节不同,那次的春节离下乡仅仅一个多月。光个人下去,空着手回家,唯一遮遮面子的是房东送的年糕。 现在好好歹歹熬过了一年。早春踏冰下田,盛夏炼月双抢;7.5洪水袭村,晚秋割稻带霜。 庆幸的是一年做下来,年终结算的账单公布后,自己还小有进账。 活到那么大,靠父母供养到那么大。第一年、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自己养活了自己。 看看简陋的住处,盘点盘点自己从队里分到的东西。开始盘算自己能够带回杭州的年货。
回家过年 到了农历12月,田里地里该收的收了,该种的种了。 老天时不时下点雨和雪,让辛苦了一年的农民们可以安安逸逸的坐在火塘边上,享受难得的清闲。 红红火火的打年糕在大队的大礼堂开捶、家家户户的杀年猪陆陆续续的开刀。 所有的一切提醒我们,1970年的春节在一天天临近。 家中的来信开始问起回家过年的日期,更加勾起知青们思家的念头。大家聚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你什么时候回杭州?” 和69年的春节不同,那次的春节离下乡仅仅一个多月。光个人下去,空着手回家,唯一遮遮面子的是房东送的年糕。 现在好好歹歹熬过了一年。早春踏冰下田,盛夏炼月双抢;7.5洪水袭村,晚秋割稻带霜。 庆幸的是一年做下来,年终结算的账单公布后,自己还小有进账。 活到那么大,靠父母供养到那么大。第一年、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自己养活了自己。 看看简陋的住处,盘点盘点自己从队里分到的东西。开始盘算自己能够带回杭州的年货。
回家过年 到了农历12月,田里地里该收的收了,该种的种了。 老天时不时下点雨和雪,让辛苦了一年的农民们可以安安逸逸的坐在火塘边上,享受难得的清闲。 红红火火的打年糕在大队的大礼堂开捶、家家户户的杀年猪陆陆续续的开刀。 所有的一切提醒我们,1970年的春节在一天天临近。 家中的来信开始问起回家过年的日期,更加勾起知青们思家的念头。大家聚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你什么时候回杭州?” 和69年的春节不同,那次的春节离下乡仅仅一个多月。光个人下去,空着手回家,唯一遮遮面子的是房东送的年糕。 现在好好歹歹熬过了一年。早春踏冰下田,盛夏炼月双抢;7.5洪水袭村,晚秋割稻带霜。 庆幸的是一年做下来,年终结算的账单公布后,自己还小有进账。 活到那么大,靠父母供养到那么大。第一年、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自己养活 了 自己。 看看简陋的住处,盘点盘点自己从队里分到的东西。开始盘算自己能够带回杭州的年货。
腊梅初放
回家过年 2 下乡的一年,去藻溪的时间板板手指头,两只手可能还没有满。每次去总是靠两条腿步行。不坐车的原因很简单,一是不方便,二是要花钱。 车站往东100米左右,过一座小桥,路边的桑树林夹着一条黄泥路。 走上几百米,就进到了公社所在地。小镇的主街是一条宽3米左右的石子路。记忆中第一家大点的店是藻溪饭店,继续向前走是供销社,其他像样一些的是一个小旅馆和邮电所,街的尽头是公社办公地。大门口挂着公社革委会的牌子。街两旁的民居都显得陈旧。另一条后街上有藻溪医院,粮油、生猪收购站和藻溪农机厂。 当年的藻溪公社范围颇大。东到横塘,与化龙比;西含对石,过去就是九里桥。北接绍鲁,进去是大名鼎鼎的西天目,南面翻过山,是富阳的地界。 从64年开始,杭州有数百名知青来到这里,分布在这一片土地上。除少数人以外,绝大多数的知青逢年过节要回杭州。尤其是过年,更是如此。这些知青的上车就指望这个小小的车站。
校友相聚相见欢 五十年校友相见,欢乐多多!
祝贺庆发兄就任吧主 庆发兄为八中校友付出甚多,任吧主名至实归。祝愿杭八中校友吧在庆发兄领导下红红火火,越来越兴旺!
回家过年 到了农历12月,田里地里该收的收了,该种的种了。老天时不时下点雨和雪,让辛苦了一年的农民们可以安安逸逸的坐在火塘边上,享受难得的清闲。 红红火火的打年糕在大队的大礼堂开捶、家家户户的杀年猪陆陆续续的开刀。 所有的一切提醒我们,1970年的春节在一天天临近。 家中的来信开始问起回家过年的日期,更加勾起知青们思家的念头。大家聚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你什么时候回杭州?” 和69年的春节不同,那次的春节离下乡仅仅一个多月。光个人下去,空着手回家,唯一遮遮面子的是房东送的年糕。 现在好好歹歹熬过了一年。早春踏冰下田,盛夏炼月双抢;7.5洪水袭村,晚秋割稻带霜。 庆幸的是一年做下来,年终结算的账单公布后,自己还小有进账。 活到那么大,靠父母供养到那么大。第一年、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能养活自己了。 看看简陋的住处,盘点盘点自己从队里分到的东西。开始盘算自己能够带回杭州的年货。
”穿蓑衣“2 幸亏这几次不宣而战发生在下乡一年多以后,几百天的日晒雨淋、水里泥里,虽然还不能让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学生脱胎换骨,但也不会没有一点自保的能力。 插秧不仅要比速度,更要紧的是比耐力,比谁速度的保持能力更长。 几十米一趟到底,相当于田径中的800米。顶过了他的一阵冲击后,发现逼近的距离又渐渐拉长,被“穿蓑衣”的警报解除。 几次较量下来,称出了对方有几斤几两。虽然不怕他,但是对方三番二次的纠缠,还是感觉到头疼。总要有一个一次性解决的办法才好。 换到下一块田的时候,我不再抢着下田,而是老老实实的等在边上。 几乎所有的人都下了田,他看看我没有下去的意思,只能趟入了水田。按照插秧的规矩,等他插下3、4列以后,我跟了下去。
神奇的竹制品 琳琅满目的竹制品: 1. 空气净化器的外壳
昌化记忆片段 4 .农家大餐 前几天家中事多,没有及时续写,先向朋友们道一个歉。为故事完整,部分内容有重复。 4. 农家大餐 2010年,应朋友邀请去了昌化的一个乡村,那里是朋友的老家。 一路高速,从临安到昌化的过路费25元,换来的是仅仅半小时就快速到达。和原来那条弯弯曲曲、要走上将近2个小时的杭徽公路相比,真的是不能同日而语。 和朋友曾在机床厂共事过,他在县外贸公司的公开招聘中入选,弃工从商。 凭着灵活的头脑和一口流利的英语,在改革大潮中积累起千万身家。衣锦还乡时,自然受到亲人和老家干部的热情接待。 在他们的带领下,离开大路,拐入了乡间的小路,直到车行无路才停下。 昌化在临安向西四十多公里,到了昌化的乡间,眼里看见路的两侧是山,山脚边有狭狭长长的田。小路沿着山的走向蜿蜒曲折,看不到那里是头。 踩着山间人踏出来的小路。如果你静下心来,会发现这里的山更青、水更绿,就是天都变得更高更远。一眼望去,全是青青葱葱。 一路走去,路越来越小,地势越来越高。前面横卧着一道坝,坝长三、四十米,高二十余米,顶部有二、三米宽。坝连接起两边的高山,蓄起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水。 据说这潭水长有几里地,这片山水在杭州附近,早就成了旅游胜地,在到处都是两山夹一谷的昌化,只能是养在深闺无人问。 看完水库折返,回到停车的地方足足花了1个半小时,跟着前面带路的车,七折八拐的走,方向早已分不清了,最后停在一家村边的小饭店前。
昌化记忆片段 2 3.野兔火锅 毕业设计后,尽管因公或是因私也去过昌化,却都是来去匆匆。油饼和豆瓣就没有再次吃到。几次冬天路过昌化,又正逢吃饭的时候。常常会在昌化街上的饭店里品尝一下野兔火锅。 昌化地处浙西山区,群山与黄山山脉相连。那些连绵不断的山,是野生动物的领地。虽说随着人类活动范围的扩大,野生动物越来越少。但野猪、黄麂,尤其是繁殖能力超强的野兔还是时有出没。 靠山吃山,山里的农民到了冬天,或拿起土枪,或在野兽出没的地方装上夹子。那些撞到枪口、落入夹子的动物们成了兜里的钱和口中的美食。 到了那个时节,昌化的饭店里野兔火锅就成为一道招牌菜。 一只灰色的小小炉子,里面放上一、二块已经点燃的炭,再加上几块黑炭,一会儿炭火就起来了。把炭炉放在桌子中间,端上一只下面早已烧得黑黑的铁锅,里面是满满的一锅。 青的是大蒜苗,黄中带黑的是腌菜,埋在其中红黑色的就是野兔肉。炭火的火舌舔着锅底,锅里的汤开始翻滚,香气四溢。 野兔全是精肉,咬在口里紧紧的。再舀一勺热呼呼的汤喝下去,烫在口上,暖在心里。 运气不佳的人,会在大哚口蜒的时候,让肉中的钢珠咯了牙,算是无妄之灾。 不过从中证明了自己吃到的是真正的野味。
昌化记忆片段 虽说昌化是临安的一部分。却和杭州是反方向,有了节假日基本回杭州。对昌化就少了那么一点关注。 这一次想起毕业设计在昌化的经历,朋友们想到的大多是鸡血石。鸡血石作为昌化的一宝,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得到台湾和日本人的追捧,价格是一路飙升,到了一石难求的地步。 搜遍自己当年的记忆,好像没有一点点鸡血石的影子。能够想到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东西和事。写下来博朋友分享。 1. 昌化油饼 第一次吃到昌化油饼是篮球队和乒乓球队西征昌化,早饭就是豆浆加油饼。由于小店等着买现炸饼的人太多,只吃了一个了事。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吃过瘾的缘故,回临安后对油饼是念念不忘。 毕业设计在昌化小住三个月,早饭常常会去光顾哪家小店。算是补了当年的遗憾。 昌化油饼是饼里夹了梅菜和肉丝,放在油锅里炸,等到面粉的表面黄中带黑,中间鼓起来的时候出锅。热呼呼的饼咬在嘴里,松中带脆,只有一个字形容---“香”!。。。。。。 现在藻溪烤饼在临安有了知名度,正宗、山寨的店不下十余家,昌化油饼却不见踪影。 多年不去昌化,不知道昌化镇上还有没有那家小小的油饼店。
昌化记忆片段 虽说昌化是临安的一部分。却和杭州是反方向,有了节假日基本回杭州。对昌化就少了那么一点关注。 这一次想起毕业设计在昌化的经历,朋友们想到的大多是鸡血石。鸡血石作为昌化的一宝,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得到台湾和日本人的追捧,价格是一路飙升,到了一石难求的地步。 搜遍自己当年的记忆,好像没有一点点鸡血石的影子。能够想到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东西和事。写下来博朋友分享。 1. 昌化油饼 第一次吃到昌化油饼是篮球队和乒乓球队西征昌化,早饭就是豆浆加油饼。由于小店等着买现炸饼的人太多,只吃了一个了事。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吃过瘾的缘故,回临安后对油饼是念念不忘。 毕业设计在昌化小住三个月,早饭常常会去光顾哪家小店。算是补了当年的遗憾。 昌化油饼是饼里夹了梅菜和肉丝,放在油锅里炸,等到面粉的表面黄中带黑,中间鼓起来的时候出锅。热呼呼的饼咬在嘴里,松中带脆,只有一个字形容---“香”!。。。。。。 现在藻溪烤饼在临安有了知名度,正宗、山寨的店不下十余家,昌化油饼却不见踪影。 多年不去昌化,不知道昌化镇上还有没有那家小小的油饼店。
受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3 自从我们拿出了原理图以后,张工对我们的态度有了改观。明显感受到他已经认可我们是他的学生。按照工厂的传统称呼,我们叫他张师傅。 有了原理图,对电子产品来说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元器件选择就是个问题。一些普通的三极管、二极管,电阻、电容无线电厂的仓库里有,集成块需要单独采购的。 80年代初没有电子市场,你要的材料一定要找的生产厂家。而且你要画出电路板,没有那些元器件的脚位和尺寸,也是无从下手的。 电大三年的学习,原理图还能从学过的书本中找到线索,元器件的选择和那些厂家的资料就不是书本里能够学到的了。 这时候张工没有再冷眼旁观,他提供了他多年收集来的产品样本。具体怎么找当然是我们自己的事。 选定所有的元器件,印刷电路板的设计又是一关。没有电脑,更不可能有电脑制版软件。把原理图上的线路落实到铜箔板上,那些原理图上交叉的线路要走通,有点像走迷宫。所有的工作量是人工在小方格纸上慢慢画,直到全部走通为止。 那时候的无线电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画好的图纸刻成蜡纸,印在铜箔板后,去制版车间烂板。 最后一关是把一个个元器件用电烙铁焊在自己的位置上,通电、调试,调整电阻、电容的值,直到达到设计要求。
受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2 徐志摩在再别康桥时,潇洒转身,挥挥手而去,留下那一片云彩。我们的指导老师转身离去,留给我们一个背影、一个课题。 毕业设计的课题是告诉我们了,知道做什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当年的我自问记忆力还可以,不敢说过目不忘,读过的东西基本不会没有印象。可是在脑中里搜索了一遍,没有“检波效率”四个字的记录。 砻糠搓绳开头难,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设计又从何谈起。 在互联网的时代,不管你需要什么资料,谷歌、百度一下,应有尽有。可是在当年,除了老师传道解惑以外,就是自己一本书、一本书的找。。。。。。 枯燥的翻书之余,难免对我们的指导老师有些埋怨。开开金口,一句话的事,可以省去我们多少时间和麻烦。 在我们陷在书堆里出不来的时候。班里唯一来自临安无线电厂的同学晃晃悠悠的过来,她见了我们,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说:“怎么样?张工给你们定了一个什么课题?” 听了我们的抱怨后,她说:“张工在厂里难说话是出名的,厂长见他都要让三分。你们这次要吃点苦头了。” 接下来向我们介绍了张工的情况。 作为无线电厂的技术权威之一,张工的资历不算最深,65年进的浙大,72年进的工厂。但是他研制的产品却是无线电厂的一张王牌。 定时编码钟用于卫星发射时各基站之间统一时间,是军工定点产品。凭此项目,他在当年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三等奖。 为了研制产品,他曾经一个人废寝忘食、起早摸夜的玩命了整整半年多时间。那半年多时间,厂里的人根本就见不到他,一早天蒙蒙亮就进了实验室,回家已经深夜。吃饭也是让人带一点,在实验室有一顿、没一顿的随便吃二口。 据说成功的时候,头发盖住耳朵、胡子拉撒得见不到嘴。衣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整个人都脱了形。
受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过完1982年的春节后,三年的电大学习进入了尾声。 所有的课程都已经结束,通过毕业设计这一关就可以功德圆满了。 在专业选择时,有一点脑子搭牢。不去选轻车熟路的机械,而是自讨苦吃的选择了不熟悉的电子专业。 少了十来年实践的积累,只是靠三年从书本到书本的学习,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能不能学以致用,心中确实少了那么一点点底气。 按照备战的要求,电子工业属于三线建设范围,临安属电子行业的工厂都分布在浙江西北山区的昌化。 这就决定了我们的毕业设计必须是临安向西52公里。 带着三分希冀、七分忐忑的心情,和临安电大电子专业的同学们到了昌化。 昌化是一个有千年历史的古城,据《浙江通史》记载,早在唐代,就有了昌化县城,过昌化大桥的南山上耸立的千年古塔就是它的见证。 80年代的昌化镇是临安县昌化区政府所在地。镇子狭长,夹在昌化江和杭徽公路中间。东西沿着山的走向,高低起伏、蜿蜒有几公里,南北的宽度不到一公里。生产队的社员、政府机关、医院和为数不多的几家商店就分布在那条几米宽的主街两侧,印象中最好的房子是新华书店。 我们被安排住在昌化初中一处空闲的校区里,学校的大门在山坡上和昌化汽车站隔着马路遥遥相望。一行十来个人占据了一个教室,四张课桌一拼,就成了我们的床。空荡荡的校区里除了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外,别无他人。简陋的生活设施堪比插队下乡。
受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过完1982年的春节后,三年的电大学习进入了尾声。 所有的课程都已经结束,通过毕业设计这一关就可以功德圆满了。 在专业选择时,有一点脑子搭牢。不去选轻车熟路的机械,而是自讨苦吃的选择了不熟悉的电子专业。 少了十来年实践的积累,只是靠三年从书本到书本的学习,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能不能学以致用,心中确实少了那么一点点底气。 按照备战的要求,电子工业属于三线建设范围,临安属电子行业的工厂都分布在浙江西北山区的昌化。 这就决定了我们的毕业设计必须是临安向西52公里。 带着三分希冀、七分忐忑的心情,和临安电大电子专业的同学们到了昌化。 昌化是一个有千年历史的古城,据《浙江通史》记载,早在唐代,就有了昌化县城,过昌化大桥的南山上耸立的千年古塔就是它的见证。 80年代的昌化镇是临安县昌化区政府所在地。镇子狭长,夹在昌化江和杭徽公路中间。东西沿着山的走向,高低起伏、蜿蜒有几公里,南北的宽度不到一公里。生产队的社员、政府机关、医院和为数不多的几家商店就分布在那条几米宽的主街两侧,印象中最好的房子是新华书店。 我们被安排住在昌化初中一处空闲的校区里,学校的大门在山坡上和昌化汽车站隔着马路遥遥相望。一行十来个人占据了一个教室,四张课桌一拼,就成了我们的床。空荡荡的校区里除了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外,别无他人。简陋的生活设施堪比插队下乡。
浙江知青网十周年庆典 2014年11月22日是浙江知青网成立十周年,十年的时光,涓涓小溪已汇成长河。现在的浙江知青网已经有二万多会员。真正成了浙江知青的一个家园。昨天有幸参加了十周年庆典。记录了部分画面。
屈指算算,照片里的这本书应该有五十来岁高龄了。 记得购书的大约时间是63、64年间,这是年代实在是太久远,已经记不清具体的时间了。 买这本书花了几毛钱,对当年的我是一笔巨款。好像是努力了好几个月,才得到了心仪良久的它。 之所以把这本书挂在心头,念念不忘的想得到他,要归咎给小学六年级时一次速算练习课。 一堂普通的算术课,离下课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老师发下了一张试卷。 上面是五十道100以内的加减乘除。里面有加上99,乘以9、11等等。最后一题是1+2+3+4+。。。。。。+99+100。 下课铃响起,班上没有一个同学全部完成。
屈指算算,照片里的这本书应该有五十来岁高龄了。 记得购书的大约时间是63、64年间, 这是年代实在是太久远,已经记不清具体的时间了。 买这本书花了几毛钱,对当年的我是一笔巨款。好像是努力了好几个月,才得到了心仪良久的它。 之所以把这本书挂在心头,念念不忘的想得到他,要归咎给小学六年级时一次速算练习课。 一堂普通的算术课,离下课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老师发下了一张试卷。 上面是五十道100以内的加减乘除。里面有加上99,乘以9、11等等。最后一题是1+2+3+4+。。。。。。+99+100。 下课铃响起,班上没有一个同学全部完成。
书生本色 陶老师 2 第一次开课,人到的特别的多。该来的来了,那些要求参加的青年工人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木模组的组长,已经四十多岁的楼师傅也端端正正坐在台下。是来捧个场,还是真的想学点东西回去。看来大学讲师的光环还是很有号召力的,大家都想见识见识。毕竟坐在下面的绝大多数人已经和大学今生无缘了。 教材是文革中编写,自然有当年的时代特色。记不清那本0.6元的教材是不是自己花钱买的。 课从视图开始,陶老师的声音不高,一开始甚至还压不住下面人交头接耳的声音。换个老师可能要停下来强调一下课堂纪律,或是提高音调压住下面的杂音。 但是他仍然是不急不徐,按部就班的拿出的一件件教具。 光线照射下的阴影对应书中的视图,课本的文字变得清晰可见。大家的视线慢慢的被他吸引。 一个个概念在他嘴里深入浅出,枯燥的机械识图变成通俗易记的一条条口诀信口拈来。 至今还记得视图三要素:“长对正,高平齐,宽相等。” 下面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食堂里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瘦削的身材在大家眼中高大起来。 一个老师上好自己熟悉的课不稀奇,要让文盲都能静下心来听不容易。 他的第一炮顺利打响!
读夕阳春花朋友“家在何处”有感 夜静寒鸦几声鸣,惊起思乡梦,已三更。抱裘独自清泪凝。声寂寂,天边月微明。 仰头望星稀,冷风侵单衣,念亲人。清歌一绺寄乡情,声断有谁应?
昨夜星辰昨夜风,临东桥上稀人踪, 忽如天外飞车到,一跃断栏入龙宫。 所幸司机无大碍,奈何爱车泡水中, 酒意未消人朦胧,坐等求援寒意浓。 天明日出行人众,熙熙攘攘问缘由, 劝君今后莫多醉,此处切莫再重游。
昨夜星辰昨夜风,临东桥上少人踪, 忽如天外飞车到,一跃断栏入龙宫。 所幸司机无大碍,奈何爱车泡水中, 酒意未消人朦胧,坐等求援寒意浓。 天明日出行人众,熙熙攘攘问缘由, 劝君今后莫多醉,此处不要再重游。
国企往事 手抄本之薚 晚上12点,中班的工人下班后都已经洗洗睡了。机床厂的宿舍一片寂静。 突然间走廊里有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咚咚”的敲门声。 催促开门的声音、被吵醒的人骂人的声音,开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的宁静。 声音从楼梯口开始,由远而近,渐渐到了最西头我的房间门前。 “开门、开门”的声音伴着敲门声同时传来。 虽然已经被走廊的声音吵醒,冬天的晚上起床还是会觉得寒气逼人,已经睡下的我自然不愿意起来。 这是躺在被窝里不麻烦的问:“谁?什么事?” 幸亏敲我房门的人关系不错,知道是我的房间说:“是你?那就算了。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不用起来了。” 那隔壁房间开门后翻东西穿墙而过,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事能不关己,已经是天大的运气,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去惹火烧身。 嘈杂的声音持续了个把钟头,整个工厂宿舍才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早上进车间上班,发现车间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不少人脸色有些怪异。 问了几个小兄弟,回答说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昨天深夜是工作组派人在查抄什么东西。
书生本色 陶老师 在70年代的临安县地方国营企业中,六十年代进厂的大学生和原有的技术人员的身份就是技术员。工程师是凤毛麟角,真正的稀有物种。 1973年,临安通用机械厂来了一位如假包换的工程师。他原来是西安交通大学的讲师,为了夫妻团聚,屈身到通用厂这个县级小厂俯就。 进厂后,虽说当年知识分子是臭老九,其实在工厂,另有臭豆腐一说:“闻闻是臭的,吃吃是香的。”厂里的书记、厂长们对他的到来,还是给足了面子。他直接安排在厂部负责技术。毕竟他的身份放在那里,堂堂的大学讲师,整个临安县是独一份。 在工作和平时的活动中,大工程师和小学徒没有交集,我对他的影响停留在耳闻目染之中。 虽然老家在江南,多年在西安工作,那岁岁年年的西北风吹过,让江南学子清秀的脸染上了风霜。 1.60米左右的身高,显得瘦小的身材,说不上仪表堂堂。 多年的西安工作、生活,普通话口音中有一些大西北的沧桑。 无论在领导面前,还是普通工人那里,他始终是那么的风平浪静。 机械厂的工人们常年在机器轰鸣中,开口说话时,分贝一定在70以上。他的细声细语夹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从未见他和谁走得近乎,也未见他和谁红过脸。更没有听他发表过任何政治观点。 70年代的工厂里乱哄哄的,他是只身自外,从不参与。 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除了听你们说时,嘴里无意识发出“嗯、嗯”的声音外,没有片言只语表示同意和反对。 沉默寡言的形象,让人感觉到孤傲;那一份从骨子里透出的清高,令人敬而远之。 现在回头想,他不是没有话说。而是经历了种种沧桑后,不想说,不屑说。 在他的心目中,是众人独醉他自醒。
国企往事 手抄本之薚 晚上12点,中班的工人下班后都已经洗洗睡了。机床厂的宿舍一片寂静。 突然间走廊里有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咚咚”的敲门声。 催促开门的声音、被吵醒的人骂人的声音,开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的宁静。 声音从楼梯口开始,由远而近,渐渐到了最西头我的房间门前。 “开门、开门”的声音伴着敲门声同时传来。 虽然已经被走廊的声音吵醒,冬天的晚上起床还是会觉得寒气逼人,已经睡下的我自然不愿意起来。 这是躺在被窝里不麻烦的问:“谁?什么事?” 幸亏敲我房门的人关系不错,知道是我的房间说:“是你?那就算了。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不用起来了。” 那隔壁房间开门后 翻东西穿墙而过,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事能不关己,已经是天大的运气,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去惹火烧身。 嘈杂的声音持续了个把钟头,整个工厂宿舍才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早上进车间上班,发现车间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不少人脸色有些怪异。 问了几个小兄弟,回答说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昨天深夜是工作组派人在查抄什么东西。
国企往事 手抄本补遗 说到手抄本,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缺书年代地下流传的。如《一双绣花鞋》,《第二次握手》等等。 留在我记忆中的手抄本,应该比以上所说的范围更大。 那时候兜里的钱除了吃饭、日用后,所剩无几。尽管书价用现在的眼光看,低得惊人。但是工资也低,能用于买书的钱是有限的。 另就是即使你有钱,书店也没有。喜欢看书的人只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在朋友中相互借阅。渐渐的根据各人的喜好,在当地形成一个个相对封闭的读书圈子。在圈内只要有好书的信息,会有福同享。 有时候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抄下来。留待日后慢慢欣赏。 由于借来的书留在手里的时间不能太久。一般情况下,抄的大多是篇幅不大的,如诗歌、格言等等。那些几百页的小说,会下决心去抄的很少。 记忆中唯一的例外是《基督山伯爵》一书,当年千方百计找来了一套手抄本,那是一套抄在信纸上的。为了加快传阅的速度,每人拿到的都只能是一部分。即使这样,想在约定时间内圈子里的人能看完也是不可能的。最后大家的决定是合作抄下来。那些时间里,每人分头动手,在灯下苦战。个个是手抄到伤筋为止。 事后大家才安下心来慢慢的享受几天辛苦的成果。那些字体大小不一,错别字满篇,甚至有些字潦草得抄的人自己都难以辨认的文字,大家看得津津有味。可惜的是后来不知道传到哪里去了,如果能留到今天,是一件文物了。 传阅那些手抄的文字,一般都在相互能信任的人群里,传阅的是爱好,增加的是友谊。有不少人就是在相互传阅中日久生情,走到了一起。 不过也会有例外,我的一个朋友谈恋爱时,想多些话题,增加些印象分,把自己平时摘抄的一些东西给女朋友看。 由于他那本本子里大部分篇幅是歇后语,像“外甥提灯笼---照旧”,聋子放炮仗---散了。“等等,被女友以为他低俗。 结果是事与愿违,一本手抄本,坏了一段姻缘。 不过手抄本也很无辜,坏事只因为萝卜、青菜,各人各爱,每个人的口味、喜好不同。 那时候手抄本也有风险,一般的抄抄、看看没有什么事。有一些是上面挂了号的被人举报,风险和代价是无法估量的。“手抄本之薚”中的那些人就是榜样。
国企往事 手抄本之薚 晚上12点,连中班的工人下班后都已经洗洗睡了。机床厂的宿舍一片寂静。 突然间走廊里有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咚咚”的敲门声。催促开门的声音、被吵醒的人骂人的声音,开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的宁静。 声音从楼梯口开始,由远而近,渐渐到了最西头我的房间门前。“开门、开门”的声音伴着敲门声同时传来。虽然已经被走廊的声音吵醒,冬天的晚上起床还是会觉得寒气逼人,已经睡下的我自然不愿意起来。这是躺在被窝里不麻烦的问:“谁?什么事?” 幸亏敲我房门的人关系不错,知道是我的房间说:“是你?和你没有关系,不用起来了。” 那嘈杂的声音持续了个把钟头,整个工厂宿舍才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早上进车间上班,发现车间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不少人脸色有些怪异。 问了几个小兄弟,回答说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昨天深夜是工作组派人在查抄什么东西。
国企往事 五十个日日夜夜 5 "啪、啪"两声响,就像大棒在现场所有人的心头重重的打了二下,大家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从最高点一泻而下。厂长是脸色发青,负责电气的工程师更是心惊肉跳。 三只仪表一下子坏二个,是十年不遇的跷蹊事,要说概率,堪比中一个五百万的大奖。 “运去金似铁,运来土变金。”看来这二天机床厂的运气是衰到家了,不知道是不是玲珑山的菩萨在怪机床厂的厂长大年初一没有去给他烧上一柱香。 明天一早出发去买温控,再快也要到下午才能回来,县长参加的试车现场会是早上9:00。就算刻意拖延一点时间,也是于事无补。 本来县长到场,是给机床厂面子。可现在的意外,却将是整个机床厂蒙羞,尤其是厂长脸上无光。 深夜11点多,再有能耐也找不出现成的温控仪。看看没有希望了,厂长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随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大帮关心项目进展的管理人员和工人也陆陆续续走了。 偌大一个装配车间,刚才还是人头济济,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只有攻关组的七、八个人还在那里收拾工具。 我看着他们失落的神情,心中也满是苦涩。 大家一起辛辛苦苦,每天起早摸黑,从未有人承诺过成功后有多少奖励,每天这是在本子上记下加班人的名字,月底开一张加班单,到时候可以调休。 所有的参与者只是希望靠大家的努力,把转印机顺顺利利的做成功,让机床厂有个好的前景。 国企工人对企业的归属感说不清,道不明,在企业危机时,工人愿意为企业所作的牺牲,是现在的民企员工难以理解的。 期待成了泡影,大家是千笔功劳,一笔勾销。 收起工具后,准备关灯走人时。风从敞开的车间大门吹来,让人感觉到丝丝寒意。 火热的头脑被风一刮,凉了下来,突然间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国企往事 五十个日日夜夜 4 本来应该是技术负责人的分内事,厂长乱点鸳鸯谱,把这个麻烦套到我头上。 说麻烦,倒不是说技术上有多难。当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是感觉这件事以后会让我在人际关系上多些烦恼。 国企中,长期养成的惯例是敲锣卖糖,各人各行。一般来说,谁管辖范围内的事谁出面处理。换句粗话说:“谁拉的屎,谁自己擦屁股。如果做了不是自己该管的事,吃力不讨好。 这次的项目急,厂里不少条条框框打破了。我这个管生产的直接编制工艺,就已经是把自己的筷子伸到别人碗里去了。 在试车中的电气出问题,厂长让生产线的人去越俎代庖。虽说特事特办,终究会让技术科的人心中不快。 也许有人会以为这样说有些夸大其辞。然而当年的国企就是这样。 当时这样的局面,容不得多考虑个人的得失。第二天一早6点多出发,破车烂路,一路上颠颠簸簸。 为了赶时间,中饭没有找个饭店热乎乎的吃一顿,大家就在车上面包就凉开水填了一下肚子。 技术就像窗户纸,不捅破不明,捅破了不过如此。 搞清了问题所在,急急忙忙调转车头,打道回府。 来回十多个小时,真正在余姚仪表厂只有三、四十分钟。换成今天,上个QQ、在不行还可以视频,分分钟就搞定的事。当年就是那么难!
国企往事 五十个日日夜夜 3 随着设备的框架在车间里竖立起来,要求完工的时间进入了倒计时。 丝绸实验厂的两个老板也开始期待即将开始的试车,常常会关心一下进度。 工业局的领导同样很重视机床厂的这次机遇。希望机床厂借此翻身,给一年前的公开招聘厂长点上一个漂亮的句号。 多方推手下,机床厂在4月28号上午接到通知,分管工业的副县长前来参加30日的试车。 副县长的重视对机床厂是好事一桩。可巧的是这一天的下午,安装好的电气试车,发现温度控制部分不能正常运行。 技术科负责电气设计的工程师是满头大汗,越急越没有头绪,越没有头绪就越急。 真的是要紧关头烤潮烟。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电气出问题的消息马上传到了厂长那里。厂长也是三步二步的赶到现场,在大家的注视下,电气工程师和装配电工忙上忙下的到了晚上,温控部分还是状态依旧。 "福兮祸之所伏 祸兮福之所倚”是老子留下的千古名言。关注的人多了,是好事,是福份。可是关注之下出状况,好事就变成坏事,众人关注就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了。 如果多些时间,这样的问题总能解决。可是已经确定的30日试车和县长大人将要到场,现场会的会期已经无法更改,到时候转印机不能正常运转,机床厂留给大家只能是“难堪”贰字了。
我所有的书中,最破最旧、跟在我身边最久的就是照片中的这一本了。屈指算算,应该有五十来岁高龄了。记得购书的大约时间是63、64年间,这是年代实在太久远,记不清具体的时间了。 买这本书花了几毛钱,对当年的我是一笔巨款。好像是努力了好几个月,才得到了心仪良久的它。 之所以把这本书挂在心头,要归咎给小学六年级时的速算练习和比赛。 一次算术课,离下课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老师发下了一张试卷。上面是五十道100以内的加减乘除。里面有加上99,乘以9、11等等。最后一题是1+2+3+4+。。。。。。+99+100。 下课铃响起,班上没有一个同学全部完成。
国企往事 五十个日日夜夜 2 第二天机床厂专题讨论产品的计划安排。厂长和技术、生产负责人确定职责和时间。 如果说行军打仗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那么机械产品一定是产品未出,图纸先行。 没有图纸去动手做机械产品,就像没头苍蝇乱撞一样。 1990年技术人员机械制图不像现在用电脑制图。 产品图纸从装配图开始,一张大的零号装配图,大小是841×1189毫米。需要设计者趴在图版上用铅笔一笔一笔画出来,一张不算太复杂的装配图画上十天半个月是常事。 装配图完成后才能拆成一张张零件图,每张图纸完成后。交给描图员依样画葫芦描在专门的描图纸上。然后把专用晒图纸和经过设计者校对过的描图纸一起放在晒图机里,用强光照射后,晒出的图纸还要放入专门的容器里用氨气定型若干时间,一张可以用于生产的蓝图才算完工。所有的图纸出来,还需要技术负责人最后审定,才能下发生产。 按照这样的流程,整套设备几百张图纸即使技术科的人天天加班,也需要四、五十天。 拿到图纸,才能排出加工工艺。 然后根据工艺要求,排出投料标准、外购、外协件,制定无聊采购计划,生产作业计划。指导生产经营的整个过程。 全部零件加工完毕,加上外购、外协件,标准件,装配工才能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按照装配图组装,这时候哪怕缺一个再小的零件。也无法装配成完整的机器。 总装完了,还需要最后调试、试车,保证设备的各项参数达到技术要求。 这个过程毛估估也需要二个月。 如果按这样的计划时间,合作的对方显然不能接受。 原因很简单,商机稍纵即逝。 布的销售是有季节的,如果转印机生产出来,赶不上三星花呢热销季节,再好的机器也是空的。 时间就是金钱这句话,是千真万确。 对方老板那么看重产品的时间是情有可原。
捅了马蜂窝 不知道从那天开始,我家窗台的右上角有了一个马蜂窝。由于窗帘的阻挡,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它。只是感觉窗前多了些飞来飞去的马蜂。 和蜜蜂纤小的身子相比,马蜂的躯体要伟岸得多。而且它的攻击性强极强,如果被一群马蜂盯上,真的会是一场灾难。 那些 蜂 飞累了,常常会停在窗户的玻璃上爬来爬去的,把我家的窗户变成了它们的游乐场。每天“嗡、嗡”的乐此不疲。 那嚣张的举动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抬头发现了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已经在我家的窗台的右上角按了家。 那些蜂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不经过房子主人的同意,就自行按照它们的心愿选好了地方,违章筑起了它们的窝。 也许对那些蜂而言,它们需要一个窝遮风挡雨,繁育子孙。这大概是它们盘踞在我家窗台的唯一理由。 蜂窝不算很大,蜂也不算太多。可是几十只蜂每天在一层薄薄的玻璃之隔的地方飞来爬去,却是着实让我的一家没了安全感。 己所不欲,弗施于人,那些蜂把自己的安乐建立在别人的担忧之上,确实说不过去。 不过蜂终究是蜂,和它们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连续几天以来,总是心神不宁。怎么才能让它们和平离开,成了最大的心事。 协商解决,肯定是不可能的。就是我想,又有哪个中间人能向它们去传达我的善意呢? 找消防,也许是不错的选择,但是一个不大的蜂窝去麻烦他们,又有小题大做之感。
国企往事 五十个日日夜夜 5 "啪、啪"两声响,就像大棒在现场所有人的心头重重的打了二下,大家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从最高点一泻而下。厂长是脸色发青,负责电气的工程师更是心惊肉跳。 三只仪表一下子坏二个,是十年不遇的跷蹊事,要说概率,堪比中一个五百万的大奖。 “运去金似铁,运来土变金。”看来这二天机床厂的运气是衰到家了,不知道是不是玲珑山的菩萨在怪机床厂的厂长大年初一没有去给他烧上一柱香。 明天一早出发去买温控,再快也要到下午才能回来,县长参加的试车现场会是早上9:00。就算刻意拖延一点时间,也是于事无补。 本来县长到场,是给机床厂面子。可现在的意外,却是整个机床厂,尤其是厂长脸上无光。 深夜11点多,再有能耐也找不出现成的温控仪。看看没有希望了,厂长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随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大帮关心项目进展的管理人员和工人也陆陆续续走了。 偌大一个装配车间,刚才还是人头济济,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只有攻关组的七、八个人还在那里收拾工具。 我看着他们失落的神情,心中也满是苦涩。 大家一起辛辛苦苦,每天起早摸黑,从未说过成功后有多少奖励,每天这是在本子上记下加班人的名字。所有的参与者只是希望靠大家的努力,把转印机顺顺利利的做成功,让机床厂有个好的前景。 国企工人对企业的归属感说不清,道不明,在企业危机时,工人愿意为企业所作的牺牲,是现在的民企员工难以理解的。 期待成了泡影,大家是千笔功劳,一笔勾销。 收起工具后,准备关灯走人时。风从敞开的车间大门吹来,让人感觉到丝丝寒意。 火热的头脑被风一刮,凉了下来,突然间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国企往事 五十个日日夜夜 4 本来应该是技术负责人的分内事,厂长乱点鸳鸯谱,把这个麻烦套到我头上。 说麻烦,倒不是说技术上有多难。当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是感觉这件事以后会让我在人际关系上多些烦恼。 国企中,长期养成的惯例是敲锣卖糖,各人各行。一般来说,谁管辖范围内的事谁出面处理。换句粗话说:“谁拉的屎,谁自己擦屁股。如果做了不是自己该管的事,吃力不讨好。 这次的项目急,厂里不少条条框框打破了。我这个管生产的直接编制工艺,就已经是把自己的筷子伸到别人碗里去了。 在试车中的电气出问题,厂长让生产线的人去越俎代庖。虽说特事特办,终究会让技术科的人心中不快。 也许有人会以为这样说有些夸大其辞。然而当年的国企就是这样。 当时这样的局面,容不得多考虑个人的得失。第二天一早6点多出发,破车烂路,一路上颠颠簸簸。 为了赶时间,中饭没有找个饭店热乎乎的吃一顿,大家就在车上面包就凉开水填了一下肚子。 技术就像窗户纸,不捅破不明,捅破了不过如此。 搞清了问题所在,急急忙忙调转车头,打道回府。 来回十多个小时,真正在余姚仪表厂只有三、四十分钟。换成今天,上个QQ、在不行还可以视频,分分钟就搞定的事。当年就是那么难!
国企往事 五十个日日夜夜 3 随着设备的框架在车间里竖立起来,要求完工的时间进入了倒计时。 丝绸实验厂的两个老板也开始期待即将开始的试车,常常会关心一下进度。 工业局的领导同样很重视机床厂的这次机遇。希望机床厂借此翻身,给一年前的公开招聘厂长点上一个漂亮的句号。 多方推手下,机床厂在4月28号上午接到通知,分管工业的副县长前来参加30日的试车。 副县长的重视对机床厂是好事一桩。可巧的是这一天的下午,安装好的电气试车,发现温度控制部分不能正常运行。 技术科负责电气设计的工程师是满头大汗,越急越没有头绪,越没有头绪就越急。 真的是要紧关头烤潮烟。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电气出问题的消息马上传到了厂长那里。厂长也是三步二步的赶到现场,在大家的注视下,电气工程师和装配电工忙上忙下的到了晚上,温控部分还是状态依旧。 "福兮祸之所伏 祸兮福之所倚”是老子留下的千古名言。关注的人多了,是好事,是福份。可是关注之下出状况,好事就变成坏事,众人关注就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了。 如果多些时间,这样的问题总能解决。可是已经确定的30日试车和县长大人的到场就很难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了。
捅了马蜂窝 不知道从那天开始,我家窗台的右上角有了一个马蜂窝。由于窗帘的阻挡,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它。只是感觉窗前多了些飞来飞去的马蜂。 和蜜蜂纤小的身子相比,马蜂的躯体要伟岸得多。而且它的攻击性强极强,被一群马蜂盯上是一件可怕的事。 那些飞累的蜂长期停在玻璃上爬来爬去的,把我家的窗户变成了它们的游乐场。每天“嗡、嗡”的乐此不疲。 那嚣张的举动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抬头发现了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已经在我家的窗台的右 上 角按了家。 那些蜂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不经过房子主人的同意,就自行选了这个地方筑起了它们的窝。 也许对那些蜂而言,它们需要一个窝遮风挡雨,繁育子孙。就是它们盘踞在我家窗台的理由。 蜂窝不算很大,蜂也不算太多。可是几十只蜂每天在一层薄薄的玻璃之隔的地方飞来爬去,却是 着实 让我的一家没了安全感。 己所不欲,弗施于人,那些蜂把自己的安乐建立在别人的担忧之上,确实说不过去。 不过蜂终究是蜂,和它们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连续几天以来,总是心神不宁。怎么才能让它们和平离开,成了最大的心事。 协商解决,肯定是不可能的。就是我想,又有哪个中间人能向它们去传达我的善意呢? 找消防,也许是不错的选择,但是一个不大的蜂窝去麻烦他们,又有小题大做之感。
国企往事 工会篇 2 六个委员,人数成双的安排让人感觉不正常。 更加奇葩的是大家讨论分工时,支部的意见是六个人中安排副主席和委员,工会主席暂缺。 这时候我们才知道支部对今天的结果并不愿意接受。 碍于选举的有关规定,没有办法当场推翻选举的结果,只能采用狸猫换太子的方法。 他们劝退了一名当选人,就是想等一段时间,用支部任命的办法从后门塞一个工会主席进来,以达到公开选举没有成功的目的。 在支部的眼中,维持他们的安排,是在维护支部的威信,保证党对工会的领导。 这样的做法,视选举结果为儿戏,同时也没有把当选的六个委员放在眼里。 工会委员在厂里没有多少人当一回事,当选的六个人之间也谈不上关系有多好。 然而支部的做法却是把这一届工会推向了对立。
淘书记 小时候受家中条件的限制,看书大多是借的。 既然是借,就没有选择余地的,基本就是捞到什么看什么。 参加工作后,除了吃饭、日常生活开支外,多余的钱倒是花了不少在买书上。不过限于自己的工作、生活圈子,买的书中基本是工作有关或是小说、诗集。很少有值得收藏的。 退休后,看了刘晓伟老师的那本“杭州老街巷地图”后,那一幅幅杭州老街巷的图片,勾起了对老家弄堂的记忆。进而有了一段淘书的经历。 “武林坊巷志”,作者丁丙。书中详细记录了当年杭州的 街坊弄堂,一套八本。成了我追逐的对象。 在网上找了一下,完整的一套平装版开价600元,精装本800左右。想和主人砍砍价,却发现对方是奇货可居。金口一开,概不还价。 虽然喜欢,但要用这样的代价,又感觉高了一些。在仔细查找,发现单本的开价高低不一。如果能淘齐,价格会低得多。 一圈找下来,发现平装本找齐比较容易,精装本就有点困难。 作为藏书,一套精装的应该比平装的要像样的多。决定锁定精装的武林坊巷志做目标后,开始了淘书的历程。查找、谈价、确认。包括邮费在内,不到整套的一半钱,历时2个多月,算找齐了。 本以为大功告成。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收到的书中,有一本老母鸡变鸭,明明看到的图片是精装本,收到后却是平装。 和对方交涉,他倒是不推卸责任,说你不要就退货。 对方的态度反而让我两难。退了是可以,精装的第三册却是神龙不现。本来已经是八本齐了,退了就又是金瓯残缺。如果不退,看着一套中夹着的那一个异类。心中实在是不舒服。
国企往事 工会篇 国企除了党委(支部),厂部以外,还有工会和团支部,合称党、政、工、团。七十年代,党领导一切,书记是当然的核心领导、一把手。厂长如果不兼一个副书记,连二把手都排不上。厂长如此,工会就不要提了。 最多就是有个互助会,或是到年底困难职工补助的时候,能起那么一点点作用。 评先进时,先进生产者是第一级,排在第二档的才是工会积极分子。 工会主席是党支部定的,没有要工人选举一说。 最多就是工会小组长,车间主任提一下名,工人们举手同意而已。 到了八十年代初期,党的一元化领导慢慢过渡到党委领导下的厂长负责制。工会的选举也慢慢的开始发生变化。 临安机床厂第一次由全厂工人参与选举厂工会是1983年,候选人是支部推荐和工人联名推荐,支部审定。工人联合推荐要求是10人以上。 同时由工会会员(在国企,所有的正式工人都是工会会员。)按10:1的比例选出厂工会代表,再由工会代表无记名投票,从候选人中选出厂工会委员。 工会主席从委员中选出。最后支部审定后上报县总工会批准。
小时候看书大多是借的。既然是借,就没有选择余地的,基本就是捞到什么看什么。参加工作后,除了吃饭、日常生活开支外,多余的钱倒是花了不少在买书上。不过限于自己的工作、生活圈子,买的书中少有上点名堂的。 退休后,看了刘晓伟老师的那本“杭州老街巷地图”后,那一幅幅杭州老街巷的图片,勾起了对老家弄堂的记忆。进而有了一段淘书的经历。 “武林坊巷志”,作者丁丙。书中详细记录了当年杭州的 街坊弄堂,一套八本。 在网上找了一下,完整的一套平装版开价600元,精装本800左右。想和主人砍砍价,却发现对方是奇货可居。金口一开,概不还价。 虽然喜欢,但要用这样的代价,又感觉高了一些。在仔细查找,发现单本的开价高低不一。如果能淘齐,价格会低得多。 一圈找下来,发现平装本找齐比较容易,精装本就有点困难。 作为藏书,一套精装的应该比平装的要像样的多。决定锁定精装的武林坊巷志做目标后,开始了淘书的历程。查找、谈价、确认。包括邮费在内,不到整套的一半钱,历时2个多月,算找齐了。 本以为大功告成。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收到的书中,有一本老母鸡变鸭,明明看到的图片是精装本,收到后却是平装。 和对方交涉,他倒是不推卸责任,说你不要就退货。 对方的态度反而让我两难。退了是可以,精装的第三册却是神龙不现。本来已经是八本齐了,退了就又是金瓯残缺。不退,看着一套中夹了一本异类。看着实在是不舒服。
小时候看书大多是借的。既然是借,就没有选择余地的,基本就是捞到什么看什么。参加工作后,除了吃饭、日常生活开支外,多余的钱倒是花了不少在买书上。不过限于自己的工作、生活圈子,买的书中少有上点名堂的。 退休后,看了刘晓伟老师的那本“杭州老街巷地图”后,那一幅幅杭州老街巷的图片,勾起了对老家弄堂的记忆。进而有了一段淘书的经历。 “武林坊巷志”,作者丁丙。书中详细记录了当年杭州的 街坊弄堂,一套八本。 在网上找了一下,完整的一套平装版开价600元,精装本800左右。想和主人砍砍价,却发现对方是奇货可居。金口一开,概不还价。 虽然喜欢,但要用这样的代价,又感觉高了一些。在仔细查找,发现单本的开价高低不一。如果能淘齐,价格会低得多。 一圈找下来,发现平装本找齐比较容易,精装本就有点困难。 作为藏书,一套精装的应该比平装的要像样的多。决定锁定精装的武林坊巷志做目标后,开始了淘书的历程。查找、谈价、确认。包括邮费在内,不到整套的一半钱,历时2个多月,算找齐了。 本以为大功告成。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收到的书中,有一本老母鸡变鸭,明明看到的图片是精装本,收到后却是平装。 和对方交涉,他倒是不推卸责任,说你不要就退货。 对方的态度反而让我两难。退了是可以,精装的第三册却是神龙不现。本来已经是八本齐了,退了就又是金瓯残缺。不退,看着一套中夹了一本异类。看着实在是不舒服。
捅了马蜂窝 不知道从那天开始,我家窗台的右上角有了一个马蜂窝。由于窗帘的阻挡,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它。只是感觉窗前多了些飞来飞去的马蜂。和蜜蜂相比,马蜂的身躯要伟岸得多。一眼望去,大约有三厘米长。那些飞累的蜂停在玻璃上爬来爬去的,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抬头发现了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已经在我家的窗台角上按了家。 不知道什么原因,让那些蜂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自行选了这个地方筑起了它们的窝。 也许对那些蜂而言,它们辛苦建起的窝可以遮风挡雨,有了安全感。 蜂窝不算大,蜂也不算多。可是几十只蜂每天在一层薄薄的玻璃之隔的地方飞来爬去,却是让我的一家着实没了安全感。 己所不欲,弗施于人,那些蜂把自己的安乐建立在别人的担忧之上,确实说不过去。 不过蜂终究是蜂,和它们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连续几天以来,总是心神不宁。怎么才能让它们和平离开,成了最大的心事。 协商解决,肯定是不可能的。就是我想,也没有中间人能向它们传达我的善意。 找消防,也许是不错的选择,但是一个不大的蜂窝去麻烦他们,又有小题大做之感。
捅了马蜂窝 不知道从那天开始,我家窗台的右上角有了一个马蜂窝。由于窗帘的阻挡,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它。只是感觉窗前多了些飞来飞去的马蜂。和蜜蜂相比,马蜂的身躯要伟岸得多。一眼望去,大约有三厘米长。那些飞累的蜂停在玻璃上爬来爬去的,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抬头发现了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已经在我家的窗台角上按了家。 不知道什么原因,让那些蜂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自行选了这个地方筑起了它们的窝。 也许对那些蜂而言,它们辛苦建起的窝可以遮风挡雨,有了安全感。 蜂窝不算大,蜂也不算多。可是几十只蜂每天在一层薄薄的玻璃之隔的地方飞来爬去,却是让我的一家着实没了安全感。 连续几天以来,总是心神不宁。怎么才能让它们 离开,成了最大的心事。 协商解决,肯定是不可能的。就是我想,也没有中间人能向它们传达我的善意。 找消防,也许是不错的选择,但是一个不大的蜂窝去麻烦他们,又有小题大做之感。
莫说悔不悔,但求心无愧 身为知青,曾多次看到有人拿青春无悔或有悔做话题。 每个知青经历不同,回城后的际遇亦大相径庭。说悔与不悔都正常。 然而把整整一代人贬为失落的一代、无知的一代,终究听后感觉刺耳。 作为当年知青的一员,我不想讨论青春无悔或有悔。 因为只有没有今天的人才会追悔昨天! 在记忆中,我们的青春有苦难、也有收获;有付出、也有得到。 一路走来,我们步步艰辛,但是我们没有逃避。 命运让我们一代人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背负了不该背负的责任。 我们被中断了求学之路,但是我们没有停止求知的梦想。从恢复高考到“五大”,处处都有我们的身影。 无论是国有企业还是后来蓬勃兴起的乡镇企业中的管理和技术骨干,我们同样是当仁不让。 我们在逆境中没有迷失,和其他年代的人相比,我们同样有我们的青春光彩。 我们承担了一代人应该承担的,我们的肩头,同样扛起了一代人的但当。 我们没有辱没了我们的先辈,同样可以昂首面对我们的后代。 在青春已远的今天,希望能听到更多的知青能挺胸昂首的说:“莫说悔不悔,但求心无愧”!
首页
1
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