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残的减肥茶 邯郸残的减肥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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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夜行手抄录(原创白夜行同人) 一楼留作引砖独白。 相信许多读东野的人都与我一样,心中总为《白夜行》此作留一个特殊的位置。不敢独断地称其为东野的巅峰之作,然而就我个人而言,它对我的意义是不可取代的。因此阅罢原著,观罢日剧和韩影,心中依旧有那么多热情与不甘难以安放。遂自挑灯,拙成此文。并无他心,只是想要尽力写出符合原著的桐原与雪穗。这也是看下两部改编剧作后最大的不甘所在。 电影的残缺多数源于题材与时间上的限制,虽太半忠于原作,但终不能完满。而日剧由于观众群为大众的原因,纯爱色彩过分浓重,人物性格修改可谓面目全非,对我来说,日剧作为原创电视剧几乎可说是整体水准非凡,然而恕我冥顽,实在难以将日剧版和那篇理智而冰冷的小说作品联系在一起。 原作中有太多暗示性强烈的细节,本是绝妙的留白,对人物灵魂与人格的绝佳诠释,然而它们被日剧和电影如此卑微的忽略,这是我最大的不甘。 诚然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原作对这二人的设定倒也当得起这一句老话,因此即便我以拙笔尽力向原著的形象靠拢,也难免会与其他人心目中的形象相去甚远,若有异议,欢迎讨论研究。东野的作品也值得起反复的讨论和研究。 文章格局大约与日剧相似,细节性地叙述原作中所刻意沉默带过的一切剧情。从小亮司与小雪穗的相识开始写起,按照时间顺序,至二人各自弑亲,踏上陌路,是为前篇结束。中篇自桐原与雪穗的初中时期开始写起(包括学生时期的桐原如何开始离家然后接手皮条客的行业的契机与过程)至松浦被杀为止。下篇自雪穗第一次离婚,至桐原死亡。 前篇大约6W字左右。有存稿因此不用畏坑嗯= =……此贴内无论如何都会将前篇发完。如果届时仍有在看的人,会陆续发中篇以及后篇。嗯如果…… 于是下面上正文了。 多此一举的话还是要说——各位,看帖回帖是美德啊美德TAT(回音)。
纯白时代——追忆《追忆篇》经典永不老去 很小的时候读过一片面堂关于追忆篇的评论,名字至此已经忘了,总之是用了很白描的笔法,让当时心系浮华跌宕文辞的自己读来很不能扬眉吐气。 心想这样柴米油盐,落雪无声的庸素口吻,哪里是在评《浪客剑心》呢? 那个激烈而声光夺目的世界。 是你执著的呢念“是外子啊”便可以囊括的么? 那个人是谁阿? 是外子啊。 明明年幼的会错用自己的锋芒割伤自己的手的我,浮躁而群情激愤地看下了《追忆篇》,连阿巴说这句话的神情都不记得。 只记得那时下了一山一川的雪,将归去的路都描摹得茫白,又绵长。 那个女人披了蔚蓝的纱巾一跌一撞,又细碎卑微的跟在男人身后。冬日在口中呼吸成轻寒朵朵,她喘了娇微的气,险些把持不住纤盈的身形。 然后那个男人从渐进的凛寒中伸出一只手。 如今可以将这个茫白的落雪的时代轻易尽收在眼底,刀光剑影已不是多么陡峭拔群的事情,那么素淡的腥风血雨也不能成为如今浆肠飙飞中的亮点,所有激烈与锋利,落到眼底竟都老旧无力了,再浮华的词藻也不屑为之抒情。 那么留下的光影又是怎样的呢? 晚夏的山茶,石榴花,京都脉脉的水与桥梁,以及伫立如一张冷峻脸孔的五重塔。 白梅香,一杯冷酒,血雨腥风,一道伤口的幽怨泣诉的血。 山路,离离青草,不知名的野花,次第烂漫,耕犁,雨中萎顿的秧苗,深蓝点缀了血色的伞,溪涧,来往的山行者,会弯下眼睛露出粘满皱纹的笑。 问一句这是谁呀。低头,缓缓的笑出一个清浅。 是外子啊。 兵荒马乱。与平凡琐屑。 壮志与家国。坠毁与重生。堕落与升起。 一个时代远去的尾音。 <野有蔓草,零露薄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到现在依旧耿耿于怀,ova没有采取原作给雪代巴设计的初出场。     而且这个欲盖弥彰的秉持深仇而缄默的飘萧女子,竟然打从一开始便于某个俗烂的春光姣好下露了全脸,营造了索然无味可有可无的第三视角不透明,实在叫人气馁。     我更希望是这个样子的邂逅啊:     灯火通明的小酒馆,人声嘈杂着世间的灯红酒绿,生逝无常,遗那个红发蓝衫的小小少年,一张白衣涉世的清稚微冷的干净面孔,漆黑的眸子印在摇曳了声色的酒盅里,像在人世上未成型的一个稀薄角落,寂敛无言。     然后那个女子走进来,白梅香幽然滤净了腥臭的酒气,却恍不自知的静静坐下,在众人愕然若见世外之人的目光中,轻轻垂下黝深的瞳。     “给我……一杯冷酒。”     尚是个懵懂无知的六年级小童的我,当时便是被这样幽冷而窈窕的淡然一语,一提便进入了那个昏聩而黑幢幢的乱世。     但至今为止对《追忆篇》ova里的阿巴印象最深的一个影响,终还是那个捧着石榴花盆,若有若无,又欲盖弥彰的一笑。     那个镜头被童年看的一段MTV收进去,作为Theme OST的开场,然后本片都尚未有机会一阅的我,听着乌鸟嘶鸣,暮沙衰草交响的前奏,看到一片漆黑里一朵一朵泥淖在暗褐血中的山茶,女子小心翼翼,有礼有度的小木屐踩上,镜头上摇,隐讳的侧脸用一篮石榴花伴遮,插得那么明妍鲜丽,拔得女子苍白的颈子如主茎颀长的矢车菊,她微微低侧着头,我以为她在笑。     随之,一片长笛衰琴将这一隅凄迷的幽婉铮铮淙淙的拉进宏阔的大旋律——     幕府末期濒死的咳吐肺血的狰狞红月。     ……这样一回忆,对《追忆篇》的记忆还真多啊。虽然那个时候自视倾吐冲动为滔天文才的自己并没有好死不死得写篇文章卖弄一下。不过长吁短叹加在一起,也足够了。     写肉麻兮兮的诗,讲述雪代巴如何清冷依然,美艳依旧。用摞搭在一起就要华美得僵死成石的文字,歌哭这般凄厉陨落的恋情。
我们曾经那样的在一起(同人,正在写,不知有没有资格申精) 我们曾经那样的在一起“我们曾经那样的在一起,就连夕阳也变了色。” ——题记镜头一 忘年终这样一个玲珑的小东西,是怎样漫过光阴的云层,一步一步平凡而盛大地成长起来的呢?他的女佣这样想着,她于是追上去,浅葱色的裙摆顺着苍黄的草丛一路流淌。眼前的这个孩子,穿着一身春天的颜色,那样清新的幽碧,此时竟鲜活地散发出阵阵草腥气。他天衣无缝地镶嵌在空落落的穹宇之下,空气撞在他身后,又顺着那些舒服的曲线一缕一缕的向下滑去。他有一头蓝色的头发,但蓝得并不纯正。也许是因为沿袭了父母双方的特点的缘故。他母亲的发色——哦,他的母亲,这个高贵而敏感的女人,有着一头海蓝色的,不带一点污秽的头发。她头顶上盘踞了那样一抹浓墨重彩的海洋,他看到她,就像沁入一汪氤氲地深渊里。他从未见过海,但他可以想象——她母亲的头发,整个平铺了极限的视野,翻飞着撕裂他的眼角,在清啸着覆盖过他,倾泻向彼方而去了。想到这里他会很舒服,幻觉的枝节横斜地遮蔽住他丰盈的意识,琐屑的阳光支离破碎。而他的蓝却镀上一层墨色,他想起了父亲,父亲的头发是喑哑地灰,哪怕折射出光影也暗淡得让人窒息。而他的父亲也的确是这样的人。他的唇舌间从未叫出过“父亲”。他看到其他的孩童,他们快乐地呼唤着这样珍贵的一个单词,上下牙床微妙的差距,舌头轻巧地插在其中,空气在这个瞬间迅速崩离,像蜂鸟震动着翅膀,规律而肆意地扩张。他想这该是多么幸福和温馨的事。他踏着异常平稳缜密的步伐,于他幼小而缺乏锻炼的腿脚如此不相称,而他依然微微扬起头,睫毛截断了阳光的进途,翡翠色的瞳仁流光异彩,他就是这样一个同步伐一样平稳缜密的孩子。“少爷,走路小心点。”这句多余的叮嘱女佣终于没能说出口。这个只有五周岁的少爷,已经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以抚平家属亲人对自己的担心了。母亲为什么带着自己离开父亲,离开,而来到这样一个偏远的地方来住,心志还不健全的他无法明白。他只是感觉得到母亲在不快乐,他想也许母亲离开那里她就可以得到快乐,所以他不哭闹也不追问。他爱母亲,只要母亲快乐,他又为什么要怀疑和揣测呢?他是个乖孩子,他必须要让母亲愉快和省心,所以他不哭闹。母亲在尤尼奥斯7的郊外租了一套小木屋,虽不比过去的豪宅,但母亲住得却比以前更心安。尤尼奥斯7没有四季,一年到头他的小木屋前都有一望无际的芳草。象是从天空中翻腾下来一般,被风一层一层地吹着,深浅相叠,一排一排倒向更遥远的地方去。只是最近维持气候的装置坏了,温度陡然下降,门前的草都变得苍黄苍黄,想晚季的海棠,失去了分明的轮廓,疲倦而哀伤。他走上木头阶梯,它发出吱吱嘎嘎的吟唱,他喜欢这简陋而不饰雕琢的声音。“你来做什么,萨拉议员大人?”他听到母亲的声音从走廊深处传来,优雅又若即若离。他停下脚步。“我来是带阿斯兰回去。”这样冰冷和直截了当的话语,是他那个身为最高议会议员的父亲的口吻。他把头浅浅的伸进去,看到了父亲和母亲。母亲端正高贵的站立在桌边,脸上一贯温和典雅的气质掩盖了情绪。父亲穿着紫黑色的军装,神色肃穆。他的气息席卷了屋内所有的平和,直直的向母亲逼过去。“整整一年了……”母亲垂下头,轻轻的叹息,“我和阿斯兰来到这里已经整整一年了,我们走的时候你没有挽留,我们在这儿住下,你连一封信也不寄。在我渐渐觉得生活中未曾出现过你这个人时,你又突然出现,说要把儿子从我身边带走,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父亲的语气生硬,不带一丝感情,“阿斯兰是我和你的儿子,你不能一个人独占他。”母亲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无法分辨出明晰的情绪,“你的儿子?真欣慰你还记得。那么好吧,给我一个理由——你整整一年不管不问,今日却突然来访非要将儿子带走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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