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乔与鲁伊 巴乔与鲁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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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书般屌丝的逆袭:2012-2013赛季米兰欧冠问鼎之路 中央电视台,中央电视台,欢迎大家回到伦敦新温布利球场,下面继续为大家直播2012-2013赛季欧洲冠军联赛决赛的颁奖典礼。现在,工作人员正在给奖杯刻上冠军的名字。我们看到,冠军球队AC米兰的全体队员已经在前往主席台的通道两侧列队,为登台领奖的亚军皇家马德里队鼓掌致敬。英雄惜英雄,有一支伟大的对手,才能成就伟大的自己,毫无疑问,穆里尼奥手下这只皇马,确实是这个星球最强劲的顶尖球队之一。一个月前卫冕西甲冠军的皇马,此时此刻,他们的球员脸上充满了沮丧和失望,欧足联主席普拉蒂尼挂在他们脖子上的这枚银牌,似乎并不能让他们高兴起来。的确,在欧冠决赛中输给了一路跌跌撞撞走进决赛的落拓豪门AC米兰,在他们看来,毫无疑问是个大冷门。我们看到,穆帅的脸上也是一脸落寞,已经确定本赛季结束后离开皇马的魔力鸟,原本是有望用一座分量最沉的圣伯莱德杯,为自己在皇马的执教经历画上一个圆满的终止符,只是这个愿望,被AC米兰给扼杀了。 啊,我们看到,AC米兰的球员已经在通道下面迫不及待地跳着,唱起了歌。确实,作为赛季前卖掉了后防核心蒂亚戈•席尔瓦和进攻核心伊布,并且内斯塔、西多夫、加图索、因扎吉、卡萨诺等多名球队的重要球员离开球队从而实力大降的AC米兰,已经沦为了一支欧洲二流球队,能进入欧冠决赛并且捧杯,确实是很不容易。要知道,他们在这个赛季的联赛中仅仅排名第六位,如果没有今天这个冠军,他们下赛季就只能去打欧联杯了。
再见,十年来的老米兰 还是来了,这一天。虽然我们一再祈祷它到来的速度还要慢些,再慢些。我们都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只是不想筵冷席散得太早、太快…… 2012年5月13日,这是一个告别的日子。米兰城的圣西罗球场内毫无悬念地充满着感伤、泪水,当然,也绝不会少了朋友们的拥抱、球迷的掌声。比起三年前功勋队长马尔蒂尼的退役告别,今天,似乎滂沱的泪雨更多,因为,今天离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时代,过去十年来,那身标志性的红黑间条衫所代表的米兰城优雅的足球时代,那幅陪伴着我们无数看球夜晚的足球图腾。 再见,39岁的九爷因扎吉;再见,34岁的里诺加图索;再见,36岁的十三少内斯塔;再见,36岁的政委西多夫;再见,35岁的大叔赞布罗塔;再见,35岁的伞队范博梅尔! 这些名字,代表的已经是这支红黑军团过去数年直至十数年来优雅的骑士精神。关于他们,已经不需要我们再去赘述,此刻只需要做的,就是将掌声,化为给他们离别的祝福音符。 无论阿囧有多大争议,能让这些除了伞队之外的图腾人物在最后一场比赛中悉数登场,接受死忠们的欢呼,这一刻,无人再能指责他。对于功勋们,特别对于代表米兰第300次出场的九爷而言,在告别演出中攻入他在米兰的最后一个球,然后狂奔向南看台的山呼海啸,他们在米兰的岁月还有什么可遗憾? 见多了足球场上的离别,从巴乔到鲁伊科斯塔,从马尔蒂尼到皮尔洛,我以为我已经足够豁达,时间足够让一个从青涩球迷进化而来的大叔球迷在面对更多离别的时候变得麻木。没想到,我还是着相了,我还是无法做到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我还是在场上离别的主角们泪奔时,默默看着电脑屏幕,任由眼泪滑落…… 再见吧,过去十年来的那支老米兰!随着这几位的离开,历史终将翻开新的一页,我们依然期待着米兰的下一个以及再以后的无数个辉煌十年! 那么,就请不要嘲笑我们在这一刻的率性而为,让泪水飞!
重温《演义》,何须梦回唐朝      今天,把十二年前的一张专辑又听了一遍——唐朝的《演义》。      还是像第一次、第二次……以及之后无数次再听她时一样的激动。      我是个纯粹的METALHEAD,较少去听Pink Floyd一类的东西,可是我仍被这张专辑所感染。她的画面感实在太强,只要戴上耳机,你就会完全进入另一个世界。她不会像其它的重金属音乐那样一如既往的强调编排,强调技术速度之类。简单稳重的riff和悠长的solo已然将音乐的内涵表现的淋漓尽致。《演义》的音乐气势完全归功于她的编曲,充满了无限的想象力。虽然那时我还只有21岁,纵使后来我又尝试了更加前卫光鲜的其它风格的金属乐及乐队,可是这么多年唐朝这个名字从来没有从我脑子里消失过。      他们是真正的艺术家。      在网上把《演义》百度了一下,发现这张伟大的专辑这么多年来得到的却是恶评如潮。那些所谓的乐评者其实就是一些只会跟着潮流混饭吃的喷子!有些东西不合你口味你就TM闭嘴,喷得越多越能说明你的无知。      太多的无知的人的口水毁了《演义》。中国人就是这个样子,人云亦云的人太多了,口水也能淹死人。可是值得庆幸的是,她的诞生从来就不是为了获得任何人的认可。而对于我来说,能够享受《演义》,的确是一件三生有幸的事。      《梦回唐朝》在我现在看来,已经很能感觉到并非出自他们几人之手。那样老滑的配器手法和旋律,显然是在欧美音乐中浸淫已久的台湾人的东西。而且即使是丁武几人自己的创作,也无非是走一走流行金属的套路,再乖巧地嵌进一点民乐器音色,实在没有什么希奇。倒是他们的《演义》,颇是一张体现几人音乐根源和艺术想法的唱片,但也早已因为听众的无知淹没在一片漫骂声中了。      我后来又看了好几次他们的现场录影。93年在柏林那场所有乐队都很差劲。老崔唱得很吃力,不知道是不是头天喝多了,但是乐队整体训练有素。眼镜蛇是最幼稚的,连一首成型的作品都没有。王勇也不行,很机械地做一些中西搭配,我没有听过他后来的音乐,不知道做得如何了。      最后出场的是唐朝,说真的,他们那时候的现场水平,有经验的人一听就知道,根本不齐,连整都做不到,更不用谈别的。对于原先几个人技术的吹嘘这一下也露了底,整个演出都在一种仓促和紧张中进行。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几个人不能多排练一下呢?      94年在红刊体育馆那场,唐朝整多了,但也只是相对于他们自己。丁武还是一如既往的紧张,说话磕磕绊绊的。说句实话,老丁不会唱歌,后来历次演出表现得尤为明显,音准不好,拍子也总错,也不怎么会用嗓子。其实他的特点是他的音色,很特别,让人一听就是丁武。      《梦回唐朝》里的歌,有一部分确实是非常好的歌,而且最大限度地做到了流行。如果我不是听了《呐喊》里收录的《粉雾》这首歌,我是至死也不愿意承认《梦回唐朝》是别人写的。《粉雾》录自1990年现代音乐会的现场,歌曲节奏吉他一开始的两个分解和弦,和后来的《太阳》一模一样。有人说《粉雾》就是《太阳》的原始动机。这个可以肯定,因为最开始的分解可能就是这首歌的动机,但是让人不能相信的是,这首《粉雾》怎么会一年多以后就变成《太阳》了呢。      《粉雾》这首歌分三段,衔接生硬,毫无关系地摆在一起。旋律也非常难听,歌词空洞呆滞,张炬的演唱不仅傻而且流里流气。吉他弹的就是一些最基本的,几乎是《小林克己》教材上作为例句的重复段(riff),而且音色难听得要命。      就是这样几个完全没有作曲能力,文笔拙劣,对琴和效果器一点了解都没有的人,会在短短的一年多以后,将这首连歌都不能算的垃圾修改成唱片里的《太阳》,谁信呢?对于设备的了解通过一年多可以精通,但是文化的修养,人的积累,是不可能一年多就产生质的飞跃的。
俄罗斯妖人当道 郁金香过热蒸发 巴斯滕插在裤兜里的手心一定冷汗直冒,他兴许还在回味20年前的今天,他的绝杀使荷兰淘汰了西德,最终和前苏联会师决赛。决赛中的那记天外飞仙式的零度角已经被广大球迷铭记永生。时隔20年,俄国人在加时赛的最后时间里,同样用两记零度角进球告诉了巴斯滕,什么叫做君子报仇,二十年不晚。 巴斯滕一定不会对这场比赛有什么遗憾,荷兰在三场小组赛能狂灌对手9个球,那是因为他们对阵的是纯人类的球队,面对人类,橙色风暴可以席卷一切。很可惜,今天他们的对手根本就不是人,一群妖人组成的俄罗斯似乎是从地心突然钻出来的鬼魅,哥萨克铁骑将郁金香花园践踏得一塌糊涂。妖人们水银泻地般的打法让人产生了视觉上的误差——那只白色球衣的队伍才似乎应该是全攻全守的荷兰。 妖人阿尔沙文、妖人帕夫柳琴科、妖人日尔科夫、妖人阿金费耶夫……这些只能在FM游戏里面才能让广大球迷熟知的名字一下子被移植到了欧洲杯赛场上。他们不仅人很妖(注意,不是人妖),而且能让比赛变得更妖。这一切的背后,是由于他们拥有一个世界足球最恐怖的妖人主帅——希丁克!哦,这里已经不能用妖人来称呼他了,我们必须用一个更加充满敬畏的词语来为他加冕,“神”这个字眼似乎是对他最好的注释。是的,在过去的数届大赛中都能使许多第三世界的足球另世人刮目相看,相信,除非胆敢执教中国足球,他的“神”这个称谓不会再有挑战和终结的一天了。 和老油条希丁克相比,巴斯滕还实在是太嫩了,不论是从排兵布阵还是临场应变来看,他都要比对手逊色三分。甚至是运气,他都要处于下风,于是才有了罗本在赛前突然旧伤复发,让巴斯滕少了一张极大的王牌。 看着脸上还透着少年红的阿尔沙文、似乎当天早晨还在对着浴室的镜子挤着脸上青春痘的帕夫柳琴科、好像刚刚对自己喉结突然冒出感到不知所措的阿金费耶夫,这群比场上的荷兰人少休息了整整5天的年轻妖人们用令人瞠目结舌的奔跑拖得对手气喘如牛溃不成军,你一定会认为他们更应该在8月份来北京参加马拉松比赛,而不是去阿尔卑斯山脚下打欧洲杯。他们的精神意志更适合参加野外生存游戏,相信当荷兰人都已经在腐烂的时候,他们还在高唱《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我们没有看到名气和个人实力上不如对手的俄罗斯人在面对本届杯赛最大的热门荷兰队时畏手畏尾龟缩不前,反而和全攻全守足球鼻祖的对手打起了对攻。这是继承了前苏联足球悠久传统的俄罗斯足球的胜利,是希丁克的胜利,更是性感足球的伟大胜利。 赛前对荷兰队过早表现出强势,进入比赛状态太快,兴奋点出得过于靠前让不少业内人士为他们感到担忧。在众多球迷看来,这些看法都是放P,能狂灌世界杯冠亚军7个球,“二队”也能以两球轻取东欧劲旅罗马尼亚,以全胜的战绩从公认的死亡之组出线,那绝对不是盖的。现在看来,内行的担忧已经被实际的结果所证明是对的,最大的热门往往死得很早这个大赛的定律也再一次被印证。荷兰队太热了,热得超过了他们的沸点,于是他们的队员从场上蒸发了,于是整个荷兰队被欧洲杯蒸发。 期待土耳其,期待希丁克的俄罗斯,期待他们能颠覆欧洲足球的传统格局,在上届冠军希腊并不让绝大多数球迷信服的情况下,让全世界真正心服口服。决赛土耳其VS俄罗斯,这是一种怎样的状况啊?铁血对阵妖人,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史记-王石列传 时有王石者,天朝三年诞于柳州府。其父从王震征新疆,有功,震爱其父,以之为柳州铁路局长,及石长,时广东省督以女妻之,石倚父翁之名望,行商贾之事,无不应手而解,后以房产为业,竟积身家亿万。石好登山,每出,必耗资巨万;其行小善一事,必刻石以记,好自作传记,开博客,延枪手,其所售房产多巨幅书其事,图其影,以为宣传,其好名如此。          天朝五十九年四月初八,川中汶川大震,祸及数百里,灾民不绝于道,号呼动于天地,举国哀悼。庙堂之上者,引车卖浆之下者,富商巨贾,黎民百姓,无不慷慨解囊,热血相助,中华竟因此隐隐而有复兴之象焉。          石放言曰,灾为常态,所属仆从人捐十文可也,多捐则为负担矣。言一出,闻者无不大哗,继而责之以义。石于其博客舌辩之,不逞,遂闭其言路,不纳众人。四月十二日,御驾亲赴川中救灾,忽有闻,石已通工部侍郎及川道相关员,言谈间已定灾后商计矣。          商贾之道,固有无利不起,亦有道义存焉。时富豪如和黄李氏,台塑王氏,江苏陈氏者,无不倾资以救国难,贩夫走卒、乞儿戏子,踊跃救难者,一一难书。国难当头,石前发冷言于公众,后谋私利于暗室,不亦鄙乎?时有人讽石曰:公可跨世界高山,可跨汶川一坟乎?道义不存而富,是为为富不仁也。
路线是这部片子的最大硬伤! 不可否认,这部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的影片是近年来国内影坛极为难得的佳作。对影片的点评不在这里赘述了,就说说本片的运尸路线。刘全有死在深圳,老赵要将它运回重庆万州的老家。我们来看看他是如何走的:被撵下公共汽车后,在路上拦的手扶拖拉机,到了宁远县(影片15分43秒,有“宁远县供销社”的背景字样),和胡军住了同一个招待所。宁远在湖南南部,从这里去重庆不远,路线也没错。第二天坐胡军的大卡,路上的指示牌显示了“陆良”和“宜良”(22分30秒),这两个地方在昆明东边不远,不知道湖南一个县的公路指示牌为什么不告诉司机最近的地名而要指示千里之外的云南两个县怎么去?接下来再看,跟货运司机讲好运费700块后去刘金山开的黑店吃饭前,又出现一个地名指示牌(51分54秒),左边是去安宁,右边是去富民,这两个县都是在昆明西边很近。而且之前在午马的丧事上听“孝子”哭丧的时候的口音似乎是云南口音。问题就是——为什么从湖南去重庆这么近,却要到云南去绕一圈?另外,郭涛开的运蜂车车牌是云A的牌照,后面老赵和宋丹丹分别后看到运送藏尸体的空心水泥管的车,车牌是云R(香格里拉)的车。看来他们基本上就是在昆明周边转圈。这都不说了,为什么宋丹丹说她的儿子在这个城市念西南财经大学呢?这个学校分明又是在成都!最后老赵背尸遇到塌方,据了解的人士指出,这个地方是虎跳峡的附近,属于香格里拉县。于是我们得出结论,老赵背尸的路线是:深圳——湖南宁远——云南昆明(基本上都是在左近)——成都——香格里拉——万州!几千里路,老赵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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