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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我会听到他们这么说      很久以后,当人们在介绍乐队的时候,说到sparklehorse,会说,嗯他们的主唱自杀了。而我有多么不愿意听到这个,那也是无力的不接受罢了。     我的第一篇乐评,是献给闪马的,那片拙劣的稚嫩的笔触,是为他们而动笔。总在烟雾背后那个过分消瘦的男人,有一把全世界最脆弱的声音,既不年轻气盛也不暮气沉沉的吉他扫弦极富沙砾质感。这是一个将被载入史册的乐队,失去了Mark Linkous,这一页也许就将翻过去。Linkous离开了,闪马也离开了。     亲爱的小马驹,亲爱的蜘蛛先生,你在我心里有很多的称呼。董非告诉我这个消息时,在键盘上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回应。关了对话框,看看摇吧,把消息告诉大家,看看大家会说些什么。而我没有太难过,没有流眼泪还是大动干戈什么的,只是深切的遗憾,不想说任何话来表达这种灰色的心情。想象你独自穿越了躁郁、绝望等一系列我们可以想象和不可想象的困境,最终离去,我有些难受。     世界上每个人的声音都是独一无二的,Mark Linkous的声音更是独具一格。而从今天开始,世界上少了这样一把声音,色彩变少了一抹。在疯狂喜欢闪马的岁月里,她对我说:一个人一辈子能拥有这样一种音乐,那已是足够了。好吧,我拥有过你,拥有过这样一种音乐,我愿意天天把它揣在怀里,愿意像所有人慷慨地介绍,但是有时却吝啬与人分享想自己独占,愿意花大片的篇幅描述他的美好他给我的苦痛和叹息,愿意时常哼起与想念。     我们能够在歌曲反复的叠句里重温旧梦,那便是一种幸运了。     晚安,我最亲爱的蜘蛛先生,希望这是你恶梦的结束。愿你此刻能真切地说出那句:我很好,再见。Mark Linkous终于放下了这个世界,说了Goodbyes。     我想我定会在以后的某一刻,突然很想念你。
the best of us can find happiness in misery       对宿命的解读总是最难的,所有叙事都是局部、甚至错误的。阿黛米拉曾对班什科说:你知道,我爱你,一切如相逢初日。这意味这任何解读,皆会沦为亵渎。我好像可以在歌曲重复的叠句里面,试图感受他们死前,沉默如迷的呼吸。    “好像这巨大的愤怒清除了我精神上的痛苦,也使我失去希望。面对布满星斗的夜空,我第一次向这个温馨的冷漠的世界敞开心扉。我体验到这个世界如此像我,如此友爱,我觉得我过去是幸福的,我现在仍是幸福的。”    “为了把这一切都做得完全无缺,为了使自己不感到那么孤独,我还希望在处决我的那一天有很多人来观看,希望他们对我报以仇恨的呐喊声。”     “我曾以某种方式生活过,我也可能以另一种方式生活。我做过这件事,没有做过那件事。什么都毫无意义,我很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也知道这是为什么。在我所度过的整个这段荒诞的生活里,一种阴暗的气息穿越尚未到来的岁月,从遥远的未来向我扑来……他人的死,母亲的爱,与我何干;既然只是一种命运选择了我,而成千上万的幸运者都同他一样自称是我的兄弟,那么,他所说的上帝,他们选择的生活,他们选中的命运,与我何干?……其他人有朝一日会被判处死刑。他也一样。”                                      ——————加缪        第一段话是加缪<局外人>的末段。主人公非常像卡夫卡笔下《饥饿的艺术家》中的那个角色——“因为找不到喜爱的食物,就可以长时间不吃饭,能多久就多久,一直到死。”书的精妙在于,作者直到结尾才笔锋一转,用文章最后一句话引出观点:没有嘲弄所无法征服的命运。         没有嘲弄所无法征服的命运。
关于闪马,很久以后我会听见他们这样说。      很久以后,当人们在介绍乐队的时候,说到sparklehorse,会说,嗯他们的主唱自杀了。而我有多么不愿意听到这个,那也是无力的不接受罢了。     我的第一篇乐评,是献给闪马的,那片拙劣的稚嫩的笔触,是为他们而动笔。总在烟雾背后那个过分消瘦的男人,有一把全世界最脆弱的声音,既不年轻气盛也不暮气沉沉的吉他扫弦极富沙砾质感。大N说这是一个将被载入史册的乐队,听见这个我很高兴欣慰。但是失去了Mark Linkous,这一页也许就将翻过去。Linkous离开了,闪马也离开了。     亲爱的小马驹,亲爱的蜘蛛先生,他在我心里有很多的称呼。她告诉我这个消息时,在键盘上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回应。关了对话框,看看摇吧,把消息告诉大家,看看大家会说些什么。而我也没有太难过,没有流眼泪还是大动干戈什么的,只是深切的遗憾,不想说任何话来表达这种灰色的心情,也说不出些什么。 但是想象他独自穿越了躁郁、绝望等一系列我们可以想象和不可想象的困境,最终离去,让人有些难受。     世界上每个人的声音都是独一无二的,Mark Linkous的声音更是独具一格。而从今天开始,世界上少了这样一把声音,色彩少了一抹。在疯狂喜欢闪马的岁月里,她对我说:一个人一辈子能拥有这样一种音乐,那已是足够了。好吧,我拥有过你,拥有过这样一种音乐,我愿意天天把它揣在怀里,愿意向所有人慷慨地介绍,但是有时却吝啬与人分享想自己独占,愿意花大片的篇幅描述他的美好他给我的苦痛和叹息,愿意时常哼起与想念。     我们能够在歌曲反复的叠句里靠近Mark Linkous,一个实际上和我们无瓜葛,但是慷慨给我们的耳朵带来厚礼的男人。那是幸运和愉悦。     晚安,我最亲爱的蜘蛛先生,希望这是你恶梦的结束。愿你此刻能真切地说出那句:我很好,再见。Mark Linkous终于放下了这个世界,说了Goodbyes。     我想我定会在以后的某一刻,突然很想念你。    本有刷屏的冲动,听了sick of goodbye,这冲动忽而沉下去了。去睡觉了,大家晚安,Mark晚安。
晚安,我亲爱的蜘蛛先生。    新浪乐库:【再见,Mark。我们爱你】      新浪娱乐讯 北京时间3月7日消息,据国外媒体报道,闪马乐队(Sparkelhorse)幕后的核心人物、精通多种乐器的唱作人马克-林克斯(Mark Linkous)已于美国当地时间3月6日自杀身亡。对于一贯低调的Mark Linkous,美国媒体也不清楚他的确切年龄,只知道他现在是40多岁。      “我们非常悲伤的要向大家公布,我们最亲近的朋友、我们家庭的一份子Mark Linkous今天结束了他自己的生命。”Mark的家人在声明中说,“对于他曾与我们共度的美好时光,我们深感欣慰。我们心里将永远铭记他,有天堂在等待着他。”据了解,Mark Linkous是他的家族所有成员中第一位不是煤矿工人的人。      Mark Linkous最为著名的作品就是他以Sparkelhorse之名推出的四张专辑,这四张颇具想象力的迷幻民谣作品在全世界的乐迷中都享有极高的赞誉。除了Sparkelhorse的音乐作品之外,Mark Linkous还制作过丹尼尔-约翰斯顿(Daniel Johnston)2003年的专辑《Fear Yourself》,此外,他还与著名制作人Danger Mouse合作过一张《Dark Night of the Soul》。      Mark Linkous创作出了如此梦幻、奢华的音乐,然后,大家或许并不清楚,这些音乐实际上都来源于痛苦。1996年,在英国宣传1995年处子作《Vivadixiesubmarinetransmissionplot》时,由于同时吞下了安定药片和抗抑郁证的药品,Mark Linkous休克了两分钟,几乎毙命。Mark活了下来,但这次意外不仅使他昏迷了14个小时,而且给他留下了双腿血液循环障碍的后遗症。当医生试图矫正他的双腿时,他犯了心脏病。为了治愈患病的双腿,Mark Linkous一共接受了七次手术。在那次意外之后,Mark录制了三张专辑,分别是1999年的《Good Morning Spider》、2001年的《It's A Wonderful Life》和2006年的《Dreamt for Light Years in the Belly of a Mountain》。在1999年接受滚石杂志采访时,Mark Linkous曾说过:“当时,我很害怕我的大脑里面负责写歌的那部分能力被毁掉。”      Mark Linkous最后的作品是与Danger Mouse和导演大卫-林奇(David Lynch)合作的《Dark Night Of The Soul》。据Mark Linkous的发言人透露,Mark的新专辑已经接近完工了,本来要定在Anti Records厂牌发行,但现在,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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