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kMessi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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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河蟹要在水里蜕壳喔!!!! 话说我不久前捉了一些河蟹 应该是某种相手蟹吧 观察了一阵子之后发现他们好像不像西溪蟹那样常常泡在水里 主要待在垂直的土洞 所以我只保持潮湿 不设置水域 结果昨天杯具发生了 其中一只直接在尼土上蜕壳 壳是完整蜕下来了 但是新的身体大概是没有吸水膨胀的关系 变得很皱很扁 想当然尔死於非命 后来回想一下 我确实只有在水中看过淡水蟹的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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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中右键MENU「部队一览」缺一 位置: 魔神ザウミオン ????????? 暗神格骑士 按位置来说应该是英雄 请问是否是在某迷宫遇到? 感恩
「吕子明白衣渡江」-演义与史料之差异 「吕子明白衣渡江」为三国爱好者耳熟能详的语句,出於《三国演义》第七十五回标题下联,在以《三国志.吕蒙传》中,吕蒙的确以「尽伏其精兵盘皱中,使白衣摇橹,作商贾人服,昼夜兼行」的方式,一举夺下关羽在江边设置的烽火台,令关羽无从得知后方受袭。然而对照以《三国志》为主的史料,仍可发现几处与《三国演义》第七十五回有所不同,在此予以探讨。 一、 吕蒙称病: 按《三国演义》内容,关羽北伐襄樊后,吕蒙自陆口回见孙权,提出袭取荆州的方案,不过回到陆口得知关羽於江边多处设置烽火台,荆州守备军仍有相当数量,於是在左右想不出计策的情况下,索性上书孙权称病,能拖就拖。然而吕蒙装病不出被陆逊识破,於是陆逊领孙权之命前往陆口探视吕蒙,并且提出「托疾辞职,以陆口之任让之他人,使他人卑辞赞美关公,以骄其心,彼必尽撤荆州之兵,以向樊城。若荆州无备,用一旅之师,别出奇计以袭之」之计,於是吕蒙从之。 但是根据史料,吕蒙不曾装病蒙混孙权,也不是以亲自前往建业的方式说明计划,而是在陆口以书信告知,并且直接在信中提出假装重病的谋略。 《吕蒙传》后羽讨樊,留兵将备公丅安、南郡。蒙上疏曰:「羽讨樊而多留备兵,必恐蒙图其后故也。蒙常有病,乞分士众还建业,以治疾为名。羽闻之,必撤备兵,尽赴襄阳。大军浮江,昼夜驰上,袭其空虚,则南郡可下,而羽可禽也。」遂称病笃,权乃露檄召蒙还,阴与图计。羽果信之,稍撤兵以赴樊。 由此可见,吕蒙的计画已包含了「托疾辞职」与「袭其空虚」,再者这计划是在前线写的,吕蒙又怎会陆口建业两处一来一往后,才发现荆州防务精实?又怎会有先装病给孙权看,再装病给关羽看的事情? 当然,或许有人会以《陆逊传》提出质疑,原文如下: 《陆逊传》吕蒙称疾诣建业,逊往见之,谓曰:「关羽接境,如何远下,后不当可忧也?」蒙曰:「诚如来言,然我病笃。」逊曰:「羽矜其骁气,陵轹於人。始有大功,意骄志逸,但务北进,未嫌於我,有相闻病,必益无备。今出其不意,自可禽制。下见至尊,宜好为计。」蒙曰:「羽素勇猛,既难为敌,且已据荆州,恩信大行,兼始有功,胆势益盛,未易图也。」 乍看之下,《三国演义》似乎有所本,吕蒙称病后,陆逊往见,并且提出趁虚对付关羽的计策。但是此说要通,除非文中没有「诣建业」三个字,否则决不成立。 「诣」字有两个意思:(1)拜访、进见上级或长辈。《桃花源记》:「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 (2)到、前往。《汉书.杨王孙传》:「王孙苦疾,仆迫从上祠雍,未得诣前。」颜师古注:「诣,至也。」 无论是何种解释,总之在《陆逊传》的这段记载中,吕蒙已经声称病重,并且动身前往建业了,自然不会是《三国演义》中吕蒙在陆口采纳前来探视的陆逊之言,才「托病不起,上书辞职」。 二、 陆逊献计: 那麼根据史料,陆逊与吕蒙是在何处会见呢?多半是在吕蒙顺流而下回到建业的途中,经过陆逊的驻地芜湖,陆逊往见大献其计。 在《三国演义》中,陆逊的计策大致两项,其一是劝吕蒙称病辞职,使他人卑辞赞美关公以骄其心,进而撤荆州之兵支援襄樊。称病的部份,已於前一部份阐明,而「赞美关公,以骄其心」,虽然的确是陆逊后来实行的谋略,但是在与吕蒙的对话中,基本上仍未提及。 其二是别出奇计以袭荆州。《陆逊传》中陆逊所献之计也大略如此,差别在於吕蒙的「袭其空虚」之计,早在写给孙权的上疏里订定,因此陆逊的想法只是与吕蒙不谋而合,并非如《三国演义》那般一语点醒吕蒙。我们很明显可以看出,《陆逊传》里吕蒙听闻陆逊的计画后,并没有明确表态,只强调关羽不好对付,不似《三国演义》大喜赞同。
「吕子明白衣渡江」-演义与史料之差异 「吕子明白衣渡江」为三国爱好者耳熟能详的语句,出於《三国演义》第七十五回标题下联,在以《三国志.吕蒙传》中,吕蒙的确以「尽伏其精兵盘皱中,使白衣摇橹,作商贾人服,昼夜兼行」的方式,一举夺下关羽在江边设置的烽火台,令关羽无从得知后方受袭。然而对照以《三国志》为主的史料,仍可发现几处与《三国演义》第七十五回有所不同,在此予以探讨。 一、 吕蒙称病: 按《三国演义》内容,关羽北伐襄樊后,吕蒙自陆口回见孙权,提出袭取荆州的方案,不过回到陆口得知关羽於江边多处设置烽火台,荆州守备军仍有相当数量,於是在左右想不出计策的情况下,索性上书孙权称病,能拖就拖。然而吕蒙装病不出被陆逊识破,於是陆逊领孙权之命前往陆口探视吕蒙,并且提出「托疾辞职,以陆口之任让之他人,使他人卑辞赞美关公,以骄其心,彼必尽撤荆州之兵,以向樊城。若荆州无备,用一旅之师,别出奇计以袭之」之计,於是吕蒙从之。 但是根据史料,吕蒙不曾装病蒙混孙权,也不是以亲自前往建业的方式说明计划,而是在陆口以书信告知,并且直接在信中提出假装重病的谋略。 《吕蒙传》后羽讨樊,留兵将备公丅安、南郡。蒙上疏曰:「羽讨樊而多留备兵,必恐蒙图其后故也。蒙常有病,乞分士众还建业,以治疾为名。羽闻之,必撤备兵,尽赴襄阳。大军浮江,昼夜驰上,袭其空虚,则南郡可下,而羽可禽也。」遂称病笃,权乃露檄召蒙还,阴与图计。羽果信之,稍撤兵以赴樊。 由此可见,吕蒙的计画已包含了「托疾辞职」与「袭其空虚」,再者这计划是在前线写的,吕蒙又怎会陆口建业两处一来一往后,才发现荆州防务精实?又怎会有先装病给孙权看,再装病给关羽看的事情? 当然,或许有人会以《陆逊传》提出质疑,原文如下: 《陆逊传》吕蒙称疾诣建业,逊往见之,谓曰:「关羽接境,如何远下,后不当可忧也?」蒙曰:「诚如来言,然我病笃。」逊曰:「羽矜其骁气,陵轹於人。始有大功,意骄志逸,但务北进,未嫌於我,有相闻病,必益无备。今出其不意,自可禽制。下见至尊,宜好为计。」蒙曰:「羽素勇猛,既难为敌,且已据荆州,恩信大行,兼始有功,胆势益盛,未易图也。」 乍看之下,《三国演义》似乎有所本,吕蒙称病后,陆逊往见,并且提出趁虚对付关羽的计策。但是此说要通,除非文中没有「诣建业」三个字,否则决不成立。 「诣」字有两个意思:(1)拜访、进见上级或长辈。《桃花源记》:「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 (2)到、前往。《汉书.杨王孙传》:「王孙苦疾,仆迫从上祠雍,未得诣前。」颜师古注:「诣,至也。」 无论是何种解释,总之在《陆逊传》的这段记载中,吕蒙已经声称病重,并且动身前往建业了,自然不会是《三国演义》中吕蒙在陆口采纳前来探视的陆逊之言,才「托病不起,上书辞职」。 二、 陆逊献计: 那麼根据史料,陆逊与吕蒙是在何处会见呢?多半是在吕蒙顺流而下回到建业的途中,经过陆逊的驻地芜湖,陆逊往见大献其计。 在《三国演义》中,陆逊的计策大致两项,其一是劝吕蒙称病辞职,使他人卑辞赞美关公以骄其心,进而撤荆州之兵支援襄樊。称病的部份,已於前一部份阐明,而「赞美关公,以骄其心」,虽然的确是陆逊后来实行的谋略,但是在与吕蒙的对话中,基本上仍未提及。 其二是别出奇计以袭荆州。《陆逊传》中陆逊所献之计也大略如此,差别在於吕蒙的「袭其空虚」之计,早在写给孙权的上疏里订定,因此陆逊的想法只是与吕蒙不谋而合,并非如《三国演义》那般一语点醒吕蒙。我们很明显可以看出,《陆逊传》里吕蒙听闻陆逊的计画后,并没有明确表态,只强调关羽不好对付,不似《三国演义》大喜赞同。
【原创】东汉末与三国货币之流通与使用 东汉末与三国为战乱时期,物资经常流於匮乏,导致大幅度的通货膨胀,进而使得人民宁可以物资如谷物、锦帛为交易工具,相对不信任金属货币。此外政丅府不良的货币政策会造成通货膨胀更为严重。初平年间,董卓铸小钱的政策便加剧了金属货币难以流通的惨况,终致东汉的货币体系瓦解。 《董卓传》:「悉椎破铜人钟虡,及坏五外线,更铸为小钱,大五分,无文章,肉好无轮廓,不磨鑢,於是货轻而物贵,谷一斛至数十万,自是后钱货不行。」 《晋书.食货志》「及献帝初平中,董卓乃更铸小钱,由是货轻而物贵,谷一斛至钱数百万。至魏武为相,於是罢之,还用五铢。」 经济学家凯恩斯说过:「通过连续的通货膨胀过程,政丅府可以秘密地、不为人知地没收公民财富的一部分。用这种办法可以任意剥夺人民的财富,在使多数人贫穷的过程中,却使少数人暴富。」即是政丅府以新发行或增加发行的货币购买民间物资,然而物资实际上并没有增加,因此在发行更多货币或是新货币时通膨已经发生,故政丅府实际上以更低的代价购入人民资产,董卓铸大量品质低劣的小钱,就是基於这个目的。如今类似的事例,有辛巴威政丅府无视市场供需平衡拼了老命地印钞票,导致辛巴威成为全世丅界通膨最严重的国家。 以曹魏来说,由於早先董卓的恶政,导致金属货币的价值不被百姓接受,以物易物的情形普遍,虽然曹操为相后一度尝试恢复金属货币,即五铢钱的地位,但是根据《曹丕传》的记载,曹操最终仍然放弃了这个政策。 《曹丕传》「(黄初二年)三月,加辽东太守公孙恭为车骑将军。初复五铢钱。....(黄初二年)冬十月,授杨彪光禄大夫。以谷贵,罢五铢钱。」 《晋书.食货志》「魏文帝黄初二年罢五铢钱,使民以谷帛为市。至明帝世,钱废谷用既久,人间巧伪渐多,竞湿谷以要利,作薄绢以为市,虽处以严刑而不能禁也。司马芝等举朝大议,以为用钱非徒丰国,亦所以省刑。今若更铸五铢钱,则国丰刑省,於事为便。魏明帝乃更立五铢钱,至晋用之,不闻有所改创。」 由於曹操「还用五铢」之后至曹丕又再度「复五铢钱」,因此陶元珍教授在其著作《三国食货志》第六章《货币与物价》提出「曹操既复五铢,疑后更废之。」此外,曹丕的五铢钱也仅仅推行了八个月,便因为谷价飙高而宣告失败,其统治期间仍然以谷物、锦帛为交易买卖的工具,直到曹睿时由於「湿谷」与「薄绢」等伪劣品横行,方重铸五铢钱并沿用至晋,然而陶教授仍强调「是至晋惠帝时,钱虽有神之称,绢尚不失为重要之货币也。」 总而言之,曹氏政权之初在恢复金属货币价值一事上颇受挫折,最后才在社会相对稳定,且谷物与锦帛出现大量伪劣品才重新发行金属货币。 孙吴的金属货币政策,基本上也是失败的。 《晋书.食货志》「(嘉禾)五年春,铸大钱,一当五百。诏使吏民输铜,计铜畀直。」 《晋书.食货志》「孙权嘉禾五年,铸大钱一当五百。赤乌元年,又铸当千钱。故吕蒙定荆州,孙权赐钱一亿。钱既太贵,但有空名,人间患之。权闻百姓不以为便,省息之,铸为器物,官勿复出也。私家有者,并以输藏,平卑其直,勿有所枉。」 尽管孙权发行的是大面额的货币,说穿了还是「董卓铸小钱」、「辛巴威印钞票」一类的行为,在产值没有相应提升的情况下,面额再大的货币也只能等著被大幅贬值,不管是什麼样的货币,也只是骗取民脂民膏的工具。孙权之所以后来不得不全面回收不再发行,并将这些钱币重铸为器物,这意味著币价很可能已低於铜价。 蜀汉方面,刘备虽然亦有发行新货币以收购民间物资,然而其金属货币的发行成效是否如董卓的小钱或孙权的大钱一样不堪,则有待商榷。 《刘巴传》注引《零陵先贤传》「初攻刘璋,备与士众约,若事定,府库百物,孤无预焉。及拔成都,士众皆舍干戈赴诸藏,竞取宝物,军用不足,备甚忧之。巴曰:『易耳,但当铸直百钱,平诸物价,令更为官市。』备从之,数月之间,府库充实。」 《三国铸币比较:曹魏最仁义,刘备最坑人》一文,以此论断刘备利用发行货币制造通或膨胀,进而剥削人民资产。然而刘巴尚有规划「平诸物价」,即维持物价的平衡,且相关文献没有蜀国物价飙涨的记载,《晋书.食货志》也仅提及金属货币在魏、吴没有实用价值,因此刘备於益州推行的可能是一种「较成功」或是至少「暂时成功」的新货币政策。 又据章映阁先生著《诸葛亮》「从四川、云南,以至湖北武汉地区出土的众多蜀汉钱币来看,充分表现了蜀汉货币行使的普遍,不但在国内,甚至远及东吴,由此更反映出当时蜀汉经济的发达兴旺。」可见蜀汉的金属货币应当是比魏、吴者具实用价值。 当然所谓「府库充实」的一大原因还包括「令更为官市」,这看起来就如凯恩斯之言,只是可能一来成都民间殷富者众,二来刘备、诸葛亮有因应通膨的对策,因此对於物价造成的冲击较小,将於后面简述。而前述所谓「较成功」和「暂时成功」是因为直百钱发行久了之后似乎不可避免地出现弊病。蜀汉政丅府后来又有所谓的「传形五铢」。 《三国食货志》:「蜀又铸有传形五铢钱,则与直百钱并行者也。钱录卷五:『顾烜谱谓昭烈铸传形五铢,盖五字居左,铢字居右,仿传形半两为之。』 古泉汇利集卷五:『传形五铢,顾烜董遹两钱谱俱言蜀汉铸。』 案:传形五铢不必为刘备所铸,当系直百钱行久多弊,故蜀铸此以救民困耳。五铢二字所以传形者,盖自值百钱行,五铢之观念不清,放变更五铢二字之位置,明五字在左铢字在右之钱,非仅直直百钱之百分之一也。古泉汇利集卷五有蜀传形五铢图,兹摹於次以供参考。」 据此,除了感慨刘备追刘巴,真的没白追之外,想来诸葛亮在其执政期间对於蜀汉的物价与币值稳定应当有相当的贡献。除了提高境内粮食、物资的产值之外,「蜀锦外销」也是重要策略。出售在魏、吴具有实质高价货币地位的锦帛,创造蜀汉经济繁荣,可谓高明。 《太平御览》引《诸葛亮集》:「今民贫国虚,决敌之资唯仰锦耳。」 山谦之《丹阳记》:「江东历代尚未有锦,而成都独称妙,故三国时魏则市于蜀,而吴亦资西道。」
贾诩的西晋后人-贾模、贾胤、贾龛与贾疋 贾诩为三国颇受瞩目的谋士,以目前世面上充斥大量的三国相关二次创作的情况下,贾诩为人熟知的程度大概仅次於郭嘉荀彧、卧龙凤雏、周瑜陆逊。在本人受到观注的情况下,其后人自然也有人开始讨论,然而由於魏末晋初时以贾充为首的平阳贾氏崛起,加上部份史料语焉不详,因此身为武威贾氏的贾诩后人可能会与平阳贾氏发生混淆。 《三国志.贾诩传》「诩年七十七,薨,諡曰肃侯。子穆嗣,历位郡守。穆薨,子模嗣。」 裴松之引郭颁《魏晋世语》「模,晋惠帝时为散骑常侍、护军将军,模子胤,胤弟龛,从弟疋,皆至大官,并显於晋也。」 在此先补充一点,郭颁的《魏晋世语》常简称为《世语》,故常被误以为是刘义庆的《世说新语》。 对於贾诩长子贾穆的年龄,没有明确的记载,但很可能出生於建安元年(公元196年)以前。 《三国志.贾诩传》「天子既出,诩上还印绶。是时将军段煨屯华阴,与诩同郡,遂去傕托煨。诩素知名,为煨军所望。煨内恐其见夺,而外奉诩礼甚备,诩愈不自安。张绣在南阳,诩阴结绣,绣遣人迎诩。诩将行,或谓诩曰:『煨待君厚矣,君安去之?』诩曰:『煨性多疑,有忌诩意,礼虽厚,不可恃,久将为所图。我去必喜,又望吾结大援於外,必厚吾妻子。绣无谋主,亦愿得诩,则家与身必俱全矣。』诩遂往,绣执子孙礼,煨果善视其家。」 曹操迎献帝为建安元年九月,初征张绣为建安二年正月,此时贾诩已投奔张绣,而《贾诩传》中以提及贾诩「妻子」,按文意与「善视其家」乎应,此「妻子」当包含儿子,因此排除早夭等因素,身为长子的贾穆应该已经出生。 进而探讨贾穆之子贾模。按《世语》所言贾模於晋惠帝时为散骑常侍、护军将军,晋惠帝於永熙元年(公元290年)即位,若贾穆晚至建安元年前不久出生,并且又晚年得子贾模,或是贾模本身够长寿的话,确有可能至晋惠帝时仍旧在世,然而对照晋书却有可疑之处。 《晋书.贾充传》「充从子彝、遵并有鉴裁,俱为黄门郎。遵弟模最知名。模字思范,少有志尚……是时贾后既豫朝政,欲委信亲党,拜模散骑常侍,二日擢为侍中……模不得志,忧愤成疾。卒,追赠车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諡曰成。子游字彦将嗣,历官太子侍讲、员外散骑侍郎。」 此中的贾模为贾充族子,自然是平阳贾氏而非武威贾氏,不是贾诩之孙。然而《世语》的贾模亦曾被任命为散骑常侍,因此,姑且不论贾诩后人的贾模晚出生或长寿,以及同样担任过散骑常侍这种些微的可能性,《世语》关於此贾模的记载应当是与贾充族子混淆。 实际上,裴松之对於郭颁也颇有微词「惟颁撰魏晋世语,蹇乏全无宫商,最为鄙劣,以时有异事,故颇行於世」。 除此之外,《世语》云贾模之子为贾胤、贾龛,按《贾充传》贾模之子仅记载贾游,因此《世语》与《贾充传》的贾模若为同一人则相互矛盾。也就是说,两方史料的贾模几乎可以认定为不同人。 接下来分别探讨《世语》其余三人「模子胤,胤弟龛,从弟疋」。 首先是贾胤。 《水经注.晋中州记》亦有记载「惠帝为太子,出闻虾蟆声,问人,为是官虾蟆、私虾蟆?侍臣贾胤对曰:『在官地为官虾蟆,在私地为私虾蟆。』令曰:『若官虾蟆可给廪。』」 《晋书.阎缵传》永康元年(公元300年),皇太孙司马臧立,阎缵上疏的内容中提及「侍郎贾胤,与(贾)谧亲理,而亦疏远,往免父丧之后,停家五年,虽为小屈,有识贵之。」
【恶搞】《曹瞒传》惊爆曹操与马腾的不伦之恋!! 《三国志.武帝纪》裴松之引注《曹瞒传》:「尝出军,行经麦中,令『士卒无败麦,犯者死』。骑士皆下马,付麦以相持。於是,太祖、马腾入麦中。敕主簿议罪,主簿对以春秋之义,罚不加於尊。太祖曰:『制法而自犯之,何以帅下?然孤为军帅,不可自杀,请自刑。』因援剑割发以置地。」 关於这一段隐含曹操与马腾暧昧关系的记载,其时间没有明确交代,但是根据《三国志.张既传》「太祖将征荆州,而腾等分据关中。太祖复遣既喻腾等,令释部曲求还。腾已许之而更犹豫,既恐为变,乃移诸县促储偫,二千石郊迎。腾不得已,发东。太祖表腾为卫尉,子超为将军,统其众。」可得出应在建安十三年前不久,即赤壁之战前夕。 那麼,就让我们遥想当时的情境。 马腾初至洛阳,曹操亲自迎接。具有一半异族血统的马腾,生得高大英挺,轮廓深邃,加上长年生活於凉州,饱受风霜的面孔透露著坚毅不屈的神气,在第一眼见到时就深深地吸引曹操。 ※ 至此若有读者感到不适,关於曹操的形象请参考清水清《三国志艳义》 曹操与马腾双马并行。马腾身上传来阵阵醇厚的男性气息,逼得原本就性好渔色的曹操浑身燥热。当队伍走近一片麦田时,曹操终於按捺不住欲火,见身后随从对伍皆为骑兵,便下令:「士卒损毁麦田者,死罪!(士卒无败麦,犯者死)」 骑马穿过麦田,马匹踏坏作物在所难免,因此这些随从只得下马,以手扶麦,小心翼翼地穿过麦田(骑士皆下马,付麦以相持)。马腾见状也一并下马,曹操便将自己与马腾的坐骑交给身后的士兵,然后轻拉马腾衣角,细声说道:「寿成,孤与卿先走吧。」 於是,曹操、马腾走入麦田中(於是,太祖、马腾入麦中)。 由於不必担心马匹踏坏麦田的问题,曹操与马腾的行走速度自然快得多。当与后方的队伍拉开好一段距离后,曹操突地向前奔跑,至十余呎外回眸一笑,喊道:「寿成~来追孤呀~」 ※至此若有读者感到非常不适,再次提醒您参考《三国志艳义》 马腾早料曹操之意,连忙追上前去,道:「丞相休走!」 「唉呀~叫孤孟德便是~」曹操故意放慢脚步,好让马腾轻易追上,猿臂一展将她搂进怀中…… (战斗中,略) 经过一阵缠绵悱恻、翻云覆雨之后,曹操躺在马腾胸前,喘息问道:「「凉州如卿勇者几人?」 ※至此若有读者感到超级不适,三度提醒您参考《三国志艳义》……或者是《恋姬无双》 马腾沉吟,答道:「粗勇持久特达者八九十人,如臣之比,车载斗量,不可胜数。」 曹操心下惊叹,心道:「凉州,孤必图之!」随即起身,披上长袍,抽出腰带上的长剑。 马腾大惊,正欲询问,只见曹操割下一撮飘逸长发,握在手中。 「寿成,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今孤赠卿此发……」曹操将断发递向马腾,然而话语未断,惊见远处一人影播麦而来。 曹操心下大急,寻思:「怎麼可能这麼快?难不成孤算错了?」偏偏马腾的衣服早被大风吹至远处,便急道:「寿成先伏下,由孤来应付。」 马腾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曹操则迅速整理衣衫,喝道:「来者何人?」 「主簿杨修,拜见丞相。」杨修走近,对曹操一拜:「丞相与马腾俱行,然凉州狼子,其心叵测,臣甚虑之,故舍马而来。」 原来杨修早看出曹操的命令其中有鬼,於是在曹操、马腾远离之后,就将马交给旁人,独自追上曹操。 「……寿成已先行,孤正欲与卿等会合。」曹操故作镇定说道。 「敢问丞相何以自割长发?」杨修见曹操一手持剑,一手拿著一段头发,虽知必有奚翘,却一时没能脑内补完。 曹操双眼飞快扫视方才被自己和马腾压毁的麦子,便把头发往地上一扔,道:「孤入麦中,颇毁坏之。孤自制法,孤自犯之,何以服众?然孤为军帅,不可自杀,故割发代首!(制法而自犯之,何以帅下?然孤为军帅,不可自杀,请自刑。』因援剑割发以置地。)」 不幸的是,曹操的视线没能躲过杨修的眼睛。杨修大致知道实情,讽刺道:「春秋之义,罚不加於尊。」 至此,曹操暗恨杨修。而后曹操为了达成目的征伐凉州,被马超追逐时第一反应就是脱衣(弃袍)、断发(割须,实误,当为割发),可见凉州健儿在曹操心中的份量。
东汉末与三国货币之流通与使用 东汉末与三国为战乱时期,物资经常流于匮乏,导致大幅度的通货膨胀,进而使得人民宁可以物资如谷物、锦帛为交易工具,相对不信任金属货币。此外政丅府不良的货币政策会造成通货膨胀更为严重。初平年间,董卓铸小钱的政策便加剧了金属货币难以流通的惨况,终致东汉的货币体系瓦解。 《董卓传》:「悉椎破铜人钟虡,及坏五外线,更铸为小钱,大五分,无文章,肉好无轮廓,不磨鑢,于是货轻而物贵,谷一斛至数十万,自是后钱货不行。」 《晋书.食货志》「及献帝初平中,董卓乃更铸小钱,由是货轻而物贵,谷一斛至钱数百万。至魏武为相,于是罢之,还用五铢。」 经济学家凯恩斯说过:「通过连续的通货膨胀过程,政丅府可以秘密地、不为人知地没收公民财富的一部分。用这种办法可以任意剥夺人民的财富,在使多数人贫穷的过程中,却使少数人暴富。」即是政丅府以新发行或增加发行的货币购买民间物资,然而物资实际上并没有增加,因此在发行更多货币或是新货币时通膨已经发生,故政丅府实际上以更低的代价购入人民资产,董卓铸大量质量低劣的小钱,就是基于这个目的。如今类似的事例,有津巴布韦政丅府无视市场供需平衡拼了老命地印钞票,导致津巴布韦成为全世丅界通膨最严重的国家。 以曹魏来说,由于早先董卓的恶政,导致金属货币的价值不被百姓接受,以物易物的情形普遍,虽然曹操为相后一度尝试恢复金属货币,即五铢钱的地位,但是根据《曹丕传》的记载,曹操最终仍然放弃了这个政策。 《曹丕传》「(黄初二年)三月,加辽东太守公孙恭为车骑将军。初复五铢钱。....(黄初二年)冬十月,授杨彪光禄大夫。以谷贵,罢五铢钱。」 《晋书.食货志》「魏文帝黄初二年罢五铢钱,使民以谷帛为市。至明帝世,钱废谷用既久,人间巧伪渐多,竞湿谷以要利,作薄绢以为市,虽处以严刑而不能禁也。司马芝等举朝大议,以为用钱非徒丰国,亦所以省刑。今若更铸五铢钱,则国丰刑省,于事为便。魏明帝乃更立五铢钱,至晋用之,不闻有所改创。」 由于曹操「还用五铢」之后至曹丕又再度「复五铢钱」,因此陶元珍教授在其著作《三国食货志》第六章《货币与物价》提出「曹操既复五铢,疑后更废之。」此外,曹丕的五铢钱也仅仅推行了八个月,便因为谷价飙高而宣告失败,其统治期间仍然以谷物、锦帛为交易买卖的工具,直到曹睿时由于「湿谷」与「薄绢」等伪劣品横行,方重铸五铢钱并沿用至晋,然而陶教授仍强调「是至晋惠帝时,钱虽有神之称,绢尚不失为重要之货币也。」 总而言之,曹氏政权之初在恢复金属货币价值一事上颇受挫折,最后才在社会相对稳定,且谷物与锦帛出现大量伪劣品才重新发行金属货币。 孙吴的金属货币政策,基本上也是失败的。 《晋书.食货志》「(嘉禾)五年春,铸大钱,一当五百。诏使吏民输铜,计铜畀直。」 《晋书.食货志》「孙权嘉禾五年,铸大钱一当五百。赤乌元年,又铸当千钱。故吕蒙定荆州,孙权赐钱一亿。钱既太贵,但有空名,人间患之。权闻百姓不以为便,省息之,铸为器物,官勿复出也。私家有者,并以输藏,平卑其直,勿有所枉。」 尽管孙权发行的是大面额的货币,说穿了还是「董卓铸小钱」、「津巴布韦印钞票」一类的行为,在产值没有相应提升的情况下,面额再大的货币也只能等着被大幅贬值,不管是什么样的货币,也只是骗取民脂民膏的工具。孙权之所以后来不得不全面回收不再发行,并将这些钱币重铸为器物,这意味着币价很可能已低于铜价。 蜀汉方面,刘备虽然亦有发行新货币以收购民间物资,然而其金属货币的发行成效是否如董卓的小钱或孙权的大钱一样不堪,则有待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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