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寒斋 知寒斋
知寒斋,性别男,爱好女。年方六八,学龄四十。头大如斗,然脑乏机巧,腰粗比缸,而腹无点墨。
关注数: 366 粉丝数: 510 发帖数: 33,470 关注贴吧数: 36
昨夜,还是在那里 我们看到世界上最广阔的是陆地,比陆地更广阔的是大海,比大海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三姐的爱——雨果 一个工时,七点到凌晨两点。一开始夜钓的人不多,后来多了也不过5人,再后来就俩,最后就一个老斋。平均半个小时两个鲫鱼口,基本上是两口跑一个鱼,中一个鱼。鲫鲫小了,最大的半斤,小的三两左右。窜条二三十尾,多是顶口,鲫鱼10尾,多是顿口。总鱼获五六斤的样子。 老斋爱吃鱼吗?爱吃鱼的爱是友爱的爱吗?这么坚持钓几个小鱼有啥意思呢? 老斋不说,老斋也说不清楚。他现在仍然在思考这个问题。 空气中飘来的微尘与天上的星星都是独立的个体,水里的游鱼和台上的钓客同是独立的生命,红尘中的凡人与古刹里的高僧都必须背负着沉重的躯壳,笙歌里的男女和孤寂的六毛一样消耗着微弱的生命。仔细想来,一切都因为爱。 清风里被平阔的湖光拥抱,四周点滴的信息就能象石块击水泛起粼粼波浪。 因为爱玩,钓了,夜钓了;因为爱热闹,所以进入贴吧了,发帖了;因为爱清静所以夜钓了,并且坚持了;因为这样,所以那样,一切皆有因果。 尘土爱随风瓢,不管是不是它主动,却实是飘了,又因为缘分,有的落在了树叶上,有的落在地面上,有的落在老斋的头发上。爱与不爱,它随遇而安,随缘而定。 我飘到嘉祥,就像微尘落在了树上;我来到三姐钓鱼吧,就像落在了一片树叶上。爱在这里胡扯,就象叶子吸附了微尘。 先哲想的问题,也许我们也在思考。 满口荒唐言,一介烟雨僧。啼笑人不知,垂纶当北风。
戒钓第三天夜幕降临之后 从来没有救世主,屌丝三天戒钓没用感动三姐。 黑夜来临,意味着戒钓结束。不管你们说是不是科学,但我的黎明从黑夜开始。 诱惑往往来自六根,六根不净,离破戒就一步之遥。 有六毛问老斋何为六根,斋说:“眼耳鼻舌身意”。电话里钓友说打了窝子,钓了两条鱼被召走了,希望我继续他的破处之旅。有担当的老斋当然不能辜负朋友的厚望。 三姐的,虽然还在咳嗽,但已经不发烧,没有大碍。虽然已经八点半,但天亮还要很久,有时间。 虽然三姐总是难以不期而遇,但只要坚定信念,天上可能掉下鸡蛋的。 真的不知道飞鸡会不会下蛋,不过我知道,不出门捡到蛋的可能性为百分之零。 跨上我的小板凳,没有鸣笛一下,没有开远光一次,因为这样会使别人不舒服,就像异响和强光会惊到鱼一样。 带来了热水,开饵发饵快些。拿出饵盆,居然有三天前的剩饵。乖乖,天意怜幽草,钓鱼趁黑天。果断决定用它补窝。 化六,冬钓鲫,918,,尺上,拉丝粉。腥腥的,香香的,软软的,糯糯的,轻轻的,松松的。水温低,开饵就要追求这种状态,不然鱼的六根清静,不会就饵。这几个迭字,是老斋多年来冬钓的沥血精华。再说个姜太公托梦传给老斋的心法——是腥不过腥,香不过香,素而有味,荤而不腻。这个老丝们都懂的,小青年要背过,受益终身。 钓鱼不是表演。许多跳舞的老娘们子随着震天动地的音乐张牙舞爪——姐最帅,不怕没人爱,就是半夜三更寂寞难耐。这低俗的叫嚣像极了三姐歇斯底里的表白。但这些人里指准没有一个三姐,贤惠的三姐一定在家陪着嫂子,不会在这里看最善于调戏他的知名六毛著名书法家无名诗人资深钓客知寒斋先生钓鱼。 有人把钓鱼变成表演,有人在湖边当钓鱼人的导演。虽然斋粉众多,但今夜毫不拉风。我在栈桥的木板上感受着音乐的力量,木板的颤动丝毫不能刺激重围之中的小鸟。强劲的噪声下”鸟宿池边树”是不能了,湖面的清冷如此”僧推月下门”也不可能了。鸡巴纳米浮漂,没见多给力。水中暗流不大,一秒钟左移10厘米。水流无声,簇拥着浮漂;浮漂无语,牵绊夜钓灯的眼球。夜钓灯像被妓者诱惑的嫖客,痴迷地追逐着浮漂。浮华的尘世,太多的牵绊纠结,抛竿扬竿之间,能有几个醒目的顿口,顿口出线的刹那,又有几个抓得住。那抓住了的,是不是又控得住,提得起,抄得来,入得护。 街灯尽灭,明月不来。风静湖阔,星光耿耿。得鱼失鱼,在鱼关乎生命,至大;在人关乎一时,无谓;在天地之间不及芥子尘埃,不值一哂耳。 骚斋之骚,应天地之气象,合阴阳之易变。牛乎哉?牛也!零点之后,寒气逼人,不如归去。 是夜,八两以上一条,半斤两条,三两以下三条。
老斋昨晚没空军 要说嘉祥钓友,最厉害的具体是哪一个我不知道,有很多人各有所长,今天你钓得好,明天我钓得也不错。如此,第一很难确定;但要说最笨的,这个我确实知道是谁,不怕得罪人,呵呵,这人大家都比较熟悉,叫知寒斋。 为什么是他呢?因为这哥们钓鱼从来不敢发鱼获照片,偶尔发点打酱油的片片,都说他每次几乎都能钓不少,但传言总归是传言,不足为凭。据我所知,他从来都木有钓很好过。如果谁谁说他钓得不孬我见来,说他钓得就是不错,那说这话的肯定是他的死党,像什么河流常客、我爱史真香之类的,替他吹牛。大家就爱时听我说说我见的真相吧—— 话说昨天晚上八点多,老斋独自一人来到人工湖北湖,肯定是按捺不住激情,到那里解毒去了。当时北湖钓鱼的不多,只有靠南侧西岸俩处蓝光,还有北边西头桥南北两个钓者。这老斋就在西边小广场边和了鱼饵,摆开阵势。后来钓友马兄过来闲聊,汪老过来作钓。明月一轮,清风万里,倒也十分的畅快。 这老斋,从来都是钓技不精、钓饵不专、钓法不灵的,所以一般和人家钓鱼,多半要落后。不过他有一高招可以共享,那就是靠。你打速度快,我钓时间长。持久战法,被他在钓鱼中运用得得心应手。钓友们十点之前陆续离开,老斋和汪伯一直战斗到一点钟,最后汪伯无奈已经过了吃肉的年纪(六十六),况且一早还要早起,只得收拾交织袋子怅然归去。 湖上只有老斋一人了.。他抖擞精神,平心静气,聚精会神地大干起来。期间,他克服夜鸟悲鸣的恐惧,摒弃艳女惊叫的诱惑,抵御凉风刺骨的侵袭。最终,在凌晨2点54分,老斋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有力的顿口。 这一顿,如清风吹散雾霾,如甘霖倾泻赤地,长夜迎来旭日,如光棍恩遇美人……说时迟那时快,老斋抖腕扬竿,中 中,果然中了。咳咳,是大鲫鲫,它有力地挣扎着,仿佛鱼竿鱼线不足以牵绊,仿佛老斋十年的钓龄不足以控制它,仿佛…… 它越顽固,老斋越玩它。虽说早就备下抄网,但老斋珍惜这最精彩的一刻——像周郎娶到了小乔,像刘备请出了诸葛,像花儿绽放在春天。遛它!黑棍也算行,一声不吭,不像别的竿子啾啾作响,任鱼千突百蹿,老斋岿然不动。你问多大的鱼?啥鱼啊?我告诉你——大鲫鲫,必须的,重量一斤只多不少。 我不是帮老斋吹牛逼的,这伙计忒笨,一宿弄了一条熊鱼,还接着就收竿走了。大家谁看见他告诉一声,叫他今后好好钓鱼,别光挂着上班,虽说“是草就比地皮高”,但也不能当官上瘾啊?唉!还是算了,他“那么大的架子一点官没有”,想必脸上也是挂不住的。好了,不说了,哈哈一笑散了吧!
首页 3 4 5 6 7 8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