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寒斋 知寒斋
知寒斋,性别男,爱好女。年方六八,学龄四十。头大如斗,然脑乏机巧,腰粗比缸,而腹无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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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点在哪里 济宁十里营二号井塌陷区x小树林(可截获季花) 济宁十里营二号井塌陷区大深沟(鲫鱼居多) 济宁鱼台路段龙拱河(7/14号路过,水涨半米以上) 济宁鱼台路段1——6道河(就不多说了,大家都去过) 济宁尼山水库(巨物颇多/海竿为主) 济宁西苇水库(附近钓点居多) 济宁火头湾(连接运河分支) 济宁崇文大道泗河桥后塌陷区 济宁崇文大道泗河钓点 济宁杨柳国际新城北杨家河 济宁大运河西北方凤凰台 济宁喻屯的北大溜河 济宁嘉祥的卧龙山嘉祥西五公里一条河 济宁红河矿塌陷区 济宁南辛庄路大运河桥底 济宁银河陵园后河往桥西 济宁小北湖东南岸(摩托可骑行路过,安全无检查) 济宁三号井码头向南1公里排灌站(野生鲫鱼很丰富) 济宁火炬路南头各种废旧鱼池及水坑(小鲫鱼多-鲤鱼可观) 济宁运河大桥西北凤凰台河沟(鲫鱼很喜人) 济宁尼山水库(可使用各种鱼竿-不限竿数) 济宁华村水库(可使用各种鱼竿-不限竿数) 济宁二十里铺向北后桥西(鲫鱼颇多) 济宁崇文大道至兖州路口向北野沟(野生鲫鱼颇多) 济宁鱼台路段四道河南岸向北第一个排灌站河沟(野生鲫鱼为主) 济宁鱼台路段运河连接南阳湖小码头(鱼类丰富) 济宁光伏河(新手练竿圣地) 济宁泗水龙湾套水库(近期鱼况很好) 东平白马河(钓鱼的天堂) 宁阳水库(红旗水库-石碣集水库-月牙河) 济宁大汶河(鱼况水质很好) 济宁南阳古镇老运河(野生鱼况很好)— 济宁北湖环湖公路向西连接运河处废旧鱼池(鱼类丰富) 济宁嘉祥梁宝寺黑色燃料洞穴东塌陷河池(鲫鱼较多) 济宁翟家河(南张镇后向北第一个大路口) 济宁兖州泗河(鱼况很好) 济宁火炬路连接南阳湖路口向东排灌站河沟(鲫鱼较多) 济宁市区越河(练竿的好地方) 济宁鱼台路菜河(近期涨水,周日垂钓鲫鱼颇多,单人渔获6斤以上) 济宁许厂煤矿塌陷区(鱼况还行)———免费钓点 济宁北湖-北岸-香江(鲢鱼居多)———白天禁钓·夜晚免费 济宁十里营二号井塌陷区(长竿钓底·短竿钓半水·双管齐下·一天5斤以上·如果运气好有季花跟大厚子)——现在确实承包商到期-可以免费垂钓 济宁三号井码头(鲤鱼数量可观) 济宁葛亭煤矿塌陷区 济宁辛店(鱼池丰富-野生废坑很多) 济宁洼陡水库 济宁小北湖废旧水坑(最近路过时候看比人钓的鲢鱼都七八斤,俩个哥们一下午钓七八十斤鲢鱼。某垂钓老头钓得2斤多甲鱼) 济宁光伏河连接杨家河橡胶坝,钓点在杨家河西岸,离橡胶坝十多米 济宁里彦电厂-打把村-中心街一直向东走即到 济宁火炬路南头至辛店路段光伏河 济宁邹城西固(鱼池丰富-选择性广) 济宁火炬路石佛对面新石桥向右废坑-有3个都是没人管的 济宁京杭运河大桥-东岸直行至北湖路口沟叉 济宁邹城枣沟水库(近期频繁出巨物) 济宁泗河龙湾店-提前一天大重窝子可获巨物-据传说有鲤鱼把捕鱼的老头拍下船 济宁鱼台方向-张黄镇南连接南阳湖支流 济宁鱼台-北大溜河-南岸沙塘附近 济宁北湖北面人工湖东侧-排灌站里 济宁原北湖的北大堤中间北侧新挖的人工湖既 济宁洸府河东岸-老三二七桥南侧芦苇丛——仅两处钓点 济宁三号井东侧幸福河段 济宁三号井500亩鱼池(火炬路最南头向东1.5公里 向南1公里 向东600米)
学钓鱼(八) 那时候,老斋因为迷离而钓鱼; 那时候,老斋因为迷离而钓鱼。 鱼是自由的生命,它的自由局限于水域。 人是自由的生命,人的自由局限于自身的思维。 鱼因为点滴食物的诱惑,中钩而失去自我。 人因为迷于得失的把握,彷徨而迷失方向。 真正的钓鱼,应该是找寻自我的过程。找寻,就要不停地追问,问天、问地、问自己。 屈子行吟,他找寻自我,于是有《离骚》,有《天问》。因为没有坐下来,没有钓鱼,他迷失在自己的心海里;老斋钓鱼,是践行心路,是苦心孤诣的锻打和磨砺,最终从迷雾中走了出来。 秋天,冬天,春天,夏天。村里的人们对这个钓鱼人从不认识到认识,之后又到不理解。有段时间人们总是指着自己的脑袋向房东打听—— “逮恁家里住房的老刘这里没事吧?” 房东大嫂也爱开玩笑,说“你们要是见他钓鱼,说明没吃药,不钓鱼就是吃药了!” “那他这里是吃了药管啊还是不吃药管啊?” “吃不吃药都管。” 后来嫂子劝我“刘,以后别囎么认,整天钓鱼,起里比打更滴早,刮风下雨不耽误,还砸冰冰钓,庄里人们都觉得你魔道!” 老斋大笑,仍旧各行其是。 钓得着与钓不着,人们理解与不理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啥时候走完这段苦涩的心路。当时曾有诗: 最好垂纶学钓虾, 粗茶淡饭是咱家。 得闲林下采香草, 失意池间探藕花。 字丑桃园涂野趣, 诗穷柳渡写芳华。 古来皆叹老将至, 我醉斜阳一抹霞。
学钓鱼(七) 那时候,老斋每月钓鱼都要限定支出。 那时候,老斋才认识道钓鱼最重要的是过程。 老田是煤矿的掘进工,好钓鱼,好喝两口,好吹牛。他的渔具简单,浮漂两支,鱼线两套,竿子一把,蚯蚓一盒。他极少开商品饵,慢了酒米打窝,快了就猛抽一个点。有一段时间,他总和我结伴钓鱼,直到我的钓获经常超过他,再之后我们俩象美苏军备竞赛一样,最后俩人都不能承受。老田曾经吹过一次,造成了一定的不良后果——一次喝了点酒,他对村里投放鱼苗的老曹说:单凭他一人钓鱼,足以供老曹在村里卖鱼。这牛一吹,虽说没让纳税,但以后每次钓鱼,老曹都要去陪着他。 不说吹牛的负面影响,说说不理智的增加装备,对收入有限的家庭是没必要的负担。 在没有上第一条之前,你只需要竿线漂钩和几根蚯蚓,当钓到第一条鱼,你就发现还需要一个网兜。钓鱼的时间越长,你会不断发现自己需要的东西越多。钓鱼的朋友越多,你发现自己的钓具越发的不足。越是添加钓具,你就越渴望自己的钓获增加,但现实往往不能满足理想的欲壑。于是借助范围的扩张,借助交通工具的升级,借助钓技的提升,借助信息交流,借助一切能借助的手段,提升自己的能力,最终目标还是渔获。当然,收入决定了欲望扩张的程度。这个真理放之四海而皆准。 悟出了这个道理,说明学习钓鱼又进了一步。这是值得祝贺的,写在这里,也许有些意义。 依旧用当年的小诗收尾,请批评指正: 扁舟劈浪髪当风 击棹长歌谁共鸣 天际流霞吞日月 心头逸气吐霓虹 人前莫论时多舛 镜里何悲运不逢 但把钩沉河汉底 鱼鳖不钓钓鼍龙
学钓鱼(三) 那时候,老斋初临钓池。 那时候,老斋已经不是小斋。 一个在江湖上有传说的刀客,重新编入新的战队会被孤立和猜疑;一个有传说的和尚在新的寺庙里会被排挤和边缘。一个闲职,就把人挂在一边了。忧谗畏讥何如超然物外,狗苟蝇营不及置身事外。于是想就近在寺外农家租赁了房屋。房屋当然要宽敞明亮,房东也要清雅知趣才好。几番寻访,终于在曹爱国先生家做了西宾。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不仅和曹先生成了至交,还被他领进了钓鱼的圈圈。 爱国兄身高约一米七零,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行医为生,长老斋半岁,人品医道颇为仁里称道。其夫人闫女士,端庄大方,勤俭持家,深受四邻敬重。夫妇膝下一双儿女,年龄较老斋的独子略长。老斋在曹家客居七周年,门不落锁,夜不闭户,长幼情同手足,两姓亲如一家。 老斋每日上班,不涉闲事,早去早回,余暇颇多,常以侍弄房前菜地为乐。其院落周围水塘三方,有野生鲫鱼和放养鲢鱅草鲤等鱼种,常有闲人垂钓其间,收获倒也丰饶。 一日,爱国兄得闲,取出玻璃钢鱼竿,问我会不会钓鱼。亲人,我怎么就忘了去钓鱼呢?我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么该做的一件事呢?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小时候的理想,我被扼杀的天趣,我原来朝思暮想夜不成寐的梦想我咋咋咋咋就给忘了呢? 肯定是上苍在成全我!
学钓鱼(一) 那时候,老斋还不会钓鱼。那时候,老斋还是小斋。 老斋学钓鱼应该从做鱼竿开始说起。 因为冬天取暖要点煤炉,所以每周都要去煤矿的木场剥桦树皮,就有了接触竹竿的机会。看到有成年人拿着自制的竹钓竿垂钓,心里艳羡之极,于是也学了别人搜集竹竿制作钓鱼竿。 选色深、杆直、壁厚、无裂无疤、手感沉重的竹竿,置于阴凉干燥处阴干(讲究的要倒挂坠以重物拉直),还有的趁竹子未干就火上烤,拿直。老斋当时一小孩,这些都做不到,选了一些料胡乱塞到床下阴干了事。 之后打通竹节并处理插接处。开始以为用火烙可以打通,但试验时统统爆节。问了大师,借来了邻居的工具,打通打磨内膛,之后小刀削刮处理外节和接口,一路下来,小手上平添了多少刀疤。还要缠尼龙线加固接口,加胶固定。还没有上漆就耗费了几乎大半年,弄得也差不多了,天也冷了,没鱼可钓了。一个小屁孩到处淘换东西,鼓捣竹竿,作业也不做了,上学也逃课了,学习成绩可想而知了! 大哥发现了这个问题。还没有用过一次的竿具就葬送在其人的“铁蹄”之下,还赚了一顿胖打——为了这事,我两年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我的DIY天赋和钓鱼的激情就这样被扼杀于萌芽。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直到2005年,我因为工作变动来到钓鱼圣地嘉祥,一切才得以继续。正所谓: 穷且益坚不坠钓鱼之志。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醉鸡 那时候,老斋还不会钓鱼,老斋还是小斋。 那时候,知道母鸡下蛋,公鸡打鸣。当雄健的公鸡耿着脖子追赶母鸡,并成功地踩到母鸡背上,老斋似乎就懵懂地觉察到这现象一定有些道理在里边。直到二十多岁以后,才明白那叫“下鸡服从上鸡”——老子说道,孔子说礼,现代人说是组织原则。 四爷是老斋最小的叔祖。小时候我一回到老家便长在他家里。 那年头窝的小鸡子养到半大,四爷就找了段铁丝,拿锤子一头砸扁了,一头砸尖了,又从油石上磨了,扁的一端成了锋利的马蹄刀,圆的磨了磨后又弯成了小钩,问他干嘛用呀?他说你就抓了那小公鸡来,然后看着。 我抓了鸡,四爷先让我拿住它翅膀,之后拔了几根翅膀下的软毛,接着拿过小刀,在拔毛的位置轻轻一按豁了一个小口,之后看到他从袖口拿出个竹片,撑开切口,钩子一挑,一个黄豆大的小白丸子就出来了。接着他又在对应的一侧做了这些动作……——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外科手术,并且,这个手术对于鸡的一生来说,是残酷的——它被阉割了。 阉鸡干啥呢?老斋几次问四爷,四爷都不说明白,只是说要让它领宝宝。 阉鸡长得真快,身体比其它的公鸡母鸡都要大些,只是鸡冠耷拉着,不像别的小公鸡昂首挺胸来得威风。 …… 后来,四爷用酒泡了些小麦,放在瓶子里不知道要干啥。再后来又悄悄地买了三十只小鸡,藏在里屋大炕上,搞得神秘兮兮。老斋正不明就里,四爷吩咐把阉鸡抓来。 阉鸡抓住了。在堂屋当门,四爷居然扒开它的嘴巴喂麦粒,酒泡过的麦粒!这是干什么呢?四爷太奢侈了,要知道那时候我一年到头吃不到几次麦子做的饭,何况还有小酒子! 一会儿,鸡脸色变红,似乎有些酒意了,四爷还不罢休,干脆又倒了半盅子酒给它喂了下去!老斋瞠目结舌,这这这到底是什么节奏?! 可怜的阉鸡彻底醉了,脸色通红,翻了翻眼皮,之后鸡事不知,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 看到它醉死的样子,四爷好像满意了。他提起醉鸡,把它放在一个硕大的旧木箱里。木箱底铺了麦草,金色的麦草衬的木箱富丽堂皇,做它的睡房简直太奢侈了。这究竟是@咋咋回事也?我迷糊了…… 四爷把箱子挪到里屋,让我把鸡崽子们放了进去。鸡崽子们唧唧喳喳,看着醉鸡,惊愕、好奇、害怕、兴奋,三十种表情让老斋无法一一言表。估计小鸡们和老斋当时都是一样的茫然一无所知吧! “四爷,您老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老斋再三追问。 “明天就知道了!” “快点告诉我吧!” “你要真想知道,就守在哪里自己看。” 好吧!我自己看。我无奈地看着醉鸡和它身边三十只小鸡,“你要给我吃白面蒸的枣糕,还有醉枣!”我提出条件,算是对四爷不告诉我真相的报复。 “好吧!知道你馋了,我早发了面。”四爷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之后解开吊挂着笎子的绳子,从里边拿出一个罐头瓶,看到一颗颗鲜红饱满的枣子紧致地挤在一起,口水立马就充斥了嘴巴。 “慢点吃,别咬了手指头,吃多了会吃醉了!我去做糕。”看着老斋迫不及待地把枣儿放进嘴巴,四爷满眼的慈爱。 掌灯了,煤油灯微弱的灯光里,蒸汽升腾格外分明,蒸汽中枣糕的香味弥漫。醉鸡还没有醒来,小鸡们却都偎着它睡下。醉枣们变成了一小堆枣核偎着罐头瓶,象小鸡偎着醉鸡。我大概也有些嘴了。醉枣里的酒发作了。灯火的曳动中,我渐渐地就抗拒不住眼皮闭合的力量,虽然知道任务不止是吃枣糕,还有醉鸡到底要咋样,但我坚持不了了…… 第二天一早,我猛然间醒来,醉鸡!醉鸡呢? 我下了炕,不见了木箱,四爷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哟!窗外传来小鸡啾啾啾啾的叫声。怎么都在院子里?我赶紧跑出去,哟!怎么小鸡都跟着那只阉鸡呢? 四爷扛着铁锨从大门外进来,边放家什边笑话我:“枣糕做了也不吃,是不是梦里有大鱼大肉啊?叫都叫不醒!” “四爷,怎么这个阉鸡领着小鸡子呢?”我一头雾水。 “就是啊!它不醉不行的。它醉酒中,迷迷糊糊觉得自己生了些小鸡,待明白后确认有小鸡后,它就以为真的是自己生了小鸡”,四爷笑着,那瞻前顾后咯咯咯带着小鸡的阉鸡就在他的脚前。 一段铁丝,能让公鸡丧失天然属性,一顿小酒,让阉鸡迷失了自我。两种手段,都是强制实施的,经过两次施暴,获得了它预期的表现。虽然这条鸡再也当不了自然中的上鸡或者下鸡,但它之后忠实地为主人带出一批一批的鸡崽,仔细想想,这也颇耐人寻味吧。 侍弄用白酒泡制的麦粒,就想到了当年的醉鸡,于是撰此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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